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医院时谢义还有一口气,看着他直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笑着长逝。
谢义一死所有事情接踵而至,原来早在几年前谢义的生意就出了问题,他个性刚强不愿向朋友开口求助,为了起死回生向不该借钱的人周转了一大笔钱,没想反而加速事业恶化,终于到了破产边缘。
其实谢义的事业体质还不错,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可惜就在他终于向老友开口求救的时候,在老友家晕厥送医,他失踪的这几日就是在医院加护病房里。
这位老友是名生意人怕谢义倒下会给别人可趁之机,因此封锁谢义入院的消息,他本想偷偷通知谢牧笛,可惜在谢义的手机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谢牧笛的电话,只有个小公主打了无数通电话过来,害他不知道该不该告知这位小公主不要再打了,你的金主已经倒了快点换人吧。
谁知道谢义清醒后让他通知谢牧笛过来,他想见儿子最后一面,谢牧笛的手机在谢义电话簿里登记的就是小公主,他都不想吐槽老友你生的是儿子吧。
好在没有来不及,谢牧笛来得很快,让谢义笑着过世了。
谢牧笛是谢义的唯一继承人,年纪尚轻挑不起谢义留下的烂摊子,因此谢义的那位老友提议谢牧笛把公司转卖给他,他会负责谢牧笛大学四年的学费与生活费。
谢牧笛一听立即拒绝,直觉此人是个骗子。
他大一快念完了,这样算起来这个人不就只要付三年学费和生活费就能取得谢义整间公司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生意大不如前了,谢义的公司至少也值个几百万吧。
听他拒绝那人倒不失望,反而流露出奇妙轻松表情递了一张名片给他,说丧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会尽力帮忙,而后离去。
没多久,谢牧笛就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他这辈子和前辈子都未曾真正搞懂生意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谢义风光的一面,不晓得世上很多正常运作的公司都背有巨额债务,何况谢义的公司已经运作不好了。
于是,谢义才刚走他名下的一切全被银行查封了,公司、房子和土地都将被拍卖掉还债,运气好的话财产清算下来,卖掉公司、卖掉从小住大到大的豪宅、卖掉谢义名下的土地还完各处债务后,他还能得到一点钱,运气不好他就一贫如洗了。
更悲惨的是,他不知道清算遗产和法院拍卖是漫长的程序,在这之前他拿不到遗产也没有亲戚可以依靠,他又拉不下脸重新去求谢义的老友,谢义的丧礼亦是他自己想办法办的,他把从老家带出来的金子卖了,在郑安行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便宜塔位把谢义的骨灰坛子安进去,然后他他妈的瞬间就一贫如洗了啊
为了求生,他只好四处寻求打工机会,可惜他前辈子虽然做过不少粗重工作,今生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少爷,说白话点就是他找得到的工作,工作不要他,他找不到的工作呃那就不用说了。
总之省吃简用挖小猪熬过期末考后,宿舍开始赶学生回家,他才发现他马上就没地方可以住了,更悲惨的是学校宿舍优先给新生住宿,他不止是暑假期间不知道要住哪里,他开学之后也一样不知道要住哪里,更别提完全没有着落的学费。
天无绝人之境,雪中还是有人会送炭的,至少他遇见救星了。
期末考结束第二天,郑安行再度出现在他的宿舍内。
谢牧笛什么也不用说,郑安行塞了一盒便当给他当午餐,自行动手把他的衣服杂物全塞进袋子里,拍拍他的头很有男子气概的说
走,先来我那里住。
谢牧笛扒米饭的手不禁颤抖起来,险些掉下两行男儿泪。
人的缘份真的很奇妙,郑安行明明只是没见过几次面的社团学长,却在路边救了他一命,帮他办好丧事,如今更伸出援手收留他,他就这么住进郑安行家中骗吃骗喝。
郑安行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一小段距离,骑车约要十分钟,走路就更远了。
谢牧笛刚拿到机车驾照还没有代步工具,原本想说得跟郑安行借用一段时间,没想到隔天郑安行直接带他去骑了一辆二手小绵羊回来,他感动到不行,觉得学长就像神一般耀眼,是他人生的一盏明灯,他将来无论如何也要报答学长。
收留谢牧笛和买一辆二手小绵羊给他,对郑安行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郑安行可是货真价实的出身大富大贵,除了固定的零用钱、生活费、考试奖励金外,父母每年固定会替他存一笔基金,他年满二十岁后以那笔基金为资本,在股市里赚进了第一桶金,帮谢牧笛买小绵羊的钱就是他自己赚的,若不是怕吓到谢牧笛,他甚至可以买一辆全新的中重型机车给谢牧笛。
既然口袋里不缺钱,郑安行的住处自然不是普通小套房,而是一间足有四房两卫浴的公寓,郑安行住进来前还特别装潢过,以沉稳的木质色系为主,木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垫毯,当阳光洒在上头时让人很想化身成猫,懒洋洋的在地毯上打滚兼打盹,整个空间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居家氛围。
