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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0000 第10节

作者:灵涓 字数:8403 更新:2021-12-20 21:16:36

    不过父母离异后,家里不再有准备好的泡泡入浴剂,他又不好意思说他想玩要佣人帮忙准备,大学宿舍里连浴缸都没有,当然也没得玩。

    因此,住进郑安行家后他隐藏多年想玩泡泡浴的欲望一口气爆发,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拿着泡泡入浴剂,溜进郑安行卧房浴室,用豪华按摩浴缸享受一番。

    当然,他都想像自己是电影男主角,才不是花瓶女主角呢。

    真棒。

    泡进热水里,谢牧笛闭上眼睛,忍不住吁出一口长气,感觉无忧无虑的童年再度造访,他能抓着黄色小鸭游来游去边哼唱着乱七八糟的歌曲,不需担心毕业论文或是将来出路等等现实问题,也不用思考他和郑安行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被郑安行包养后不久,郑安行就开始准备考研究所,说什么不想放他一个人去当兵,所以要留在学校好好陪他,害他只好日也咒夜也咒,诅咒郑安行考不上研究所,或是考到别地的研究所也好。

    事实证明他跟鬼神谈判的功力非常差劲,郑安行不止考上研究所硕士班,还是第一高分录取,几乎能保证跟他同一年毕业,差不多时间入伍,最后差不多时间退伍,光用想的谢牧笛都会叹气,他似乎摆脱不掉这个人。

    不过人类真的是有惊人适应力的生物,他原以为自己会痛苦的挨过这三年,没想到并不如他想像的难挨,撇开性别与兴趣不提郑安行是梦寐以求的好情人,会做家事、爱干净、厨艺一流,那张柔美脸蛋更是漂亮得可以跟少女偶像一拼,如果他在床上肯当受方就完美了……呃不,是如果郑安行是女生就完美了。

    嗯,他至今没有放弃拥有个美人当老婆的心愿,也一直坚定的认为只要郑安行不捅他屁股,他肯定是个再标准不过的异性恋,不过就像陈友直不厌其烦吐槽他的那样,他隐隐约约也觉得有大约指甲片大的gay因子存在他体内,否则为什么每次郑安行捅他屁股时,他会爽到什么事都能答应郑安行。

    但是,骨子里他依旧是坚定的异性恋者,所以每回解决完上脑的精虫后,他立刻就把答应过郑安行的事抛诸脑后,结果又被郑安行捅屁股当惩罚,周而复始的过了三年。

    其实郑安行要他答应的都不是大事,正因为不是大事他实在没有乖乖遵守的觉悟,才会被陈友直笑说是没有学习能力的低等生物。

    可是,郑安行的规定太不近人情,他真的很难遵守,例如不准他熬夜,不准他吃泡面,不准他挑食不吃青菜,不准他麻辣锅点大辣,不准他感冒喉咙痛时吃冰淇淋,这叫他怎么活啊!

    这几年,他因为陈友直和郑安行的关系认识了不少gay朋友,不过完全了解他和郑安行关系的人只有陈友直,所以他和郑安行不管发生什么都去找陈友直抱怨,每次都被陈友直吐槽说他根本是来放闪炫耀的。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很困扰好不好。

    这三年来陈友直的身上也起了翻天覆地变化,那天跟他去观落阴后陈友直整个人都怪怪的,一反先前爽朗阳光的表相,完全露出他内在毒舌坏心冷血的一面,在学校常跟老师同学起冲突,还一直跟他男友吵架,大半个学期过去后他成了全班最不受欢迎的人物,并且跟原本你侬我侬的男友分手了,当时陈友直身边大概只剩下谢牧笛偶尔会找他聊天了吧。

    没想到临近下学期初时陈友直的名字竟然上了报,版面很大,各种谈话性节目卯起来讨论他的事,还有一堆记者天天堵在学校等着拍他。

    事情告一段落后,陈友直找谢牧笛出来吃了一顿饭说是答谢他,同时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诉他,因为他觉得谢牧笛有权知道这些。

    大致上的情况,谢牧笛已经从报章媒体上知道了。

    据今约二十年前,也就是陈友直一岁的时候,某个超有钱超有名的财团薛家出了一起绑票案件,薛家第二代才一岁的儿子突然从家里失踪,不久后他们接到绑匪的连络要求巨额赎金以及不要报警,为了找回被绑架的儿子薛家不敢报警,当天就筹齐赎金,要求绑匪拿钱交人不能伤害孩子。

