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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入膏肓 第20节

作者:阿扶子 字数:8555 更新:2021-12-20 17:07:51

    张阿姨“哦”一声,嘀咕道“明天再添两个下饭菜,刚好。”

    家里有个惯性病号,聂寒山盯得紧,现在确定温酌言不回来,也就没再问其他菜的口味。

    给杨凡炜回电话比较晚,出乎意料,对方一点脾气也没有,反是说王尧那头已经摆平,不需要他操心。嘴上称是分内事,到底还是因为上次分身乏术之时借了聂寒山和关鹤的力,那份材料却没给他们签,两方都不太愉快。估摸着是最近闲的,王尧的事没说多久,杨凡炜开始旁敲侧击想挖两人的八卦,聂寒山耐着性子与他绕着弯子,等电话讲完,都到了出门时间。

    近来已经入深秋,天黑较早,所以到与关鹤碰面的时候虽说时间还不迟,吧台和卡座里都已经坐了不少人。酒吧老板跟聂寒山算是老熟人了,往卡座里一坐就是半个钟头,喝下一杯威士忌,一直给两人讲台上那位新来的驻唱歌手,说是名校出身,骄傲得无以复加。聂寒山和关鹤跟着奉承几句,等到整点歌手交班,才把这位给送走。

    关鹤吁了口气,叫来服务生又点两瓶青啤。

    交班的歌手是个蓄了些小胡须的瘦高青年,一来就唱英文歌,声音像只午睡刚醒的猫。曲调舒缓,把人心里的戾气也磨平,聂寒山在懒洋洋的调子里有上句没下句地给关鹤叙事,挑挑拣拣,有所保留,毕竟关乎温酌言的名誉。

    “我说好好一食草动物怎么就把人给打了,还当是近墨者黑。”关鹤的一比拇指,“那人渣不请自来,可以的。”

    聂寒山应了一声,伸手摸来启瓶器,在桌上转了个圈。关鹤等了一会,道“怎么,嫌弃了?”

    聂寒山道“如果曹晓灵忽然成这样,你嫌不嫌?”

    关鹤道“毛病啊我。”

    聂寒山道“这不就完了。”

    关鹤笑道“那你深沉毛线?”

    聂寒山也笑了。拿起酒杯来跟他碰,两人各自一口喝到底,又用酒瓶添满。聂寒山偏着头听了一会歌,道“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就想,这孩子真漂亮,哪怕放到家里观赏,都是一种享受。”

    关鹤嗤笑“听个英文歌你还听出情怀来了。”

    聂寒山没说下去“有没有接触过病人?”

    关鹤一愣“没事儿吧你?”

    “不是普通病人。”聂寒山仰头喝了口酒,握了拳,在左胸口上轻轻一锤,“我说这里。”

    最后去找酒保问那首歌的名,直接添加到播放器列表,《feathers and don》。聂寒山坐进车里,塞上耳机开了循环,反正歌词听不懂,只觉得舒服,一不留神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云霄飞车一样的梦境,荒诞又刺激,醒后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内容。一首歌已经听腻了,他摘下耳机,手往方向盘上一搭,盯着对面那根柱子看。

    人开始犯困,才抽回视线摸手机,又给温酌言拨号。

    还是无人接听。

    沉吟片刻,手指一拨屏幕,滑动到主页第一页,点开微信,温酌言的对话框比较靠后。两人很少用文字交流,温酌言喜欢给他打电话,说听声音踏实。

    只是胡思乱想,好像又睡了一觉。感觉真有些困了,他发动引擎,然后拇指滑开聊天框,按住录音按钮。

    打电话等代驾花了点时间,到家时候十一点钟,房里还是黑黢黢的。聂寒山下意识往主卧望了一眼——门半开,没灯。在玄关换好拖鞋,将温酌言放在外边的一双深蓝色球鞋塞回鞋柜里,脱下脏衣服扔进洗衣间,再赤着身子回主卫泡澡。

    水温透过毛孔钻进皮脂表层沁入血管里,血液流速加快,神经也跟着躁动。聂寒山闭着眼长舒一口气,打开双腿,右手钻到胯间握住丛林间疲软的阴茎。先捏了捏根部的阴囊,然后才慢慢上移,逐渐加快速度,胸口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起来。前些日子几次晨勃都是草草解决,也没留神,现在才发觉已经不满足于这个程度的刺激。以往是不敢的,但当下他又把拇指挪到龟头上,用不长的一点指甲在凹槽上滑动,然后抠挖马眼。

    浴室回声大,有时候感觉好像自己贴着自己的耳畔在喘。聂寒山两手并用,专心撸动之余,分别给龟头、会阴和阴囊快感,水温仿佛越来越高,脸上也跟着发烫,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滚出,他腰部一抬,狠狠往手心里顶弄,一股浓精射入水中。

    在射精前手机就开始响,他没管,射完后瘫倒在温水里喘气。

    手机又响完几次,他才伸手去置物台上摸,见来电显示是解思,胸口闷了一下。

    “小温的电话你能打通么?”

