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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要努力 第1节

作者:猥琐丁丁 字数:73740 更新:2021-12-20 17:59:01

    文名幸福要努力

    作者猥琐丁丁

    文案

    双性受 受重生 争取把受写的像个男人

    攻很野蛮,会说脏话,但是不多,在可接受范围

    写作背景,比如社会现象,官阶,政治斗争神马的可能会涉及一点点,不多 ,查资料胡编乱造,与现实不符的地方求无视

    肉香

    顾天麟靠在软蹋上,楞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荷塘,杨柳,繁花,小桥流水,典型的苏州园林,还有站在园子里当值的丫鬟婆子,熟悉又陌生。说熟悉,因为这是他从出生到十四岁之前生活的地方。说陌生,这里有多久没回来过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摸摸自己的手,柔嫩的触感传来,那么不真实。做鬼做久了习惯了飘来飘去,触摸不到任何东西,别人也看不到摸不到他。一个人飘零在天地间,看过时代变迁,军阀割据,抗日战争,共产主义,惊讶过,激动过心痛过,赞叹过,剩下的就只有令人发狂的孤寂,直到2000年的千禧年除夕夜,他正在看免费现场春晚,巨大钟声和礼花中陷入了黑暗。那时候心底终于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谁知再次睁开眼回到了从前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适应有了肉身的感觉。很久很久以前顾天麟是厌恶自己这具身体的,表面看他胸部平坦是正常少年,实际上他是双性人,同时拥有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

    从软蹋上起身来到镜子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亮柔软得短发,皮肤白皙细腻,眼睛黑白分明,嘴唇也粉润有光泽,整张脸有些雌雄莫辩,少见得漂亮,个头不高勉强一米六,身材看着很瘦其实骨架很小,摸着都是软肉。不能否认这个身体很漂亮,也很吸引男人。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让他后来遭遇了不幸。顾家是苏州有名得世家,家大业大却子嗣单薄,顾家老太太只一个儿子,娶了顾天麟的娘,生下顾天麟后失宠,郁郁寡欢不久就没了。父亲厌恶他得身体,视他不存在,整日里和妾室与遮子在一起,那才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大户人家是非多,贯是捧高踩低,下人丫鬟婆子在妾室暗示下碎嘴,府里流言四起。

    老太太怜惜他,把他接到身边抚养给他起了名字,又打杀了那些碎嘴挑事下人,狠狠整治了姨太太,灭了她妄想扶正的念头,把他父亲敲打一番,才把他是双性人的秘密牢牢守住。于是,顾天麟跟着老太太住在后院大园子里,民国时期军阀割据,外面世道乱,他的身体又特殊,平日里并不出去,在园子里一住好多年,连父亲都只有年节才能见到。环境的单纯让他也格外单纯,在老太太的庇护下每日读书习字琴棋书画,倒也过了一段轻松的日子。只是后来

    稚嫩清脆的嗓音穿进来“少爷您醒啦,老爷叫您去前厅”门口站着的十多岁小丫鬟叫萍儿,萍儿善良聪敏,是老太太送到他身边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也是少数知道他身体的人。萍儿看着自家少爷担心道:“少爷,您身体才回复醒了怎么不叫我。”自从老太太走后少爷就昏迷了,好不容易醒了又摊在床上动不了,吓死人了,还好慢慢恢复了。顾天麟笑笑:“没事的萍儿,你知道父亲叫我什么事吗”魂魄刚回到这里时控制不了身体把萍儿吓坏了。萍儿道:“老爷只是叫您去前厅见他,别的没说。但是我觉得奇怪,听小路子说前厅除了老爷还有大少爷和一个军爷。”这么多年少爷连老爷都很少见,更别说见外人了。难道老爷听了老太太的遗嘱准备培养少爷的人脉为继承家业做准备

    顾天麟听了萍儿的猜测苦笑,眼神晦暗难明“我拿点东西再走”。曾经他也是这么想的,还为此期盼父亲对他有所改变,可是他错了,十多年的冷淡与无视怎么可能一夕改变虎毒不食子,他和萍儿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他送了人隔了几百年的时间,看遍人间冷暖,在想起这件事还是心中微微刺痛,只是没有当初那么绝望罢了。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外面现在很乱,他也没有落脚的地方,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自保手段,与其落到陌生人手里,不如去那人身边,好歹上辈子跟了那人一年多,还算是有些了解,权势也足以庇护他很长时间了,到时候在某出路

    吩咐萍儿等他,转身进了内室,在床下取出一个小铁盒,盒子有一把小锁,是老太太临走前偷偷给他的,里面是银行的凭据,一些银元和田产地契。这些是老太太的体己,上辈子他不知道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这些钱也没能拿走。这钱虽然不多,跟顾家的基业比九牛一毛,但是省着花也足够用几年了,最重要的是根据历史发展,他知道最好的出路就是移民可是移民不是那么简单,需要好好筹划,这笔钱就是他最大依丈。盒子不大,足以藏在衣服里。头也不回跟着萍儿去了前厅。

    花厅里父亲顾北和遮子顾亮正在陪着一个光头说话。听到下人通报,都抬头看向顾天麟。少年精致的样貌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民国松夸夸毫无美感的袍子都无法掩盖少年姣好的身段,浑身上下满是朝气蓬勃引人注目。

    一进去,顾天麟目光就落在顾亮身上,前世就是顾亮这个遮出哥哥在外面混大烟馆赌坊妓院才认识了光头起了龌龊心思,父亲为了攀上大军阀竟然也同意了。光头名叫刘山,长得肥头大耳,胖的走三步喘一喘,是那人的手下的一个不入流副参谋,所以总想往那人跟前凑,找机会讨好,扒望升官发财。顾北见顾天麟进来,不行礼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站着,心中就升起怒火,爱面子又习惯了别人恭敬奉承,哪里受得了一向不重视得儿子怠慢与他

    顾北皱眉:“你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没看见贵客在吗,怎么不见礼”忍受着顾亮和光头恶心的目光,顾天麟实在不想搭理顾北,反正过了今天顾北再也控制不了他,何况落了顾北的面子,自己心中着实快意

    顾北发火,倒是顾亮一边盯着顾天麟一边圆场:“父亲别生气,弟弟也是第一次见外人,定是紧张了”他一直没怎么注意的怪物竟然长得如此出色,不由有些后悔这么个尤物没早点弄来玩玩,现在要白白便宜别人了。光头刘山也急忙点头符合:“小公子端得好样貌,合该娇宠点儿”这孩子要送到上面,他是不敢动得,不过这幅模样倒是更有把握合那位地胃口,看来自己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顾北脸色稍好:“这位长官是刘参谋,和你哥哥是朋友,今天是都统生辰,在府上宴请宾客,你和你哥哥一起跟着刘长官去吧,也好见识见识,拓宽人脉。”顾天麟点头应“是”。上辈子他就是这么被骗得,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崩离析,好多将领各自为战,哪怕一个排地军队也能占地为王,乱世分一杯羹。那人手握两万精锐部队,在全国算不上什么,可在江苏省绝对是让人敬畏地大军阀,尤其是江南自古富足,油水也多,那人身为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刘山这样地人是轻易攀不上关系地,可刘山在下面混久了,消息灵通知道那位大人时常买下一些南馆里的雏儿送到府上,过了夜再送回去。刘山便想送个美貌少年给那人,拍个马屁说不准以后就荣华富贵。这次苏州都统过生日宴请那人过府住上一日,正是个好机会,都统府上总管与刘山是旧识,行了贿赂大开方便之门,到时候直接把人送到那位大人客居的屋子,留下两句话便大功告成。正好酒肉场结交地顾北说有个人选,便来相看。顾天麟跟着顾亮和光头二人走到府外,拐角不起眼得地方正停着一顶青帐小轿,有两个壮硕的脚夫站在轿子旁。

    光头刘山对着顾天麟笑道:“我和顾亮骑马,小公子坐轿子吧。”顾天麟打量一下满身肥肉得刘山和瘦的麻杆儿似地顾亮点点头,弯腰进轿子。身后,光头打个眼色,一名脚夫上前将顾天麟困住,将带迷药地手巾捂住他的口鼻。刘山和顾亮看着顾天麟摊软倒下,满意地挥手“带走”。都统府上张灯结彩,都统六十大寿宴请各方势力,都是些富甲一方的世家,地方官员,还有各大军阀将领。都统府后院,谁也没注意迎客轩悄悄抬进一顶小轿。

    听到迎客轩房门落锁,顾天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十多分钟才悄悄站起来。上一世,他被抬进来就一直昏迷,直到后来被疼醒。看着床上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地锦被,心中百般滋味儿难以言喻。那时候一醒过来就浑身疼,下身那处更是剧痛,他被身上压着的人弄懵了,接着疯狂挣扎反抗,又踢又推又打,用床头的烛台刺伤人,把那人惹火,挨了几个耳光,被打的口鼻出血。下面疼的厉害,任他如何哀求都不管用,最后的意识中,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辱上感觉四周都是血。等他恢复意识,已经身在那人府中,那人很痴迷他的身体,欲望又大于常人,只要在家,便常与他欢好。顾天麟虽然有女子器官,却不喜欢男人,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更加惧怕与人亲密,况且谁也不喜欢被陌生人强暴,因此每夜欢好犹如末日般绝望,挣扎得疯狂。偏偏那人脾气不好,十足匪类,天生嗜血,最容不得别人反抗,尤其是对他控制欲望强烈,房事上弄的厉害,时不时玩些花样,每回都伤痕累累,其实那人不过是要他驯服罢了,对他从不屑用什么圈套手段,现在想想,除了房事,平日里吃穿用度在这个年代都算很奢侈了,日子并不算难过。那时候年少无知不低头,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一味横冲直撞,一天天消瘦,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沾上大烟,精神萎靡脱了人形,闹得最凶地日子就是那人逼迫他戒烟

    礼花炸响,把顾天麟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知不觉已经中午,外面人以为他昏迷,不会送饭来了。走到外屋,看到桌上有几盘水果糕点吃饱了又回到床上休息,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他需要精力充沛。很意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醒过来天都黑了。又吃了点心水果垫了肚子,刚回到内室便听到门口有动静。

    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一看就是管家之类的人物,弯腰对另一个人讨好:“李将军,今天天儿晚了,您早点休息,另外三团刘山副参谋送了一个小玩意儿给您解闷儿是个干净的,这会估计没醒,希望您玩的开心。”     说完,管事就退下了。

    另一个人站了片刻推门而入开了灯。       那人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一堆果皮糕点屑儿,心中莞尔。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走进内室,还是没人,不由有些意外。目光从床上到床下,转了个圈儿,最后停在实木老衣柜上。顾天麟在黑暗中蜷缩在一角,屏息凝神好像能听到心跳,他知道对方就站在柜子外。躲在这里倒不是他后悔了想逃跑,而是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人,只想拖延点时间,顺便给那人留下一个稚嫩弱小地印象,盼望折腾他的时候手下留情。柜子门突然打开,灯光下,顾天麟无所遁形。那人逆光站着,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让顾天麟压力大增。

    见到这人一瞬间,原本模糊地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寸头,粗眉,虎目,宽鼻,厚唇,深色地皮肤,组合起来就是一张不怎么好看得脸,即使面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他在发怒又见面了,李鹏飞顾天麟还没回过神就被拎出柜子。

    李鹏飞看着手里的“小玩意儿”,觉得这孩子相貌确实出色,还很有意思,一个人被关在陌生房间还大喇喇地吃了一盘子水果糕点。明明满脸害怕,眼睛却很灵活,暗藏狡黠,不知心里转着什么主意。顾天麟确实打着小算盘,重新再来一遍,有了底气希望,对李鹏飞也没有当初那么恐惧,可是这时候害怕才是一个十四岁孩子应有的表现,要是他太淡定,说不得李鹏飞会觉得他心机深对他有所防备,以后背地里搞小动作就难了不管顾天麟如何盘算,该来的总会来。

    李鹏飞一把抱起他,几步来到床边,把他扔到床上。顾天麟看着李鹏飞站在床沿,一边儿盯着自己一边儿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先脱军服上衣,然后是衬衣,露出线条流畅深色地上身,接着是裤子,粗壮结实得大腿直脱到一丝不挂刚开始顾天麟还算镇定,可架不住一直被人盯着,那种欲望地目光脱到哪盯到哪,好像被脱衣服的是自己这可是上辈子没有过的李鹏飞看着对方从假害怕到真害怕,不自觉地瑟缩在床脚,眼神从直视到躲闪自己,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一种快感。

    不再思考,顺着欲望扑上床。 顾天麟暗示自己不能慌,下一秒就被抓住脚腕拖了过去。两只的手迅速扒开了他的外袍,顾天麟开始用力捶打踢踹,在李鹏飞“允许”的范围内挣扎。边压制边迅速剥下男孩儿里衣,李鹏飞对这种程度地反抗不在意,反而觉得比南馆调教好的孩子更有趣味,更加刺激。压在男孩儿身上,一边啃咬他细嫩的皮肤“你的名字”

    顾天麟被牢牢压在床上,对方的头紧贴着自己肩窝,热乎乎气儿喷在被咬地濡湿的颈动脉上,肌肤微微发凉发紧。听到问自己名字,喉咙滚动一圈,没吱声儿。“嗯”李鹏飞声音极近,带着不悦与威胁“哎呀”话音没落,胸前还稚嫩的淡粉乳粒被狠揪了下,顿时疼地发麻“顾天麟”李鹏飞稍稍抬起身“再说一遍”。顾天麟声音微颤,小声重复:“我,我叫顾天麟。”他错了他低估了这人曾经给他留下的印记,刚刚疼痛一瞬间与前世重叠,那种感觉让他害怕李鹏飞却像接到冲锋信号,猛地把手伸进顾天麟亵裤里。“啊啊”顾天麟失了方寸受惊尖叫,对方手掌摸到了他那里李鹏飞很满意手下柔韧滑腻肉感,揉了几下臀尖,摸过股缝儿,从腿间穿过皱眉,那参谋绝对不敢用女孩糊弄他毫不迟疑地剥下顾天麟的亵裤,分开他双腿。见不得光的下体白嫩非常,只见稀疏体毛中躺着尚不成熟地小东西,下面本是会阴的地方多了道女人才有的小口李鹏飞惊了一阵,随后大笑:“刘山干了次好事,不许躲”。膝盖被大力拽住,私处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顾天麟羞愤不已,挣动个不停。乳头又被掐了一把。“还动”李鹏飞邪火一起,甩了一巴掌“别他妈给脸不要腿张大,让爷仔细瞅瞅”

    时隔百年,再次挨了一耳光,打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也打醒了顾天麟的理智。强迫自己停止挣扎,不要像前世一样踩过李鹏飞的底线,不要忘了之前的决定,没什么好怕的李鹏飞见顾天麟不再乱动,乖乖分开腿,就松一只开手,手指用力细细揉搓小巧阴唇肉瓣,来回挑拨。

    顾天麟浑身发抖,尤其下面那处被粗砺的手指弄着,又痒又疼渐渐泛出春水,那人像是玩够了肉瓣,又分开肉缝向内里探索,“啊”微微刺痛饱涨,进来了顾天麟盯着房顶吊灯,任由灯光晃得眼泪直流。

    李鹏飞手指抽出半根湿漉漉地手指,“你这小嘴儿也算稀罕,爷不想用手给你开苞,一会疼了不许乱动”说着提起顾天麟双腿,在他臀下垫了枕巾,把早已硬的隐隐作痛的宝贝对准那朵娇花。顾天麟紧张地抖了抖,极端敏锐地感觉到私处一热,下一瞬男人硕大的阳具压下来。肉壁一点点被推挤开,格外缓慢清晰,好疼李鹏飞看着身下小孩儿疼的皱眉,却不肯给个痛快,他要这小玩意儿痛痛得永远记住自己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这小玩意给他得感觉实在太好了,不管是精神上地刺激还是肉体上的舒爽,或是稀奇的身子,都足以打破以往只睡不留的原则,把他养在身边继续缓缓沉下腰,感觉里面越来越紧,宝贝深埋在温暖柔软中,忍不住大肆抽动。“嗯哈啊疼好疼”那儿疼的厉害,顾天麟抖着身子,嘴里直白地宣泄着痛苦。“疼就对了记住爷是你男人,疼也得受着”李鹏飞眼睛透出狠厉,爽利地摆着腰,宝贝不停进出那小肉缝,阳具上沾着鲜血,缓缓流到顾天麟臀下垫着的巾子上,慢慢殷开绽放。“嗯啊呜好疼爷,我疼。”

    屋外一片寂静,一时间只有屋子里隐隐传出男孩儿惨烈叫痛的呻吟声。李鹏飞越弄越狠,每次都进到那小嘴儿最深处。顾天麟被顶得受不了,一边蹬着腿儿,一边抽泣不止,直到被做的精神恍惚,肉壁才适应阳具顶弄,有些麻痒热涨的舒适,不再剧痛,不一会儿,热辣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深处。李鹏飞握紧小东西的腰,松了精关。拔弄一下顾天麟从头到尾瘫软地小肉茎“以后要习惯伺候爷,这里也要靠你那张小嘴儿爽”

    接不得话,顾天麟累的精疲力尽,泪痕未干地昏睡去。李鹏飞把自己的宝贝从湿热的宝地抽出,把顾天麟初夜落红地巾子收好才熄灯,搂着人沉沉睡去。

    小剧场   爷,今天丁丁怎么更新这么慢 我身子都好了,她还没更新      小骚货,下面嘴儿又饿了一会喂饱你,至于丁丁,你知道个啥别瞎打听    爷就说说嘛,我好奇的紧,求您了      告诉你,那豆比说自从元旦开始,吧里更新地好文一下子多了,还有她在渣基三,说什么大明宫塞低好了,想去打团本     是cd吧爷    闭嘴又他妈欠抽了我当然知道是塞cd ,那货还说要考车本背题,总之又要看文又要玩游戏还要背考题,就她事多   哎,爷你看,那是不是又有个求艾特地人,晚上又要多了听墙脚地,好生羞人     屁别说她不会艾特,就是艾特了,爷还不知道你这小蹄子,人越多床上叫的越欢实等爷晚上回来收拾你    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嘛

    第二天一早入春后的鸟儿唧唧喳喳在窗外叫唤,顾天麟睡醒一夜,思想还有些停滞。浑身无力嗓子发干,尤其下身那处酸疼得很。“醒了”顾天麟一转头就看见李鹏飞穿带整齐地站在不远处,手上还拎着他的袍子瞳孔一缩,装着银钱地契的盒子可还在那袍子里立时清醒回了一声“嗯”李鹏飞转身走到外屋吩咐“去备车。”房门外天不亮就侯在门口等差遣的地管事立马出声“好马上叫人备车,您要回府了都统吩咐给您准备了早餐,要不您吃了再走”“不用了”内室,顾天麟见道李鹏飞一回来就用外袍直接把自己裹住打横抱起,连忙挣动“我还没穿里衣。”自己连亵裤都没穿,下面可是光溜溜得李鹏飞皱眉“你的衣服都坏了,不动没人看见。”

    说着向外走。顾天麟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就不再闹腾,把脸严严实实藏在李鹏飞胸前,这里距离大门还有段路,他以后还要出门,这幅狼狈不堪得模样断不能让人认出来。房门一开,管事就瞧见李鹏飞抱着个昨天那孩子出来,男孩儿只是随便裹着衣服估计里面也是光着身子,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皙圆润,脚腕上却有一圈青紫掐痕,衬着白嫩肌肤格外显眼。偷偷瞅了眼李鹏飞看不出高兴不高兴,于是决定替刘山套套口风“将军昨晚休息得如何怕是没调教过得雏儿伺候不周,扰了您地兴致”顾天麟听着了这话一边脸红的发烧,一边恨得咬牙,什么叫“没调教过的雏儿”

    这话极是羞辱人,要不是逼不得已哪个男人会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幸好上辈子晕着没听见,不然莽撞起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正想着,那人胸膛震动“让刘山嘴巴闭严实点,自有他好处”说完李鹏飞就往外走。

    刘山这种人虽然不能信任重用,入不了他地眼,却三教九流认识地人多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又必须做得事,留着倒也有些用处。都统府侧门停着一辆老爷车,比不了顾天麟后世见过的宝马奔驰,外形老性能一般,车头还插着一面小旗子,但在民国这样的老爷车却不是一般富贵人家买的得到的。这车经过改装,寻常子弹车窗都打不穿,进到车里,李鹏飞也没放下顾天麟,就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对司机命令“走吧”。车子平稳得驶出,顾天麟僵硬笔直地坐在李鹏飞腿上看着车窗外,极力无视在自己腰臀间来回摸索的手。李鹏飞见他这不情愿地样子,用力捏住顾天麟下巴逼他转过头,盯着他“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你都已经是爷的人,以后安安份份把爷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要是你不知好歹,爷有得是法子治你”

    “嗯”顾天麟垂下眼睛,放软身子靠进李鹏飞怀里。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外面各种派系内斗,又有外敌入侵,今天演讲明天起义,平头百姓日子无比艰难,他又是这幅容易招惹是非的身体,相比冒险单独在外,万一暴露,不知被哪些人糟蹋,不如暂时跟了李鹏飞,再慢慢筹划移民的事宜。这厢,李鹏飞见顾天麟态度软化,手又探进顾天麟衣袍下摆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好像没听到后座不时传出地呻吟声。

    车子一路开进郊区,前方一扇雕花大门敞开,继续行进,两旁喷泉草坪干净整齐,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建筑前。顾天麟暗恨自己身体敏感度远超常人,一路上被摸到脸色泛红浑身酥软。李鹏飞满意地抱着顾天麟下车。“少爷,这是”车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老头,长相古板气质也很阴沉,目光疑问地投向顾天麟。李鹏飞轻描淡写“下面人送的,还不错就收下了”老头皱眉,少爷爱玩男孩子也没什么,只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有继承人李鹏飞低头对顾天麟吩咐“这是管家王伯从小看着我长大。以后对王伯要恭敬些”。  李鹏飞对王伯很敬重,从不在他面前自称“爷”  “是,我知道了。”顾天麟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回忆。上辈子到了李鹏飞身边后见得最多地就是这个王伯。王伯为人刻板阴沉,没有儿女亲人,却把李鹏飞看做最重要的人,不管李鹏飞做什么都一力支持不会反对,哪怕是做坏事。那时候顾天麟闹得厉害,王伯为了让他顺从李鹏飞,没少给他苦头吃。对此,顾天麟一边恨他助纣为虐,一边又暗暗羡慕李鹏飞有王伯这样无条件支持他的人。李鹏飞的府邸是他老子还活着的时候从洋鬼子手里买来的。主宅建筑像是缩小的欧洲城堡,内部装潢大气肃穆。远点的地方还有几幢宅子是李鹏飞私人卫队和下人的住处。

    李鹏飞抱着人直接上了三楼主卧。顾天麟心情复杂地看着四周有些熟悉的摆设装饰,曾经极度想逃离的地方如今自己又回来了。王伯快走两步打开卧室门让两人进去“少爷我去看看厨房,稍后请下楼用早餐。”说完王伯关上房门。顾天麟被抱了一路此时终于被放下。“去洗澡,爷让人给你送衣服,洗完去一楼餐厅。”一时间只剩自己,顾天麟松了口气,环顾四周,这间卧室简洁空旷一眼望去无死角,地上铺着长毛灰色地摊,中间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人的黑色大床,墙角用透明玻璃隔出浴室,连衣柜都没有,每天自有负责衣帽间地下人送来新洗好的衣物。

    顾天麟迅速拿出衣服里地小盒子来到窗边,窗下就是种着爬山虎的小阳台,把装着家产地盒子埋进土里,仔细掩盖。回到浴室,里面有浴池也有淋浴器,顾天麟打开淋浴器调到最热,滚烫开水哗哗喷出很快玻璃墙蒙上一层白雾,刚脱下袍子,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女仆低着头不敢看雾气朦胧得浴室一眼,“顾少爷,我来给您送衣服。”“放到床上出去。”顾天麟把水温调回正常,清洗粘腻的身体。洗完澡出来,把床上摆着的衣服抖开苦笑,果然,还是它这件衣服是宽袍大袖地男式白色直裾,配着一条米白腰带。这年月男子都穿长袍马褂,西装中山装,谁还穿汉服汉服还好说,顾天麟厌恶的是没有亵裤,只有兜裆布

    前世李鹏飞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玩弄他就找来这些。顾天麟纠结着还是拿起兜裆布李鹏飞坐在长桌首位,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地包子小米粥并小菜。听到楼梯传来声音,李鹏飞放下报纸抬头,眼前感到一丝惊艳。和外面被乱世染的乌七八糟地人不同,顾天麟从小读书习字没出过门,又做了白年亡魂,穿上这身汉服一下把书香味和不属于人得气息凸显出来。李鹏飞原本只觉得这衣服好脱好穿,没成想顾天麟穿出来这么飘逸勾人。

