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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 第14节

作者:贪图享乐 字数:9254 更新:2021-12-20 16:29:19

    沈务掐着身下人的细腰大力贯穿,猛然加快速度,低吼着射入那人深处——

    小演员劈着嗓子呻吟,随沈务的动作再次射了。他虚脱似的躺在床上,不管身下的床单沾染了多少污浊,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吸气,沈务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沈务发泄完就进浴室清洗去了,出来时干净齐整,完全看不出十几分钟前干的勾当。他出浴室时那个小演员已经自觉穿好衣服溜了,他这点挺不错的,为人机灵自觉,沈务挺满意。

    整个房间都是纵欲的气味,沈务懒得看那张凌乱的床,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沈务不喜欢烟,他讨厌一切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此时却觉得只有一根香烟能够拯救他。沈务纠结许久,还是按下了那个一直占据整个屏幕的号码。

    ……

    “张释与,生日快乐。”墙上的挂钟指到1159,张释与躺在床上对自己说了一句,闭眼准备睡觉。他睡熟,又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他闭着眼拿起手机,也不看是谁,咂咂嘴接通放在耳边,“喂?”

    那边没说话,张释与睡得迷糊,保持着手机在耳边的姿势快睡着,对方总算开口,又把他从梦里拉回来,“释与,好久不见。”张释与没听出是谁,含糊问道“请问哪位?”

    那边轻笑,笑声顺着光缆传进张释与耳朵眼里,好听的很,“释与,看来你远离我过得真不赖。”

    张释与一个激灵就醒了,抬起手机看看屏幕,果然是沈务,“先生这么晚了,有事?”那头沈务虽然在笑,但是这么晚来骚扰估计也没什么好事,张释与打起精神应付着。

    “没事,”沈务一支烟刚刚抽完,拇指食指稍微摩擦熄灭那个小红点,“就是想起来,我好像很久没和你说说话了。”

    张释与看看时间差点砸了手机,大半夜打电话就为了说句话!?“先生想说话,时间有的是,但是现在……”

    “释与,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

    张释与知道他说的是证件上的生日,当年张释与出生时上户口时民警疏忽登记错了日期,偏差不大,张母也就随它去了,陈年旧事,又是件不经意的小事,当初沈务调查张释与的时候手下都没注意,沈务自然也不知道。就算没登记错又怎样,张释与从来不过阳历生日。

    “难为先生记得,”张释与脸上讽笑,说话却恭敬,“不过释与过农历生日,还早着呢,不急。”

    他说话真假掺着说,沈务信以为真,以为张释与想通一些,终于愿意主动和他这个父亲说些自己的事,心情也好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准备。”

    张释与能戏弄一次沈务,也开心,不过语气装得诚惶诚恐,“先生不必费心,我不需要什么礼物。”

    “释与,你今年不如过一次新历生日如何?农历,就要拖到明年了。”

    张释与厌了这个话题,真顺着沈务的话题说,最后指不定还要弄个排场出来,“先生,我说我其实昨天出生的,你信吗?”张释与知道沈务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或许真的开始想做一个好父亲,但每每做出来的事都让张释与哭笑不得。还过生日,连自个儿亲生儿子哪天生的都不知道,说这话有意思么?“今年,明年,还是后年,这个日子根本没什么要紧的,先生能记得,就自己弄碗长寿面吃吃,也算是祝释与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了。”张释与挂了电话。他挂完心情好,懒得管什么睡觉不睡觉,爬下床开了听啤酒来喝。

    那边沈务被张释与一句话堵得不舒服,张释与这个人,假话说的唬人,真要说出真话来轻描淡写倒像是假的,按他刚才的话头,说不定真的就是昨天。沈务有些懊恼,也不管天还没亮,通知了助理回国。

    “先生,现在回国?那这边的事……”

    “交给阿湛。”

    助理还想说,沈务摆摆手让他赶快去处理。

    东南亚国家,又是私人飞机,沈务落地时不过早上七点,他一夜没睡也不觉累,马不停蹄往z大赶,敲张释与的门时刚好七点半。

    张释与刚洗完脸,听见敲门,梳了两下头发就去开门,看见沈务也没什么意外的,他几个小时前才损了沈务一顿,现在沈务不来找他才奇怪。

    “先生早。”张释与让了门,他正准备去食堂吃早饭,也不招呼沈务,拿了衣服去厕所换。

    沈务见着张释与喉咙一阵发紧。张释与没有沈家果然过得很好,脸上有了点肉,眼睛也多了点神采,他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长袖,领口早就松了,耷拉在肩上露出离脖子最近的那一小节锁骨。

    张释与换了一身正装出来,“先生吃早饭了吗?不如一起?”他怕冷,衬衫里面穿着保暖衣,外面是一件鸡心领的浅色羊毛衫,他在西装外面又加了一件半长的黑色毛呢大衣,最后裹上羽绒服,不过他本来长得就瘦,骨架也不大,这么穿着也看不出来臃肿,但沈务还是一阵无语,“外头不冷。”

