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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 第27节

作者:寂寥二三 字数:8872 更新:2021-12-20 20:38:57

    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和叶明柔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迟到了二十几年的婚约,站在蓝布前拍照片的时候,白光一闪,纷繁往事犹如一个接一个荒唐惊悚的梦,他看见叶明柔对着镜头弯起嘴角,还和从前一样让他着迷。

    衣兜里揣着结婚证,他握着叶明柔的手在街上慢慢的走,像一对寻常老夫老妻那样,走累了就找家餐厅吃午饭,饭后进珠宝店挑选戒指,陆元克很认真的向柜姐询问款式,微微蹙着眉头,比他签下任何一宗大生意时都要谨慎细致。

    最终看中了两个款,一个是经典六爪镶嵌的,简洁优雅,象征永恒;一个是扭臂款,加两边戒臂镶小钻,线条流畅,众星拱月。

    叶明柔都试了,陆元克觉得扭臂款在她手指上更好看些,只是有些大了,柜姐抱歉说这款符合叶明柔手指的尺码没有现货,可以定制的。

    陆元克怔愣了一瞬,捏着那枚戒指,问她要多久?她说最少半个月,可能更久,他忙道不介意多付些费用,可以更快吗?柜姐笑眯眯的说了一堆抱歉的客套话,这是工艺,恐怕快不得。

    陆元克几不可察的胯下肩膀,尚在和柜姐交涉,叶明柔拿起六爪镶嵌的那枚戒指,戴上勾了勾他的手指,用一种熟稔不比的口吻唤他“老公。”

    陆元克顿时呆住了,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喜悦,眉梢微挑,仿佛在说你叫我什么?可以再叫一次吗?

    叶明柔勾紧他微微颤抖的小指,像个热恋期的小姑娘一样冲自己手上的六爪钻戒扬扬下巴,指使男友“掏钱,我喜欢这个,就要这个了。”

    有一瞬间,陆元克觉得眼眶湿热,大半辈子都在复仇,也确实得偿所愿,然而到头来发现最想要的仅仅只是和叶明柔家长里短而已,他拿卡给柜姐,酸甜苦辣一齐从心口泛上舌尖,其实从二十年前决定复仇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

    最可笑的是,假如能重来一次,他还是不得不选择放开叶明柔的手,这血海深仇好似一块压身巨石,要么把它彻底掀翻,要么一辈子活在自我折磨之中,造化弄人大抵如此。更何况,这世上哪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如今多活一天都像是偷来的。

    对叶明柔亏欠良多,陆元克这几日铆足了劲的要给她补偿,他甚至还想给叶明柔办婚礼,叶明柔喂他吃药,说不同意,嫌麻烦。

    夜里陆元克躺在她枕边抚摸她的脸颊,他们都很默契的遗忘了死亡,好像不提就不会发生一样。

    “小柔。”他轻唤。

    叶明柔闭着眼睛,在听。

    “叶真已经长大了,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一定会很孝顺,以后你想去哪里玩就去,想买什么吃什么都好。”他说着话就像入定了一般注视着她温柔和顺的睡颜,忽撤开自己枯瘦的手掌,换了一种近乎唾弃的语调说“唯独有一个人,他很自私,还很贪心…”

    叶明柔仍旧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可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的眼睫在颤。几番张口都说不出话来,他咽了咽疼痛的喉咙,终于发出声音,一字一顿,脆弱得好似冬日里被石子砸开的湖面薄冰一般,支离破碎,不可挽回“以后,你要忘记他。”

    刹那间,叶明柔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仅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无波无澜的“嗯”已是用尽所有的力气,音调未落,她迅速翻身背对着他,死死的闭着眼皮和嘴巴,没有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骗了陆元克,她做不到。

    婚礼不办,陆元克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他琢磨了两天,找了个老朋友,在s城一家有百年历史的裁缝店订了婚礼礼服,年少的时候,叶明柔和他说过以后结婚不穿婚纱,她要穿红嫁衣,戴凤冠。

    陆元克拿着老师傅给的嫁衣图样问她愿不愿穿一次给他看,叶明柔惊喜万分,答应了。

    到店里量好尺寸,下了一夜淅淅沥沥的小雨,清晨叶明柔独自又到店里,说想再做一件紫色旗袍,老师傅说陆先生急着先要嫁衣的,这件旗袍恐怕一时挪不开手,叶明柔摇摇头,笑得凄楚,旗袍可以慢慢做,不急。

    十天,老师傅和他的妻子并两个徒弟把凤穿牡丹图案的缂金丝暗花双层广袖嫁衣赶制出来,彼时陆元克高烧不退,还要强撑着说没事。

    贺骁和叶真送他俩去店里试穿,一个蟒袍长衫,一个凤冠霞帔,若不是陆元克病得面无血色,两人站在一起真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

