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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0000 第3节

作者:灵涓 字数:18929 更新:2021-12-20 21:16:31

    我要住你家。

    谢牧笛会认识陈友直是因为,学校规定一年级新生都要住校,陈友直一年级时是谢牧笛的室友,两人又同班自然比较亲近,陈友直找到这个租屋处搬出宿舍时,谢牧笛还帮忙搬了几样东西,所以他才能准确找到陈友直的房间。

    哈你说啥陈友直以为他幻听了。

    我说,我要住你这里。谢牧笛重说了一次,内容跟前一次没有差别。

    你跟郑安行学长吵架了啊陈友直迅速猜到真相,不过他并不知道事实比他想像的更精采。

    我要告他

    谢牧笛以石破惊天的气势大声说道。

    陈友直一听有八卦可听,决定挺身而出收留谢枚笛,立即开门带谢牧笛进他房间。

    陈友直的房间当然比不上郑安行的公寓豪华,是一间三、四坪大附有简单卫浴的套房,家具除了衣柜、单人床和书桌外,就只有一套桌上型电脑比较值钱。

    因为没有多余的椅子,走进家门后谢牧笛把行李往墙边一堆,直接坐上陈友直的床铺,因为地心引力与全身酸痛影响,他直接躺倒在床铺上。

    陈友直对谢牧笛睡他的床没有任何意见,对谢牧笛何时要开始说八卦比较有意见,好在他还没有用尽耐心谢牧笛就开始说了。

    谢牧笛从他父亲的丧礼开始说,说到郑安行让他过去住时的感动,最后当然说起了悲惨至极的那天遭遇。

    说着说着,谢牧笛不由得红了眼眶,为自己悲惨遭遇掬一把眼泪,不知不觉间连自己一夜射了七次结果最后失禁的惨况都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去学长家住当晚学长就上了你,你因为觉得爽得要命所以困扰想来我家借住几天

    陈友直迅速以自己的方式理解谢牧笛的话。

    谢牧笛一听脸都绿了,他才不是这样讲的呢。

    我明明说我被学长奸了想来你这里躲几天。谢牧笛抗议道。

    陈友直才不理他呢。

    原来你们之前都没做过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啊谢牧笛惊诧的瞪大眼,完全想不出来陈友直的误解从何而来。

    你们之前不是同进同出的学长还帮你处理你爸的后事,没有一点程度的交流学长那会这么好心况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学长对你占有欲强烈。

    我跟学长是清白的。谢牧笛大声抗议。

    现在不清白了啊。陈友直光速吐槽。

    谢牧笛血条瞬间黑掉仅剩个位数字,倒在床铺上眼前一片灰黑等待回血中。

    他都已经倒地不动死掉了,同学还不肯放过他,不断用手指戳着他的尸体,超级兴奋的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学长的功夫很厉害吧,八块肌、人鱼线,那里又粗又长你真是钓到大鱼了,一定超爽的吧。陈友直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型的,换做是他绝对不会逃跑,搞不好还会主动服侍郑安行自愿当小性奴呢。

    这话理应把谢牧笛打击得连重生的力气都没有,他却忍不住抬起头狐疑的看着同学大人,想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端睨来。

    你怎么知道学长有八块肌,人鱼线而且那里又粗又长谢牧笛忍住没有直接问陈友直,难道你也被学长捅过

    我男朋友跟学长是同班同学啊,他们上游泳课时看过学长的八块肌和人鱼线,那里是换泳衣时看到的,听说学长不止是全班第一而且是全系第一哦,搞不好还是全校第一呢,真羡慕你。陈友直边说边露出痴迷色样,同时瞪着被郑安行狠狠疼爱过的谢牧笛,妒嫉到全身散发出宛若杀气的色欲来。

    你男朋友无视陈友直的妒嫉杀气,谢牧笛正确捕捉到关键字。

    嗯,我男朋友。陈友直大方承认。

    你你是gay谢牧笛尖叫了,他怎么才刚刚逃离一个gay又落入另一个手中,老天爷啊他的人生究竟是怎么了

    同学哈哈大笑,完全不把谢牧笛的惊恐当成排挤或歧视,爽朗的拍拍谢牧笛。

    你在说什么啊,你也是gay啊。

    我是gay谢牧笛叫得更大声了

    你不是被学长上得很爽吗

    我、我变成gay了

    看你怎么想啦,不过我觉得凭你跟学长的关系,要说你不是实在说不过去,如果很爽主动一直要的话就算上法院也告不成哦。陈友直露出阳光般笑容,弯着眼睛用笑容把谢牧笛捅成马蜂窝。