    “昨天下了雪。”张释与看沈务衬衫外只穿了件大衣还敞开着,讪笑道。他示意沈务要锁门了,沈务退出来,等张释与锁上房门,反复确认几次确实反锁上,才又对沈务说“我第一节有课,只好委屈先生在学校食堂里将就一顿了。”

    沈务不甚在意,他和张释与并排走,余光不时往张释与身上瞟。张释与的确怕冷,手揣在羽绒服口袋里,帽子包了大半个头,走路还有些哆哆嗦嗦。地上雪很厚,张释与脚步虚浮,走得踉踉跄跄,比不上沈务这个一晚没睡觉的,沈务看不过去,伸手去搀他,那件羽绒服很厚,沈务长臂搂住张释与肩膀,触感全是软绵绵的布料。

    张释与想推开沈务,就听他在耳边说“别动,就你这么个走法,也不用吃饭了,没到食堂就得迟到。”他声音浑厚饱满,在张释与耳边嗡嗡的,张释与一想也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早知道穿双防水防滑的雨靴出来,也用不着在沈务面前出丑。

    到食堂时沈务的皮鞋已经脏得不忍直视,一多半是被张释与踩的,另一半是张释与脚下带起来的雪水溅的,他裤脚以下全湿透了,大冬天的居然还面不改色,倒是张释与是真愧疚了,第一次好脾气地冲他笑“先生,不好意思啊……”

    冬天冷,能起早的不多,食堂里也没几个人,张释与平常都在一楼买几个包子就走,今天沈务跟着,他想想,上了二楼教职工餐厅,叫了小笼包蒸饺馄饨之类的面点,又弄了好几样粥和小菜,估摸着应该够了。刷校内卡时一阵肉痛,这顿早饭,吃的比他一天的饭钱还多。

    “今天有什么安排?”沈务手里掰着半根油条问,表情自然语音平淡,如同任何一个人普通家庭里最普通的父亲。

    “上午两节大课,下午要去实验室,晚上还要验收几个研究生的课题。”张释与就着碗瘦肉粥一口一个小笼包,不是他嘴大,是那小笼包实在太小,一口两个估计都绰绰有余,张释与嘴上吃得欢,心里在滴血,这么一小笼,三十五……他知道沈务把他昨晚的戏弄当真了,故意把时间说得满满的。张释与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刚回国那阵子,见了沈务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现在隐约摸清沈务的态度,竟然有点恃宠而骄小人得志的意思,好笑,真好笑。

    沈务知道张释与又是真话里面掺假话,“你上午两节课,讲完课是十一点四十,我让司机十一点半在校门口等你。”他怕张释与拒绝,加了句“你们实验室那批检测器材还在沈氏仓库放着,你去实验室也是跟项目组长大眼瞪小眼。”说话间夹了个蒸饺放进张释与碗里。

    张释与被他戳穿也不尴尬,继续吃。二楼东西精致却不顶饱,沈务除了那根油条没再动筷,张释与一个人把台面扫荡得干干净净,擦擦嘴和沈务一起出去,盘里只剩一个蒸饺,就是沈务给他夹的那个。

    ☆、第二十二章  说走就走

    第二十二章

    张释与上完课被几个勤学的孩子缠着又问了好些问题,现在的孩子头脑活,问的也刁钻,有几个问题张释与自己也没考虑过,只好给他们留了邮箱,说等自己查了资料再来跟他们解释。原本十一点四十下课,被这么一拖,他出教学楼已是十二点半。

    昨天雪没扫干净,今天又开始下。纯黑的宾利停在教学楼正前方的空地,看样子雪下了有些时候了,车顶积了白白一层,车轮也被雪淹没了一小截。张释与此时内心对那几个问问题的学生感激涕零,他要是下课高峰期出来,保不准又被哪个有心人注意到自己和沈家的牵扯。还好这时候该走的都走光了,教学楼前基本没人。

    张释与吐槽沈务是不是新换了个不懂事的司机,怎么一点不知道低调,一面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释与,你真不守时。”驾驶座上的人开口,是沈务。

    沈务左手搭着方向盘,看着还站在车外的张释与笑意盈盈。张释与忍住摔车门的冲动和未出口的愤懑,纠结了一分钟,还是坐进副驾驶。上位者都要面子,张释与能耍沈务一两次,但还不敢当他面扫他的面子。

    “先生要找释与,通知一声就行,您亲自当司机,未免折损了身份。”张原还想着是不是司机不懂事,原来是他亲自来了,自己真是好大的脸面。

    “释与,你阳奉阴违的本事我早就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还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沈务嗤笑。

    张释与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岔开话题,“先生这是要带释与去哪?”