除了主卧房、电脑房、客房外,还有一个房间是郑安行最重视布置也最特别的,里头除了大萤幕外,还有几根粗环分别钉在墙上和天花板上,房间一侧有着短短的木质横梁,梁上挂着数条处理过的麻绳,木质柜里收纳着跳蛋、飞机杯、按摩棒,润滑液和保险套更是琳琅满目什么牌子都有,甚至还有一般人少用的指险套。
谢牧笛把行李放下,衣服都塞进衣柜里后,忍不住钻进这间特别的房间研究起来。
学长,你的设备好齐全哦,社团里没有人比你设备齐全吧。谢牧笛看着天花板与墙壁上的粗环钉赞叹道。
郑安行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谢牧笛摸着一条一条处理好的麻绳不断发感叹声,这种专用的麻绳非常昂贵,他们社团里也不过只有两条,社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没错。他和郑安行的那个那个社团就是s绑缚社,社里s和都有,听说有对象的话可以借用社里的设备玩,可惜社内活动很少他和大部份的人都不熟,又顾忌还住在学校宿舍里惹出风波很麻烦,加上至今没找到喜欢被绑的让他试身手,所以目前还在纸上谈兵,只看过图片影片连用娃娃练龟甲缚都没有做过。
学长,你用过这些设备吧,有拍过影片吗
谢牧笛嘿嘿笑着凑近郑安行,试图逼郑安行拿实例试范影片给他瞧瞧。
第一次在社团见到郑安行时,谢牧笛被郑安行那张柔美到头发稍长一点涂个唇蜜就完全是女生的脸骗了,以为郑安行肯定是柔弱无力的,没想到他从学长们聊天时得知郑安行看起来是瘦,那是因为他的体脂肪只有6,脱下衣服后精实得像格斗选手,随便一拳都是致命攻击。
除了那张脸柔美得很骗人外,郑安行是个拥有格斗家身体、热爱重型机车、摇滚乐的s而不是。
郑安行仍旧笑而不答,望着谢牧笛越凑越近的身子,秀美如女子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异样神情,让他忍不住凑近嗅着谢牧笛身上气味。
学长,你的表情好怪你肯定有拍吧。谢牧笛凑得更近了。
他也很想变成绑绳技术一流的s,可是初入社团请社长教他时,社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拒绝了,说绑绳除了技术还要有力量,他全身软趴趴的没几两肌肉,只怕还没把人拉起来就脱臼了,要他练绳技前先练肌肉。
当然,因为有千百万种不可抗力的理由,他至今尚未把肌肉练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晚饭吧。
郑安行没有回答谢牧笛的话,但是也没有果断拒绝,令谢牧笛燃超希望,甚至幻想起现场参观郑安行调教人的画面。
出来吧,以后你想进去多少次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时。郑安行转身离开绑缚调教专用的房间,并顺手关掉电灯。
主人都这么说了,谢牧笛只得恋恋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跟着离开。
谢牧笛原以为晚餐会去外面的店吃,没想到郑安行带他在夜市各摊逛了一圈,买了一大堆食物回来,从各种烧烤、炸鱿鱼、牛排到现切水果应有尽有。
一回到家郑安行把食物摊在桌上,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威士忌与冰块,晚餐当场成了他的乔迁之宴。
美食当前谢牧笛才发现饿坏了,顾不上跟郑安行客套狼吞虎咽东吃西吃,渴了就拿掺水威士忌当饮料喝,等他吃得半饱脸都红了,舌头也大了。
学、学长,你说你到底肯不肯教我绑、绑缚。
郑安行放下筷子望向谢牧笛,仍旧微笑不语,却伸长手抹去谢牧笛嘴角酱汁,再伸舌舔去,柔美容貌陡然变得魅惑。
谢牧笛丝毫没有察觉气氛变化,仍旧一个劲的缠着郑安行。
你一定要教我,一定要哦。谢牧笛扑向前抓着郑安行认真要求道。
好。郑安行微笑应允。
咦有点酒醉的谢牧笛一时之间无法理解郑安行答应什么了。
好,我教你。郑安行好心的又说了一次。
真的吗真的吗谢牧笛既惊又喜,连忙坐直身体直视郑安行眼睛,试图看穿郑安行真实心意。
当然。郑安行望着谢牧笛孩子般晶莹的眼眸,笑得像个温柔的大哥哥。
再三得到保证后,谢牧笛终于安心了,笑容可掬的等着郑安行向他展现高招技术。
郑安行没有违背谢牧笛的期待,拉着他到特别布置的调教专用房,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红色衣服递给谢牧笛。
有种说法,好的攻君得从受君开始当起。郑安行温声说道,用他柔和的男中音劝服谢牧笛。
嗯谢牧笛摇晃有些醉了的头脑,很认真的想了半天,仍旧听不懂郑安行在说什么,什么攻和受的跟他们等等要做的事有关吗
把这件衣服换上,里头什么都不要穿。郑安行声音仍旧温和,神态则异常坚定散发出强大气场让谢牧笛不得不听从。
谢牧笛拿着衣服回他暂居的客房,把衣服抖开一看才知道是件红色无花的浴衣,他生平没穿过几次浴衣分不清是男用或女用,更不晓得该怎么打浴衣的腰带,只是胡乱套上随便打个结就算数了,连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也毫不在意。
等他回到房间,只见郑安行已架好摄影机,机器正对着房间中央的空旷处。
