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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仙 第26节

作者:ranana 字数:9060 更新:2021-12-20 21:12:32

    司马九龙道“柳爷,但是这事,我想不明白,您……”

    柳卅转过头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和容匪确实比他和叶卜认识得更久,可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立场,这没什么好非议的,以后也别再提了。”

    司马九龙接不上话,气氛正尴尬时他的手机响了,司马九龙看到来电显示是田曼迪,头皮一阵发麻,但还是接了,开口就说“曼迪姐,人还没找到,不是……我倒是愿意顶上去,问题是我这体重不达标啊,减肥?啊?就剩两天时间了,我知道奖金有一百万……”

    听到这里,柳卅眉心一动,对司马九龙努努下巴,司马九龙两眼发光,但随即摇头,对电话那头的田曼迪道“没,我这就给您去找,不能让叶卜那小子抢了风头。”

    他挂了电话就要走,柳卅喊住他,问道“什么奖金一百万?”

    “柳爷,您现在还是嫌疑犯啊,这钱您可赚不了。”

    柳卅没搭腔,只是看着他,司马九龙受不了他的眼神,认输投降,一口气全招了“有场轻量级的世界散打大赛,冠军奖金一百万,叶卜找了队人参赛,曼迪姐也想参赛,本来人都选好了,一个选手训练受伤,我现在正在找替补呢。”

    “别找人了。”柳卅道,“你只要去替我找个面具。”

    司马九龙犯起了难,只好向田曼迪求救,没想到田曼迪那边高兴还来不及,立即找人将柳卅返回看守所的日期延长了。

    得到田曼迪首肯,司马九龙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把柳卅带去了自己经营的健身房,柳卅上磅一称,超重了三公斤,而比赛称重划定资格就在两天后。司马九龙往跑步机上一靠,比了个二,比了个三,说道“您要真想拿这一百万,得现在两天时间里减掉三公斤。”

    柳卅笑了“这有什么难的。”

    司马九龙道“那这两天里您可得都听我的。”

    柳卅看他很有经验的样子,便将减重的事全都交给司马九龙去张罗。司马九龙不负所托,很快就给他制定了一张减重计划表,柳卅对上面的运动量没有意见,只是在一天五餐,餐餐喝营养汁这件事上颇有微词。他和司马九龙争取,道“你别看我吃得多,但是不占地方。”

    司马九龙不听他的,说不行就是不行。柳卅就问“那营养汁能喝到饱吗?”

    司马九龙翻翻白眼,柳卅还想说话,自知没有立场申诉,眨眨眼睛走开了。司马九龙看他有些可怜地站到跑步机上,实在哭笑不得,这个柳卅平时威风八面,倘若他真是那个六十多年前开创义理和的柳爷,那也是个对名对利都拿得起放得下的潇洒人物,可怎么就是放不下一双筷子,一只饭碗呢。

    司马九龙给柳卅替了条毛巾,安慰他说“比赛过后,我请您吃饭,您敞开肚皮吃。”

    柳卅笑了笑,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头发扎起来,专心应付起跑步机了。司马九龙在旁看着,这两天他手上恰没什么大事,便决定在健身房监督柳卅减重,这天晚上到了午夜,柳卅还在挥洒汗水,和个拳击沙包过不去,司马九龙有些困了,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去健身房里自己的专属休息室睡觉了。

    可进了房间,关了灯,在床上躺下,两眼一闭,司马九龙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柳卅留在朝阳街老公寓里的那两封信。两封都是在他们将他从鲨鱼岛请出山的那晚写就,一封是给他和田曼迪的,在信中说他会将叶卜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形成个两人针锋相对的局面,必须让叶卜以为他一心要回来争这个龙头,而田曼迪和司马九龙就在暗中活动,借他们将义理和搅得鸡犬不宁这个理由,游说众坐馆,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那个渔翁。

    至于还有一封信……

    司马九龙从床上起来,两封信都是他在衣橱里面找到的,那另外一封他没给田曼迪看到,那封信是给容匪的。他实在好奇,便自己私藏了起来,后来寻了个机会偷偷读了。

    此时司马九龙又把这封信翻了出来,他随身带着,就放在自己的钱包夹缝里。他没有开灯,凑在月光下,展开了信纸,信件的内容很短,上头的字体和柳卅的人很像,潦草中不失清晰的脉络。司马九龙也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读这封信了,每次看似乎觉得自己懂了些,可反复咀嚼回味后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读懂。

    信是这么写的

    “容匪亲启,

    倘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还活着,你回来了,还打开了这块手帕。

    我猜是你杀了马贵,是你要与义理和为敌,但这还只是猜测。这点猜测让我睡不着,就起来写了两封信。还有一封或许你也已经找到了吧。

    我想和你说说我这许多年的生活,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练了一种新的字体,爱这个字,我现在已经写得很好了,不用担心。

