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人生大事,奇门遁甲占断人事休咎,八门的作用首屈一指,开门看新婚,生门看持家,休门看养老,但新婚时的婚礼,因为有热闹、喜庆、美好之意,需以景门作类神。
景门落于离宫,值符临位,遁在庚金之下的甲木现形,上下两甲并立,双木成林,是一个“林”字。庚甲飞冲,“林”字截脚,可选的字有楚、焚、棼等,常用作人名的只有楚,甲为首,姓名之中姓为首,必是姓“楚”。
楚姓起源最早最主要的有两支,一是殷商比干所传林姓之后,二是出自楚国的芈姓。这两大起源,要么和双木林相关,要么和南方楚地相关,离宫代表的方位便是正南。
离为火,离宫空亡,“金空鸣,木空枯,水空流,火空发,土空陷”,发散的火是光;庚代表杀伐,两庚成军。所以是个“辉”字。
楚辉!
徐展、梁栋、墨琰纷纷绝倒。
鱼头,你特么是人么!
干支五行派生出来的意象无穷无尽,想要准确定位,学识渊深、练达世情、第六感神异等条件一个不能少。特别是第六感,余温纵然是天之骄子,也达不到无往不利的程度,世上不可能有将第六感完全而又完美开发出来的人。他的这次占算,其实讨了个巧,徐展夫妇所拟的婚柬派发名单中,正有一个叫楚辉的人,他是洁准备邀请的贵宾,后来洁说他人在国外,临时取消邀请。
洁和此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邀请他?他怎么有轮奸视频?是否是三个混蛋之一?
一连串疑问盘在花开心头,当着司机的面,不好和米灵讨论。余温通过微信透露机密时,叮嘱他们千万管住嘴巴,一切等见面后详谈。
两人一路憋,憋到内出血。
四点钟左右,宾利驶进花园别墅。米白色西式小洋房,伫立在五彩缤纷的花海中。余温缓缓步出屋门,白衬衫,短发如墨,七彩阳光之下,仿佛将花的笑靥全部吸引得转向自己。
花开登时心情激荡,不等车子停稳,飞快打开车门,一个乳燕投林,扑进他的怀抱。
臭鱼头,想死人家了!想到缩阳!想到爆炸!
天天有联络,视频语音不歇火,见到真人仍然不可自抑,是有多衰!
“我花开来百花杀,风骚独领今犹昔。”余温环着他的腰,顾不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仔细端详他的俊丽容颜,近得好像只要撮起唇便能吻到。
花开笑容略僵,眼里闪过痛苦之色。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余温的眉毛蹙了一蹙,随又展开,“哪里疼痛?”
花开有点恼,老小子本事杠杠的,什么都能看穿,跟他搞对象压力好大。
“你太用劲了……”他撒谎道,心想蛋蛋被你弄疼这种事我会说吗?
缩阳后忌讳做剧烈运动,他忘乎所以,和余温进行肢体接触时,撞到小腹,阵痛连连。
余温放开他,拥抱米灵。
“弟弟妹妹谁最重要。”米灵诡笑。
余温张口欲言。
“不用解释,我同意,我接受。”米灵甩开小胳膊,抢步进屋,“快带我去看房间。”
徐展协助梁栋查案去了,没和余温住一起。花开暗暗松下一口气,着实不想与他照面,尽管跑不脱,晚一刻是一刻。他微微躬着身,一步一趋随余温进客厅,下体的疼痛和难受,扰得背部直冒虚汗。
“睡一会儿吧。”余温不动声色,带他上二楼,推开自己房间对面的起居室大门。
花开小心坐于床沿,褪下外衣,轻轻躺下。
“不脱裤子吗?”余温疑虑更甚。
花开爱干净,有轻微洁癖,是个很讲究的人,一般不会穿着外裤上床铺。
“你在旁边不好意思。”花开虚弱地笑,“一脱就剩小内内了。”
“我替你拿睡衣。”余温说。
花开忙道“不用不用,躺一会儿就好。”
余温重重一哼,“倒要看看你究竟在忍什么痛。”伸手便解他的裤带。
花开毫不抗拒,凝视他的脸,目不转睛。
人家好辛苦才做成的,你一定要喜欢啊!
小巧精致的脐眼下,白而影廓绰绰的腹肌,缩放节奏加快,髋骨侧的青脉隐约可辨,一条粉色蕾丝边束在耻骨,布料裹着的部位……
余温色变,“丁丁呢?”
