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动物变成人呢？把一只老鼠变成人，是不是这只老鼠也会忘记自己作为老鼠的天性呢？”佩妮又提问了。
盖尔沉默着看见莉莉和西弗竟然都陷入了沉思，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我们来吃小饼干吧！”
莉莉像是没听到一样，沉思了一会儿就突然跳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套《世界著名童话故事》来，翻到了《猫小姐》这个故事。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另一本书里翻出了《穿长靴的猫》来。
“这些故事……”佩妮是读过这些书的，立刻就明白了莉莉的意思，所以把书递给了盖尔。见盖尔没什么兴趣的挥挥手，就递给了西弗。三个人都无视了盖尔提议的“吃饼干”。
西弗勒斯这是第一次接触到给孩子读的童话故事，艾琳和托比亚可不是那么会照顾孩子的人。他快速的浏览了一边这些童话之后，有点吃惊。
写这些故事的人无疑是个普通人，可普通人会这么了解魔法的运作道理吗？还如此浅显的广而告之了！
“魔法的运作原理其实就像是一个严谨的逻辑问题一样，你们可以不要纠结了吗？”盖尔捂着额头插进来。
“你说什么？”佩妮首先反应过来，看向了盖尔。
盖尔面对三双注视自己的眼睛，压力颇大的几乎不敢呼吸，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如果我们把魔法看作科学的一种……”
“可是科学是科学，它是唯物的！而魔法……哦！”佩妮刚想说“魔法是唯心的”，但是她立刻就明白了盖尔的意思。
“唯物或者唯心，其实是现阶段，注意，只是现阶段我们的划分标准。但这只是针对于思想。但是力量是真是存在的，而且我们的认识是随着事物的发展和知识的累积不断发生变化的。”盖尔摊了摊手说，“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划分是否正确。就像我在11岁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一样。举个浅显一点的例子，我们在会数2这个数字之前，只知道1的存在，但是这并不等于说2是不存在的，只是因为我们自己的认知有限，所以不知道2罢了。或者我们可以把2叫做魔法，把1叫做科学。”
“是的。”佩妮回忆起了自己曾经和盖尔在柠檬草种子前的一段对话，“据说亚特兰蒂斯的人既有高科技也有魔法，所以……”
“所以力量就是力量，只是名称和类型不同，其实都是一样的！”莉莉愉快的做了个结尾。
“我们假设，是否还有其他类型的力量？像是3？”西弗勒斯在大家都说完话之后，提出了又一个问题。
佩妮点头“不能因为我们不清楚不明白就否认它的存在。它‘非常有可能’是存在的。”
“我们讨论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太深远了？”莉莉有点疑惑的开了口，“过去我们只知道1，现在又知道了2，但是谁知道3在哪里呢？”
“我们来吃小饼干吧！”盖尔把饼干盘子推向了莉莉，希望能结束这个严肃沉闷的学术话题。
西弗见盖尔和莉莉都没心思想了，自然也就闭口不谈了。佩妮可没有唱独角戏的习惯，自然也加入了三人吃饼干的行列里。在场的四个孩子从来就没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3，正在大洋彼岸进行一场有点悲壮的逆袭之战。不过，还有一段时间，这场逆袭才会波及到伦敦就对了。
所以现在，我们的四个青少年仍旧在和煦的午后，愉悦的和朋友家人享受着甜点就对了。
第三十九章
佩妮的凶残程度很显然在这一学年里大幅度的增长，当然不光是几个简单的问题而已。当佩妮拿出一本大部头的古代魔文之后，盖尔的表情已经有点向莫奈的《呐喊》靠近了。
罗琳阿姨骗人！佩妮哪里是个家庭主妇，根本就是碾压所有人的学霸好不好！盖尔心里的小人捂着脸欲哭无泪了。
他永远也不会清楚，其实是他把佩妮那个名叫“好奇心”和“求知欲”的开关给打开，才会造就今天的佩妮的。
“我已经能够对照翻译看懂一些古代魔文了。这些用古代魔文书写的东西简直就像是圣经一样，到处是隐喻，到处缺少定状补。我都糊涂了！”
“别在意，现在我们使用魔咒什么的，都是使用拉丁语和英语的。古代魔文其实作用不大。”莉莉安慰有点沮丧的佩妮说。
但是佩妮和西弗很显然并不赞成这个观点“魔法的起源是所有人都想探知的秘密。古代魔文作为记录文字的年代是最接近于魔法出现的年代了。”这是佩妮翻查了历史书之后得出的结论。
“是的，所以学会古代魔文，无疑是我们得窥魔法起源的捷径之一。它所记载的东西十分的重要。”西弗说着，看了一眼低着头吃饼干的盖尔。到目前为止，似乎盖尔对于魔法起源的了解比他身边的任何人都要深刻呢。
盖尔装作看不懂的样子，歪着头疑惑的看向西弗。盖尔觉得最近西弗勒斯的目光越来越犀利了，光是被这么注视着就有一种背后发毛的感觉。虽然西弗勒斯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很多异常都不言不语，但是很显然，虽然西弗不问可也在心里暗自猜想呢。
愉快的下午茶结束之后，盖尔提出了正题“我们把魔药稀释之后开家店吧！女人的钱最好赚了！”
