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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师 完结+番外 第15节

作者:薇诺拉 字数:6694 更新:2021-12-20 16:51:22

    “女人们爱你是因为她们下贱而虚荣,男人们爱你则想把你当作娼妓骑在身下。”霍伯特谄媚地笑出声,“只有我,宝贝儿,只有我。无条件地爱你,用心,而不是用花言巧语和生殖器。”

    “你爱我?”殷之纯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把一个混迹街头、靠偷盗和卖淫度日的穷小子捧上了风光无限的神殿,可是他居然质疑我对他的爱情?”以手掩脸,做出一个夸张的痛苦的表情,下巴上粉色的腩肉似乎上下跳了跳,“宝贝儿,你可让我太伤心了!”

    “如果你只有这些废话,我先走了。”起身要走。

    “噢,宝贝儿,给你一个忠告。”殷之纯掉回过头,与其对视。霍伯特眯起眼眸,嘴角含笑,可眸光阴霾慑人,“护城河都快被尸体填满了,我不能总替你收拾这些烂摊子。”如只巨蛆般扭动肥硕的身子上前,一用力就扯断了对方脖子上的链子——

    “还给我!别用你那肥胖肮脏的手指碰它!”

    “别随便对某个男人岔开大腿,作出一副下贱的婊子样!也别再让那些下作的记者拿着你的性爱录像带来讹诈我的金钱!”捏在手上仔细端看一番那块颅骨,“至于这条链子,”肥胖的白种男人收敛那种十分嗤之以鼻的表情,摆放出一个宽赦的慈祥的笑容,他把链子抛回给那个面色苍白失血、惊慌得灵魂仿似出窍的美丽男人,“你喜欢,就戴着吧。”

    ※ ※ ※

    殷之纯走出霍伯特的办公室时,尹云与迟傥已经来了一些时间。俊男美女肩肘相挨,俨然情侣般亲密。

    “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宓娜笑着从身后将手搂上男人的脖子,“是不是,之纯?”

    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处,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不远处一对亲热说笑的男女——如果目光可以代他化为鸟,现在就已在他们身旁。

    掉过头,朝着那俩人所在的方向,拾级而下。

    “那个,嗨——”迟傥本想大方地和这家伙打个招呼,一张口反倒不知如何开场才算妥帖。

    “谁邀请你了?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

    “你——”

    “我们认识吗?”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苍白美丽毫无瑕疵的脸上,片刻后渐渐展出一个笑容,笑容极美,脱口而出的话却极难入耳。殷之纯以一种无比陌生而冷酷的声音说着,“啊哈,你以为抱了我一夜就可以讹上我,像贪婪的水蛭那样把我吮吸干净。”

    尹云忙不迭地辩解,“我以为你和迟医生是朋友……”

    “你滚开。”一把将她推开,白衣女孩往后踉跄几步,撞上了抱着一只花瓶走进来的尹启迪,姐弟俩一同摔倒在地。

    他恢复了惯常的样子,高高在上,睥睨众生,非常讨厌。

    这个混蛋拥有宓娜这样的女神,还让自己的姐姐跪地哭泣。尹启迪掉过脸,看了看以手掩脸沉浸哀伤的尹云,忽而感到五脏破裂般的愤怒。他从地上一下爬起来,朝那个男人的脸挥去一拳。

    反应迅速地往后退去一步,本以为可以恰好避开少年的攻击,却不曾想,少年手中攒了一块瓷瓶碎片,尖锐的物体不偏不倚地撕开了他的皮肤。

    伸手抚上脸颊。低下头,掌心朝上,看见苍白指尖上绕着一抹殷红。

    那张完美面孔如今多出一道不浅的划伤。

    推门而入的另一个乐队成员看见了男人脸上的伤口和染血的指尖,他已经完全被吓怔了,径自颤栗半晌后以最洪亮的声音嚷了起来“霍伯特!有人伤了之纯的脸!”

    迟傥向进门来的白种男人投去惊讶一眼,而那个男人也以同样惊讶的眼神看向了他。

    那个四目相视却又各自避开的眼神似乎在说,他们的确认识。

    “我的男孩,你犯错了。”重又将视线锁住闯下弥天巨祸的尹启迪,霍伯特提着男孩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肥胖的手指擦过他的脖颈,露出一个慈父般的笑容说,“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犯错的人理所应当受到膺惩。十余个拳头坚硬如钢铁的打手一拥而上。

    尹云跪在地上大哭,匍匐在她那个冷酷美丽的情人脚边,“之纯,求求你……启迪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让他们住手吧!”