    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绑匪并未依约来拿赎金,孩子也失去影踪,薛家人察觉不对连忙报警,可惜为时已晚,那个孩子已经找不回来了。

    这个案子一拖就是二十年,孩子的母亲忧思成疾患病走了,临终前告诉家人她会在地府寻找孩子,若孩子已死他们母子就一起投胎,若孩子未死她必回来托梦告知孩子的下落。

    头七时她的家人全都未梦见她归来,没想到十年后她真的托梦了,说孩子已长大成人现在是大学生,还说她叫孩子回来认亲,近期孩子会回来相认。

    那个孩子就是陈友直,他虽然真的透过关系找到薛家,也是在dna报告出炉后才相信观落阴时遇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谢牧笛找他去观落阴时,他是为了打工费才去的,家人皆在阳世实在没有想见的人也不打算去求神明开运什么的,所以他本来想说如果能见到贾伯斯也不错,结果他见到了一个女人。

    他一进地府那个女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哭着说她是他的妈妈,说她在这里等着就是想见他一面,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问他究竟去了哪里?

    他傻傻的看着那个女人,努力在记忆里搜寻这个人的样子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也有可能三十几岁了,会保养打扮的女人总是看起来特别年轻。

    他想告诉女人她认错人了,他有父有母不是她的孩子,却在对上女人哀凄眼神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仔细想想他跟一只鬼较什么真,她想误认就让她误认好了,如果让她哭一哭能超渡她,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女人看穿陈友直不相信,要他回阳世后查二十年前的案子,查他的出生证明,并且问他是不是长得和家人不像?说她在地府挽了十年绝不会看错,他就是她的亲生骨肉,并反反复复问他如今叫什么名字?要他回去认祖归宗。

    陈友直始终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他小时候看了不少乡野奇谈一类的东西,据说把名字告诉孤魂野鬼会招来祸事,他没有兴趣拿自己试试传说是真是假。

    离开地府前,女人忽然抚摸他的脸,悲伤温柔的说

    妈妈没把你看好,妈妈对不起你。.

    观落阴结束后,陈友直原本只想把整件事当成幻觉,却忘不掉女人的哀凄和急切,还有女人最后的那句话。

    估狗是很方便的东西,他也就抱着查一查不会有损失的心情,查了女人口中二十年前的大案子,惊诧发现女人说的是真的,他回了一趟老家翻出户口名簿,上头却未注明是养子,可是女人说得对,他长得是和全家族的人都不像,从小他问大人为什么他长得不一样,大人总是闪烁其词,被逼急了就骂他一顿,他没少为这个问题被打过。

    这个问题严重困扰陈友直,他脾气变得暴躁,和老师同学处得不好,亦和男友吵到分手,就连做了很久的打工都差点被开除,让他决心解决这个问题。

    他先回家直接问父母他是不是亲生子,照例换来父母一顿臭骂,连弟弟友恒都说他太中二这把年纪还搞这种事,可是不弄清楚他真的会疯掉,于是他从母亲的梳子里抓了一大把头发,拿出部份积蓄找了间私人检验所验他与母亲的亲子关系。

    没想到他真的不是。

    所以,他后来才会透过关系找上那位已经成为薛家财团老董,可能是他亲生爸爸的人,对方的个性还真的跟他有点像,省略了你来我往的试探,直接抽血检验,验出来是亲子再谈也不迟。

    检验报告证明在地府遇到的女人说的是真的,他的的确确是当年被绑架的孩子。

    他本姓薛,名一鸣,因为他的生父未曾再娶也没有私生子,他仍旧是唯一继承人。

    令他后悔未及的是,他当初只想搞懂这件事情,不想再为了它搞乱心情,没有想过一旦确定他是被绑失踪的孩子有什么后果。

    养育他长大的夫妻被警方调查,后来甚至被检方起诉,他们就是当年绑架他的人,亦供出了真正下手的内应是谁,那名内应当年完全没被警方锁定,甚至到了近年才退休回老家。

    当年主谋原本打算拿钱撕票,后来研判在不被察觉身份的前提下,拿到钱并处理掉孩子机率不高,临时决定放弃赎金。

    负责照顾孩子的夫妻多年无子很想要个儿子,这个孩子又不哭不闹的非常可爱,两人彻夜商谈决定找个医生帮忙开出生证明,把孩子当成亲生的报户口,一家人搬到乡下生活,熬过十年追诉期就能高枕无忧了。