“自己看嘛。”花开说不出的害羞,眨着长长睫毛,期待看到他的惊喜表情。
内裤向下一点一点掀开,余温呼吸停顿,脸都绿了。
“谁叫你这么干的!”他猛地大喝。
“我有这癖好……”花开嚅嚅道。
“放屁!”余温震怒,“你好变装,我会算不出!”
“我爱你……”花开也不知哪来的冲动,谁先表白谁后表白,滚一边去吧,“只要合你心意,我什么都肯……”
余温愣住,合我心意?
“你不是伪娘控吗?”花开说,“我……”
“谁说我是伪娘控!”余温冷目如电。
花开傻眼,张大嘴巴。
“你瞒着我搞什么鬼名堂!”余温喝道。
花开霎时回过味,“管逸,老子杀了……”他大吼,吼声骤歇,“痛……痛啊……”
皮肤粘合剂的粘合力至强,七天之后才会自动消失,不足七天,需以专用溶液化解。
幸亏花开带着解除溶液,余温立刻动手施治。一边忙活,一边听他讲诉事情经过,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怜惜,想他为自己做出如此牺牲,禁不住感动非常。
蛋蛋落回囊袋,丁丁成形,肉色新新,犹如小荷初露角。
“痛……”花开还在呻吟。
余温抓起手机,拨打管逸号码,关机!
“揉揉……”
花开□光光,背心卷到乳下,张腿屈膝,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轻轻扭动腰肢。
“痛啊,揉揉……”
余温一脸血,明知他九成九是装,仍旧克制不住冲动,托起囊袋兜住,柔柔软软摩挲。
“痛个jb!”
尼玛,有这么诱人的小魂淡么!老子认栽……
“本来就是jb痛嘛。”
花开偷着乐,囊袋下温暖的安抚熨得心肝儿也麻酥。
因势利导,趁热打铁,一举将他拿下吧!
表以为我不会使小计谋,哼,青花椒蒸鱼头,蒸不死你!
“最多是疼,不是痛。”
余温没话找话,瞄向丁丁,包皮蠕动,粉润的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当即吞咽口水,自问定力何在!节操何在!
“疼和痛有区别吗?”
花开把腿再分开一点,感觉丁丁越来越有那意思。
“疼是余痛。”
余温目光发直。
“好吧,疼,疼啊……”
花开默默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丁丁,起来,我那受苦的丁丁……”
余温受不了了,包皮薄得像层纸,包着小柱好像轻绸细缎,粉润剔透,和小头的色泽几乎一模一样,直叫人食指大动。
“是不是很美型?”花开不要脸地问。
包皮太薄,肉色太嫩,这种丁丁,余温一看就知道是花瓶丁,进门便倒,即使不早泄,也是撑死十分钟的货。
不过,花开不在乎,不但不在乎,还挺自得。他是受,纯的,好看远比好用重要。
“我想揍你!”余温恨恨道,“遭人愚弄,糊涂至此!越想越气,管逸那个王八蛋,老子回去阉了他!”
对,多说话,分散注意力。
“还有小米,成天胡思乱想,跟老子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老子对伪娘有兴趣……”
他忽然意识到仅仅分散注意力是不够的,手感还在啊,小蛋蛋那么可爱那么圆滚,实在不忍释手。
“还疼不?”
卧槽,这不是废话么,他能说不疼!
“转移了,疼到棒棒上去了。”
余温吐血,高高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小妖精,我揍你!”
花开立马翻身,双膝跪压床面,背部朝天,腰部下沉,将一具雪白悦目的高臀耸到他面前。
“我不乖,招你心疼,惹你生气,诚心诚意领罚,打吧。”他回望余温,脸上写满渴望。
色诱爱人是花开最爱干也最擅长干的事之一,但一般要在正式定情后,起码也要相互表白,“我爱你”、“我也爱你”,走掉基本流程。今天这般大胆奔放,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他确实熬不住了,情欲、爱欲的驱动力从来没有这么强。
余温如果容易搞定,也不会单身到现在。虽然伪娘控的误判错到姥姥家,但他对自己的喜爱,绝逼假不了。他只是不肯主动,或者一心希望自己和徐展复合。
复毛的合!
老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事务上婆婆妈妈,救人救出个棒打鸳鸯,因而心中有愧?
行,你要当道德标杆,成全你,我出轨!
花开豁出去了,上下两张脸全豁出去了。
真正的妖精是你,坏鱼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累不爱,猛打飞机。泄!愤!
☆、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