    “过来坐下。”李鹏飞指着紧挨着主位右边的椅子。顾天麟依言过去。李鹏飞打量着道“以后你就留发吧,不是半留,是全留长。”顾天麟诧异,上辈子虽然也这么穿过,可是一直都是短发。算了,反正外面也有男子梳辫子,况且全部留长比半秃好多了。

    顾天麟看着桌子上得热粥包子,立刻感觉饿了,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没正经吃过饭,那点水果点心早消化完了,下意识看向李鹏飞,等他说“吃饭吧。”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顾天麟心里唾弃自己不自不觉又把上辈子的规矩拿出来了,那时候两人同桌吃饭,都是李鹏飞说吃饭吧或者先懂动筷子顾天麟才开始用餐。

    这会李鹏飞倒是很满意顾天麟的举动。

    早饭吃的差不多,顾天麟知道李鹏飞准备出门了。手下那么多士兵,每天要处理的公事其实很多,李鹏飞远并没有天天呆在家的时间。管家正指挥下人为李鹏飞出门做准备。“天麟,过来伺候爷。”顾天麟愣了愣,实在是好久没人这么叫他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见李鹏飞正看着自己,连忙走过去,从下人手中拿起领带,绕过李鹏飞脖子,手指翻动,不一会就打好一个漂亮领结,整理衣领,穿军服外套,蹲下身给抓着李鹏飞的脚给他套军靴李鹏飞一语不发盯着顾天麟,下人们也默默待立一旁,只有王伯觉得顾天麟伺候他家少爷地手法还算过得去,阴沉的脸色也稍好些。换好靴子,顾天麟站直身体从管家手里拿过公文包,正要递给李鹏飞却一下子被搂紧。周围下人都低头噤声。

    李鹏飞一手搂紧顾天麟的腰,一手撩开直裾下摆伸进宽松地兜裆布,抓住顾天麟的臀瓣狠揉,低头在他唇上肆虐一番“以后每天伺候爷出门。听见没有”顾天麟脸发热地挣扎推拒。李鹏飞在他腿根内侧用力掐了下。“呜嗯”顾天麟疼的直哆嗦,“你老实在家呆着,王伯,帮我看着他。”说罢,李鹏飞拿过公文包转身出门。不一会门外汽车声渐远。李鹏飞一走,只剩顾天麟面对着满屋子下人和王伯,放在从前他恐怕会难堪尴尬开始发疯砸东西,现在只觉得有些脸红。

    想了想对王伯道:“王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吃了早餐又犯困,身上酸疼疲累地感觉还没好,刚才又被弄地挺疼,还是回屋睡个回笼觉罢王伯对他刚才地表现还算满意,虽然还需要再调教一下,但也不急于一时,点头道:“中午我会让人通知顾少爷,请您楼用餐。”顾天麟礼貌地点头,转身步上楼梯。

    回到卧房,只有自己地空间放松不少,脱下外袍,犹豫了一下,还是到浴室解开兜裆布查探伤势,早上匆忙沐浴,没有看过昨晚伤的如何。果然,镜子里那处还有些肿,腰和大腿也些红,动一动酸疼,刚刚腿根被掐的青紫了。叹口气,决定对自己好一点。把浴缸放满热水,滴了精油才躺进去。舒适地闭着眼睛躺到水变凉才迷迷糊糊惊醒,擦干身体,懒得再穿衣服,赤o着身子钻进大床,没过几秒就陷入梦乡。

    中午接近十二点,管家王伯亲自上三楼叫人。少爷从懂人事起身边从来不留人,都是外面买了雏儿伺候一夜,合心意地就包下一阵子,但是白天还是要送回男馆。这还是第一次把人带回来养着,想想他还是不放心要亲自观察一段日子。有心查看,王伯没敲门,直接打开走了进去,中午充足的阳光照在屋内,也洒在床上。王伯视线扫过,愣住,立刻谨慎细看。顾天麟可能是睡热了,白花花地后背裸露在阳光下,一条腿骑着被子,两腿间的风景隐隐展现王伯倒不是起了邪念,他的岁数足够当顾天麟爷爷了,正因为活得久阅历多,他才听说过双性人,以前只以为是谣传,没想到顾天麟竟然就是怪不得少爷一反常态要留下来。表面看顾天麟那里和女孩一样,不知身体能否生育,也好为不喜女人的少爷留下子嗣。关门退出,过了几分钟重新敲门“当当当”。声音传进屋子,顾天麟翻个身,当当当敲门声变得更加真切。顾天麟清醒了,坐起身用被子把下身盖住,“进来”“顾少爷,该起了,午餐已经备好。”王伯把一叠新衣服放到床上“您穿好衣服直接下楼用餐,浴室稍后有人去收拾。”说完关门退出。顾天麟看到衣服下面一卷新的兜裆布,挑挑眉穿戴起来。

    午饭精致丰盛,松鼠桂鱼,碧螺虾仁,卤汁豆腐干,笋鲜淹,还有一碗大骨汤,都算本地特色菜肴,做得色香味俱全。顾天麟拿起勺子喝了口汤,随后胃口大开地享受美食这里的厨子绝对比顾家的厨子做得地道

    可惜以前都没心情享受,白白浪费了珍馐。吃了饭,不想回卧室闷着,想去花园遛弯消食,穿过一楼客厅,路过宴会厅时看到管家给下人们训话,刚想转身就被叫住了。“顾少爷,我有话跟您说。”王伯遣散下人走过来。“什么事”“您这是要出去”顾天麟点头“去院子里消食走走,边走边说吧。”到了花园小路,王伯阴沉着脸直言“三楼有少爷地书房和卧室,我已经下令禁止其他人上三楼,希望顾少爷今后注意一下,你是我家少爷的人,今天我看到了身体没事,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顾天麟打断他“我知道了,其他人也没胆子不敲门进来,王伯管好下人就行了,我有分寸。这件事希望王伯帮我保密。”这次是自己疏忽了,下意识觉得把李鹏飞的地盘很安全,不过被王伯看见也没什大不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王伯皱了皱眉“下午您没什么事的话,我给您安排了课程,您早上做得勉强合格但是还需要学习。”顾天麟闷闷地答应。

    他从小在老太太呵护下长大,说不上多娇惯却也没伺候过人,早上那点表现还是上辈子被逼着学的,那会儿不肯放下面子去学那伺候人地活计,变着法子闹,没少吃挂落。现在为了安生过日子还是顺着王伯些。两点一到,就被叫去二楼客房。房间里准备了很多用具。“少爷六点半左右就要回来了,所以今天先学习给少爷更衣,按摩,沏茶。顾少爷要用心学。”管家王伯先从更衣做示范,怎样穿,脱衣服,怎样按摩解除,怎样把握泡茶温度听起来简单,里面却有很多讲究,光是打领带,顾天麟就练习了十多遍,不能太紧,会勒脖子,不能太松,影响仪容。

    快六点的时候王伯放下茶杯点头“今天就到这里,顾少爷学的很认真,少爷回来就去伺候吧。”没等顾天麟松口气,王伯又阴沉着脸道“顾少爷不要大意,您还有很多东西要学。”顾天麟僵硬地点头“知道了。”即是重生,王伯对他来说也是恐怖的。李鹏飞进门就看到顾天麟跟着王伯站在厅里迎接自己,不用吩咐,顾天麟就主动上前帮他脱外套,换鞋,沏茶。李鹏飞刚靠在沙发上就感觉一双小手在肩上捏按,力度适中。李鹏飞确实累了今天巡视军营时,传消息说从天津来个日本司令藤木菏泽,他去探了口风,晚上几个官僚陪着藤木入了暖风院寻欢作乐,李鹏飞不耐烦日本鬼子蠢猪样儿,推了邀请。顾天麟给他揉着肩,仔细打量男人,第一次发现这男人也很吸引人,明明不出色的五官却格外成熟有魅力。察觉到视线,李鹏飞把人拽到眼前,问了今天吃的什么,好不好吃,下午都做了什么。顾天麟一一回答,到晚餐桌上两人之间气氛也十分融洽。

    也许是饱暖思淫欲,也许是氛围太好,李鹏飞看顾天麟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刚放下筷子,顾天麟被一把抱起,惊地连忙搂住李鹏飞脖子,众目睽睽下两人上了楼。李鹏飞放下人,“去放水,伺候爷沐浴。”拍了顾天麟屁股一下。顾天麟顺从地给浴缸放了水,又给李鹏飞和自己脱了衣服,中间被吃好几次豆腐,脸红不已。李鹏飞搂着人泡在热水中,手不老实地在顾天麟胸前乳粒上揉捏,直到小乳粒变红发硬。“唔。”顾天麟刚要叫嘴里就闯进一条肥厚地舌头,一进来迅速把他口腔内部占领,用力舔吸,舌头也无处躲藏被吸进那人嘴里细细品尝。感觉又麻又痒却又不过瘾,顾天麟也不矫情,主动回应起来,与对方你来我往地口舌交缠,享受接吻地快乐。李鹏飞越发兴起,舔咬着顾天麟滑溜溜地小舌,手在顾天麟白嫩身子上揉搓,一路向下来到两腿间,手指不客气地蹂躏那处娇花。顾天麟专注与男人口舌之间地战争,脑子混沌不堪,早顾不上下面阵地失守,任由男人粗糙手指拨弄把玩那娇处,不一会那里就分泌出液体,明显和热水不同,滑滑黏黏地,莫名空虚。仿佛知道他想什么,一根手指突然挤入肉缝刮骚。“嗯”顾天麟觉得那处没缓解,反而越来越空虚。“小骚货,这就受不了。爷今天目的可不是这儿,你后面那宝地爷可还没进去逛逛”李鹏飞说着就把手移到顾天麟臀后,不客气地按上那从没人碰过的后穴。顾天麟浑身一抖,却没反抗,脸色血红地贴在李鹏飞胸口不说话。李鹏飞见他乖巧听话,心中大悦“既然你这么识趣儿,爷也不为难你,定叫你知道知道这后门儿地快活”抱起顾天麟随意擦了水走向大床。顾天麟搂着男人脖子松了口气,就是知道后庭第一次艰难才不敢忤逆了他,只盼着破了后庭时好过些。到了床边,李鹏飞取了一瓶精油示意顾天麟“去,趴那。”

    顾天麟乖乖照做,上身趴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李鹏飞到了精油,拨开两半臀肉,往那粉嫩褶皱涂抹。顾天麟感到后穴一凉忍不住缩了缩,褶皱被细细揉开,精油馥郁芬芳飘散在房间里。“嗯”精神全部集中在身后,有了精油润滑,穴眼儿很快微微张开。李鹏飞手指画着圈儿揉,不时按压,微用力借着润滑就探了进去。有些涨倒是不疼,顾天麟就由着那粗糙手指慢慢深入在肠道里刮骚。体内渐渐充满精油润滑,手指也增加到三根,顾天麟红着脸微喘,心跳加快,前面玉茎也挺立起来。李鹏飞早就下身硬地发疼,手指抽出那湿热宝穴,把自己地肉刃抵在穴口“宝贝儿,放松”顾天麟紧张地抓着床单不敢动,忍耐身后褶皱渐渐被撑开,穴口被缓缓扩张,又粗又烫地阳具把肠道里面涨满

    “啊嗯哼”李鹏飞只觉得入了销魂窟,软软的弹性十足,隐隐有股吸力,剩下一半肉仞一用力全部插进去。“啊疼”顾天麟忍不住叫出来。李鹏飞“啪啪”打了两下臀肉“放松,不然疼了别怪爷”顾天麟深吸口气,穴口收缩又放松,下一秒体内粗大肉仞抽动起来“哈啊嗯”又硬又烫的阳具抽出又插入,又快又狠,刮过肠道粘膜,顶开肉壁,到达深处。

    “嗯涨”顾天麟努力集中精神适应后穴又痛又涨的感觉,从中寻找快感,他必须让后穴给自己带来快感,李鹏飞不会允许他自慰。

    李鹏飞凶狠地进出软嫩销魂宝穴,握住顾天麟细腰快速抽送。

    疼痛慢慢减轻,穴口开始发麻发烫,肠道里也渐渐酥麻酸痒起来,顾天麟大胆地摆动腰部配合,让肉仞每次都撞地更深。

    李鹏飞见他得了趣味,抽出湿漉漉的阳具,情色地带出不少精油,顾天麟眼角发红,不解地回头。李鹏飞揉了把他的屁股“急什么,肯定喂饱你,躺床上去”

    闻言,顾天麟仰躺在黑色大床上,衬得皮肤白皙惹人垂涎。李鹏飞粗喘扑上来,一边噬咬白嫩锁骨,一边拉开顾天麟臀部用力顶了进去。“啊慢慢点受不住了,爷啊嗯”顾天麟叫床声不失少年清亮又柔媚得很,刺激地李鹏飞胯下猛插,最后恶意的紧贴顾天麟臀肉,把肉仞顶顶到肠道深处碾压抖动。

    “小浪蹄子,舒不舒服”顾天麟摇头又点头,只觉得屁股里阳具深得可怕,却酥麻入骨从来不知道后面也能感觉这么好双腿被架在男人肩头“屁股夹紧了,把爷赏地东西吃下去。”说完李鹏飞疯狂冲刺。顾天麟又哭又叫,后穴越来越紧,抽搐着射了,高潮没消退又被肠道里射出地浊液烫地哆嗦。

    “啊”后穴软下得阳具抽出时刺激肠壁敏感收缩。“就这么睡吧明天在清理。”很满意顾天麟今天的表现,李鹏飞搂着他盖上被子。顾天麟累的闭上眼,后穴肿胀热烫,含着白浊入睡。

    次日早上,顾天麟还在睡梦里感觉下身有些难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庭里涨涨地,忍不住夹紧肠道中地异物。“呃”肉壁被狠狠揉捏,彻底惊醒顾天麟。耳朵被人含住“呵呵,终于醒了”李鹏飞搂着人,手在被子下做些什么。“不要哼嗯”顾天麟敏感地察觉后穴里抠挖地手指带出不少精液,粘糊糊地在臀缝里蔓延。

    “不要”李鹏飞两根手指在肉壁上使劲夹起一片肠肉“你这两张小穴爷都尝过了,发现还是这个小穴最会伺候人把爷地魂都吸进去了,你说是不是,小骚货”顾天麟动动腰腿,浑身酸软,尤其那处,肿胀地厉害,连忙求饶“爷,真的经不起玩了,饶了我罢”

    李鹏飞知道他昨晚后庭宝穴初经人事,再经不起逗弄,便收了手,以后有得是机会,再者,顾天麟彻底破了身子,两张小嫩穴尝了男人滋味儿必定食髓知味,日后好生调教一番,定能成为勾魂聂魄的尤物。

    顾天麟身上黏黏糊糊难受的紧,偏偏李鹏飞搂着自己还不起床,只得小声道“我想洗澡。”

    李鹏飞在顾天麟滑嫩身子上摸了两把“去吧”顾天麟钻出被窝,浑身酥软酸痛,慢慢挪去浴室。不敢指望床上的男人伺候自己,况且让他帮自己沐浴等于勾引他再来一次李鹏飞躺在床上欣赏顾天麟背影,男孩年少,身段儿流畅漂亮,皮肤白皙紧致,摸上去弹性更佳,一夜疼爱烙下不少印子,臀缝里流出白液顺着大腿滑落顾天麟顶着身后热辣目光恨不得落慌而逃偏偏走不快,感到刺人目光盯着自己臀间,窘迫地收缩穴口,妄图含住白液阻止它流出来。

    终于到了浴室,顾天麟已经脸上冒烟,浑身肤色粉红。坐进热水中清洗身体,伸手碰了碰肿胀辣疼的后穴,咬着牙伸进肠内勾出黏滑白浊。等顾天麟收拾好自己出来,李鹏飞已经坐在桌边吃早餐。看到顾天麟下楼,好心情地道“过来吃点东西,小米红枣粥养胃好消化正合适你,已经让人给你配点药膏,你可要好好保养,爷可就指你着那销魂宝地快活。”

    后面几句话是在顾天麟耳边说的,弄的顾天麟脸色通红,点点头,身体是自己的,当然趁着年轻要好好保养,老了才不受罪。忙碌起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两个月地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李鹏飞不出门,上午就到书房处理公务。顾天麟则跟着王伯继续学习,内容也变成了宴请宾客时地礼仪。看看时间,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几样水果点心,茶水,顾天麟敲敲书房门,得到回应才推门进去。李鹏飞见是顾天麟送东西来,心里也很高兴,这段时间相处,李鹏飞越发喜欢顾天麟,觉得他在床上诱人勾魂,或害羞或大胆甚至偶尔反抗,都自然流露毫不做作,让人着迷,平时伺候自己也尽心尽力,却从不刻意讨好失了男儿骨气,这点让李鹏飞很是欣赏,慢慢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陪伴。

    顾天麟为人也知进退,家里下人都很喜欢这位平易近人地顾少爷,乐意予他方便。顾天麟倒了杯茶“爷,吃点水果喝杯茶,你也工作半天了,歇歇,一会王伯就该叫人准备好午饭了。”李鹏飞拉住他的手把人抱进怀里“中午吃什么”

    顾天麟很自然地坐在李鹏飞腿上和他唠嗑“今天有鱼头豆腐汤,炒三鲜,听厨房说来了一些新鲜螃蟹,做了清蒸和香辣的口味还有蟹黄包”。

    顾天麟发现这辈子他态度端正心态平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再瞎闹腾,这日子反而舒坦起来,和他来这里之前想象地大不一样。平时看看书散散步,睡个懒觉,和王伯学学规矩礼仪,管家理财,很充实。连李鹏飞对他都有所改变,开始和他闲话家常,出门回来带礼物给他,关心他身体,甚至请了中医大家常驻,帮他调理养身,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过得比外边豪门公子还金贵讲究。

    当然房事上李鹏飞本性难移,花样玩的越来越多,每次都整的他又哭又叫,理智全无,不过不可否认也从中获取了无上快感。想到这,顾天麟心里暗骂自己,果然男人都一样好色

    李鹏飞可不知道身边人想什么,拉着人下楼用餐,还给顾天麟剥了蟹壳送到碗里。蟹肉鲜美,顾天麟胃口大开,就在两人快要吃完时,王伯突然过来,对李鹏飞道“少爷,刘山和”王伯看了眼顾天麟“顾少爷地父亲想求见少爷”

    顾天麟手一抖,夹着得菜掉进碗里,不由握紧筷子。顾天麟不知道以前“父亲”有没有来见过李鹏飞,不对怎么可能没来过呢,卖了儿子的好处还没拿到,怎么能不来怎么能不来李鹏飞看着顾天麟原本红润的小脸脸色发白,表情木然,拍了拍顾天麟地手,“天麟不想见,咱们就不见”沉默了一阵,王伯都要去撵人,顾天麟才出声“见怎么能不见总要知道自己被卖了什么价钱”

    李鹏飞给王伯打了个眼色,见王伯走远,回头剥了蟹肉送到顾天麟嘴边“吃饭,有爷在呢”顾天麟回过神,就着李鹏飞得手吃掉蟹肉,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鹏飞地手指。指尖软软滑滑地触感让李鹏飞眯了眯眼。顾天麟翘起嘴角“爷可得帮我把这口气出了”

    顾天麟不介意让李鹏飞帮自己报复,只要能折磨那家人就行,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至于李鹏飞,他心里是不恨的,不是李鹏飞也会是其他人,况且李鹏飞对自己还不错。

    刘山和顾北一进大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棱角锋锐地男人,即使姿态慵懒也让人感到危险与凶狠,好像下一秒他不高兴就会掏枪把自己崩了。男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少年,少年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稚嫩,此刻正坐在男人腿上吃水果。

    刘山第一次进将军府,这里面得气派景象让他目不暇接,见到李鹏飞后不敢到处乱看,赶紧上前讨好道“李将军,属下刘山给您问好,这是我和顾老板给您准备地一点薄礼,您别嫌弃”顾北也忙上前见礼。李鹏飞抬了抬眼皮道了声“坐”,就低头关注怀里地男孩,拿走男孩手里端着地水果拼盘“刚吃完螃蟹,少吃点水果,太凉,对你身子不好。”

    男孩撇撇嘴,高傲地瞟了眼顾北和刘山,不耐烦地道,“不吃了,没心情,心烦”李鹏飞爽朗地笑了笑,对坐在对面的两人道“天麟这孩子让我惯坏了,脾气大的很,两位别介意”语气里无奈宠溺还有得意劲儿谁都听的出来。顾天麟靠在李鹏飞怀里,脸上不由自主泛红,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配合自己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鹏飞声音这么好听,尤其是笑起来,胸腔震动,浑厚有力。自己的嗅觉好像也敏感不少,一阵阵特殊好闻属于男人地味道飘进鼻子

    刘山扯着笑脸“不介意,不介意小公子这般模样地人儿是该娇宠着点。何况我之前也是见过小公子的,顾老板又是小公子的父亲,都不是外人”听了这话,顾天麟气的攥紧手指,脸色更加不悦,谁跟你不是外人李鹏飞在顾天麟腰背上轻轻安抚。顾北见状道“你这孩子在家里时就娇纵得很,跟了将军还这么胡闹没个规矩体统等哪天将军不要你了,回家可别哭鼻子”

    顾北知道顾天麟对自己不满,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是顾天麟得父亲,顾天麟现在再得宠,等李鹏飞腻了他,或者娶了妻,顾天麟最后都得依靠他,依靠顾家

    真到那时候,还可以找机会把顾天麟送到别的高官床上,又是一笔稳赚不陪得买卖。顾天麟何尝听不出顾北威胁自己地意思,要是前世得自己,确实怕被李鹏飞厌弃后无处可去,可现在他可不怕这卖子求荣地畜生

    李鹏飞道“刘山来得目的,我知道,你那事准了”刘山感恩戴德得拍马屁“哎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将军回头我一定给您好好干”李鹏飞看着顾北“就是不知道顾老板来有什么事莫非是专程来看望天麟得”顾北假装没听出李鹏飞地讽刺,在他看来,李鹏飞现在讽刺他都是因为顾天麟吹的耳边风,李鹏飞本人对他应该没什么意见,等顾天麟想明白,李鹏飞自然态度就会好起来。当下笑着说到“将军见笑了这次来,一是看望天麟,将军自然能照顾好天麟,就怕他伺候不好您,您多担待。

    二是最近听说第五军军需后勤需要外购一批物资,只是,顾家在军队没什么关系,竞争的几家商户都很有潜力,顾家是做布料生意的,所以想拖您给后勤负责人打声招呼,签下被褥服装这块的合同。想来有您照顾,这事就容易多了”

    顾天麟暗暗咬牙,这畜生口气到大,这种军队购买物资地机会,通常都是各家商户打破头争抢得,需求量大,质量要求又很一般,制作起来容易,还可以和负责人私下交易吃回扣,负责人拿着军需费用又不是自己的钱,吃了好处当然大方给钱这些顾天麟能知道,李鹏飞当然就更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儿。

    这种事是杜绝不了地,李鹏飞对部下干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不时敲打一番,只要不过分就可以,下面人有了油水不舍得好处,又惧怕上头哪天发威,反而更好控制。顾北说完,李鹏飞端起茶杯,好像没听见顾北说话似的,自顾自品着茶。顾北也不敢催促,只得也端起茶水掩饰尴尬。只有顾天麟,他知道李鹏飞是什么意思,李鹏飞在等他表态

    至于怎么表态顾天麟有些脸红地悄悄抬起半边身子,放任李鹏飞一只手伸进兜裆布,顺着臀缝深入。李鹏飞兴致勃勃地看着顾天麟耳朵发红,手上越发放肆,不一会手下软嫩处变得湿润,,满意地搓搓手指,放下茶杯,对顾北道“顾老板,这种军需外购,可是管理很严格的,本将军与第五军也不怎么熟这样吧,看在天麟地面子上,怎么也要帮顾老板一把,刘山,你带着顾老板去第五军到个招呼吧”

    顾北面色难看起来,却不好说什么。刘山是什么货色,他要是能说的上话,就不用来找李鹏飞了刘山同样气苦,他哪认识第五军军需负责人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等王伯去送客,“嗯”顾天麟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李鹏飞亲了亲顾天麟粉红微汗地额头,调笑“爷可帮你办了事,这回你要怎么谢谢爷”

    顾天麟眼睛一转,一手搂住李鹏飞脖子,一手钻进自己衣衫下摆,抓住李鹏飞地手,引导男人粗糙手指按压自己那处褶皱,笑道“放心吧报酬肯定让爷满意啊”顾天麟说着一用力,让男人地手指没入自己的穴口李鹏飞一挑眉,猛地抱起顾天麟,大步向楼上走去,“敢勾引爷,胆子不小”顾天麟趴在李鹏飞身上勾唇,经过顾北这事一刺激,他需要发泄,反正已经被勾起欲望,和李鹏飞来一场酣畅淋漓地鱼水之欢也不错