    聂寒山道“不通,你找他?”

    解思道“我跟你说个事,你也别急,要么我去敲你家门找他谈谈,总不会不给我开门。”

    聂寒山一顿,“我在家,他多半留宿舍。”说着伸手去扶浴缸边缘,从水里站起来,弓着身往跨出浴缸穿拖鞋,“你先说什么事?”

    解思愣了愣,倒也没问怎么就回来了,不过似乎还是稍有踌躇,少顷后才开口“师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

    聂寒山刚伸手去扯挂钩上的浴巾,动作一顿,“你别告诉我他俩碰头了?”

    解思道“跟了个牛逼师父,现在在省报工作,昨天跟着师父来学校,在讲座上露了个面。孟渊想搭关系,估计小温一直陪着,昨天请吃饭,今天请喝酒。也不知道怎么的,小温动手打了师林就走人了,那帮人就顾着善后,把师林安顿好才想起给小温打电话,一直找不到人,以为小温还住暑假租的那个房,去了然后扑了个空,都怕出事,盛敏华把电话打我这儿来了。”

    聂寒山沉默片刻“怎么起的矛盾?”

    解思道“据说是一帮人都在舞池疯闹,就他俩在吧台上喝酒,起初聊得挺好的……你跟小温提过名字没?”

    “提过。”聂寒山抬手抹了一把脸,“宿舍也没回?”

    解思道“先回了宿舍才去租房找的。”顿了顿,“我也是刚从机场到家,学校的事没留意,对不住了。”

    “告诉我酒吧地址就行,”聂寒山笑道,“二十多岁的人了,不会没轻重。”

    解思犹豫片刻,报了地址过来,又说有事随时给他电话。

    通话一掐就笑不出来了,去的是酒吧,温酌言真醉酒以后什么样他是领教过的。

    翻开通讯录,给盛敏华打去电话,让他拜托温酌言隔壁寝室的同学留意动静,一旦人回去了就来电话通知。盛敏华一口答应,又支支吾吾想问什么,最终还是给忍住了。聂寒山无心应付,挂断通话就从衣帽间随便取了套衣服来穿上,取了车钥匙离开家。两座电梯都在往楼顶跑,他狠敲两下按钮,然后一个转身奔向楼梯。

    让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一吓,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一连几层楼道都灯火通明。聂寒山一口气下了不知道多少层,耳朵一直竖着,所以手机通知提示音也听见了,立即停下脚步看消息,通知栏显示的是微信图标,温酌言的头像。

    松了一口气。

    屏幕解锁,点开,一张图片从对话框里跳出来,只看小图聂寒山心里就沉了一下。拇指点开大图,彻底呆住。

    温酌言坐在一张脱皮的沙发椅上,身子和手脚让麻绳困住。

    愣神的这么几秒,又不断跳出五六张照片,分别为不同角度、不同焦距,能看见沙发椅的左边两条腿被手铐铐到了木板床的床脚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温酌言脸上没伤,闪光灯太强的时候眯了眼睛。

    思索间,文字消息跳出来,数字一百万,然后抛了个郊区地址。

    3

    凌晨十二点多钟,小区门口只剩一家连锁便利店和相隔三间铺面的取款间亮着灯。聂寒山靠边泊车,提着回家里拿来的空行李箱下来,余光瞥见便利店门口有个男人正蹲着吸烟,多看了两眼,结果又一个年轻女人拎着一只鼓囊囊的塑料口袋出来,男人站起身,搂着姑娘走了。

    收回目光,聂寒山过了感应门,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插进at机里,顺便点了支烟。

    一连走了多处提款间,十多公斤的行李箱,从取款间里拖出来后直接扔到车厢后座上,再上车往约定地点赶。

    这个点不堵车,出市区只要三十多分钟,只不过从定位看,约定的地址靠近很偏的村子,比关鹤家那个庄园还要远。上了公路聂寒山就加大码速,行至半途,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又换了另一个地址。

    “别着急,您也是做生意的,换一笔钱而已,谁都不想出人命对吧?”