    没想到事情爆发后,不止主犯被捕,薛家更聘来律师团,说养育薛一鸣的两人是从犯,根据刑法八十条第三项规定犯最重本刑为一年以上三年未满有期徒刑之罪者,追诉期为十年,但是刑法八十条亦规定前项期间自犯罪成立之日起算。但犯罪行为有继续之状态者,自行为终了之日起算。因此主张犯罪终止日为陈友直认祖归宗时,此案仍在追诉期内。

    律师团主张成功,主犯、从犯一干人等全都入监等待判决,即使他为养父母说了不少话,仍旧改变不了养父母需入狱的事实。

    变成薛一鸣后他在夜半接到弟弟陈友恒的电话,友恒在电话里不断哭泣,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我跟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像,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除了眼睛其他都像他,我还知道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婚也没有生别的孩子,他跟一个男的从结婚前就在一起了,我的生母应该知情,我现在知道我长得像谁,连性向像谁都知道了。

    陈友直……薛一鸣笑着说出结论,笑容里已经没有谢牧笛当年初认识他时的阳光爽朗。

    对不起。谢牧笛垂头道歉,他都不晓得只是拉薛一鸣去观落阴,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天谢牧笛和薛一鸣聊过后,他的改变又更多了。

    他回去当薛家的继承人后搬了家,住到薛家为他买的豪宅,出入有宾士车代替大众交通工具,还有保镳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他不再每天辛勤打工,开始请家教努力学外语,打算毕业后出国看一看世界。

    暑假时他和新男友,郑安行带着谢牧笛四个人一起出国旅游了一个月,谢牧笛这才知道薛家和郑家是世交,当初薛一鸣就是拜托郑安行替他牵线的。

    考虑到他们再犯案的可能性很低,他们且没有伤害薛一鸣还养育他长大,薛一鸣的养父母判了缓刑,不过薛家不让他们再连络薛一鸣,之后就没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薛一鸣交了新男友后,前男友又回头来缠,在学校里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估计是因为他老爸也是这样,薛家那边对他爱男人没有多大反应,还帮他把新旧两任男友约出来谈,要他们好好劝劝。

    谈到最后,他同时跟新旧两任男友分手,表面上的理由是他打算出国念书不想再为感情烦忧,实际上的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在,事情结束后薛一鸣跟他爸好像亲密了一些,表情也没那么寂寞了。

    ◇◆◇

    告别回忆,谢牧笛仅着浴袍哼着儿歌踏出浴室,因为懒得回自己房间,直接扑倒在郑安行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他往左边滚滚,再往右边翻翻,滚啊翻啊蹭被子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看到房间的主人出现了。

    这么好。直接在床上等我。郑安行边脱外套边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谢牧笛停止翻滚扑打的动作,全身僵硬地看着郑安行不知该往哪一边逃跑。

    我、我回房间了。谢牧笛抓紧浴袍领口,慢慢滑下床铺起身,尽可能不让不该出现的部份出现在郑安行眼前。

    他和郑安行同居这几年,仍旧坚持分开住两个房间,郑安行也由着他开心就好,反正无论他怎么坚持,大半时间他依然睡在郑安行的床上。

    看在郑安行眼里,谢牧笛那刚沐浴过,如今全身散发淡淡皂香味,雪白肌肤从浴袍空隙露出来格外诱人。

    睡在这里也是一样的。郑安行微笑走近谢牧笛,眼神带着异精光,很明显想把谢牧笛怎么样。

    前阵子教授让他们几个研究生赶一个专题,搞得他一连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一觉,更别提跟谢牧笛磨蹭亲热了,专题尚未完全结束,他又投入硕士论文诸多事项里。忙得几乎都睡在研究所,他一忙完立即回住处,想品尝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喂饱他浓浓思念。

    郑安行忙硕士论文的同时,谢牧笛也在忙毕业论文,因此郑安行多久没发泄他也多久没发泄,要说他完全不想是假的,但是要他承认他想被捅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安行并不打算逼他承认就是了。

