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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便器老哑巴 第8节

作者:奕歌 字数:21559 更新:2021-12-20 16:01:20

    老哑巴被日个半死,懒塌塌地歪在亲儿子怀里,又听儿子跟他说要娶他,老命都快吓掉半条,呜呜呜地用手堵他嘴。

    沈钧敛眼看他,盯了一会,张嘴就咬他的手。

    老哑巴羞地缩回爪子,他还想说,他们是父子,父亲是不能嫁给儿子的,这样有违伦理,但是他不会说话,估计就算会说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把脸埋在主人的胸膛里,想假装这件事过去,可是过了一会,沈钧又调笑着说,等孩子出生是叫他爸爸还是哥哥。

    老哑巴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刚做完爱身子也虚,哼唧了一会,就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沈钧见他困了,也不再逗他,抱起他就出了餐厅,准备带怀孕的老父亲去客房休息。

    这时,沈钧的秘书打了电话,甚至叫了专人让他回公司一趟,沈钧似乎猜到是什么事,脸色变得难看,老哑巴也醒了,他抱着主人,好奇地瞪大眼睛。

    沈钧安抚地摸摸他的脸说,“没事,我带你去睡觉。”

    老哑巴抱紧他,在男人的俊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啊啊”

    “好。”心有灵犀地,沈钧微笑着回答,并且回给他一个更深更炙热的吻。

    等把老东西安顿好,就匆忙起身去公司。

    而之后的事情老哑巴不知道了,等他醒来后,才发现他最惧怕的事情已悄然降临。

    老管家正抱着阿穆缠绵,那骚屁股就没挪过地方,阿穆也抱着他,心不在焉地揉他的胸部,老管家正要撒娇发嗲,手腕的通讯器响了,他打开一看,是沈少爷的专讯,上面写着不要让老哑巴接触到任何外界信息。

    老管家好奇了,扭了扭屁股,小声嘀咕道,“怎么回事,难道沈钧的公司倒闭了。”

    阿穆最厌恶他这副不忠不善的样子,啪地抽了几巴掌,老管家立刻收回恶毒嘴脸,可怜兮兮地噘嘴索吻。

    阿穆推开他,直接就开始穿衣服。

    老管家心又凉了,眼圈泛红地去抱男人,他从后面环住阿穆,哭哭啼啼地说着情话。

    阿穆到底心软,或许跟这骚货相处久了,真产生了点感情,男人挣开他的手,反身将他抱了起来。

    于是两个狗男男居然无视家主讯息地肏做一团,老管家一边浪叫一边抱着猛男狂亲,阿穆也回吻他,俩人从窗台干到地上从地上又干到床上。

    而老管家脱掉的通讯器一直哔哔哔地响个不停

    老哑巴是傍晚醒的,他睡得很满足,脸蛋都印出被单印,他迷迷糊糊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客房。他想去找主人,不对,现在不光是他的主人,还是他的宝贝儿子。

    老哑巴红着脸蛋,挪着步子就走到走廊。

    走廊里人很少,不远处就站着一两个仆从,他们似乎在偷懒,无所事事地闲聊着什么。

    老哑巴慢慢走近他们,想问问主人在哪儿。

    这时,其中一个仆人说,“我弟弟是xx电视台的,说沈少爷的公司出了信誉危机,而且还爆出沈少爷”那仆人的声音压低,老哑巴没有听清。

    这时另一个仆人连忙捂他的嘴说,“你疯了吧,这种事不能说,说了沈少爷绝对会宰了你。”

    “嗨呀,怕什么,我跟你说,那个又丑又老的肉便器,你知道他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那仆人虽然怕被主人责罚,可还是难掩好奇心地问,“是什么”

    “沈少爷的亲生父亲”

    “啊”

