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殷沫在床上各种姿势各种表情的照片,说不出的诱人可口。
“舍不得删啊,下不去手。”殷迩头也没抬,一脸痴汉地盯着手里的屏幕,现在就是看弟弟睡觉的样子也甘之如饴。
“想以后让他穿着裙子试试看……”殷亦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好啊,齐逼那种,露出前面的小肉棒我就吃进去,露出后面的小嘴儿你就插进去,让他扭着腰喊我们好哥哥……”殷迩淫笑着,“我喜欢制服,穿着笔挺的军装,武装带一扎,啧啧,那小腰,那腿……”说着,手从上到下比划了个线条。
“嗯,不错……我想试试秋千,但是他应该不喜欢。”殷亦皱眉。
“废话,他就不喜欢你绑着他。”
“喜欢的,每次下面的嘴都会特别紧,使劲儿往里嘬我。”吸得他忍不住操得更深更用力。
“这样啊……那可以试试在温泉,小树林里,学生宿舍也不错……穿着白衬衫白袜子,绑在学生床上,一边朗读小黄文一边做爱……”
两个人越说越没谱,甚至说到买匹马,在马背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插在殷沫的肉穴里,让马在草场上走,他们三个不用动,只管享受就行了……
“那得买牛吧,还得是头个儿大老实的……”殷亦认真思考着殷迩的提议。
“哈哈……”殷迩笑了两声,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笑容变得苦涩,“还有以后吗?”
“有,”殷亦说,“挺过这次就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嗯…好吧,就算进去了,也就进去几天,最多一个两月……”
“……,”殷迩无语,“我的事儿我自己有办法,你专心对付南方那批人。”
殷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探头看向殷迩手里的手机“看到哪了?”
“我快进到今天下午了,他快睡醒了。”殷迩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殷沫陷在白色的被子里,一张小脸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均匀。
一会儿,他醒了,费力地坐起来发呆。
“这孩子干什么呢,不怕着凉,”殷迩恨不得伸手进去帮他把被子盖好,“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
“给我,别看了。”见殷迩要快进,殷亦想拿回手机。
“别抢。”殷迩躲开殷亦的手。
画面里殷沫从床上摔下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好不容易套上了一条裤子,又摔在地上,然后竟然爬着往来到殷亦的卧室,全身的肌肉都不停使唤,小幅度地一点点往前蹭,身子抖动的频率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两兄弟都沉默了,一时房间里只有殷沫爬动间痛苦的呻吟声。殷沫拿了药瓶又爬了过去,在上床的过程中又跌下来两次,看得屏幕外的两人心疼得眼圈发红。
殷沫睡下了,画面快进,来到了殷迩回来的晚上。他们看着殷沫把安眠药放进牛奶杯里,然后殷迩过来痛快地仰头喝掉,这个角度才看到殷沫抓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你那个是什么药?”殷迩问。
“维生素片……草莓味的。”
“……”
殷亦设了这么久的局,故意让殷沫“无意间”撞到他吃药,把安眠药摆在显眼的位置,出差还把安眠药放在没加锁的原抽屉中……为的就是让殷沫看到这个逃跑的道具。
他们处心积虑地让殷沫以为自己逃跑的计划天衣无缝,“放心”逃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手机里传来一声门响,画面停留在空荡荡的客厅,镜头对准门,仿佛下一刻它还会被推开,那个他们深爱的人还会回来……
视频结束,殷迩看到后面有一张图片。点开来看,是一张自拍合影,殷沫举着手机,看着镜头笑得眼睛弯弯,露出八颗整齐小白牙,而殷亦侧头专注地看着殷沫,眼中的深情就要溢出来,也就只有那个小傻瓜一直都看不出来。
“啊,你们有合影,我都没有!”殷迩不满地喊,“删掉删掉。”
“等……”
殷迩已经删完了,得意地冲着他晃手机。
殷亦一抿唇,低头手指飞动。
“哥!哥!我错了!”殷迩扑上去抢手机,“我再看两眼啊,我私藏了很久的……”
殷亦把删完的手机扔回去,起身走出书房“去,收拾东西走人。”
殷迩得搬去他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其实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衣服可以再买,装饰可以再换,最重要的东西有的走了,有的装在心里就够了。
他提着包,敲了敲大哥的门“哥,我走了。”
殷亦打开门,殷迩上前单手抱住了他。殷亦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小心点,遇到危险就联系我,别硬撑着跟上次一样,大不了就放弃白道的那点东西,我还养得活你们。”
“呵呵……你也小心。”殷迩用力眨了眨眼,拿着包大步离开“我还会再回来的!”
