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哑巴哭着捂住脸,啊啊啊地说个不停。
沈钧听不懂,他怎么可能听懂,这老东西无论是高兴难过悲伤快乐全是啊啊啊,他又怎么可能分辨得清。
“啊……啊啊啊……”
沈钧的欲望随着他的哀哭慢慢消退,那张原本布满情欲的俊脸也慢慢变冷。
“我不喜欢你哭,听懂了吗!”
老哑巴连忙止住哭声,凄苦地点点头。
沈钧原本想发作揍他,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腔怒火又转为不甘和烦闷。
他压抑地坐回座位,神情冷漠地说,“把衣服穿好,一分钟后下车。”
老哑巴知道主人生气了,哭哭啼啼地挪过来,那样子简直可怜得不行。
沈钧原本想踹他一脚,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似乎残忍对他本身就是件无趣的事。
“起来吧。”沈钧语气微微变缓。
老哑巴立刻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哆哆嗦嗦地穿好,但大腿和屁股上全是主人的j,,g液,不一会裤子就变成j,,g液湿裤。
沈钧勾了勾手,老哑巴小心地挪过去,刚想说话,就被主人一把抱住。
沈钧死死地抱着他,低头就吻住他咬破的嘴唇。
“老东西,这么讨厌跟我做爱?”沈钧一边吮吸他嘴唇一边含糊地说。
老哑巴含泪摇摇头,他不是讨厌做爱,他只是不喜欢在暴露的场合做爱。
因为他是主人的肉便器,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并且独属于主人。
沈钧吻了一会就哑声道,“别哭了,老骚鹿。”
老哑巴一听这个昵称,脸色由白转红,他害羞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抱紧主人,啊啊地诉说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爱语。
第20章 在车上跟主人淫荡69(高h,摸屌咬屁股69,老哑巴身世真相大白,重要剧情,彩蛋2000肉蛋)
下了悬浮车,老哑巴早就止了泪,乖巧地抱着主人,沈钧侧头就亲他,老哑巴被亲得哼哼唧唧,害羞地跟主人撒着娇。
于是这对奇葩组合就走出了悬浮车实验基地,老哑巴担心主人嫌重,啊啊地想要下来。
沈钧抱紧他屁股,用力揉了揉说,“别动!再动老子就硬了。”
老哑巴羞得不行,努力把腰往上抬,因为主人确实硬了,硬邦邦的大肉棒顶着他屁股,蹭得他浑身发麻。
这时,路边的司机小王走过来,看见沈钧立刻九十度鞠躬,跟日本人似的,沈钧也没理他,直接将老哑巴抱进车里,顺便摸摸他的肚子。
老哑巴往里挪了挪,亮晶晶的圆眼睛呆呆地望着主人,似乎在说,主人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沈钧忍俊不禁,摸摸他的脑袋,只觉得这老东西越来越可爱。
这时司机小王说小张请病假,由他负责沈总接下来的的行程。
沈钧也没有多言,只说去xx公司,小王恭敬说是少爷,等沈钧坐进去,抱着那个又老又丑的肉便器一阵乱啃后。小王才眼角抽搐地关上门,上了驾驶位。
车上,肚子里装着双胞胎和j,,g液的老骚鹿就哭唧唧地要抱抱,主人就抱抱,他又哭唧唧地摸主人的裤裆。
沈钧又好气又好笑地拉开拉链,满足这老骚货,老哑巴摸着弹出来的巨屌,红着脸,歪着身子,上下左右地一阵撸动。
老哑巴以前很害羞,现在是羞涩中多了几分骚浪,不过也难怪,被沈钧日日肏弄夜夜玩弄,身体和心理难免发生变化。
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主人,但听人说只有淫贱的肉便器才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于是老哑巴就释放自我,各种骚浪贱,渴望赢得主人的欢心。
果然,主人很喜欢风骚淫荡的自己,于是他感谢了瞠目结舌的老管家,继续撅着大屁股伺候主人。
沈钧本来就硬着,被这老东西温软的手掌摸着,不一会就硬成铁棍。
浴室老哑巴学着老管家给他的书里的内容,啊~啊~啊~地浪叫,奈何老哑巴声线实在难听,听得沈钧皱起眉头,一巴掌就拍在他大脑袋上。
“叫个屁叫,叫得老子都萎了!”
老哑巴呆滞地啊一声,立刻垂下头,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老哑巴撸了很久,用他柔软的手心,用灵活的手指,抚摸着主人的大屌,从粗硬得有鹅蛋那么大的龟头,到下面青筋暴凸的肉柱,顺着那些剧烈跳动的肉筋往下,茂密毛丛中是两颗硕大无比的睾丸。
老哑巴摸着摸着,烫得手心发麻,撸得浑身发热,他害羞地弯下腰,探头用舌头舔主人的龟头。
“啊……”羞涩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听得沈钧脊背收紧。
妈的,这个骚婊子!