要拍摄谢牧笛默默的看着摄影机,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当然,不拍的话哪来影片给你看,你不是一直很希望看影片吗
郑安行声音依旧温柔沉静,瞬间就迷惑住了谢牧笛,令谢牧笛觉得拍摄影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完全没有一丁半点不对。
也是。他丝毫没察觉问题大了还点头称是。
见谢牧笛乖巧听话郑安行笑意更深,从柜中取出一条处理过的麻绳,准备绑缚住可爱的小猎物。
伸出手。郑安行笑着引导谢牧笛。
谢牧笛摇了摇被酒精麻痹的脑袋,依言伸出手来,却不是按郑安行的想法就绑缚的姿势方便他动作,而是受到吸引般抚摸起处理过的麻绳。
真棒。谢牧笛不禁感叹道。
一般店家卖的麻绳并不能直接拿来绑缚,麻绳太过粗糙会对人造成伤害,而且过痛对普通人来也会失去性致。
专用的麻绳要先经过煮沸软化,脱水晾干后,边烧去外侧细毛,边解开麻绳三股慢慢烧去绳子中间的细毛,烧完之后需要将产生的黑碳擦干净,再一吋一吋涂上适量的油脂,以保护绑缚者和被缚者的手指与身体,否则绑完解开两个人都像被箭猪攻击过就糟糕了。
谢牧笛忘情地抚摸着绳子,试图想象将绳子缠绕在美丽女子胴体上的画面,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象不出来,只突然觉得郑安行靠他好近好近,近得呼吸都喷到他侧颊上了。
学、学长。
谢牧笛发现自己过度意识郑安行了,正想扭身躲开,却
原本还在他掌中的麻绳忽然缠上他的右手,郑安行利落一回身站到谢牧笛身后,顺便把谢牧笛的手固定在身后。
学、学长,你、你这这个不太好吧。谢牧笛挥动仍旧自由的左手试着挣脱,不过他成天光顾着在宿舍打电动,十八年来从来没有好好运动过,哪里敌得过一身精肉的郑安行,转瞬之间两只手都被绑缚在身后了。
别动,你不是要我示范给你看吗郑安行的声音仍旧温柔,眼神爱恋如绳般缠绕住谢牧笛。
尽管酒精让谢牧笛的头脑变得昏沌,此时他也察觉有一丝不对劲了。
学长,你绑在我背后我看不到啊。
想了半天,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才想出这句话抗议。
有拍下来,之后你想看几次都可以。郑安行笑着答道。
谢牧笛又思考了很久,可惜想不出任何话语反驳郑安行,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好吧,那你快一点。
郑安行微笑着没有应允,他相信今天会非常漫长,绝、对快不起来。
谢牧笛根本来不及看清郑安行的动作,就发现他被牢牢绑了起来,不止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上亦绑了多道绳结,强调出胸脯上的凸起,绑缚他的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粗环,将他吊挂起来,令他不得不踮起脚尖靠着足尖支撑整个人的重量。
学,学长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点放开我。谢牧笛摇晃着身体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当然,郑安行理都不理他。
乖,没事,你可以的。郑安行靠近谢牧笛低声安抚道。
跟如温泉水般柔和的嗓音相反,郑安行迅速将绳子缠绕在谢牧笛的左脚足踝处,并且连接到背后用力收紧,迫使他向后弓身抬高左脚袒露出私密处。
与此同时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右脚足尖,谢牧笛不禁发出悲鸣,再度哀求郑安行放过他。
学长放开我,我真的不行,脚好痛我撑不住啦。
此时,谢牧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六成,发觉情况不妙而且很痛。
痛吗郑安行温声问道。
痛啊,痛谢牧笛用力点头,转动圆圆的黑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郑安行,希望郑安行赶紧替他松绑。
你等等。
可惜,郑安行完全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他转身打开木柜子,从中拿出一张半圆型的小台子回来。
这张半圆型小台子台面只比巴掌大一些,外型像根希腊神殿式的柱子,只是比较迷你并且从中完美的切成两半,一般是用来靠在墙边摆装饰品用的,不靠墙的话不至于立即倒地还能发挥一点点桌子的功能,但是因为稳固性不足的关系,稍微摇晃很容易就倒地不起了。
郑安行就这么把这张小小的、半圆型的、不够稳固的桌子塞进谢牧笛屁股底下,充当椅子用。
学长这个不行啦,不行啦,快点放我下来谢牧笛用眼角余光瞄到这张不像椅子的椅子,立即大声抗议道,希望郑安行大发慈悲放过他。
乖,别乱动就不会掉下来了。郑安行神情依旧温和,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到口的羔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听到有可能会掉下来,谢牧笛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任由郑安行把他的右脚也绑缚住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就在谢牧笛不知所措的同时,郑安行另外取来两条绳子,一左一右绑缚住谢牧笛的双膝与大腿、小腿处,将它们一一穿过天花板上的另外两个粗环,用力一拉
