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状态不好还是根本什么都忘了?”曾擎对他迟迟不来见他有些心中不虞。
“曾叔叔,我在缅甸出了事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小舞对他也有些失望,毕竟那时候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也幻想过可以借助警局的力量,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等到。
“就是楚靖天不去救你,我们也会出手的,卡莱身边的那个小柯就是我们的卧底。”
小舞细想,小柯他究竟是认识他,也曾经觉得这个人有些悬疑之处。
“那时候你信誓旦旦地说要报仇,和你一届特警班毕业的学员一个个都表现突出,傅敏现在都是黄大仙警局的总警司了,可是你呢?你这些年越混越出息了呵?刚开始你说要混混帮派好消除他们的戒备,现在可好学混越成气候了,港岛都不够你折腾了,在东南亚都大有名气了!”
“曾叔叔,你也知道入了这行,就只能一路走到黑。”
“好了,谁不是有数不清的苦处,你当初的斗志哪儿去了。”
曾擎站了起来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如果有需要,我会让傅敏去协助你。”
动手?小舞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是心里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曾擎曾警官在第3章就出现过,小舞的妈妈陈警官的未婚夫。
俺纠结了几天终于还是开始有些头绪,快结局了,其实俺所纠结的所在就是结局如何,其实说实在文章原本的结局设定是be文案上很明显能看出来),但是俺已经打算改为he。可能是心态吧。亲们想看小舞和谁的he?
1,和爸爸
2,和欧阳
3,和将军
4,n
98、无间2
开车回家的一路,小舞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总是在想曾擎对他说的话。
年少的时候他曾经那样激进,也许是他的身世,他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个错误,残忍的强迫所生的孩子,他的妈妈的惨死,没有孩子像他这样,他没有妈妈,只有一个可怕的爸爸。
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家庭的温暖中长大的孩子,他曾经羡慕过那些平凡家庭的孩子,曾经恨过自己的母亲,刚刚生下他,就抛弃了他,但他更恨自己的父亲,认为那个男人才是罪恶的根源,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冷凝的,残忍的,专制的,那个黑暗势力的掌权者和独裁者。
他甚至想要亲手杀了他,为他母亲报仇,也为了他自己的自由。
他觉得父亲对他的管束是专制的锁链,他如此地渴望自由,想要将那些束缚在他身上的锁链全部都斩断。
他的生命,他的青春,他的青涩,他的一切都被那个男人毁掉了,是那个人给了他生命,也是那个人将他的生命变成一个悲哀的错误。
他想要亲手结束了这一切。
因为曾擎的关系,他在背地里参加了一个警员的训练班,想要成为一个警员,在他们班里全部都是出身特殊的孩子,这些孩子如今都已经长大了,有人走到了明处,就如他在警校的好友傅敏,而他则留在暗处,他一直在发展自己的势力,这让他成为一个黑帮的头,比起一般的帮派分子里的那些卧底,他似乎处境还好些,但是仍然在这无间的地狱里无法自拔,越是那么混着,那张网就越来越将他收紧,当他想要撒手的时候已经无法拔身。
这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只有一头走到黑。
他刚刚选择去混帮派的时候,他曾经的好友傅敏曾经对他这样说,但是他能怎么样?像傅敏那样当一个督察吗?他原本就是黑帮太子,正反都是个错,索xing自己拉帮派,没有想到真的向他说的那样一路走到黑。
在缅甸的时候他曾经想了很多,这心中的恨意让他觉得累,他恨那个男人恨了那么多年,真的累了,心累了,在生存的面前一切都变得苍白乏力,到最后他也只能仰仗那个男人的力量将他救出去,在那种生死关头,他才明白了,这条束缚的锁链不禁锁着他,也锁着那个男人。楚靖天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
血缘这条锁链是双向的,锁住他的同时也锁住了那个男人,他们两谁也不能逃脱,就是那男人死了也改变不了他是他儿子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他出身的错误,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甚至有些沉沦了,甚至想要放弃追求,想要就这样一种混下去,走一步,算一步,随波逐流吧!
“你难道忘记了吗?”
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忘不了他黑暗孤独的童年,忘不了那个男人在深夜中出现在他的卧室里给年幼的他带来多大的恐惧。
怎么可能忘!
开车开到沙头角海滨的别墅,在花园里坐着抽了一会儿闷烟,他突然觉得很想练抢,渴望那金属的冰冷触感,撞击,shè 出,穿透靶心的感觉。
他重新回到车库开出他自己那辆保时捷,一路飞飚到太平山上的老宅。
走进了他们楚家的shè 击场。
在他自己的柜子里,那把银色的10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觉得那样熟悉,他举起了枪瞄准,9环,虽然不及之前的成绩,但也没有差太远,他从小学会写字的时候就会用枪,十多年了。
举起枪,他想起了那个男人……
99、渴望1
漆黑的深夜,天空中连星光都没有,在这凌晨的夜里楚靖天打开了小舞的房门,轻轻走到他的床边。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骨中之骨,血中之血。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你叫我怎么办?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
楚靖天在那漆黑之中凝视着自己沉睡的孩子,他的手指伸出去在半空中描画着那孩子的脸颊和他完美的唇。
那种渴望在他的心中蠢蠢欲动着,想要逼疯他一样。
是的,这是他的罪,他竟然这样无可救药地渴望着自己的孩子,从他坠地的时候他抱着这个柔弱的孩子,从他睁开那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大眼睛,从他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几乎从那个时候他就无可救药地渴望将他拥入怀中,渴望将他融入自己,那种感觉,这个孩子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可分割,只要分开一阵,他就觉得痛苦,觉得难以忍受,觉得思念到揪心揪肺。
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甚至痛恨自己,但是都无法阻止心中蓬勃成长的渴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他只能是自己的,他爱他爱到发疯。
他那样美丽,如同落入人间的天使,清澈如水的大眼睛,莹白如冰雪的肌肤,完美的脸颊,丰润小巧的唇,修长高挑的身形,每一块肌肤都是完美的,每一套曲线都是上帝最精美的杰作,哪怕让他拥住他,只是那样抱着他都觉得馨香满溢,从他出生之后,他的心就只为他跳动。
他知道那个孩子恨他,他也该恨他,曾经因为苦闷而醉酒的夜里放纵自己进入这个孩子的房间侵犯了刚刚只有十二岁的孩子,他是在犯罪,在那之后明明看到了孩子的哭泣和恐惧,却因为邪恶的渴望,因为错了一次第二次就无所谓因而一次又一次地伤害那个幼小的孩子。
他也曾经因为罪恶感而痛恨过自己,但是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罪行不断延续下去,在得知这孩子有了情人以后他也曾经痛苦万分,但他却想要放开手给那孩子自由,让他快乐一点,他甚至接收了那个世家公子成为他儿子的情人,但是那个人却无力保护他,在缅甸救出小舞的时候他看到这孩子苍白憔悴得不成人形的样子他心疼得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