    我才没有主动一直要。谢牧笛微弱抗议道。

    你不是主动脱掉内裤,只穿一件红色浴衣要学长把你绑起来吗这样还不主动什么才叫主动陈友直笑容开朗说出近乎下流的话语。

    我只有一次而已,我才不是gay。谢牧笛哭丧着脸坚持道。

    嫌一次不够那我打电话给学长,让他多给你几次。陈友直笑得好开心,谢牧笛同学真是太有趣太好玩了。

    不要啊我是,我承认我是gay。谢牧笛哭着认了。

    接着,他因为被欺负过度,血条再度归零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预计二十四小时后才能复活。

    好啦好啦不玩你了,你自己想清楚要怎么样,我明天找我男朋友跟学长过来大家一起谈,保证不会让学长强迫你。同学拍胸脯保证道。

    谢牧笛完全没有回应,他这次是真的死透了。

    隔天下午。

    陈友直如同宣告一般,昨天晚上就打电话把前因后果跟男友说了一遍,要男友连络郑安行今天过来一趟,大家好好谈谈。

    原本郑安行打算昨天晚上就过来解决此事,在陈友直男友的劝说下才打消念头等到今天。

    谢牧笛和陈友直一路睡到近中午才起床,煮了碗面当早午餐后,两人一个看漫画一个打线上游戏,悠悠哉哉的等着下午决战到来。

    虽然昨天晚上谢牧笛反复的说决战就在今天,今天的胜负事关他未来人生等等令人厌烦的话语,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的神智逐渐被漫画情节吸引,甚至忘记他马上会见到郑安行。

    时间估算得刚刚好。

    谢牧笛刚把一套漫画看完,准备进攻下一套,而陈友直出了副本正在清仓库打算等等打电话问男友何时才来,就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啾啾啾啾啾啾门铃响了。

    陈友直的男友有他房间钥匙,平时进来从不按门铃都嘛是直接开门进来,事实上陈友直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有门铃,而且不是叮咚叮咚而是仿鸟叫的啾啾啾。

    陈友直起身开门,首先走进来的是他阳刚帅气的男友,紧跟在后的是拥有巴掌脸蛋外型清秀美型但是一身肌肉的郑安行。

    看到陈友直的男友和郑安行走进来,谢牧笛才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想起此时就是他烦恼很久的大决战场面。

    嗨陈友直的男友朝着谢牧笛摇摇手打招呼。

    嗨。谢牧笛有礼貌的回应着。

    接着,他的行李就被郑安行提出去了。

    咦咦咦咦你不要动我的东西,不要动啊抢劫啊

    谢牧笛站在床铺上大吼大叫,郑安行当然不予理会,陈友直住的地方是典型学生宿舍,此时正值暑假学生们不是放假回家就是去打工了,整幢楼大半都空着,就算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他。

    陈友直会留在这里也是为了打工的关系,今天他可是为了谢牧笛的事特地请假的。

    他这样做可以吗可以吗谢牧笛转向陈友直和他男友求助。

    但是陈友直和他的男友依旧笑嘻嘻的完全不理他,甚至越黏越近开始玩起你推推我我戳戳你的亲密小游戏。

    谢牧笛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满是绝望,找错人求救的下场竟然如此凄凉,早知道他就无视尊严直接去警察局了。

    还没来得及悲叹完,郑安行再度出现在房间内,像拎行李一样拎起谢牧笛,一路把他拎到车子上,塞进车子里开回家中。

    他被拖离房间时,陈友直还向他挥手道别说

    别吵架了,好好谈哦

    谢牧笛发誓,如果经过一天他还能活着,他一定带刀来找陈友直,把他从陈友直变成陈友直三大块

    可是

    呜呜呜,他真的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隔了一天晚上再度回到郑安行的公寓,谢牧笛心情很复杂,一半是因为他竟然被陈友直背叛了,一半是因为妈啊,他完全不敢想像郑安行会怎么对付他。

    郑安行把谢牧笛的行李拿到客房放好后,回到客厅来,打开冷气,从冰箱拿出准备好的冰茶和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一副款待客人的样子。

