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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不可能是蛊王 第8节

作者:无以为念 字数:19034 更新:2021-12-20 17:54:25

    自小在家里姐姐妹妹老妈阿姨的包围下长大,深知吵架之精髓的原清明白,千万不能当吵架中的夹心。他急忙摊手,拉下沈迎霄在他肩上的手,说

    “不巧不巧,我忙着呢。”

    “忙什么你刚才不还说要去吃烧烤吗”沈迎霄把后面“吃烧烤”几个字咬得极重。

    夫妻吵架,殃及池鱼呀原清苦着脸,这边沈迎霄又死死拉着他不肯放手,他才不信沈迎霄是来找他的呢灵机一动,原清拽过陆照渊,说

    “是、是呀我是和是和陆前辈一起去吃的”

    我坚决和陆前辈再一块儿要去一起去别想强迫我原清朝沈迎霄使着眼色。

    最终,相对无言的三人在路边烧烤摊的同一张桌子坐下了。什么,你问唯一知道真相的原清的助理刘迪他早就气晕过去不想看自己艺人犯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理了一下时间线,大概是,小沈十七岁上大学,十八岁认识陆照渊出道,二十岁奶奶去世,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和陆照渊在一起,今年过完生日二十八岁。如有误差再修正吧。

    原清以为沈迎霄和陆照渊在一起九年,是因为有两年沈迎霄在暗恋,而原清误会了

    、戏中戏2

    “咳咳,你们说句话啊”原清坐在两人中间,觉得自己像个夹心饼干。

    “我说、我说唉老板给我来十串大腰子”原清喊道,

    “好嘞”老板远远地应了一声,又说道“还要点什么不”

    “我还要鸡翅、平菇、骨肉相连、大虾、鱿鱼、韭菜”原清一边数着手指,一边报着菜名,弄得沈迎霄忍不住打断道

    “吃那么多,怎么没吃死你”

    “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宵儿”原清抓住了机会,说“我是帮你们点的,你们非但不领情,还侮辱我的人格,不行,怎么今天也要吃穷你才行。”

    “吃得穷你就吃。”沈迎霄说。

    “好我就知道宵儿爽快老板,再来十支啤酒”原清喊道。

    原清竭尽所能地插科打诨,营造出一种貌似欢乐祥和的气氛,但细心地他用余光偷瞄着两人的神情,伺机而动

    “不许动沈迎霄你不许动”原清一声大喝惊得沈迎霄差点没弄掉手上的肉串,而原清也顾不上自己嘴里还啃着半个鸡翅,连忙哀声叹气道

    “哎哟我说沈迎霄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你没看见照渊刚想拿这串吗你怎么一把就抢过去了呢由此可见你这家伙平时在家里是多么霸道了照渊肯定没少被你欺负”

    转头又对陆照渊说“我说照渊啊,宵儿这臭脾气就是这样,霸道不懂得体贴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犯了什么错,你就打他、骂他他绝对没二话说的”说完又朝沈迎霄使了个眼色。

    沈迎霄“”

    陆照渊“”

    台阶都搭好了,沈迎霄这家伙怎么不懂得借坡下驴呢原清面上僵了一瞬,心想,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一把抢过还握在沈迎霄手里的肉串,小心翼翼地放到陆照渊面前说“照渊,宵儿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陪个不是了。”

    陆照渊看着原清充满希冀的眼睛,对他睁眼说瞎话,给个场景就演戏的本事有了充分理解。看原清一脸期盼,陆照渊只好拿起了那根肉串,在原清喜悦地注视下,艰难地咬了一口。

    师傅烤得油光四溢喷香可口的肉串,在陆照渊嘴里索然无味,而他明显感觉到,在他吃了一口肉串后,气氛更加尴尬了。

    沈迎霄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一个玉米棒子就往原清嘴里塞,说“那么多吃的,怎么就堵不上你这张大嘴”

    原清嘴里“呜呜”地,眼睛却笑了起来。他在桌上磕掉啤酒盖,给三人都倒满了酒。

    “是男人,就一起干了要得不”原清是四川人,这会口音都跑出来了些。

    原清率先举起酒杯,沈、陆二人也不得不配合举起来,“砰”地一声三个玻璃杯撞在一起,冰凉的酒液撒了满手。还带着气泡的刺激液体划过喉管,整个人都仿佛清爽起来。

    杯子空了,原清又给两人满上,笑得心满意足。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沈迎霄说。

    “什、什么事情啊”原清被辣到了,大着舌头问。

    “就是上周你刚回国时我给你发的协议,你看了么”