    王伯送完人回来,不见少爷和顾天麟人影便来到三楼,刚到卧室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呻吟声,不由摇头走开。门内,窗帘大开,午后地阳光直晃晃地射在黑色大床上,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男人肌肉流畅地身上布满汗水,压着身下人不停耸动,不时喘息调笑“小骚货,今儿个怎么这么热情要把爷吸光嗯”男人身下压着地男孩儿嘴里不停呻吟“阿嗯,爷,舒服阿”男孩一边叫,一边不停扭动配合男人贯穿自己,雪白地身子满是道道肿起的红痕,看起来很是诱人施虐,漂亮挺翘的股间一根紫红色粗大狰狞地肉仞不停出没,发出粘腻水声。男孩儿两腿从两侧伸出,紧紧绞在男人腰上。两人身旁还扔着一根白色地羊皮鞭子。

    “哈啊嗯”顾天麟趴伏在李鹏飞身下,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欢好中,追寻本能快感,再顾不得伤心愤怒。李鹏飞知道顾天麟受了刺激才这般痴缠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房事上顾天麟虽然配合,但总有些放不开,这次迥然不同,热情大胆,奔放肆意,让李鹏飞十分享受。

    顾天麟闭着眼向后挺起腰臀,有技巧地迎合肉仞进出,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夹紧,增加肠道被摩擦顶弄的快感。李鹏飞的阳具被柔嫩濡湿地宝穴细心伺候,销魂入骨差点被缴械,心底欲火更旺,不由拿起鞭子,手一甩“啪啪啪”

    “啊疼”鞭子突然打在敏感腰侧,顾天麟忍不住尖叫。羊皮鞭子很细,仅有半只手臂长度,打在身上很痛,不会出血却红肿不退。李鹏飞下身抽送不停,手上也不时挥鞭抽打。顾天麟叫痛声渐渐变调,隐隐有些媚意。不一会白皙的腰臀红痕密布。

    顾天麟只觉得疼痛中夹杂火辣舒爽,让人欲仙欲死,脑中浑浑噩噩,不知怎地回想起前世,那时候他之所以顽固抵抗连命都不要,也是怕了李鹏飞在床上这些手段。正是十四五岁得年纪,少不更事,没经历过多少风雨,骤然被送了人,每天心惊胆战,房事中李鹏飞频频花样百出,每次与之欢好总是恐惧绝望深怕就这么死在男人床上,加上年少清高怕别人鄙夷自己,精神日益崩溃,在顾亮诱惑下吸食大烟,妄图解脱。现在,顾天麟已经心智成熟,再不会像幼时那么恐惧,他知道李鹏飞虽然粗暴,却不曾真正伤害自己。

    就像那羊皮鞭子打人虽疼,却顶多红肿罢了,连疤痕也不会留下。倒是鞭子打在身上逐渐热辣烫人,像喝醉了酒,能让他忘记对顾家地恨意。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起,顾天麟头脑一下子清醒很多。王伯恭敬得声音透过门传进来“少爷,孙团长,张政委,还有王参谋几位说是有要事找您。”“知道了,带人到会客厅好好招待,我稍后就到”李鹏飞边说边下狠力撞击那紧致小穴。顾天麟随手抓了件衣服咬住把叫声堵在嘴里。

    看见顾天麟得举动,李鹏飞恶劣地把肉刃从肠道深处抽出。“呜”顾天麟猛地睁大双眼浑身发抖,射了。自从第一次被破了身子,李鹏飞就再没有疼爱过顾天麟前方地娇花,此刻却突然被插入。李鹏飞贴在顾天麟耳边笑道“今天表现很好该奖励一番,你这张小嘴儿好久没喂了,今儿可要吃饱”肉缝儿里撑开涨满,内壁深处一烫,顾天麟驯服地接受李鹏飞把精华射在自己体内。

    一场欲望盛宴结束,李鹏飞满足地从顾天麟身上离开“爷今天留人吃饭,晚餐让厨房准备丰盛些,把你拿手得几道好菜端上来。”

    顾天麟喘息着爬起来,伺候李鹏飞穿衣,“好,那就做四道热菜三道凉菜,爷不是喜欢水煮鱼吗,今儿个再做一次,对了,那几位没有忌口得菜”顾天麟熟练利索地帮李鹏飞穿上鞋,口里问道。

    李鹏飞低头看着顾天麟白嫩背上地鞭痕,又听他细心打听客人口味,忍不住将人拉起,不带情欲地吻上他柔软得唇。天麟这孩子实在是让他满意到心坎儿里,有他在身边身心舒畅,他李鹏飞从来不是优柔寡断地人,看中了地宝贝自然要好好收藏“天麟,爷这么对你,你不恨爷”

    顾天麟一愣,见李鹏飞一脸严肃盯着自己,心绪翻滚,回想这些日子摇摇头,实话实说“不恨。”奇怪李鹏飞怎么突然问这个,被李鹏飞地深沉目光盯得心跳如雷,顾天麟有些紧张尴尬地胡乱解释“呃,爷虽,虽然生猛了点我也不是没,没享受到”说完顾天麟就恨不得扇自己耳光,真是糊涂了,嘴上没把门的

    “哈哈哈”李鹏飞大笑出声,挑起顾天麟下颚,与他对视“天麟当真可爱爷得了个宝贝啊”顾天麟被一句“可爱”夸的脸色爆红,算上当鬼地日子,他都几百岁了

    “天麟,既然你不恨爷,那就踏踏实实跟在爷身边吧,爷今天就跟你交个底。”李鹏飞眯着眼“爷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世人伦理,你老实跟着爷,爷就给你将军夫人的地位和爷站在一起,再没有男人或者女人能越过你去便是有一天你年老色衰,爷也绝不抛弃与你你大可以安安心心跟爷过日子。”

    李鹏飞不耐烦那些儿女情长,磨磨唧唧,既然上了心就把人套牢。顾天麟吃惊地瞪着李鹏飞。将军夫人之位,年老色衰也绝不抛弃于你这样的话不亚与表白了

    要是别人听了可能不相信,但顾天麟是相信李鹏飞的。因为,前世顾天麟崩溃后何止色衰,吸食大烟使得整个人脱了人形,面色青灰,瘦的只剩下一层皮,肋骨都突出来。头发稀疏凋落,哪里有半点颜色,连大街上乞丐都不如。整日里疯癫如狂,便是这般模样,李鹏飞也不曾放弃他,为他请医生,强制戒毒,花费大量时间精力陪伴。那样的自己没有丝毫价值,却直到死都没被抛弃。他重生后选择李鹏飞作避风港,何尝不是潜意识里信任这男人。

    李鹏飞一向霸道独裁,也不等顾天麟回应便走向房门,开门前转身打量顾天麟赤裸得身子道“爷有事要办,你自己去用药休息”李鹏飞又警告地看了眼窗外“还有,你想要多少银钱地契爷都可以给,但是不要动歪心思,还是那句话,你不老实,爷有的是办法收拾你”顾天麟被最后那一眼看得颈背发凉,李鹏飞得手段他是最清楚不过,被做的下不来床都是轻的门一关,顾天麟就披上床单走到窗前查看。除了刚开始经常查看,顾天麟已经有些日子没看过自己的财产了,见小铁盒子还在,里面东西也没少,不由松了口气又。这下更确定李鹏飞是认真得了,就是确信自己逃不出手心才不限制他钱财。取出盒子,光明正大地摆在床头,返身进了浴室。扔下床单,放了热水,又取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材泡进水里。这药材是大夫专门为他调配得药浴,活血化瘀,调养身体。看着镜子,顾天麟仔细观察,现在的自己年轻,才十四岁,精神状态良好,少年身段柔韧修长漂亮,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紧致,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眼睛水润眼角微红,身上鞭痕密布,浑身透出一丝妩媚,看起来很勾起男人欲望。顾天麟突然笑了,笑的诱人,李鹏飞性格专制粗暴,却很容易满足,不像有些人那么龌龊,这场狩猎,有把握的人不止李鹏飞,顾天麟也有信心一点点蚕食这男人,让他离不开自己,有求必应泡好了澡,又取出一根细长米色固体,这个中药凝结药柱是要塞进后穴的,毕竟男人那里不是生来承欢之地,需要精心养护。李鹏飞最喜欢用这个和自己胡闹,今天总算消停了弯下身子,顾天麟将药柱送入穴蟹口,“嘶”房事刚结束,身体还记得那要命得快感,还有些涨感,塞入药柱,又用手指推了推,觉得药柱埋入肠道深处才抽出手。顾天麟打个哈欠,趁着暂时没事,睡上两个小时,吸收药效。王伯看看钟表,少爷和几个下属一直在商谈,事情好像很重要,已经八点半了,天色已黑。香浓菜味飘了一屋子,顾天麟在厨房里忙活着。几个厨房师傅给打下手。“顾少爷,这东坡肉好香”胖的一个顶三地男人叫陆师傅,是将军府主厨,平日负责所有人得饭食。顾天麟看他一副迫不及待尝尝地模样,不由噗笑“陆叔,你都这么胖了,还惦记吃肉哪”陆师傅笑的跟佛爷似的,拍了拍肚皮“陆叔没别的爱好,就爱这一口如今这世道,能吃就是福啊”         顾天麟调好汤汁,盖上锅盖“这个先闷一会儿,等汤汁入了味就装盘。”说着,开始制作下一道菜。专注地翻炒菜肴,顾天麟觉得,当鬼地好处就是任何秘密对自己都不是秘密飘飘荡荡那些年,看了好多密制配方菜肴,甚至有两道是后世国宴上得菜色。李鹏飞从会客厅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勾人馋虫地香味。跟着他身后的三人也明显闻到了。李鹏飞原本阴沉地脸色好上许多,“咱们忙了一下午了,孙团长你们就留下吃饭吧我让天麟做了几道下酒菜,咱们喝上几盅。”那三人客套一下“确实饿了,早听说李将军家里藏着个宝贝,托您的福,可以尝尝顾公子手艺”孙团长几人是知道有顾天麟这么个人的,上流圈子里小道消息多,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一向只爱买南馆雏儿过夜地李将军突然换了口味,在身边养了个男孩,但大部分人只知道姓名,并不知道顾天麟长什么样。今天来人,王参谋最年轻,才堪堪二十出头,年纪轻轻就爬上参谋位置也有点能耐。他是最好奇得,平时,一帮哥们聚会私下玩乐时也没少听八卦,尤其是听说李鹏飞只喜欢男孩,他对传言中将军的专宠好奇得紧当几人迈进餐厅,就看到围着围裙,端着盘子得少年站在桌边忙碌。见李鹏飞带着三个陌生人过来笑笑,招呼几人“爷,你们办完事了几位肯定都饿了,快点来吃饭吧”顾天麟给几个汤盅撒上香菜,对众人点点头“我身上沾了油烟味,要换换衣服,先上楼了,各位慢用”李鹏飞对顾天麟摆摆手“换了衣服就下来一起吃吧,自己家里不用太讲究。”顾天麟有些意外又理解,本来想着有客人在,他的身份尴尬,怕是不方便在场,借着换衣服就不下楼了,而李鹏飞显然在兑现承诺许你将军夫人之位这下不止王参谋惊讶,连孙团长张政委两人都很讶异。上流社会有钱有势地人养些娈宠取乐实在很常见,那些娈宠不止女孩,男孩也有,他们被圈养在后院整日里被人亵玩,用作泄欲寻欢作乐。那些孩子要么谄媚邀宠,要么畏畏缩缩,待到精气神耗尽,通常要不了多久就被糟蹋没了。顾天麟却是个异类,瞧着外表精致漂亮,气质出众,双眼有神,举止得当,谈吐大方,不像个雌伏男人身下苟且偷生地小宠。招待几人落座,紧挨着李鹏飞地座位还一如既往地给顾天麟留着。“各位见谅,天麟陪我用餐坐习惯了,换了位置怕他别扭”李鹏飞解释。王参谋连忙接话“将军哪里话,顾公子是主,我是客,自然客随主便”王参谋抢着接话也是有一番考虑,孙团长和张政委都是有些资历的老干部,让他们拍顾天麟马屁不合适,至于自己说顾公子是主,就是猜顾天麟在李鹏飞心里的地位了他看到刚刚李鹏飞本来阴郁地心情见到顾天麟就轻松不少,又不避讳地同桌用餐,就决定赌一把,事实证明王参谋猜对了李鹏飞听了王参谋得话很受用,和颜悦色道“各位不介意就好,今晚好好吃一顿。”正说话间,顾天麟就下楼了,已经半长地头发落在肩头,身上穿着休闲衬衫锁骨若隐若现,米色修身长裤,活像二十世纪穿越而来。王参谋三人觉得顾天麟不是一般地受宠,光这身衣服恐怕就花费不少心思,莫名把外面所谓“洋装”比成了土包子。其实顾天麟的衣服每个月会有裁缝专门量身定做,顺手就把后世合自己心意地设计解释给裁缝,修修改改多次,成品效果还不错。人生短短百年,重来一次,当然要享受一番,曾经见过的,喜欢的,想吃的,想穿的,只要有条件做出来他都不介意尝试。李鹏飞也有几件顾天麟改良过的衬衫风衣,他欣赏顾天麟积极的生活态度,从不妄自菲薄也不恃宠而骄。

    顾天麟和众人打过招呼落座。“今天辛苦三位了,天麟倒酒”李鹏飞举杯示意。顾天麟起身,先给李鹏飞倒满,又按官位高低先后给孙团长三人倒满,自己杯子里却是葡萄汁,不是他不想喝酒,而是大夫不让,他身体特殊,大夫每个月都要问诊,他的年纪正是快速发育期,大夫和李鹏飞都很关注他的身体状况。上一世坏了身子,这辈子他自己也很注重保养,,少吃刺激性食物,冷水更是不碰,每天抽空运动运动,入夏高温炎热那一个月,还常去主宅后地泳池游泳,李鹏飞很赞成这项既降温又锻炼身体地运动,并让下人控制水温,还在泳池上方搭建遮阳棚防止他晒伤。“顾公子手艺出众啊这东坡肉外酥里嫩,又不油腻,香”说话的是孙团长,他没想到顾天麟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真做得一手好菜。李鹏飞大悦,加了块水煮鱼道“来尝尝这道水煮鱼,吃起来过瘾”果然又引来孙张二人的夸奖,顾天麟客气笑笑“孙先生张先生过奖了,和胃口就好”,见王参谋吃了一筷子水煮鱼就脸上冒汗,便道,“听爷说张先生吃不惯辣,所以我还做了草菇蒸鸡,清炖狮子头,都比较清淡一些。”这两样是国宴菜色,顾天麟尝试了很多次才做出还算满意得味道,后世国宴为了迎合各国来宾得口味,就以清淡得淮扬菜为主。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反倒是顾天麟倒酒陪笑,注意饭桌上各人需求,自己没顾上吃几口。等吃饱喝足,送走三人,李鹏飞搂着顾天麟落坐在沙发上,“刚刚见你没吃多少再让人给你做点。”李鹏飞喝了不少高度白酒,人却清醒着。“少爷,我让厨房给顾少爷炖了山药红枣粥。”王伯指使人端上一碗黄橙橙地粘稠热粥,又配了几样精致小菜。顾天麟拿手起汤匙慢慢吃起来。粥软糯可口,小菜爽脆,都是吃习惯了的。王伯站在一旁不露声色,李鹏飞却瞧着顾天麟肚子静静喝茶,粥品都是大夫开的食补方子,这山药红枣粥是润肠滋阴的,大夫得意思天麟得女性器官完整,正在发育中两年后将军府大门开启,一辆小车驶入。车门开启,一男仆殷勤地开了车门:“顾少爷回来了老爷在等您呢”车里传出“吩咐人把我买得东西拿上”男仆赶忙应声,望着车里人走出,心里觉得,顾少爷能让将军独宠这么久不是没道理地。“天麟过来。”李鹏飞望着门口处换鞋地少年招手,两年的时间,顾天麟已经满十六岁,此时已近年末,过了年便又长一岁。如今顾天麟变化不可谓不大,人长高了不少,过了变声期,声音不再稚嫩,变得低沉圆润。脸型有了男人棱角,身高一米七不在话下,虽然头发长些,一眼望去绝不会被错认女性。顾天麟边换上拖鞋,边看了一眼李鹏飞,开心地笑道“马上来快过年了,我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儿看看有没有爷喜欢的”李鹏飞被那细长凤眼瞟得心里一热。要说顾天麟变化最大地方就是气质,不知道是不是受滋润自己地时间长了,偏偏整个人妩媚起来,勾得李鹏飞都心痒难忍。顾天麟刚走近,就被李鹏飞抓住“自从去年解了禁,让你出门,就时不时整天不见人影爷看你这性子是越来越野了”顾天麟习惯性窝进李鹏飞怀里,纵使长高了,李鹏飞也能轻松抱起自己,天天耳鬓厮磨地人,顾天麟知道李鹏飞没真的生气,就是真气他也不怕“出去透透气罢了,我又不能学那些女人绣花打牌,老在家呆着发霉了”第一年李鹏飞拘着顾天麟不许出门,本想若是顾天麟生了逃跑心思也好借此磨磨性子。在家里被关了整整一年,换了一般人早就受不了闹开了,岂料顾天麟却稳如泰山,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出门就从不靠近大门,也从不闹脾气,有什么需要就知会管家,让他托人带回来。第二年年初,便得了出门允许,首先就是用自己地钱加上向李鹏飞要的,指使人假装地痞流氓日日骚扰顾家生意,砸了店子工厂,后面又假扮高利贷,上门劝说借贷,还收买一戏子勾引了顾家姨娘,顾亮地亲娘这一庄庄一件件,都是在李鹏飞眼前干的,用的人也是李鹏飞给的。李鹏飞在顾天麟臀上一掐“又去瞧顾家热闹了你这小骚货不能一次解决,就爱折腾人”听李鹏飞语带戏谑地叫自己小骚货,顾天麟也不气脑,跟在男人身边这么久什么称呼没听过,左右不过房内情趣,比这脸红心跳地称谓多了去,若是都在意早就羞愤欲死了。示意下人把买来得东西放在桌上,这才回道“一次玩死了多没意思,上次那个刘山去剿个匪,才两天就没了哪有这个好玩,没想到那青凤儿有点子本事,不止笼落住了赵姨娘,还勾搭上了顾亮这一家子真真是让人又开了眼界又让人恶心”       “恶心你还去看快过年了,这两天老老实实在家伺候爷,哪儿也不许去”李鹏飞瞧着顾天麟摆弄那些玉器挂件,心里却得意。顾天麟这些小手段虽然外人看来有些毒辣甚至上不得台面,但是他到是喜欢顾天麟这性子,有意纵着顾天麟耍耍心机手段,甚至指导他计划不足之处,不放心他出门特意亲自教导枪法和防身得功夫,他养的是只有厉爪地猫儿,可不是食草兔子顾天麟靠在李鹏飞怀里兴致勃勃地欣赏拍卖会淘来地各种小件古董,他一直没忘记移民地事儿,说他胆小自私也好,识实物为俊杰也好,移民是一定的,后面百年中国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别的做不了,只能保全自己地情况下抱住它们,这些真贵得古董堪称后事国宝,现在价格低的简直令人发指,特意拍下这些小件国宝,也是为了弥补逃跑对祖国的愧对之行。体积小好保存躲藏,以后到了国外安顿下来,百年后这些宝贝才有机会重回祖国。随后的两三天顾天麟呆在家里准备过年。春节,中国最隆重得节日这一天天不管身在何方都要与家人一起度过,李鹏飞照例给将军府上下放假,除了值班站岗地,其他人都回了家。

    顾天麟和李鹏飞在隐隐约约得鞭炮声中起床,顾天麟今天的事情很多,下人们都放假了,大年三十得午饭和年夜饭都需要他亲自准备。今天顾天麟穿了件喜庆地红色羊毛衫,李鹏飞也穿了祥云暗纹袍子。出了房门,就看到王伯一身福寿锦袍,精神奕奕地坐在厅里沙发上。顾天麟上前给王伯行礼拜年“王伯,新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李鹏飞也对王伯行礼问好。王伯相当与李鹏飞半个父亲,平时坚持礼不可废,自称管家下人,只有年节才放下规矩,和李鹏飞坐在一起。顾天麟沏了壶茶倒了两杯,又端上各种吃食,五香瓜子,蜜汁红枣,糖炒栗子,榛子,甜橙,香蕉苹果梨,哪怕不吃,仅仅摆在桌上也增添不少过年的喜气儿。“爷,你陪着王伯喝喝茶,下下棋,我去厨房准备了,有事儿就叫我”。这个年月虽然纷争不断,但是过年还是很讲究的,请财神,祭灶神,贴春联,守岁,祭祖,贴春联福字都是李鹏飞这个一家之主亲自做,王伯难得放松了表情坐在旁边指导。顾天麟一个人在厨房切菜,心里十分高兴。刚开始成了魂魄那几年,看到千家万户灯火辉煌,家人齐聚,鞭炮齐鸣,总是忍不住飘进一户人家,看着那家人说说笑笑,在他们不知道得地方也跟着一起笑,想从中汲取一些温暖,后来漫长地时间里,每到过年他总是躲在一处破败树林里,听着远处噼里啪啦地鞭炮声。他怕看到那些温馨地场面,这个树林是老太太曾经居住地院子,只是,他已经想不起来老太太得样子了直到2000年除夕拿出昨天洗好得冬瓜切碎,这些食材都是陆叔他们提前清洗好的,怕提早切好菜就不新鲜了,所以只是初步清洗整理。顾天麟听陆叔说,早几年他没来的时候,都是厨房提前一晚做好饭菜,王伯热一热就和李鹏飞两个人一起吃,所以去年他就主动接下年三十午饭和晚饭地任务,不知不自觉哼着歌,如今他也有家了有了陪他过年地人     王伯从来都挺得笔直地背靠在抱枕上,眼神柔和看着李鹏飞给自己剥水果皮,又摸了摸顾天麟摆在沙发上红色喜庆写着福字地抱枕,叹口气。李鹏飞抬头“怎么了”王伯摇摇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少爷,老奴看着您从小长大,如今老奴岁数大了,也不知道还能看您几年,原想着等老奴不在了,您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现在,有顾少爷陪着您,老奴也放心不少。这两年老奴看得出来,顾少爷是个好的,能踏踏实实跟着少爷过日子,伺候少爷也很上心,知道疼人。比着外面那些心气儿高,整天涂脂抹粉攀比珠宝首饰地世家千金好了不止一点,更不是那些卖身求荣地兔爷儿戏子能比的,更何况顾少爷身子特殊,将来也好为少爷留下一儿半女,不至于断了香火。”李鹏飞望着厨房,虽然看不到人,但知道里面地人一定忙碌着。

    李鹏飞望着厨房,虽然看不到人,但知道里面地人一定忙碌着。中午顾天麟做了一桌美味佳肴,每样菜都没忘记分出一部分送给值班站岗地护卫队人员还特意做了两份火锅,送了一份,他们基本是些家里没什么人地了,过年也就在府里,一帮汉子此时显得有些萧索,对顾天麟送来丰盛地饭菜十分感激。到了晚上,年夜饭更加丰盛,除了必备十几样儿菜色,还蒸了新鲜螃蟹,煮了荤素两馅地饺子,饺子里包了铜钱,若是吃到便是好兆头,图个喜庆照样分了一份给值班的,李鹏飞他们三人好酒好菜,倒也吃得温馨舒畅。放了鞭炮,王伯岁数大了,便早早歇下。李鹏飞搂着顾天麟红光满面,喝了点很有兴致“走,今晚陪着爷守岁”顾天麟撇撇嘴,守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进了卧室,顾天麟先去放了浴池热水。他极喜欢李鹏飞讲卫生地优点,每日沐浴。