    老哑巴蓦地停住脚步,脸色苍白得吓人。

    那个大嘴巴仆人继续说,“今天周少把沈少爷和那个肉便器的基因检测书,照片,资料,反正一大堆东西全交给我弟弟那个电视台,让他们曝光,结果沈少把这件事压下来了,现在我弟弟还在被审查训话呢。”

    “真的吗,那那这种事真的能压下来”

    “怎么不能,沈少爷本事可不小我就说嘛,一个富家大少怎么可能对一个又丑又老的肉便器情有独钟,原来就是他亲爹啊”

    老哑巴呆呆地站在那里,突然,全身开始发冷。

    他慢慢往后退,慌不择路地想躲起来,就在这时,沈钧办公室的齐秘书走了出来,看到老哑巴连忙拦住他说,“您在这里啊沈总让我陪您到公园散心。”

    老哑巴脸色惨白地摇摇头。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抬起头啊啊地跟齐秘书说话。

    齐秘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收到沈总的命令,把老哑巴保护起来,不让他接触一点外界讯息。

    然而他却不知道,老哑巴已经知道了一切。

    老哑巴哭着抓住他,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他真的急哭了,被世人知道真相,这没有关系,他不在乎,但他害怕主人会受伤。那个周洵周少爷一直对主人虎视眈眈,之前就把他买来折辱主人,这次肯定又做了更坏的坏事,说不定还想摧毁沈家的基业。

    老哑巴虽然蠢钝,但也能猜出一二,他想找沈钧,此时在这种危机关头,他想去帮沈钧,他不想再做一个废物了。

    可齐秘书也听不懂哑语,只能耐心安慰他让他不要着急,沈总很快就回来。

    但老哑巴像是得了焦虑症,啊啊不停哭叫,一边哭一边用手比划。

    齐秘书也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给沈总发讯息说明情况。

    等过了一个小时,沈钧风尘仆仆地归来,男人没有多言,上前就抱住哭到崩溃的老可怜。

    老哑巴一边抽噎一边啊啊地问他情况,沈钧似乎猜到他说什么,低声安慰着说危机已经解除了。

    老哑巴这才安下心,扒拉着儿子的衣服就放声大哭,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废物连累了儿子,自己又蠢又傻除了害儿子什么也做不了,反正越想越伤心,越哭越愧疚,心里唾骂自己是放荡不要脸的老婊子,心里也像撕开似的痛。

    旁边的齐秘书一脸尴尬,他是沈钧的心腹,自然知道沈总和这位大叔的关系,当初他汇报工作,还亲耳听过这俩人嗯嗯啊啊地做爱。

    现在大叔又莫名其妙成了沈总的亲爹,这这就有点恐怖了

    父子乱伦吗

    齐秘书擦了擦汗,心惊胆战地低下头,生怕被沈总杀人灭口。

    老哑巴哭了一会,居然悲伤过度地晕了过去,于是齐秘书又急急忙忙地叫来医生,反正折腾了老半天,总算得了闲地离开公馆。

    现在,沈总和三等肉便器的亲父子关系的视频电子纸质文件已经全部销毁,一些不重要的人物也及时封口,包括那两个八卦的仆人。

    但最难解决的还是周家的大少爷,周洵。

    这个大少,总是视沈总为劲敌,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还有,不光是周洵,还是周洵背后的周老爷子,那位帮助沈总白手起家的厉害人物。

    齐秘书就不明白,周老爷明明一手将沈总培养起来,为什么现在却任由亲生儿子做这种事,就好像把自己搭起的积木城堡一拳打散一样。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那些七嘴八舌准备撤股的股东。

    老哑巴安静地躺在床上,脸颊还带着泪痕,样子憔悴又可怜。

    沈钧坐在边上,静静地思考着事情,从头到尾就有一只幕后黑手在耍弄他,借周洵之手,碰了自己的父亲,再到父亲的所有资料被刻意销毁,甚至他对属于父亲的记忆也非常模糊,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一样。