    “哪、哪有时间看啊被老张拉到国外封闭训练了两个月,一回来又给我安排各种事儿,我那是生不如死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原清嘟哝道。

    “协议只是个形式,待遇你不用担心,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过来跟我干。”沈迎霄冷冷地说。

    “啊啊,宵儿我喝多了”原清装着醉,想糊弄过去,其实他记得这事情,但他不明白陆照渊不是沈迎霄的老板吗为什么沈迎霄要绕过陆照渊来跟他谈原清睁开半只眼睛偷瞄了一下陆照渊的表情,见对方气定神闲,只是一杯杯喝着酒,仿佛无底洞一般。他心里打鼓,干脆打了个哈哈,把这事揭了过去。

    沈迎霄也没有过多纠缠,也喝起了酒,一杯杯,仿佛在和陆照渊竞赛一般。

    十支啤酒很快见了底,倒在地上一片狼藉。陆照渊招招手,开始吩咐老板接着上白的。

    原清见状不妙,哼哼唧唧地抱着脑袋喊疼,然后干脆往桌子上一趴,闭眼睛装睡了。

    话说原清也够拼啊,桌上一堆啤酒盖和骨头残渣,他就这么趴了上去。陆照渊的手一顿,捏着玻璃杯,还是喝干了。

    沈迎霄站起身来去结账,付完钱回来,正见陆照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轻拍着原清的肩。

    “你够了”

    冷不防被拉着衣领拽了起来,陆照渊一个没拿稳,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顿时酒香四溢。

    “你还想怎么样他是直的”沈迎霄吼道。

    陆照渊也喝多了,酒意上头。他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才明白沈迎霄话里的意思,顿时也火了,低声道“你觉得我想怎样”

    “你”沈迎霄想说,你一个老男人,又老又丑,谁还看得上你但说出口恐怕他自己也不信。“你离他远点”

    被拽着领子十分不舒服,陆照渊摸摸口袋,不知道怎么摸出了一根烟,不记得今天是谁塞给他的。他已经戒烟很久了这会刚好桌上放着个打火机,他也不避着沈迎霄,点燃了就吸了一口,久违的烟雾刺激着喉管,陆照渊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了。但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很享受。

    “你”

    沈迎霄的神情非常惊讶,他甚至慢慢松开了拽着陆照渊衣领的手,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尼古丁让陆照渊烦躁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他抖抖烟尾,一小撮烟灰落在了手指上。黑蓝色的夜幕背景中,烧烤摊简陋的白炽灯映照得他的面孔立体深刻,只是逸散的烟雾遮蔽了他的双眼。

    “什么时候大概是十六岁吧”陆照渊喃喃道,一点火星随着他的动作在夜色中晃动。

    沈迎霄握紧了双拳,那是他不曾知道的过去,一股自卑又酸涩的心情涌上心头。他看着陆照渊的脸,对方的神情冷漠淡然,眼睛里带着一抹历经沧桑后的忍耐,仿佛已经看穿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近日来的闹剧没有影响到他的根本,反而让上蹿下跳惴惴不安的他像个小丑。

    “迎霄,还生气么”陆照渊问。

    “那个关悦诚,你要小心他。”

    “我好得很,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关心我”

    沈迎霄稍稍背过身去,他不想陆照渊看见自己的表情,重新武装起冷漠,拾起自尊,变回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沈迎霄听到对方轻叹一声,心中的委屈仿佛要如水倾泻而下。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脑神经,把面前的人包装成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陆照渊不说话了,沈迎霄等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看见陆照渊正在扶起原清。

