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坐,椅子够大啊,写作业。
把文科作业收好,拿出晚自习没有写好的数学以及科学作业。
一个小时后,科学勉勉强强,不会的剩得不多,数学……惨不忍睹。
“唔。”
五分钟后……
“唔。”
十分钟后
“唔!!!!!”挠头。
骆久思“预习”完所有的科目,内心咆哮“笨蛋,你怎么还不问我啊?怎么还不问,不问,问。”
“不懂的可以问我。”
感动得双眼放光,仰头满脸期待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唔,这个也是。”就等着骆久思把课本收到一边,然后把自己的数学册推推推,推骆久思眼皮子下面。
把相关的知识点给段亦微罗列出来,让他看一遍,自己倒是解决了一道题。然后把那些他不甚懂的知识点,举简单的例子让他理解,又解决了两道题目。
最后一题,让他看了自己的解题步骤。
“唔,原来可以这么用的,你好聪明!”星星眼。
骆久思严肃脸看他一眼,默默享受崇拜。“快做,早点睡觉了。”骆久思发现段亦微还是很聪明的,就是理解得慢。同一个知识点的多个例子给他一讲解,他就能会,不是那种举一反三的聪明。
“以后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写完作业洗漱了就爬上床睡觉了。骆久思镇定搂,段亦微小别扭了一下红脸扑。( ̄﹃  ̄)zzzzz
第二天依旧骆久思先醒来,晨勃什么的骆久思淡定无视。而段亦微那天感冒感的不是时候,没赶上去那什么生理卫生课,所以后来……
之后他们同吃同睡,关系好得无与伦比,这样在一起肆无忌惮的,一直到高考结束,段氏夫妇卖了这处的房子,搬到段亦微大学的t市定居。
时间走走走,一去不回头,只知道段亦微和骆久思关系很铁,他们也还是他们。
很快中考结束了,段亦微在骆久思的帮助下顺利地考进本校高中,而且依旧的跟骆久思分在一个班。
分开度过了各自的暑假,段亦微去爸爸妈妈那里,骆久思回t市的骆家。
骆久思见过段氏夫妇一次,就在骆久思搬去跟段亦微睡一个月后,段妈妈实在是不放心儿子,挤出时间回了一趟家,给段亦微做了他最爱吃的面。
“妈妈,真好吃,我同学,叫骆久思,对我可好了,看数学132分。我考的我考的。”叼着口面扑过去拎出上次月考的成绩单。
“都是他帮我补课,每天都补哦。我,唔,有点笨。”
“我们家小袋才不笨呢。唔,乖儿子又可爱了。”
是谁说的“我们家儿子这么呆呆的,以后可怎么办哦。小呆子啊,都四岁了,什么时候叫妈妈啊?”
“叫小呆子会变笨的,要不就叫小呆,唔,就小袋吧,小袋子,多可爱啊。”
骆久思也隔着电话听段亦微跟段妈妈撒娇有一个月了,对这对腻腻歪歪的母子表示毫无压力。
段妈妈为郑重感谢骆久思对她儿子的全方面教导,也给他下了一碗面。至于
两人同睡的问题,也只是膈应了一下,看到骆久思一脸正直也就没有多想。
倒是段爸爸看见自己儿子对骆久思的黏糊劲,认真地打了好几个寒战。
高一开学了,他们俩还是分在四班,一层里正正中间的班级。
学校建在一座山上,周围有民居但是少,台阶很多,骆久思深有体会,就那回抱段亦微去看病爬得脸都扭了。
今天上午第四节课下课后,段亦微拍拍前面他的前同桌的肩“中午跟我一起吃饭呗!”
同桌诚惶诚恐地看他一眼,犹豫道“跟骆同学一起?”
“当然啊!”段亦微又看了看他脸色,也犹豫地说“为什么你们都不跟他玩?”
同桌“嚯”地站起来“玩!”又诚惶诚恐地坐回去“不是,我是说咱吃饭去吧!”
段亦微点点头,转头叫“久思,吃饭!”
骆久思走到他面前,段亦微才站起来。
走出教室以后,骆久思拉了拉段亦微屁股后面翻起来的衣服,段亦微回头对他笑一笑,捂住屁股“这个衣服有点硬,坐着老翻起来。”
骆久思点点头。
同桌战战兢兢小碎步迈在一边。
走到那个通往食堂的林间台阶时,段亦微一眼一眼往后低头看,最后干脆停下来了,小脸有些委屈地看久思“我脚上的皮似乎变薄了,你看,旧鞋子也磨破脚后跟了。早上就有些疼,现在好疼啊……”
同桌很自然地接一句“那你的皮去哪了?脸上吗?”
段亦微愣了一愣,啊啊叫“你才是厚脸皮,你才是厚脸皮,你才是厚脸皮。”
同桌擦冷汗解释“……”叫你嘴贱!