    陆元克没力气,叶明柔便和他一起坐在店里的黄花梨木背靠椅上,老师傅说笑,当年他还是个穷小子,给镇上的大裁缝做学徒,和师妹看对眼了,唯有祖传的两把椅子下聘,还好师傅师娘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把女儿嫁给了他,还把手艺亲囊相授,现在他俩坐的椅子就是那两把下聘的椅子。

    老师傅的妻子看得欢喜,便拿了相机出来要给他们拍结婚照。

    叶真上前给他们整理好衣服,看着他妈妈掩去愁绪的幸福笑容,只觉眼皮发酸,心中感概万千,退回到贺骁身边,与他对视一眼,贺骁握住了他的手。

    “好了,我要拍了啊,看着这里。”老师傅的妻子微微弯下腰,正儿八经的指挥着“1,2,3!”

    “…诶呀,这张不好,都笑一笑,新郎官不要那么严肃。”

    叶真一直傻笑,时不时还附到贺骁耳边说两句悄悄话,他瞧着瞧着,忽然猛地捏紧了贺骁的手,陆元克的表情不对劲,喉头几番滚动,腮帮子慢慢鼓了起来。

    “再来一张哩,1,2,…”

    血,鲜红的血,蜿蜒着从他嘴角溢了出来,食道与鼻腔相通,终于还是忍不住呛得发出一声剧烈咳嗽,包了满口的血瞬间喷洒出来,如火焰一般刺目惊心。

    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有老师傅的妻子发出的惊恐的尖叫,有陆元克停不住的粗嘎破音的咳嗽,还有叶明柔近乎崩溃的哭声。

    贺骁和叶真冲上前去。

    叶明柔的凤冠滚落在地上,长发如瀑挡住了她悲痛欲绝的面容,陆元克已然昏迷过去,而新娘死死抱住往地上倾倒的新郎,她的红嫁衣上因烙上了如火一般的血液而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她丈夫的血星星点点渗进她的身体里,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第68章 只影向谁去

    阴冷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儿,抢救室上方的灯惨白得渗人,叶明柔很讨厌医院,每一口呼吸都是冰冷腐败的气味,她怔怔的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中途出来一个护士喊叶真进去,说病人有话要交代,叶真愣了一瞬,叶明柔推了推他示意他快去,叶真便跟着护士去消毒,没过几分钟眼眶潮湿的就出来了。叶明柔没有问他陆元克说了什么,她的心里有一根快要燃尽的蜡烛,火苗如豆,颤颤巍巍,她不敢问。

    但一切还是走到了尽头,半小时后抢救室灯熄了,医生摇摇头说家属进去见最后一面吧。

    其实自始至终这结果都在意料之中,可听见的时候还是悲痛得无法呼吸,她第一个站起来往抢救室里跑,那脚步急切而凌乱,进门时差点摔倒,叶真和贺骁忙去扶她,手术台上的陆元克面如金纸,嘴唇苍白,大约是回光返照的缘故,看向叶明柔的眼神并不涣散。

    缓缓转动眼珠,看过叶明柔,看过叶真,又看到后面的贺骁,放下心来略闭了闭眼。叶明柔捂着嘴巴抽泣得停不住,温热的眼泪滴在他脸上,他只得勉力又把眼皮撑开一条缝,灰败的眼珠难掩深情,想要对她说的话早就说过了,临死能再看她一眼也已满足。

    说舍不得已是徒劳,气若游丝“小…小柔…”

    用尽最后一丝生命念着她的名字,眼前黑白杂点纷乱,永远闭上了眼睛。叶明柔心中的那根残破飘摇的蜡烛‘兹啦’一声熄了,伏到他胸口哭晕了过去。

    相爱入骨,却半生都在错过,经此一别,阴阳两隔。

    ……

    陆元克生前也算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丧礼上自是少不了来吊唁的朋友,叶明柔披上素衣挽起发髻,以一个真正陆太太的身份给客人回礼,自她醒来后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不哭也不笑,这些人来来往往,她看着他们,眼中毫无波澜。

    停灵第二日,丁存像发疯一样冲进来,还没开口骂人就被贺骁拽着头发拉出去打了一顿,正巧陆元克在s市警局的老朋友来吊唁,当即大发雷霆叫人给拷回了派出所。

    陆元克签给丁存的股权转让书几乎是废纸一张,他早就立了遗嘱把所有股份给叶真继承,一直住的那个大别墅以及在s市,c市购置的另外三个房屋都留给陆娜,剩下的储蓄收入以及江边别墅留给叶明柔。一切在他死亡时生效,而股权转让书的生效日期在后一天。

