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裕就活该被自己卖给莫家;路路如果真是自己儿子,自己看上他他也得老老实实躺床上……
而且他现在只管享受,顺便震慑一下过了劲的儿媳妇,在家调教小老婆,敲打敲打佣人
人生在世,百事尽欢,只此而已!
路路看着踉跄出门的佣人,不解的问,"爸爸要辞掉她么?"
余正楷微笑地抱着他,手摸进男孩的睡袍里,趁男孩不注意便把一颗水溶药粒塞进去。
路路只觉得下面一凉,接着便开始
火热起来,他马上红了脸。
"路路,乖宝宝,爸爸很饿想吃饭……"余正楷把剩下的话全堵到男孩嘴里。
因为今天的大起大落让路路十分疲惫,可是只要男人不赶他走,让他做什么都行。
余正楷见他没有明显的抵触,而且下面因为药的缘故开始兴奋湿滑,于是翻身上床开始大干一场。
楼下,余裕正和老婆隔着十几米的餐桌无语地吃着饭,刚进口的菜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楼上便传来大声的呻吟,浑厚的是自己老子,清丽的是自己弟弟……
呕……
做人子和人兄的某男人果断的吐在自己碗里。
莫老虎被楼上和楼下的余家人恶心的不行,扔了叉子拽上包立刻跑的没影儿
尼玛!一窝腌臜货!老子今后坚决不来了!
☆、第五十四章
晴日,阳光普照。
秦莜政的心却像关在小黑屋里一样。
他姐来了。
亲生姐姐,几个月前还想害死他的女人。
阿晴拍着秦莜政的脑袋,眼神冷冷的看着秦家二小姐。
这女人长得不漂亮,但是心肠足够坏,连亲弟弟都杀的人,你能指望她好到哪里去。
目前被警方逼得走投无路的女人来找自己弟弟帮忙,却还带着高傲的神情,一点不像求人办事的样子,反而像慰问难民。
不过,看到阿晴,秦老二的小黑心肝颤了颤。
她谁都不怕就怕这个老妖怪,不单单是心里带着一点小嫉恨还有那么些把握不准对方脉搏的无力感。
"晴姐,好久不见。阿仔多蒙您照顾。"精致的妆颜遮挡不住深层中的探究和防备。
阿晴看着看着,就觉得滑稽,于是慢慢勾起嘴角。
二小姐一看这样,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比秦莜政大四岁,阿晴当年来家里时她记得清清楚楚
冬天,扶桑的雪都下了半尺厚。
身着红色掐金丝绲边旗袍打着白纸伞的女人就站在百草衰败之间,伞上的点点红梅和溅上去的血一样,又红又艳。
秦老爷子就那么站在她面前,一辈子没给别人弯过腰的他低微着自己,眼中的敬畏遮掩不住,这个女人将来在秦家的地位便被这位家主从这个小小的细节间透露出来。
更何况临死时,行将就木的家主哀求地看着人群外的女人,如此卑微祈求怜悯最后却只得到十几年间一成不变的表情。
生死在她眼里就像吃饭睡觉一般,眼神的平静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而如今这个不会笑的女人开始对她笑,秦二小姐可不认为她对她有好感!
看着微微发抖却又要故作镇定的二小姐,阿晴突然觉得没意思。
她来做什么?无非就是觉得秦家要完了,特地跑来抱弟弟的大粗腿。
嘴脸如何丑恶阿晴不想去探究,她只是觉得这几十年来在秦家过的烦烦的,真想现在就回山里去!
可是……
摸摸怀里的秦莜政,老妈子阿晴心里长叹一声。
这个大号宝宝没了她根本活不下去!
她把这玩意儿溺爱的太厉害,如今遇到困难就躲在自己怀里,活脱脱的受委屈宝宝找妈妈安慰。
你说你个快四十的男人怎么连这点事情也处理不了?!
所以晚上吃饭时阿晴突然提议要带秦莜政回山里。
"为么?"小金看了看在外面戏台子上甩水袖的秦莜政,脸色僵硬,"南方主,咱们山上不能带外人哒!"
"哼哼……就是这个理!尤其是秦家!死也
别想再回去!"
自从珠子丢了,龙王爷残了,碧公子对秦家的怨恨更是强烈。
今天来的秦二小姐就被他暗地里使坏送进急救室抢救去了。
阿晴目睹整个车祸过程,心里一直在想,山下混的这些年里这厮好的没学倒是把美国大片的经典镜头研究透了,没看那汽车翻得比体操王子还带劲!只可惜了路上的护栏,一排牙缺了那么几颗,估计都掉到河里去了。
一群妖怪们在讨论秦莜政这个大号儿童能不能带上山,那边郑超一家子正和几个损友们聚会。
"你说这厮要舞到什么时候?"余裕眨巴着小眼睛看着戏台上的秦莜政,"还让不让人活了?!就那个身高还做小儿女态,老子肠子都吐出来了!"
齐正航接话,"人家老板都没嫌弃,你帮着操什么心!喝酒喝酒!"