    “搭把手,扶他回去。”陆照渊说。

    “不要你帮忙”沈迎霄接过原清,把他抗到后背上,走出几步,却见陆照渊没有跟过来。

    陆照渊还站在原地,说“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竟转身就走了。

    沈迎霄简直要气死他拽着原清跟拽条死猪一样把他拖到车上,觉得不解气又揣了两脚。直到回到酒店还一直在生闷气。

    不知道昨晚原清是真醉还是装醉,第二天原清在片场明显有些不在状态,一接触到陆照渊的眼神更是不自然地移开去。早上的拍摄任务也重,陆照渊也没找到一个插话的机会。

    到中午时,导演却是破天荒提早了半个小时让大家收工,然后还说要请大家去下馆子吃饭。

    陆照渊终于逮到机会抓住了原清。

    “hi,陆前辈。”原清明显一脸尴尬。

    他昨晚经历了二人间的修罗场,自觉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回去的路上也一直装醉,白白挨了沈迎霄两脚。而回到酒店房间后,被早就守在那儿的助理刘迪一顿科普,才发觉他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怎么可能呢原清捂脸想哭。照沈迎霄当初喜欢陆照渊那个劲,他怎么也不相信两人舍得分开。就算是陆照渊出轨,也只能说沈迎霄百密一疏,就差没揣兜里走了,还能让人介入也是不容易。沈迎霄那个心疼劲儿,怎么舍得陆照渊如今被千夫所指、滑落谷底呢

    想不通,这些事果然不是他这个直男想得明白的。

    想想他都干了什么啊自以为高明地去撮合闹得水火不容的二人,还在陆照渊耳边一个劲地说沈迎霄的事情。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原清心想。

    “睡得不好么”陆照渊说。

    “没、没唉,也没怎样。”原清摸摸头,觉得陆照渊一派坦然,倒是他想多了。“昨天的事,陆前辈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也是好心。”陆照渊说。

    原清的心都要化了,看看人家,多么通情达理再想想动不动对他恶语相向,还趁机报复踹了他两脚的沈迎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导演要请我们吃饭”陆照渊说。

    “哦,你不知道,是我们脚踏两条船的男主角终于姗姗来迟了。”原清说。

    陆照渊挑挑眉,为了赶场同时拍两部戏,还让另一个剧组的演员为了配合他调整进度的事情有很多怎么说呢也许人家是人气小生值得等待许久没有八卦的他倒是想看看现在影坛的新人是什么样子的。

    原清摸了摸头,说“说起来,男主角也是我们熟人啊”

    “哦”

    “他叫骆庭深,原名柯佑庭,也是我们班上的同学这不,改了个庭院深深的名字,卖起文艺人设,倒比以前红多了。你不知道他原来那样”原清撇了撇嘴。

    “你会比他红的。”陆照渊拍了拍原清的肩,就凭你这一颗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心。

    “真的”原清的眼睛都睁圆了。

    “你要相信我的眼光。”陆照渊意味深长地说。

    原清想想,对方可是挖掘出沈迎霄这样璞玉的人啊,说不定自己真的,有点儿天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又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真相谁是表象陆叔叔只霸气三秒

    先更一章,顺利的话待会再码一章,研究僧没人权啊啊啊

    为了完结努力码字

    、戏中戏3

    导演的一番好意打了水漂。

    等到剧组的人都吃完了,人气小生骆庭深也没有出现,而是等到下午才到片场。

    “看看人家的排场。”原清说,“人家只吃自己营养师调配的食物,怎么会跟着咱们吃垃圾食品。”

    陆照渊不置可否。

    骆庭深坐在躺椅上,皮肤雪白,据说瞳色太浅不能直见日光戴着墨镜,一人为他撑伞,还有一人蹲在他旁边给他读剧本。

    原清原本想躲到一边,却没想到骆庭深眼尖无比,愣是透过一群人的缝隙看见了原清。

    “原清”骆庭深一声大喊。

    原清脸抽了抽,没办法,只好一脸认命地走到老同学面前。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副老好人样子。”骆庭深说。

    “比不上你现在混得这么好。”原清接道。

    骆庭深“哼”了一声“你要是听我几句劝,包你比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好多了我手里有一部热门i,偶像剧男主戏,投资商正在四处找演员,我谁也没告诉,可是留给了你。”

    “谢谢啊,人丑,够不上骆大小姐的标准。”原清翻了个白眼。

    “和我比起来是差了点,”骆庭深勾起嘴角笑了笑,“不过捯饬捯饬,倒也有人愿意吃你这套。”

    原清恨不得脚底抹油跑了,生怕一不小心落到骆庭深手里被送到哪个老板的床上。

    “瞧你个熊样”骆庭深慢条斯理地褪下手套,露出一双细皮嫩肉的手,接过助理递来的雪梨汤喝了一口,又问道

    “陆照渊呢我可是专程为他来的。”

    原清脸色一变,说“你可别乱来啊”