    丁存竹篮打水一场空,之前绑架叶真的小喽喽为了减刑也把他供了出来,贺骁这才知道原来下药,绑架的事全系他出谋划策,自是不放过他,送他进牢里感悟人生去了。

    叶真原本担心叶明柔会因过度伤悲而糟蹋自己的身体,可叶明柔三餐照吃,守灵累了就去房里睡一会儿,除了沉默寡言,没有一点颓废的样子。三日后就要送陆元克的遗体去火化,夜半下起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仿佛要将天地间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掩盖住。

    这雪下了一夜,却没能将墓园里墨绿挺拔的松柏压弯,叶明柔跪在墓碑旁,用手拂开厚厚的一层积雪,她的手指冻得通红麻木,将骨灰盒安放进去的时候却稳得没发出一点磕碰声,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犹如机器卡壳了一样,喊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叶真要搀扶她起来,她几番踉跄,站都站不稳。

    瞧着陆元克的墓碑,她忽道“你和贺骁先出去,我想和你爸爸单独待一会儿。”

    叶真不放心她,刚想说不行就被贺骁拽住胳膊,眼神示意不要打扰她,叶真也知道该让她把压抑的悲伤发泄出来,她越是不哭就越是反常。

    一步三回头的走远,出了墓园的门贺骁就抱住他,叹了口气“你也是,要哭就哭吧,这会儿你妈妈看不见。”

    墓园建在山上,四周渺无人烟,大雪后连寒鸦之鸣也不闻,他二人站立在风飒飒白茫茫之境,真如蝼蚁一般渺小,生死枯荣其实是世间最平常不过的事,而人们难以承受的并不是死亡,是牵挂。

    叶真抱紧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头,半晌呜呜咽咽,陆元克临终前把他叫去抢救室,跟他说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妈妈,又说自己不是个称职父亲,可就要死了想听他叫一声爸爸。

    这要求看似微不足道,却也有些强人所难,叶真从来没叫过他爸爸,在他最渴望父亲的年纪陆元克缺席了,长大后父子之情太过寡淡,在抢救室他一时叫不出口,陆元克便失落的笑笑,安慰一句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到底是血缘亲情,看着陆元克就快死了,叶真憋了半天还是冒出一声生疏的“爸…”出口的瞬间,才发现原来不是这个称呼生疏,是自己把这份感情埋得太深,因为害怕无人回应所以不敢去尝试,陆元克答应了他,父子两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是现在他死了。

    叶真哭得越发伤心,断断续续说“哥哥,我以后…真的没有爸爸了,其实我也有点舍不得他。”

    贺骁把他抱得紧紧的,低头亲吻他的脸颊“我知道。”

    叶明柔并没有在墓前久留,她去墓园管理处找了负责人,要买陆元克旁边那块墓地,负责人询问后告诉她陆元克的墓本来就是夫妻合墓,叶明柔怔忡点头,那就更好了。

    第69章 情踪

    陆元克的丧礼结束后,叶明柔的抑郁症就复发了,也可能更早,在陆元克还没死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初现端倪,经常陆元克睡着后她会偷偷起床去吃药,盐酸帕罗西汀片,这药在叶真回国后就慢慢停了的,可她很清楚自己的状态,人前表现得很正常,暗地里渐渐加大剂量的吃。

    可陆元克死了以后,她反倒不愿意吃药了,叶真怕她一个人住会孤独,和贺骁商量了一起搬去江边别墅陪着她,贺骁自然懂他的担忧,从墓园回来第二天就收拾东西住了过去。

    他们两个各自忙着公司的事,唯独午饭晚饭的时间要空出来,回去看着叶明柔吃了饭吃了药才走。

    有了他们两个在眼前,叶明柔倒是吃药吃得一顿不落,只是病情并未好转,她开始懒怠说话,不愿意出门,只喜欢立在窗前,也不知在瞧什么,右手搭在左手无名指上,迟缓的摩挲着那枚戒指。

    有一次叶真半夜起床去倒水喝,看见她的房门敞着一条缝,本想给她关上,却从门缝里看见她穿着单薄,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站了多久,绝望仿佛一团无形无状的黑雾,要将她瘦弱的身躯吞噬,叶真吓得开了灯喊她,她转过身,泪流满面。

    “妈…”

    叶明柔一惊,立刻擦了眼泪若无其事的冲他笑笑“我刚…上厕所,一时睡不着,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叶真过去抱了抱她,没多说什么,等她睡下把灯关了才回房去,仿佛是被叶明柔的悲伤感染了,他爬上床急切的拱进贺骁怀里,一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冬天到了,第二次下雪的时候他的生日也就到了,刚接手公司事事都要学习,看文件看得他头疼,叶明柔的病又一直在加重,着实有些吃不消。

    但叶明柔这天为了他的生日打起了些精神,早起给他做了长寿面,晚上回家摆了一桌子的菜,还面带笑意的跟他说话,问他工作会不会太累,话多得竟像是要转好的样子,贺骁也给他买了蛋糕回来,叶真很高兴,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生日,不同于在国外的八年,总是冷冷清清的,蛋糕买大了都吃不掉。