    你若没有看到这两封信,我不会太过高兴,也不会太过失望。

    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柳卅留。”

    司马九龙攥着信纸,瞥见床头的烟灰缸,他想起柳卅的嘱托,从裤兜里摸出了个打火机。将信凑到了烟灰缸上,打火机噌地亮起,火苗烧到了信纸一角,火光照亮信上字字句句,尤其是那起笔粗放,比划收敛的“爱”字,被照得最亮最红。

    司马九龙手指一抖,将信纸甩到了地上,跳起来就去踩火,那点小火熄灭后,他捡起信纸拍了又拍,呆呆望着信纸发黑发焦的一角。他拿定了个主意,他要约容匪出来见上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司马九龙想要约见容匪却不是件易事,他一不想引起田曼迪和叶卜的注意,二还要提防着不被柳卅发现,好不容易让他在散打比赛称重前一天的晚上找到了这么个绝佳的机会,和容匪在金菊园的包间里碰了个头。

    司马九龙先到的,要了一壶茶,几笼点心,金菊园做的是全天点心的生意,叉烧包,黄金流沙包最出名,夜里茶客不多,包间里更显幽静。容匪进来后,司马九龙给他倒了杯茶,容匪敲敲桌子“客气了。”

    他人也很客气,总是面带笑容,这些笑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叫人猜不透他笑里的含意。两人都是独自赴约,司马九龙干脆摒弃了那套场面上的路数,和容匪道“找你来是想和你说说柳爷的事。”

    “他怎么了?又被人推下海了?”容匪点了根烟,右腿搭在左腿上坐着。他打扮得很正式,西装三件套一件不落,人坐下来后就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射灯光打在他冷色系的搭配上,显得他的笑都冷了几分,倒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我知道之前朝阳街那套房子是你在住。”司马九龙把右手伸进了外套里,容匪看着他,点了点头“他告诉你的?”

    他听上去很轻松,但人却已经集中了十二分注意,紧盯着司马九龙的右手,司马九龙也是个机敏的人,当然不会错过他的这份警觉,说道“别担心,我找你出来不是要暗杀你。”

    容匪往前倾,笑了两声,把烟送到嘴边,司马九龙缩回了手,与此同时,他手里多了封信。容匪瞅着,问他“什么东西?”

    司马九龙把信推到他面前,道“柳爷留给你的信,藏在了朝阳街的衣柜里,包在一块手帕里……你是不是都没回去过?”

    容匪没去拿,司马九龙又说“我很庆幸你没回去过。”

    容匪头一低,笑得肩膀发颤,对司马九龙道“既然是给我的信,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我也不想看了。”他看着信纸上被烧过的痕迹,已经站了起来,道,“要烧就烧得彻底点,怎么烧了个角还留了大半。”

    言罢他一挥手,将信扔到烟灰缸里,划了根火柴扔了进去。司马九龙反应不及,手里半杯茶浇进烟灰缸里时,那信已烧得面无全非,残破不堪。这信上一字一句都让司马九龙看得心里犯堵,如今被容匪一把火烧了,一股无名业火窜上心头,司马九龙跳脚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和柳爷认识多久,你和那个叶卜又认识多久?!叶卜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为了这点钱,连几十年的朋友都可以出卖??”

    司马九龙原先对容匪和柳卅活了几十年,长生不老这件事半信半疑,但若在这时搬出这几十年的情谊,似乎比任何劝降他的理由都有说服力。

    容匪不为所动,还反问他“认识久又怎么样,况且谁说我和他做了几十年朋友的?笑话,我和他认识统共五年,有三年里还一句话都没说过,满打满算能凑个一年半吧。”

    他还说“你今天找我来,该不会是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我别帮叶卜的忙了吧?”

    心事被说中,司马九龙一时退怯,容匪在那封焦黑的信上熄灭了香烟,反倒劝起了他“你别费劲了,我帮叶卜是帮定了,要翘我这个墙角,你还是省省吧。我和柳卅不一样,他有大义,有大情,我这个人活得十分自私,做一百件事,一千件事,交一个朋友,两个朋友,都是为了我自己。”

    “柳爷是真心把你当朋友啊!他从鲨鱼岛出来就去了朝阳街,他还以为你死了,给你去扫墓!”

    容匪不高兴了,扣上西服扣子,对司马九龙道“我和他从来都不是朋友,没可能当朋友。”他指了圈桌上的点心,道,“给柳卅打包了吧,这些他最爱吃。”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司马九龙一个人在包间里傻站着。他耳边寂静,无端端被一股寂寥控制了心绪,叹息了声,坐了回去。满桌的点心动都没动,茶水也是一口没喝,只有那烟灰缸里多了把灰烬。司马九龙本就看容匪不顺眼,这一面见下来,厌恶的情绪只增不减,更是添了许多问号,许多他想不明白的事。容匪和柳卅到底什么关系,柳卅称他为朋友,可为什么容匪说他们没可能当朋友?这几十年那两座墓碑却又怎么葬的是两个大活人?这么多年,他们真的再没见过?

