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快乐逍遥了,周老爷子的头疼病却越来越重。
原本他只比老哑巴年长七岁,可现在,他苍老的几乎是屏幕里那个人的长辈。
他原本冷冻沈书,就是担心沈钧猜出里面的关系,可现在,沈钧不光不在乎沈书是他父亲,俩人还名正言顺地打炮秀恩爱,就连肚子里的乱伦孽种也茁壮成长。这完全超出了周崇的预料,他简直要气疯了,他精心策划了整整十二年,为的就是报复横刀夺爱的沈书。可是现在,沈书不光跟沈钧相认,两人还违背伦理地相爱生子,沈书爱情亲情双丰收,这不是要气死他周崇!
周崇怒到极致地砸了监视器,拍着剧痛的脑袋就开始发狂。
旁边的周管家一如既往地安慰主人,并且耐心地为主人出谋划策。
“老爷,你看这样,不如让沈书恢复记忆,他现在之所以会这样不顾道德地跟儿子乱伦,无非是因为失去记忆,假如让他记起跟表小姐的婚姻和童年时期的沈钧,情况或许会大有不同,那肚子里的孽种说不定也活不下来。”
周崇双目赤红地大喘气说,“沈书……沈书……好,好就这么办,让他恢复记忆!把药给他吃了!等他全部记起来,我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恬不知耻地过活!”
周崇真是气急了,他这样一个睿智深沉的老人,此刻像个发狂的狮子一样吼叫,等发泄完怨恨,又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周管家连忙去扶他,等他稍微缓了缓,跟他说,“您现在病情严重,我为您安排一位贴身护工,以后由他专门负责您的头疼病。”
说着周管家按下通讯键,五分钟过后,一个漂亮纤细的男孩子走了进来。
他长得非常漂亮,几乎可以说是一出现,就照亮整间屋子。
周崇彻底愣住了,因为这个男孩长得非常像表妹,不光是那张脸,连身上的气质都一模一样。
“你……”
周管家连忙说,“这位是医学院的小何医生。”
周崇也不搭理周管家,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小何,小何倒是落落大方,没有一点羞涩,只是此时神色变冷,似乎明白了周管家的安排,也知道自己为何能有幸能进入周家。
“您好。”不卑不亢的清冷声音,倒是多了几分跟表妹不同的风情。
“你……你多大了?”
“二十五。”
“二十五……好,很好……周管家你下去吧,我有话单独问小何。”
于是周管家就表情暧昧地退下,等一出门,就瞧见自家大少爷正猥琐兮兮地蹲在门外偷听。
这周洵见周管家出来,连忙凑过来说,“里面那位是谁啊,长得怎么那么漂亮。”
周管家冷冷地瞥他几眼,说,“少爷,您该去做正事了,还有淫乐园的账务您收了吗?”
“收账?收账不是财务的事吗,我每天那么忙……”周洵嘟嘟囔囔的,也怕周管家再念叨他,扭头就溜了,周管家倒是提醒了他,他许久没去淫乐园,确实要到那乐呵乐呵了。
周洵这草包少爷去了淫乐园,一如既往地去找阿瑶。
阿瑶现在名声大不如前了,以前是清纯佳人,现在就是妖艳美人,他被不少人碰过,有富商有高管还有老板娘的哥哥,唯独周洵没碰过他,主要周洵这人傻,以为阿瑶还是以前的阿瑶,可远观不可亵玩,所以一直保持着一颗少男的爱慕之心。
他去找阿瑶,老板娘说他正有事,请他过些时候再来,可周洵仗着自己是老板,偏要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瞧见阿瑶正光溜溜地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
周洵愣住了,随后是怒火中烧,操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就要砍人。
那男人推开阿瑶,神情冷漠地看着周洵。
周洵发现这男人长得很帅,帅得有股明星劲儿,周洵最他妈讨厌帅哥,见这小子长得比自己好看,又是这幅态度,抬起红酒瓶就往他脑袋上抡。
那男人伸手就接住酒瓶,大手一握,当着周洵的面,啪得一声捏碎瓶身。
周洵都惊呆了,连脸颊被玻璃碎片划破都没注意。
男人扔了酒瓶,当即伸手锁喉,于是,可怜的周大少就像只小鸡一样被男人捏住脖子。
“啊啊啊啊!!你……你敢!”
