“呵呵。”盖尔听了之后，把这个带有鄙视含义的笑声用在了西弗勒斯身上，“你还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啊！”
西弗勒斯不说话。
盖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西弗“你觉得，你这个弱鸡样，能撵走谁？还囚禁？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武力值？笨蛋！”
“而且还带走！都快十四年了也每个人冒泡来找我，英国就只有一所魔法学校！一所！全欧洲也才三所！要找我早就来找了！”盖尔气急败坏的说，“你研究魔药时候的聪明劲儿都哪去了？被坩埚熬光了吗？还是都被你的小银刀切碎了！”
西弗勒斯听到盖尔这样说，原本因为钻进死胡同的思路也被打开了。他的脸色比起这些天来的苍白灰败好了很多，嘴唇也不再是紧紧抿着的了“对不起……”
“你是该对不起！”盖尔骄傲的说，“你该庆幸到了霍格沃茨之后我们俩所经历的一切，不然就凭你想要把我身边的朋友都赶走或者把我塞进哪个箱子里面随身带着这点，就足够我把你像曼德拉草一样塞进花盆里给你灌溉尿液！”
西弗勒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我没想把你塞进箱子里随身携带”这句话，因为他觉得这个主意好像也挺好的。但是看到盖尔的样子，他还是把这个想法压制了下去。
盖尔看西弗勒斯一付“我知道错了”的样子，最后还是挥了挥手，解开了定身诀“算了算了，我和一个缺爱的小子计较什么啊！”盖尔觉得，这就是缺爱！还是艾琳和托比亚那对不负责任的爹妈做的孽！
对了，原著里面哈利回到高锥克山谷父母的房屋遗址，找到了不少莉莉被撕掉的照片遗骸，就可以对面前这个家伙的心理状态窥见一二了。好吧，盖尔不得不承认，西弗勒斯其实是一个有着严重心理疾病的家伙。
“咱俩好好谈谈。说实话，你不止是我的朋友，也不止是我的家人。”盖尔有天头疼的说，“像是莉莉，其实与其说是朋友，更像是我的小妹妹，还有佩妮也是。希姆和詹姆斯他们才是朋友。你，比他们的级别都要高一些。别得意，就比莉莉和佩妮高了一点，不多。”
盖尔大概理解西弗勒斯那种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想法，幸好这几年的相处、两人经历的冒险、分享的秘密，都让西弗勒斯对盖尔来说，关系的确要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进一步，所以这也不是说谎。
西弗勒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严谨和冷淡。但是耳尖略微出现的红色还是能让其他人看出他在激动或者害羞。
盖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养了一个大婴儿，竟然还要说出这么丢人的话来！“听好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拜托你在有什么结果之前先问问我！这要比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强多了！”
第八十七章
西弗勒斯单方面的躲避就这么草草收场了，盖尔的低气压也就此结束，这让莉莉和“劫道者”三人组很是松了一口气。
回归到大部队里的西弗勒斯要比过去自信了一些，毕竟盖尔亲口承认在他心里，西弗勒斯的重要性是最高的这件事。但同时，又有一种压力让西弗勒斯为了不让自己和盖尔之间产生过大的差距，他又一头扎进了基因研究里。
格林德沃送来的资料和仪器被放在了普林斯家，西弗勒斯在开始做实验之前，要充分的了解相关的理论知识才行。
万圣节前夕，格林德沃再次联系了盖尔，说了一个和伏地魔有关的消息“……他在食死徒的手臂上弄了一个丑陋的标志，叫做黑魔标记。我的人稍微试验了一下，发现这个标记其实是一种灵魂魔法。在本身已经把灵魂分裂了好几份的情况下，竟然还要如此，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丑陋我理解，为什么愚蠢？”最近忙于让自己的境界再上一等的盖尔有点心不在焉的问。
“黑魔标记其实是一个还不错的警示，对伏地魔来说。”格林德沃面无表情，很显然不喜欢其中的“黑魔”所代表的意义，“他具有召唤和惩罚的作用，虽然不能传递具体信息，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无法靠人格魅力来保证下属的忠诚的人，已经足够了。”
盖尔撇撇嘴，还是没忍住让自己不吐槽格林德沃的自恋“是，是！伏地魔可没有你有人格魅力！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骄傲，校长最近成立的凤凰社也是依靠人格魅力的！一点也不比你差！”
