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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 第5节

作者:浮丘一 字数:16097 更新:2021-12-20 18:14:19

    他重生这么久居然都没想到这个

    他应该早就注意到的。

    他扯下毛巾,冲进了房间。

    蔡进被他一连串动作吓懵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方宁介已经草草的穿了衣服,还带着帽子,拿着钥匙准备出门。

    “喂你去哪儿啊”

    方宁介压了压鸭舌帽,没说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上周邬行言给他打了十万,让他手头宽松多了,直接打的去往葬礼现场。

    地方离的还有些远,方宁介看了眼手机,有些心焦“师傅,开快点儿成吗”

    此时,北京时间16:42

    微博上已经炸了开来,几个大v纷纷发表江穆葬礼神秘策划人是邬行言的消息,短时间内转发量破万,喷子、粉、黑粉掐的不亦乐乎,此条消息也登上了热门。

    “你好,我是xx日报的记者,请问,你和江穆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主持葬礼”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问题,邬行言回答道“江先生算是我的导师。”

    说完,他用微笑安抚了一下有些浮躁的记者群“麻烦下面提问的记者们只提一个问题,给其他记者多一些机会,谢谢合作。”

    那位记者有些羞愧地坐了下来。

    “对于江穆之前的抄袭丑闻,你有什么看法”

    邬行言沉默了半秒,闪光灯闪烁不停。

    “我相信,江穆不会抄袭。”他抬起头,坦言道,“我相信,他是无辜的。”

    “法院已经判决江穆败诉,为什么你会如此相信他是无辜的”

    “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吗还是说别的关系”

    “江穆的家人为什么会让你全权负责这次葬礼他们对于儿子抄袭的态度如何”

    “有人说江穆的死是事故,也有人说是他杀,请问你怎么看”

    问题有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地发射过来,就连助理都捏了一把汗,邬行言这次把事情闹得太大,公司上层正在开紧急会议,微博早就乱成一团。

    “江穆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也相信他的品行,他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名誉的事情。”

    邬行言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回答,“江穆的双亲年事已高,操持这些事难免会太过疲惫,所以我才会代他们负责。无论江穆在公众的心里是否抄袭,他都是江爸江妈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至于江穆的死因,我想还是应该交给司法部门去调查。”

    记者们沉默了几秒,很快有另一个记者站了出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之前与江穆并无过多交集,但是这次葬礼由你来负责,是不是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关系或者是其他关系”

    这位记者之心,众人皆知,但都在期待邬行言的回答。

    “江穆是我的导师,”邬行言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顿了几秒,补充道,“我对他有着学生对师长的爱慕之心。”

    记者们炸开,闪光灯与录音笔齐飞,果真是奇景。

    “我很尊敬他,在我迷茫的时候,是他伸出手和我说,这个圈子是脏,但我们只要初心不变,就不会被污染。他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灯,可以说,有了江穆,才有了现在的邬行言。”

    一个帅气的男子坐在台上,脸色虽然憔悴,但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就连眼睛也好像亮了起来,整个人闪耀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你对他,有非友谊非亲情的感情吗”

    记者也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我想,应该没有吧。”邬行言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似乎有无奈、也有宠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只能说抱歉,我和江穆并不是恋人关系。”

    下面的记者们笑了起来。

    演技的确高超,可不是,把整个记者团的气氛都改变了。

    方宁介握住门框,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眼神复杂。

    如果他不是江穆,简直要信他了。

    什么人生导师、什么指路灯

    他可没有一点印象。

    记者招待会很快结束,助理负责去送记者们出去。

    邬行言回到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想要驱散一丝疲惫。

    手机响了几声。

    他随手接通了电话“你好”

    “是我,方宁介。”

    邬行言愣了愣“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出来一趟吧,我在门口等你。”方宁介语气阴沉。

    邬行言出来的很快。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微凉。

    他穿的大衣还没有扣上钮子,围巾随意地绕了两圈挂着脖子上,手拢在袖子里,匆匆地走了过来。

    此时记者们都已经散去,警卫也已经核对过名单,确保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包括不请自来的附湛。

    “你怎么来了”

    邬行言走到他面前,虽是问句但是并没有多少疑问。

    “我来看看你到底要编多少假话。”方宁介脸色苍白,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邬行言脸上的模式笑容定住了。

    “邬行言,有些话,我只和你说一遍,”方宁介眼睛里没有纵容,有的只有冷漠和愤怒,“死者为大,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请你放过江穆。”

    “我不懂”邬行言哑着嗓子说道,“我能有什么目的”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不过,终日打鹰,小心被鹰啄了眼睛。”