当当完成了。
谢牧笛身穿红色浴衣,坐在一张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台子上,双手被反缚在背后靠着吊在天花板粗环上的绳子保持上半身直立,双足在绳子束缚下呈现字腿,完美的袒露出他未经人事的敏感部位,垂落的浴衣下摆正好遮住他的私处,反而更引人遐思。
总算完成了。
郑安行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并且调整了一下摄影机位置,好将眼前美景完完整整的拍下来。
学长,完成了快点放我下来啊,要看以后可以看影片不需要看现场。谢牧笛大声叫道,希望早点解脱。
他可是被绑成一个羞耻到极点姿势,又坐在一张随时会倒的小台子上耶快点放他下来,饶了他吧。
郑安行的回应是一抹好温柔好温柔的笑容,温柔到谢牧笛都背脊发凉了。
学、学长,我既没有又大又软的胸部也没有香甜湿润鲍鱼,你放过我吧谢牧笛惊慌失措的哀求道,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谢牧笛会这么惊恐,当然是因为郑安行拿出润滑液,又戴上跟保险套很相似但是尺寸较小的指险套,一副打算对他做什么的样子。
不郑安行其实已经掀开浴衣下摆,观察过他害羞的小弟弟了。
谢牧笛此时终于酒醒,察觉他再不想办法逃脱就要就要亲身体验什么叫做性骚扰了啊他不要啊啊啊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郑安行柔声以应。
可是我介
谢牧笛抗议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郑安行突然越过小弟弟碰触了他世人称之为菊花的部位,还很有兴趣的在上面不断抚摸打转。
学长,你这是性骚扰谢牧笛严厉指控道。
不是。
郑安行拿起润滑液,回给谢牧笛一个明艳笑容,并朝着谢牧笛眨了眨眼。
明明就是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对你提出告诉。
大量的润滑液被挤进郑安行手掌中,顺着地心引力流向温热且修长有力的手指。
当然不是。郑安行狎近谢牧笛,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出答案。我可是打算插进这里跟你好好玩一晚,你要告应该要告强奸吧。
说话的同时,戴着指险套的有力中指在大量润滑液帮助下,深深戳入谢牧笛菊花心中,而且有越来越往内挤的趋势。
别动,小心从台子上掉下来。
抢在谢牧笛挣扎抗议前,郑安行先行提醒兼恐吓,谢牧笛听了之后果然一动也不敢动,只敢不断的瞪着郑安行希望能瞪退郑安行。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
插进花心的手指不断蠢动着往内深入,不时转圈或上下震动着扩张地盘,强逼紧窄的甬道接纳它的存在,并且将手指上的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内壁上。
谢牧笛抿紧双唇露出畏惧表情,大脑飞快转着希望找到办法解决这个情况,总是用来出去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绝对不是件好受的事,可是挣扎的话他从台子掉下去该怎么办不挣扎的话难道要随便学长吗
不对,他被绳子吊起来了,就算没有台子支撑也不会掉到地上。
放手啊救命啊强奸,有人要强奸我
想通之后,谢牧笛决心抵抗放声大叫,用尽全身力量挣扎,试图狠狠踹郑安行一脚最好能踢断他几根助骨。
傻瓜。
郑安行抽出手指望着挣扎蠢动的谢牧笛笑骂道。
混蛋,混蛋谢牧笛用力扭动,终于成功的把台子弄倒,整个人被绳子悬空吊在半空中晃动。
傻瓜,你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谢牧笛这时候才终于把所有情况串连在一起,他不怕挣扎会掉到地上是因为他被绳子绑住了绑住
妈啊,他被绑成羞耻姿势还有摄影机在拍
这下他终于弄清楚,他是被困在蜘蛛网上的猎物,逃不掉了
妈啊,他完蛋了
第四章
嗯嗯嗯,嗯啊嗯嗯
谢牧笛极力压抑的喘息呻吟从紧紧抿起的红艳双唇间流泻而出,悉数被功能良好的摄影机收录进去,就连他双腿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都完整收纳。
在谢牧笛认清现实而整个人傻掉的时候,郑安行扶起半圆型小台子,重新将它放回谢牧笛屁股底下,由它支撑起谢牧笛的重量,以免谢牧笛承受不住被绳子吊起,影响他们之后的玩乐。
重新坐回半圆型的小台子后,谢牧笛觉得渐渐陷进皮肉的绳子陡然一松,心情也跟着轻松稍许,却在同时一股难以言述的热度,从片刻之前被郑安行狠狠撬开的甬道泉涌而出,侵袭他整个人。
谢牧笛起初只是皱起眉头,试着对抗这股不寻常的热度。
郑安行却没漏看他的神情变化,知道含有催情作用的热感润滑液已起了作用,没等谢牧笛适应这股感觉进而忽略它,拉开红色浴衣,沾了少许润滑液,涂抹在谢牧笛胸前粉色乳尖上。
在微凉润滑液刺激下,乳尖登时挺立,正好让郑安行蹂躏疼爱一番,他以指腹温柔的搓弄着,时轻时重的刺激着狠狠一拧后,换到另一边搓揉疼爱着。
嗯嗯不要学长不要