余裕被灌了一杯,不甘心道,"老子要不是结婚了,现在就去给碧老板打工!"
"哈哈……"齐正航放肆着笑起来,眼泪都出来了,"弟弟唉,结婚和打工不矛盾吧……瞧瞧你这逻辑!"
余裕怨念地盯着他,"你逻辑好,不就是上了个ba吗,跟老子谈逻辑!告你老子当年逻辑学可是优!我那米国老师死着活着求我转专业!"
齐正航不以为意,刚要反驳他说大话,突然一想是哦!这家伙别看现在这么锉,被老子卖被老婆打的,当年人家还是留过学的。
想到这里齐正航不得劲了,他出身名门,但是身份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他的整个青春期都纠结在这里,后来就是打架作恶被逐出家门。他那时候满腔的怒火全撒在二叔身上,心里发誓一定要活得比这个纨绔爹更好,总有一天拿着大把的钞票往他身上砸!
可谁想到最近才搞明白自己亲爹竟然是那个能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大人物!
所以他在京城也呆不下去了,报的eba也不上了,房卡全扔了,带着自己的小舅子秘书连滚带爬地回到潭花市。
他算是怕了。
翻翻他亲爹的履历,看看他的那些个儿子女儿,他真恨不得回娘胎里重造。
齐家的水太深,他招惹不起啊……
看看余裕这小子,齐正航就觉得他比自己幸运。
起码是在爹妈身边长大,虽然最后被自己老子不人道地用作联姻工具,但好歹他的爹还是爹。
可他呢?亲爹不能认,人家也不想认他。他算个什么?有点小钱,能买得起游艇和飞机,可是他买不来那种地位。而且人家也不稀罕他那些钱。
年轻时的豪情壮志现在不过是单薄的纸一张。
齐正航突然静下来让余裕很不适应,推推他
,"哥哥,咋了?怎么突然就忧伤了?"
"去尼玛的忧伤!"齐正航给他一个爆栗。
"哎呦喂!你怎么动手啊!去了趟京城得瑟了!"
齐正航叹道,"我这辈子是不想再去了……"
尼玛啊!每次去都被齐家防贼一样盯着,憋屈!
余裕没说话,他老子多少说过齐正航的身世。
齐正航喝了口酒,突然问,"你爸带来的小孩是谁?刚找的?"
余裕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里,脸闷的通红。
格老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目前在余家余正楷和路路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佣人们全当什么没看见什么不知道,余裕也是装疯卖傻,至于大家伙儿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路路光明正大地叫爸爸,余正楷也没反对,可两人还是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余裕一回家就能看见两人在沙发上腻歪要不就是运动时喊得震天响,弄得他一点回家的心情也没有,天天宿在齐正航的澡堂子里。
齐正航嘿嘿笑,"你老子还真不消停,给人当干爹很爽吧……哥要不是年轻,还真想过过当干爹的瘾。"
余裕在心里大骂尼玛,面上却一句说不出来。他怎么说?他敢说这是我弟弟,敢说我老子睡了亲弟弟?他死了都得把这事带到棺材里!
可怜的余裕,他和路路一样被余正楷骗了。老东西怎么可能把自己有无精症的事说出来?!他是宁愿背着个背德乱伦的帽子也不愿让别人知道他无法生育,男人的面子在余正楷这个老变态心里尤为重要。
于是现实中现实还是现实,余裕自认为的亲弟弟其实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可怜他还想着以后培养弟弟接手公司,自己去米国来个二次创业,估计只能是幻想了。
陈瑞自从有了大爸,天天腻着大爸。
他爸经常带着体校学生出去训练打比赛,他妈身为区长每天开会搞视察忙的不可开交,家里只有个外婆,天天做饭洗衣服照顾他。
他每天放学,老陈都开车来接,接着去下馆子海吃一通,陈瑞外婆也不用忙着赶点儿做饭,一清闲就自己跑去莲园听人票友唱戏,活得自在开心。
徐燕一看这样也就默许他跟着老陈,于是老陈更来劲了,带着侄子谈生意赶饭局,直接开始培养下一代接班人。
这不今晚的聚会老陈家里的闺女一个没带只带了陈瑞,见见他这些个老友,为侄子以后接班储蓄人脉。
路路就坐在余正楷腿上,他最近对老余百依百顺,余正楷简直把他当眼珠子一样护着。
老陈对此见怪不怪,他不喜欢玩这些但是不能碍着人家玩儿,所以他不在意。反倒是
他身边的陈瑞初次见到这种景象总是拿眼神好奇地探究。
余正楷看了看鬼机灵般的陈瑞,夸道,"老陈后继有人啦,瞧瞧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搂钱的善财童子。"
"呵呵……"老陈就知道傻笑,他人老实,这话他不反驳就说明说到他心眼儿里了。
陈瑞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喊,"呃……叔叔好,我是陈瑞。一见到叔叔我就震惊了……"
"哦?有什么可震惊的。"余正楷喝了口茶,手摸着路路的腰,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