    他捏紧了拳头,转身就想走。

    “我问什么”邬行言一把拽住他,语气里竟然有一丝仓皇,“你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方宁介不耐烦地甩掉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你的名气已经够大了,也够好了,不需要利用一个死人来扬名立万,懂吗”

    “你以为我在利用江穆吗”邬行言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问出了这个苍白的问题。

    方宁介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邬行言伸手捏住他的肩,用力之大,连他都有些吃不住疼。

    “我不会对江穆说谎,尤其是在他的灵前。”

    黑暗下,他们面对面,周围没有一个人,没有一声鸟叫、一声脚步,甚至没有一丝风。

    邬行言的眼泪在方宁介的面前掉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他哽咽着说“我不会对他说谎,我从来不对他说谎。”

    、第14章 一次按摩。

    方宁介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都没想到,邬行言会在他的面前掉下眼泪。

    他就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如此大大方方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吗

    邬行言也愣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他的肩膀抖了一下,然后抬手迅速擦掉了眼泪,别过脸去不让方宁介看见。

    方宁介叹了口气,从怀里抽出一小包面纸,塞到他的手里“用手擦不干净。”

    邬行言头也不回,把面纸拿走,背对着方宁介擤鼻涕,明明一米八七的大个子,却偏偏露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方宁介心里有些愧疚,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手抱住了他。

    “对不起,是我说的太过分了。”他轻轻拍了拍邬行言的背,安慰道。

    邬行言别扭的把他的手推开,侧脸看上去倔强,却又让人心疼。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邬行言就像以前家里养的那条小萨摩,黏人的不行,但你还不能不理它,你一生气,它就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你,让你的心软成一滩水,再也不想计较它犯过的错。

    但也有不同,小狗不会像他这样,倔的让自己和对方抬不起头来。

    方宁介最喜欢记吃不记打的类型,最讨厌两者都记、上赶着还不讨好的类型。

    “给你三个数,转过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说,“我没耐心去哄你,我也没那义务,你自己好好掂量。”

    “一。”

    “二。”

    方宁介很不想数到三,所以他等了很久,等到他觉得自己等不到。

    一片叶子悄然落地。

    “三。”

    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方宁介”

    邬行言在他背后喊道,声音沙哑。

    方宁介的脚步顿了一顿。

    “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

    “和你没关系。”

    邬行言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冷声道“和我没关系你说的好轻松,你倒是顺便说说,凭什么和我没关系”

    “我凭什么要说”方宁介的脾气也上来了,甩掉了他的手,当面质问。

    “我这里的请柬名单都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的,没有你的名字,一个死人的葬礼你为什么这么上心甚至费心绕过警卫偷溜进来”

    一道闷雷在方宁介头上炸响,他粗喘了几口气“我进来探望自己的偶像不行吗”

    “”

    邬行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让他看的鸡皮疙瘩四起。

    方宁介“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邬行言继续说道,“你只说了你为什么来,理由是真是假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我现在要问你,凭什么和我没关系”

    方宁介快气疯了“你有病啊什么凭什么,哪里有那么多凭什么哪里有那么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只问了一个问题。”邬行言脸上轻声道,“你凭什么要说理由,是你问的。”

    “”

    方宁介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已十余载,耍着笔杆子的时间长达二十多年,如今却被邬行言的语言圈套闹的团团转。

    他几乎要咬碎了牙“好,我问的。你凭什么和他有关系”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

    “论亲戚,你和他连八竿子的关系都打不着;论朋友,今儿个来送他的才算他朋友,而你,连门面的都没赚到过;论爱情,呵,更加不可能。”方宁介一脸嘲讽,心里腾起一阵欺侮别人的快感。

    邬行言脸上浮上哀伤之色“论亲戚,我和他没关系,可他的父母愿意信任我,将他的后事委托于我;论朋友,我虽然没有个门面,可也从来不曾像那些人一样落井下石,论爱情,”他往前逼上一步,“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方宁介一下子就怔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也张得老大,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什么意思邬行言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不懂还有,空气是堵在喉咙里了吗快不能呼吸了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邬行言抖着手覆上他的脸,月下他的眼间浮起一层水光,凑过去眷恋地用鼻梁蹭过他的,轻声问,“你不是江穆,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剑戳进他的身体里,要把他撕裂,然后从最深处取出那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不是江穆,就没有资格说不可能,代表他们之间可以有恋人关系

    是江穆的话

    这是一个死循环,他无法打破。

    邬行言这个人,在娱乐圈浮浮沉沉,终于打磨出一个沉重的枷锁,一步一步走来,似乎是想要给他戴上。

    “我”