胸前被玩弄的同时,郑安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再在戴了指险套的手指上涂满混有催情药的润滑液,而后再度撬开谢牧笛发热麻痒的菊心,探索其中。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谢牧笛原本干涩的甬道柔软许多,不再似初时一般紧闭,全然无法阻止郑安行的侵入。
郑安行稍微抽插数次,便毫不犹豫的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中指与食指拓挖甬道,弯曲指节画着圆圈,一面探索一面寻找谢牧笛前列腺位置。
郑安行相貌精致柔和一副乖学生的样子,实际上全然相反,不止热爱夜游,拥有一身精实肌肉,性经验更比谢牧笛能想像的更加丰富,没多久便摸到谢牧笛体内微妙不同之处,狠狠戳刺。
啊啊啊学长,放、放开我。
未曾有过的强烈快感令谢牧笛浑身颤抖,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刺激不由得扭动身躯,却被麻绳牢牢地固定在原处,半点都无法移动。
不要,那里不要。谢牧笛哀求道,眼中泛起泪光。
乖,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郑安行充满磁性嗓音说出骗人般话语,手里毫不放松在前列腺上不断画着8,并不时猛烈戳刺,打算一举让谢牧笛尝到被人玩弄屁股的快乐。
原本反应不大的下体阳物被刺激得完全挺立,透明的前列腺液宛如失禁般不受控制的狂流而出,谢牧笛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恨不得时间能快转让他逃离这个窘境。
有别于先前的奋力挣扎,被郑安行插入侵略的地方传来阵阵强烈快感,弄得谢牧笛连抗议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呻吟。
啊呀啊啊不啊呀
反应强烈的不止是流淌出透明液体的阳物,谢牧笛能清晰感觉到随着郑安行每一次手指动作一股热得发烫的温度渐渐在体内聚积,甚至违反他的意志渗出来,让他张大口喘息着汲取氧气,腰部更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一次一次迎向郑安行的手指要他对自己做得更多更激烈。
郑安行深知男子间结合需要大量润滑液当辅助,谢牧笛又是第一次特别紧窒干涩,如果没有使用润滑液好好拓展扩张铁定会受伤,初次欢好就留下惨痛经验以后想诱拐谢牧笛上床欢爱会更加困难,因此郑安行不厌其烦的以手指开拓,以求让谢牧笛尝到舒爽滋味。
可是尽管只涂抹了两次量不算多的润滑液,谢牧笛的甬道亦仍有初经人事的紧窒,但是随着他手指动作越来越迅速强烈,竟有一股热液从甬道中涌出濡湿他的手指,郑安行怕是他在不知不觉间弄伤了谢牧笛造成出血,急忙抽出手指想确认伤势。
手指上哪里有鲜红血液的痕迹,除了润滑液乳白色泽外,只有微带黏性的透明液体残留在指险套上。
哈哈啊
郑安行的手指撤离后,谢牧笛同时感受到救赎与空虚,他想逼自己恢复平静鄙视郑安行的行为,内心深处却同时有个声音希望郑安行再继续,再多蹂躏他一会儿,一直到把他逼上绝顶高峰为止。
玩弄着手指上的透明液体,郑安行稍微一愣,旋即意识到这是什么,望向谢牧笛的目光变得更加炙热。
他一开始是喜欢上谢牧笛可爱外貌与天真个性,没想到竟然被他捡到宝了,这可是一百个小受里都找不到几个,自己会出水足够润滑的极品啊。
确认谢牧笛的特殊体质后,郑安行收起微薄的怜惜之心,并起四指一次插入甬道之中,打算以最快速度拓展紧窄甬道。
啊啊啊住手啊啊
菊心被撑大的瞬间谢牧笛忍不住发出哀叫。
郑安行全然不停歇,手指持续往内钻进、抽动,不断戳刺着前列腺。
同时,他放开已被玩弄得胀大一倍有余的乳尖,改圈握住谢牧笛阳物上下套弄着取悦他,不一会儿改以姆指和中指圈,空出食指抠弄顶端小孔,微黏热液不断涌出,谢牧笛的阳物更是硬得即将喷发。
不要不要这样太奇怪了。谢牧笛摇着头发出最后抗拒。
他的身体却炙热回应起来,泌出更多液体润滑甬道,噗滋、噗滋的水声由菊心甬道中不断发出,原本紧窒的甬道变得艳红,自行吸吮着郑安行的手指,暗示着它想要更粗硬炙热的东西。
郑安行再度抽出手指时,菊心恋恋不舍的紧含着手指,谢牧笛难言的欲望全都从身体泄露出来了。
当着谢牧笛的面,郑安行慢慢脱去全身衣物,露出拥有八块腹肌与人鱼线的结实身材,以及出生至今没有人比他更雄伟的下身。
此时他的下身已完全挺立,长度足足有十八公分,更令人害怕的是它的粗度,最粗的地方直径竟有五点五公分之宽,上头青筋错结,色深似铁,无论到哪里都是值得引以为傲的大雕。
谢牧笛瞄了一眼立即害怕得别过脸,他虽然没有被男人上的经验,也知道那根凶狠如刀的凶器将要放进他的小菊花里,如果可以他马上想夺门而出,却被数根绳子绑缚在这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蹂躏。
舍弃特地从国外买回来的大尺寸保险套,郑安行微笑着逼近可爱小猎物,他一手抚摸套弄着谢牧笛的阳物,一手扶着自己雄伟凶器,用力挺身,一口气直接将最粗的头部插入菊心之中。
啊啊啊
撕裂般巨大痛楚侵袭谢牧笛整个人,让他忍不住发出惨叫整个人向后缩起,但在麻绳束缚下其实只是稍微摇动了一下没能逃开,一秒前仍恬不知耻流淌热液的阳物亦因为痛楚而缩成一团,控诉它遭遇的伤害。
郑安行没有继续前进,他快速爱抚套弄着谢牧笛身前阳物,同时低头轻咬吸吮红乳尖,空着的手则捏搓起另一边,转瞬又让谢牧笛重新掉入欲望漩涡。
啊哈啊,哈啊哈啊好