    “乱说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你”骆庭深白了原清一眼。

    也不是骆庭深要来个下马威,而是他的确跟陆照渊有对手戏,并且挺多的。

    骆庭深也的确没有对陆照渊摆什么架子,不过陆照渊的地位摆在那里,也不是骆庭深这种小生可以望其项背的。骆庭深挺客气地跟陆照渊寒暄了一会,还跟陆照渊请教了几个演戏上的问题。

    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陆照渊的戏份也快要结束了。这天他们正在拍一场戏,年纪轻轻就攀上高位的男主角,终于实现了自己能够审明是非伸张正义的理想,但却发现一直欣赏他提携他的王爷,竟和小时候屠灭他整个村子的神秘贵人很是相似。

    “王爷很喜欢这枚玉牌吗”慕飞镜骆庭深问道。

    “是的。”容王陆照渊笑容温和,手轻轻抚摸着玉牌。

    “玉牌的纹饰好像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慕飞镜若有所思。

    “这是云雷饕餮纹,你见过也不奇怪。”

    “是吗”

    慕飞镜想起了小时候全村被屠杀殆尽时的恐惧,他被父母亲压在身下,眼睛都蒙上了血色,只记得见到一个衣饰华贵之人的下半身,还有他挂在腰间的玉牌。过去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他只记得在一个农村小儿的眼中,那人的确是他所见过最为富贵之人了,其实连衣服的具体样子,他都记不清了。

    “恭喜飞镜又破奇案,解了皇兄的燃眉之急,看来不久飞镜又要高升了。”容王恭贺道。

    “王爷过奖了。”

    慕飞镜摇摇头,抖掉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奇思,容王明明对他极好,屡次帮助他。这次若不是容王提醒,他也不会想到要去城外废弃寺院中去找一口二十年前的老井,从而在井下找到了沉冤多年的石朗的尸首。

    慕飞镜脸上又恢复了阳光清爽的笑容,他就是那个大兴王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最出名的破案能手。

    很简单的一段剧情,陆照渊和骆庭深几乎是一遍过了。然而,拍完后,骆庭深却走过来问陆照渊

    “陆先生,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骆庭深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他了,陆照渊不能敷衍他,但同时又不能说得太过分。于是想了想,陆照渊说“你刚才的表演太用力了”

    “太用力”骆庭深说,“他发觉容王可能就是灭他全族的凶手,心潮起伏也是难免的。”

    “但是他一直非常信任容王啊,容王对他也很好。”陆照渊说。

    “可是,在这个时候,慕飞镜早就发现很多案件的幕后黑手指向容王了吧,他掌握很多线索了。”

    陆照渊来了点兴致,他发现骆庭深还真有点儿思考,便和他讨论起剧本来。

    “你看编剧写慕飞镜脸上又恢复了阳光清爽的笑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陆照渊说。

    “慕飞镜不就是这个性格吗傻白甜。”

    陆照渊弯起嘴角,打算逗逗这个骆庭深,他说“慕飞镜真的是这样的性格吗他可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从小就是孤儿,然后凭借一己之力年纪轻轻登上高位,位高权重,炙手可热。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傻白甜吗”

    “可是”

    “如果他真是那么阳光善良,那么在发现徐枫就是杀死石朗的凶手时,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揭发他吗”

    “这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吗”骆庭深开始迷惑了。

    “石朗已经死了二十年,徐枫心中愧疚,娶了他的女儿,照顾他的老母和幼子,走到今天,妻贤子孝,其乐融融。可以说,揭露石朗死去的真相对他们毫无裨益,反而会让他们家破人亡。你可以辩驳但是你不要忘了,石朗是因为和徐枫争夺田地,才被徐枫错手杀死。如果石朗真是一个好儿子,为什么他老母亲从不见怀念”

    骆庭深的三观已经被震碎了,陆照渊继续分析道

    “你想想,徐枫的官职是御史,也是从头到尾一直坚持攻讦慕飞镜急功近利的人,他死了对谁最有好处你以为慕飞镜真是不计前嫌地帮助他夫人寻找失踪多年的父亲”

    “这只是巧合吧慕飞镜这么腹黑”骆庭深不敢相信,他们拿的是同一本剧本吗

    “我很欣赏你的率真,希望你以后也能一直保持。”陆照渊随口说了一句台词,“这是容王在第八集时对慕飞镜说的。”