    他坐在单人沙发处,示意谢牧笛自己找个好位子坐下来。

    谢牧笛戒备的站在电视旁,思考如果郑安行扑过来他该拿什么东西自保,却忘了如果郑安行打算扑倒他,一回来就可以把他拉进房间,何必在这里准备冰茶和水果。

    郑安行毫不在意谢牧笛的排拒,喝了一口冰茶后,轻松随意的问道

    学校那边你打算休学吗

    啊

    这个问题实在严重超出谢牧笛预期范围,让他忍不住瞪大眼发出疑惑声,害怕是他听错了郑安行的问题。

    一期的学费大概是这样。

    郑安行从茶几小抽屉里拿出一台计算机,按了一个五位数字给谢牧笛看。

    课本,原文书和各项杂支加起来大概是这样。

    郑安行加了一串数字上去,虽然仍旧是五位数字但是已经增加了不少。

    十八年岁月里都是不愁吃穿的大少爷,谢牧笛对那串数字并没有多大反应,反正无论数字多少他爸都会付。

    呃谢牧笛忽然想起来谢义已经魂归西天了,如今他的学费只能靠他自己想办法赚取,想起这件可怕事实之后,谢牧笛忽然觉得计算机上的数字好恐怖,仿佛会吃了他一样。

    像陈友直住的那种套房一个月租金是这样,水电另计,要多付一个月押金郑安行边说边往计算机输入数字,他每按一下谢牧笛都觉得压在身上的负担越重一分,即将把他整个人压成肉泥。

    暑假还有两个多月,所以除以二,你一个月必需赚到这些钱,否则看你是要休学或是睡路边啰。

    郑安行把最后数字秀给谢牧笛看,并附赠不用钱的温柔微笑。

    他当然不会提醒谢牧笛,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助学贷款,他其实只要打工赚生活费和杂支,助学贷款可支付的等毕业工作后再还即可。

    谢牧笛瞬间背脊发凉,眼前一黑几乎要被现实压力打击得昏过去。

    郑安行秀给他看的那个数字,若放在一年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他几乎能感受到什么叫做一文钱压死好汉。

    我、我去告你,拿、拿赔偿金缴学费。谢牧笛威胁道,只是不知为何话说得结结巴巴全无吓人效果。

    好啊,要不要我们现在来看看证剧影片郑安行大方提议道。

    提到那天拍的影片,谢牧笛再度中了石化咒久久无法回应,他们两个人一起看那天拍的影片吗这是何等恐怖的羞耻y啊,他才不要咧

    重新振作后,谢牧笛再次发出攻击。

    你把片交出来,我要去报警控告你。

    没问题。郑安行点头同意。警方、检察官和法官都会好好检视内容,我会告诉他们你说不要只是情趣,你事前就换好衣服只穿浴衣连内裤都没穿,事后还在我家住了三、四天才走,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判断。

    明明是你叫我里面什么都不要穿。谢牧笛跺脚指控道。

    他内心泪流满面了,为什么郑安行和陈友直都抓着他没穿内裤这点说,乖乖听话不穿内裤错了吗

    是啊,我叫你别穿你就别穿,我要绑你你也配合,这不就是自愿吗而且第一次被上又是强奸,竟然射精七次,你觉得警方会相信你吗郑安行说出大多数人都会认可的想法。

    谢牧笛被打击得血条和魔条几乎全黑,暂时无法发动任何攻击。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你想告我不就是打算赚点学费吗

    郑安行又喝了口冰茶,神情很友善很体贴,眼眸中却同时流露出属于商人的无赖与贪婪本性。

    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手指,房租收你这样就好,水电全部免费,网路任你使用,冰箱里的食物随便你拿。

    这次计算机上秀给谢牧笛看的数字小了很多,甚至比陈友直的房租更低,不过谢牧笛现在明白什么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郑安行开的条件很好,可是他很怕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谢牧笛用些微尖锐声音质问道,表情充满怀疑。

    常言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现在不止怕麻绳,还怕郑安行。

    目的啊郑安行神情为之一变苦笑起来,唯一的目的,大概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久一点吧。