    一切的一切的箭头都指向了周洵的父亲周崇。

    但是,他跟爸爸是至交不对,至交也是周崇的一面之词

    沈钧捏着眉峰,拼命思索,突然,他想到一件事。

    在他十八岁那年,周崇带着他参加某千金的生日宴会,当时周崇说这千金长得像一个人,说得时候眼神悠长伤怀,沈钧从未见过这样的周崇,当时就留了个心,后来跟千金接触,千金的母亲才说女儿长得像沈钧的妈妈。

    沈钧蓦地直起身,眼神锋利冰冷,或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老哑巴醒了,沈钧不在身边,他急忙地坐起来,把犯困的女仆惊醒,女仆将老哑巴扶起来恭敬地说您需要什么。

    老哑巴啊啊摇摇头,然后问主人的去向。

    这时,沈钧回来了,看到他醒了,一把就将他抱起来,女仆连忙退下。沈钧端详着老哑巴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又吻

    “怎么哭成这样,到底谁欺负你了”

    老哑巴听着儿子戏谑的语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脑袋,解着扣子就开始脱衣服。

    沈钧微微一愣,就看见老哑巴红着脸颊脱光衣服,露出他满是情欲痕迹的白皙裸体。

    老哑巴身材很棒,比以前胖一点,匀称又丰满,那对丰满的大屁股微微颤动,上面还残留着抽打的红痕,小乳微微鼓起,似乎是二次发育,艳红的大奶头娇艳欲滴,随着动作,乳房还在抖动,看上去像是鲜奶蛋糕上的大草莓。

    老哑巴捧着奶子,害羞风骚地晃了晃。

    看着儿子惊愕的表情,又羞哒哒地背过身,晃动他丰满圆润的打屁股。

    “啊”

    沈钧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说,“你什么意思”

    老哑巴羞得满脸通红,过了一会,自己用手指掰开屁股,露出里面还凝固着精液的骚穴口。

    “啊啊啊”

    沈钧明白了,“哦,想用身体安慰我”

    老哑巴连忙点点头,“啊啊”

    沈钧看着他单纯可爱的样子,心都快化了,西裤也要裂了,大鸡巴又将裤裆撑成蒙古包。

    “妈的”沈钧磨了磨牙,“真他妈骚,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父亲”

    听到这话,老哑巴难堪得不行,捂着奶子又要穿衣服。

    沈钧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抱着他的腰,狂吻他的脸蛋,一边亲一边粗声骂着,“老婊子老骚逼你当初怎么生下我的,用你骚屁眼生的”

    老哑巴羞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就被流氓儿子侮辱地泪水涟涟,捂着脸就要缩床底下。

    沈钧当然不会让他逃走,而是用胯下的大屌给他做了个塞子,彻底塞满他湿软的骚逼。

    于是老哑巴跟亲儿子就在客房里胡天胡帝,大鸡巴老骚穴碰撞在一起,叽叽咕咕地响个不停。

    老哑巴也是彻底不要脸了,哭了一会又抱着儿子求欢,结果岔开大腿地被按在地上打桩,打了差不多一千多下,男人在骚穴里射出一发,又按在床上用后背位姿势狠狠肏干。

    沈钧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着父亲,大鸡巴砰砰砰地往里顶入,老哑巴在被单里上下起伏,像个被玩坏的充气老娃娃。沈钧一边干他,一边咬他的耳朵,舌头探进耳孔里搅动舔弄。

    老哑巴被玩得浪叫连连,大屁股拼命地往上迎凑,沈钧知道父亲的淫性被干出来了,哑着嗓子就问,“老骚逼,喜欢吗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老哑巴听着儿子喷着热气的低哑声线,羞怯地抖了抖,屁股却愈发亢奋地上下套弄,男人的话似乎让他产生更多快感。

    沈钧逼迫地抱紧他说,“到底爽不爽,大鸡巴有没有顶到骚处操,里面真紧,又开始搅我的鸡巴老骚逼,欠操的婊子爸爸,越来越紧了,你果然喜欢这个,是不是骚爸爸”