“阿尔自然不会比我差！”显然，盖尔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对象来打击格林德沃。后者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非常自然的对邓布利多校长的成就引以为豪。
“咳。”西弗勒斯在一边咳嗽了一声，提醒盖尔和格林德沃又跑题了。
被西弗勒斯的咳嗽声提醒到了的两人这才把话题重新回到黑魔标记上面来。格林德沃对于黑魔标记可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的口中，这是一个丑陋且愚蠢的标记“难道他连艺术都不懂吗？难怪要把下属像是牲口一样打上烙印才放心！他的灵魂已经很不稳定了，每次使用黑魔标记，他都会比前一次更加的丧失理智和暴躁易怒。这种变化并不明显，是一点一点的改变的。而且他一定不清楚，在制造黑魔标记的同时，黑魔标记也带走了他的一小渣灵魂，这才是黑魔标记能够达到和钻心咒同等效用的根本原因。”
最后，格林德沃用了一句毫不掩饰的蔑视作为结尾“一个连一丝审美和艺术都不懂的人，难怪会这么愚蠢！”
“嘿！”盖尔不乐意了，“我也不懂艺术！不是很懂！我不愚蠢！西弗也不！”
“你的关注点就只在这上面吗？”格林德沃对于盖尔从来就没在重点上面的注意力有点绝望。
盖尔搔了搔自己的脸颊“那是因为你地图炮了。不懂艺术就是愚蠢，这种逻辑才是愚蠢的！”
“起码你的审美还算正常。你不会觉得黑魔标记好看吧？不会是吧！”格林德沃看到盖尔点头之后继续说，“那就说明你不愚蠢。”
“也许他只是想要形成一种恐怖的暗示？”西弗勒斯说，“毕竟他是‘你知道是谁’，而且还有人叫他‘黑魔王’。所以，他只是希望别人更畏惧他？”
格林德沃扫了一眼西弗勒斯，对他的看法表示同意“是的，这应该是他的本意。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改变他的审美畸形这一事实。看看当初我给那个叫希、特、勒的的图案，不恐怖，但同样使人畏惧。”
格林德沃对伏地魔的看不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反正到目前为止，伏地魔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会被格林德沃认为是“愚蠢的”。盖尔和西弗勒斯最近都很忙碌，也没有和格林德沃多说其他的事情就结束了通话。
不过在通话结束之前，格林德沃说了自己的推测“如果他能够找到足够的信徒来自愿打上牲口印子，那么在达到一定的数量之后，不需要任何的外力，也许只是他身边一个人施放魔咒时候产生一个小小的魔力波动，就有可能让他千疮百孔的灵魂灰飞烟灭。”
“但是我们很明显等不到了，英国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巫师。”盖尔挥挥手，不很在意的说，“所以还是按照原计划，杀死他的主魂，灭掉所有的魂器，就这样，晚安！”之后盖尔就切断了双面镜的联系洗漱去了。
万圣节，斯莱特林有自己特有的化妆晚会。在翘了两年的晚会之后，盖尔觉得自己应该参与看看，毕竟这是自己学生生活里的一部分不是吗？
西弗勒斯对此的态度是可有可无的，其实他心里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究上而不是浪费一晚上的时间来和一群根本就不欢迎他们的人一起“欢度时光”。但是既然盖尔愿意，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明晚要打扮成什么？”盖尔在临睡之前问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了盖尔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应该知道，我们俩并没有提前购置服装和道具。那么我只要用变形咒把虎牙变尖一点，假装自己是吸血鬼就可以了。”
“无聊。”盖尔觉得西弗勒斯真的是太不热情了，“我打算穿燕尾服，你觉得怎么样？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管家！”
“……你喜欢就好。”西弗勒斯不太知道盖尔的想法，但还是这样说。
万圣节当天，盖尔看到斯莱特林准备的食物之后，就没有参加宴会的欲、望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实在受不了各种恐怖又血淋淋外观的食物在魔咒的作用下不停地在盘子里面抽搐，好像还有生命一样。就算那只是用普通的食材伪装出来的也不行！