在场的其余三人很显然没有想到盖尔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西弗还好一些，早就有利用自己的天赋来赚钱的打算，但是自小吃穿不愁的伊万斯姐妹，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
“从最近一段时间来看，魔药其实对普通人的作用程度要比对巫师的作用程度大出好几倍。要是我们把生发药剂、美肤药剂、荣光药剂之类的药剂稀释开来出售，一定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提出反对的依旧是佩妮。“别说巫师保密法了，就是从现在魔法界的情况来看，我也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盖尔点头，“越是这样，我们越是应该在真正的危机到来之前累积一定的实力资本。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盖尔甚至连计划书都写好了。
“从店面的选择到人手的雇佣，我都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这件事情势在必行，所以我们要查缺补肉，确保事情万无一失。”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盖尔对于悄无声息的在伦敦这个国际化大都市里开一家美容用品店，还是有把握的。就算是魔法部，也不会把视线投注在一家隐于都市的小店上，对普通人心怀恶意又高高在上的伏地魔一派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店主可是和他们无关的一个普通人。
“这个希姆爱德华是谁？”莉莉有点疑惑的指着“经营者”这一项问道。
“哦，他被爱德华爵士家收养之前，是和我关系不错的人。而且因为是贵族的关系，好像知道一点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我们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很清楚就对了。这还是他自己留心所以发现的。”盖尔想到自己半年前接到的那封辗转而来的问候信件，感概的说。
如果只作为供应商，那么无疑对他们要安全许多。而且，希姆能够以养子的身份联系到正在霍格沃茨的他，虽然只是一句问候的话语，但也足以证明他的能量了。谁知道这些年希姆都经历了什么呢？
“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熬制魔药，之后交给希姆就可以？如何保证你们的安全？”佩妮看了之后，稍微放心了一点。
盖尔耸肩“鉴于我们不能够使用魔法，所以只能使用魔法契约书了。”
既然盖尔把一切能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了。
“你们知道吗，明年世界峰会要在巴黎举行！不知道会不会很热闹？”佩妮随口说道，转开了话题。
当盖尔和西弗辞别伊万斯太太的挽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两个人一路溜达着回了蜘蛛尾巷19号。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开学了，盖尔决定把剩下的时间都用在强化自己的灵力使用的灵敏度和准确度上。
盖尔可以不用魔杖而使用魔咒，但是西弗可不行，所以他现在更希望的是能够学会一些体术方面的技能。
没有老师的指导，西弗顶多也就是通过阅读书籍上的知识来让自己的动作更灵活一些，但是对于攻击技巧，没有对练和实战，一切都是空谈。这样就太浪费当初两剂潜能药剂打下的良好基础了！
具体的格斗技巧盖尔虽然无法帮助，但是军体五项什么的盖尔还是有点印象的。像是负重、耐受度、抗击打能力什么的，都是属于提升体能的项目。没什么特殊技巧还能够增强身体的强悍度，不正适合西弗吗？
于是在剩下的两周时间里，西弗勒斯开始了负重跑步、耐冷、耐热的训练。盖尔在西弗大汗淋漓的时候愉快的坐在门廊下头乘凉喝果汁，一点也没有自己的行为会让西弗心塞的自觉。
转眼又到了九月一日，三个孩子这次依旧是被伊万斯先生送到车站的。车后排上挤着西弗和盖尔还有伊万斯姐妹四个显得有点挤。伊万斯太太支着脸说“要是假期里能够使用魔法，后面的座位就不会这么挤了！”
到了车站，这一次伊万斯先生和太太没有把几人送到站台，因为他们还要送佩妮回学校，时间有点来不及。
三个小伙伴没人一个小箱子拎在手上向长辈们告别之后，就钻进了车站。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自己的魔杖呢！
“莉莉！莉莉！”莉莉才进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听到有人在叫她。莉莉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自己的好朋友玛丽从包厢的玻璃窗里弹出脑袋对她笑，立刻也回了一个笑容“我看到你啦！”
“快去吧！”盖尔看到莉莉高兴的笑容，催促莉莉多和同学院的伙伴交流。
“盖尔，西弗，我去找玛丽了！”莉莉对两人挥挥手，就一溜烟的跑向了玛丽的车厢。
“看来只有我们俩啦！”盖尔回头看向西弗，看到西弗微微的点头之后，就拉起他空着的那只手去找空包厢。