    只要他说一声爸爸,老哑巴就夹紧一分,此时的骚穴痉挛着裹住大屌,里面的骚肉像是有无数小嘴那样吮吸柱身,最深处的腔口夹着龟头,一边夹弄一边狂喷骚水,似乎在祈求大龟头的内射。

    “啊啊”老哑巴断断续续地淫叫着,承受着儿子狂风暴雨式的猛击,大屁股也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不好深儿子儿子肏得好深

    老哑巴尖叫着扬起脖子,过会又无力地垂下,此时,他全身的肌肤都滚烫泛红,快感从不断撑开的骚穴蔓延开来,传递到四肢百骸。老哑巴的双腿分得大开被不断打桩的大鸡巴撞得一抖一抖,双手也无力地抓弄被单。他尖叫着,哭泣着,嘶哑的声线越来越清亮。

    终于,他在高潮的瞬间叫出两个单音,“啊啊啊啊儿子”

    沈钧愣住了,原本膨胀的大鸡巴瞬间暴增数寸,老哑巴被撑得啊啊尖叫,一边叫,一边说着不要。

    不要的发音很嘶哑,却很清晰,老哑巴似乎没意识到他会说话,依旧抓着被单高潮哭叫。

    沈钧简直开心到极点,他也不肏穴了,抱着老东西将他正过来。老骚鹿正处于高潮之中,被男人一碰就啊啊乱颤,大屁股骚奶子一齐乱抖,那身细白骚肉真是诱惑风骚到不行。

    沈钧忍无可忍,握着湿漉漉的大屌又全根肏入,把爸爸干得仰头尖叫,呜呜啊啊地说不要。

    沈钧听着这天籁般的不要,越发粗鲁地干他。

    老哑巴被肏得高潮迭起,一会又捂着孕肚说不要。

    等这个不要一出口,老哑巴突然睁大眼睛,湿漉漉的鹿眼呆呆地望着沈钧。

    沈钧回视着他,戏谑地说,“老哑巴变成老美声了。”

    老哑巴也开心得不行,激动地呜呜点头,他努力调整声带,小心翼翼地说出两个字,“主人”

    沈钧浑身肌肉收紧,埋在骚穴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啊好大”声音很软,虽然声带嘶哑,但听着很舒服,柔软中又带着几分淫荡。

    “老骚货。”

    “呜不要”不要两个字一出,沈钧的鸡巴更硬了,于是老哑巴又呻吟着说好大

    沈钧抱着他的脸蛋,低头狂吻,漆黑的眼睛里透着邪光,“来爸爸,说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

    老哑巴羞得呜呜摇头,被沈钧强制性地捏住下巴,“快点”

    老哑巴还是乖顺,虽然心里羞耻到崩溃,嘴上却磕磕巴巴地念着,“我我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呜呜”

    沈钧的呼吸急促到极点,此时他像只发情的猛兽一样低吼出声,深埋在体内的龟头也涨到极限,同时搂着父亲的细腰,继续侮辱他,“妈的我就知道你是个骚逼浪货,想不想要精液,想不想射进你子宫里怀上儿子的种”

    老哑巴似乎被沈钧的情绪传染,羞耻淫荡地叫着,“呜想要爸爸想要”

    听着老哑巴青涩的淫言浪语,沈钧彻底失控地猛挺雄腰,结实的胯下砰砰地凿击肥臀,那双大手攥紧腰肢,像是要肏穿他一样用力下压,老哑巴被儿子的猛干肏得哭泣求饶,他抖动着乳肉,扭动着腰臀,身子濒死一样地抽搐乱颠。