    方宁介的话在喉管里上上下下,就是不能痛痛快快地吐出来。

    为什么非要逼我说为什么非要把我逼迫到这个地步才开心难道我是你的仇人吗

    他浑浑噩噩地想。

    邬行言移下一只手,托住方宁介的下巴,轻轻往上一顶,就把唇覆了上去。

    方宁介的眼泪也在一瞬间掉下,他的神经在多日的紧绷下终于有些奔溃,给了邬行言可趁之机。

    邬行言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角、泪沟、颧骨,把泪痕擦掉,同时,他轻轻磨蹭着方宁介的唇瓣,让他放松,最后无意识地打开了门关,欣喜地将那条湿滑的舌头伸了进去,舔舐他的牙齿。

    方宁介闭上眼睛,手忍不住摸了上去搂住了邬行言的腰,然后靠着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这姿势,就像是太累了,想要找个依靠。

    邬行言没有像以前那样采取侵略的姿态,只在那张唇的家门口附近徘徊,不敢有半步僭越。

    他的算盘打的极响。

    方宁介亲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老舔着那一块儿干嘛啊就算是冰淇淋也得换个地方啃啊

    他不满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肾上激素就被吓得分泌的更厉害,脑子里也是警铃大作。

    邬行言一直都是半睁着眼,看到他惊吓的眼神,就识趣地退了出来。

    “你、你咳咳。”

    方宁介发觉自己整个人都偎在他怀里,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慌失措。

    邬行言一回生二回熟,贴心地接了下句“我知道这是个意外,你把我当做唇部按摩师好了。”

    方宁介偏过头,有些尴尬,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我饿了。”邬行言知道他心软,搭着他肩膀靠了过去,声音柔和,还带了点儿鼻音。

    “我也饿”

    这么大个人靠他身上,再加上那带着讨好的声音,方宁介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在哄大龄儿童似的。

    邬行言趁他分神,靠的更紧了,手上一用力,把他拐走了“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哎不对你干嘛邬行言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开我别靠过来”

    “带你吃好东西。”

    邬行言两只手都搭在了他肩上,搂的紧紧的,然后侧过头对着耳垂亲了下去。

    半秒后,他抬头对方宁介笑道“这是耳朵按摩术。”

    、第15章 一句否决。小修

    方宁介呆了两秒,感觉耳朵瞬间变得滚烫,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推开罪魁祸首,邬行言就已经识趣地松开了手。

    “你别动手动脚的。”他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邬行言眼角含笑“下次不会了。”

    方宁介“没有下次了。”

    “走吧,好饿。”邬行言轻轻咳了一声,悄悄地把手伸了过去,牵住了方宁介的手指。

    “喂放开”

    “恩”

    “装什么傻手放开”

    “啊o手上沾了502胶,黏在上面了”

    “邬行言”

    “两碗酸辣粉,一碗中辣一碗不辣。”

    方宁介接过邬行言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身下油腻的椅子,颇为好奇地说“你这样的大明星还敢出来吃小摊”

    邬行言带着一顶棒球帽,脖子上还裹着一条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全副武装的简直像有人要暗杀他一样。

    “大明星怎么了大明星就不能出来吃酸辣粉”他若无其事地说。

    此时还是上班日,出来玩的人本就少,邬行言还故意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基本上不会被别人发现。

    “真是看错你了。”

    摊位的老板端来了两碗粉,其中一碗汤面上满是红油,米粉和肉沫团在一起,旁边还飘着香菜,看起来格外诱人。

    方宁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邬行言适时地把那碗辣的推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知道来这儿吃”方宁介拆了筷子,夹了一口,被辣的直吐舌头,但是眼睛却舒服地眯了起来。

    “算是有个人推荐我来的吧。”邬行言云淡风轻地揭了过去,“要不要我去买瓶饮料”

    “不用不用,”方宁介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怀念,“这个摊都十几年了,我吃了好多家,就这家的口味最好。”

    “你怎么知道他开了十几年难不成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邬行言状似无意地问。

    “咳咳”

    方宁介被辣了一嗓子,眼角都泛出了泪花,邬行言顿了一秒,还是站起来掏钱去买饮料。

    他舒了口气吓死爸爸了,差点就要露馅儿了。

    身份证上的年龄显示他才二十一,要是邬行言追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爸和我妈就是在酸辣粉摊上认识的,所以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爱带我来吃

    扯淡。

    “喝口水,”邬行言把雪碧递给他,等到他咕噜咕噜喝完一大口,才继续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

    “哦,我想起来了,”邬行言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响指,“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