    然后,忽然就说出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甜言蜜语。

    谢牧笛才不相信他呢

    你根本是想把我留在这里,好找时间再奸吧。

    哦,当然那个也想啦。郑安行甜甜的笑道,巴掌大的秀美脸蛋在笑容衬托下,显露出娇媚可爱,本人却跟娇媚可爱有很大差距。

    我绝对不要跟你这个强奸犯住在一个屋檐下。谢牧笛气得直跳脚。

    郑安行理都不理他,继续往下说另一个提案。

    有另一个提议,不如你卖身给我,按次计费。

    去你妈的,我不要

    谢牧笛大声骂出脏话,拒绝郑安行的靡烂提议,他嫌这么骂还不解气,冲进客房拎起他的行李离开郑安行的公寓。

    临出门前,他特地到客厅朝着郑安行大声宣告。

    我就算睡路边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

    说完,他豪气干云的拎着行李踏出门外。

    一关门,马上换成可怜兮兮表情打给陈友直,希望陈友直能收留他几天,至少收留他到他找到工作并领到第一份薪水为止。

    显然,陈友直没有答应他。

    隔天深夜,郑安行公寓的门铃响起,谢牧笛垂着头声音微弱的问

    第一个提案还有效吗

    郑安行摸摸他的头,主动替他提起行李,再度把他安置在客房。

    在经过一天一夜无依无靠流浪后,再度躺到柔软床铺上谢牧笛心中感慨万千,一面想着自己的悲惨,一面又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该死的阎罗王。

    暗阴阳

    他的美人老婆呢不是说好十八岁时会有个美人爱上他吗

    等等郑安行好像有个绰号就叫美人。

    天哪

    等着他的命运该不会该不会不是拥有美人老婆,而是变成美人的老婆。

    不不不,他绝对不要变成那样,他一定会好好努力打工赚足学费,一定

    第六章

    两个月半后。

    清晨,冷气一夜未关,此时气温略降就显得有些冷了,谢牧笛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靠在一处不温不热温度适中热源,满意的蹭了蹭,露出安心表情打算继续沉入梦乡。

    没想到他刚乔好姿势,选中的好热源竟然跑掉了,谢牧笛边不满的嘟哝着边追着蹭上去,手脚并用抱住热源不让它再度逃走。

    这次热源非常配合,温柔地包围住他,还有热热的一团在他背脊上游移。

    谢牧笛一开始觉得很舒服,意识更加模糊,正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发现背脊上的热源开始往下,钻进他的小内裤里,沿着他的尾椎深入双丘间的细缝打算

    直到这个时候谢牧笛才突然惊醒过来,想起他昨天晚上是跟郑安行那个大色魔一起睡的,他刚刚蹭的热源恐怕就是就是郑安行本人。

    谢牧笛猛然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郑安行巴掌大秀美脸庞朝着他露出笑容,笑容阳光灿烂非常爽朗,手却不规矩的探进昨夜被狠狠蹂躏疼爱过的菊心甬道,很明显打算再如法炮制一遍。

    啊滚开

    谢牧笛吓得一个用力挣扎,挣开郑安行的掌握以免再遭毒手,没想到动作太大牵扯到后面,那里至今还有强烈的异物感,实在经不起他这么大力的动作,痛得他狠狠倒吸一口冷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难受的不止双臀中心的甬道,从大腿,腰一直到背部无一不酸疼,活像是被卡车撞倒过,肇事的那辆卡车还朝着他直笑。

    被狠狠推开的郑安行并不生气,温柔地伸手揉揉谢牧笛后腰,安抚地探头打算亲亲他给予安慰,却被谢牧笛避开了。

    不要碰我。

    在被亲到之前谢牧笛赶紧喊停,他可不想一大早就跟男人卿卿我我,不过郑安行揉按后腰的手按得他很舒服所以没关系。

    你在说什么傻话,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郑安行笑着说道,提醒谢牧笛今昔不同于往日,他们两个现在关系不一样了。

    说话的同时,他用力把谢牧笛抱进怀里,揉着后腰的手亦下滑,再度探进仍旧湿滑柔软的菊心甬道。

    他的话成功阻止了谢牧笛的抗拒,谢牧笛只能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郑安行,鲜明感觉到有根手指钻进他的菊心,抚摸着他至今微微肿胀的内壁,准确的按压上他敏感到令人愤恨的前列腺,不断着在上头划着代表无限大的8。