    沈钧也是撑到了极限,在猛凿了数百下之后,直接抵着那柔软的腔肉激射出浓浆。

    老哑巴被内射得仰头哀叫,身子痉挛抽搐,大腿一上一下,连脚趾都亢奋地蜷缩起来。

    沈钧狂猛地挺动着,在腔道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把孕肚再次射得充盈鼓胀。老哑巴简直要被那浓精淹死,耷拉着脑袋就歪在沈钧怀里,等过了一会,才啜泣着说,“呜大鸡巴”

    “爸爸满意大鸡巴吗”

    老哑巴浑身抖了抖,细声哭着,“呜呜不要”

    沈钧笑了,他简直爱死这个又软又甜的老骚爹了,抱着他汗湿的身子,压在床上一阵猛亲,亲得老哑巴哼哼唧唧,眼泪汪汪地说不要。

    等沈钧亲够了,抱着爸爸就躺在床上,老哑巴害羞地缩在他怀里,嘴里默念着词语。

    什么沈钧,儿子,大鸡巴,说到大鸡巴,老脸一红,又转去念别的。

    沈钧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碎碎念,练习发音时,父亲的声音很好听,能听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这样一个温柔善良与世无争的父亲,谁会害他,而且不光将他毒哑,还恶毒地将他变成肉便器。

    沈钧攥紧眉头,大手微微收紧。

    老哑巴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好奇地抬起头,当对上父亲圆溜溜的老鹿眼,沈钧神情放松,他笑着捏住他的鼻子说,“今天交给你一个任务,顺利说完下面这些话”

    老哑巴恩恩点头,就听到儿子沙哑色情的话语,“骚爸爸想要儿子的大鸡巴,爸爸的子宫里全是大鸡巴儿子的精液,骚爸爸不光装满精液还怀了儿子的种”

    老哑巴的脸蛋瞬间涨红,羞耻欲死地连说不要。

    沈钧就摸上他屁股啪啪抽打,抽完屁股,又去揪奶子,反正把老哑巴玩得死去活来,才哭唧唧地妥协说第一句。

    第27章 一天做十六次的恩爱父子高h,老一辈的恩怨,被灌满精的怀孕骚爸,彩蛋辞退寻死的老管家

    老哑巴被儿子抱着,听着儿子磁性好听的声音,心里甜滋滋,就像吃了好几十斤的老酒酿,又甜又醉,老东西还红着脸偷看儿子,瞧见儿子的俊脸,又羞答答地低下头,假装自己是个正派的父亲。

    “你叫沈书,你应该是在二十一岁那年生下我,我是你的独子”沈钧顿了顿,垂眼看他,老哑巴恩恩点头,用柔软的嗓音说,“但是王老板说说我今年是三十八岁”

    “蠢蛋,你已经三十九岁了。”

    “啊”老哑巴老脸一红,去年三十八岁,今年不就是三十九岁吗,他真是太蠢了呜呜呜这么蠢的他怎么生出沈钧这么聪明的儿的子

    “老白痴。”沈钧调笑地咬他耳朵,老哑巴害羞地撒着娇,反正俩人腻腻歪歪,腻腻歪歪,等腻歪了好一会,才勉强回归正题。

    “也就是说,你被冷冻了整整七年。”沈钧若有所思地摸向父亲的胸部,老哑巴挣脱了几下也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被儿子揉胸。

    沈钧一边揉一低喃道,“七加五十二,十二年前我十三岁,十三岁之前的记忆恰好也是空白,我不记得母亲,我也不记得你”

    “啊”老哑巴连忙用手推他,然后护着胸说,“我也失忆了,只记得我五年前开始做肉便器的生活”想想那段时光真的很凄惨,被主人各种玩弄,被仆人各种欺负,饭也吃不饱觉也没处睡,他又不会说话,被欺负也无处诉苦,他连活都活不下去了直到某一天,他遇见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沈钧夺走了他的初次,不光是身体还是心灵。

