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浓雾中多了一个巨物,四只巨爪,带着犄角,贲张的须状物随着它呼出的气流晃动……
“龙……”
“郑超哥!郑超哥!”
郑超慢慢睁开眼睛,呆然地看着水熙。
水熙担心地拍拍他,然后手不停地给他擦汗。
呼……
原来是梦。
郑超缓缓坐起身,“我没事……”
水熙依然不放心,“要不要找医生来?”
“……不用,就是做了个梦……”
郑超又开始觉得疲惫,说着说着便睡过去……
胡可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摸了摸后面,东西便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他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小心地清理身体。
张显被水声吵醒,抬起手腕凌晨两点多。定的航班是十点,还有段可以逍遥的时间。
接着他下床走进浴室,饶有兴趣地看小狐狸清洗菊花。
“怎么?还想来?”
胡可毫无羞耻感地打开臀瓣,将手指伸进去。
翘翘的屁股在浴室的灯下显得白花花,晃得张显心海荡漾,下面开始升旗。
情不自禁地摸上胡可的臀部,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他还记得昨晚在里面他是如何的威风,这只狐狸精是如何的妖娆缠人……
“嗯……”胡可闭上眼睛,用屁股
不停地蹭着张显,另一只手握上自己,开始尽情地撸动。
“……让我进去?”张显轻轻地说。
“呵呵……当然!”
胡可睁开眼睛,双手用力掰开后面,眼神挑逗地看着张显的下面。
“我会……狠狠地夹住你……用里面让你疯狂……”
说完,□地舔舔嘴,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张显明显受不了这种挑逗,立刻抛弃理智,兽化地扑过去。
“oh,seet! that’s a!oh!……”
胡可闭着眼睛冷笑男人就是这样,用下面思考总是这么不靠谱!
seet?谁是你的甜心?!炮河蟹友而已!
张显的爹妈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这天晚上都在男人身上播种不知会作何感想。
说不好一枪崩了他的可能性都有。
可惜啊……片警不配枪!
“老张,你说先先怎么还不结婚?”先先是张显的小名儿。
王老师今天一看见儿子就开始琢磨这件事,起夜回来就睡不着了。
张恒生翻了个身,拽拽被子,“……还不就是工作忙没时间……”
“那也不能忙得连婚也不结?”
“你管那么宽干什么?人米国都是结婚晚,有些谈恋爱好几十年都不结婚。”
王老师反驳,“人家那是有恋爱对象,咱儿子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谈了朋友也不跟家里说。说不定在米国他早和人同居了。你就是瞎操心!快睡吧!明天还得去送机。”
王老师扯过被子,不甘不愿地闭上眼。
可是闭着眼不代表脑袋就不能思考。
王老师又开始想,那天听超超说先先和个男的住在一起。她琢磨着儿子可能缺钱花想赚份房租。
但是,脑袋一拐弯,又想起自己看的相亲节目,上一期有个姑娘为了摆脱女朋友特地上节目找老公。好么,现在什么事都有,女人喜欢女人,男人喜欢男人!
自己儿子快四十了……收入稳定,有房有车有绿卡,就是没有女朋友!
这……
不会吧!?
王老师就这么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心惊。
儿子不会是那个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停绕口的英文……g,gay!是!就是这名儿!
她爬起来想叫老头子,一看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无奈只好憋着,等第二天早晨好好地商量商量。
哎!多么灵敏的妈!
dr张,您老人家几十年游走米国基花园,想不到一回国就被老妈揭了狼皮。
愿主与你同在,自求多福吧,阿门!
不管怎样,白日来临,太阳照常上班。
神清气爽的张显对着镜子整整领带,转身对躺在床上抽烟的胡可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胡可翻了个白眼,“
抱歉,我今天还要上班。”
“呵呵。”张显走去摸摸他的乳河蟹头,“你实在太棒了!我现在有点离不开你……”
“呵!谢谢夸奖。”
胡可兴致不高,他很烦这种纠缠不清的炮河蟹友。好聚好散,是他的原则。
张显依然爽朗的大笑,但眼里多了些不满。
胡可的颜并不是他的菜,而且他对人工修改过的脸实在提不起兴趣。
然而,胡可的身体实在太美味,他和他的身体十分的契合。只要交融在一起,他便会迷失自我一般疯狂地征服,这是在其他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感。
而且胡可在整个过程中配合地很好,他能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在适当的时候挑逗一下,他就变成了一头真正的野兽。
畅快的释放比什么都令人愉快。所以他觉得作为整个愉快旅程的另一个人应该也会有同感。
但相反,胡可享受过后便对他很冷淡,这让无往不胜的dr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难道自己就是个被使用过的按摩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张显很想胡可能陪他一起去京城,毕竟去那里能不能再找到胡可这种尤物还得两说。
胡医生不理某炮河蟹友的小算盘,掐了烟头,继续睡觉。
“我走了,宝贝。”
“嗯。”快滚啊,别打扰老子休息!
张显亲亲他的额头,拿起西装上衣开门离开。
好吧,小狐狸,既然这么无情,那就别怪猎人的手段狡猾,呵呵……
张显拿出手机开始联系本市的卫生局。
为了下半身,dr张已经彻底的无节操了!
铃铃……
“呃?”胡可在床上摸来摸去,最后在内裤下面摸出自己的手机。
“喂?……嗯,我是……哦……神马!”他猛地坐起来,大吼,“你再说一遍!……尼玛哦!”
他生气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
卫生局决定要派医院代表参加今年在京城举办的医学论坛。胡可同志很幸运地被选中。
老院长说了,“小胡啊,你是咱们市最年轻的院长,也是全院学历最高的行政人员,这次的任务就由你来完成,要好好把握机会啊,年轻人!”
尼玛啊,把握个破机会啊!
出国考察不想着我,开会的事倒想起老子了!那个狗屁的什么论坛是个嘛玩意儿!国内大大小小的论坛一年能举办三百五十六个,一天一个不带重样的!
一帮人坐在那里听领导胡侃一天,兄弟单位胡侃一天,内部交流办个只能站着喝酒的宴会又是一天,游景点一天,购物一天,洗脚按摩泡妞搞基两天!好么!一周下去了,除了长两斤肉搞搞京城的妞儿和哥儿,回程带全单位的礼品,还能干什么?!
有这一周时间,他能让好几个女人怀孕,
赚他个几百万的“感谢费”!
擦!哪个混蛋活腻歪了挡老子财路!
再怎么骂娘喷爹还是得去,除非你不想在潭花市混下去,否则就别不把卫生局当政府机关!
胡可穿上板鞋,接下来得奔跑赶时间。
从家跑出来,穿过停车场到医院的后门不超五分钟。但还是来不及给郑超说一声,只能在车上打电话。
“郑超,我今天出差,一周后回来,等我给你带礼物哈!”
啪!挂了!
他心虚,怕这个当爸爸的找他质问昨晚发什么疯。
他能发什么疯?
无非就是记起以前小时候的事一帮子小孩去山里玩,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看到的听到的,至今不能忘。
因为太匪夷所思,又因为太诡异。
他爸当年请了村里的长老给他招魂,整整招了一年,他才回来。
一年里他不想回来么?想!怎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