旁边的老板娘吓得连忙打圆场,一边介绍周洵说周少爷是淫乐园的老板,一边又说这位是开国元帅展将军的儿子,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
当然要不是因为周洵是淫乐园的控股股东,谁他妈会管这惹事精。
展烈放开他,耻笑着说原来他就是那个草包周少。
周洵滋润是怒火中烧,握着拳头又要揍他。
刚服完兵役的展烈自然是把周洵教训一顿,他也不狠揍,就对着他身体不显眼的地方点了几下,弄得周洵疼到不行,可又不露痕迹,等老板娘走了,周洵才开始腰痛胸痛,痛得都无法呼吸。
他这才意识到人外有人,不是任何人都像沈钧这么好欺负。
等他走到包房里休息时,肚子已经痛到极点,他疼得又哭又嚎,捂住肚子在沙发上乱滚,他随身带的仆人叫来医生,可医生也看不好,说被高手按压了穴道,自己不会解,假如随意按压可能会导致残废。
周洵真是要吓哭了,连忙叫仆人请来罪魁祸首展少爷。
等展烈来了以后,周洵终于服软了,连滚带爬地求他解穴。展烈却说要单独给他治疗,周洵虽然害怕,但此时疼得没办法,只能遣退手下。然而等展烈把房门反锁的时,周洵才意识自己有多蠢。
周少爷跟展少爷在包房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门外等着的仆人从心惊肉跳到大脑放空再到破罐子破摔地聊天,反正也无能为力。假如里面不是展少爷,他们绝对会冲进去救人了,但偏偏是展烈,没有人敢救,他们只能在门口等着,想象着周少爷会被揍得多惨。
但是,等三个小时后,房门打开,除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外,就只有被展烈抱着的周少爷。
周少爷已经陷入昏迷,头发干净,脸蛋泛红,似乎除了衣衫不整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周家的仆人战战兢兢地接过少爷,展烈深深地看了眼周洵,转身就走了。
等仆人们把自家少爷带回周公馆,周洵才幽幽转醒,醒来的他一言不发,头发散乱地歪在床上,等过了好一会,才啊啊啊啊耻辱怒吼。
于是周洵把敌对目标从原本的沈钧变成了展烈,当然,展烈跟沈钧可不一样,展家手握军权,位高权重,不是一般二般的富商可比,连周老爷子都不敢造次,更何况是他周洵。
周洵几次受挫后,最后只能忍辱负重,却不想,在三个月后,他竟因意外怀孕进了医院。
再说老哑巴这里,周洵不找沈钧麻烦,沈钧就像是摆脱苍蝇的狮子,舒服了很多,当然他也一直在多方收集周崇陷害父亲的证据。
而老哑巴每日吃吃玩玩睡睡,安心养胎,不到三个月时间,肚子就已经鼓成圆球,连沈家的仆人都察觉到异样。
老哑巴个性害羞,等显了身子,门也不敢出了,每天穿着宽松的白袍在屋子里憋着。
沈钧原本在公司上班,自从家中有怀孕老父,便直接在家中工作,每日忙碌,闲暇时看看新闻,肏肏父亲,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这天,老哑巴正被宝贝儿子搀着在花园闲逛,当瞧见当初吃的野草发嫩芽时,条件反射地撅着大腚要去摘。
沈钧以为他又要化身老麋鹿,搂着他的孕肚不让他拔。
“啊……钧儿……”现在的老哑巴对沈钧的称呼也变了,以前叫主人,后来主人不满意,揪着他小奶纠正称呼,于是老东西就叫钧儿,每次叫他,声音都是又软又甜,听得沈钧鸡儿梆硬。
“不许吃!”
“呜……”老东西撒娇地哼唧几声,又软绵绵地说,“我以前都是吃这个填饱肚子的,这个特别管饱,虽然入口很苦,吃多了就涨涨的,像啃了三四个馒头一样。”
沈钧听得却心口抽痛,他知道爸爸以前受了不少苦,一想到一部分苦楚还是他给予的,内心满是愧疚,不禁将老哑巴抱得更紧。
老哑巴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反正心里美滋滋的,他闻着儿子的古龙水香味,靠着儿子硬邦邦的胸膛,整个人都成了老,快甜化了。
俩人抱了一会,沈钧就去摸他的孕肚,大掌抚摸肚皮,感受着里面成型婴儿的颤动,里面一动一动的,平稳祥和,弟弟像是躲在爸爸的肚子里睡觉。
沈钧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老哑巴本就淫荡,看着儿子的俊脸,闻着儿子散发的雄性气息,浑身都起了骚性,他解开长袍,颤着小乳就往沈钧身上贴。
沈钧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一把将他抱起,扛着骚爸爸就要到树林深处“教训”一顿。
老哑巴搂着儿子的脖子,又羞又骚地哼唧,“啊……钧儿……爸爸后面好痒……”
“昨天不是才止的痒,老骚逼又欠插了?”
“呜……爸爸……爸爸真的好痒……”老哑巴红着脸颊呻吟,他自从怀孕,性欲也增强了,平日里总是扭着屁股地男人眼前晃悠,刚开始他也不说,于是沈钧就不碰他,后来把老骚鹿逼急了,哭唧唧地跪在儿子面前解皮带,最后孝顺儿子自然要好好满足父亲大人。
自此,老哑巴只要想要,就哭唧唧地跟儿子撒娇。
沈钧从后面摸上他屁股,啪啪拍几下,老哑巴羞得啊一声,知道大唧唧儿子又要开始欺负他了。
“老骚货,想不想要儿子的鸡巴?”