    脱掉外套后,郑安行一并脱去上衣,逼近仅穿着浴袍的谢牧笛。

    谢牧笛手抱着胸前左躲右闪找不到空隙逃亡,只好缩在角落可怜兮兮的看着郑安行。

    当然,被扑倒了。

    小笛……

    郑安行沙哑低唤谢牧笛,感觉全身都因他而燥热,他无视谢牧笛微弱抵抗,将手指伸进浴袍中,夹住乳尖揉弄着,另一只手滑至双腿之间,握住谢牧笛低垂着的阳物,温柔套弄起来。

    嗯哼……

    谢牧笛发出微弱呻吟,手仍旧抵在郑安行胸前抗拒,但是力道明显减弱。

    知道谢牧笛也渴望激情,郑安行温柔一笑俯身吻住谢牧笛艳红双唇,趁着谢牧笛张唇轻喘的空隙,郑安行趁机滑进温热口腔,舌尖反反复复舔舐谢牧笛敏感的牙龈,以及拥有丰富感官的舌面。

    郑安行玩弄乳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滑进臀部双丘之间,揉弄他开始蠢动的菊心,套握住阳物的手指更是不间歇的带来刺激。

    哈啊……嗯嗯……

    快感在全身游走,令谢牧笛对各处碰触更加敏感,郑安行在他口腔内游走的舌尖,每一下舔舐都带来又痒又麻的奇特感觉,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制止郑安行的动作,却变成两人互相舔弄,粘糊成一团分也分不开,不知何时谢牧笛抗拒的手已转而勾住郑安行颈间,更贪恋地来回抚摸郑安行精壮背脊。

    闻着熟悉的体味,想到即将到来的激烈冲击,谢牧笛浑身躁热,不止被郑安行揉捏套弄的阳物变得坚硬,还有一股莫名熟悉的热度在体内积蓄,谢牧笛甚至感觉得到菊心甬道蠢动着渐渐湿润,准备迎接郑安行贯穿其中。

    嗯嗯……啊……

    原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浴袍大大敞开,露出泡过澡的白嫩肌肤,郑安行变换姿势以便拿取放在床头柜中的润滑液,谢牧笛虽然天生丽质能自行分泌足够的润滑,但是郑安行怕他疼每回进入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涂上润滑液,避免谢牧笛受伤疼痛。

    何况谢牧笛和他久未亲密,原本已经被开拓得淫荡柔软的菊心再度紧闭,需要仔细拓展,以免留下肛裂的后遗症。

    沾取润滑液后,郑安行的手指在紧闭干涩的菊心徘徊,涂抹按压它使之柔软,而后直接插入其中,抽插画圈着开拓甬道,另一手继续套弄着谢牧笛的阳物,极力取悦他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嗯……嗯嗯……

    谢牧笛闭起眸子感受郑安行的手指动作,双层紧蹙,喉间发出微弱呻吟。

    没过多久郑安行便加了一根手指。双指齐攻在谢牧笛前列腺上不断画着8,并不时猛烈戳刺。

    敏感处被直接刺激,谢牧笛腰间酸软,前列腺液失禁般由阳物狂流而出,染湿了郑安行的手指,亦让他玩弄的动作更加顺畅。

    习于被贯穿侵犯快感的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热流不断在下身后方堆积,配合着郑安行戳刺菊心的动作,蠕动着分泌润滑,无声催促快些贯穿其中。

    啊呀……啊啊……不……啊呀……

    感觉腰部酸软得生疼,苦闷的欲望啃食着谢牧笛,让他禁不住在呻吟加入些许恐惧和期待。

    郑安行当然没有停止,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大幅扩张菊心,急切又匆忙的加入第四根手指,稍稍停顿后会抽出。

    换作平日他必定会优先顾虑谢牧笛的身体,可是许久未能亲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保证下次进入谢牧笛身体时一定温柔小心。

    拉开裤裆掏出胀得巨大的凶器,郑安行分开谢牧笛双腿,对准菊心挺腰插入。

    啊,啊啊啊——

    承受巨大凶器,令谢牧笛发出夹带痛苦的悲鸣,眼角亦因为疼痛而潮湿。

    郑安行没有停止,继续深入其中,直到连根没入为止。

    小笛,我爱你。郑安行温柔说道,这三年来他从不吝惜说出这句话,却不知道其中涵意谢牧笛领略了多少。

    他稍停片刻,等待谢牧笛痛苦皱起的眉心渐渐舒缓,才摇动腰部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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