    “你是说”骆庭深跟着陆照渊的思路苦苦思考了半天,才不敢置信地说“慕飞镜一直假装单纯,只是为了博取容王的好感。而他实际上是一个腹黑无情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爬上去复仇编剧真是这么写的”

    陆照渊笑了笑,还没傻透啊。

    “不,不是。”

    “嗯”骆庭深更加不解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演的是脑残偶像剧,怎么经陆照渊这么一分析,好像变成了复仇正剧的感觉啊

    “刚才的话都是我猜测的而已。”

    “”

    骆庭深更崩溃了。

    戏中戏,局中局,套中套。

    看着骆庭深魂不守舍地离去,原清乐不可支,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还在高兴,一边卸妆一边和陆照渊说“陆前辈就是高啊听得我都一愣一愣地这下老柯都要被绕晕了吧。”

    “一般一般。”陆照渊温柔地笑笑。

    “我去。”原清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忽然觉得化妆间的灯光太炫目了,“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看着陆前辈笑怎么一股子戏里那腹黑王爷的味道呢”

    “的确是你入戏太深了。”陆照渊说。

    “不说这个,唉,你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骆庭深那个脸黑啊连他最喜欢的雪梨汤都不喝了”原清说。

    “你好像对他很有敌意,可是我看他对你好像还不错”陆照渊问。

    “唉,这个说来话长”原清揉了揉脑袋,“我们的确是有些过节。”

    “这骆庭深,也就是老柯,别看他现在这么多讲究这么龟毛,其实他以前也一样讲究一样龟毛,可招人烦了。他这人吧,说不上坏,但也绝不是好。”

    “你别看他现在没怎么样,是他压着我一头,所以心满意足;他那人太好强了,总想着往上。之前我跟他有过矛盾,他现在演主角了,我还在演配角,不知道多高兴呢。”

    原清心好,还没说骆庭深以前抢他资源和给金主拉皮条的事情。当然,还有以前大学时骆庭深经常针对沈迎霄的事情。

    “我记得,你说过你和他,还有迎霄都是大学室友”陆照渊说。

    “是的”

    正说着话,却突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原清,又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骆庭深冷冷地走进了化妆间,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不过是个睡上来的。但你的好朋友沈迎霄又比我强多少呢他不过是睡对了人罢了。”

    一句话说得二人脸色都白了。

    “但现在又怎样呢沈迎霄飞黄腾达了,还不是立刻洗白脱身还反咬一口”

    说完,骆庭深看着陆照渊幽幽地说“陆先生,我当初一直想,如果你看中的是我而不是沈迎霄,我做得可不会比沈迎霄差。至少现在,我还会比沈迎霄有良心一点,还会给你留个好脸。”

    “你现在做得也很好。”陆照渊说。

    骆庭深哀叹了一声,说“演点三流剧,刷脸罢了。”

    “被你这样一说在三流剧里演个男配的我岂不是没活路了”原清嘀咕道。

    “你不是一直反感我针对沈迎霄吗”骆庭深把炮火转向了原清,“我就是讨厌他、嫉妒他怎么了我嫉妒他轻轻松松就拥有了最好的一切而我们只能在底层摸爬滚打”

    “咳咳。”陆照渊轻咳两声,实在是太尴尬了,他莫名就成了焦点啊那些中二少年的心事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啊

    “陆先生,你今天的一番话对我很有启发,我是来感谢你的。”骆庭深把双手放在了陆照渊肩上。

    “啊”陆照渊不知道他怎么启发了。

    “不瞒你说,拍这部戏我是指名要找你来的。就是为了见见你,看看陆照渊现在的样子。”骆庭深笑笑,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他怎么听出了一股要看他笑话的意思陆照渊心想。

    “没关系啊,我是说,不用客气。”

    “陆先生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骆庭深魅惑地笑笑,保养良好的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嘴唇,“我保证货银两讫,童叟无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这个骆庭深柯佑庭只是来搞笑的啊呸我不知怎么就想出这段剧情了

    来自一个总是在洗澡时想剧情的gir

    、蛊1

    “唉,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肖宏抱着双臂,正在监督搬家公司的工人搬东西,指挥工人把一些漂亮的大花瓶的艺术品放到该放的地方。