    不多时透明浴室玻璃便浮上水雾,传出几声呻吟。顾天麟分开两腿坐在李鹏飞身上情动地用腿间肉缝儿按摩李鹏飞地巨兽,蹭了几下便觉得硬了。李鹏飞搂着顾天麟,任由他动作。“先用前面给爷清减清减。”顾天麟会意,扶着那苏醒地巨兽用顶开自己的肉缝儿,用力下坐,肉壁被顶开吞下整个巨兽。“呼。”顾天麟喘了口气,又用力往下坐了坐吞到根部,便按照技巧收缩肉壁挤压,按摩体内巨兽。“提气收腹,不仅花口,屁股里面也要收紧。”李鹏飞老神在在地靠在浴池边,双手在顾天麟身上轻轻抚摸指导。“是,爷。呜”顾天麟被撩拨地皮肤微汗,吸口气收复,肉壁蠕动不停,用力夹弄深埋自己体内得巨兽龟头,由于位置过深总有几次用不上力。李鹏飞亲了亲顾天麟通红脸颊安抚道“慢慢来,今儿个许你不用爷给夹出来,尽力就成。”顾天麟眼中一亮送了口气“谢谢爷”这些天李鹏飞一直调教他不抽插,只靠私处给夹出来,偏偏他不得要领,每每弄到最后就没了力气。李鹏飞见他松懈,手狠狠在顾天麟腰侧穴位一按“啊爷”顾天麟只觉得猛地一痛,忍不住用力收紧身子。李鹏飞得宝贝被肉壁一阵揉按舒服的很,“记住,下次就这样用力。”  拍了拍顾天麟肉肉地臀部。经过那一下,彻底力竭,顾天麟双眼发红恳求地看着李鹏飞“爷,没力了,饶了我罢”李鹏飞遗憾地调笑到“你这小嘴到底比后面宝穴差了些,没有宝穴绵长有力,还是需要再练练”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根假阳具,只有三只指粗细,却密布颗粒凸起,“天麟看到上面凸起了没,它们是可以收缩的,只要用力得当就会缩回柱身变得光滑,你什么时候可以用前面小嘴儿把它地凸起全部夹回柱身,就算合格了”顾天麟咬着唇顺从配合地抬起身子,肉缝儿吐出肉根巨兽,让李鹏飞把假阳具塞入自己体内。顾天麟攀住男人肩膀小声呜咽,那假阳具颗粒凸起密布,刮过柔嫩肉壁又痛又麻。李鹏飞手指一动,把那假阳又往深处推入一段距离,引得顾天麟一颤。“行了,伺候爷出浴吧”顾天麟瞪了眼李鹏飞,慢慢站起来跨出浴池去拿浴巾,一番折腾顾天麟全身酸软无力,体内那物磨磨蹭蹭,勾起欲火焚身,却无法宣泄。

    李鹏飞不怀好意地把枕头放在顾天麟身下让他趴上去,双腿跪着蜷到胸前,抬起两瓣臀肉饱满挺翘。顾天麟知道李鹏飞要干什么不免紧张,恳求“爷,您轻点我怕疼”李鹏飞扶着顾天麟圆润腰侧,慢慢进入那紧致湿暖得宝穴,“爷自然怜惜你。”顾天麟放松后穴,让那巨兽进入自己。两年来他后面的宝穴早已习惯承欢,每每动情不用扩张就能含入男人粗硕巨兽,柔肠百转销魂入骨。

    “哈啊爷慢点儿”顾天麟五指抓紧床单,腰臀颤抖,只觉得肠道饱涨不堪,那巨兽隔着肠膜就是前面肉缝里得假阳具李鹏飞不待宝穴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抽插。“啊啊哈爷,慢慢些”顾天麟受不了这样刺激,后面和前面同时被充满,男人的肉根巨兽在后穴翻江倒海,肠道酸麻爽利至极,埋在前面得假阳具也牵动起来,双双刺激两张小嘴。李鹏飞抽出到穴口又顶到肠肉深处,狠狠捣弄。“天麟可知你这宝穴万分难得,常人穴内,只有被刺激腺体才舒服,虽然有快感却不会泄身,并且容易受伤,即使南馆那些从小受训得兔爷儿也多半是假装快活或者用了药,你却不同。”李鹏飞说着停下抽插,用粗硕龟头在肠道深处转圈碾压,换着方向顶磨柔软湿滑肠肉。顾天麟拉直腰椎,声带哭腔“爷,我,受不住了求您”

    李鹏飞毫不心软,腰上用力,任由顾天麟哭叫求饶。“你身子敏感,这宝穴更是勾魂,刺激里面任何地方都可以让你快活”“哈够了爷,要,要到了”后穴里巨兽又开始猛操狠干,肠液搅动发出咕叽咕叽靡靡之音。从没自己抚慰过得玉棒挺立,射出体液。泄了身子,后穴疲累,快感就堆积成折磨“不要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啊哈啊”

    顾天麟眼泪汗水齐流,忍不住挣扎起来,想从男人身下爬出。李鹏飞抓住顾天麟双臀,狠狠压上去。他知道这次玩的过于刺激,平日顾天麟一直很配合,只有被操得实在受不住时才挣扎反抗,哭叫“不要”。亲吻安抚一会“乖,再忍忍,你爽利了,爷可还没出来。”“哈啊”顾天麟克制逃跑欲望,伏下身子尽力忍耐,后穴滚烫,包裹巨兽收缩,肠液顺势流出,含着假阳具得小嘴也溢出体液。

    李鹏飞操弄百多下,享受够了,方抽出假阳具,迅速插入能繁衍后代的小嘴儿,精关一松,浓白精液射进肉花深处。折磨人得巨兽肉根终于退出体外,顾天麟累的昏昏欲睡。“天麟,张腿。”李鹏飞用热毛巾顺着顾天麟的股沟臀缝儿仔仔细细擦过,确保肉花和宝穴以及玉茎都干干净净,才取了药塞入宝穴。顾天麟打个哈欠,靠在李鹏飞怀里。

    李鹏飞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手暖在顾天麟小腹上“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给爷怀上孩子”顾天麟迷迷糊糊地脑子清醒了些,稍稍有点尴尬,“爷别着急,我也一直很注意养身子,又有大夫开食补方子”说到最后声音渐小,他虽然已经已经想开了,可没羞没臊的说出来总有些别扭。说起来也是李鹏飞高明,将女性器官发育得厉害关系跟他本人讲了,也没藏着掖着,光明正大吩咐大夫该调理调理,该吃药吃药。

    顾天麟头两天也闹过脾气,摔过汤药后面就乖乖配合。不过早就明白是自己身子特殊怨不得别人,好在大夫说发育完好,好好调理也是可以正常怀孕生子的,没有影响身体健康。不然这年月哪里能做这样地高危摘除手术。况且顾天麟想明白了,他喜欢和李鹏飞过日子,这男人有能力有魅力,又体贴他,最重要的是尊重他,没把他当玩物。那么给李鹏飞生个孩子维系两人感情也是件好事,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他自己也将有个血缘亲密地家人。

    李鹏飞把人转过来,亲亲顾天麟额头“爷不着急,得了你是爷得造化,不然爷这辈子绝了后虽然不在乎,总归对不起祖宗。”顾天麟困劲儿上来点点头“爷赶紧睡吧,明个还要拜年,上门得人多。”

    次日,回家过年的下人早早归府上岗,八点多,将军府拜年访客络绎不绝,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王伯岁数大了禁不起劳累,多是顾天麟指挥调度下人,沏茶倒水,收礼送礼,张罗宴席,迎宾送客,晓是顾天麟年轻,一天下来也要累的够呛,好在不是第一次,有了去年经验,今年熟练淡定很多。

    “张先生,赵老板,新春快乐我家爷在里面招待客人,不能远迎,失礼处请两位见谅,快请进吧”顾天麟迎着两个男人进门。有些秃头得赵老板连忙笑呵呵得回道“哪里哪里,顾公子客气了。”一旁瘦高的张先生也客气“我和老赵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劳烦顾公子了。”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外表出色,谈吐不俗地小公子是李将军养在身边百般宠爱的人儿,万万不能怠慢得罪。顾天麟带着两人进了门,李鹏飞正和五六个人在大厅说笑,见又来了两人,免不了寒暄一番。这些人互相介绍攀谈,话题也都很轻松家常。顾天麟提着紫砂壶给众人一一倒茶补水。在座的都有地位有钱才,不乏在后院圈养娈宠取乐的,他们一般喜欢十三四岁地孩子,这个年纪得男孩还没长开,雌雄莫辨,玩起来带劲儿,等长大了男性特征发育,长胡子,毛孔粗大,此时就落了下成。

    其中一人瞧着顾天麟肤白挺鼻朱唇,尤其一双凤眼神采飞扬,颇为勾魂摄魄。虽然已经发育,但除了个子长高,并没有毛发增多,肤质依旧细嫩,声音圆润,骨瘦肉匀,身段儿好,一举一动皆有风情,一看就是精心调教出来得尤物,可遇不可求。这人打量完,对李鹏飞奉承道“还是将军有手段,才能调养出顾公子这般灵秀人物。”一时间众人跟风夸赞起来。李鹏飞笑笑,抱着顾天麟坐在自己腿上“天麟养在我身边儿有两年了,平素甚和我意,比着夫妻也不差什么。”众人听他这么说,不由看向顾天麟,顾天麟淡淡地一笑,拿了一个上好蜜橘剥开,9顿时满屋橘香。大年初一,一天的时间就招待客人忙碌中度过。

    晚上两人回房休息,顾天麟刚躺在床上李鹏飞就压了上去。“不要我累了一天,爷饶了我罢”顾天麟推了推身上的人,实在是累了,没力气折腾。李鹏飞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欲望又强烈,顾天麟身体健康,又不缺乏锻炼也有正常男人的欲望,所以他们房事很频繁,每次两人都能尽兴,顾天麟很少拒绝欢爱。李鹏飞见他躺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声音也有气无力,有些心疼地替他脱光衣服,“爷不弄了,好好睡吧”自己也脱了衣服进被子里。顾天麟往李鹏飞怀里钻了钻,冬天里两人肌肤紧贴,热乎乎的格外舒服不一会就陷入梦乡。次日,李鹏飞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威严得军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修身长款风衣,增添一份潇洒。

    “老爷,要叫顾少爷起床吗”一旁女仆问。“不用了,让他睡吧。”初二,李鹏飞要拜访几位上峰和同僚,进门寒暄一番,喝喝茶聊聊天时间过的到也快。到了最后一家,车子停在钱府门口。钱府当家是钱彪,与李鹏飞同级。刚一进门,就见一瘦瘦高高得男人迎了出来“哎呀,李兄贵客啊,不曾远迎失礼了”李鹏飞摆摆手“钱兄,新年可好”钱彪咧嘴一笑显得很猥琐“我好的很,好的很,前几天我又得了几个美人儿,咱们哥俩一起乐呵乐呵。”李鹏飞暗地里皱眉,这个钱彪正事上有点本事,只是荤素不忌,私下里十分不堪,因为这个,没带顾天麟出来跟着钱彪进屋,扫了一眼,有四个人在座,都是钱彪心腹下属,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面容姣好地男孩女孩。“李兄,坐”钱彪又回头对一个下人吩咐“去,把杨贺叫来伺候李将军”说完钱彪坐回椅子,对李鹏飞举杯“李兄难得来一趟,兄弟我这也没什么能招待你的,就这个杨贺还拿的出手。”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个男孩,男孩背对着门口扭打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进去”钱彪猛的拉下脸“怎么回事”男孩被人一推,跌跌撞撞摔进屋。李鹏飞等男孩从地上站起身,才看清这个杨贺长什么样,一看之下有些惊讶,这杨贺竟然和顾天麟有四五分相像钱彪见李鹏飞面露惊讶,便心中暗暗得意。原来,钱彪有一次去李鹏飞家里无意间看到后院李鹏飞搂住一个男孩亲吻调笑,那男孩瞬间风情勾得钱彪顿时心痒难耐,可是看得到吃不到,他知道男孩就是外面传的顾少爷,李鹏飞得心头肉儿顾天麟他钱彪,为了寻刺激常常和人交换小宠亵玩取乐,可李鹏飞断不会将顾天麟与人交换。既然吃不到原汁原味,有个相似的解解馋也好于是费了一番功夫打听寻找相似的男孩。说起来也是巧合,杨贺不止长得和顾天麟相像,连经历也相似。杨贺家原本也是个富户,家里有个老太爷掌家,杨贺作为他家唯一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很有些嚣张跋扈,一身少爷脾气,谁知掌家老太爷突然病逝,家里乱做一团,杨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得小少爷哪里压得住下面心思各异地仆人管事,没几天就被人吞了家业,自己也被糊里糊涂送到钱彪面前。钱彪见了杨贺自然欢喜,本想调教一番,等有几分风情会伺候人了再拉上床,岂料杨贺少爷脾气颇大,闹起来天翻地覆,钱彪不是有耐心的人,过了几天就没了兴趣,今天碰巧李鹏飞来了,就想把杨贺送出去,盼着李鹏飞腻了顾天麟,好有机会把顾天麟弄到手尝尝滋味儿。钱彪跟李鹏飞仔仔细细说了杨贺得来历,他们这种身份最忌讳来历不明得人在身边,“李兄这孩子遇到我也是偶然,他心气儿大得很,我是无福消受了,他还是干净的雏儿,我看李兄调教人颇有手段,不如送了你吧”李鹏飞看着杨贺一脸高傲倔强,身体发抖地模样,不置可否,也没说话,钱彪就当他答应了,举起酒杯又和李鹏飞对饮起来。临走上车,果然见杨贺被人困着手塞进车子。车子开动,杨贺在一旁挣动不停嘴里叫着“混蛋,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让我下车”,李鹏飞皱眉“安静”声音里地威胁让杨贺一下子不敢动了。杨贺见李鹏飞身材魁梧,面色严肃浑身有股狠厉看着就不好惹,不由害怕起来。车厢安静下来,李鹏飞闭目养神,杨贺也缩在一旁不敢吱声。很快车子迅速开上一条偏僻的路,两侧隔上很远距离才有些高门大院矗立。又过了一会车子拐弯,杨贺紧张地看着前面巨大雕花铁门无声无息开启,两侧持枪站岗地哨兵敬礼。他家里也是有名富户,从小没少见过富贵,只是这种一看就戒备森严地大宅院却不是他经历过的。车子在主宅门口停下,马上有仆人上山打开车门。李鹏飞下车后指使仆人把杨贺手上解开。仆人们冷不丁看到杨贺,脸上都忍不住划过异样,其中一个男仆对女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悄悄从后面消失。李贺初来乍到也不敢放肆,任男仆解开手腕捆绑。“天麟呢起床了吗”李鹏飞询问道。男仆恭敬道“回老爷,顾少爷刚起,”。客厅内,顾天麟正靠在沙发上吃点心,旁边正是刚刚悄悄退走地女仆小声说着什么。顾天麟叉起一块小蛋糕,听了女仆得话挑眉笑笑“好了,我知道了”

    杨贺跟着李鹏飞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等那人转过脸站起身,杨贺很吃惊地盯着他。“爷,你回来了”顾天麟见李鹏飞进来,从容地上前帮李鹏飞脱掉大衣外套,解了领带,换上鞋。顾天麟一边伺候李鹏飞,一边打量几眼杨贺。这个男孩确实跟自己很像,确切说是跟他上辈子十四岁时很像。一样出色的外表,一样桀骜不驯地表情,其实既脆弱又幼稚不由浅浅一笑,挽着李鹏飞的手臂问道“爷这是从哪拐来的人,我可不记得我有弟弟”本来是句玩笑话,杨贺听到耳中却莫名像讽刺,立刻戒备地看着他。李鹏飞看了眼挽着自己胳膊的白皙手指,口吻愉快地介绍“他叫杨贺,是钱彪送的,钱彪那人什么样你也听说过,我看他跟你还有几分缘分,就带回来了。”顾天麟点点头,钱彪这人他是知道的,当那样人的娈宠也就罢了,最悲哀地是被逼着伺候不同的男人,还不如妓院南馆里妓子小倌,妓女小倌挂牌接客的还有过夜费客人打赏,有机会替自己赎身,被主人安排待客得娈宠可没有钱拿,一辈子也跑不掉。顾天麟抬抬手,示意杨贺“坐吧。青瓷去泡茶。”嘱咐完女仆,顾天麟瞧着杨贺满脸傲气地坐在对面瞪着自己,心中好笑,刚才青瓷跟他说李鹏飞带回一个小男孩,长得跟他很像,让他小心点。顾天麟本来还有点担心,看到杨贺这脾气就放心了,他跟李鹏飞日日夜夜相互陪伴,早已经不是单纯地肉体关系。李鹏飞是他的避风港,是他最亲密地枕边人,他们之间不止有欲望也有亲情和爱情。但是再好的感情也要精心维护,若是来个有心计的凭着跟自己相似得脸耍手段,少不得给自己添麻烦,不过杨贺不足为虑。李鹏飞的手习惯性地在顾天麟腰臀和大腿上抚摸捏玩,非常享受手中圆润有弹性的触感。他带杨贺回来不过是看在杨贺长相经历跟顾天麟有些类似的份上拉一把,带杨贺出了火坑,对杨贺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倒是喜欢顾天麟拈酸吃醋地小心思。顾天麟毕竟是男人,平时不爱主动做些粘人的小动作,这次主动挽手臂真是意料之外。沙发另一边,杨贺僵硬地看李鹏飞大手肆无忌惮地在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孩身上猥亵,手都快伸入睡衣里了,而那比自己大些地男孩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懒懒散散靠在男人怀里,任人上下其手。这本来不关他杨贺的事,可他是杨家继承人,正经的少爷绝不能忍受有人顶着跟自己相似的脸被猥亵,就跟他自己被忍不住猛地站起来“你不要脸”顾天麟诧异地望着杨贺,对方一脸愤怒,指着鼻子骂自己不要脸。“噗,呵呵”忍不住笑出声。杨贺脸色更差“你笑什么”见对方越加恼怒,顾天麟不在意地转头对李鹏飞问道“中午爷在外面吃了吗”此时已经一点多了,比平日午饭时间晚了不少。李鹏飞警告地瞟了一眼杨贺,才回答“我不是说要是回来晚了就不用等我吗。”顾天麟叫下人端上饭菜,“我就知道爷在外边吃不饱,特意等爷回来一起吃,我让王伯先吃过了,正在休息。”王伯岁数大了吃饭要准时,自打过完年在顾天麟强烈要求下卸任管家之职,以后就和长辈一样,跟顾天麟李鹏飞一起吃饭聊天,专心养花溜鸟轻松度日。李鹏飞点头,“就跟钱彪喝了杯酒,没顾上吃饭。”顾天麟和李鹏飞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携走进餐厅,午餐是很少吃的西餐,桌上摆着热腾腾地牛排,浓汤,沙拉。不时就响起用餐和说笑声穿进客厅。杨贺一个人留在客厅沙发上,维持着一脸高傲倔强,虽然他也饿了,但是那两个人都没叫他,他也不屑因为一顿饭开口求人,只好自己坐在沙发上愣神。周围下人也低着头好像没看见沙发上有人,自顾自做事。吃完饭顾天麟就跟着李鹏飞径直上了楼。“你怎么不管杨贺”李鹏飞边脱光衣服边问。两人经常青天白日缠绵,渐渐养成中也午裸睡地习惯,后来觉得确实比穿着衣服睡舒坦也就没想没改。顾天麟在李鹏飞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怎么,心疼了”李鹏飞满身肌肉也架不住这般狠掐,疼的够呛。立刻把顾天麟拉近身边,迅速退下顾天麟长裤和内裤,啪啪啪扇在丰满臀肉上“反了你了还敢掐爷”顾天麟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就是故意的,借口杨贺趁机报复,谁让李鹏飞霸道惯了,他老顺着男人,时间长了兔子也有逆反心里。杨贺被人晾了一下午,刚开始还算平静,可午睡后,全府人该干什么干什么,还是跟没看到客厅沙发上大活人似的。杨贺硬挺到晚上,他在钱彪那就没好好吃早饭,午饭又没吃,反了晚上已经饿的不行。到了晚餐时间,顾天麟李鹏飞王伯都准时来到餐厅“吃饭吧”李鹏飞拿起筷子。顾天麟还是照规矩等李鹏飞先夹菜,自己方才开始用餐,王伯现在已经很满意顾天麟的表现,也不多管,自顾自用餐。餐厅离客厅不远,能看到杨贺坐在沙发上不时向这里撇几眼。心不在焉地吃了口米饭,再收回视线碗里多了双筷子夹着油菜虾仁放进碗里。李鹏飞看着他,收回筷子“专心吃饭”顾天麟微微一笑,加起虾肉吃掉,又把几根油菜夹回李鹏飞碗中,他和李鹏飞都不爱吃油菜。立刻转头对身后待立的下人吩咐“带杨贺用餐吧。”磨磨唧唧多说几句,等他再回头,李鹏飞已经面不改色把油菜吃了。见状,他还没来得及窃喜,李鹏飞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直接送到他嘴边。顾天麟郁闷地瞧着,这回连虾仁也没有了。不吃也不行,张嘴含住油菜,泄愤地咬咬筷子。李鹏飞轻笑抽回自己的筷子,也不介意上面沾满顾天麟的口水,继续吃饭,不时和王伯说几句。那边,杨贺见终于有人带自己过去吃饭立刻站起来。本以为是去餐厅那和几人一起吃,谁知竟然领着自己穿过侧门进了另一个门,抬头一望,二三十张桌子罗列,有十多个人在吃饭,一看就是下人吃饭的食堂领着杨贺进来的人端着餐盘过来放下介绍道“每天早上六点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半到一点,晚上六点八点用餐,宵夜另算钱。”杨贺被晾了一下午好不容易能吃饭了,却又被领到大食堂,少爷脾气再也按捺不住,他在钱彪那里都是吃小灶,堂堂少爷还没和下人挤过食堂看餐盘上摆着柿子炒鸡蛋,木耳炒肉,油菜虾仁,米汤,米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手一使劲儿,“霹雳哐啷”一阵乱响,餐盘碗碟都摔碎了,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旁边的几个仆人也吓了一跳,楞了几秒才开始收拾。这么一闹动静不小,顾天麟擦擦嘴“我去看看,你们先吃”说完起身走向员工食堂。“员工食堂”还是顾天麟弄的,之前李府仆人都在两几个圆桌上乱糟糟地挤,因为轮值吃饭时间也不同,顾天麟管家后就把后世地员工食堂搬过来,既方便又干净,好管理。“怎么回事”杨贺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顾天麟站在门口,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挺直后背,扬起下巴“本少爷不吃猪食”话音一落,所有下人都脸色难看。杨贺根本没看见顾天麟三人都吃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三人吃的肯定比这些人好顾天麟无奈,他现在才知道这个杨贺脾气比他上辈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厨房采购最新鲜的食材精心制作地菜肴,特意熬的化食米汤,东北大米,我们都吃这些,怎么到你嘴里就是猪食了”李鹏飞御下非常严格,府里众人更是踏实本分不敢丝毫松懈,但是在吃穿上李鹏飞一向大方,一般主子吃什么下面人跟着吃,除非主子特意吩咐单独做,不然饭菜都是大厨自行根据养生搭配,所以才会有顾天麟和李鹏飞都讨厌的油菜。杨贺知道自己猜错了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有些口不择言“那凭什么我就要跟这些下人在一起吃饭你不过是个伺候男人不知羞不要脸的也不知道耍了什么勾引人地手段”顾天麟变了脸色,满眼寒霜,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他刚要开口,李鹏飞阴沉着脸声音满是压迫“放肆没规矩掌嘴”立刻出来两个男仆架着杨贺,另一个左右开弓,十下很快打完,三人退下。杨贺得脸已经红肿一片,目光愤恨地盯着门口两人。顾天麟毫不心软,这十下耳光算什么,上辈子他不听话,李鹏飞可是亲自动马鞭“我看谁还敢胡闹都散了吧,天麟,过来”李鹏飞扫视一圈警告了一下杨贺转身出去。下人们也不敢窃窃私语,安静散去。独留杨贺现在原地。顾天麟突然走近,在他耳边低语“想知道我耍了什么手段那就晚上来三楼”扔下一句神神秘秘地话不管等杨贺反应,顾天麟快走几步追上李鹏飞,继续回去吃饭。饭后照旧坐在客厅闲聊,王伯困乏早早去休息。顾天麟靠在李鹏飞身上磨磨蹭蹭,不时咬一咬李鹏飞耳垂,小动作不断。李鹏飞被蹭出火,搂着他回卧室。两人先去洗澡,又是一番亲热,沐浴出来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顾天麟和李鹏飞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李鹏飞肤色稍暗,身上肌肉结实,大腿健硕,顾天麟相反,肤色白皙身段漂亮一头半湿长发,一举一动都充满挑逗,灯光下诱人万分。李鹏飞坐在床边,盯着他“过来”顾天麟自然地坐在李鹏飞腿上,抬起头接受亲吻,唇瓣被含住吮吸,不满足的主动张开嘴让李鹏飞舌头探进来,刮过上鄂,牙龈,舌尖互相嘻戏。一边吻,李鹏飞一边探进顾天麟浴巾底下,轻轻来回抚摸臀沟,揉弄臀肉,中指在后穴按压褶皱,无名指同时分开前面的阴唇,摩擦肉缝儿。顾天麟被撩拨地轻轻呻吟。“去,把东西拿来”李鹏飞拍了拍顾天麟。顾天麟不情愿的走到床头,拿出一个东西,正是上次那根遍布凸起的假阳具。把它递给李鹏飞,自己乖乖趴到李鹏飞腿上。“上次练的不错,不能生疏了。”李鹏飞拿着东西掀开一点浴巾,把假阳具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入顾天麟前面。“嗯”顾天麟咬着嘴唇忍耐。虽然经常被调教疼爱,但是刚开始总有些难受。全部含入后动了动腿,不是很疼还可以适应。“感觉可以了就跪下。”李鹏飞分开双腿,解下自己的浴巾,一根肉刃昂扬起立,看起来有些吓人顾天麟诧异地看了眼李鹏飞,还是顺从地跪在他两腿之间,肉刃直直地对着脸。还好地上毛毯舒适,跪着也不难受。顾天麟知道李鹏的的意思是让他用嘴伺候,反正对象是李鹏飞,他也没什么抗拒心里。张嘴就含住硕大得龟头。就算刚洗完澡,男人这东西也有淡淡的体味儿,顾天麟倒觉得不难闻反而很勾人情欲,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弄得竟然有一丝羞意天知道他脸皮厚的快赶上城墙了。李鹏飞眯起眼睛,“继续”红着脸,顾天麟一边用舌头吮吸龟头,舔弄肉根,整个肉刃被唾液湿润。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龟头一点点深入口腔,顾天麟听到男人忍不住发出呻吟,心里越加兴奋,从来都是他叫床,很少听到李鹏飞在床第间叫出声。很快粗长得肉刃顶到舌根,顾天麟忍不住泛恶心,但还是没吐出肉刃,放松上鄂舌头,规律得吞咽,刺激口中肉刃,静静适应,鼻端都是雄性下体独有地味道。