同样是在中间靠后的位置，盖尔找到了一个空包厢，立刻就拉着西弗进来了。旅途之中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两个人除了去洗手间以外全程都呆在包厢里看书和联系魔咒，就连“劫道者”四人组也都销声匿迹了，全程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只是临到傍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让温度开始下降了。
“我们可以试试‘防水防湿’好不好用了！”盖尔一点也不担心坏天气，反倒觉得这是一个实践魔咒的好几回。虽然他能够用灵力屏蔽雨水，而且自从筑基大圆满之后身体也有了寒暑不侵的功能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熟练自己的魔咒使用成功率。
盖尔是在无意中发现的，当对一个魔咒的使用越熟练，那么他的魔力输出也会越顺畅，同时也会逐渐减少魔力的使用。也就是说熟练度越高，单个咒语所使用的魔力就越少。盖尔自然是不会藏私的告诉了莉莉和西弗，也让他俩始终保持这联系魔咒的热情。
盖尔和西弗在站台上顺着小路走向了那辆看起来没有动力就自己动了的马车，只是盖尔却清楚的看见了车辕中间的那个生物——夜骐。
好吧，盖尔的确见过死亡，他生母的死亡。这种看起来有点不好看的生物在雨水里站着，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秋日里冰凉的雨水打湿。盖尔有点杞人忧天的想，夜骐会不会感冒呢？
“盖尔，你在看什么？”上了车的西弗勒斯看到对着车辕发呆的盖尔喊了一声。
西弗的声音成功的唤回了盖尔发散的思维。在上车之前，盖尔还是忍不住给替自己拉车的夜骐来了一个“防水防湿”。不知道是不是盖尔的错觉，那头夜骐没有眼白眼仁之分的眼睛好像对着自己的方向转动了一下。可因为天色发暗和雨水的原因，盖尔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还不上车！”西弗的声音变得低了些。每当西弗用这样比平时略低的声音说话是，就说明西弗有点不耐烦或者是生气了。
“就来！”盖尔动作迅速的立刻上了车。
坐在车里的西弗把盖尔拉上来之后，顺便摸了摸盖尔的长袍还是干燥的，这才把表情多云转晴。
四个学院二到七年级的学生陆续进入了礼堂。大多数的低年级学生被雨水折磨得都有点狼狈，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不例外，所以全身干爽洁净没有雨水和泥水的盖尔西弗两人，就显得有点显眼了。
第四十章
大多数探究的眼光都是来自斯莱特林，但盖尔是不在乎的。
虽然在假期里被罗斯道夫碾压了一回，但那是在对方借用了外力的条件下才完成的吊打。其本人可是被盖尔完虐了两回——变成哑炮的时候是一回，修补魔力源又是一回——只是他本人不记得就对了。
所以在霍格沃茨这个封闭的寄宿校园里，盖尔可以自豪的说，自己就是可以碾压所有学生的无冕之王，为毛要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就是这么自信！
分院仪式很快就结束了，这一次进入斯莱特林的学生只有十一个，比去年少了将近十个。其中就有那位传说中的孤胆英雄雷古勒斯布莱克。
现在的雷古勒斯只是个很温和，看起来就很软和的小不点，很难看出他将来会写出“我甘冒一死，惟愿你与人对决时能被杀死”这样激昂热血的话语。
布莱克家果然都是疯子，永远纯粹的疯子。盖尔在心里说了一句中肯的评价，拿起南瓜汁喝了一口掩饰自己打量雷古勒斯的视线，随后就被南瓜汁的味道恶心到了。一年了，还是觉得南瓜汁这种东西不应该作为饮品单独来喝，这是一种折磨！
布莱克家的家训是“永远纯粹”。贝拉纯粹于伏地魔，西里斯纯粹于友情，纳西莎纯粹于家庭，而雷古勒斯也纯粹于自己的信仰。盖尔觉得自己有点被感动到了。但是很显然，布莱克家的纯粹并不等于理智或者英明，所以才会逼得长子离家，次子身死，三个女儿一个被关进了监狱，一个嫁给普通人早早去世，唯有一个还要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战战兢兢，不得不铤而走险。
真是一场悲剧！盖尔没什么同情心的感叹了一句，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晚餐上面。
坐在长桌另一端位置上的纳西莎因为自己的小、弟、弟进入了斯莱特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布莱克家真的是经受不住任何的“意外”了。有西里斯成为格兰芬多这个变数，要是雷古勒斯进入了其他的学院，哪怕是拉文克劳，也会让布莱克家在那位大人面前大失光彩，甚至连家族的产业也会因为在那位大人面前的地位变化而受到打击。
已经六年级的马尔福同样松了一口气。假期里，他的父亲得了一种不体面的病，现在已经初显症状了，这让马尔福家一时间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马尔福家姻亲的布莱克家若是再出什么岔子，那么马尔福家也会被影响到的。
雷古勒斯进入了斯莱特林无疑是向世人证明了自己家里依旧纯粹，也缓和了家族的危机。