    “好地方。”

    沈务说完,朝副驾驶侧了大半身子,把张释与整个拢在座椅里。

    “干嘛?”张释与吓一跳,下意识抵住沈务肩膀。

    沈务指指他斜后方“安全带。”

    “我、我自己来!”张释与脱口而出,发觉自己语气太硬,又说“不敢麻烦先生。”

    沈务瞳孔深处流露几许遗憾,收回身在驾驶座坐正。系安全带是假,沈务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想找一切机会触碰张释与,他一面用父亲关心儿子做挡箭牌,一面又在意识深处狠狠地鄙夷自己。

    沈务往常出行通常两辆车,身边至少三四个手下跟着,坐到他那个位子上,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是为钱还是为仇,想取他命的只多不少。这次沈务却只身一人,甚至连个司机都没带,也许那些人得了沈务吩咐,都跟在暗处。张释与胡思乱想,没注意沈务悄悄移了后视镜角度。

    张释与起个大早,上午从八点上课上到十二点多,车上暖气足,他全身都暖洋洋,于是昏昏欲睡。他眼神恍惚,意识里还隐约知道不该睡,于是努力摇头甩掉困意,但坚持不了几分钟脑袋又开始一点一点。沈务一直在后视镜里观察他,看他这么迷糊有些发笑,轻咳一声,“你要困了就先睡,反正到目的地还早。”

    张释与是真困了,听沈务这么说就脸朝副驾驶那边的车窗侧窝在座位里睡着。他头抵着车窗,随着车身的轻微振动也左摇右摆,偶尔磕在窗沿上,沈务都要跟着心揪。如此几次,沈务干脆一打方向盘把车靠路边停了,动作小心地把张释与从座椅上扶正,慢慢放平座椅让他躺得舒服些。

    张释与睡姿正了,扭几下身子放松了眉头,他穿得多,身上还盖着厚厚的羽绒服,车内温度把他脸蛋蒸的微红。沈务放平躺椅没急着继续开车,盯着张释与看了好一会儿叹出一口气来。沈务想自己大概年轻时造孽太多,上天弄了张释与这么个人来让他还债,他一向不信命,但到了张释与这,不是命又是什么?

    对张释与,沈务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该如何是好。他想对这个儿子好,感情却莫名其妙过了界,他想远离张释与,接近他的欲望却像野草一样疯长,离得越远,靠近他的念头扎得越深。沈务前半辈子杀伐决断意气风发,到如今却一头栽在自己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儿子身上。他现在盼望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至少让张释与别那么恨他。

    ……

    张释与揉着眼睛想起身,发现自己平躺着,他睡得糊涂,一时间没搞清状况,只知道身体被什么东西绑着动弹不得,于是以为自己又遭了绑架,惊恐大喊“你们绑我没用啊!我就是个穷教书的,我……你们绑错人了!”

    沈务开在高速路上,集中精力看路,也被他突然一嗓子惊着了,不过他很快反应了张释与在说胡话,“释与,冷静,是我。”

    张释与听到沈务的声音,一颗心落了地,眼珠子转几圈想起自己在哪,他摸索着按了旁边的座椅调节坐正,手指扒了两下头发,讪笑。

    “你常做噩梦吗?”沈务问。

    “没有,我倒头就能着,睡眠质量挺高的。”

    沈务知道张释与的话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意义不明点点头没再说话。

    张释与睡了三个小时,此时看着高速路周围一片荒芜,知道他们早就出了城,沈务没告诉他目的地,只说了个“好地方”,他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问道“先生,我们到底去哪?”

    沈务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好地方。你不会后悔的。”

    张释与知道在沈务这问不出什么,只好自己掏手机定位。gs显示的是车子已经出了市,上了高速,正在往南走。gs只会显示车子实时走向,张释与没什么头绪。

    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型服务站,沈务停稳车,示意张释与下来。

    “到了?”张释与问。

    “哪有那么快。”沈务笑着说,“你中午没吃东西,先在这吃点垫垫。”

    那个服务站挺小,没有饭店,只保鲜膜封着的快餐,沈务看着餐盒里冷却的浮油皱眉,他以为这里好歹有个小饭馆,没想到只有这种玩意儿,有些窘迫地拉着张释与要走。张释与倒是不介意,他的确是饿了,要了一份让店员用微波炉转了一下,在旁边矮桌旁落了座,掰开一次性筷子往嘴里大口扒饭。

    沈务懊恼没预备些吃的在车里,那盒饭看起来实在不像味道好的样子,但张释与许是饿狠了,吃的认真,两个腮帮子塞得鼓囊囊地嚼,看上去很有食欲。

    张释与吃到一半想起来,咽下嘴里的米说“先生不饿?”