    李鹏飞抚摸着顾天麟得长发,也没催促,不经意撇了眼卧室门口,皱皱眉。恶心感终于减轻,顾天麟很了狠心,继续往前吞咽肉刃,却被李鹏飞阻止了。“行了,深喉没那么容易练,小心弄伤嗓子。”把顾天麟从地上拉起来,想让他趴在床上用后背位。“爷让我来吧”顾天麟声音嗓子还没恢复,带着沙哑。分开双腿,坐在李鹏他飞身上。浴巾因为动作太大,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后臀缝儿。骑乘位顾天麟没做过几次,多半房事都是李鹏飞主导,顾天麟配合。顾天麟搂住男人脖子,将肉刃对准自己的后穴用力坐下。“嗯啊哈,好大。”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最后饱满的包裹肉刃,肠壁收缩着绞紧异物。前面塞入假阳具地花口也不停蠕动用力,后穴完全吞下肉刃时顾天麟提起腰,粗长的肉刃慢慢摩擦肠道抽出一节,紧接着继续坐下来。“呃”习惯了被疼爱地私处很快窜上一股酥麻,顺着尾椎蔓延大脑。李鹏飞一手搂着顾天麟一手捏揉他胸前两颗乳尖儿,感觉自己的利刃缓慢进出那温暖紧致地销魂宝穴快感不断,但是不够刺激。“小蹄子,给爷快点别慢腾腾地应付爷。”说着李鹏飞握住顾天麟地腰快速抬起按下“啊爷”顾天麟攀住李鹏飞肩膀呻吟,声音绵软媚人。嘴里哼叫着,顾天麟却喜欢被肉刃快速贯穿地感觉,穴口发烫,肠道湿润,每次被肉刃摩擦都很饱涨满足,坐到底时龟头顶到直肠深处令人酥麻战悚。“好棒哈啊舒服”顾天麟闭着眼睛,主动又狠又快的摆动腰身,享受着男人肉刃带来的快乐。李鹏飞见他如此享受,不禁一股欲火更旺,手指深入顾天麟两腿间亵玩,玉棒挺立,精神抖擞。李鹏飞从给顾天麟开苞那天起就不让他碰自己的这根,不许自慰,只能通过两个小穴获得快感释放,而顾天麟也很乖巧,从不违逆他的调教。好孩子是需要奖励的。李鹏飞亲自握住顾天麟的玉茎抚慰起来。“啊”顾天麟猛地一颤,玉茎很少被碰触,突然被火热手掌包裹敏感得不行。李鹏飞冷酷地用指甲刮了刮玉茎命令“不许停,腰用力我要听到你后面小嘴发出声音”顾天麟眼里泛着水光,撅了撅嘴上前吻住李鹏飞,下身迅速起落,让肠液被粗长肉刃狠狠搅动,粘腻淫糜地声音不断响起。火热地欢爱持续升温,男人粗重地呼吸和男孩儿愉悦地呻吟在房间飘荡卧室门外,混暗地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偶尔月光撒落,能清晰地分辨这人不就是杨贺杨贺在食堂听到顾天麟那句话,回过神倒腾了好久,他知道顾天麟不怀好意,可是忍不住还是来了三楼,他想知道顾天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知道了那个秘密,万一自己也能成为将军府地主子咬咬牙,杨贺等到天彻底黑透了,出了一楼地下人房,偷偷上了三楼。一眼就能看到黑暗地走廊里有一次处透出一缕光,还没走近就隐隐听到说话声“感觉可以了就跪下”是那个恐怖的男人杨贺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后,门没关紧,透过门缝能清晰地看到房间里面。杨贺看到里面,忍不住脸红,一眼望去,白天地恐怖男人,李将军赤裸身体,肌肉饱满肯定充满力量,身下跪着一个少年,同样赤裸地身子腰上只围着一块浴巾。从长发背影看就是跟自己长得很像地顾天麟。他跪在男人身前,头埋在男人胯下,不停摆动,杨贺再不经人事好歹也在钱彪那个魔窟呆过几天,一看就猜到顾天麟在干什么不要脸怪不得叫他晚上来三楼,就是眼脏了他的眼睛杨贺本想退走,可看到顾天麟后面的动作顿时僵在原地,瞪大双眼,捂住嘴。竟然听着屋内传出令人腿软地叫床声,杨贺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两人下体,浴巾散乱地搭在男孩腰上,不慎露出一点春光,模模糊糊能看到某个巨大物体在男孩臀间进出杨贺脸屏住呼吸,脸色脸色通红,心跳好像响彻整个走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移不开视线。愣愣地盯着屋内,耳内满是让人浑身发热地叫声,交合地粘腻声时间一分一秒走过,顾天麟后劲不足,软在李鹏飞身上干着急,就差一点高潮,可是腰上没劲了,只好向男人求助“爷,帮帮我快点”李鹏飞挑眉“看你玩的挺来劲儿啊爷都成了你找乐子地工具了”顾天麟见李鹏飞那模样,那表情,哪还不知道原因,识时务地趴在他耳边求饶“爷求您了快点,我再也不敢骗你了,回头你怎么弄我都行”李鹏飞听完勾唇,也不废话,立刻凶猛地动起来。“啊”顾天麟高声呻吟,专心迎接高到来。快感迅速上升,后穴快感比射精持久,酥麻感充斥全身,久久不散。“呼呼”顾天麟好不容易缓过神,想起还有件事,抬起身子抽出深埋后穴地肉根和深埋前面花穴地阳具。“爷,我下楼喝口喝水”顾天麟重新整理浴巾,对李鹏飞报备。李鹏飞瞥了他一眼“去吧,看来爷干你不够狠,还有力气胡闹”顾天麟对他一笑,故意摆着臀走了出去。“妖精”李鹏飞看着他,点燃一支烟。走在寂静走廊里,顾天麟步伐稳健,只有后穴不停流出地液体。顾天麟很享受后穴里热热的感觉,任由股间湿滑一片。一楼果然看到杨贺戒备地盯着自己,顾天麟轻笑,示意杨贺跟上。两人来到厨房,打开灯。杨贺被晃地眯了下眼睛,才看清楚顾天麟竟然只围着浴巾浑身欢爱过地痕迹。低声怒斥“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你不要脸地勾引男人脏了我的眼”顾天麟平静地到了杯水“什么叫勾引,什么叫脏爷是我男人,我干干净净地身子只给过爷,我爱他,他也只有我一个,给我地位,给我尊重,至于你”顾天麟紧紧盯着杨贺“你是爷看在跟我有几分相似地方才帮你一把,老老实实呆着,别给我想太多”杨贺看着顾天麟充满春情地精致眉眼,心里却害怕起来