    嬉皮笑脸,在微信上就已经反复强调过的话依旧拈出来咀嚼。

    聂寒山要求温酌言接电话,那头倒是爽快。下一秒温酌言的声音就传入他耳朵里,叫了声聂哥,听不出半点怯意,但感觉情绪很激动,欲言又止的,最后又只说了句注意安全。

    聂寒山叹了口气“别怕,你乖乖的。”

    温酌言道“我不怕。”

    然后又是另一个声音,催他快一点。

    聂寒山下了高速,拐进老路里,二十分钟以后抵达新地址,又一个新号码打进来,这次是反方向的某个桥头。

    数目给得合适,应该是做过深入了解的,知道聂寒山不会为此拿温酌言的安全冒险,但一帮人仍然谨慎有加,挑的都是摄像头没装到的小沟小河,离村子有些距离,反复拖延时间,企图让交易时刻到午夜两点以后。

    频繁更换交易地点聂寒山没意见,但每次都要确保听见温酌言的声音。最后一直熬到临近四点,到一座石孔桥上停稳,对方才换做短信沟通,让他下车,要求车内留灯,四个车门全部打开。聂寒山从扶手箱里取了军刀别到腰后,拉开车门下去,然后一切照做。大概确认了只有他一个人前来,对方让他往第三棵柳树下看,那头有微弱的手电光,隐约瞧见一个与温酌言身材相仿的人,聂寒山说要看脸,于是光又上移。确定是温酌言,聂寒山问下一步如何做,那头让他把箱子往桥下扔。这一段地势起伏略大,能听见湍急的流水声,聂寒山低头看了一眼,借着月光隐约看见河里大大小小的黑石块,估摸着水不深。

    那头开始催促,他放下手机,把行李箱抬起来,放到护栏朝外一推,一声闷响,伴随水花溅开的响动,看见一个人影下了河。又来信息叮嘱他一步不能动,聂寒山照做,又等了十多二十分钟,刚刚的人影拖着行李箱从桥洞下出来,钻进河流西面的小树林里。

    那头又来信息,说可以过去接温酌言了。

    聂寒山从后腰上拔下军刀,顺着桥下的土坡走上河滩,朝温酌言慢慢走过去。

    相隔老远,温酌言叫了他一声。

    聂寒山加快步子,温酌言背靠杂草从,再往后就是树林,但嘴上没塞东西。身上被麻绳绑着,便往一旁艰难地挪了几寸,以远离丛林。聂寒山一路留意草丛和林子,走到温酌言面前,先给割了绑住他手腕的绳子,然后才弯腰断开脚踝上的。

    温酌言自行解绳,聂寒山一直环顾四周,等他将绳扔开,拽住他的手往回跑。

    两人都没说闲话,一口气钻进车厢,聂寒山把军刀插回刀鞘里,再将刀扔进扶手箱,发动引擎倒车,回到蜿蜒狭窄的土路上。秋冬时节,没有虫鸣,这一片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鸡鸣狗吠都没有,恍若偌大的坟场。聂寒山干脆开了音响,张国荣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车厢里流淌开,心里闷着的一口气总算吐出来了。

    温酌言身上只有一件长袖t,聂寒山空出一只手去摸索他的手心,冷冰冰的。想抽出手开空调,不料被温酌言反握住,聂寒山瞥一眼,见他低着头发呆。干脆不再动,任由他握着。

    拐上公路,手忽然被抬起来,手背被吻了一下。

    聂寒山一愣,笑了出来“没事了。”

    温酌言“嗯”了一声,松开手。

    刚想让他睡一觉,忽然发觉后视镜里那辆面包车不太对劲。

    怕温酌言一路颠簸,吹了冷风不舒服,闷在车里又晕车,聂寒山车速很慢,放着让人超的速度。这个点,旧公路上几乎没有来往车辆,后边那辆却不紧不慢跟着,半点不着急。聂寒山试着加速,面包车立即跟上,他减速,后边也跟着慢下来。温酌言也发现不对,转过身子想往后看,聂寒山让他扣稳安全带,然后油门踩到八十码,一口气往前飙。

    他一冲,面包车也追上来,聂寒山继续加速,提到一百码的时候车距开始拉大,让温酌言抓紧,车速再提,面包车逐渐被甩开,似乎开始放弃了。正准备减速,温酌言忽然喊了声小心,与此同时整个人都往聂寒山身上扑了过来,聂寒山比他迟一刻看见迎面飞驰而来的卡车,方向盘猛地朝左一打,一松手,解了安全带就翻身把温酌言往副驾驶座上压,整个车身撞破护栏往外的麦田飞了出去。公路不是很高,没给温酌言再做反应的时间,只听一声震破云霄的巨响,伴着温酌言的吼骂声,聂寒山感觉一股重压砸上后背和头部,眼前黑了下去。

