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回到公司就开了会,国有的那百分之十过段时间就会拍卖,他老婆也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筹集了钱准备买下来。
莫老虎的爸是省里的虎大王,这个拍卖结果不用想就知道,必定花落莫家。
作为老公的余裕就是个软蛋,老婆一发飙,他就糯了
余正楷也不去管那么多,再操心儿子也是块烂泥,你把它拿水泥糊墙上都没用!
老余直接回家抱着路路享受去了,那些个狗崽子让他们自己去闹吧!
路路现在就是老余养的小老婆,整天被老东西抱怀里腻腻歪歪,家里的佣人都躲着,生怕看见了长针眼儿!
现在男孩被老余调教的乖顺,床下一个样儿,床上又是另一个样儿。
每天在卧室里被老余弄得全身发软,他自己又不敢反抗,就只知道哭,越哭老东西越兴奋,玩得花样儿越多。
佣人天天给他们换床单,上面斑驳一片,见了就让人觉得余正楷不是个东西。
余正楷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他现在比以前好些,这一年来就只养了路路这么一个小情儿,而且爱惜的很,比亲儿子还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稀罕这个小孩,见着就想脱光了他,狠狠从头到脚全舔一遍。
路路不敢说自己的事,怕他不认他。
每次被老东西抱怀里摸来摸去,他伤心着面上还得装着没事儿,心里还不停唾弃自己喜欢被老东西弄得全身发软。
这天俩个人玩得渐入佳境,余正楷在里面生龙活虎地挺动,把路路弄得不断尖叫。
所幸佣人们都躲在隔壁那栋楼里,一般主人家没要求不愿在这里晃荡。毕竟余正楷没少干过在屋里裸奔的事情,整的家里跟酒池肉林一样。
莫老虎突然回家,想找老公公商量股份的事。
虽说她瞧不起余家父子,但是你要成为人家股东了,总也要说一声,真要是到了开股东会再见面那就是闹笑话给外人看了。
当然不排除某男人婆想炫耀发威的因素在里面。
一到家,佣人给开的门,莫老虎喝了口水就要把人撵走,她不愿意在佣人面前谈公司的事情,谁知道这人是不是个探子。在这点上,她还是很小心谨慎的。
佣人面有难色的支支吾吾,眼睛老往楼上飘。
莫老虎觉得有些可疑。
就在这时,楼上一阵尖叫呻吟,把楼下的人吓得一阵心悸。
"老爷子在上面?"
佣人傻呆呆地点头,心里直流冷汗。
"什么时候找的?"
佣人见莫老虎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哆哆嗦嗦地说,"半,……呃!不,不知道!"
莫老虎一听就觉得有猫腻,眼睛一瞪,"说!"
佣人差点跪在那里。
她害怕啊,半年前莫老虎把路路带来的时候可是让她好好照顾人家小孩,可是自己老板没几天就把那孩子给玩儿了她该怎么办?!
她自己心里也有愧,也时常在心里骂余正楷不得好死!可是这人再禽兽也是发薪水的老板,她是个打工的,全家都指望她的薪水过活,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什么也没看见。
莫老虎是什么人?
是个余家父子都不敢得罪的人,这女人比男人还厉害,不只是背景还有那个块头!她虽然很少在家里,可是一回家,这家里的主位就得让给她坐!
出身红色家庭的人玩花招绝对让你想不到,把打你到污泥里,你还得谢谢人家请你洗泥浴!如今莫老虎一问,她才觉得自己这次被辞退都是轻的!
"是……是路路……"
佣人狠着心一张口一闭口,立刻把余正楷卖了。
她想,全当自己积德了!反正她早恶心这家人很久了,是死是活全听天命吧!
莫老虎双目一撑,一巴掌打在实木茶几上,上面的茶杯都跳得老高。
"余正楷!"
她大吼一声,三两步上了楼,直奔老余的卧室。
佣人擦了擦汗,撒丫子地往外跑,她要去给余
裕打电话。依照莫老虎那脾气,搞不好能闹出人命!
闹出人命了吗?
很遗憾没有……
余裕回到家,莫老虎和余正楷正分坐南北两个沙发,路路跟个小鹌鹑一样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瑟瑟发抖。
莫老虎一见他来,立刻开炮"死东西!老子的弟弟也敢欺负!外面那么多卖屁股的不要,敢来戳老子的壁脚!想快活早说,老子在省监狱有人,关你个一年半载,保管被操的不想出来!"
余裕苦着脸,翻了个眼皮看向自己老子。
你说你个老不羞,又不是没钱,以前都在外面嫖,如今怎么越老越喜欢吃窝边草!他么!害得老子还得替你挨骂!
他当初也听老婆说过,可怜的路路被老婆认了干弟弟,搁家里也是想等到来年开学送小孩去读书。这下好么!被自己老子给玩儿了!