    顾天麟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转身关灯走出厨房,独留杨贺面色苍白地站在黑暗中。小剧场:秋天,落叶洒满住宅区地小路,铺了一地金黄落叶,围着院落地白栅栏上向满火红的爬山虎。院子里,一个头发半白地老人坐在葡萄架下静静地看着落叶,他的脸满是皱纹,身体微弯,依稀能看到年轻风华正茂时的影子。他的身后慢慢走来一人“天麟”语气缓慢。顾天麟回头,身后地人比他更加苍老,再也经不起岁月蹉跎,只是他还记得这人曾经臂膀多么有力扶着男人坐下,两只枯树皮似的手紧紧相连。“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凉,你身体受不了。”顾天麟侧头看着对方。已是风烛残年地李鹏飞费力地搂住他“孩子们要回国了,我也没什么可担心,只是放不下你。”顾天麟抖着手摸摸男人干枯地脸“带上我吧也省的路上孤单”男人闭着眼没回答,久久才传来“再叫我一声吧”顾天麟靠着男人肩膀闭上眼,“爷”落叶盘旋,夕阳残红如血。 连续两天日上三杆,顾天麟才出现二楼楼梯口,腰酸腿痛,尤其是那两个私处,一直感觉有酸痛涨意,因为那晚瞒着李鹏飞下套,后来又许诺,过后随便惩罚,所以李鹏飞来了兴致玩的很凶。但是值得,顾天麟撇了眼站在窗边地杨贺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杨贺安静了不少,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周围下人们戒备几天也恢复正常,只是依旧没什么人搭理他。这情况顾天麟乐于见到。杨贺这种从小被家中长辈当凤凰蛋似地宝贝着,蜜罐子里泡大地小少爷,高傲自大,自视甚高,没经历过一点挫折,不会看人脸色,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本事却喜欢别人都捧着敬着他,落到这般境地,定是要可着劲儿闹腾。顾天麟觉得,他上辈子那时候身体限制无奈才躲在深宅后院,整日里陪着他的是老太太和一些后宅妇人,没有机会接触经济仕途,造成了幼稚无知。而杨贺是咎由自取,他有正常的身体,有正常地生活环境却成了胸无点墨的草包,名正言顺地继承人连家业都保不住,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要摆少爷架子看不清形式。因此,顾天麟故意威吓他,杨贺现在只剩下他所谓地自尊面子,抓住这些弱点就能压制杨贺,若是杨贺够识时务,脑子有点长进,以后寻个机会就放他自由,对杨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天气越来越暖和,各种植物悄悄反青,枝头一点嫩绿亮眼,连人地们心情也跟着雀跃。顾天麟早早起床同李鹏飞吃过早点,准备一同出门。今天温度宜人,顾天麟只在里面穿了白衬衣,外面穿了件修身浅米色的双排扣四角大翻领风衣,露出颈上咖色格子围巾,黑色直筒裤皮鞋。长发简单地用黑皮筋扎在发尾,脸颊两侧几根碎发春风中恣意飘动。乌发黑的发亮,端得好看,引人注目。李鹏飞看着顾天麟有一瞬间恍惚,日渐成熟地顾天麟就像一颗明珠,经过时间打磨熠熠生辉。顾天麟见对方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隐隐有惊艳欣赏,不由心里自豪。“今天我跟爷一起走,做一辆车就可以到临江街南面把我放下就行。”李鹏飞怀疑皱眉,今个顾天麟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往常出门不会这么用心穿戴。“怎么不坐你的车我车上坐不下你的警卫。”李鹏飞给顾天麟配了车和三个警卫员,出门的时候三人负责开车保卫安全。顾天麟一向谨慎,并不反感警卫员跟随。顾天麟拉开车门坐进去“我今天要去顾家,这么长时间该让他们长记性了。我让警卫员先去芙蓉楼定桌菜,离爷办公的地方不远,中午一起吃吧。”李鹏飞点头吩咐司机“开车”杜撰地名移民背景临江街其实邻水而建,属于繁华地段,街上商家林立,熙熙攘攘,堪比后世商业街,也算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李府车子一路平稳地来到商业街路口,李鹏飞在顾天麟下车前拉着他亲热一番才放人。顾天麟在司机隐晦地目光中淡定整理领口,跟李鹏飞道别。看着车子开走,顾天麟转身想商业街走去。他来这的目的不是购物买东西,这条街出了繁华就是洋人多了。不远处就是一个洋人教堂再远一点还有一座大使馆。这两年顾天麟没少出门探听,他的想法是在战争全面爆发前移民瑞士。据他所知瑞士是少数没有被一战和二战波及到的国家。因为外语困难,和瑞士在这里没有驻华大使馆,目前为止顾天麟都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只是跟几个在瑞士做生意地英国人混个脸熟,毕竟要找个在瑞士有门路可以信任地人介绍安排太困难了,尤其是他没有系统学过外语,只会很简单地沟通,说的稍微快一些复杂一些就听不懂了。况且他做这还要暂时瞒着李鹏飞,避开几个警卫员。这事急不来。顾天麟逛了几个店面,在英国人那买了两块男士手表,跟那个满脸络腮胡子地老外说了聊了几句。顾天麟很多句子语法错误,磕磕绊绊,老外难得遇见东方人会说外语,也极有耐心地连蒙带猜跟顾天麟闲聊。即使有时候驴唇不对马嘴和这个叫科鲁得尼地英国人闲聊几句,顾天麟便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里面是一对手表,款式一样,简洁大方,只是其中送给李鹏飞的表盘大些,表带较宽。一路走到芙蓉楼,即便不是饭点时间,芙蓉楼里依旧有不少人排队预定席位。顾天麟走到门口不远处,就看见自家轿车停在那,车上坐着警卫小李小王。顾天麟上车“小周还没回来”话音刚落警卫员小周就拉开车门,见顾天麟在,连忙一笑,“顾少爷来了,位置定好了三楼雅间,听涛阁。”芙蓉楼共有四层,程五边形,每年面墙都有窗,能看到外面景色,菜肴精美,口味独特,所以生意兴隆。小王几个跟着顾天麟和李鹏飞在外伺候地都很喜欢跟着主子下饭馆,因为主子们吃饭,他们也会跟着沾光或在旁边给他们叫一桌酒菜,主子们结账,或者给些钱,自行解决。总之都是有好处的,所以警卫员也是个有油水地活计。人到齐了,车子一路又驶向顾家。顾家家底殷实,祖上几代人积攒的家业不算小,若是子孙争气,足够顾家世代丰衣足食。可是俗话说的好,富不过三代顾家传到现在,到了顾北这一辈原本还算不错。顾天麟这个“父亲”虽然颇有些经商手段,但是为人龌龊,心思不正,连亲生骨血都不放过,才导致顾天麟恨他入骨。当初顾北若是反对,顾亮再怎么算计,顾天麟也不会有上辈子地悲剧。至于顾亮,顾天麟勾起嘴角顾家大门刷着红漆,贴着对联,门口两侧立着石狮子,比起将军府少了一份森严,多了一份富贵。汽车停在门口,小李三人极有眼色地先下车去敲门,留下顾天麟透过车窗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李拿起门环敲了敲,过了一会没人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来开门。三人对视一下,刚准备转身走,大门里面终于传出点动静。来开门地人叫张麻子,是顾家地门房,专门负责开关大门,别得不用管,府里他的活计最是轻松,有时候还有客人打赏,他 还是因为跟顾家受宠地姨娘有点亲戚关系才得了这么个肥缺,遢拉着黑布鞋,晃晃悠悠地向大门挪动。一边走一边打哈欠,他昨晚跟几个下人赌钱,玩了通宵一夜没睡。本想着白天补回来,没想到有不长眼睛地扰了他睡觉。“谁呀来了来了敲什么敲”张麻子拉长着脸,嘴里嘟囔着慢腾腾开了门。门外站着三个人身穿军服,脚蹬军靴地高大军官。张麻子心里咯噔,瞬间清醒了。他虽然分分辨不出这三人是啥官,可他瞧见了枪套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立刻堆起笑脸,问“请问几位爷贵姓找谁”小李皱了皱眉“是我家顾少爷来了还不去通报你家老爷”顾少爷他家少爷在家啊张麻子疑惑地看到其中一个军官恭敬地打开车门,里面又走下一人。待看清那人的脸,张麻子变了脸色,哆嗦着说道“各,各位稍等我马马上”没等说完就跌跌撞撞地向院子里跑去。张麻子慌慌张张地跑着,心里却想着刚才看到的人。顾家嫡子二少爷对顾家下人来说就如同禁忌般,虽然当初老太太在世那会儿子严令封锁消息,二少爷也从不踏出老太太的后院。可是在妾室哪里能放过这么一个好由子攻击顾家嫡出继承人,下人之间各种风言风语私底下从没停过,只是惧怕老太太才收敛几分。张麻子也在顾家做活好几年了,关于那位二少爷的事他也知道不少。当初刘山迷晕顾天麟带走他的事做的并不怎么小心隐密,张麻子就是亲眼所见小小少年如何被骗抬上轿子。后来隐隐传出一位姓李地大将军养了一个姓顾的漂亮男孩儿,对其宠爱非常。一年后顾家老爷拜访将军府证实了这说法。刚才从车上下来的可不就是当初地顾天麟二少爷吗张麻子直奔书房而来,就看到前面站着两丫鬟,春花和秋月。两丫鬟环见张麻子要进屋连忙阻拦“哎停下,不许进说你呢听见没有”张麻子急道“我找老爷有事赶快让我进去”春花伸手挡路“有什么事等会儿子再说,我家姨娘还在跟老爷商量事情呢”张麻子不耐烦地和这两丫鬟解释“有重要地客人上门了,耽误了老爷地事你们担待地起么赶紧让开”秋月听了柳眉倒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小心我告诉二姨太太去”三人的争执声隐隐传进书房,而书房本是严肃庄重地场所,如今却淫声浪语不断。只见一男一女像两条赤裸裸地肉虫纠缠不清。外面争执声渐大,女人故意颤抖着身子紧紧缠住男人,脸上却一片害怕于害羞“老爷,有人来了”“没事,不是有人守着门口。”男人被这一勾引越发不可自制,全然顾不上别的,按住女人继续发泄着。这个女人是顾北新纳入房里地妾室,春花秋月是她的丫鬟。说来话长,要说这二姨太太孙氏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良家女子,而是从百花堂勾栏院里出来的,勾引男人手段层出不穷,很得顾北喜欢,没用多久就把大姨太太挤了下去。原本大姨太太赵氏也是个颇有手段地女人,不然也不能在老太太和正室夫人还在世时就过得春风得意,顾北厌恶顾天麟自然是他本身有偏见,可也少不了她吹得枕边风。顾家嫡子连带着正室夫人彻底失宠,没过多久顾天麟地娘就给活生生气死了按理说赵氏没那么容易就被孙氏占了上风,可赵氏到底年纪大了,对比孙氏地年轻娇媚温柔小意,顾北自然心中倾斜。再者,赵氏心思从一年前便不在顾北身上了,自然忽略了顾北。既然赵氏地心不在顾北身上又在谁身上呢原来一年前顾亮逛戏园子,巧遇了一个戏子。戏子名叫青凤儿,青衣花旦武生样样唱的好,声音婉转,身段风流,青凤儿刻意讨好,顾亮又垂涎美色,两人有意,很快便滚在一起。顾亮碍于老子顾北在家,不敢把人养在家里,便在不远处置办了宅子。只是时常叫青凤儿登门唱戏,一来二去便认识了赵氏。青凤儿颜色好,又嘴甜。赵氏小心伺候了顾北二十几年,在青凤儿这里找到了“恋爱”地感觉,对着他也不用小心翼翼,而是被讨好着。就这样,青凤儿和顾亮打得火热,暗地里还勾着赵氏,从两人那得了不少好处。虽然卖身契还在那位手上,但是有钱拿,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大门口,顾天麟不等张麻子回来,自顾自向院内走去,身后跟着小周等三个警卫员。无视一干顾家下人窃窃私语,绕过前厅长廊,迈过垂花圆门,就是一个大花园,此时园中随没有百花齐放地美景,却满是嫩绿新芽,生机勃勃。顾天麟抿着嘴走过水上回廊,水里地红色锦里不时翻滚跃出水面,不由想起小时候,他经常在回廊上玩耍,戏鱼作画,算是他很喜欢地游戏了,当真文静乖巧。顾天麟自嘲一笑,若是正常男孩儿哪里能乖乖呆在这一方园子里,十年如一日不哭不闹概是害怕罢了在往前便是老太太的院子,两进四合院,前面一进正房住老太太,后面一进就是自己地屋子。小周三个看顾天麟有些黯然,识趣地没有跟进屋,一起留在门口。半晌,顾北终于听闻消息匆匆而来,本来他与孙氏书房在作乐后很是身心舒畅,听闻张麻子说顾天麟上门便一愣。两年来顾天麟从没主动联系过顾家,这次登门实在出乎意料。顾北心思转了转,怕是顾天麟在将军府有了难处,方才回来求自己,正好,这一年来顾家生意每况愈下,市面乱,混混痞子上门骚扰生意,同行又落井下石,顾家生计维持地越来越艰难,年末为了摆平几个原料供货商追款不得已转让了好几间铺子,只余下最大的铺子“织锦斋”勉力维持。顾天麟来的正时候,利用他有求自己,让他在李将军面前为顾家生意美言几句。顾北都打算好了才施施然地去找顾天麟。哪只一到门口就被三个穿军装地警卫用枪指着“举手搜身检查”顾北脸色铁青骂道“瞎了你们狗眼本老爷是什么身份,你们也敢搜”小李木着脸没表情地用枪顶顶顾北脑袋“为了我们少爷安全,还请顾老板配合,不然”顾北明显感觉到头上枪口用了下力,对方是真的敢开枪小李三人见顾北不在出声便上前搜身。这是来之前顾少爷就安排好的,给顾北一个下马威扰乱心神,后面地计划才更好实施。况且,小李也不算吓唬,他是真的敢开枪,李鹏飞这些私人警卫队都是见过血的,今天真要是惹脑了他们顾少爷,弄死个没背景地商人不是难事。顾天麟听着门外地动静,静静坐在椅子上把玩着保养得宜地手指。上辈子他无时无刻不想报仇,如今反而不着急了。顾北忍者怒气被搜了身,刚一放行便踹开门大步走进屋。一下便看到坐在正对门口主位上的顾天麟,本来就一肚子火,再看顾天麟一点起身行礼让座的一起都没有顿时火气猛增,指着顾天麟怒骂“孽障我”后面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脑袋又被枪口对准“顾老板还是清醒清醒在说话吧”小李三个人进屋来,一个用枪敲了敲顾北地太阳穴,另外两人则站在顾天麟身后。顾北脸由红变白,说不下去了。顾天麟摆了摆手“退下吧,顾老板胆子小,吓坏了可就不好了。”果然,话音一落就收到顾北狠厉目光。顾天麟兴味地笑着,任由他打量。顾北不是啥傻子,一见顾天麟这态度就隐隐觉得不妙,他对顾天麟的印象始终都停留在年幼,懵懂,无知上,是个任他拿捏利用地“儿子”。他对顾天麟从不放在心上,对这个孩子有种厌恶感,是他顾北人生最大的污点,所以对于把顾天麟送到男人床上这件事他同意了,心里甚至隐隐开始期待,十四岁地男孩懵懂无知,却有着漂亮地外貌,可想而知落在那凶名在外地男人手里会有什么下场,弄不好人就没了只要顾天麟死在将军府,还可以借“痛失爱子”的名义敲一笔钱,可谓一箭双雕可惜他失算了。顾天麟目光犀利恨意滔天地盯着顾北,压迫感逼的顾北打了个冷战。他不由得想起两年前去将军府那次,相似地压迫感在那个一身戾气的男人身上见过,当时眼前的男孩儿一脸娇憨地坐在男人腿上耍小脾气,如今却也把那男人地气势学了四五分心头越发不安,顾北硬撑着面子怒喝“你这孽障到底今天来发的什么疯”顾北却是不知道,顾天麟养在李鹏飞身边日子长了,对李鹏飞又心生爱慕崇拜,不知不觉间就模仿了李鹏飞的一些行为习惯,连带着发怒的样子都像了几分。顾天麟还是嫩了些,若是李鹏飞亲来,顾北早就撑不住了。“老畜牲你在这跟谁摆谱呢今天我可是来看你发疯的”顾天麟被骂也不恼,轻松地翘起二郎腿,没骨头似的歪在椅子上,顾天麟暗自庆幸,自己这幅模样若是被严肃古板地王伯瞧见少不得训斥一番。顾北却被顾天麟气了个仰倒,正要说话,门外却突然喧闹起来。顾北来时忌讳顾天麟是个娈宠,怕带累自己的名声,所以把下人都赶走了,这会儿子声音嘈杂越来越近,心中咯噔一下。“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随着慌张叫喊声一个下人跑进来。顾北皱眉“怎么回事”那下人一脸紧张“老爷,刚才广源楼的二管事带着二十几个人硬闯少爷院子把人打了”“什么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顾北上前一步逼问。下人被呵斥后更加紧张,说话也磕磕巴巴“少,少爷,他,他前两天在广源楼玩,好像,像是输了钱,今天广源楼二管事来,来,”“顾老板,还是我来说吧”一个声音突然穿进来,门口也站着几个个人,当前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地男人,头上还带着瓜皮帽,皮笑肉不笑地对顾北拱了拱手“顾老板,我有事在身,就开门见山了,前些日子,贵府公子在我们广源楼玩乐赌钱欠了一笔债,令公子当时囊肿羞涩,说是先欠着,明日来还,可过了好几天也不见人影,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也知道,咱们做生意都讲究个信誉,顾老板是不是把令公子欠的钱还上”广源楼是个销金窟,里面主要经营赌博场所,也大烟,妓女,黄赌毒俱全,迷失在广源楼倾家荡产地人无数。顾北看在管事身后,顾亮被两个壮汉抓住,被打地一身狼狈,虽恼顾亮不争气,可是更心疼,顾亮是他唯一的儿子,继承人,从小就在他和赵氏宠爱下长大,聪明伶俐活泼。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只要能继承家业传递香火,就算玩戏子,赌博都不是大事,男人嘛,有些爱好也无妨,况且顾亮也才十八岁刚成年,爱玩爱闹也没什么不好。当下便对广源楼管事的拱手“不知道犬子欠了多少钱啊”那二管事胡子一翘报了个数“赌金十一万八千七百两,上等烟膏六百九十五两,各色酒水吃食一百三十二两”数字杜撰“多少”顾北不敢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管事的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两遍还拿出顾亮亲笔写的欠条,顾北看了脸色一白,脑子嗡嗡作响,只见管事嘴巴开开合合却听不见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欠条上清清楚楚地十多万两银子“呵呵”始终歪在椅子上看戏地顾天麟瞧见顾北面色惨白冷汗直流,心中快意笑出声来。顾北受了笑声刺激回过神来,目光阴狠地转过头来,顾天麟浑然不怕,讥讽地笑着。那边二管事却不耐烦的催促“顾老板,你看今天是不是把钱添上”顾北极速思考如何把这一大笔钱拿出来,却越想越绝望,如今手里除了织锦斋和配套生产作坊,顾家现钱只有两万两不到看到顾天麟的时候两眼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他本想让顾天麟来付这笔钱,可是顾天麟自己绝不可能有那么多钱,除非向李鹏飞所要,顾北心中十分清楚,李鹏飞断不会拿钱堵顾家的窟窿。顾天麟欣赏着顾北满头冷汗,一边喝着小周刚刚泡好的茶。二管事见状,皱眉说道“看样子,顾老板是拿不出这笔钱来了听说顾老板经营一家织锦斋做布料生意,不如就拿这铺子和顾家的地契顶了吧”顾北冷汗涔涔,刚刚还有些端着的架子立马放下身段求道“您看,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可否宽限些时日,织锦斋的生意还算不错,以后一定能还上”还未说完,管事的就不耐烦地打断“顾老板,让你拿铺子顶都是瞧在你铺子还算值点钱,要是等你慢慢赚我可等不起,不是我不讲人情,只是做我们这行生意的最忌讳拖欠烂账,哪个欠钱地都有一堆理由,要是各个都跟你一样我们就不用做生意了”管事的一招手,立刻有人带着顾亮上前,“今儿个要么还钱,要么您这宝贝儿子一只手”“爹就我啊爹救我他们说还不上钱就要剁我的手爹”一直畏畏缩缩在后面的顾亮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声音颇为刺耳。本就被酒色大烟掏空了身子,纵使穿金带玉也不像好人家的公子,何况又被管事的手下狠狠打了一顿,狼狈不堪,更加不能入目。顾北一边挣扎一边嚎叫。顾北心中又怒又疼,面目扭曲地骂道“不孝子啊不孝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物”顾亮怕极了顾北不管他,一个劲儿叫唤,求顾北救他。“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突然门外扑进来一个珠光宝气地妇人,一进门就直奔顾亮,心肝肉地叫个不停,顾亮一看娘来了,又开始嚎叫“娘,你救我救救我啊他们要剁了我的手啊救我,娘”顾天麟坐在椅子上像看大戏一样嘴角始终挂着讥讽的笑,这进来的妇人顾天麟永远记得年幼时这个女人在花园里高声挖苦编排自己地刻薄尖酸样。赵氏在顾亮颠三倒四地求救中弄明白宝贝儿子犯了什么错要如何赔偿立刻眼前一黑晕了一阵子,跟着赶来地丫鬟又掐人中又扇耳光,只是顾天麟瞧着丫鬟那股子狠劲儿不知是救人还是趁机报复主子赵氏晕头晕脑地醒过来,猛地推开丫鬟扑到顾亮身边就开始哭嚎“我的儿啊你这是作了什么孽啊”顾亮也扯着嗓子求赵氏求顾北,一时间两个刺耳地声音吵吵地让人脑仁儿疼管事的也再次催促顾北“顾老板,考虑好了没有”顾北看着倒在地上哭嚎地妻儿面上有一丝犹豫,他虽然心疼儿子,却也舍不得现在地荣华富贵,顾家生意虽说大大不如以前,但也足够他过上体面舒适地生活每日里呼奴唤婢,若是把铺子和地契卖了他只能回顾家破小祖屋靠着几亩地过日子了。顾亮北看着赵氏哭花地妆,发福地身材眼中闪过厌恶,又想到顾亮这次好的好事心中怒火又起,儿子没了再生就好,不是还有孙氏吗他顾北不缺生孩子地女人。赵氏好歹跟顾北过了大半辈子,一看顾北脸色就知道顾北要反水,立马扑倒顾北跟前哭诉“老爷,你可不能不救亮儿啊他是老爷地亲生儿子,以后是要给你养老的”顾北被赵氏戳破心思恼怒地一脚踹开赵氏“爷有说不救吗头发长见识短地妇人要不是你成天惯着他,他能出去赌钱”这话说的违心,顾北也知道顾亮赌钱他这个做父亲地都没管,赵氏一介妇人更是管不住,只被赵氏到破心思是面子上挂不住迁怒罢了。管事的可不管这些,板着脸挥了挥手,后面十多个大汉不由分说地上前砸东西打人,看热闹的下人见了,四散奔逃。顾北心中一急,连忙阻拦“别打人别打了哎吆别打了我我答应”事到临头,顾北也不得不妥协,他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哪里受得了殴打,挨了两拳就顶不住了。接下来地事很快办好,签字画押转卖地契,铺子。那些见事不好地下人纷纷自寻出路,顾天麟也带着警卫员步出大门,这场闹剧等到曲终人散,只剩下顾北一家三口默默无言。顾天麟出了门并没有走多远,而是在顾家不远处的茶楼进了雅间,里面坐着几个人,端坐首位赫然是广源楼管事的。“哎呦,顾少爷来了,快请坐快请坐”管事的见顾天麟来了连忙站起身满脸堆笑道“哈哈,多亏了顾少爷我才能赚发这笔财啊这是您的地契,您收好咯”顾天麟笑笑,地把对方递过来的东西收下“二管事客气了,这事能成还得谢谢你,我只是出点主意而已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管事的点头,“您忙有空去广源楼玩啊”顾天麟听了,凤眸斜着撇了他一眼潇洒而去,看得几个壮汉愣了愣神,顾天麟都走出门才回过神,其中一个壮汉咂了砸嘴长叹“果然是尤物,那一眼看得老子半个身都麻了那位将军真是好艳福”剩余几人嘿嘿笑着符合,听着手下越说越混帐,管事的抿了抿嘴,训斥道“你们知道个屁那种人是你们能肖想得”先开口调笑地壮汉反驳“不就是一个娈童”管事的冲几人冷冷一笑“呸瞎了你们的狗眼,得了那位阎王爷青眼的那能是寻常娈童,你们以为今天顾家衰落是意外刚才那可是蛇蝎美人,一年前”这边管事的给几个属下说着,那边,顾天麟拿着叠纸和钱递给一个长相风流艳丽地男人“青凤儿,这是当初答应你的,卖身契和一千五百两银子。以后不管你去哪里做什么,管好你的嘴。不然”“自然,我不会到处乱说地。”青凤儿看着递过来的东西眼睛都亮了。青凤儿也是苦孩子出身,从小就被卖到戏班,每天在师傅打骂中生活。在唱戏这一行,师傅是有徒弟生杀大权的,他得师傅是个名角,人却刻薄得很,青凤儿常常一身伤早起吊嗓子,夜色下练功。等到青凤儿终于可以登台赚钱了日子才好过起来。凭着长得好,唱的好,慢慢有了些名气,有不少富家老爷少爷出钱请青凤儿吃饭喝酒。从小受苦没见过世面地青凤儿看着对方送来的值钱行头,半推半就地和富家老爷上了床被翻红浪。初经人事地疼痛慌张恐惧很快被丰厚赏赐冲击掩盖。青凤儿觉得虽然陪那些老爷少爷们睡很疼很害怕不过钱财来的容易,他的日子也过得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慢慢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等到长大,和那些富家老爷们眉来眼去已经成为他生存地技能。一年前顾天麟找到他让他想办法攀上顾亮,引诱顾亮赌博,设局让顾家堕落,事成后酬谢是一千两银子和自己的卖身契。青凤儿想了想就答应了,不说那数额巨大的酬劳,单单卖身契就足够他动心了。他一直想赎身,倒不是他想从良,而是卖身契一直在戏班子手里他赚的钱就要被戏班剥削,他这些年积攒的人脉足够他单干,只是班主不肯放人,如今顾天麟能把卖身契给他如何不叫他高兴顾天麟不管青凤儿如何欣喜,自顾自带着警卫员开车离去。此时,顾家树倒猢狲散,等顾北回过神,看到还在哭哭啼啼地赵氏和哼哼叫疼顾亮,越看越气,怒火攻心,上前揪住赵氏头发就是一连串耳光,啪啪作响,“都是你这个无知女人,生了这么个败家子”说着又大力踹了几脚。顾亮本想阻止,被顾北一瞪,却话都不敢说,也不哼哼了,缩着头躲在赵氏身后。赵氏脸高高肿起,本就不是什么端庄贤淑地女人,现在儿子已经救下来,也没了顾忌,扯着嗓子伸手就去抓顾北的脸“好啊现在你来怪我了嫌弃我们娘俩你去找那个病秧子生的怪物去阿去阿,去啊”赵氏指甲尖厉,顾北不小心脸上被划出血丝。提起顾天麟,顾北心里一阵尴尬惧怕,哼了一声“如今这里已经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匆匆忙忙走了。他想着收拾几件值钱地东西好搬去祖屋,路径孙氏地院子,想到这里幽静,孙氏又不爱热闹,说不定刚才的事她不知道,想想孙氏的温柔体贴,又想起赵氏的撒泼,顿时觉得留下赵氏,带着孙氏和顾亮回老家就可以,这么想着便迈进院子,以往守在门口的春花秋月两丫鬟不见人影,院子里静悄悄的,顾北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满地乱七八糟地杂物,值钱地物件摆设都不见了,“孙氏竟然跑了”这个明晃晃地事实狠狠嘲笑了顾北一把,本就难看地脸色更加阴沉顾天麟拿着手中地契仔细查看,心里十分愉快。他设计顾家,除了报仇,倒有一半是为了这份地契顾家占地面积极大,而且里面地景致处处美丽如画,一年四季都有花草生长,若不是顾家祖上也曾在朝为官,断不可能置办得了这样地园子。现在这园子是他的了。顾天麟打算在下个月聚宝阁拍卖会上拍卖地契。聚宝阁是近几年才兴起地拍卖会,里面有很多外国人参与,也吸引了很多世家财主地视线,收取拍卖中介费也不贵,所以顾天麟订下那里。到了芙蓉楼,顾天麟从容地跟着跑堂走上楼梯,对周围隐隐投来欣赏目光视若无物,喜欢出色外表是人类天性。李鹏飞来得比顾天麟还早些,楼下地情形尽收眼底。顾天麟一进门,就看见李鹏飞似笑非笑瞧着他“又去招哪蜂引蝶了”。芙蓉楼跑堂很有眼色地关上门。顾天麟拿到大笔财产心情很好,难得对李鹏飞翻了个白眼,挑衅道“吃醋了”李鹏飞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爷的人,谁敢来抢”顾天麟愣了愣,随即勾了勾嘴角。这就是他爱地男人啊,自信又霸道。坐到李鹏飞身边,把地契拿出来“今天把顾家拾掇利索了,这是顾家园子地地契,没人住,空着浪费,我想放在聚宝阁拍卖,爷帮我跟聚宝阁说道说道找找人,卖个好价钱吧”李鹏飞看了看,也没问顾天麟怎么处理顾家,考虑道“爷听说这园子方景色不错,将军府到底严肃枯燥了些,留着它赏玩,天热你也可以去散散心。”摇摇头,顾天麟给李鹏飞倒了杯酒,拒绝“不用,咱们家挺好的,有游泳池,又有靶场,顾家这种江南园林我早就看腻味了,再说好景色外面也有,想去哪里去不得”闻言,李鹏飞欣然同意。他对顾天麟某些方面,比如金钱和一些事情地处理并不怎么干涉限制,多半是给予教导和支持,在他心里,顾天麟始终是个懂分寸又脑子地人。这边,顾天麟没说他想攒钱移民地事,不是他故意隐瞒。到时候李鹏飞是一定要跟他一起走的,只是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以李鹏飞地性格极有可能危机时自己留下,送他单独出国避难。未来长久地战乱有多可怕他太清楚了,好不容易有个能相守的人,他绝对不允许李鹏飞被战火硝烟掩埋。“快点怀孕吧,只要怀上孩子,说服李鹏飞地几率就更大些”顾天麟这一刻有些庆幸他有一副特殊地身体,中国人总认为传宗接代是人生大事,这是炎黄子孙骨子里地传承,千百年也不曾更改。李鹏飞也不能幸免,纵使再桀骜不驯,骨子里也是期待血脉传承地。芙蓉楼传菜速度很快,不一会就上齐了一桌美味佳肴。李鹏飞先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豆腐,放进顾天麟碗里“吃吧,昨天不是就惦记这个酸辣肉末豆腐。”顾天麟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眯起眼睛笑道“还是这里做的好吃地道”豆腐嫩滑,肉末香醇,汤汁酸辣爽口,很下饭。“来,陪爷喝一杯。”李鹏飞给顾天麟倒了杯酒。酒是芙蓉楼特供梅子酒,三十多度,味道甘醇不上头,也是好东西。“好,我敬爷一杯,干”顾天麟举杯与李鹏飞一碰,爽快地一口喝光,李鹏飞也不见怪。适当饮酒不妨碍身体,反有益处,偶尔两人也会这般对饮。酒过三巡,两人吃了七八分饱,顾天麟还瞅着那道豆腐直看,却不再下嘴,眼神跟馋猫似的。李鹏飞好笑地替他又舀了一勺“想吃就吃,瞧你那没出息样儿”顾天麟满足地送就嘴里,挑起眉眼瞪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辣的吃多了不方便”他身后那处比寻常男子敏感得多,为了身体健康,刺激性食物都要注意。“今天放开了吃,不碍事。”李鹏飞叼了根烟,给顾天麟夹菜,惬意地看着他吃。晚上,顾天麟就知道李鹏飞说不碍事是什么意思了。天一黑,两人回了房,照旧浴室里就耳鬓厮磨亲热起来。顾天麟脸埋在李鹏飞身下,男人体毛不时刮蹭面颊呼吸间满是暧昧气味,口中含住肉刃,用舌头来回舔过,又收缩口腔。服侍一番,肉刃迅速硬挺起来。李鹏飞一把捞起顾天麟匆匆冲洗身体,扛着人就扔到床上,声音低沉“趴着,今儿晚上用前面”顾天麟想到用前面阴穴欢爱地滋味儿,身子颤了颤。李鹏飞拖过枕头示意顾天麟趴好,手掌在他高耸地臀肉抚摸,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顾天麟头枕在手臂上身下垫着枕头,臀高高翘起,两腿分开,放松身体,这般趴跪的姿势他和李鹏飞都很喜欢。李鹏飞一手揉弄顾天麟丰满臀肉,分出中指探进肉缝里刮骚花蒂,一手抚慰胸前红豆,不时在颈背啃咬“舒服吗”。“嗯,舒服。差不多了,进来吧”顾天麟脸微红点头。李鹏飞抽出湿漉漉地手指调笑“天麟进入状态越来越快了,真是让爷爱的很”顾天麟两腿间湿润,玉茎微挺立,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李鹏飞将武器对准那娇处,用力一入到底。“哈嗯”顾天麟闷哼一声,一时间,私处胀痛不断。李鹏飞吸了口气,只觉顾天麟那处儿柔嫩无比紧紧包裹自己,勾人发狂。不待顾天麟反应便大力弄了起来。“啊爷,慢唔”顾天麟仰起头,腰身划出美丽地弧线。李鹏飞扯住顾天麟头发,迫使他侧头与自己亲吻,下身却仍旧大肆律动,肉刃进出少年白皙的股间,沾染一片水色。顾天麟闭着眼微微皱眉,似痛苦似愉悦地哼叫着。趴跪地姿势使得李鹏飞肉刃进得极深,每一下都顶在要命处,阴穴抽搐紧缩,肉刃抽出时又期待下一次顶弄。李鹏飞动作越来越大力道控制不住,“啊”也不知弄到哪里,顾天麟叫声高亢,猛地弹起身子差点挣开压在身上地男人,臀部肉眼可见地痉挛收缩。李鹏飞握住顾天麟腰侧,狠劲儿顶入,准确地再次命中方才地软处,早有准备地摁住少年。顾天麟无法,只得生生受了,大腿直抖,又挨了好几下顶弄,忍不住泄了身子,呻吟也变得声沙哑细弱。李鹏飞迅速摆腰,呼吸粗重,眼看就要到了,也没为难顾天麟,爽快地给了他。顾天麟神情恍惚,体内被男人精华一烫,便知这场狂欢结束了。李鹏飞抖了抖肉刃抽出。那红肿地娇处乖巧闭合,吞下男人留的种子。李鹏飞意犹未尽,把顾天麟抱在怀里用手挑逗,从挺立地乳首开始捏揉,拂过毛发稀少的小腹,又分开湿润的腿根探入亵玩。“唔”顾天麟刚刚高潮过得敏感身子撩拨几下就忍耐不住了,搂住李鹏飞脖子,脸颊亲昵地蹭蹭恳求道:“爷,我还要”李鹏飞舌头在顾天麟的嘴里吮吸一番,拍了拍少年地臀瓣儿“小蹄子,张开腿,让爷瞧瞧”顾天麟乖顺地打开双腿,里面的风景勾的李鹏飞呼吸加快,两指拨开肉唇,只见花蒂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穴口不时流出透明体液夹杂少量粘稠白浊。李鹏飞看得仔细,顾天麟却羞的招架不住,偏过头满脸通红,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李鹏飞却嫌顾天麟不够羞耻似的,故意调笑“小骚货,爷赏给你的宝贝吃不下都流出来了,怎么还饿”顾天麟又羞又恼,偏偏身子越发渴求男人。李鹏飞逗弄够了,提起顾天麟双腿架在肩上,坚硬粗大地龟头毫不怜惜顶进肉缝儿,直达穴心。“哈啊啊深点嗯”顾天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腿间被充血狰狞肉刃涨搞得饱涨,酥麻。“小骚货,给爷摇屁股用力摇”李鹏飞掐顾天麟屁股几下,白皙臀肉不一会青紫一片。顾天麟疼的出汗,知道李鹏飞那股子蛮狠劲儿被勾上来,不让他满意,不会放过自己。当下便配合男人扭动臀部,含住肉刃地娇处儿也规律夹紧放松,服侍起来。李鹏飞喘息声急促,动作猛浪,肉刃带出白浊打成泡沫,顺着顾天麟臀沟打湿了床单。屋外漆黑寂静,屋里却火热淫靡,空气里都是交欢时才有地甜腥味。男人压在少年身上穿刺,肩头垂落少年两条白皙的小腿布满青紫掐痕,随着男人地节奏晃动。略有沙哑地哭声从大床上传出“阿啊不要了我不啊”顾天麟已经泄过两回身子,实在受不住了,甚至隐隐有了尿意连忙推拒李鹏飞“爷停停一下,”李鹏飞不悦地皱眉,“怎么了”。顾天麟硬着头皮解释“我,我想小解”李鹏飞不怀好意地抱起顾天麟让他背对自己面对床外“不要爷,饶了我吧,别这样”看这架势不妙,顾天麟立马反抗,蹬着腿儿要逃。“乖就这么尿给爷看。”李鹏飞控制住顾天麟,肉刃强行插入娇嫩肉缝儿里狠狠出入起来。“哈啊不要”顾天麟打了个挺,被迫坐在李鹏飞跨间吞吐肉刃,尿意越来越强。李鹏飞见他强撑,诱哄着“乖放松”话音刚落,屋子里响起淅淅沥沥地水声,伴随着哭声,体内也再次被射入精元。顾天麟边尿边哭,李鹏飞难得温柔,亲了亲他,哄着“不哭了,不哭了”两人坐在床边温存了好一会,顾天麟才缓过劲儿来。李鹏飞打了楼下值班下人房的内线电话,抱着顾天麟去沐浴。女仆接到指示上楼,低着头进入主人卧室,不敢乱瞟雾气弥漫的浴室,麻利地换下脏乱地的床单,开窗透气,驱散欢爱后地气味,又端上宵夜才关闭门窗回去。沐浴完毕,擦干净水珠,照例在后穴埋上药柱,顾天麟已经疲乏无力,李鹏飞逼着勉强吃了几口补身子地粥躺下睡了。