    第九章 温酌言

    1

    全天没课,温酌言早上准时去了公司,吴映姗扔了一项活动流程让他起草,写到一半,卢浩章喊开会,一头扎入会议室便陷入暗无天日的风暴讨论之中。昨晚从聂寒山那里回寝室,大门关了,翻门进去还险些惊动宿管,好几个月没爬过,显然是手生了。寝室里没网没电,他身上就一只双肩背包,除笔电、洗漱用品和两套换洗衣物再无其他。大约是前些日子降水频繁,而许博忘记锁紧衣柜的缘故,空气里有轻微的霉味,闻久了鼻子都发堵,温酌言不免想起回南天时曾祖父家的老宅子。他打开窗户,然后用手机手电照明,给寝室做了简单的整理,最后翻出被褥铺好床,就这么睁着眼躺了一夜。如此一来,这一整天无论是坐办公室还是会议室都好像灵魂出窍,卢浩章似乎不高兴,特地多次关照,扯着一口洋泾浜频频让他交流意见。

    从会议室解脱,拿出手机看时间,顺便看见五通未接来电,两通来自孟渊,三通来自聂寒山。已经六点半,进电梯时肚子“咕噜”一响,让客户部同事开了几句玩笑。顾着聊天,把手机塞回了裤包里,直到离开写字楼才重新摸出来。

    正踌躇,画面一跳,孟渊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接通,那声音便率先冒出来“人呢,找你喝酒这么难?”

    “开会,一直设置静音。”人刚到路口就跳红灯,温酌止步,“又喝酒?”

    孟渊道“请师林,顺便聚一聚,老盛和他几个哥们儿也来,离你上班那儿挺近的。”

    对面写字楼里刚走出一拨人,人群积压在斑马线后,扎羊角辫的小孩贴着两个年轻女人的大腿钻出来往外冲,没冲几步又被家长拽回去训斥,还没让教训几句,忽然嚎啕大哭,许是哭声吓到灯牌上红彤彤的直立小人,只见其脑袋一缩,把绿的一只给踹了出来。

    小孩边嚎边被家长扯着往这边赶,温酌言也抬步随身旁路人流大步流星走过去。

    孟渊叫了几声“小二”。

    温酌言道“微信上发地址,我吃个饭再过来。”

    马路对面正是家小吃连锁,有热干面和汤包、生煎,铺面太讲究,面不正宗。但求方便,温酌言叫了汤包和面,匆促吃完就去和孟渊碰头。发来的地址确实离公司很近,步行过去只花费不到二十分钟。晚上这一片很吵,附近两家商场,三家影院,朝西面路口岔进去又是一条小吃街,此刻人影错杂,加之有商家摆台面做活动,话筒音量震天,温酌言明明已经翻出聂寒山的来电记录,又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

    酒吧在小吃街背后的娱乐区,说是娱乐区,但大约由于档次不入流,多数店铺生意都不景气,上个月开张的店面下个月来就看见转让招租,久而久之,营业的也少了。

    温酌言到得早,连盛敏华都还不见影子——意想不到的是师林更早。

    要说所有错误的根源,大概就是他自发坐到了师林身边。当时孟渊和张群几人在舞池,只有师林老实挨着吧台,面前是一杯地狱龙舌兰,一口未沾的样子。温酌言与他打招呼,他点了点头,又低头玩手机。温酌言向酒保叫果汁,听到一声窃笑,扭头就见他在看自己。

    低头喝一口,温酌言道“我酒量差,酒品也差。”

    驻唱是一支地下摇滚乐队,鼓点声太吵,师林把耳朵凑了过来。

    温酌言又说一遍,他点头,将脸收回去,手机没玩多久,开始喝那杯龙舌兰。

    歌曲切换,整场气氛陡然升温,舞池里群魔乱舞,彩灯好像玻璃刀片,把整个三维空间切割成奇形怪状的色块,音浪一抖,色块又扭曲变形,将人挤压成方才吞噬食物的蟒。

    感觉眼睛疼,太阳穴突突跳,被人喊了一声,然后发现整杯果汁已经喝光。

    师林身子一倾,说了句话,温酌言半听半猜,得知是说他以前也不喝酒。刚想接话,肩膀让背后一只手拍了一下,紧跟着盛敏华的脸从两人中间钻了进来,先与师林互相认识,然后煽动两人一起到舞池里闹,师林不动,温酌言起身跟着去了。对这项活动历来兴致不高,只不过不想扫兴,跳了一支歌的时间就回来,看见师林整个扑在吧台上,叫了他一声,没回应,便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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