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区长的老娘,只能自认倒霉!
事情办完,齐正航立刻把那小情给踢了。看着就烦!这么爱惹事还不如找个棒槌呢!
于是他找了现在的明星牌棒槌。
“哈哈……”
一群大老爷们知道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也该给你个教训,瞧你这几年的得瑟样!”方杜点评道。
余裕拍拍齐正航的背,“哥哥,搅基要明智,风流需谨慎。你非找什么阳光型运动男孩,看吧!惹出这么个事儿……哈哈……我,我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哈……”
老陈不理撒欢的几个人,转头对郑超说,“这个徐区长虽说是个女人,但是不简单。在f县时风评政绩都不错,而且听说她还能往上升。”
郑超很诧异,政途上很少能有女人担任一把手,并且越往上走越困难。而且官场上有句谑语,“青春无知美少女”,指的就是女性在官场往上爬所具备的条件“青春”指年轻,“无”是无党派人士,“知”是知识分子,“美”指去米国这样的国家留过学,“少”指少数民族。
很显然,徐区长并不年轻,而且是从基层慢慢爬上来,这样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很小。老陈却说得如此笃定,看来这个人不一般。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去拜访她比较合适?”
老陈想了想,“不如约她出来吧,定在琴瑟坊。”
“怎么?老郑,你要亲自出马了?”齐正航问。
“没办法,老郑对金粉路那地段太上心,整个case都是他亲自跟进。”方杜说。
“其实,我不是很看好那里。毕竟荒了那么多年都没人接,咱们突然接手……而且周围的居民对开发也不满,说是影响作息。”
郑超却说,“这些问题都不是大问题。关键是开发过程中不能让别人插手,那里……怎么说呢,是个聚财之地。”
余裕噗的一声笑出来。
其他人不满地看着他。
“抱歉,抱歉哈……不知怎么的,一听郑哥说这些我就想笑……嘿嘿。”
大家都
知道余裕年轻,不信这些。他大概认为郑超在客串算命先生,内心里觉得非常搞笑。
如果余正楷在,一定狠抽这小子。当年就是因为紧跟郑超这个“算命先生”的脚步,他才挣出一份不菲的家产,坐拥全省食品业大佬的宝座。
而其他人都是和郑超一路打拼来的战友,自然知道郑超才是潭花市真正的财神爷。齐正航玩钱池能成功有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天赋但大部分是后期苦学金融的结果,可是和郑超一比,简直弱爆了!
“既然老郑这么说,我还是投那些,后期缺多少我补多少。”齐正航财大气粗地说。
老陈和方杜也表示会继续追加资金。
余裕看大家都决定跳坑,揉揉肥油大肚,跟着表态,“我也是!跟着郑哥有肉吃!”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酒过三场,齐正航的秘书来接老板。
这位秘书是齐正航亡妻的同父异母弟弟,私生子。
他岳父把这个私生子扔给他后便不再和齐正航联系,反正女儿都死了,齐家也一直没有把齐正航认回去,投机的老岳父赔了女儿又折兵,干脆扔个包袱膈应他。
名叫苗律的私生子没有其他私生子那么黑暗自闭怨天尤人,相反他是个很温和的年轻人。经常为齐正航跑前跑后,处理各路小三,十分任劳任怨。
齐正航在他面前拿着十万分的老板架子伸臂,苗律便立刻拿过风衣给他套上;伸头,苗律手法熟练地帮他系好领带围上围巾;伸脚,苗律早就把房间外的皮鞋拿了过来。
众人一脸便秘地看齐正航摆臭架子,等人走后,却都哀叹
这哪是秘书,简直就是服侍人的老妈子!
余裕更是叹息,“这人要是做我秘书,我分他百分之一的股权。可惜了……”
不错,给齐正航那个大渣男当秘书真是可惜了。因为大家都知道,苗律喜欢齐正航。
齐正航自从采过苗律的小菊花后,便把人踢开,有时寂寞还要拿人来暖床,简直渣得无可救药!
小舞蹈家一晚上没说话只是喝酒,这时候听到这样的狗血,气愤地大喊道“老子要是遇到这种渣男,先切了他的黄瓜,再爆他么的菊花!”
众损友担忧地盯着方杜的裤裆,把文艺青年看得脸色发青。
……
除了谈了点正事外,八卦狗血横飞的聚会终于在午夜结束。
有成王墓的探照灯引路,郑超终于摸到自家楼前。
咦?!