西弗勒斯因为经常处理魔药材料，所以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疫力比较高。所以扶着反胃的盖尔回了两人的寝室之后，就没有让盖尔再出来。很显然，盖尔以后都不会有参加万圣节晚会的念头了。
这个后遗症只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就结束了，前一天的晚上还信誓旦旦不想吃肉的盖尔，在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叉起了好几块的培根来配自己的面包，一点也没有了前一晚蔫巴巴的样子，反倒是生龙活虎了起来。这让西弗勒斯略微放了心。
下午，卢修斯在一个隐蔽的转弯处拦住了盖尔和西弗勒斯，表达了自己对于即将被印上牲口印子的担心。
“但是这没有办法避免不是吗？除非你打算正式和伏地魔撕破脸。”盖尔事不关己的说，“或者你可以一毕业就关闭庄园，这样也许伏地魔就找不到你了。”
“馊主意！咳，我是说，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为激动而顾不上遣词造句的优雅的卢修斯有点激动。但他只用了一秒钟，就调节了自己的情绪，把语速再次调整得缓慢又高傲。
盖尔撇撇嘴，贵族，都这个死出儿！“那就先印上呗。为了你的家族，只是多了一个随时能在你的灵魂里捅两刀的标记罢了，等伏地魔倒台了就没事了。”
“你如此确定？”卢修斯对于盖尔理所当然的语气有点怀疑，但目前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可就像是盖尔说的，伏地魔倒台了，就算有这么一个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倒台，那么……
盖尔耸肩“我确定。你只要先留好自己被打上印记是迫不得已的证据就可以了。”
“学长，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伏地魔的本质和现在的精神状态。你觉得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组织的领导者，能够带给手下的人光明的未来吗？”西弗勒斯看到卢修斯神情里面有些动摇，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想法的不靠谱。
卢修斯如梦初醒。是的，这样的一个领导者，又怎么能够给下属和合作伙伴带来未来呢？他们的前路，根本就是一条黑暗的死路！
不得不说，西弗勒斯虽然寡言，可有的时候总是能把事情的核心说出来。虽然因为盖尔的介入，西弗不会像原著里那样说起话来毒舌又苛刻了，可“一针见血”的本质依然没有改变。
西里斯和詹姆斯最近被莱姆斯折磨得够呛。莱姆斯还没有经历后来西里斯“背叛”、佩迪鲁“身死”、詹姆斯夫妇死亡的事情，也没有流浪近十年的经历来让他成长起来，所以，他对西里斯和詹姆斯的补习，可不是像原著里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里那样生动有趣。
詹姆斯对于莱姆斯这种连书上的注脚都要记下来的要求实在是欲哭无泪，几乎要抓狂了。西里斯也只比詹姆斯好一点。虽然西里斯之前因为家族的事情而有所成长，可他同样还是一个精力旺盛喜欢惹是生非的青少年。两个人最后都在被盖尔考过之后结束了这段在他们口中等同于“地狱”的时光，并且死也不希望再来一回了。
“如果你们之前能够用功一些，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莉莉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两个人，对莱姆斯一笑。
“不……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在这样了。”被书本里的知识折磨了一通的詹姆斯和西里斯，异口同声有气无力的这样说，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你们应该庆幸。”莱姆斯一点也不觉得西里斯和詹姆斯可怜，但是基于自己是两个人的辅导人，莱姆斯觉得也许可以小小的让他们稍微雀跃一下。
西里斯抬起头，像是委屈的大狗一样看着莱姆斯“庆幸什么？”
第八十八章
“庆幸盖尔只是让你们复习书本上头的东西啊！”莱姆斯说，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的西里斯，“想想盖尔曾经看过的那些大部头吧，要是他想让你们也一起……”