    “难得你还惦记着我。”沈务笑道。

    张释与暗笑自己蠢,这种饭菜,沈务要是敢下嘴那才见了鬼了,说得夸张点,到了沈务这地位的,吃饭恐怕还要手下有人先验毒。他筷子挑了口米饭往嘴里送,半路却被人强行拽着手腕改变方向,米饭连着筷子进了沈务嘴里。

    “味道不错。”沈务咽下饭笑眯眯看着张释与。其实那米饭煮的很硬,又是冷了回炉重新热的,一粒一粒嚼起来像沙子在嘴里摩擦。但是这米饭是张释与夹的,用的是他的筷子,又是经他的手送到自己嘴里,吃起来竟然也别有一番滋味,沈务中午也没吃饭,这会儿被这么一口白米饭勾上了馋虫,竟也觉得有些饿了。

    “先生要是饿了不如再买一份?”张释与被沈务这动作弄得有些窝火,转头问店员再要一双筷子。

    “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今天店里一次性筷子用完了,您看……”小店员一脸为难。

    张释与眉头都纠结在一块,他不是浪费粮食的人,但是要他吃沈务的口水……

    “释与,爸爸没病没痛身体健康,难不成你还嫌弃父亲不成?”沈务悠悠地说,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年轻店员身上。

    小店员被沈务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得脸红,跟腔道“是啊是啊,哪有儿子嫌弃父亲的!”她红着小脸看向沈务“何况您父亲这么年轻英俊,我刚才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你怎么不说你以为我是他爸呢?”张释与气乐了,他人前好面子,自然也不好意思拂了沈务的面子,只好拿起原来那双筷子继续吃,气愤地想一个老男人撩小姑娘倒是一撩一个准,就那么扫了一眼人家小店员的脸都红了,也不知在多少小姑娘身上练出来的绝技。

    张释与吃饭中间又被沈务用各种手法抢去了好几口,旁边的小店员捂着嘴笑说他们俩父子感情真好,沈务满脸带笑地附和,张释与憋了一肚子火。

    吃完饭继续上路,张释与板着脸要去开后左车门,门纹丝不动,原来早就被锁住了。沈务扬扬手中车钥匙,“释与,爸爸一个人开车没人陪可是很累的,高速路上累了可是有危险的。”

    车子开出去两个小时,张释与还在副驾驶上板着脸。倒听沈务回味地叹息,“释与,我很多年都没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张释与从后视镜里看沈务,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本来精明锐利的眼睛现在柔软得不像话,瞳孔幽深如潭水,看得张释与心里的梗也软了几分,面色稍好。

    “释与,你总觉得我对你好是另有目的,可是你看,我图你什么呢?我不过图你叫我一声爸爸,我们沈家能一家团圆。”沈务语气诚恳,内心却在嘲讽自己虚伪,他以前或许真这么想,但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对张释与是真正的“另有所图”,他渴望的绝不仅仅是一个称呼。

    张释与听沈务示弱,知道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干脆依旧闭口不言。沈务说的不错,自己身上能图的也就这个了,但是张释与不可能认这个父亲。他和沈务冰释前嫌了,前尘种种一笔勾销,他母亲的帐就这么了了?他在沈家遭受的冷眼欺侮就这么了了?他这些年走过来吃的苦受的罪就这么了了?张释与手上的帐,一笔一笔都记着,他不想讨,也讨不回,但是他觉得自己至少有记着恨着的权利。

    张从前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所有医生都让他放下。放下哪有那么容易。张释与知道放下了自己也就轻松了,但是他就是想自虐式的把过去重重背在自己肩上,不愿放下。

    沈务见张释与面上表情冷淡,也了然。沈务不清楚张释与心里的症结,只是觉得一是张母二是绑架案,只好一个一个试。瞎猫抓死耗子,能抓一个也是好的,至少比现在这么不亲不疏的关系好。

    晚上八点多,他们又经过了一个服务站。

    这个服务站是个大站,停车场车子停得很满。沈务头天晚上一夜没睡,又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怕再上路要出事,就把车锁了要在这个服务站宾馆过一夜。

    大站的设施比那种临时性的小站要好得多,至少宾馆表面上看上去不错。

    “两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的房间今晚都满了,还剩一张大床房,两位先生要订吗?”前台笑容甜美声音悦耳,张释与却青筋暴起,今天从早上见到沈务就没什么好事。

    “要。”沈务把卡递过去,被张释与拦下,“等等!”

    张释与宁愿窝在车子里过一夜也不愿和沈务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他还要犹豫,门外又进来一对小情侣,“开个标间。”

    “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的房间今晚都满了,还剩一张大床房,两位要订吗?”前台的笑容甜美依旧。

    “要……”

    那对小情侣还没说完,张释与抢先开口,“不好意思,我们先要的,就那间大床房。”张释与在车里窝一晚不要紧,但是沈务是开车的,自己小命在他手里,要是沈务没休息好,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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