莫老虎怎么想?她肯定觉得你老余家就想借着机会表示永远骑莫家头顶上!
余正楷也看到儿子鄙视的眼光,他心里素质好,丝毫不在意,甚至心里很得意
老子就是玩儿了!怎么着吧!老子还就是喜欢这孩子,赶明个儿老子还要带他去lv办个结婚登记,气死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兔崽子!
莫老虎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通,转脸就看到余正楷那欠扁的表情,火气立刻往上窜。
她指着余正楷,"老东西,你别得意!好好用你那个猪脑子想想,你干的这是人事儿吗!简直就是畜生!我告你送你进监狱就便宜你了!王八蛋!"
说完,一手拉过路路就要往外走。
路路这时慌了,他不愿意走,他想和余正楷在一起,虽然要做奇怪的事,但他真的不想离开。
"韩路!"莫老虎气愤地拎着他,"走啊!"
"姐……"路路哀求道,"姐……我不想走……呜呜……"
"你被这畜生洗脑了!"莫老虎恨恨地说,"那老东西玩你呐!你现在不走等以后他赶你吗!把支票扔你身上让你滚吗!"
路路一边哭一边摇头,但是却说不出什么,他能说什么?错的不止是余正楷,还有他……他默认了余正楷对他做的一切。
余正楷微微翘起嘴角,和蔼的说,"路路,到叔叔这里来……"
路
路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莫老虎真恨不得掐死余正楷,这个老不死的就是在挑衅,他笃定自己不会去报警,一旦报警丢的不止是余家的脸,连莫家也会受牵连。
而余裕则在心里默默地想,你瞧瞧老爷子这脸皮厚的,啧啧……
"好,很好!"莫老虎怒极反笑,把每个人都盯着狠狠看了看,然后对路路说,"韩路,你说!到底是跟我走还是继续和这老东西鬼混!姐这次为你做主,下次老子坚决不管你们这些腌臜!"
"姐……"路路慌了神,他听出来莫姐生气了,而且很有与他恩断义绝的意思。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看余正楷,他依然温和地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对于路路来说,莫姐是个好人,在他很无助的时候帮助他,自己却因为私心伤害了她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一个是还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爸爸;一个是对自己有恩情的姐姐,他都不想放弃
但有时候面对抉择,从来没有两者兼得的好事。
莫老虎等的有些心冷,她二话不说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路路大喊一声"姐",普通给她跪下了。
莫老虎皱眉,但也没有扶起他,只是说,"你好自为之吧。"
男孩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他只有十四岁,可是有些错误的东西却需要他来背负,太过稚嫩的他承受不住就只能释放。
"对不起,姐,我不能跟你走……呜呜,他是,……是爸爸!呜呜……"
虽然男孩的声音因为哭泣变得模糊不清,但是爸爸两字还是被三个人听到了。
"神马!"有人一声惊叫。
此时反应最大的竟然是一直做壁上观的余裕。
莫老虎瞪着大眼看了看蹲在地上把脑袋埋在双膝里的路路,又看了看一直稳坐钓鱼台此时却身形僵硬的余正楷,实在无法看出两人除了上过床还有什么联系。
"别哭,别哭……"余裕上前安慰路路,"跟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别哭,哥给你做主!"
啊呸!
莫老虎心里把余裕捏成了王八状,好么!这时候你来充英雄!马后炮!
路路心底还是对这个哥哥很有好感,虽然一般他们见面
很少说话,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和自己有血缘的人。
"妈妈去世了……让我找爸爸,我没找到,嗯……莫姐把我带回来才见到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呜呜……"路路一边哽咽一边红着眼睛诉说。
莫老虎突然问,"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爸?"
路路抬头看着余正楷,眼里一片孺慕之情,"妈妈说爸爸叫余正楷,妈妈以前是爸爸的秘书……"
余正楷对于路路说的这些一概不信,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可是当路路说道秘书时,他眯着眼睛回忆起来
高挑白皙的身体,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但五官却并不是很美只是有些的清秀的女人……
原来是她啊……
"我知道是谁了!"余裕大喊一声,兴奋地说,"当年我还上初中,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来家里说是爸的小孩……"
他问路路,"你妈妈是不是很白,眼睛很大?虽然不是美女但长得苗条,身材很好?"
路路激动的点头,原来哥哥见过妈妈,那么爸爸……
他转头去看余正楷,余正楷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一片冷清
完了!
路路惨白着脸,爸爸他知道了!是不是要赶他走?!
"唉!别哭啊,怎么又哭了?"余裕手足无措地抽过纸巾给路路擦眼泪,"乖弟弟,别哭!我是你哥,以后哥罩着你哈,别哭!男子汉哭什么!"
莫老虎玩味地看着余裕,这棒槌怎么突然这么高兴?!有个亲弟弟很好么?有个被自己亲爹睡过的亲弟弟很好么!尼玛!
她再次看向余正楷,眼里满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