    “房子从左手转到右手,钱从左裤兜转到右裤兜,始终还不是你们的。”肖宏说道。

    “你闭嘴。”沈迎霄双手插兜,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公寓周围的风景。

    肖宏耸耸肩,他反正是不招人喜欢了,怎么说怎么错。

    这套公寓正是陆照渊回国后住的那套,而现在,到了沈迎霄的手里。没错,陆照渊把它卖掉了,又被沈迎霄买了回来。

    沈迎霄看着放在阳台上的小桌和藤椅,想象着陆照渊坐在这花木之间欣赏夜色的样子。或许,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沈迎霄觉得很烦躁,因为陆照渊从来没在他面前抽过烟,他甚至不知道,陆照渊原来是会抽烟的。他只知道陆照渊会偶尔小酌,但十分克制。那天陆照渊在他的面前抽烟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陌生,好像从未了解过眼前这人一样。

    是啊,刚认识的时候,陆照渊已经二十五岁了。一想到他缺席了陆照渊的前二十五年,沈迎霄就觉得十分地嫉妒。他嫉妒那些陪伴陆照渊走过青葱岁月的人。

    公寓已经有一定年头了,地段很好,闹中取静。沈迎霄看着茫茫天际中城市的轮廓,想到陆照渊,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就是这么可怜、可悲,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那个人。

    想着一个已经不爱他了的人。

    或者,是一个从未爱过他的人。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房门。

    那快递员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也有点懵,弱弱地说“送快递”

    “刚搬过来就有快递”肖宏说。

    “我、我不知道,地址就是写这里”快递员又看了一眼房号确认,说“请问,哪位是陆照渊”

    沈迎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肖宏,肖宏立刻走上去要把包裹拿过来,没想到包裹却被突如其来地另一只手给拿住了。

    “对、对不起”一时半会没等到电梯,着急的谢澄江干脆走紧急通道一路跑了上来,还在微微喘息着,“弄错了,这个包裹还是给我吧。”

    谢澄江扯了扯,发现没能拿过来,抬头看见肖宏,解释道“这位先生,这个包裹送错了,我这就给您拿走。”

    “怎么送错了”肖宏用下巴指指快递员,“这个小哥不是说地址就是这儿吗”

    谢澄江笑了笑,汗水从额角滑落,说“您真的弄错了,这个包裹是陆照渊陆先生的。”

    快递员见两人为一个包裹僵持不下,几乎要哭了“你们,谁能签收下么”

    “我来签收”肖宏抢过了圆珠笔,就要签名。

    谢澄江的手挡住了签名处。

    肖宏坏笑道“这位朋友请问你在干什么呢陆先生是我朋友,我帮他签收一下不可以吗”

    “朋友”

    谢澄江冷笑,突然大力抢过了包裹,直接甩飞了肖宏手里的笔。

    “不要以为住进了陆先生的屋子,就真的是陆先生的朋友了。毕竟,陆先生吩咐过我,让我替他处理一切邮件的。”

    “我是谢澄江,这座公寓的管理员,这件事情你可以和陆照渊先生确认一下。”谢澄江公事公办地说道。

    这小子横啊肖宏卷起袖子,正想干一场架,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拍。

    沈迎霄从背后走了过来。

    “连我也不行吗”沈迎霄说。

    谢澄江脸色一变,显然是认出了沈迎霄的脸,但转而又不满地说

    “沈大明星,我也有看新闻,你是和陆先生分手了吧”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包裹给我,我来转交,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沈迎霄说。

    “没,没有问题了。”

    谢澄江看着沈迎霄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快递员拿了单子连忙脚底抹油走了。沈迎霄正要关上门,谢澄江却突然说

    “沈先生,作为管理员,我得提醒您一下。”

    “即使您拿到了陆先生的包裹又怎样他向来都是托我把这东西扔掉的。”谢澄江淡淡说。

    “扔掉”沈迎霄挑了挑眉。

    “怎么,你还在装无辜吗”谢澄江有些咬牙切齿,一想到调查后知道的真相,他就对眼前这人没有丝毫好感,甚至厌恶而陆先生总是轻描淡写对这一切都不放在心上,这人是白眼狼吗

    “好奇吗那就打开看看啊”谢澄江挑衅地说。

    沈迎霄沉下脸来,掂了掂包裹,感觉像是一个纸盒里面装着些零碎的东西。他让肖宏拿来小刀,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就要拆开。