骆久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同桌。
同桌身子“啪”立直“对,对,我今天早上脸上还掉皮,是厚的,厚的。”
段亦微仔细看同桌脸,还想伸手摸。骆久思收回视线,把人拉回来,又把他脚拿出来,后跟用力一压,平平的。然后说“踩着鞋子后跟走。去食堂等我。”然后转身往回跑,又右折往小店买创可贴去了。
同桌摸自己光滑干净的脸,心里面呜呜。
今天早上同桌在宿舍里洗漱的时候,看见边上的同寝那脸干得都掉皮了……他自己边刷牙边毛骨悚然搓手臂,又抬手摸摸自己脸,涂了一嘴的牙膏泡沫。
怎么总感觉报应是嘴贱引发的呢,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 ̄"哟哟,今天要去做实验啊悲剧……
☆、肿了,它肿了
日子还是那么体贴的一日日过,直到……段亦微也熟了。
那个时候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学,段亦微也十五了,个子抽了点,有165了。那段时间晚上筋抽,一脚一脚地踢骆久思腿上,自己还死活醒不过来。
“……”报复性地捏了捏段亦微的脸,任命地帮他揉腿。揉完了,把人往身上揽了揽,摸摸他滑溜溜的肚皮,歪头睡了( ̄﹃  ̄)zzzzz
一个荡漾的早春夜里,骆久思和段亦微坦诚相见,互搂取暖睡得香甜。
段亦微头枕着骆久思胳膊,两只手拉着骆久思一只手,一条腿叉进骆久思腿中间。骆久思被枕着的那只手向下搂着段亦微的背。
两人睡的相安无事。
直到……段亦微一声闷哼。
“嗯~~”
紧拉骆久思手,身体使劲往前蹭。骆久思睡觉是习惯平躺的,有时抱着段亦微睡,熟睡以后手自己就松开了,然后半夜觉得怎么睡怎么不舒服,手胡乱摸索,摸到亦微就会把他往身上揽,然后才安心。这个习惯一直到他们大学,那张床没有亦微的床大,没有骆久思自己卧室的床大,睡个人高马大的骆久思刚刚好,再加一个亦微就有些挤,所以久思慢慢地学着侧睡,即使睡着了也不会躺平了,亦微则一直在他怀里。
身体难受的亦微,把燥热的地方拱向骆久思,五六回以后,把人也给蹭硬了。久思的那物被他蹭得蹦跳着要起来,被内裤阻了,但是那幅度还是弹了亦微的小亦微一下。
被刺激的亦微更加起劲地……蹭,愣是把自给自足熟练工蹭醒了。
骆久思迷迷糊糊地醒来,透过窗子看外面,还是黑的,还没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上下摸索了亦微一阵,抱紧,头一歪安心得继续睡( ̄﹃  ̄)zzzzz
段亦微蹭。
骆久思又醒,低头看某□焚身的货,双颊通红,红唇微启,使劲地往自己身上贴,抽出手往下一摸,摸到某硬物,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捏。
“嗷!”没睡醒的某面瘫其实身体反应很迟钝,把自己的某处狠狠一捏,才知道这是谁家愤怒的小鸟。
意识慢慢回笼,严肃脸偷瞄了某小孩一眼,见没醒,镇定着咳嗽一声,摇摇摇“亦微醒醒,你怎么了?”怎么你妹啊,如果你没有狠狠虐了一把自家的鸟,能不知道亦微这是那什么不是。
“……”醒倒是把人弄醒了,可人立起来爬自己身上,手搂脖子,迷蒙着眼睛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对准自己
的喔喔使劲蹭压挺,什么情况? ̄ ̄
什么情况暂且不说,被蹭射了,骆久思爽得一哆嗦,连带身上的亦微也一个激灵,某货熟了。
亦微脸磨着骆久思脖子上的那块皮肤,来来回回地洗脸。舒服劲过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骆久思“久思,你怎么还不睡啊?唔,我刚才好像梦见自己骑着一匹很高很大的马在赛跑,好威风啊,怎么就醒了呢。”
骆久思沉默。
“唔。”奇怪
亦微手伸进内内,摸。
把手拎出来,看一眼。
又偷瞄一眼阴着脸的骆久思,把另一只手伸进骆久思内裤,抽出来,两只手放一起,看。
骆久思还在脑内徘徊骑马,马,我被骑鸟?马,我被骑鸟?我被骑鸟?骑马,马,我被骑鸟?……
“你也……了。”说完,手又伸进骆久思内裤里面掏掏掏。
某货你总有一天要为你淘气的“掏”付出又惨又痛的代价。
十七岁的纯情小处男是你刺激得起的?
段亦微“啊!”
段亦微“啊!”
段亦微“啊!”
愤怒的小鸟在亦微手里大一次他就叫一次。
“呜……”要哭不哭的声音传来,骆久思总算是回神了,沉痛地看了眼自己又硬起的争气的被骑过的鸟,咳。
“你点的火,你负责。”
你以为面瘫还能邪魅一笑吗?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骆久思严肃脸看眼睛都红了的亦微“亦微,这个,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的……被你……被刺激所以它……”
爆红的严肃脸决定沉默会儿吸下氧。
伸手进亦微的小白内裤,掏掏掏,整个过程亦微都是摊着双手的,等手里的小嫩芽发烫发硬后,给轻轻捏着扯出小白内,拿眼睛示意亦微看。
亦微捂小鸟,“唔唔唔唔”口齿不清地叫,直接哭了“久思,你干什么?呜呜,你看都肿了。”
“哇,你欺负我。”一脚一脚飞快地踹,跟坐地上耍赖的小孩一样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