    不过再怎么烦恼,这么许多事也不可能让他在金菊园想明白了,司马九龙起身,抓起两个流沙包塞进口袋里,出门叫了辆车就回到了健身房。

    柳卅这会儿正在练拳,看到他进来了,起先只打了声招呼,等他走近了,柳卅鼻子一皱,收起了拳势,把司马九龙叫到了一旁,问他道“容匪找你了?”

    司马九龙真是败给他的鼻子,但又不愿告知他详情,模糊其词“嗯,见了一面。”

    柳卅审视了他一番后,道“少接近他为妙,他心思比较多。”

    此话一出,司马九龙就犯起了嘀咕“柳爷,你怎么和他成了朋友,这个人看着就是个无情无义,贪图荣华富贵,自私自利的人。”

    他最想不明白的还是这件事。

    柳卅不回答,司马九龙和他站在墙边,递给他一个流沙包,他自己也拿了一个“金菊园的,特出名。”

    听到金菊园三字,柳卅明显一怔,但随即就笑开了,拿起包子蹲在墙边吃。司马九龙也蹲下,他看柳卅吃得特别香,自己也有些饿了,一口咬下冷了的包子,沙沙的内馅儿流了他满嘴,他听到柳卅说话了。

    他道“他救过我,也为我而死过,单凭前面那件事,我就忘不了他了。”

    司马九龙忽而领悟了,心都跳快了几拍,但这种领悟却如同雾里看花,只能是依稀看个大概,点不破,讲不穿。他又咬了口包子,柳卅写得没错,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这回事大概和爱有着莫大的关系。

    司马九龙一时惶恐,狼吞虎咽吃完手里的包子后就把柳卅拉去称重,体重达标,柳卅圆满完成了任务,他笑得很开心,伸手就问司马九龙讨第二个流沙包。司马九龙奈他不何,给他打了杯营养汁,里头多放了些草莓蓝莓。

    隔天去散打大赛会场称重,顺利过关后柳卅没有立即离开,他在现场将来称重的选手看了一圈,司马九龙知道他是在掂量对手的能耐呢,回去时他就问柳卅“柳爷,您看这一百万有把握吗?”

    柳卅一点都不谦虚“不在话下!”

    他这天心情特别好,硬是要司马九龙陪他练拳。司马九龙对拳术并不精通,只练过点咏春,充其量也就是个散打高手,柳卅却是一板一眼地要和他过招拆招,才十个回合下来,司马九龙就大呼饶命不肯干了,且不说柳卅手上的力道他吃不消,两条手臂被打得通红,光是他腾腾的杀气就够他折寿好几年了。柳卅放过他后,他却没走,就在边上看着他打拳,闲闲与他搭话,问道“柳爷,您在鲨鱼岛上也练拳了吗?”

    “练。”

    “除了练拳还干别的什么吗?”

    “煮饭,吃饭。”

    司马九龙扯扯嘴角“就没别的消遣了?就这么过了……”他顿住,先在脑中说服了自己,才说,“过了几十年?”

    柳卅还是言简意赅“对。”

    “从没出过岛?”

    “清明,新年。”

    “啊?”

    “扫墓,收拾屋子。”

    司马九龙遂说“那也够无聊的……那女朋友呢?”

    他这两天为了监督柳卅减重和训练,几乎和他形影不离,柳卅话不多,表情也少,加上眼神很凶,平白无故地就生出了霸道威严的气场。但他本人其实没什么架子,高兴了就乐,一顿没吃饱就愁眉苦脸,碰到看不惯的事就要出手。极偶尔还会暴露出点少年心性,有回看司马九龙玩一个手机游戏看得手痒痒,司马九龙就给他也弄了个手机下了这个游戏,柳卅玩了一整晚,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把手机还给司马九龙,义正严词地说不要在让他看到这东西,玩物丧志!司马九龙就把手机收了起来,一天的训练结束,柳卅就又来问他手机有没有扔了,司马九龙眨眨眼,柳卅就说“东西既然买了就别随便扔了,不要浪费钱。“

    司马九龙听明白了,把手机拿出来给他,他耍了个心眼,把里面的游戏删了,柳卅一拿到,眼睛成了大小眼,司马九龙就拍拍他说“柳爷,不要玩物丧志,游戏记录都没了也没什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嘛!这个手机你拿去用。”