“呜……我……我想要……”老哑巴早就被儿子调教成荡夫,此时听着儿子野性粗野的荤话,亢奋地浑身发抖。
“好,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求我。”沈钧将老东西放下来,居高临下地解着皮带。
老哑巴有轻微受虐倾向,听着儿子的命令,乖巧地趴在地上,双手双膝撑地,两腿分开,露出那滚圆丰满的臀瓣和高翘的小鸡巴。
“自己把骚逼掰开。”沈钧此时已经脱了裤子,那根硕长的大屌也是硬到极点,迫不及待要进入父亲的骚逼。
老哑巴闻到大鸡巴的味道,淫贱地叫着,“呜呜……钧儿……爸爸……爸爸想要……钧儿快插进来……爸爸真的好痒……爸爸要钧儿的大鸡巴填满骚穴……”
“骚穴?我看你明明是烂逼。”
“呜……”老哑巴被儿子侮辱地泪水涟涟,可快感却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晃动着孕肚,摇摆着腰肢,像只求操的母狗那样扭动屁股。
沈钧趁他发骚,直接就掰开肥臀,抓住勃起的鸡巴,将怒张的龟头摩擦着湿红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老哑巴仰着脖子浪叫出声。
“妈的,里面又滑又烫,骚逼你被多少人肏过,怎么松成这样!”
老哑巴一听儿子骂他是烂货,哭着就说,“没有……我只有钧儿……我昨天才被钧儿肏过,所以松了呜呜呜呜……”每天都被肏五六次,儿子又特别持久,他的屁眼能不松吗?
沈钧听着他的哭音,鸡巴越涨越大,不一会又把骚逼撑得满满涨涨,男人结实的腰臀开始前后推送,后背的肌肉随着抽插放松绷紧,光看他鼓胀的肌肉就能知道老东西的骚逼有紧。
“呜……好大……大鸡巴插得好深……”老哑巴淫贱地叫着。
沈钧俯下身,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缓抽狠插,他对老哑巴已经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他最爱的频率。包括抚摸奶子的力道都能让老东西快感连连高潮迭起。
果然不一会,老哑巴就被阵阵粗暴的撞击弄得无法抵抗,柔软丰满的身子已经渐渐配合男人的抽插前后摆动。
“啊……啊……好大……钧儿……”
“骚爸爸,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沈钧将父亲嫣红的奶头夹在指缝,大掌抚摸他柔软的乳肉,胯下有技巧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呜……啊……好……好爽……”老哑巴嘴角还流着口水,随着男人的撞击有规律的呻吟浪叫,当大肉棒插入最深时,肥臀还会自动翘起,让大龟头能插进更深。
沈钧见父亲已经沉沦情欲,自然是加快节奏,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让老哑巴的骚逼享受剧烈摩擦的快感,很快,儿子的操干就让老东西有些承受不住了,他摇着脑袋,气喘吁吁地哀叫不停。
“你里面湿乎乎的,是不是我昨天射进去的j,,g液?”当顶入腔道时,里面依旧是湿软紧致,当然更多的是随着撞击不断流淌的热液,沈钧知道,里面全是之前内射的精华。
老哑巴羞哭着点头,大屁股努力上翘,祈求儿子不会嫌弃他残留j,,g液的骚逼。
沈钧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骚样,越发剧烈地抽插碾磨,因为j,,g液的润滑让操干更加顺畅,淤红的粘膜对于大屌更加敏感,不知道是j,,g液还是骚水,反正从抽插开始就一直从腔道深处涌出,弄得俩人的交合处湿滑不堪。
“来,骚逼爸爸,转过来。”沈钧弯腰将他抱起,胯下依旧顶弄着屁股,然后将他转过身,用坐莲的姿势开始肏他。
“啊……好羞人……”老哑巴到底是面皮薄,瞧见野兽般的儿子,看着那结实健硕的胸肌,羞得老脸通红,骚唧唧地就抱着沈钧的脖颈就颠动屁股。
这种姿势会插入更深,沈钧抱着他的背,上下快速套弄,一边猛顶一边在他耳边说,“骚爸爸,再快点,用你全身力气套弄鸡巴。”
“呜呜……”老哑巴咬着嘴唇哀叫,大腿夹着儿子的雄腰,脚跟点地,还真的努力加快速度,用湿软的肉壁拼命套弄巨屌。
此时沈钧的脸正好比他乳房高度稍高一点,低下头就咬住那对上下跳动的骚乳。
“啊……奶子……钧儿在吸爸爸的奶子……”老哑巴浪叫着身子后仰,却不想这样更方便男人吮吸乳头,沈钧扶着父亲丰满的腰肢,用牙齿啃咬着奶头左右拉扯。
“呜……好痛……”老男人不光不反抗,反而自虐般的摆动身子,让奶头的拉扯更加剧烈。
艳红的奶头被拉扯成长肉,等崩到极限,又啵得松口弹回到胸前,不一会就把骚乳咬得红肿不堪,老哑巴被玩得又哭又叫,却还是抱着儿子的脑袋用力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