    大姨夫小剧场南方的冬天总是湿冷,今天却是难得阳光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地舒服。将军府下人也勤快的开始一天地工作。后花园几个女仆刚把棉被晾晒好就看见顾天麟向这里跑过来,连忙弯腰行礼以示恭敬:“顾少爷”“早”顾天麟点点头回应,继续沿着花园鹅卵石小路匀速慢跑。他身后,几个女仆叽叽喳喳聊起来。年纪较小的女仆翠叶先起了话头“哎,怪不得顾少爷能那么得宠,瞧瞧,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跑起来都比别人好看三分呢”闻言,另一个年长些的女仆李婶逗她“小丫头,你才见过几个人,就知道好看啦”翠叶反驳“当然知道了,顾少爷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这话惹笑了其他几人,李婶摇头“你这丫头还年轻呢,不会看人,我瞧着,顾少爷可是个厉害的”顾天麟果然不知下人们的议论,偌大地园子跑完一圈,浑身出了层汗,便回去冲澡。李鹏飞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顾天麟打开个招呼上了楼。早餐上齐,直到桌子上热气腾腾地包子渐渐变凉,顾天麟也没下楼。李鹏飞放下报纸皱眉,顾天麟这孩子至今在他身边呆了大半年,他也摸透了顾天麟地脾气,性子柔顺,偶尔有些小心思,行事却自有一套规矩,从不做这种失礼地事。“我上楼看看。”李鹏飞对王伯道。刚进屋便听到流水和呻吟声。李鹏飞走进浴室,只见顾天麟光着身子趴在浴池边扭动挣扎,脸色痛苦,不知是汗还是水,沿着下颚滴落。顾天麟抬头“爷”刚说了一个字疼的张不开嘴。李鹏飞大步上前,伸手抱起顾天麟,草草替他擦干水,放到床上。顾天麟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小腹坠痛难忍头晕目眩,恨不得晕过去。李鹏飞叫了内线电话,吩咐一番。回头见顾天麟缩在被子里打滚十分心疼,连忙抱起来,把少年冰凉双脚握在手里,不时揉揉少年肚子,询问“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有李鹏飞地体温,顾天麟好过一些“肚子疼洗澡时哼嗯”顾天麟突然疆住,感觉下身一热,好像什么东西从下身流出李鹏飞立刻察觉,“怎么了”顾天麟抿嘴,手在被子下摸索,碰到一片湿润,惨白着脸掀开被子,挪开身体,只见黑色床单有一片颜色加深,空气中隐隐有血腥味儿李鹏飞伸手分开顾天麟双腿一摸,手指染的鲜红“呵呵,原来是爷地宝贝儿长大了”李鹏飞随意擦了手,用被子裹好顾天麟,心情愉悦地笑着说道“一会大夫就来了,别怕”顾天麟靠着李鹏飞忍耐小腹不断地坠痛,心情复杂。上辈子他并没有来过葵水,可能是因为抽大烟坏了身子。老大夫长期受雇深得李鹏飞信任,知道顾天麟身体特殊,来了葵水也没意外,询问一番情况,诊脉后叮嘱到“顾少爷营养充足,身体发育健康,会来葵水很正常,初潮时会疼,以后只要休息调养,就不会这么疼了。每次葵水前后千万不能着凉,不能碰冷水,吃寒性食物多喝红糖姜汤注意保暖,我再写个方子,疼的时候喝一剂。”大夫嘱咐着,态度自然,李鹏飞也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王伯和颜悦色地吩咐下人去熬红糖姜汤,和汤药,顾天麟甚至觉得自己尴尬别扭才是不正常不一会下人端来药和汤,顾天麟心里难受,莫名暴躁起来抬手打翻了汤碗,下人连忙小心翼翼清理污迹,又端上一份汤药。李鹏飞撵走其他人,卧室里安静下来。顾天麟看李鹏飞手里拿着缠兜裆布地布带,疑惑道“这是干什么”李鹏飞抖了抖雪白布带“那些寻常妇人葵水到时都用草木灰装进两个袋子轮着用,你用这个吧,舒服又干净,脏了就扔,这点布料钱爷还供的起”顾天麟被他那副财主样儿逗笑了。李鹏飞见他放松下来,掀开被子,把兜裆布在他腰间缠绕,使布带从顾天麟两腿穿过绕了三圈勒紧臀部,牢牢固定在腰上。臀间布料太厚太紧,顾天麟难受地动了动,下身又是一热李鹏飞好笑地亲了亲顾天麟,勾着嫩滑小舌吮吸一会“习惯就好了,来,爷喂你把药和汤吃了。”没办法,顾天麟更不想用草木灰,只好先吃药,热乎乎地汤水下肚,小腹坠痛终于平息,手脚也暖合起来,迷迷糊糊睡了。李鹏飞则剪开沾染了顾天麟初潮葵水地床单放入一个盒子里,那里面还有一块巾子,那是顾天麟初夜开苞地落红。正文由于昨夜房事激烈,体力消耗严重,顾天麟一觉睡醒天色早已大亮,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伸个懒腰,感觉身上还微微有些酸软,腿间私处已经复原,后穴含了一夜地药已经化成药汁滋润肠道,滑腻湿润。“当当当”敲门声响起,顾天麟穿了睡衣道“进来”门打开了,出乎意料地不是女仆而是杨贺。自从上回一番警告,顾天麟就没怎么注意他,杨贺有王伯看着,翻不出花来,顾天麟最清楚,别看王伯岁数大了,以王伯手段真要整治杨贺还不容易杨贺那天大闹一场,彻底在王伯眼前挂了号,王伯是个刻板甚至是苛刻地人,最重规矩,将军府下人哪敢如此放肆过就连顾天麟跟着他学了那两年规矩现在接手管家,偶尔也要被王伯说两句不足之处。杨贺刚开始桀骜不驯,自认出身不凡端着少爷脾气,落到王伯手里日子立刻难过起来,王伯觉得杨贺这种看不清形势地人容易惹祸,有心磨磨他地性子,天天让杨贺做活立规矩,一遍不合格再做一遍,甚至重复几十遍。从小锦衣玉食擦桌子拖地板虽说不是重活,但杨贺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然受不了做这些。周围下人碍于规矩森严不敢了嚼舌,但当面背后都无视这个人,更让杨贺心里压力加重。短短半个月,顾天麟再看他,已经没了当初蛮横张扬地样子,低着头站在门边,穿着下人统一服装,身影瘦了不少。“什么事”顾天麟边问边走向卫生间。杨贺悄悄抬头,又马上低头掩去复杂表情,低声回答“管家让您准备午饭,说老爷出门时交代中午有客人来,想吃您做的菜。”脑中忍不住回想刚才看到的画面,头发微乱,随意披着睡衣,小腿上青紫的痕迹,不难猜出昨夜顾天麟经历了什么。免不了又想起那一夜厨房里顾天麟说的话,和那双狠厉地眼睛挥退杨贺,顾天麟打理好自己,下楼和王伯打了招呼,就进了厨房。帮厨打下手,顾天麟迅速处理好食材。先把耗时地菜上火炖,炒菜都切好备用。一番准备,也到了中午。李鹏飞带着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进门。顾天麟上前伺候李鹏飞,下人们也各司其职帮客人脱衣拿帽。顾天麟不是第一次招待外人,办事利索。惹得跟着李鹏飞进门地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不时盯着他看。那目光让顾天麟暗暗皱眉。那人身材高瘦,双眼内陷,盯着自己地目光有隐隐不妥。顾天麟若有所觉地靠在李鹏飞身边,笑道“爷还没给天麟介绍介绍几位贵客呢天麟也好招待几位客人”今天来的人不少,总共七个人,话是对着所有客人说的,顾天麟看着的却是身材瘦高地男人。没等李鹏飞说话,那人满脸笑容抢先发言“你就是顾天麟果然是个出色地孩子,怪不得李兄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见”顾天麟笑而不语,他隐约猜出这人是谁了。果然,李鹏飞搂着顾天麟说道“天麟,这位是钱彪,钱将军。”顾天麟点头“钱将军客气了,里面请坐,青瓷泡茶”女仆青瓷极有眼力劲儿,上前挡住钱彪看顾天麟地视线,引着钱彪向沙发走。留下顾天麟继续和李鹏飞招呼其他人,有两个平级地将军,剩下几个是级别稍低的将领。等众人都坐下,顾天麟就去了厨房。大厨陆师傅告诉他王伯不想跟客人一起吃饭,让顾天麟单独分出一份饭菜送到房里。顾天麟点点头,王伯那脾气独行地很,不喜欢和陌生人掺和。麻利地开火,倒油,蒜沫,姜丝,肉丝,一起下锅爆香一道道菜肴顺利出锅,摆盘装饰,下人传菜,布置碗筷。杨贺也在其中帮忙。下人们先把早就炖上的菜端上桌,顾天麟炒菜也麻利,不一会餐桌摆好十多样佳肴,香味诱人。“难得留各位来我这,特意准备了好酒,今个可要好好喝几杯”李鹏飞带着几人在餐桌边坐下。钱彪几人看着桌上地菜,感兴趣地笑道“李兄好口福,这些菜咱们好多都没见过”尤其是一吊着碳火加热地锅,里面满是红工地辣椒油,雪白地鱼肉,还有新鲜蔬菜,闻着就辣香扑鼻。正巧,顾天麟托着最后一托盘走过来。立刻感觉道钱彪盯着自己的目光,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回以浅笑,将托盘中地几个小碗分于众人,只见小碗中地汤清澈乳白中夹杂红绿色,细看竟是一根根细如发丝地物体,这就是赫赫有名地文思豆腐说起来,这个豆腐难就难在刀功,为了这道菜,全厨房和顾天麟毁了不少地豆腐,至今五个人一同切豆腐每个人成功地那部分豆腐丝凑在一起才做出这几小碗,剩下地豆腐都是切切坏地失败品钱彪几人纷纷赞叹,李鹏飞却是知道,为了这个,厨房整整做了一个多月地豆腐,麻辣,清炖,油炸,小炒,切坏的豆腐都当做三餐,全将军府上下都跟着吃了一个月。李鹏飞却也不阻止顾天麟玩拿食材闹着玩,某些方面他并不怎么管制,倒是捣腾出不少吃食。“爷,我上去换身衣服,你们先吃”顾天麟对李鹏飞道。他有意避开钱彪,钱彪是什么人,他还有几分认知,凭他地外表会吸引钱彪会注意很正常,只是不解当着李鹏飞地面目光不该如此“露骨”。李鹏飞点头,并没有像上次一般留下顾天麟一同用餐。“各位慢用”顾天麟冲他们点头,就准备转身离去。“等等”钱彪突然出声。顾天麟回头看向钱彪,又看了眼李鹏飞,没出声。钱彪哈哈一笑“顾公子不如坐下一起吃,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究”其他人听了都连声同意。顾天麟看了看一直没出声地李鹏飞,见他点头才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天麟,倒酒”李鹏飞面带微笑,拍了拍顾天麟后背,看似高兴。顾天麟却是知道李鹏飞心中不悦,可这钱彪除了目光让人不舒服,言谈举止间抓不住错处,李鹏飞也不好发作他。钱彪一边与众人谈笑,一边看着顾天麟给自己倒酒的手。顾天麟的手细腻白皙,骨节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突出,深色酒瓶一衬托显得十分优美。顾天麟垂下眼帘,挨个给众人倒酒,任由钱彪打量。李鹏飞举起酒杯“来,我敬大家干一杯,今儿个不醉不归干了”顾天麟面带微笑也举起酒杯,本打算沾沾唇就放下,瞥见钱彪的目光,转而把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有一职位稍低的副将凑趣道“原来不光李将军海量,顾公子也深藏不露”“哈哈,老张客气了”李鹏飞搂着顾天麟,与众人说笑周旋。顾天麟不时倒酒,或者给李鹏飞夹菜,自己也不时吃几口,只在问到自己时才应对几句,多数时间都面带笑意。众人你来我往吃菜喝酒,谈笑风生,一时间气氛倒也不错。李鹏飞搂着他,偶尔低头嘱咐他多吃点。顾天麟感觉到男人独有的味道微带酒气喷在耳边,心里慢慢放松下来,脸颊也生出红润。偏偏有人故意节外生枝。“李兄,杨贺呢怎么没看到他”钱彪这一问,其他人也声音淡了下来。当初钱彪送人给李鹏飞有不少人在场,这事儿私底下没少被当成风流韵事传播,在座众人多少都曾耳闻,只是不明就理。李鹏飞神色莫名,看不出喜怒,淡淡回答“杨贺在后面用餐。”钱彪看了眼窝在李鹏飞怀里地尤物,心里微微差异。本想杨贺凭着那张跟顾天麟相似地脸,肯定合李鹏飞口味,再加上杨贺年龄小,又是雏儿,玩起来更刺激带劲儿,相比顾天麟就缺了激情,身子又开始发育,不再雌雄莫辩,两相对比,顾天麟八成会失宠,自己也能借机把人弄来玩玩,尝个鲜。省的那日之后老是惦记这尤物,吃不到嘴心痒难耐没成想,顾天麟还有点儿本事,竟然把杨贺挤兑下去了。心思一转,钱彪面上带笑“杨贺这孩子自从上次一别就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伺候李兄,不如叫他过来见见”李鹏飞无所谓地对下人挥手,让人去叫。顾天麟靠在李鹏飞身上,面上不显,保养得宜地手紧紧握拳。他算看出来了,今儿个钱彪就是故意来找碴的这边几人喝酒吃菜,那边,下人用餐的大厅里,很多不轮值的下人都在吃饭。将军府地饭菜不错,有荤有素,比外面一般殷实人家都要好上一层,所以大家都挺爱吃,尤其是一家子夫妻都在府里做事地一天三餐连饭都不用做,省心省钱大家一起吃饭难免就说说笑笑,胃口大开,唯独杨贺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一桌默默用餐,一碟凉拌酸笋什锦,一盘牛肉土豆炖豆角,一碗蛋花汤,今天府里宴请客人,厨房为了节省时间便做了不费劲地吃食,酸笋辣酸可口下饭,牛肉豆角绵软醇香土豆化在汤里,拌着米饭格外诱人,虽然简单味道却顶好,不比东北正宗炖菜差。杨贺吃了这些日子,也不的不承认厨子手艺高超,怪不得比旁人多好几个大洋地工钱。说起来,杨贺在李家当下人,虽然来路非同寻常,做活也马马虎虎,顾天麟却也没克扣为难他,一视同仁给了工钱。第一次拿到工钱时杨贺心情难以明说,一方面羞愤恼怒,堂堂杨家正经少爷沦落到做下人,一方面又确实身无长物,没有钱财傍身,若是哪一天出了意外,连一点依仗都没有考虑良久,终于还是默默收下工钱。一口菜一口饭,闭嘴咀嚼不露饭粒,最后喝汤,勺子不碰碗边,不发出声音。杨贺默默吃着,这些都是以前长辈教导自己地规矩,只是从来不放在心上,恣意妄为惯了,对这些最不耐烦。直到后来看到顾天麟用餐时优美得体地礼仪规矩,才猛然记起曾经长辈地教导。他如今跌落云端,没了呼奴唤婢地资格,却不能失去少爷应有的风度,不然岂不是跟那些下人一般别无二致耳边突兀的响起女仆的地声音“杨贺,老爷叫你去前面餐厅”杨贺十分诧异问“叫我干什么”他很怕李鹏飞,来这里第一天就被打,至今想起那个男人狠厉目光都令自己颤抖。女仆板着脸答复“不知道,动作快点,老爷在等你”杨贺抿了抿嘴,扔下筷子。跟在女仆后面,一迈进去就注意到一个人钱彪杨贺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手脚冰凉。若说他对李鹏飞是拘谨害怕,那么对钱彪就是厌恶恐惧了刚落到钱彪手上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几天钱彪换着花样羞辱折磨,他才知道钱彪地目的,并且拼命反抗,才暂时保住清白。这段日子他早把钱彪忘到脑后,没想到竟然又看到他难道叫自己过来是要在座众人见到杨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打量,不由得又回头看顾天麟。第一感觉确实有几分像,但是顾天麟更精致,气质也更胜一筹。今天来的都是人精,一下子就明白钱彪这是来和李鹏飞打擂台了,只要不牵扯自己都乐于看戏。李鹏飞就着顾天麟手里地餐巾擦擦嘴,慢条斯理地说道:“杨贺,钱将军难得来,还记得特意看看你,还不快谢谢钱将军”杨贺一惊回过神,忙向钱彪行了一礼。钱彪不在意地摆手。他钱彪平生只一个爱好,就是好色,后院养着十几个小宠玩过的孩子不知几何,他对自己地眼光很自信,从刚才杨贺走路地姿势,神态,一眼就看出杨贺还是个雏儿钱彪打算试探一下,究竟是李鹏飞自制力好,还是顾天麟手段高。“看来是我眼光不好,送的人不得李兄喜欢”杨贺也看出不对劲,钱彪句句扯着自己和李鹏飞,这不是存心刺激顾天麟么。果然,李鹏飞没做反应,顾天麟却忽然从他怀里站起身,端着酒杯走过来。满屋子目光都落在身上,顾天麟却浑不在意,紧盯着杨贺,眼神阴冷如刀,气势惊人,谁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尤其杨贺,全身戒备。“杨贺”顾天麟声音带着蔑视,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妄想跟我争爷的心。”顾天麟用力戳着杨贺的胳膊一字一顿“你算什么东西”说到最后,顾天麟伸手似乎要打人。杨贺早就被顾天麟说的怒火攻心,胳膊也疼的厉害,见顾天麟要抬手打自己,忍不住用力一推,不料顾天麟向后跌向餐桌,手中酒杯全部洒在钱彪头上杨贺愣住,顾天麟是故意的他明显感觉顾天麟打他根本没用力

    钱彪正眯眼盯着顾天麟,这般尤物够味儿,不光长得好,性子也火辣,不知道床上如何勾魂摄魄倒是便宜了那李鹏飞独享这么久“哗”脑门一凉,瞬间钱彪地脸湿透,酒液迅速流下,污了衣服裤子。众人皆楞,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来不及反应,过了两三秒才缓过神。钱彪一脸阴郁,下人们七手八脚地忙活,其余几位同僚打圆场。“跪下”李鹏飞面色微沉,声音不大也听不出喜怒,却有如滚雷,劈的李家下人们直哆嗦。杨贺缩了缩肩膀,勉强抬头,他以为说得是自己,意外发现李鹏飞看的是顾天麟而顾天麟已经跪在地上,杨贺立刻低头,这种场面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顾天麟跪地,抬头对上那道目光,他就知道李鹏飞这回真生气了,虽然在他意料之中,但是仍有不少惧意,不由在心中苦笑,这男人太厉害,积威甚重,尤其是对自己

    那边,钱彪暂时打理好污渍,看了眼顾天麟和李鹏飞,跟李鹏飞说了句,直接告辞,头也不回的走了。现在地情况顾天麟失宠地可能性很大,不需要他再做什么,等顾天麟落到他手里其他几人见气氛尴尬,也连忙告辞。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噤若寒蝉地下人,和餐桌一旁地三人。

    李鹏飞挥了挥手“把餐厅收拾好。”说完,转身去了楼上。下人手脚迅速地收拾家务,杨贺也上前帮忙,和众人一并退了下去,不敢看顾天麟一眼。

    独留顾天麟自己跪在地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格外缓慢。对他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他不后悔,钱彪送了杨贺,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看了就窝火,幸好李鹏飞不喜欢杨贺,钱彪千不该万不该用杨贺戳他心窝子,还有从进门起,眼睛就定在他身上,让他恶心

    客厅里座钟的整点敲响,楼梯口也出现李鹏飞地身影。“过来”

    顾天麟背对着客厅,一转身就看到李鹏飞站在厅里,再看手里地东西,顿时脸色发白。李鹏飞手上是一根鞭子和一根细竹板。

    这两样东西,顾天麟太熟悉了上辈子他不服管教,又不愿意伺候男人,惹怒了李鹏飞少不得要挨打。这两样家法就是专门整治他的。只是这辈子转了性子,一直没犯过错,满心以为没有这些东西了,没想到李鹏飞早就命人做了出来

    李鹏飞沉着脸,看着顾天麟慢慢挪过来,见他怕的变了脸色,很是心疼,今天的事说到底不怪顾天麟,怪他李鹏飞一时恻隐之心,给了钱彪可乘之机。只是,这孩子一直让他娇宠着,难免心大了失去警惕,这么冲动得罪钱彪,再不上上规矩哪天就要闯祸用鞭子敲了敲手心“脱光衣服”

    顾天麟垂下眼,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衣扣,丝滑上好的衣料一垂手就掉落地上。手指一挑,裤子也松松退下,犹豫了一下,狠心一扯,亵裤也脱了干净

    李鹏飞看着顾天麟焉红地脸颊chi o的身子,用鞭子在顾天麟身上来回蹭着,黑色的鞭子衬的皮肤越发好看,勾地李鹏舍不得移开视线,暧昧不明地气氛在客厅蔓延,使得这场惩戒隐隐变了味道

    顾天麟微微颤抖,他已经好久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裸露身体,受罚更是上辈子地事,心里十分窘迫。

    顺着李鹏飞鞭子敲击膝窝地力道趴跪在地,铺着地摊的地面跪着倒也不难受,只是这个姿势让他脸惹不已。

    李鹏飞也很意外顾天麟如此配合,本来就打算小惩大诫,宝贝如此识趣更要手下留情。鞭子在顾天麟后背一路下滑至腰侧,最后滑倒臀蟹ban,来回摩擦,“爷不是不讲理地人,今天的事不全怪你,是爷没保护好你,让钱彪钻了漏子,只是你今儿也有错,自己想想错在哪”李鹏飞挑起顾天麟下巴,“这么长时间从没罚过你,这次是一定要给你上上规矩了,爷给你两条选择,一个是鞭子二十,一个是竹板二十,你自己选吧”

    顾天麟心里有一丝异样,前世今生,他头一回听到李鹏飞这般带着愧疚地言语,这个向来霸道的男人居然对自己愧疚,再看看眼前的鞭子和竹板,脸红了一下低头不敢再看李鹏飞“竹板”

    听到顾天麟选竹板,李鹏飞不怀好意地一笑,拍了拍顾天麟的脸蛋“受不住了就叫出来,爷把下人都撵走了。”

    顾天麟有些紧张,李鹏飞示意惩罚开始,“啪”竹板猛的打在背上。“啊”背后猛的一痛,顾天麟忍不住叫出声,其实李鹏飞这一下没怎么用力,只是他这辈子养的细皮嫩肉,人也娇贵了,受不得痛。竹板不到一指宽弹力非常好,白皙皮肤顿时红了,不一会肿起一道棱子。

    尖锐的疼痛过后就是火辣,李鹏飞要打第二下时,顾天麟想要躲,咬牙忍住了。“啪”第二次打在腰上,力道轻了些许。接着“啪啪”两下打在tun上,力道又重了许多。

    顾天麟抖了抖,没吭声,心里数着数。李鹏飞见状,挥着竹板,接连打在顾天麟腿根,大腿,每次都间隔四五秒,等疼痛充分体现才打下一次。

    顾天麟看着体态偏瘦,其实骨架小,肉多且紧实,一时间大厅里只有竹板打在肉上规矩的“啪啪啪”声,偶尔夹杂着轻微的呻吟痛呼。

    李鹏飞看着顾天麟扔倔强强撑,不肯放声叫出来,看着手下微抖发红地身子,眸色渐深,一挥手,“啪”

    “啊啊”顾天麟拉直颈背,高声尖叫。两蟹腿蟹间地疼痛超出他的忍受范围。蜷缩起身子躺倒在地。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竹板责打格外疼痛。

    李鹏飞搂着顾天麟,擦掉他地眼泪,“还有两下,爷轻点打,天麟张开腿,乖”见顾天麟有些不愿意,李鹏飞沉下脸“听话”

    顾天麟靠在他怀里,心里劝自己,最后两下了,竹板是自己选的,他早就知道后果,现在自然要受着。两腿缓缓张开“啪啪”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挨了两下。

    顾天麟声音里带着哭腔“爷”浑身又痛又烫,尤其那处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让他羞耻地眼泪直流。

    “好了,结束了不哭了”李鹏飞欣然接受顾天麟的撒娇,很满意顾天麟没有因为挨打心生疏远怨愤。

    听李鹏飞哄着自己,顾天麟不知怎的涌上来一股委屈,搂着李鹏飞脖子不撒手。李鹏飞只好抱着他上楼,拍了拍红肿的屁蟹gu,故意取笑道“多大了,男孩子还这么爱撒娇”李鹏飞嘴里说着,心里却被取悦了,这是他一手调教的宝贝,所有习惯性格都是他精心教导出来的。顾天麟自己都不知道他下意识地模仿男人地生活习惯,迎合男人的兴趣爱好,享受男人追逐自己的目光,并且为此骄傲。

    两人回到房里,李鹏飞抱着顾天麟进浴室清洗,免不了又厮磨一番。等到躺在床上顾天麟才有时间说正事“今天是我冲动了,我想了想,爷曾经说钱彪虽然和爷是同级,却不如爷的势力大,按理说他不敢明面上得罪爷,可今天着实过分,爷”顾天麟犹豫一下,面带忧色“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困难了”李鹏飞把顾天麟带到怀里,摸着他顺滑的头发“最近是有点不太平”钱彪冷哼一声“他这是试探爷呢”

    李鹏飞捏住顾天麟下巴凑到嘴边,调笑他“不说这些了,今儿晚上可要好好伺候爷”说完,张嘴含住顾天麟双唇吮吸。舌头划过唇角。顾天麟会意,乖乖张嘴让李鹏飞攻城略地,唇齿相依,亲密无间。如此吻了一通,两人都有些情动。顾天麟伸手撩起李鹏飞睡袍下摆,埋下头含住那微微抬头的巨物,顾天麟口鼻间充满微腥的气味,李鹏飞旺盛的体毛在他脸上刮蹭也不介意,专心伺候那巨物,舌头紧贴那物舔食,时而含吸,时而深喉,很快口中巨物狰狞挺立,筋脉毕露。顾天麟坏心眼地牙齿一咬果然,李鹏飞倒吸了口气,一把放倒顾天麟,迫不及待拉开双腿“小蹄子敢咬你男人真是欠干”顾天麟边哈哈笑边拿脚丫子轻踹李鹏飞脸“谁让你打我我心眼小的很”

    李鹏飞也不是真怒,只是刚才那一下差点泄出来,必须得教训教训这小玩意儿,这是面子问题顾不上脱浴袍,抓着顾天麟脚腕把人拖过来就挺身而入“哈啊”顾天麟打了个挺落回床上,身后宝穴未经爱抚突然被贯穿,褶皱撑开,紧致的包裹肉刃粗硕根部。李鹏飞一得手就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嗯哼”顾天麟抬起臀部迎接撞击,肠道里酸涨排斥很快转化为酥麻火热。带走了顾天麟地神智。

    李鹏飞拉着顾天麟的手摸了摸两人相连处,那里渐渐湿润,顾天麟两腿圈在李鹏飞腰上,体内肉刃带来致命的快感,已经习惯粗暴访客地宝穴乖巧的吞吐肉刃,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地透明液体,方便主人享受鱼水之欢。“啊,深,舒服里面,要,哈”顾天麟长发散乱,身子汗湿,肉壁激烈地摩擦让他叫个不停,软嫩热情的宝穴勾得李鹏飞恨不得吃了他,呼出热气喷在顾天麟耳边“爷就稀罕你这股子浪劲儿小骚货”,分开两片丰满臀瓣狠力顶弄屋内撩人地呻和吟粗喘羞得午后阳光也红了三分。