    可是,那个美丽至极的男人就像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动未动,眼神空洞而茫然,不知目光终点落在何处。

    一尊屹立千年的石像,看似坚不可摧,一阵微风拂过,就将风化殆尽。

    “之纯,求求你……求你救救他……”

    女孩的声声哀泣将他从一种脱离人世的状态中唤回,殷之纯机械地转过脖子。

    一群身形高大的拳手围着倒地之人拳打脚踢,少年的脸像被踩烂的番茄一样惨不忍睹。十六岁的尹启迪发出怪物一般的吼叫声,“我要杀了你!”无法阻挡狂风骤雨般落在脸上身上的鞋跟和棍棒,只能一边狂笑一边哭叫出声,“殷之纯,我要杀了你!”

    他看见了一幅若干年前的场景,反刍出岁月陈旧的黄。

    那个目光温暖的男人躺在地上,向他所在的方向伸出一只染血的手,用温柔、哀伤而又绝望的声音对他说,“之纯,救救我……”

    声音越来越弱,渐至不可闻。

    之纯,我爱你……

    之纯,救救我……

    “住……住手……”那群四肢劲健的拳手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那轻如梦呓的声音,继续不留生路地暴打倒在地上的尹启迪,“住手……我说了住手,我让你们住手……”

    霍伯特走向屋角,将一根金属球棍抄在手中,掂了掂。肥肉横生的面部挤出一个可怖的笑容,他朝男孩走了过去。

    尹云双手捂眼,嘶声尖叫,而迟傥被几个高大的白种人拦在身后无法施以援手。

    照着那张腭裂的脸就砸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那一下不遗余力的重击没准会要了尹启迪的命,可金属球棍最终没有砸在男孩满是鲜血的脸上,而是砸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背上。

    “哦!我的之纯,我的宝贝儿!你受伤了吗?”霍伯特扔掉手里的金属球棍,鼓出的眼球因为极度的惊惧而更显凸出,肥胖面孔骇然过后,转身对一众手下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提醒我住手?!如果伤了他,我他妈的要你们一起陪葬!”

    殷之纯放开自己紧紧护在身下的男孩,脊椎断裂似的痛苦让他站立不稳。用力推开了前来搀扶的卢克,摇摇晃晃就往外走。

    包括尹云在内,所有人都愕然不动。只有迟傥甩开束缚,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侧身落进他的怀里,冰凉的脸庞埋进他温暖的颈窝,“带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 ※ ※

    “我是谁?”

    “殷之纯。”

    “那你是谁?”

    “一个陌生人。”

    站在林地高处,透过林顶交错的枝桠可以看到整片墓园。屹立远方的山坡有一座在战争年代被炸毁的教堂,至今未曾修葺完善。夕阳镀上岌岌可危的石墙,荆棘丛生于隆冬季节,如同划在脸上的杂乱泪痕。

    教堂残破的一角伸向天堂。不知道那谆谆布道的天父和笑意蔼蔼的圣母是否完好无损。

    迟傥停下车,看见殷之纯走向一块墓碑,坐在它的面前。

    太阳将歇,金色和红色的余晖开垦起冬日的郊园,满洒了那个人一身。微微蜷缩的模样纯澈圣洁如个母体中的婴孩。一开始迟傥只是斜靠一棵榉树,目不转睛地,远远看着他。

    他想看看他能在这块墓碑前坐上多久。

    五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直到夜雾如同老者花白的发,开始缓缓飘荡在地面。

    迟傥终于相信,如果不向他靠近,他可以在这里坐上一生。

    似乎察觉到有人向自己靠近,殷之纯从凝固不动目不交睫的状态中活转过来,朝男人走来的方向稍稍侧了侧脸。伤口又长又深,好在已经凝了血。

    不用看也知道,墓碑上的那个名字,夏左泉。

    “听一些人说,他是你的爱人。”顿了顿,问,“他是你的爱人吗?”