    “”方宁介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用筷子去搅动粉丝“我爸和我妈就是吃酸辣粉认识的,所以”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半响后展露笑颜“真巧,我和我朋友也是吃这个时认识的。”

    “哦是吗”明明刚喝完饮料,方宁介却觉得嗓子里有点干,不知道该说什么。

    “希望我和他也能像你爸妈一样喜结连理。”邬行言举起手中的罐装雪碧,说。

    方宁介也举起来和他碰了碰“祝愿你对了,你有喜欢的人啊”

    尼玛不要再提我爸妈了我虽然是编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编啊

    “是啊喜欢了很多年。”

    “现在还在追吗”

    方宁介忽然想起一茬事,顺嘴说,“对了,关导和我说过,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个编剧啊”

    “”

    邬行言按下拿手机打电话的,点头。

    “叫什么啊也许我认识呢”方宁介吸溜完最后一根粉丝,道。

    邬行言适时地递给他纸巾“你应该认识。”

    “谁阿”他这么慢吞吞地说,反而吊起了方宁介的兴趣。

    “老板,结账。”他迅速站起来,冲老板招了招手,同时打开了钱包。

    “”

    我和你说你不能老是逃避我的话啊

    “你最近在忙什么”邬行言收起钱包,忽然回过头来问他。

    方宁介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在写剧本啊。”

    “没想过转职吗”邬行言继续问。

    方宁介笑了一下“转什么职”

    “法医、律师。设计师或者自己经商。”邬行言一个一个地数过去。

    “不用了,”方宁介摇了摇头,难得这么坚持,“我很喜欢编剧这个职业。”

    也习惯了这一套的运转方式,他默默地补了一句。

    “可是很辛苦,”邬行言轻轻地把手搭在他肩上,悄悄地靠近了一些,“还很容易被剧组的人欺负。”

    “等到爬到了高层,就会有不小的收获吧。”方宁介没察觉他的亲近,自顾自地说。

    邬行言的脚步有片刻的停滞“那如果要很久你才能爬到你想要的位置呢或者无论多久都不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吧,”方宁介吐出一口气,“不过现在对于我而言,爬到那个位置应该没那么重要了吧。”

    当一个人终于获得了一桶金子,他的心情是欣喜若狂;当他获得了第二桶金子时,却未必有当年的欣喜了。

    “你没想过,”邬行言低声说,“组个家庭什么的吗”

    方宁介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了,片刻后他才强笑着说“没想过,我还这么年轻呢,多浪几年再说吧。”

    其实,现在想来,他和袁茹之间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么亲密,每次约会都像是例行公事,两个人的纪念日也要她主动提,他才会去抓耳挠腮地去想送什么东西,蛋糕、戒指、旅游等到翻不出新花样的时候,他就把这件事委托给附湛。

    袁茹不喜欢当面拆礼物,所以很多时候,等到纪念日过了,他还不知道附湛帮自己挑了什么样的礼物。

    虽然他们之间感情淡薄,但是袁茹作为前女友,还是很成功的做到了一点他也许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对女人产生兴趣。

    方宁介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邬行言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还小呢,慢慢来。”

    方宁介“”

    不,你不懂,我不小了。

    他在心里虚弱地辩解。

    两个人上了车,邬行言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他熄了火,拔出钥匙,转过去和方宁介道,“今天江穆的葬礼嫌疑人出现了。”

    车里暖气开的挺足,难免让人懈怠,所以方宁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近半分钟。

    他攥紧拳头,坐直了,皱着眉低声说“是谁”

    其实他心里早已有数,只不过还是想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附湛。”邬行言说道。

    果然

    方宁介别过脸去,深吸一口气,继续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江穆出事前一个小时内,附湛曾经给他打过电话,我怀疑是他。”

    “你怀疑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

    方宁介脑子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还是不希望附湛成为那个杀人凶手了。

    论情,附湛和他一起打拼多年,养一只狗养这么多年还能养出感情呢;论理,这个人在他危难时转身离开

    “是他。”邬行言淡淡的说,“我用话试探他,他很心虚。”

    “你和他说了什么”方宁介脱口而出。

    邬行言便把当时大概说的话说了一遍。

    “他的确很心虚。”方宁介叹了口气。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就算只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他的举止,也能推断几分。

    邬行言把手搭上方向盘,点了点“我会立刻去调查他的通信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儿线索。”

    “还有一个”方宁介虽然意识有点恍惚,却还是条件反射的说道,“嫌疑人还有一个”

    “谁”

    邬行言转向他,定定地看着他,那神情好像万分期待,期待着他将那个名字说出口。

    方宁介眼神复杂,心里也纠结,却还是说道“袁茹。”