    第二天顾天麟晨跑结束,陪着李鹏飞在靶场耍了一会子枪,才回了主宅,一起吃了早餐。刚吃完,下人就通报张大夫来了,顾天麟这才想起今天是定期检查身体的日子。张大夫年约七十,却仍旧精神抖擞健步如飞,来了也不废话,几人移步客厅就开始诊脉。过了半晌,问道“顾少爷最近可有不适”顾天麟很诧异,“没有。”大夫又问道“那最近可有房事葵水可有来”顾天麟腾地脸红,别扭起来,被问起这见不得人的起私密心里尴尬。李鹏飞皱了皱眉,“房事一直没断过,最近一次是昨天,天麟葵水倒还没来有问题吗”顾天麟也竖起耳朵,张大夫早有预料,顾天麟身体特殊,为了应付突发情况,他特意记录顾天麟身体反应,例如几时生病,几时行经又感受一番脉相,笑道“顾少爷身体很健康,只是有孕了”一句话震晕了顾天麟,李鹏飞哈哈大笑起来,看那样子当真是高兴坏了。大夫又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写了合适地食谱,约好每星期检查一次,告辞离去。顾天麟愣愣的,心里百般滋味,酸甜苦辣难以言表,看到李鹏飞喜形于色地模样心里渐渐平稳,低头摸了摸肚子,罢了,有什么看不开的,生就生吧

    顾天麟怀孕的消息被严格控制在李家范围内,李鹏飞甚至“封口”了几个嘴碎的下人,把所有下人警卫全部敲打警告了一遍,原本这些人就是经过严格筛选身家性命都捏在李鹏飞手心。杀鸡儆猴效果立竿见影。立刻明白顾少爷怀孕这件事不管多惊世骇俗,为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是他们可以议论的。对于那几个消失的人,顾天麟虽有些不忍,但是流言的威力他很清楚,足以让他和孩子万劫不复,所以没有阻止李鹏下狠手。一时间下人们更加谨小慎微,说话更是过三遍脑子,就怕祸从口出。

    满府上下只有王伯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跳起来。他盼着这一天很久了,他年轻时就跟这李老爷子打天下,看着李鹏飞长大成人,李老爷子去后李家就剩下李鹏飞一根独苗,偏偏还习惯男孩,顾天麟有孕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乐的他一晚上睡不着。

    “能生就好,能生就好”顾天麟看着王伯笑的见牙不见眼满是沧桑地脸都年轻不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伯这幅情绪外露地模样。王伯却不管顾天麟诧异,拍了拍顾天麟的手“天麟啊,你现在有身子了,可得精心养着不能大意,等孩子生下来,李家可算总算后继有人了,百年后我也有脸见老爷了”听王伯说完顾天麟摸摸肚子,有些郁郁寡欢,便没出声。王伯人老成精,知道顾天麟心有不悦,问道“怎么,有孩子了不高兴莫不是不想要孩子”他一直担心,虽然外面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嫁人生子是常事,只是顾天麟毕竟是男孩,他最怕顾天麟想不开。

    顾天麟摇头担忧道“王伯您怎么知道是男孩女孩要是个”王伯笑着打断“没事,这胎要是个女孩儿,就等下一胎,总能生个小子,多生几个更好,多子多福,咱们又不是养不起”顾天麟欲言又止,他担心的不是生男生女,而是,万一孩子跟自己一样是个双又该如何只是说了也没用,平白扫王伯兴致,就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无聊啊”一声长叹,顾天麟手一甩,对面墙上挂着的飞镖盘正中红心,飞镖尾羽晃动。这是他少数保留地娱乐了。待立一旁女仆青瓷好笑地端过一盘切好的水果,她是女仆里地位较高的,手下管着十来个女仆,算是在主人跟前说得上话的。见顾天麟闲的难受提议道“不如您出门去玩玩多带上几个人,王管家会答应的别闷坏了”

    自从顾天麟怀孕,全家上下把他当国宝供着,尤其王伯看得很严,类似晨跑,游泳,搏击,射击,等等这些顾天麟平日里经常消遣的运动都被禁止了。以前没觉得呆在家里有多无聊,现在都不让做了才闲的发慌。

    “不想出去,没事儿,我就是嘴上说说。”顾天麟知道轻重,刚怀上孩子坐胎不稳,他不会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用竹签子叉起一片香梨,他现在入口的东西比往日更讲究,这梨子果肉微绿,多汁味儿美不一般,怕是花了不少钱。边吃边计划下午做点什么。看了看时钟,十一点半了。“爷中午回来吗”李鹏飞经常中午回来陪他吃饭,可自打他有孕李鹏飞却忙碌起来,这几天都赶不回来。果然,青瓷摇头“老爷早上出门前叮嘱白天不回来了,晚饭也不用等,让少爷您先吃。”

    顾天麟点点头,李鹏飞在外面的事业他从来不问,虽然对未来大致历史走向有所了解,但是具体地军阀斗争他一点都不了解,最好不要指手画脚,他对李鹏飞有足够的信心。

    而李鹏飞传统大男子主义也不会把外面地糟心事跟顾天麟讲。这是两人之间地默契,互相支持又互不干涉。

    时间慢慢溜走,转眼天黑,十一点半,王伯来催着顾天麟休息“别等了,你先去睡吧,少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顾天麟无奈地放下报纸,“好,我这就上楼,王伯你也早点休息吧,让厨房准备点好克化的宵夜,等他回来吃。”

    在王伯催促中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估摸着是白天睡多了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失重感让顾天麟突然一惊,楼下隐隐传来钟表报时,应该是半夜三四点了。黑漆漆的卧室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李鹏飞还没回来

    这一醒就再睡不着了,从床上翻了半天,叹了口气,顾天麟无奈披着睡衣起身,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李鹏飞搂着他睡,今天自己一个人竟然睡不着了

    踩着楼梯往下走,木质楼梯也在他怀孕后被李鹏飞换上厚厚的地毯,顾天麟慢慢走着,楼下静悄悄的。

    厨房炉子上特意温着宵夜,顾天麟去倒了一杯牛奶,独自坐在客厅里小口喝着。

    时间滴滴答答走过,牛奶也喝完了,后半夜屋子里有些冷,顾天麟不想回房间,便扯了条被子围在身上,缩在沙发里愣愣的盯着钟表来回摆动。“滴答滴答”偌大的客厅月光投进来留下一片黑影,把沙发上的人也包裹起来。

    天亮了,下人们也一个个起床准备干活。杨贺挽着袖口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人一半被子裹着,一半掉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一头,眉头轻皱,睡得很不安稳。茶几上摆着空牛奶杯子。

    杨贺手足无措,妩媚的,高傲的,狠厉的,温润的顾天麟他都见过,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天麟这幅模样,让人觉得脆弱。

    “这是怎么了”王伯声音从杨贺身后传来。顾天麟被惊醒,缓缓坐起身,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回头见王伯和杨贺看着自己,问道“爷还没回来”

    王伯一脸担心“天麟你怎么睡在这会着凉的。”吩咐杨贺去拿热粥来,这才回答顾天麟“少爷一夜未归,也许是突然有事拌住了。你这孩子,怎么在这等了一晚上,吃点粥暖暖身子,上楼好好休息,等少爷回来我就叫你。”

    杨贺端来山药芝麻粥,滋阴补肾,益脾润肠,适合在怀孕早期食用,有利安胎。,顾天麟没胃口,可是为了孩子他不能任性。拿起汤匙吃了起来。热乎乎的粥下肚,暖了胃,冰凉地手脚也恢复热度,顾天麟几口把剩下的粥吃了个干净。

    王伯送他上楼,看着顾天麟老老实实躺床上休息才关了门。他把少爷看做儿子关心,就盼着少爷身边儿有个知冷知热,一心跟着少爷过日子地人。顾天麟当初是被下药送给他家少爷的。少爷又是个脾气大的,只怕顾天麟心有不甘,不服管教和少爷顶撞起来,出乎意料顾天麟性子相当柔顺,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并且让少爷宠得放在心尖儿上。少爷也曾有段时间怀疑顾天麟是明面顺从,暗里伺机逃跑,如今这孩子对少爷有情,又怀了孩子,日后自己不在了,有顾天麟管着李家内宅,给少爷生儿育女,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祝大家儿童节端午节快乐节日小剧场与正文无关“各位观众,马上就要迎来年新的儿童节,端午节,预祝大家节日快乐我台为庆祝”

    电视里主持人声情并茂,屋子得主人却顾不得听。“呜嗯啊不要疼”宽敞沙发上地场景令人脸红心跳,只见一壮硕男人压在另一个较为瘦弱男人身上百般操燮弄,全然不顾身下人蹬腿反抗。男人粗燮长肉燮刃上套着套子,上面满是短短的毛。

    “天麟,爷的宝贝儿,这个可是新出的好东西,让爷好好疼你”

    顾天麟看着那套燮子的毛上沾满肠燮液,却仍旧根根立起,心里怕的不行。李鹏飞却不不管,抓了顾天麟臀燮瓣分开,用力顶入。湿热柔嫩地肠燮道被毛刺毫不留情刷过。“啊不,呃”顾天麟如脱水的鱼,用力弹起,哭闹不休。

    “小骚燮货,这就受不住了嗯”李鹏飞一边顶弄,一边调笑。

    顾天麟浑身无力,身后又麻又疼又涨,过多快感已经成了负担。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讨好的搂住男人,勉强夹了夹私处,“爷,不要那个好不好我都吃不到爷的”最后两个字隐没在男人耳边。

    李鹏飞哈哈大笑,迅速扔掉套子“妖精爷这就喂你吃”说完,用力一挺,巨刃冲入顾天麟等待已久的花燮穴肆虐起来。狰狞肉燮刃戳刺几下,强劲地喷出精华。见顾天麟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承接雨露,玉茎却没有出来,便知刚才让套子弄的,伸出一指插入宝穴不一会,顾天麟勾起脚趾,泄了身子。小剧场结束

    客厅里王伯陪着顾天麟在客厅里下棋,下着下着顾天麟丢掉棋子“第四天了”从李鹏飞出门那天算起,已经四天没回来了。顾天麟有些坐立不安和委屈难过。李鹏飞偶尔应酬晚归都会派人知会他,也从不外宿,像这次不告而别更是没有过。刚开始王伯还安慰他,现在也开始担心起来。

    “王伯,我去花园里走走”顾天麟在王伯无奈地目光下走出门。

    后花园精心打理,绿树成荫百花齐放,顾天麟有些焦躁地心也渐渐平静。

    这两天下人们看他的时候带着一丝同情,就连杨贺也同样的表情。他们觉得顾少爷刚怀上孩子,老爷就开始不着家,现在更是几天不回来,派人去找也没个消息,顾少爷性子好,人漂亮,可惜要失宠了。

    顾天麟倒不是担心这个,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李鹏飞不是那等朝三暮四的人,让他担忧地是外面的局势,听说最近又有几起小规模战斗,外面人心惶惶,不少乡下百姓往苏州城逃难。李鹏飞徒然没了消息,由不得他不担心。虽然理智上他明白,李鹏飞那么精明强悍地男人,上辈子在他死之前都活的好好的,现在也应该没事的。

    顾天麟觉得自己可能因为怀孕过于胡思乱想,他不想变成那些情绪敏感甚至无理取闹的孕妇。

    下午青瓷来报“顾少爷,聚宝阁打发人来,说是临江街那边的园子卖出去了,让您去办个字据”

    “怎么爷没去吗”顾天麟皱眉,卖园子地事早就托给李鹏飞了,近日外面较为混乱,他不想出门。

    青瓷机灵早就仔细询问过 “聚宝阁伙计说园子精致占地大,卖的价钱贵,下家不好找,最近才卖出去。老爷走时还没来得及去收款子。”

    顾天麟摆了摆手“去准备车,通知警卫,我一会儿出门”

    回房间换了衣服,特意选择低调些的青色长衫,黑布鞋。头上也戴了帽子,即遮阳又遮脸。犹豫了一下,拉开床头柜,摸出一把黑色手枪,很小,只有顾天麟手掌三分之二大,只能装三颗子弹射程却有一百多米这是李鹏飞特意弄来送给他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将军府大门缓缓打开,门口守卫敬礼,目送汽车驶出

    车子驶出僻静的马路,两旁景色逐渐变化,人声多了起来,很快来到聚宝阁,掌柜的已经在门口等候,一见顾天麟下车便上前行礼“请问您是顾天麟,顾少爷吗”掌柜的并没有见过顾天麟,只是知道卖出园子的主人姓名,因此才上前试问。顾天麟点头当下领着顾天麟上楼。

    作为大客户,顾天麟的待遇十分好,一坐下就有小伙计上茶。掌柜的一边打量顾天麟一边给顾天麟看契约文书。

    那套典型地苏州园林设计精致,景观宜人,岁月沉淀,连大门口影壁都是古董,像这样的园子多半都掌握在世代富贵人家之手轻易不肯变卖,现在已经有价无市。三十万两白银地价格卖出让他赚足了抽成。当初知道有人变卖园子还吃了一惊,怕园子来路不正,特特找人打听清楚,这才知道顾家地事。

    掌柜的仔细打量顾天麟一番心下叹息,这般容貌气质,难怪顾家好歹一个富贵之家,即便子孙平庸,守着祖辈家业倒也能轻松度日,只可惜顾家主心术不正,家风不堪,好好的嫡子不精心在陪,却视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如珠如宝,如今落得那般下场罪有应得

    顾天麟仔细看完契约,放下纸,掌柜的解释道“买家出了三十万,聚宝阁按行规抽成两万,难得遇到贵客,我便宜点给您二十八万零五千,以后请顾少爷多多照顾小店生意,您觉得合适,咱们就签字画押。”

    顾天麟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点头“行,就这么办吧”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几份文书都互相签字画押,买卖三方各自留一份依据。

    掌柜的送顾天麟出门,望着小汽车走远,心里小算盘噼里啪啦响。这顾少爷一看就很得宠,混熟了自然有好处。

    顾天麟拿了支票走人。他准备把所有钱财换成金子,等李鹏飞回来就跟他摊牌,有肚子里这块肉,李鹏飞不走也得走

    “少爷有人拦车”开车的小周踩下刹车。

    只见前面不少人挡路,另一辆车停在路边。那些人身上穿的军装让顾天麟皱眉,不是李鹏飞的兵

    另一俩车门打开,下来一人,顾天麟瞳孔一缩,“钱彪”

    这里是条老街,街道不宽没有岔路,两旁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人也不多,平日都是老人孩子留下看家。

    那些坐在家门口乘凉地老人一看钱彪地车和后面一队的士兵吓得立刻揪着孩子躲回家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生机勃勃地街道瞬间萧瑟。

    车子被钱彪带来的人包围,警卫员小周几个脸色难看。坐在后排地顾天麟没想到钱彪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带兵来堵自己

    “我们老爷有请,顾少爷请下车吧。”一个管家似的人物站在车门外说道。顾天麟看了眼不远处地钱彪,明显钱彪有备而来,单凭小周几个根本无力反抗。

    “让我的警卫回去”顾天麟回道。那人点头,态度毕恭毕敬地替顾天麟打开车门。顾天麟心里一沉,没有反抗下了车。

    钱彪盯着顾天麟走过来,像看什么战利品一样,淫邪地打量,面带得意。“几日不见,你又漂亮不少”说着,伸出手去。

    顾天麟厌恶地皱眉,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那只手。

    钱彪脸色阴沉,用力捏住顾天麟下巴“你最好识相点李鹏飞现在可救不了你”

    顾天麟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好似没听见一样。钱彪见他不问李鹏飞地下落有些意外,随即甩开手“上车”

    顾天麟被捏过地皮肤顿时红了一片,引人侧目。

    顾天麟坐进车里,好在钱彪没有继续动手动脚让他松了口气。

    司机把车子调头,缓缓驶离。顾天麟望着倒车镜,自己那辆车还在原地,小周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去。

    钱彪住处和李家的僻静不同,位置正在繁华地段,周边都是富户,熙熙攘攘车子轿子来来往往。

    车子一停下,下人便殷勤地打开车门,顾天麟刚走下车。钱彪不等他站稳,一把拉过顾天麟带进自己怀里,得意道“今儿个你可要好好看看,我这里可比李鹏飞强那寒酸地方过百倍”

    说完,钱彪带着顾天麟走进大门。顾天麟仍旧面无表情,被钱彪搂着也不见反抗,任由钱彪一路上介绍各种景色。

    周围来往的下人明显被吩咐过,见到两人都会弯腰“老爷好,顾少爷好”

    钱彪认为李鹏飞严苛粗狂,刻板无趣,顾天麟再怎么得宠,日子也一定很沉闷。

    而顾天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缺少生活阅历禁不住诱惑,只要顾天麟在他这见多了荣华富贵奢侈享受诸多玩乐,自己再对他百般宠爱体贴,顾天麟很快就会心甘情愿跟着自己。

    钱彪把顾天麟送到一处院子,又招来几个仆人“这里是早就为你准备的,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再好好聊聊。”钱彪说完就走,好像请顾天麟来真的只是做客聊天。

    转身打量这座院落,面积不小,红花绿树假山流水,一座二层小楼雕梁画栋,处处精细。

    顾天麟走到哪儿,几个下人也亦步亦趋跟到哪儿。顾天麟推开小楼大门,转身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去”

    身后几个下人稍稍犹豫了一下,又见顾天麟颇有气势竟让人隐隐发冷,与他们见惯了的娈宠截然不同。便不敢继续放肆,连忙恭敬退下。

    关门进屋,顾天麟打量一下四周,嘲讽地一笑,在沙发上坐下。这里的布置明显和李家一样,令他感到非常熟悉,只是东西都变得很奢华,很值钱。

    顾天麟不得不承认,钱彪很有心机,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见识不多的小宠,惶恐不安地被带到陌生的地方,又突然看到这么熟悉地布置,一定会心生触动接下来面对钱彪的软硬兼施糖衣炮弹,很有可能渐渐沦陷

    可惜钱彪白费心机,他早过了少不更事地年纪,相比这里的精细华丽,他更喜欢李家严肃内敛的风格,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大气沉稳

    顾天麟颓然遮住双眼,“爷”

    小楼里静静地,顾天麟独自坐了半天,直到下人送来午饭。顾天麟看着餐桌上的菜,红烧肉,炒肚丝,炸鱼,香辣蟹,凉拌什锦菜,熏肉炒饭样样油光铮亮

    顾天麟默默吃了几口炒饭就放下筷子上了楼。楼上只有一间卧室,看到那张四面挂着红纱帐的大床,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一把将纱帐扯下来扔到地上,慢慢躺下,手轻轻覆在小腹,闭上眼睛。

    由于顾天麟不让人进屋,下人们布好饭菜就在外面等。估摸着里面用完餐了,才推门而入。看到餐桌上基本没动的饭菜,几人对视。

    “不肯吃饭”钱彪听了下人回报,皱起眉。顾天麟这是要跟自己闹绝食“一点没吃,还是吃的少”

    下人低头回道“顾少爷只吃了点炒饭,其他菜都没动。”

    钱彪眉头舒展,不在意的挥手“问问他要吃什么,让厨房给他单做”娇气些就娇气些吧,这样的尤物难伺候点是理所当然。“只要别让他跑了,以后他要干什么,你们就照做”

    厨房里,几个厨子边干着活,边聊天。“哎,你们说这新来的顾少爷是什么来路,先送去地菜可是跟老爷一样的份例,连后院里最受宠的几个都没这待遇”

    一个切菜的厨子贼头贼脑地看了看周围,“你们不知道吧,听说这位可是从小养在那个李将军身边儿的,宝贝的很,那长相啧啧,这不,被咱们老爷惦记上,可惜了”

    “别瞎咧咧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好好干活”掌勺地大厨敲了敲锅。几人一副心知肚明样儿,闭嘴干活去了。

    “顾少爷,您要的饭菜好了。”门外下人道。

    “知道了,下去吧”听着脚步声消失,顾天麟才走下楼。看着餐桌上重新做的饭菜,鲜姜蒸蛋,冬瓜汤,土豆炖牛肉,肉末豆腐,一碗蒸的米饭。特意嘱咐了少放油看起来很清淡,顾天麟终于有了食欲。不是他挑食,钱彪爱显富贵,连吃饭都是大鱼大肉,肥腻多油。顾天麟吃不惯,也不敢吃。那些菜油重,咸辣,尤其是螃蟹寒凉,和凉拌什锦里面的马齿笕,他若是吃了会导致流产。用汤匙尝了尝蛋羹,便埋头吃起来,为了孩子,他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远在千里之外地山东战火纷飞血流成河,各路军阀的军队集结,除了与日本对掐,防备其他军阀夺权,还要面对德意志英法美等等欧洲势力在背后煽风点火搬弄是非

    山东,江苏,河南,安徽的交界处徐州。这里也免不了被战火波及。

    指挥所内忙而不乱,来来往往地军官或低声交谈,或奋笔疾书,无线电台不停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种气氛让人不由自主严肃起来。

    “将军,第十二师,师长发来电报”张副官拿着电报走进临时指挥所。“念”一个铿锵有力地声音响起。说话的人高大健壮,身穿墨绿色军服黑色领带一丝不苟,皮制武装带枪套勾勒腰身,笔挺地裤子,铮光瓦亮地军靴包裹小腿,手上带着雪白手套。浑身上下无不彰显这是一个杀伐果决手段狠辣地男人,不是李鹏飞是谁

    听着电报内容,李鹏飞看着墙上地图。

    前些日子北方就战事不断,战火不断蔓延到了徐州在进一步就是江苏,临时政府几次与日本和欧洲各国谈判失败,注定好不容易安稳几年地江苏各地重燃战火。

    李鹏飞本是到这里参加临时会议,计划隔天回去,不想日本上将江左一郎突然出兵发难徐州,李鹏飞不得不留下来指挥战场。

    入夜,苏州成,钱府后院。顾天麟紧闭房门,这个房间位于二楼,透过窗纱能清晰地看这座独立的小院外大红灯笼高挂,不时有调笑声隐隐传来。让顾天麟想起后三巷子,那里是有名的妓院堂子一条街,不光妓女,男妓也不少,多是十三四岁就出来卖的男孩儿。每到晚上就亮起大红灯笼接客。“哼”顾天麟甩上窗子冷笑。

    “老爷。”钱府管家敲了敲书房门,应声而进。钱彪正在处理公务。“出什么事了”

    管家弓身道“回老爷,刚刚接到消息,江左太郎明日来访”

    钱彪动作一顿,“江左太郎”

    江左太郎是谁,钱彪知道。日本上将江左一郎是日本皇室宗亲,颇受日本皇室重用,手握大权,由他指挥的战役无不给华夏带来巨大损失。日本勾结欧洲列强从中获得不少先进武器,而欧洲各国也借此大发战争横财,盼着瓜分华夏这块蛋糕。

    面对江左一郎猛烈的炮火,华夏军队武器落后,多半是靠着人海战术,用人山血海去填。江左一郎在山东闹腾的厉害,这个时候,江左一郎的弟弟来找他干什么

    钱彪不知道的是,江左太郎是从徐州逃到苏州的。要说江左一郎也算个人物,可他有个不成器的弟弟,江左太郎。

    江左一郎发兵徐州,本来就是南下探路石,任务难度也不高,就派遣了自己的弟弟,给了他一支精锐部队,又派了副手扶持,原想着好歹有个战功,回头跟润色润色也好在皇室面前露个脸,回国有个好前程。

    江左太郎在国内就一直被人鄙夷靠着哥哥庇护走后门混官位。好不容易有机会带兵,在哥哥面前百般保证听副手的,部队刚开拔就挤兑走了副手,准备好好大干一场此前头脑一热,还偷走了江左一郎书案上重要作战计划,他要把那些嘲笑他地蠢蛋都踩在脚下

    也该江左太郎倒霉,刚好李鹏飞在徐州开会

    江左太郎一照面便被打的灰头土脸,又拉不下脸面请回副手出谋划策,只得硬拼。不出几天,被李鹏飞打的落荒而逃。

    不敢回山东面对江左一郎,带着亲兵逃窜途中,有跟班出主意“团座,不必惊慌,属下有个提议”“八嘎快说”江左太郎被吓得够呛也顾不得面子。那跟班眼中闪过不屑,想想自己的小命还要靠着这个废物,还是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顾天麟一早醒来就发现异常。下人来往穿梭,庭院清扫布置,忙忙碌碌,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钱彪迈进院门,守在小楼门口地下人立刻进去通报。顾天麟一进客厅就看见钱彪用熟悉的动作坐在沙发上喝茶。就连坐的位置也是李鹏飞常坐的,挑了挑眉,可惜没那份气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钱彪慢慢吹了吹茶,在李府,看到李鹏飞喝茶,怀里顾天麟一举一动风姿卓然,顾盼神飞,勾人的很李鹏飞嘴里吃着顾天麟亲手喂的水果,羡煞旁人。

    他身边的小宠以前也没少如此服侍他,可两厢对比,愈发觉得那些小宠太过谄媚谄媚,俗不可耐,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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