    明明是你先蹭过来勾引我的。郑安行附在谢牧笛耳边轻声道,语毕舔上谢牧笛的耳廓,探入菊心的手指又加了一根。

    谢牧笛被弄得腰部酸软全身无力,跨间阳物变得热硬,毫不知羞耻的流出透明前列腺液,昨夜被贯穿蹂躏过的甬道明明还痛着,却又欢喜的迎接郑安行的手指,在手指戏弄中更加软化发热甚至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液体。

    郑安行分开谢牧笛双腿从正面进入时,谢牧笛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气力,只能呻吟哭泣着抱紧郑安行,任由他侵犯个过瘾。

    再度住进郑安行家后,谢牧笛是真心想要好好打工自己赚学费,可是命运不由人啊,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会被打工的地方开除,一次两次三次,次数多到他都忍不住觉得冥冥之中有双眼睛在瞪着他,害他没办法好好做下去。

    随着开学日期越来越近,他对存款数字越来越绝望,现在别说缴学费有问题,恐怕连租房子另住也有问题,他左思右想都找不到好方法解决,最后只好含泪从了郑安行,唯一值得庆幸的,也是他自尊心上最大的不幸,就是被男人上竟然很爽。

    呜呜呜,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天生就是被上的料,绝对

    若要说有什么比那个更悲惨的,应该是他原本有机会做零卖生意,现在被迫要当批发大盘商了。

    他记得郑安行给了他两个提议,一个是住在这里可以免费吃喝,另一个是卖身给郑安行按次计算,可是等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实在不想休学,亦想不出来休学后他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为了将来美满幸福的生活着想,他不得不向郑安行低头说他愿意委身郑安行,反正被上一次跟被上很多次好像也没有差别,只卖身给郑安行也比较不用担心染病的问题,而且那天他是真的很舒服。

    没想到郑安行这家伙居然趁火打劫,说什么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说的条件不是永久有效,现在他不想按计购买他只想包养,以后想做几次就几次,还说什么包养比计次好,以后他的学费、生活费、置装费、房租水电全都免了,每个月都有一笔零用钱可以拿。

    谢牧笛想都没想过郑安行居然会更改条件,差点被气到吐血,偏偏他又没有别条路可以走,更不敢想像休学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只好哭着答应郑安行。

    昨晚并不是他们关系更改后的第一次,却是他第一次在郑安行的床上待到天亮,所以一时之间没弄清楚情况,竟然在郑安行身上蹭了又蹭引来这只色魔的兴趣。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刺激下,谢牧笛摆动腰身迎合郑安行,全然忘记羞耻与抗拒。

    谢牧笛边揉着酸疼不休的腰,边认真严肃的上网查询观落阴团的参加办法,听说观落阴是一种能够到达地府跟往生者对谈方式,他现在非常非常渴望参加。

    想要观落阴的理由嘛

    虽然说他还蛮想跟谢义见面,把债务和其他问题一次问明白的,不过他更想去阎王殿拍桌质问阎罗王,问清楚那家伙答应过的大富大贵与美人老婆到哪里去了,他妈的为什么他落得今天的下场

    大富大贵,变成出身大富大贵家道中落。

    美人老婆他根本是美人的老婆嘛,呜呜呜。

    这太过份了还说会补偿他,他都被补偿到菊花变向日葵了啦

    观落阴

    一个谢牧笛现在最害怕听见的声音非常不凑巧的响起,吓得谢牧笛浑身僵硬,血条瞬间黑掉一半。

    刚洗完澡,郑安行边擦着湿发边从谢牧笛背后看着萤幕问道

    你想去观落阴啊

    谢牧笛作贼心虚完全不敢回答。

    你是想你爸了吗

    好在不用他回答郑安行自动帮他找了答案。

    对郑安行来说谢牧笛会想再见他爸爸一面乃是人之常情,毕竟当时谢义走得太过匆忙,过世后又留下大堆烂摊子给谢牧笛收拾,最重要的是,他们是血浓于水的父子,尽管理智知道观落阴心理安慰的成份较大,仍旧会想方设法再见对方一面。

    是、是啊。

    谢牧笛第一次发现死人也有用处。

    嗯嗯。

    郑安行温和的摸摸谢牧笛的头,想给这个他非常喜欢、用尽心机得到的少年一点点安慰。

    见危机过去了,谢牧笛偷偷把滑鼠移到右上角叉叉处关掉观落阴的网页,假装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事,他从来没有打算去找阎罗王理论,要阎罗王把先前许诺过的美人老婆还给他。