    谢澄江就在一边看着。

    寄件人那里只填了一个“s”,地址也是不知道的陌生城市。沈迎霄亲手把那胶带密封得严严实实的纸盒割开,泄露出来的古怪气味就已经让他皱眉。

    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开来。

    盒子里竟装着满满一盒虫子的尸体。

    患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那一整盒虫尸恐怕就要呕吐,有蜈蚣、蜘蛛、蟑螂、壁虎、蛾子,你所能想象出来的所有恶心和异形的虫子合集,甚至还有一只死去的幼鼠尸体,一些还未彻底死去的小虫在幼鼠腐败的腹腔里进进出出。

    这些毒虫不知道被封在盒子里多久了,不是死于窒息,就是死于自相残杀。此刻盒子一经打开,见了光,有些还未彻底死去的飞蛾抖抖翅膀,就要飞出来。

    “好好恶心啊”肖宏捂着口鼻连忙躲开,“到底是谁怎么会寄这么恐怖的东西过来”

    “是变态吗是谁在恶作剧这也太恶心了”害怕虫子的肖宏躲到了一边,感觉心灵受到了沉重的伤害,他真的要吐了

    谢澄江冷冷地笑了,他拿过沈迎霄手里的小刀,面不改色地在虫尸堆中翻搅了一下。不出意外,又找到了一张照片。

    是陆照渊的照片,头部被画了一个大大的黑叉。

    谢澄江还嫌不够,他把那张散发着异味又沾染着不明生物的照片放到沈迎霄面前,让他看得更清楚。然后还翻到照片的背面,背面不意外地写着一个血红大字

    蛊。

    看着沈迎霄的脸色,谢澄江觉得心中十分快意,他残酷地又加上一句“这算什么呢陆先生可收到过比这恐怖得多的东西。”

    “还、还有比这更恐怖的”肖宏好不容易恢复了点,鼓起勇气凑过来,这会又想晕了。

    沈迎霄面沉如水,他拿出手机,拨号。

    “你在干什么”谢澄江说。

    “报警。”

    谢澄江一把夺过了沈迎霄的手机。

    “如果报警有用的话,陆先生早报警了,还用等到你吗”谢澄江说,“这样的东西,还有整整一个屋子,你想看吗”

    公寓管理员的休息室后面有一个小隔间,堆放着各种杂物。

    谢澄江带他们来到这里。

    “最早的包裹可以追溯到四年前。”谢澄江介绍道,推开一扇小门,让他们看到门后密密麻麻堆放的包裹。小小的空间都被这些大小不同、眼色各异的包裹占据了。

    “之前陆先生告诉这里公寓的老管理员,不管收到什么东西,一律帮他扔掉。老管理员觉得有点不对,后来就都保留了下来,堆在这里,毕竟都是证据。他几个月前退休了,就把这些都托付给了我。”谢澄江说。

    欣赏着那两人脸上震惊和难过的神情,谢澄江觉得舒服许多。他不想陆先生背负着这些什么都不说,而最应该让罪魁祸首看看,他都给陆先生带来了些什么

    “你可以随便打开看,”谢澄江随意地踢了踢地上的盒子,“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沈迎霄没有说话,他随意拿出了放在架子上的一封信,看起来很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肖宏拦住了沈迎霄,怕信里面有危险。

    沈迎霄摇摇头,他撕开了信封,里面空荡荡的。他往外倒了倒,信封里掉出几枚明晃晃的刀片,落在沈迎霄掌心里。

    沈迎霄的瞳孔紧缩,紧紧盯着掌心里的几枚刀片。

    “这”肖宏拽拽沈迎霄的衣角,怕他情绪不稳做出什么事来。

    “是谁干的”沈迎霄的声音里带着强烈压抑的怒气,仿佛牙龈都要咬破。

    “为了满足好奇心,我稍微调查了一下。”谢澄江微笑起来,“出人意料,我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出了四年来坚持不懈给陆先生寄恐怖邮件的人。”

    “还有谁啊,不就是你的粉丝吗沈迎霄。”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os“每次我出现的时候都在拆快递。qaq”

    、蛊2

    “这不可能”沈迎霄脱口而出。

    谢澄江的眼里带了一些怜悯,他随手撕下一张快递单,指着上面的寄件地址说“不信的话,你大可去调查一下这个地址。这个寄件人也是相当大意,以为使用了一个中转的假地址我们就找不到她了也是太放松了些”