    老哑巴不愿意说,也羞于说,其实他从第一眼看见男人,就彻底爱上了他,现在想想,或许就是血缘作祟吧。

    一想到血缘,老哑巴又有些想哭,他真的很爱男人,爱到难以自拔,哪怕知道他是自己儿子,他也不要脸地想嫁给他。

    “呜呜呜”眼泪又啪叽啪叽往下掉。

    沈钧愣住了,连忙抱着老东西哄了哄,老哑巴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心里更是酸楚,抽噎着说,“我是你爸爸呜呜呜我不能嫁给你”

    沈钧听他软软的哭声,心也跟着刺痛,“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你就能嫁给我”

    “不不行的这样是乱伦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老哑巴一恢复理智又开始纠结他跟主人的父子关系,他想离开男人,知道这样做对儿子最好,但他又自私地舍不得,他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男人,心就像撕开一样的痛,痛到极致。

    沈钧看着再次纠结的老父亲,抱着他的腰将他按回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后背,一边沉声说,“你是我爱人,其次才是我父亲,明白吗”

    老哑巴冒着鼻涕泡地点点头,蜷缩在男人怀里啜泣,等哭了一会,就觉得屁股那里又顶起个蒙古包,立刻羞红脸地往上挪挪。

    沈钧恶趣味地顶着他,蹭了一会,又用胯下的巨物啪啪地撞他屁股。

    等撞到老东西发情,沈钧脱去他的裤子,用那根大鸡巴彻底安慰了老父亲的心。

    等俩人干完,老哑巴彻底被他肏服了,像牛皮膏药一样黏着沈钧,吃饭睡觉办公都缩在男人怀里,只要主人累了,他就脱掉裤子,岔开腿就让大唧唧儿子发泄欲望。

    俩人在短短一天内,干了十五六次,老哑巴就算再骚,也被干得肥臀红肿,骚穴大开,肚子里的精液把小孕肚涨的更鼓,就算屁眼里塞着塞子,大腿内侧和脚跟都喷满精液。

    他的腰也快断了,此时眼神涣散地哭个不停,沈钧则抱着他,像个色魔一样吮吸他的乳房。

    屏幕里的俩父子做尽了情色下流之事,屏幕外是尖嘴猴腮的周管家和满面皱纹一脸冷漠的周老爷子周崇。

    周管家啪得把监视器关了,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真恶心。”

    周崇的脸色也很难看,似乎偷窥父子乱伦的体验并不太好,但他很沉默,也没有表达厌恶,许久,才冷笑着喃喃,“呵呵,表妹,这就是你的丈夫和儿子”

    他捏住眉心,呼吸困难地深吸一口气,旁边的周管家急忙给他递上止疼药,他艰难地吞下,缓了许久,才抬起头,此时那张苍白的脸庞更显苍老。

    “我原本想借此打击沈钧,击垮沈氏,沈书也能不堪乱伦的耻辱自杀”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沈氏父子的脸皮会这么厚,沈书明明知道沈钧是他儿子,还恬不知耻地跟对方做爱,看着他那副懦弱淫荡的样子,哪还是当初那个古板正派的家主形象。

    “这就是沈书的真面目,我早说过他是伪君子,你偏偏不信,你偏要嫁给他,我明明那么爱你”头又开始刺痛,仿佛有一根针深深扎入大脑,记忆中那个漂亮清纯的女孩正围着他嬉笑打闹,他想伸手抓,却抓了个空,慢慢地,那个女孩变成了少妇,她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男孩,少妇亲了亲男孩,笑着对他说,“表哥,这是钧儿,是不是很像阿书啊钧儿,快叫舅舅。”

    “舅舅”周崇痛苦地捂住头,喃喃自语着,“我帮你养大了钧儿,把他培养成才,你是不是很高兴”周崇似乎因为头痛陷入幻觉,“哦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把你丈夫变成了肉便器你知道他有多下贱,为了活下去他能吃狗吃的东西,让流浪汉欺负,被三个男人玩弄,当然最后破他身的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你的宝贝钧儿哈哈哈哈哈”