    你有找到团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谢牧笛关得掉网页关不掉郑安行的意识,郑安行的话题仍旧围绕在观落阴上,手已经从谢牧笛头上滑落至胸前,从后围抱住谢牧笛。

    不用了,我也还没找到团。

    开什么玩笑,要是被郑安行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还得了。

    我帮你找郑安行很好心的提议道。

    这个提议让谢牧笛脸都绿了,他听说观落阴时很多人会无意识讲述出地府的事,甚至和往生亲人的对话也全都会说出来,如果郑安行跟他一起去就坐在他旁边,他一直说郑安行一直听,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谢牧笛深深觉得人身安全受到重大威胁,退一万步说就算郑安行听完没有把他怎么样,他也很丢脸很丢脸啊

    因此,情急之下他将脑海第一个闪过的名字脱口而出。

    陈友直

    陈友直

    我跟陈友直说好要一起去了。谢牧笛说出重大谎言。

    嗯。郑安行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他原本就没有很坚持要陪谢牧笛去,只是怕谢牧笛这个小傻蛋自己去会被坏人骗,既然谢牧笛已经和陈友直约好了,他自然不会硬跟去打扰他们,偶尔给予谢牧笛自由对他们未来的交往十分重要。

    交往想着这个名词郑安行不由得甜笑起,搂抱住谢牧笛的手亦稍稍加重力量,尽管他对谢牧笛说是包养,对他来说此刻的依偎就是交往,他不是抱持包养的心情替谢牧笛支付学费、生活费,他是因为爱他,不忍心看他烦恼。

    至于包养的名义,那只是让谢牧笛不再别扭逃开的藉口而已。

    费用多少记得告诉我。

    在谢牧笛脸颊亲了亲,郑安行温柔的交待道。

    谢牧笛不由得缩了缩,不是因为怕痒而是因为心虚。

    缴完注册费,谢牧笛正在盘算着该选哪几门学分时,眼角余光瞄到陈友直远远朝他的方向走来,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到同一间银行缴注册费,还撞在一块儿了。

    谢牧笛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方面是因为他才拿陈友直的名义向郑安行说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打从两个多月前他向陈友直求助遭拒后,他们就再也没连络过了,如今再见面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

    嗨谢牧笛硬着头皮先行向前跟陈友直打招呼。

    嗨陈友直朝着他挥挥手,笑容依旧阳光,表情却有些客套。

    接着两人就陷入有些尴尬的沉默里。

    我先去缴钱。

    陈友直想起此行真正的目的,连忙抽号码牌藉以遁逃。

    其实,他当时会拒绝谢牧笛是有原因的,两人虽然是同学又曾是室友,但是没有熟到什么都能共享的程度。

    谢牧笛第一次直接在他房门口蹲等时,他已经觉得有点不舒服了,让谢牧笛进房间是因为想听八卦,听完八卦当然是让谢牧笛自己和郑安行解决问题去,他可不想随便介入别人的恋爱纷争。

    至于谢牧笛哭诉学长强奸他这件事,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都什么年代了,如果谢牧笛真心觉得他是被强奸的大可以直接报警,在学长家窝了三天才飘出来抱怨,根本只是想讨拍拍,拍过就行了不用太在意。

    第二次谢牧笛突然说要在他房间长住时,他客套的假面一下子就崩坏了,直接拒绝谢牧笛太过无理的要求,不止是因为他房间小塞不了两个人,更重要的是房间里蹲着个电灯泡多麻烦,他和男友舔来黏去的时候难道还得避着谢牧笛

