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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哥哥疼你 第2节

作者:二飞 字数:22457 更新:2021-12-20 16:31:30

    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开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殷迩更干脆,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阴茎,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殷沫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殷沫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抬头了,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殷亦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他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殷沫挤在中间,防止他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殷沫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殷亦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到皮带被解开,连忙去抢裤子的拉链“二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大男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敢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殷沫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殷迩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沫“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殷亦拿出了随身的刀片划开了殷沫的内裤边,然后把形同虚设的内裤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殷迩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殷沫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他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殷沫哭到打嗝,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逃不逃”殷亦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不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殷亦命令道。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三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自己果真是贱啊殷沫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哭泣求饶。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开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第八章 含x半步颠与含着

    殷亦拿着一杯果汁走进殷沫卧室,看到了斜靠在地毯上的弟弟。

    刚刚沐浴过的殷沫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盘。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殷亦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殷沫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青年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殷亦整个人辗转在青年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殷沫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殷亦这个大活人一样,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殷亦亲亲殷沫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殷沫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

    怀里的青年一天比一天轻,殷亦皱了皱眉。弟弟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殷亦殷迩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他才抬起头挪动两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和补品,但殷沫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殷沫站到马桶前,殷亦火热的胸膛紧贴殷沫的后背,帮他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年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菊穴,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不断深入。

    “嗯”殷沫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频率很高的来回抽插,仅仅靠一点肠液润滑,摩擦着淫荡饥渴的穴肉。

    同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扶住他的下身,“可以了。”

    殷沫闭上眼睛,释放着体内积存的水,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殷沫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慢慢变硬变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撑起内壁的嫩肉。

    待殷沫解决完生理问题,殷亦退出了殷沫体内,帮两人把裤子穿好,洗完手后递给殷沫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殷沫听话地照做,由着殷亦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殷亦没有要他,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他,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殷亦突然开口。

    殷沫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他的睡裤时自主抬起下身方便对方动作,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臀缝被扒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淫液的后穴入口。

    “呜嗯”殷沫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殷亦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内壁。

    “你是不是有病”殷沫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殷亦,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殷亦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殷沫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殷沫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殷亦笑出声,亲了亲殷沫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殷亦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殷沫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殷亦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殷沫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殷迩去哪了”

    这些日子殷亦和殷迩看他看得愈发紧,一人一天轮换着进他的卧室。于是他们就能每隔一天找殷沫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对殷沫却有些难以承受,旧的吻痕还没有消退就被新的覆盖,腰一片紫青一直发酸,后穴更是被浇灌得娇艳粉红,甚至一直有含着东西的错觉,有时他会用力收缩两下小穴才能感受到它真的是闭着的。

    然而一连三天,他见到的都是殷亦。

    “那小子最近破相了,”殷亦斟酌了下用词,“怕你嘲笑他,就不想回来。”

    殷迩出事了殷沫心里一紧,能让二哥“破相”,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听殷亦的口气,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养伤“他没事吧”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殷亦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殷沫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殷亦问道。

    “不。”殷沫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殷沫完全闭上了眼睛,后穴里的肠肉的蠕动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殷亦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肉棒。殷沫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殷亦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他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殷亦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殷沫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殷沫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殷亦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殷沫沉睡过去。

    第九章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与醉酒y

    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生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迩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殷沫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殷迩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殷迩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的人划的

    殷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殷沫听到殷亦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殷亦和殷迩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但就一共就两张椅子。

    “小沫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殷迩招呼着殷沫,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殷沫也懒得反抗,走到殷亦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殷沫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他从来不主动。于是殷亦伸出手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搂着殷沫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青年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菊口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殷沫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殷沫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殷亦一巴掌打在殷沫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臀缝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殷沫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穴口的肉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菊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胃,让他不由得轻微干呕。

    殷亦圈住殷沫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他的腰侧和乳头,等到殷沫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殷沫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殷亦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他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肠肉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菊穴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似乎就要撑破他。

    殷亦专注地给他挑鱼刺,先递给他杯酒。换做平时,殷沫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他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殷亦不夺杯子他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沫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殷迩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沫不想我吗”

    殷沫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殷迩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殷沫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吗”殷迩又问了一遍。

    就见殷沫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殷迩摸摸下巴,“那小小沫想我了吗”