趁着谢牧笛再度因快感而舒展身体,郑安行扶住谢牧笛的腰用力一挺,粗硬的凶器又进去了不少,就这么周而复始了几次,郑安行那根比常人雄伟的凶器总算全部进入菊心甬道之中。
连根没入后,郑安行稍稍停顿等谢牧笛适应后,便迫不及待的摇动腰身,小规模的戳刺抽插着。
郑安行的凶器粗得离谱将甬道塞得满胀,连一分空隙都没有,不需要刻意顶弄就能强烈刺激到谢牧笛的前列腺,他略微插抽一会儿便感觉到谢牧笛的甬道再度涌出热液润滑,他便毫不客气的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哈
谢牧笛气息越来越粗,呻吟声亦跟着甜腻起来,脑子渐渐混乱成一团分不清后穴的巨大压迫究竟是痛苦或是舒爽,他的屁股不断的挣扎扭动着,不知是想从这苦闷胀痛里解脱,或是期望郑安行更重更猛的撞击。
哈啊,哈学长哈啊啊
就在此时,谢牧笛忽觉眼前一片空白,握在郑安行手里的阳物喷发出白浊热液,他竟然刚被插入就射精了。
空白过去后,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羞得无地自容,想逃又无处可逃只能把两眼一闭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谁知闭上眼后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鲜明,菊心甬道在郑安行重重撞击下一阵酸一阵痒炙热的涌出液体,甚至随着郑安行插入抽出的动作喷出菊心洒到地上。
郑安行的凶器每次顶入都带来酸疼的异常快感,每次抽出都无比空虚得几乎疼痛,尽管已经射过一回了,身体仍旧贪求的自动摇晃腰部,追逐迎合起带来快感的凶器,射过一回萎靡不振的阳物,不知何时随着郑安行每次顶入摇头晃脑重新挺立,并且流淌出晶莹水珠,随着郑安行的动作涂抹在两人小腹上,形成一片亮晃晃的水光。
嗯,嗯学长嗯,嗯啊
察觉谢牧笛的阳物再度挺立,郑安行深知谢牧笛陷入快感漩涡,便不再费心照顾谢牧笛的感受,他一面揉捏一面扶抱住谢牧笛富有弹性的臀部山丘,放纵自己跟随快感行动,用力摩擦着甬道内壁,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啊呀啊啊
原本就不够稳固的半圆型台子在激烈动作下倒地不起,谢牧笛整个人的重量大半由绳子支撑,小半则落入郑安行掌控之中。
他像推秋千一样摇晃着谢牧笛的身体,同时反方向驱动腰部,让每一下抽出都只剩顶部在甬道中,每一下进入都顶入最深处,几乎要顶破谢牧笛的内脏。
嗯啊不哼哼
谢牧笛边呻吟边摇头哭喊着,未曾有过的巨大快感掳获他整个人,让他忘情地发出欢喜呻吟。
嗯啊好棒嗯啊啊
郑安行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停下抱住谢牧笛的身体重重顶了数下,一股热得仿佛会将人烫伤的精华白浊悉数射进谢牧笛体内。
啊啊不啊呀我会死掉会死掉
谢牧笛敏感的察觉烫得吓人的液体喷进身体深处,甬道忍不住紧缩颤抖起来,郑安行仍抱着他不放开,重重顶了几下又是一道热液射出,谢牧笛脚趾跟着卷曲起来,感觉内脏被烫伤般又温暖又疼痛,疼痛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第三股热液射进身体时,谢牧笛的阳物也跟着喷发,第二次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射过两回浑身瘫软的谢牧笛相反,郑安行喷发过的凶器完全没有消停的态势,仍旧保持挺立雄伟。
他退后抽出凶器,欣赏大量白浊从谢牧笛已经无法闭合的菊心滴落地上,亦让摄影机一点不落的拍下这淫靡景色。
等到白浊热液流淌得差不多,郑安行向前抱住谢牧笛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解开穿过天花板粗环绑缚谢牧笛双足的绳子,让他再度以足尖着地的方式站着,而后解开束缚在他背后的主绳,但仍维持双手反绑在后的样子。
菊心甬道被过度开拓,加上短时间内喷发过两次让谢牧笛体力尽失,支撑他的绳子一旦解开他连一秒钟都无法站立,跪倒在木质地板上。
郑安行从不知何时备在一旁的冰桶中取出酒来,把酒当水足足喝了半罐,才向前勾起谢牧笛的下巴,将酒瓶硬塞进他口中。
激烈情事后谢牧笛当然也渴了,尽管被郑安行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身体仍旧诚实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的酒液,完全忘了他就是喝到酒醉才犯下大错被人捅屁屁。
两人轮流喝干这瓶酒后,郑安行将酒瓶扔开,调整拍摄角度,再度将谢牧笛身影完完整整摄入其中。
而后,他将谢牧笛摆弄成跪姿,掀起艳红浴衣下摆,露出谢牧笛白皙可口的双臀,从后插入仍旧无法完全合拢的菊心。
有了先前的蹂躏,菊心依然保持湿滑,郑安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一插到底,双手扣住谢牧笛的腰部,再度在谢牧笛喘息呻吟中用力顶弄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
因为双手仍旧被绑缚在后,谢牧笛的肩膀抵着地板在大力摇晃中磨擦生疼,让他忍不住发出悲鸣。
被激烈磨擦的甬道内壁却传来完全相反的火热快感,同时侵略他整个人。