    周崇此时已经陷入癫狂,他一边大笑一边捂着头流泪,“你的丈夫成了你儿子的肉便器,天知道他们上过多少次床,哦据我所知,沈书已经怀孕,怀了你们儿子的孩子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听到这个消息,我都快笑疯了,我告诉周洵,连那个蠢货都不敢相信哈哈哈哈”

    旁边的周管家心惊胆寒地站着,他知道此时的老爷不能打扰,稍有差池,心思沉重的老爷就会疯掉,倒不如让他发泄出来,说不定病痛也能缓解。

    周管家对周崇倒是忠心耿耿,等周老爷恢复神智,将周老爷扶起来说,“老爷,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周崇冷笑着推开他,自己扶着墙慢慢往外走,“自然是让周洵继续散布消息,反正这蠢货也没事干。”

    “是,老爷。”周管家还是扶着周老爷回到卧房,等伺候老爷睡下,才去找周大少爷商量对策。

    再说沈钧这边,这对周崇口中厚颜无耻无视伦理道德的俩父子正抱在一起洗澡,沈钧掰开父亲的屁股,将屁眼里的精液全挤出来,老哑巴害羞地直哼唧,“不要”

    “来,爸爸,再多叫几声。”沈钧真是个视伦理道德为无物的男人,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爸爸,每次把老哑巴叫得骚穴搅紧,腔道喷水,才勉强罢休。当然日常生活,沈钧还是叫他老哑巴老骚货老婊子老骚鹿等等。

    “呜主人”老哑巴也还是叫着主人,或许已经很难改口了,再说让他叫儿子,他也不好意思。

    “爸爸的骚逼里存了多少精液,怎么流都流不尽”沈钧戏谑着拍他屁股,啪啪几声,骚穴就喷出更多的浓精。

    “啊主人不要”

    “恩不要,不要什么,说清楚点爸爸。”

    老哑巴被沈钧戏弄得眼泪汪汪,羞耻不堪地摇脑袋,他现在会说话了,沈钧更是要逼他发声。于是男人让他趴在墙上,掰开他肥臀就开始抽他的骚穴,湿软喷精的穴口被抽得啪啪作响,逆流的精液也溅得到处都是,老哑巴被虐得哭叫连连,呜呜呜地说不要。

    沈钧一听他说不要,巴掌扇得更重,把骚逼口都扇肿了,大屁股都扇红了,总算逼出父亲的哭求。

    “不不要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屁眼了呜呜呜”

    “哦,那你说我射进去多少次,存了多少升精液”

    老哑巴哪懂多少升,但害怕骚腚被抽,哭唧唧地回答说,“主人主人射进去十三次”说到次数又哀哭出声,“呜呜呜我不想说”

    “快点”沈钧粗哑地催促他,那双大手更是放肆地搓揉肥臀。

    “啊我说我说主人射进去十三次主人主人好厉害呜呜呜”老哑巴也不要脸了,一边哭一边说着淫话,男人听着那柔软的哭声,简直比吞入最烈的春药还让他亢奋。

    男人抱住那对肥臀,啪啪连抽十几下,在老哑巴哀羞的哭叫声中,将硬挺的大屌再次捅入骚逼,柔软泛红的骚穴被彻底撑开,里面的白浆也溅出许多,但更多的精液被硕大的龟头生生顶回腔道,老骚鹿的骚肚子鼓起,里面咕噜咕噜的全是浓精。

    “呜啊大鸡巴不要”老哑巴又跟着节奏啪啪乱晃,水雾弥漫的浴池里,这对淫乱的父子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淫乱交配。

    等两个小时候,老哑巴像死尸似的被抬出来,他耷拉着大腿,腿间全是过度撞击的淤痕,那被连续肏翻的骚逼更是肿到极致,穴口像是嘴巴似的张开凸起,里面的嫩肉更是被摩擦到艳红发紫,老哑巴涣散着泪眼,身子还时不时颤动几下,等过了许久,吻肿的嘴唇才溢出哭腔。