    况且谢牧笛一副不打算分摊房租的样子,他不是谢牧笛的死忠换帖,更不是谢牧笛的父母,他干嘛要收留这个麻烦

    对于出卖谢牧笛又拒绝了他,陈友直并没有罪恶感,不过两个人突然撞见难免有点尴尬,他相信现在的情况只是过程久了自然会好。

    没想到,这改变来得比陈友直想像更快。

    他刚缴完注册费,拿着单子打算离开就见谢牧笛挡在他面前,劈头就说

    我们一起去观落阴吧。

    啊陈友直整个傻眼,完全不知道谢牧笛为什么突然向他提这个。

    观落阴啊,就是可以见到阳世亲人的那个啊。谢牧笛很认真的讲解道,全然没有发现他把阴间讲成阳世,想见阳世亲人只要回家看就好了,去观落阴干嘛。

    我知道观落阴是什么,我干嘛要去我爸妈都还在想看回家看就好了。陈友直完全不想吐槽谢牧笛把阴间和阳世讲反了。

    你可以去看贾伯斯啊。谢牧笛眼睛亮亮的看着陈友直。

    我英语不好。

    听说阳世可以用心电感应。谢牧笛依旧没发现错误所在。

    是阴间啦,人还在阳世的话观落阴个屁啊陈友直翻白眼,终于忍不住吐槽谢牧笛。

    谢牧笛全然无视陈友直的吐槽,怀抱着希望继续烦陈友直。

    走嘛走嘛,我们一起去观落阴。

    他很怕被郑安行发现他在骗他,郑安行一定会想出各种办法让他哭着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哦买尬光用想像的他都头皮发麻。

    不去,我还要打工。陈友直在心里重述,谢牧笛这个人果然很烦很番没有社会常识听不懂人话,以后他看见谢牧笛要绕道走以免又被缠上。

    打工这两个字给了谢牧笛绝佳灵感,立即开出条件来。

    观落阴费用我全出,你只要陪我去我付你三千块钱打工费。

    谢牧笛现在有郑安行给的零用钱可拿,三千元挤一挤还拿得出来,虽然付三千元很肉痛,但是总比被郑安行抓包来得好。

    成交

    陈友直爽快答应,他一小时的工资才一百多,三干块钱是他两三天的打工费,他只要陪谢牧笛去一逛就有这么多钱可拿不去白不去。

    太好了。谢牧笛如释重负笑了。

    太好了。陈友直想到有意外之财也笑了。

    两人和气融融笑成一团,双方都很满意。

    不过,观落阴团要去哪里找啊这个问题谢牧笛尚未搞清楚。

    谢牧笛花了很长时间在网上搜寻观落阴团的消息,但是只搜到一些观落阴心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tt揪团观落阴的消息,点进去仔细看却发现团的消息,跟他要的资讯相隔十万八千里远。

    后来他虽然有找到一些有办观落阴团的资讯,可是老觉得不可靠害怕去了会被下药什么的,后来他灵机一动查了几间宫庙和命理老师的电话,一间一间打去问观落阴的事情,终于被他问到一间感觉挺可靠的,问清楚价钱后他马上传讯给陈友直让他把时间空下来,接下来就等着去阎王殿找阎罗王算帐了。

    观落阴的费用比谢牧笛想像中便宜,一人收费两百多元,他也就不特别向郑安行拿钱了,只有在日期确定后跟郑安行说了一声。

    下午时分谢牧笛去速食店拎了两份餐点,在车站跟陈友直会合后,两人直接出发前往观落阴的地方,餐点就在车上三口两口吞掉了,陈友直还多吃了一个火车便当。

    到达观落阴的地方,缴了费用后谢牧笛和陈友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

    开始之前,老师告知大家不是每个人都能到达地府,如果今天没有成功可能是今天状态不适合,可以将来再尝试。

    观落阴是一种灵魂出窍的方式,离开体内的只有三魂七魄的一部份,大家不需要担心一旦去了地府就投生转生去了,又说了些下去后可能会看到的景象等等,才正式开始施法。

    他和陈友直的眼睛都被人用红布遮起来,红布绑得很紧让他一瞬间眼前全黑,红布内有符咒,不知道是让他看得到还是防止他回不来。

    谢牧笛完全不需要担心无法游历地府,可能是因为他并不是经由正常管道投胎的,师父念咒才念到一半,他整个人像飞腾了起来般晕晕乎乎的,再定神他已经来到个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他左右张望了一番,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景物很暗不易观看,但是细看仍旧看得清楚,这里分明就是他转生前来过的地府吗