这回郑安行没有为难谢牧笛,伸手一拉轻易解开束缚谢牧笛双手的麻绳,趁着谢牧笛活动双手扔开碍事的麻绳,他握住谢牧笛的阳物套弄起来,一前一后夹攻让谢牧笛腰酸腿软浑身发颤,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无法脱离被男人侵犯的景况。
谢牧笛依旧维持着上半身趴伏在地的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任郑安行进出,在郑安行激烈动作下胸前乳尖不时磨擦过地板,带来另一股战栗感受。
不知不觉间谢牧笛没了最初反抗的气力,整个人沉浸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快感早已超过甬道内壁被过度撑开的痛苦,谢牧笛忍不住向后迎上郑安行的动作,阳物亦吐出成串透明液体,整个人烫得如同发烧一般。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谢牧笛再度先郑安行一步达到高峰。
经历一次解放后,郑安行这回特别持久,变换了两三种姿势不停歇的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谢牧笛都又攀上高峰两回,他才再度将滚烫白浊射进谢牧笛体内。
情事稍歇,郑安行趴俯在谢牧笛身上,亲吻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吻上他的唇角,最后将灵活的舌钻进谢牧笛口中,反覆舔过他炙热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是个缠绵多过激烈的吻。
吻着吻着,郑安行雄伟凶器竟然再度挺立。
谢牧笛浑身疲惫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郑安行分开他的双腿插入,他才察觉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至今谢牧笛已经解放过五回了,自然没有先前那么容易被逼上顶峰,可是在郑安行不断攻击下,他仍旧坚持不到最后又解放了两次,郑安行才第三次射入他体内。
即便郑安行体力过人,一夜来个三次也餍足了。
他搂着瘫软无力的谢牧笛休息一会儿,平复呼吸后,起身关掉摄影机,抱起谢牧笛步入浴室把他们两人都清理干净。
郑安行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个相当大的方型按摩浴缸,不止两个人进入一点也不挤,就算他们想在里头做点什么也没有问题。
放水的空档里,郑安行拿毛巾稍微擦掉两人身上的污渍,擦着擦着,看着谢牧笛嫣红乳尖与垂下头的粉嫩阳物不由得心猿意马,在擦拭时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
嗯啊
强烈的磨擦令谢牧笛发出甜腻呻吟,明明想拒绝郑安行玩弄他的身体,却又像邀请他继续下去。
考虑到谢牧笛是初次被男人侵略,郑安行并不打算强迫谢牧笛太多,可是当他们两人泡入浴缸,他摸索着以手指插入甬道内部,替谢牧笛清理残留其中的白浊时,谢牧笛明显对此有了反应,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声。
郑安行哪里忍耐得住,再度拉开谢牧笛双腿插入他粗壮的凶器。
这一回郑安行坐在浴缸中,谢牧笛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用菊心吞吐着火热凶器。
谢牧笛张开的双腿对准出水口,温热的水就这么直接冲击上双腿间的阳物。
虽然今晚已经达到七次高峰,谢牧笛毕竟年轻,欲望在前后不停歇的刺激下再度抬头,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只能哭泣呻吟着感觉热度在体内不断堆积,却找不到攀上高峰的出口。
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谢牧笛感觉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又被郑安行狠狠抓着无处可逃。
嗯啊不哼啊啊
就在谢牧笛觉得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郑安行重重向上顶了几次,甬道内的凶器颤抖着射出滚烫精华。
再加上前方热水不停歇的喷出击打,谢牧笛意识迷离间达到了恍惚高潮,从阳物顶端喷洒出的却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微热液体
从恍惚中回神的同时,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当场从世界上消失。
就某种定义来说他成功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
第五章
隔日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宁静得像幅画。
谢牧笛瘫软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在心里痛骂郑安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骂了。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会不得好死。