    殷沫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殷迩。

    “你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你的眼神。”殷亦替殷沫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殷沫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沫,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殷迩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殷沫居然点头应了一声。

    这真的把殷孔雀迩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殷沫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殷迩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很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殷沫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殷迩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向殷亦,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殷沫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殷亦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殷沫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殷亦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殷亦索性把殷沫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菊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菊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殷沫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殷亦看到殷沫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他后背,一手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殷迩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殷迩看到殷沫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殷沫身边,摸着他的头发,同时看着殷亦“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殷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殷亦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殷亦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殷迩也不知所措了,看着殷沫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殷沫转个方向,看向殷迩,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殷亦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他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殷亦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殷迩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殷亦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殷沫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殷沫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殷沫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肠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殷亦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殷沫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殷沫愣了一下“不粗”

    殷迩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殷亦和殷迩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第十章上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与填满的前后

    殷沫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他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菊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他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他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他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殷沫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他一醒来,殷亦和殷迩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b市市长的上台,让殷家明面上的产业“尹氏”在中央的接头人的权位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殷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尹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殷亦和殷迩,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殷亦和“尹迩”的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殷亦给了殷沫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殷沫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殷沫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殷迩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他腰后,低头亲了亲殷沫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殷沫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殷家三兄弟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殷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殷亦殷迩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殷沫去床上睡,但是在殷沫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他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殷家温暖的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殷亦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殷亦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殷迩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殷沫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他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的担心恐惧

    殷沫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大学生,殷迩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着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b市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些一定可以帮上忙他想。

    九点左右,殷亦和殷迩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殷亦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殷迩更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沫沫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殷沫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沫你做的”殷迩挤进来帮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殷沫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殷迩看到殷沫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殷沫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你买了几个辣菜”

    “一共五个菜,两个辣的。怎么了”殷沫不明所以,他们家的人都可以吃辣。

    “今天我有点上火,不能吃辣的,”殷迩从背后抱住殷沫,弯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那也不让大哥吃好不好你们都吃我馋。鸭头留着明天吃吧。”

    “大哥知道会劈了你。”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殷迩蛮不讲理地把辣鸭头抢过来罩上保鲜膜放冰箱里,又把另一道辣菜也端到一边。

    这顿饭吃得非常和谐,瓦罐汤的香气氤氲在奶白的灯光里,浓香一路洒进每个人心里。

    饭后甜点时,殷沫跟他们说明了目前追踪的最新进展,告诉他们b市市长那里也马上就要有突破。

    殷亦闻言露了个笑容,“不要太累。”

    “没事儿。”殷沫摇摇头。

    “小沫,”殷亦叫住了吃完甜点要去洗手的殷沫,“把你的事转给我手底下的安琪去做。”

    “为什么我说了没事的。”

    “不想你太累。安琪明天会远程跟你交接。”殷亦说完,不给殷沫反驳的机会,起身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乖,不要生气,大哥是担心你,”殷迩收拾着桌子,“再说事情就快要解决了,今天我们再跟你详细讨论一下形势,有别的事情交给你。”说完也走去厨房。

    殷沫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只能走回书房整理资料。

    左等右等,到了九点,两个哥哥还没来,好像在各自的房间里处理事情。殷沫先洗了澡,歪在椅子上看视频。

    过了一会儿,殷迩走了进来,才把打瞌睡的殷沫从椅子上抱起来,殷沫就醒过来了,挣扎着要下去“我自己走,让我下去。”

    殷迩却只把他抱得更紧“都一样,我抱你去卧室。”

    “去卧室”殷沫一把抓住了书房的门框不松手“不是说交代事情吗”

    “去卧室也能说。”殷迩继续抱着他往前走。

    “我不去”殷沫两只手都扒住门框“我不去卧室”

    殷亦听到声响出来,看到二人正在拉锯,走过去把殷沫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我不要”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殷沫在挣扎中脚踩到了地,放开手就要冲回书房。

    殷迩眼疾手快地揽住了殷沫的腰,往卧室拖去。

    殷沫一路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指甲划过皮制沙发上留下了几道划痕,又沿途拽倒了落地灯,最后用脚勾着卧室的门不进去“我不做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殷亦的回答就是直接上手扒掉了殷沫的睡裤和内裤,然后拿着他勾着门的脚,把袜子连同其他衣服褪下来。