殷亦勾了勾嘴角。
门再一次被关上,殷亦一个人站在彻底空了的房子,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太难以忍受,压抑得他仿佛要窒息。快步走到书房里,看着小沫最喜欢的地方,每一处都有着他的痕迹,空气里都是他的气味……
突然发狂,殷亦把书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抓着台灯砸向书柜。
一地狼藉。
他倚在墙上,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下了一滴,又被他用力抹掉。撑过这次危机,不管多久。如果他们倒下了,殷沫知道一定会伤害自己做出疯狂的事情。有命才能有机会求小沫原谅,要撑下去,一定。
第十二章 思想纯洁一点好不好(与梦中)
东南亚的一个旅游小岛上,午睡醒来的殷沫穿着大t恤花短裤,正躺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天花板。
不爽,非常不爽……
郁闷的原因是这样的
他坐船辗转了几个岛,最后来到这里。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后,随走随停地玩了三天,成功把自己晒成了一个肤色健康的东南亚帅小伙儿,于是租了一个二层小别墅,舒舒服服地过起了宅男生活。想钱了就接接活儿,不缺钱就只剩下休闲。小别墅走上阳台就是绿油油的热带田野风光,走回屋就是空调ifi西瓜,终于逃离了让他伤心绝望的地方,心里一放松,日子舒坦得不能再舒坦。
然而这是一个休闲旅游度蜜月的热门小岛,最不缺的就是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在白天给路人情侣拍照,晚上听小夫妻田间野战后,小小沫却终于坚持不住了,不甘寂寞地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就毁了它爹一条红底白花新短裤。
最让殷亦恼地咬牙切齿的还不是这个,谁没有点生理反应,而是发泄完一次之后,身体反而更加燥热了,叫嚣着不满足不够爽,就像吃惯了辣的人突然用开水煮白菜解了顿饱。欲望被悬着不上不下,身体深处不知名的地方酥痒难耐,身后那个不知羞耻的小穴一张一合,分泌的肠液还弄脏了裤子后面。
“可恶……”殷沫腾地坐起来,冲了凉换条短裤,出门去放松心情。
摘野果,逛猴庙,吃吃饭,随随便便一逛就是一天。晚上他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东西,走到日用品的货架上,瞥到了广销世界各地的杜蕾斯。
突然,他脑海中就出现了果盘里还剩下的那两根黄瓜,粗粗长长,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都是小凸点,如果套上避孕套的话就刚刚好,刚刚好……
“啪。”殷沫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通红地快步逃离这边的货架去结账。等他回到房间一看,购物袋里赫然躺着durex的小蓝盒子,仿佛在嘲笑面前红透脸的呆瓜……
乡间的夜不是安静的,但风声虫鸣给了人格外的安心感。殷沫拿了个苹果,盘腿坐在阳台上欣赏久违的星空。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同时双手双腿被另外三只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
夜晚看似皎洁的月光不足以照明来人的面孔,只能辨认出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亚洲男人。
殷沫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普通的强盗还是两个哥哥派来抓他的人,也不敢妄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小宅男的职业是黑客不是打手。
嘴巴被放开后,殷沫冷静地开口“钱包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们拿完钱赶紧走。”
“我们要钱做什么,”其中一个人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合胃口的屁股。”然后把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一块布塞进殷沫嘴里,不小的一块布被大半捅进了殷沫嘴里,引得他干呕两声。接着手被扭绑在身后。
“唔!”当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时,殷沫瞪大了眼睛,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陌生人的触碰让他觉得愤怒而又恶心。
“真白,真滑,”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他的胸膛,摩挲锁骨,而后捏住敏感的乳头挑逗,“奶头也比别的男人大,是不是被男人吸大的啊小骚货?”