话里的未尽之意让西里斯和詹姆斯一齐打了个冷颤。如果真的要把那些大部头也都弄得一清二楚，西里斯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他看了一眼蹲在自己面前的、温和的、笑眯眯的莱姆斯，立刻就扑上去抱住了莱姆斯的大腿“莱姆斯！咱们是好哥们！最好的！你千万别提醒盖尔！”
被西里斯一扑倒在地上的莱姆斯看着扒在自己腿上甩都甩不下来的西里斯，无奈的笑了其实盖尔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所以西里斯根本就不用担心。
莉莉觉得其实这是这两个人自作自受。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谁让这两个人每天都不务正业的，对作业和考试也是得过且过的样子。谁也不知道我们学过的知识会不会在哪些时候被用到，盖尔让这两个人夯实基础知识其实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对于现在好像就剩下一口气了的两人，莉莉也不会狠下心来再戳一刀，可在自己心里默默的幸灾乐祸一下子总是不要紧的。
时间就像是手里的沙子一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圣诞节很快就要到来，无论是多么好学的学生，在即将到来的节日里，也难以保持一如既往的平淡心态。大家都在计划着自己圣诞假期要去做什么，学校里的气氛如同前几年的十二月一样热闹。
西弗勒斯和盖尔自然是不会留校的，盖尔打算在圣诞节离校期间试试自己能不能再上一步进入结丹期的大圆满，而西弗勒斯则是要检测狼人在满月和非满月时期的血液和毛发的差异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在所有人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圣诞假期而做着各种美好的计划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教授拿着手里的信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因为恐惧或者紧张而微微发着抖。斯拉格霍恩把手里的信又看了一遍，最后咬咬牙，还是写了回信“尊敬的黑魔王阁下，对于您的邀请，我乐意之至，一定准时赴约。”
是的，来信的人是伏地魔。最近伏地魔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会因为一些小事就狠狠的惩罚自己的下属。原本自己在制作黑魔标记的时候，他对自己说，这只是一个威慑，但是现在……
伏地魔作为一个魔力强大且知识丰富的人，对自己的情况有了一个猜测。所以他致信给斯拉格霍恩，让他来为自己定时熬制一些魔药。毕竟他本人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并不能总是守在坩埚前面。
魔力稳定剂和灵魂稳定剂都是复杂的、需要大量时间精力来熬制的魔药，而伏地魔觉得自己应该只要最好的，自然不会长期服用那些药店里面的大通货。那么，一个魔药大师无疑是必须的了。收到斯拉格霍恩回信的伏地魔心情很好，难得没有惩罚身边的人。
但是这份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的，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在没有强大实力的时候经历过的一切，这让他感觉很暴躁。随后，他又想到自己曾经和这位魔药大师进行的关于魂器的对话，心情再次平静下来。
想到自己有那么多的药剂来保证自己的生命永远不会和死亡有任何的关系，伏地魔神经质的笑了。他伸出手，抚摸身边的纳吉尼身上凉滑的鳞片，用“嘶嘶”的蛇佬腔对纳吉尼说“我们又要和老朋友见面了不是吗？真是令人愉快。”
他的身边，穿着黑袍的食死徒们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忍不住或者颤栗或者狂热的看向伏地魔。畏惧他的人把他当作神祇，爱慕他的人亦把他当作神祇。
伏地魔好像能够看到他们所有人的表情一样，很愉悦的笑了。笑声在伏地魔庄园的大厅里回响，经久不息。
斯拉格霍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狡猾而市侩，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遇里。于是在放假前的一堂魔药课之后，他留下了西弗勒斯。