    “不”殷沫蜷起身体,手脚并用地往卧室角落里扎,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并没有忙着追过去,而是先脱掉了衣服,露出肌肉嶙峋的精壮身体和胯下分量十足的阳具。两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剑拔弩张地指向无辜的猎物。就见殷沫抱着头拼命往墙角躲,仿佛就要缩进墙里。

    “乖,我们做很舒服的事,不会弄疼你。”殷迩蹲在殷沫面前柔声说,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殷沫从臂弯里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殷迩喃喃。

    “因为这次的危机解除了,所以你们就又要拿我当一个床上的玩具了”殷沫悲愤地喊出声,声音颤抖,手脚冰凉。

    “没有人把你当玩具,”殷亦走过来强硬地拉起地上的青年,把他扛到床上,按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爱人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殷沫挣扎着起身,正好看到殷迩转过身去背着他拿东西,赤裸的后背盖着一道道长长的指甲印,有的颜色黯淡,有的甚至还是新添的粉红色,昭示着那个女人或男人对殷迩赤裸裸的所有权和占有欲

    一瞬间,殷沫感觉自己如坠寒冬,呆愣愣地看着殷迩的方向,失去了知觉,脑袋和心口说不清楚哪个更疼殷亦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弟弟瞬间就失去光彩的眼睛,心中也格外不是滋味。

    殷迩在抽屉前翻找了一阵,拿着一堆东西,走过来递给殷亦一根软管,自己则拿着润滑液和束缚带躺在殷沫旁边。

    殷沫扭头看着殷迩的脸,用力咬住下唇,眼泪唰地就从眼角滚落,滑进发丝。

    他把脸转向另一侧,就看到了大哥手里的东西,是和上次差不多的软管,但是顶端不再是一个小盖子,而是一个开口很宽的漏斗形状的东西。

    他把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手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的哭声被死死地压制着,摇着头说“哥我,我怕”眼中强撑起最后一丝的希望。

    “别怕,哥哥疼你。”殷亦给他擦了一下眼泪,然后跪坐在床上,接过润滑液涂满整根软管,握住殷沫的阴茎慢慢地往里插。

    殷沫闭上眼默默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放弃了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反抗,脑海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离开这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第十章下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与填满的前后

    润滑剂带了催情的成分,殷沫很快就感觉到阴茎前面的孔道里酥痒难耐。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逗弄,小小的一粒,被叼起来又弹回去,嘬得水光一片,鼓起来像少女粉嫩嫩的小山包,不同是的被吸得红艳艳的。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殷沫觉得不舒服,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小腿和大腿被黑色的束缚带绑在了一起,两腿大张地折向胸口。

    “啊”微凉的润滑液浇在他勃起的柱身和粉红的菊口。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争先恐后地捅进自己的下体,带着润滑液来回翻搅,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肠肉,殷迩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手电筒,直直照进肉穴里,这时两根手指就会更用力向两边分开,两双眼睛痴痴地盯着肠肉的蠕动。

    “呜”殷沫感觉穴口都要被撕裂了,不安地扭动了下腰,更让他羞愤的是殷亦和殷迩的动作,为什么要看自己那样的地方

    作恶的两只手停止拉扯菊穴,就着润滑液往里捅着,不是刻意地摩擦,而是像要执意把拢在一起的肠肉分开。

    殷沫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连抽泣都小声着,怕激得他们更疯狂。

    “我们想看看你的小穴能装进多少润滑液,好了解该射多少给你才能把你灌满。”他们一人一边把青年的腿更用力地按向胸口,让小穴冲天。做好准备后,把一罐润滑液插进去,挤压底部让液体涌进肉穴。

    “啊”殷沫被按住了不能躲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顺着肠道滑向体内深处。

    一罐空了以后,殷迩马上拧开了第二罐,毫不留情地插入,挤压,伸进两根手指捅捅晃晃,紧接着就是第三罐。

    “不要了满了呜”殷沫还是忍不住求饶,肠道里慢慢的都是滑动的粘液,后穴每一下不安的张合都会发出很响的水声。小穴收缩,灌满的润滑液就被挤到穴口;小穴放松,润滑液就缩回肉穴里。

    不一会儿,后穴也慢慢麻痒起来,加上前面的尿道里的催情剂,殷沫全身泛红,脸颊仿佛要滴血,泪眼朦胧地看着施虐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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