    “我查过她的通信记录,江穆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给她的,但是袁茹有不在场证据。”邬行言说,脸上却并没有失望之色。

    “什么”

    方宁介及时地住了口。

    袁茹和他约定的地点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如果他脱口而出,一定会惹得邬行言的怀疑。

    “我当时不是在场吗我帮你。”他说,“我可以帮你做伪证,让附湛把牢底坐穿”

    他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难得的狠劲儿。

    但是邬行言却否决了他“宁介,你不能去作证,伪证也不可以。”

    “为什么”

    方宁介惊诧。

    “你不能去作证。”邬行言固执地摇头,重复说着这句话,并将他的手掌覆在了方宁介的头上,揉了揉。

    、第16章 一次拒绝。

    如何回家的,方宁介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只记得,在那辆狭窄的车内,他反复的要求出场作证,邬行言也固执地反复拒绝他。

    “宁介,我会为江穆报仇,用光明正大的方式。”

    邬行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辰“但是,你不要加入,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邬行言会对方宁介这么好。

    但是,邬行言不仅是对他一个人好,也对江穆很好。

    前世为江穆,他与邬行言并不相熟,但是即使这样邬行言也愿意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方宁介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身子缩进了黑暗。

    邬行言是个很温柔的人,几乎不会发什么脾气。

    这是原因。

    因为太温柔了,有时候就会显得滥情,因为温柔的人往往不懂得拒绝。

    这是结果。

    他不过是被温柔绑架的某一个对象罢了。

    邬行言的行程满满当当的,在江穆下葬后他就跟着剧组去了横店拍戏,忙起来昏天黑地,甚至都不能给方宁介打一个电话。

    方宁介乐在其中,少一个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他反而更快活,更何况邬行言给他卡里打了十万,虽然北京开销大,但是好歹他和蔡进不用屯一大堆方便面过日子,外卖的电话贴了满满的冰箱壳。

    自从邬行言离开,方宁介也就想清了,仇是要报的,钱也是要赚的,和邬行言的关系是迟早结束的好。

    不要拖拖拉拉的误了两个人的人生。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方宁介这阵子也是拼了,没日没夜的蹲在电脑前写剧本,有时候万家灯火已经熄灭,就他那微弱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方宁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合上笔记本,打算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这几天用眼过度,眼球干涩的不行。

    “兔崽子,出来吃饭了”

    蔡进在外面叫了一阵门,没听到应声,就差踹一脚直接闯进来了。

    “我不饿”方宁介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哼哼。

    “别装死我给你带了菠萝肉,还热乎的,再不起来我就用鞋子抽你脸了”

    蔡进说着就要脱鞋子。

    “别别别大哥我认输”

    方宁介扒着饭,匆匆的吃了几口,塞了几筷子肉,就放了下来,伸着懒腰又把电脑打开了。

    蔡进最近刚完结一本上百万字的小说,浑身都是舒爽的,正盘算着拿这稿费去哪儿玩,看见方宁介要死不活地在那儿拨弄着键盘,凑过去问“还写呢那么急干什么兄弟保养你,说吧,咱去哪儿玩”

    “稿费结下来了”方宁介眉头一挑,“多少啦上交上交”

    蔡进给他看自己手机里的到账信息,眉飞色舞地说“看看看这两个月的稿费,两万多哥厉不厉害是不是特别想抱着哥的大腿啊”

    “是啊”方宁介能理解他激动的心情,配合说道,“男神啊我的妈你还缺腿部挂件吗做编剧的那种”

    “死相”蔡进故意捏着嗓子笑骂了他一句,“人家当初没钱没势你把我一脚踹下,现在我摇身一变变大款,你到倒贴了。”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方宁介这边刚做了个作揖的姿势,忽然躺在床上的手机就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

    “谁阿”蔡进好奇地走了过去,捏起手机拨弄。

    方宁介还没来得及阻止,蔡进就已经划动,解完了锁。

    没想到蔡进和原主感情这么好居然连密码都知道了

    他思忖着是不是该换个密码,或者用360挂个应用锁

    “兔崽子,你手机欠费了”蔡进抬起头冲他摇了摇手机,“来自一万号的温馨提示哟”

    方宁介扶额糟糕忙起来连话费的事儿都忘了。

    他刚想说让蔡进把手机拿过来,他用支付宝去冲一下话费,此时手机又响了一下。

    “是不是夺命连环短啊,”方宁介打开网页,登录,随口说道,“我知道我欠费了还能不能不催了不能好了。”

    后面却传来蔡进的惊呼声。

    “不是啊方块儿,一万号提示有人给你充话费了”

    “嘀嘀。”

    一条短信又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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