    谢牧笛大喜过望,顾不得耳边还有师父施法念咒的声音,顺着昔日记忆往地府里最高最大的那幢建筑物飘去,十殿阎罗办公大楼。

    谢牧笛一踏进大楼立刻去找电梯,打算冲进阎王殿找该死的阎罗王算帐,没想到电梯还没到他就给人拦下来了。

    你干什么

    一名身穿黑西装虎牙特别尖的鬼卒拦下谢牧笛,不让他往里头走。

    我找谢牧笛才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鬼卒打断了。

    不管你干什么,都给我去抽号码牌。鬼卒指着远远的某个方向,把谢牧笛往那里驱赶,不让他靠近电梯。

    谢牧笛这才想起来转生投胎前,是白无常领着他进阎王殿的,难怪当时他没有遇到阻拦,这下子没办法谢牧笛只好乖乖抽号码等候。

    他按照鬼卒指的方向走,还没看到号码机就先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谢义。

    跟他有些失措的反应相反,谢义既惊又喜拉着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有个人一脸感动的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他总不能说请让让我要抽号码牌。然后把他老爸推开走掉吧,他只好傻站在那里不动了。

    仿佛过了半世纪久,谢义终于问他来干嘛想问什么,谢牧笛于是老老实实的说了,他想见阎罗王来这里抽号码牌,对于谢义的债务遗产问题一概不问,反正谢义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当呈堂证供,他何必问心酸。

    谢义也不多话,拉着他就往号码机走,问清楚他找哪一殿阎王后,并且替他操作按出了一张号码牌。

    谢牧笛把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半天,除了一组让人看了很头疼的十位数字外,其他的字全都是鬼文他一个也看不懂。

    这样就好了,他会叫号还是哪里有号码可以看谢牧笛翻来覆去研究那张纸,当然依旧什么都看不懂。

    按照号码牌上头印的时间过来就行了,他们时间抓得很精准,那组号码是密码,进电梯按完密码就能上去了。谢义解释道。

    谢牧笛又不是鬼,哪里看得懂鬼文,只好把号码牌往谢义眼前一放,让谢义替他看时间。

    三天后的巳时。谢义是鬼,一望即知上头写了什么。注上午九点到十一点

    啊三天我怎么可能在这里等三天。谢牧笛哀哀叫,看来他只能三天后再来一趟了,否则观落阴一去三天不回,他应该会被送医急救吧,

    不是三天。谢义好心提醒道。

    你看错了谢牧笛反射性问道。

    谢义不理会谢牧笛没礼貌的讲法,认真解释给他的笨儿子听。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这个道理在地府也一样,所以这张号码牌上的实际时间是三年后的六月,你那个时候来就行了。

    这就是为什么人死后投胎转世要好几年的关系,其实地府工作速度并不慢,只是因为时间差影响感觉上效率不高。

    靠北,三年

    谢牧笛一听差点没昏倒,三年他居然要等三年,才能向阎罗王确认他的美人老婆如今人在何处,他悲愤到都想骂脏话了。

    不过一个人被打击久了总会习惯,谢牧笛悲愤一会儿长叹三声后,也就接受必需等三年的事实,决定回人间吃一顿豪华大餐安慰自己。

    三年后见。

    对不起。冷不防地,谢义忽然说道。

    谢牧笛眼睛一热被说得感伤起来,很想也对谢义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口,挥挥手权当道别和不用在意的回复,他闭上眼想像自己回归人世呃,没用。

    跳一跳,用力想着回到人世没用。

    跳一跳再跑一跑没用。

    做出超人起飞动作没用

    呜哇哇哇,惨了惨了,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到人世。

    就在谢牧笛想他当定植物人时,耳边突然传来观落阴师父的大吼

    速速归来。

    谢牧笛感觉整个人被吸尘器吸往某个地方,一阵天摇地动后,他重新回到人世了,万幸万幸。现在就等三年后见阎罗王了。

    拿掉遮住眼睛的红布条后,谢牧笛用力眨眨眼适应光线,立即掏出笔来随便找了张纸片记下那十个号码。

    记好了后,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刻意用爽朗声音对陈友直说道

    走吧,我们去吃牛排。

    只见陈友直若有所思的望着谢牧笛,半晌才答了声好。

    第七章

    三年后。

    在按摩浴缸里放满水后,谢牧笛很开心的把新买的泡泡沐浴剂倒进去,在水柱喷冲下,带有香味的白色泡泡很快布满整个浴缸。

    谢牧笛一面哼着歌一面跨入浴缸中,玩起百玩不厌的泡泡浴游戏。

    他毕竟是看电视长大的小孩,从小就对泡泡浴有着无与伦比的向往,小时候没少在家里玩过,他的生母也很喜欢泡在浴缸里玩泡泡,想像自己是电影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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