“骚嘴含深点!”沈钧粗声命令道。
老哑巴乖巧地含深龟头,尽管羞得眼角绯红,但还是强撑着呜呜吮吸。
男人将他抬起来,让他脑袋向下含着大屌,上面撕掉他的裤子,对着那对肥白的美臀就是一阵乱咬。
“啊……”老哑巴羞得尖叫一声,可男人一压,他的嘴巴又塞入鸡巴,发不出声音,此时,这主奴两人居然用69的姿势互相舔咬。
沈钧架起老哑巴的大腿,下流地啃咬他的屁股,把那对白臀咬得全是牙印。老哑巴被咬得又疼又痒,嘴里还必须裹着大鸡巴,难受地呜呜直叫,男人抱住他的腰,用反向坐莲式,啪啪地捅他的骚嘴。
才不一会,老哑巴就倒吊地头晕脑胀,满脸通红,逆流的唾液将整根大屌全部浸湿。男人下面噗嗤噗嗤地肏他的嘴,上面就猛咬屁股,从那对肥臀咬到外翻充血的肉穴,将骚肉都咬出一排排牙印,老哑巴真要被他玩死了,呜呜地哭个不停,身子不住挣扎。男人也怕把这老东西玩坏了,狠咬了几口,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下。
老哑巴无力地歪在后座,嘴角全是唾液,眼睛红红的,样子煽情又可怜。
沈钧玩了半天,大屌还是没射,他不满地晃了晃鸡巴,没好气地说,“没用的废物。”
老哑巴一听主人骂他,羞愧地低下头,不一会又落下泪珠。
这时,车身一阵晃动,沈钧皱着眉头,打开通话器说,“怎么回事!”
司机小王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沈少……前面出车祸了。”
沈钧打开路径视频,前面果然发生了车祸,三车相撞,整条路堵得很厉害,所有车都动弹不得。
沈钧看了看腕表,说,“派公司的车接我。”
小王立刻打电话,谁知他刚拿起话筒,就听砰得一声枪响,他的脑浆瞬间溅满方向盘。
沈钧听到枪声,抱着老哑巴滚在地上,果然砰砰两声闷响,沙发多了两个冒烟的弹孔。
老哑巴都吓懵了,浑身哆嗦地缩在主人怀里。
沈钧脸色铁青,他将老哑巴压在身下,急声道,“躺好,不许出声。”
老哑巴连忙点头,却在下一刻惊恐地瞪大眼睛。
特殊材质的车门被锯开个口子,一只乌黑的枪口正对准他们。
“沈少爷,您命可真大,悬浮车里的炸弹似乎没让您上天。”
沈钧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把行程告诉别人?”
那人阴冷地笑笑说,“我不想跟您耍嘴皮,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送你上西天……”话音刚落,杀手便按动扳机,火药瞬间从枪口喷出。
老哑巴惊叫一声,啊得翻身挡在主人身前,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因为后座力砰得撞进主人的怀里。
此时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麻木,以前老哑巴受过,他的脚趾少了一根,就是被前主人用铁钳生生剪断,那时的剧痛跟现在很像,只是这一次,他的意识都变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是主人失控的怒吼,杀手沮丧地大骂,以及乱哄哄的警笛声。
他不知道自己被击中哪里,只觉得整个胸口都灼痛难忍。他全身都在发抖,无意识地发抖,一种身体受到重创的自我保护,只是这种保护在这种致命伤面前薄弱而无力。
老哑巴努力地睁开眼,在他涣散的泪眼中,是主人惊恐狰狞的脸。
第一次看到主人这种神情,他有些害怕,突然又想笑,明明自己都快死了,还会害怕主人……
“你不能死!听到了吗!!”
老哑巴艰难地点点头,刚想啊啊几声,嘴里就吐出大量的血液,似乎已经伤及内脏。
沈钧发狂地抱住他,因为害怕触及他伤口又不敢用力,他一直在吼,警察撬开车门,他双目猩红地让他们叫救护车。
警察一脸无辜,急忙打电话,救援很迅速,不到三分钟,救护车就到了,沈钧浑身颤抖地抱起老哑巴将他轻轻地放在救护床上。
此时的老哑巴依旧强撑着意识,他痴痴地看着主人,刚想说话,嘴角又溢出更多的鲜血。
沈钧的心都快裂开,他强忍着暴怒和痛苦,哽咽着说,“别说话。”
老哑巴无意识地摇摇头,只是哭着看着主人。
他只想在生命的尽头多看看主人,看看这个在他三十八年中唯一深爱的男人。
“啊……”主人……
沈钧跟着上了救护车,他不管满身的血迹,只是咬牙攥紧老哑巴的手。
老哑巴一直想跟他说话,想看着他,等戴上吸氧器,却渐渐地失去意识,可就算这样,他的手依旧紧紧握着他最爱的主人。
老哑巴抢救了整整三个小时,现在医院发达器材先进,当需要三个小时,只说明这个手术很大并且很危险。
沈钧为老哑巴找得是h市最好的医院,h市最好的医师,连院长都在旁边指导手术。
等老哑巴被送入重症监护室,沈钧一直在旁边等着。
他的胸口勒着绷带,里面还渗着淤血,枪支的后座力直接穿透老哑巴的身体击中他的胸膛。
他脸色灰暗,样子颓废虚弱,当秘书助理赶到时,他抬起脸,苍白的嘴唇颤动几下问,“能活吗?”
助理以为他会问谁是主谋,或者公司是否受影响,但都没有,沈总只是问里面那个肉便器。
秘书柔声说,“沈总,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差三公分就会打穿心脏,但万幸没有,这位先生福大命大,您就不要担心了。您也受了伤,不如我扶您到病房休息吧。”
沈钧听她叽里呱啦一大堆,像是没听到,怔怔地望着监护病房,许久哑声道,“我在这等他。”
老哑巴在重症无菌房呆了三天,沈钧就不吃不喝地守了三天,他胡子拉碴,眼神暗沉,眼底全是黑雾,哪还有之前英俊潇洒的沈大少的模样。
秘书看着沈钧,对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害怕地摇摇头,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的表情有些微妙。
“沈少爷,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沈钧蓦地站起来,乌黑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他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眼助理和秘书,咳嗽几声说,“里面那位先生的手术很成功,也已经脱离危险,但我这边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沈钧跟着医生进了密闭室,医生关上门就说,“您知道里面那位先生是您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