    “爱人?让我想想,这个‘称呼’是否足够妥切。”长睫下的淡色眼眸微微一眨,笑了,“比如一个坐在梅杜萨之筏上的人,明明知道萤火虫不是灯塔,也仍旧会对那点微光抱有感激之心。”

    钜细靡遗地观察着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告诫自己,这家伙的反复无常叫人捉摸不定,一定不要轻信他的悲伤,再次心软。

    “今天似乎不是祭扫的日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居然会记得自己的生日?你给我的感觉是,肯定对于这样的日子不屑一顾。”

    “怎么会不记得呢。”停顿半晌,随后轻轻笑出声音,“在我遇见他的那一天。”

    “你经常到这里来吗?”

    “不常来。”仔细搜索回忆了一番,“他的生日、他的祭日、每一个我想起他的日子、每一个我感到寒冷的日子,”停了停,又说,“所以,也许我撒谎了。”

    稍倾下脸,他似乎因循习惯伸手去拉帽檐,却忘记了自己今天没有穿那种帽子很大的连帽衫。

    没用东西可以挡住滑下眼泪的眼睛。

    静静地注视着他片刻后,迟傥垂眸笑了笑,走上前。从身后将殷之纯拥个满怀,他说,“你还真是个怪胎,撒谎也犯不上哭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画蛇添足的阅读小贴士

    梅杜萨之筏

    “梅杜萨号”搁浅于1816年7月,150多名乘客被扔上一只木筏,面临浩瀚海洋的摆布。经过了暴乱、饥渴的煎熬、互相残杀、啃食人肉,最后仅有15人生还。

    第24章 梅杜萨之筏上的情人(2)

    星夜来临,墓园一片令人悚然的死寂。天空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的手掌,停伫头颅之上,浓重而辛辣的阴影覆盖了视线。

    “hello?”迟傥听见身后的草丛冒出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回头寻找之时恰见一簇黑影一闪而过,宛如在夜里辗转盘旋的大鸟,扑棱棱地飞了走。本已打算驱车离开,却被异声吸引了目光。走远自己的路虎几步,又大起声音,问了一遍。“有谁在那里吗?”

    他觉得那堆草丛里有人正看着自己。

    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吹过枯枝秃桠,如泣如诉,仿似哀恸的鬼魅。

    殷之纯蜷起身体侧躺于汽车后座,似乎已经睡着了。迟傥走了回来,俯下无比温柔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勾起一个淡笑,便上了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生响,沙砾蒙蒙四起,黑夜里漂泊不散。

    程子华看见了。

    看见那个英俊男人站在了他的身侧,而他扭过身体,任由对方捧起了自己的脸。

    他的脸庞如此精致迷人,被完整掌于手心。

    然后那个英俊男人埋头而下,长久地亲吻起他的嘴唇。

    奇怪的是,自我阉割的男人仍然为这个场景唤起的性欲所灼。将手伸往烧得滚烫的下体,想象着正亲吻着殷之纯的男人是自己,失去了阴茎的地方甚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灵魂出窍般的快乐和撕心裂肺的痛苦交替而生。面容畸形的男人戴着皮质面具,像兽类一样匍匐躲藏于高至成年男子腰际的蒿草丛中,心底不断发出痛苦狂吼。

    难以言喻的嫉妒与憎恨一口口啃食尽了他的心智埋葬了警察夏左泉的这个地方是男人的禁区与圣地,他从不允许别人涉足,更不可能在沉睡的爱人面前与另一个男人亲吻。

    他想起卢克对自己说,我给了你所有殷之纯出入场所的通行证,你为什么迟迟不对他动手?

    回到暗不透光的住所,他打了个电话给郝透,向这个唯一的在自己沦为笑柄时给予帮助的朋友倾诉失意与痛苦,然后失声痛哭。

    人生被磨蹭毁损,信仰被污迹污染。

    男孩正要与自己的恋人品尝性爱的欢愉,却在接到旧友电话的第一时间披衣下床——惹得阴茎高昂的谢罗彬很是不满。

    那个善良的单眼皮男孩一直对他进行柔声安慰,“没有不能治愈的疾病,就像我,遇见谢罗彬以后也渐渐告别了顺手牵羊的习惯。”

    雪上添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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