殷沫脸都憋红了,挣扎中踹了其中一人一脚。
“这么有劲儿?”脚被抓住向两侧大大分开,“力气留着待会儿在哥哥们身子底下可劲儿扭。”
微风吹过裸露的私处带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殷沫想要大叫却只能小声地呜咽,手脚动弹不得。
火热的鼻息喷在身上,两条舌头亵玩着他的乳头,阴茎被上下套弄,憋了很久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殷沫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唔……嗯……”下面饥渴了几天的小洞被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搔刮,轻轻试探旋进一个指尖,浅尝辄止,给了肉穴甜头又马上离开。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白嫩的屁股上,连动了大腿根的肉一起颤动,然后屁股被抓住放肆地揉捏,圆润的臀瓣被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感真好啊,你来试试。”
殷沫愤愤地瞪着黑暗中的身影。
“乖乖看着我做什么?等不及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可不是等不及了,小嘴儿馋得自己流水,都不用润滑液了哈哈。”
不……殷沫感觉越来越绝望。身体竟然还背德地越来越热,劲瘦的腰追着那双给自己手淫的手,下体被搅得发出阵阵水声。不要,他不要这两个人,不要别人的触碰……
三根手指开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快要涨爆的肉棒,一下就尽根捅入。
“唔!……”没有殷亦的粗,也没有殷迩的长,带来的酸痛更少,可肠肉却更加不满地涌向里面的肉棒去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快感,吸着肉棒往里面插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眼泪滚下,无声地滴在地上。
“爽……”那人把殷沫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小穴翻搅向天,借着体重用力操干着,趴在殷沫身上猥琐地顶胯,“贱货再缠紧一点,屁眼真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没开苞的屁股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殷沫的痛处,他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殷沫开始吐口水的肉棒,扣弄马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殷沫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肠壁一热,一股股j,,g液打在上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殷沫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j,,g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殷沫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殷沫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小小沫一下,又回想起了刚才的梦,不由得脸色爆红,想一头撞死在墙上,飞快地走回屋里关上阳台的门。
淋浴完坐在床上,他看着桌上的黄瓜,内心天人交战。
良久,他像是颓然放弃了什么,把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打开那盒杜蕾斯,拿出一个撕开,心想第一次拆避孕套是给自己拆的,嗯,不算亏。
然后他拿过黄瓜,两只手伸进被子里给黄瓜戴上套子,假装看不到就可以不那么羞耻。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殷沫也坚持把手放在被子里捣鼓,自欺欺人得像一只鸵鸟。
准备好一切的殷沫趴在床上,把黄瓜顶上自己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小菊,慢慢插进去,进入一点就抽动两下,一直插到身体深处。身体被填满,肉穴欢快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羞耻之中,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同于肉棒的炽热,黄瓜微凉,插在肠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殷沫咬了咬嘴唇,张了张腿,把黄瓜又送进去一点,最后只留一个翠绿翠绿的尾巴在外面,衬着白嫩的屁股,样子格外淫靡。
把脸半埋进枕头里,在含着黄瓜满脸红晕地睡去之前,殷沫把将他变成这样的两个人狠狠骂了一通。
另一侧的b市又是一个不眠夜。殷亦从会所出来上了车,在车上等着的保镖马上帮他解开衣服处理胸前的伤口,红色的血已经浸湿了纱布和白衬衫,被贴身马甲包裹了一晚上,纱布都粘在伤口周围。
殷亦看着自己同样受伤的手,想起了殷沫第一次看到他受伤时的情景。他受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通常会瞒着年幼的小弟。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点轻伤,不知怎么想的,他让护士把伤口裹得格外夸张,半条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纱布。殷亦回到家看到殷沫那震惊心疼的小脸,还有跑前跑后地粘着他伺候他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甜,满足得不得了。
伤口处理完,殷亦也从回忆中出来,穿好衣服恢复冷冰冰的神态。
生意场上,笑面虎不少,墙头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势力的老大前几天还派人狙击他,今天宴会上就言笑晏晏地请他喝酒打牌,两人笑里藏刀地虚与委蛇,梁子越结越深。
有了警方的资源,殷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南派的伏击,一次次虎口逃生,旧伤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他摆弄着手机,屏幕被划开又关上,划开又关上。他联系不上殷迩——在殷沫离开的第二天,殷迩就被请去“喝茶”,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被软禁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山庄”内关起来慢慢审问。
揉揉太阳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边尽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还要防着南派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