这是怎么回事?!
注1现实的交通肇事案件中,
确有这种情况。撞伤人后,明明伤者还活着,肇事司机却倒车将其碾死。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说的赔偿公式如下
死亡死亡赔偿金+丧葬费(前两者总额为20年工资) +其生前所抚养的无劳动能力人的生活费
丧失劳动能力残疾赔偿金(最高为20年工资)+医疗费+其所抚养的无劳动能力人的生活费(若造成全部丧失劳动能力)+护理费、残疾生活辅助费、康复费等必要支出+继续治疗所必须的费用
对比就会发现,撞死人要比撞伤人花费便宜。所以才有那些撞人后杀人的情况,丧心病狂啊!
☆、第二十一章
宫海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连郑超走过来都没有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
宫海僵硬地转过脸,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郑超用手机的光源照了照,忽然转身,“呕……”
还是车首接车尾的停车方式,午夜时分,小花园的空地上全是车。郑超不要的那辆卡宴依然被卡在那里,但是卡住它的两车此时被烧得破败不堪。仿若一夜间抛开往日的伪装解剖出里面的内脏坦露在两人眼前。
郑超双手颤抖着拨打110,他从没见过这么恶心腐败的场面,刚才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警察来得很迅速,可宫海依然像丢了魂一样。警察只好将他带回警局录口供。
凌晨已过,但是依然有人被楼下的嘈杂吵醒,不少人围在警戒线外。一些车主纷纷找警察询问,担忧警戒线内自己的车第二天不能开出去上班。
刑警们在现场贴标签拍照取证,法医则在整理两辆车内烧焦的人体。
“郑先生。”神政委走过来。
“你好。”
两人握握手,然后一言不发地围观警察工作。
卡宴依然完好无损。除了车门上又多了些划痕,情况比前后两辆车好太多。很神奇的是,仿佛在那两辆车起火前有个大罩子罩住才使得它幸免于难。
郑超的心情很坏,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他一直很小心,处处谨慎,可是总摆脱不掉一些如影随形的东西。
宿命,平常提到很可笑,一旦遇到它发威,躲都躲不掉。
这时神政委突然开口,“郑先生是哪里人?”
郑超心里一凛,平静地说,“潭花市。”
“郑先生这么年轻就如此成功,实在让人佩服。”
“哪里。说起来神政委要比我优秀,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
“过奖过奖。”
“……神政委是哪里人?”郑超静静地看着他。
神政委回答,“京城。”
郑超点头,心里却没信。他不过是找话题而已,丝毫不在乎答案是什么。
“但是……”神政委的眼神投向被警察运出警戒线外的尸袋,“祖籍却在这里。”
郑超疑惑这人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神政委。”
神政委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对郑超说,“抱歉,我过去一下。”
“好的,请便。”
郑超看到警察局吴局长陪着一个中年男人正等着神政委。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是市常委的齐儒成。
齐儒成看了他一眼,随后进入警戒线内。
郑超想起齐儒成的那一眼,摸出手机给秦莜政发了条短信。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附近的住户也都过来了。
齐儒成一看这么多人,便对吴局长说,“让同志们清一下场。”
吴文普看了神政委一眼,见他丝毫没有表示,心
有不甘地去指挥清场。
齐儒成的随从立刻凑上去在他耳边低语。
“嗯,我知道了。”齐儒成看向神政委,“神政委,你和我一起去把东西拿出来吧。”
“是!”神政委敬礼。
“不用这么多礼,大家以后就是同事。”齐儒成想微笑一下,但是这次任务很特殊,他实在笑不出来。
那边厢,郑超通过一些警局内部的熟人了解到宫海已经没事了。这次的事情和他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在被烧毁的车里车外发现了三具尸体,他又是第一证人,证言录得时间有些长。
至于为什么车会不引人注意地燃烧这个问题,目前还没有解释。
卡宴已经过户,扣押证物还需要宫海签字,所以今晚他还必须呆在警局里。
郑超庆幸自己当初及时把车扔掉,第六感又一次救了他。否则被警方变相留在警局的人就是他了。
一些警察又在警戒线内围了一圈和人等高的塑料帷帐,这样围观的人便无法看见里面。
齐儒成和神政委身穿辐射防护服,小心地把身体探进被千斤顶撑起的卡宴车下。
“探照灯。”齐儒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