在更多的时候，斯拉格霍恩对西弗和盖尔都是视而不见的。这样的情况让盖尔很担心，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斯拉格霍恩的确惜才，所以才会在之前的很长时间里都无视盖尔和西弗，用低调来保护他们。但这是有条件的——他的性命安全无虞。现在，他受到了一个喜怒无常且魔力强大的人的邀请，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那么曾经“受他庇护”的人，自然是比不上他本身的的重要的。
斯拉格霍恩其实并不是坏人，他只是一个不那么勇敢的普通人罢了。在没有损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他不介意给一些人帮助，或者自己直观的保护。危险来临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当然，他也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的要用一个才三年级的学生来替代自己。别说伏地魔不会觉得一个学生能够比一个魔药大师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这样认为，除非他的脑子进水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给自己找条后路。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身体衰败到没办法长时间集中精神来熬制魔药了。那么，一个即将毕业的、被自己这个魔药大师曾经手把手调教过的、没有任何势力支持的、拥有杰出魔药才能的年轻人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接班人了！到时候，他脱身还不是轻而易举？
满心以为西弗勒斯会一口答应的斯拉格霍恩在听到西弗勒斯的回答之后，有点傻眼。
“很抱歉教授，我不得不拒绝你的好意。”西弗勒斯说，心里和盖尔一样觉得诡异。
“小伙子，你要好好想想再回答我。”斯拉格霍恩以为西弗勒斯会拒绝自己，是因为之前几年的无视，所以他和颜悦色的对西弗勒斯说，“你在魔药上有天赋，自己也愿意下苦功夫，这很好。但是你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愣头青，我不得不无视你的杰出才华来保护你。可我的责任心看不得你继续走弯路了，那会让你多浪费至少十年的时间。”
西弗勒斯现在无比肯定斯拉格霍恩对自己有所求了。他一脸的木讷，毫不领情“那么就请教授你继续无视我。否则的话，您亲自指导我魔药技巧，也只会让我这个没有背景的愣头青被推上风口浪尖不是吗？”
斯拉格霍恩被自己的话堵住了嘴，一时之间有点语塞。他挥挥手示意西弗勒斯可以离开了，但是心里并没有这么简单就放弃。
想要让伏地魔松口让自己走人，一般的杰出可做不到，必须是才华横溢到和自己这个浸淫制药几十年的魔药大师水平相当的程度。这样一来，斯拉格霍恩扒拉扒拉自己教过的学生，好像只有西弗勒斯能够被自己拿捏住了。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魔药教室，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盖尔。
盖尔看到西弗勒斯出来了，赶紧迎了上去“西弗，斯拉格霍恩教授为什么留下你？”
“他想要收我做学生。”西弗揉了揉盖尔的头发说。
盖尔听到了西弗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你没答应吧？没有对吧！”
“没有。我已经有了布鲁斯和那个谁，自然不需要其他的老师。”西弗勒斯牵起盖尔的手，离开了魔药教室的范围。
两个人走出了走廊，来到了一个空旷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盖尔从听到西弗勒斯说斯拉格霍恩要收西弗做学生开始就觉得不对。如果对方是真心实意的，那么就不会只是做学生这么简单了，而是会让西弗勒斯成为他的学徒！魔药大师的学徒是有魔法契约在的，学徒的继承权甚至高于大师本人的所有亲属，有权继承魔药大师的一切财产。
但是“学生”，这和霍格沃茨能够上魔药课的所有学生有区别吗？盖尔是不知道魔药界里面竟然还有这个称谓存在的。
就像之前说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斯拉格霍恩要这么做呢？一方面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把所有的经验技巧交给西弗，另一方面又想要指导西弗的魔药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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