    这次有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陪着,心满意足。

    点了蜡烛,叶明柔和贺骁等着他许愿,他就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希望妈妈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吃了蛋糕又喝了点酒,他酒量不好,醉了就一直盯着他妈和贺骁傻笑,贺骁把他抱回房里让他睡觉,他就乖乖躺好,白天忙工作本就累极了,沾上枕头没几秒就着了,贺骁看着他酡红的脸颊,满目宠溺,习惯性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抬头才发现这一幕落在叶明柔眼中,她一直站在房门口看着,贺骁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笑招手,有话要和他说。

    她坐在沙发上第一次端出家长的威严,但并不拐弯抹角“贺骁,阿姨从一开始就没有反对过你和真真的事,但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若不是你打小就护着他,他也一心只喜欢你的份上,换个别的什么男人,我可能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贺骁当即正色道“叶姨,不怕你笑话,我们小时候就互相喜欢,他失踪八年,我找了他八年,没有一刻想过要放弃,旁人只道是内疚而已,可时间越久,我越清楚的知道,我爱他,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我想和他共度一生。”

    叶明柔看着他的坚定的眼神,点点头嗓音微颤“那我要你发个誓,你愿意吗?”

    “愿意。”毫不犹豫。

    “好…我要你发誓,直到你死亡为止,你要永远陪在他身边,尊重他,照顾他,不可以嫌弃他胆小怯懦,也不可以把他当成一件附属品,不论什么原因你都不可以离开他,就算你真的爱上别人,你也必须断掉念头。”

    这誓言着实有些无赖,但她依旧要逼着贺骁发,不是因为她怀疑贺骁对叶真的感情,也不是她不相信爱能够从一而终,相反的,对于爱,她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这是蜜糖,也可以瞬间成为毒药,生离,死别,每一种锥心之痛她都品尝过。

    世事无常,陪伴远比情爱困难得多,所以她要他发誓,与叶真相伴到死。

    贺骁字字铿锵有力,向她立了毒誓。

    她终于收起咄咄逼人的气势,拍拍他肩让他也早些休息,上楼去的时候步伐轻缓,自言自语“那就好。”

    离陆元克去世有大半个月了,叶明柔的病情反反复复,叶真本以为过生日之后叶明柔会好起来,谁知道她病得越发严重,没有人看着就会故意不吃药,小保姆偷偷告诉他们,太太就算当着他们的面吃了药,等他们去上班了,她就回房去把门关起来吐掉。

    她沉溺在对亡夫的思念和绝望中,饱受摧残又不可自拔,是早已将向陆元克保证的‘忘记他’抛在九霄云外了。

    从前叶真还小,她以死逼迫陆元克把孩子留在她身边的时候,陆元克抱怨她只心疼儿子,可那时叶真只有她可以依赖,她不得不推开他保全孩子,现在叶真有了自己的事业和爱人,她想到陆元克孤孤单单的死去,渐渐萌生了去陪他的念头。

    跨年后,叶明柔茶饭不思,就算是叶真喂她吃药她也不吃,他们不得不遵照医生的建议,让她住院治疗,半强迫的让她吃药,给她做心理辅导。

    叶真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她,可她思维迟缓,对外界的感知已经很差了,叶真说的话她大多‘听不见’,刚开始她很抗拒治疗,但医院有专业的处理方式,不想吃也有办法让她吃,过了两周的时间,叶真坐在她身边跟她说话,讲起给她做嫁衣的那个老师傅,前几天给她打电话了,说旗袍已经做好,等陆太太去取。

    好半晌,叶明柔忽然抬起眼看他,她的眼睛很漂亮,可陆元克去世以后她总是哭,眼睛充血发炎,一直不消肿,自叶真说了旗袍那事,她也不哭了,然后不知怎么的她像是想通了,开始配合治疗。

    一周的时间,她提出想出院走走,精神病本就不提倡一直闷在医院,医生就想让叶真带她回家住,她却拒绝了。

    她让叶真陪她去裁缝店试旗袍,紫色底子上花纹素淡,盘扣做了同色的蝴蝶扣,软缎双滚边更显秀美,叶明柔一直很喜欢紫色,她本就气质清雅,穿上旗袍后举止娴静,病中面容有些憔悴,一缕乌发垂在耳畔,病西施一般娇美可怜,店中颇有几个客人侧目。

    取走旗袍,叶明柔仍回医院,叶真本想将旗袍给她拿回家放着,她说不用,他去公司带着不方便,医院放着也并不占地方,叶真不疑有他,送她回病房后就去上班了。

    晚上贺骁去公司接他回家,他一上车就兴冲冲的告诉他叶明柔今天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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