骂是骂了,但是谢牧笛的声音沙哑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致人于死的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萌。
郑安行捧着插着吸管的冰凉运动饮料,包容微笑着俯望谢牧笛,全然无视他的抗议声把吸管凑到他嘴边,温和劝慰道
喝点水吧,你喉咙很痛吧。
叫嚷呻吟了一整夜谢牧笛的喉咙又干又痛,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他立即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饮料,感觉自己的血条稍稍回升了五十点。
一口气喝干整瓶运动饮料,谢牧笛用力瞪视着郑安行,思考要怎么样把内心愤怒化为言语力量,一举击倒郑安行。
思考了半天却发现他他想尿尿。
尽管昨天昏迷前他才尿过一次,但是长时间昏迷中肾脏仍旧辛勤的工作,此时已经把他小小的膀胱灌满了,催促他快点去厕所解放一番。
谢牧笛本能的试图爬起身,想打算自行解决这次他不到三岁就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可是
痛啊
刚一动还没成功坐起身,浑身肌肉骨骼全都向他发出大声抗议,谢牧笛只得重新躺回床上,等待下一次积蓄力气。
怎么了要什么我帮你拿。郑安行好心好意的询问道。
谢牧笛哪有可能告诉把他变成这样的元凶,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现在想尿尿但是爬不起来,毕竟他昨天才被这样又那样最后丢脸的在缸浴里呜呜呜,叫他以后拿什么脸面对按摩缸浴大人。
郑安行毕竟还有一点凶手自觉,对谢牧笛的情况十分关心,加上他天性敏锐,见谢牧笛明明很急着起身却不肯告诉他是何事,一下子就发现谢牧笛的异样源自何处。
在谢牧笛不知第几次试起爬下床失败后,郑安行用最友善的表情认真问道
内急想尿尿吗
谢牧笛被说中忍不住全身一僵,脸不争气的变得通红,但是死都不承认。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郑安行好心提议道。
滚我才不要你帮忙。谢牧笛哪里肯让郑安行碰他,他昨天都被碰成那那个鬼样子了耶。
郑安行像在安抚闹脾气小孩子般拍拍他的头,转身离开房间。
谢牧笛以为他的怒吼见效,心情略为放松一点同时却又觉得莫名失落,正常他决心把失落赶到冥王星上窝着,专心一志爬下床上厕所时郑安行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妈啊他手里拿着卧床病人专用的尿壶。
滚开
不用说,谢牧笛光用看的也知道郑安行拿尿壶来做什么,他绝对,绝对不要尿在那种东西里面。
架不住情势比人强,谢牧笛酸软无力的双腿中间仍旧被放入了尿壶,他可怜兮兮的阳物也被安放其中,就等着他一声令下马上能解决膀胱危机。
我不要,我绝对不要谢牧笛还在撑。
不要那你要穿成人纸尿裤还是直接尿床或者是,你想感受一下插导尿管的滋味,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郑安行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关键的三个字,谢牧笛像中了石化咒一样全身僵硬,悲惨的发现他再不就范就要被逼就范了。
去你妈的
骂出一句脏话,谢牧笛哭着就范了。
直到隔天,谢牧笛才能扶着东西下床自理,整个人跟被车辗过一样凄惨。
他原本打算等郑安行一出门立即逃出这里,以免再度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可是才刚走出房门他就快散架了,找到能收留他的人之前他应该会先死在路上吧,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着想,谢牧笛决定多躺几天恢复好一点再走。
没想到他这个决定算是因祸得福,其实郑安行每天出门都把大门反锁,谢牧笛想逃出去必定得经历一番波折。
就这么躺了三、四天,郑安行见谢牧笛除了偶尔会瞪着他骂几句外,其余时间都安安份份的待在房间里,推测谢牧笛因为无处可去压根儿就不打算离开,也就渐渐放松戒备,不再一道一道锁上大门,防范谢牧笛逃出去。
这天中午,郑安行到超市购买食材时,谢牧笛趁机拎着行李逃之夭夭,能这么快收拾好行李,主要是因为搬进来第一天谢牧笛就被侵犯得不醒人事,所以这箱行李始终堆在角落里,只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出来,其他什么都没有动过,这次逃亡只要把箱子一合就能走人了。
谢牧笛的目的地已经决定好了。
这两天,他偷偷摸摸用手机联络了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同学,可惜只有一个同学有接电话,谢牧笛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杀到他的租屋处,强迫同学收留他几天。
就这样,名叫陈友直的同学买好中午便当回来,正打算用电视下饭,却见到有个人杀气腾腾的站在他房间门口,瞪着他大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