这一点，正在格兰芬多长桌上胡吃海塞的西里斯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家族和亲家都陷入了一个危机，而挽救这个危机的正是他自小觉得弱小无趣的弟弟。
西里斯虽然觉得雷古勒斯自小就又弱小又循规蹈矩，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喜爱自己的弟弟。所以在雷古勒斯被分到斯莱特林的时候，他还是很愉快的鼓掌了并且大声的叫好，并且自豪的说“那是我弟弟”。
这样的行为让莉莉对西里斯的印象稍微好了一点，也让斯莱特林的纳西莎心情好了不少。起码西里斯还是重视家人的，这是人丁日益稀少的魔法世家所引以为傲的一项美德。
纳西莎随后就写信给了父母和大伯说了分院后的事情，却被叮嘱，不要和西里斯太接近，也不要让雷古勒斯太接近西里斯。这是对他们的保护。硝烟已经燃起了，为了不让西里斯在格兰芬多难做，为了不让纳西莎和雷古乐斯在斯莱特林被针对，冷处理才是更好的方式。
开学的第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盖尔和西弗勒斯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发现自己的房间仍就是上一学年走廊尽头的特殊房间。对此，两人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因为没有被特殊对待而安心。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仍就是三年级才有的选修课，盖尔和西弗约了莉莉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两个人从地窖前往大厅的路上，被躲在转角的西里斯拦住了。
对方拦住了盖尔和西弗，却不直接说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欲言又止的煽动着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布莱克先生，如果你没什么事情，能不能让开一下？我和西弗还要去图书馆。”盖尔被对方那种表情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西里斯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爽朗大方、有点小坏的人，但是露出现在这种“我想和你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神情还真是第一次呢。
“我想见我弟弟！”西里斯似乎鼓足了勇气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盖尔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想见你弟弟和拦住我们俩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茜茜不理我，雷尔也躲着我，我也进不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我只认识你们俩是斯莱特林的人。”西里斯语速很快的说了这么大一段话，脸色也涨红了起来，似乎自己来找两人有多么的不情愿一样。
还不等盖尔开口，西弗就先说话了“我想布莱克先生可能已经忘了我们在开学的火车上结下的‘死仇’。还有上学年布莱克先生和波特先生在湖边树下的宣誓。我以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可言。”
西里斯很显然是避开他的“劫道者”兄弟守在这里的。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等待，鼓足勇气向对手求助之后又被冷嘲热讽，他先前涨红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有点紫了。
盖尔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呼出了一口气“西里斯，你有空吗？咱们谈谈！”保不准将来这小子就是莉莉孩子的教父。
原著里这小子还因为自责在监狱里自我折磨了十二年，直到看到教子有危险，又冒着生命危险到霍格沃茨来救援，最后作为通缉犯流窜了好几年，知道为了救教子而死时也没有洗脱污名。这是个一根筋的笨蛋，盖尔觉得西里斯其实就是有点不成熟的中二而已，这是所有青少年的通病，成熟之后就好了。但是显然这个小子还来不及成熟就被关进监狱了。
西里斯脸上的紫红色在听到盖尔的话之后有所消退。他有点抗拒，但是又想要听听盖尔会说出什么，于是有点不甘心的嘟囔着说“可以，但是之后你要帮我见我弟弟。”
这次换成西弗一脸嫌弃的看着对方了。但是既然是盖尔要做的事情，西弗还是没有继续对西里斯冷嘲热讽，而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三个人在二楼找到了一间废弃的空教室作为临时谈话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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