    沈迎霄的身体晃了晃,几枚刀片随之落在了地上,明晃晃地闪着光,他痛苦地说“不可能照渊从来没跟我说过”

    “哼,他当然不会跟你说了”谢澄江毫不留情地讽刺道,“这件事只要一捅给媒体,你沈迎霄的形象也完了。”

    沈迎霄看着屋里黄色灯光下堆叠的包裹,大受打击后眼里是一片迷茫。突然,他向前走了几步,直接走进了最里面。

    “迎霄小心可能有危险”肖宏急了,连忙想拉他出来。谁知道这变态在包裹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沈迎霄甩开了肖宏的手,拿起放在最里面的包裹,上面的日期果然已经是四年前了。

    四年了,这样恶心的东西伴随着照渊四年了,在他所看不见的地方,照渊是否还受着更多的委屈这是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伤害的照渊啊,就这样被他人肆意侮辱

    但伤害他的人,却恰巧是自己的粉丝。

    沈迎霄觉得自己的脸很疼,被打得很疼。他闭了闭眼,眼眶有些泛红,他转头向谢澄江说“请问谢先生,这样的东西,一共有多少”

    谢澄江大概估计了下,说“大约两百多件吧。”

    两百多件,平均下来,几乎每周都会收到一件。

    沈迎霄蹲了下来,轻轻拂去那些包裹上沾染的灰尘,手指就在陆照渊那三个字上轻轻抚过。沈迎霄说

    “肖宏,你帮我把这些都搬到公寓里,我要一一清理过。”

    肖宏头皮都要麻了,他几乎是立即反对道“迎霄,我找人来帮你做这个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何必呢”

    沈迎霄摇摇头,说“我自己来就好。我还有其他事情托付你,我希望你”沈迎霄指指包裹上署名的神秘的“s”,“我希望你亲自去看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这当然是没问题的,但是你、你唉好歹记得带上手套和口罩啊”

    沈迎霄没有回话,提了几个包裹,就往电梯走去,想要把这一堆东西都搬回公寓里。肖宏知道沈迎霄脾气犟,不听劝,无可奈何地忍着恐惧帮着他搬。

    经过谢澄江身边时,沈迎霄悄声说了句“谢谢你。”

    谢澄江一愣,抿着唇说“不客气。”

    沈迎霄整理了一晚上,把那一堆早就不知原物是什么的垃圾,一一分辨、清点,列出了表格。从同一个地址发出,总共有两百三十一件,时间跨度超过四年零三个月,内容物从石块泥土、尸体、锐器、血迹不一而足,有些已经完全认不出原物是什么了。而无一例外的是,每一件包裹里,都放着一张被肆意涂抹和诅咒的陆照渊的照片。

    一张张的照片在桌上一字排开,排满了整张桌子,触目惊心。一个个陆照渊或微笑、或颦眉、或沉思,但都被人用黑笔狠狠画花了。而照片的背面也写满了各类诅咒话语,从“去死”、“贱人”、“老货”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沈迎霄心上插了一刀。

    四年前,他在做什么呢一想到四年前的自己,沈迎霄就愈发觉得无法原谅自己。在他和照渊吵架、分开,复合后又吵架又分开的那段纠结日子里,照渊都默默经历了什么却从未对他提起过

    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缺乏安全感和真实感,因此也在不断地向陆照渊寻求这些。他害怕陆照渊会离开,他害怕陆照渊会抛弃他,他害怕陆照渊不再爱他。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饥渴濒死的旅人,最终找到了大海后,越是痛饮越是饥渴。从陆照渊那里得到得越多,就本能地想寻求更多。他需要不断的保证、安抚、承诺和关怀,才能让那颗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安分些,而这些的源头不过是,他害怕自己爱陆照渊比陆照渊爱他更多。

    他早该醒悟了,曾经的愿望只是能够牵住那人的衣角跟在身后,就足以心满意足。

    四年前,因为陆照渊拍的一部戏和女主角的亲密戏比较多,他乱吃飞醋,和照渊大吵一架,不顾照渊的挽留就要离开。分开后,又是耿耿于怀,明里暗里给那位女演员使了不少绊子。弄得照渊在剧组也很尴尬,后面的戏只能借位或靠替身来完成。沈迎霄也记得,从那以后,陆照渊就几乎不接有感情戏的剧本了,到后来渐渐不拍戏了,一年也只出一两部作品。

    沈迎霄回想起了那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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