    柳卅什么也没说,耷拉着脑袋就继续去打沙包了。

    总之,忽略他的诡异来历,司马九龙现在完全以朋友的眼光看待他了,和他聊起天来话题更是肆无忌惮。

    柳卅听到那个关于女朋友的问题,眼珠斜了斜,说“心小,住了一个人就住满了。”

    司马九龙还想问问那这个人是谁,转念又住了嘴,跳上擂台,活动腿脚,对柳卅道“来!我陪您练练。”

    柳卅笑了,他笑的时候不多,但笑起来就是笑,那是他真的开心,和容匪的皮笑肉不笑完全是两码事。

    司马九龙一拳打出去,劝容匪离开叶卜算是失败了,他也不琢磨这件事了,当务之急是替柳卅赢下这一百万奖金,灭灭叶卜的气焰。最好能让叶卜浑身不舒坦的脑子发昏,干点离谱的事出来,他们就能再下一程,尽早将他赶下龙头宝座。

    柳卅参加散打大赛的事十分秘密,比赛正式开始后,他每每出场都是以面具示人,刚开始时周围并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但在柳卅连赢三场杀进决赛圈之后,司马九龙接到一纸通知,组委会发函,接到众多选手投诉,他们要求柳卅以真面目示人,否则谁知道每场参加比赛的人都是不是一个人?他们的怀疑不无道理,可眼看柳卅势如破竹,明显是要打进决赛的,决赛时多家电视台和网络平台都会参与直播,柳卅要是摘了面具那不就等着条子冲进会场抓他个现行吗?

    还是田曼迪想了个主意,声称柳卅患有癫痫,见不了太刺眼的灯光,面具是为了遮光的,而柳卅之后的比赛,上场前都会在公证人员那儿露个脸,接着戴上面具,再由公证人员陪同着领他上台出战。

    这桩麻烦算是解决了,再说这散打比赛的参赛选手,不少都是仗着年轻力壮,练出了浑身的肌肉,抗击打能力非常强,稍好一些的,灵敏度和反应很高,但柳卅这几十年来都没放下过那手迷踪拳,早就打得出神入化,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铃声一响,不出五招就能放倒对手。司马九龙在台下看得心服口服,而叶卜那方面,他找了个泰拳高手,外号“老九”,乃是这个级别去年的冠军,无论是在初赛圈和决赛圈成绩都相当不俗,顺理成章地和柳卅在总决赛碰了头。老手老九遇到个棘手的神秘新人面具男,总决赛还没开始呢,外围赌盘就赌开了。

    总决赛这天叶卜也到场观战,田曼迪并未露面,司马九龙带着柳卅去的会场,他在贵宾席上见到叶卜,叶卜拉住他就问“我知道,台上的是柳卅吧?”

    司马九龙只管笑,这招是从容匪身上学来的,他今天也出现了,就在叶卜身边坐着,正在低头点烟。

    叶卜道“放心,我不会举报他的,但拜托他别赢行吗,你知道他呼声高,我可是买了好多他输的。”

    “您找来的老九呼声也很高啊,听说今年外围开赌赌的不是输赢,赌的最凶的是面具男是在三招里还是五招里,还是十招里把老九打得找不着牙。”

    容匪轻笑了声,插话说“那我赌五招吧。”

    司马九龙自己掏出了一百块“我赌三招。”

    容匪往他手心里放了一块钱,叶卜忙追加了一千块,还数落容匪“一块钱,你这赌注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容匪微笑,叶卜也跟着笑,司马九龙更是使出了最僵硬的假笑的本事,三人全都笑着坐好了,比赛就要开始了。

    散打比赛的决赛长素来受人追捧,场馆里座无虚席,气氛热烈,不少老九的拳迷霸占了一片观众席,又是拉横幅,又是唱歌吹喇叭的给他加油鼓劲。司马九龙嗤之以鼻,心里压根看不上老九的这点声势,心道,要不是柳卅有案子压着,早就带着手下一干兄弟把整片东区都坐满了给他喝彩了。那边泰语歌歌声越来越高,司马九龙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停看手表,终于在节奏感强烈的音乐下,主持人登台了。

    主持人话不多,开场的话讲完就将老九和面具男介绍出场了。这两人都是雄赳赳气昂昂,一个在一束白光下披着个金斗篷出场,一个稍低调些,穿个白汗衫,拳击裤,脚踩布鞋从休息室走了出来,他两袖带风,到了场下脱了上衣,攀着擂台往上一跃,跳上了擂台,这套动作做得自然轻松,显得另一边爬上擂台的老九有些笨拙了。司马九龙带头鼓掌喊好,容匪乐不可支,说他还当现在是在戏园子里看戏呢。司马九龙不搭理他,使劲鼓掌,但很快这点儿掌声就被老九的后援团给盖过去了。叶卜还拱拱他“你省点力气吧。”

    司马九龙道“声势大算什么,打擂台是要看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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