    沈钧肏了老东西整整十六次,等穿好西装,腰都难得有些酸,不过也是,连续打桩十几个小时,多少会疲惫。但沈钧的精神很好,抱着昏睡的父亲亲了亲,准备回公司解决事情。

    现在他已经猜到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他不可能跟周老爷子正面交锋,更何况他也没有证据。

    沈钧在离开前,发现老管家整整一天都不见踪影,不禁目光微沉,他叫来公馆的副管家,对他嘱咐几句,那副管家表情震惊,随后狂喜,然后连连向少爷表示感谢,等送少爷上车,就挽着袖子挺着胸膛准备找那个常年欺压他的老管家算算总账了。

    第28章 再度回到花园的野外y激h,母狗式各种式啪啪啪,周家父子的俩西皮出现,彩蛋心机屌老管家

    老哑巴甜蜜蜜地醒来,又被仆人引着,去见了他最爱的亲亲坏小子宝贝儿子兼大唧唧主人兼肚子里的孩儿他爹。

    沈钧正在办公,见他醒了,伸手就要抱他。

    老哑巴羞答答地拒绝,意思是让主人继续工作,不用理他。

    沈钧也不啰嗦,一把将他强抱进怀,颠了颠鹿屁股,捏了捏小骚奶,最后抱着老爹查看数据。

    老哑巴不吵也不闹,瞪着大眼睛也看数据。他想啊,自己好歹也算是前任沈家家主了,就算失忆了,多少也能唤醒一点。

    但结果,他连325加12都要想半天,最后只能作罢。

    等沈钧工作完,庆祝一样地抱着亲爹狂吻,吻到老哑巴软成一滩春水,沈钧才抱着老父亲去餐厅吃饭。

    现在的生活老哑巴真是蜜里调糖甜到不行,儿子兼主人兼爱人对他疼爱有加,吃饭办公睡觉都抱在怀里,每天没事就做做爱打打炮灌灌精,日子过得淫荡而快乐。

    可他们快乐逍遥了,周老爷子的头疼病却越来越重。

    原本他只比老哑巴年长七岁,可现在,他苍老的几乎是屏幕里那个人的长辈。

    他原本冷冻沈书,就是担心沈钧猜出里面的关系,可现在,沈钧不光不在乎沈书是他父亲,俩人还名正言顺地打炮秀恩爱,就连肚子里的乱伦孽种也茁壮成长。这完全超出了周崇的预料,他简直要气疯了,他精心策划了整整十二年,为的就是报复横刀夺爱的沈书。可是现在,沈书不光跟沈钧相认,两人还违背伦理地相爱生子,沈书爱情亲情双丰收,这不是要气死他周崇

    周崇怒到极致地砸了监视器,拍着剧痛的脑袋就开始发狂。

    旁边的周管家一如既往地安慰主人,并且耐心地为主人出谋划策。

    “老爷,你看这样,不如让沈书恢复记忆,他现在之所以会这样不顾道德地跟儿子乱伦,无非是因为失去记忆,假如让他记起跟表小姐的婚姻和童年时期的沈钧,情况或许会大有不同,那肚子里的孽种说不定也活不下来。”

    周崇双目赤红地大喘气说,“沈书沈书好,好就这么办,让他恢复记忆把药给他吃了等他全部记起来,我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恬不知耻地过活”

    周崇真是气急了,他这样一个睿智深沉的老人,此刻像个发狂的狮子一样吼叫,等发泄完怨恨,又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周管家连忙去扶他,等他稍微缓了缓,跟他说,“您现在病情严重,我为您安排一位贴身护工,以后由他专门负责您的头疼病。”

    说着周管家按下通讯键,五分钟过后,一个漂亮纤细的男孩子走了进来。

    他长得非常漂亮,几乎可以说是一出现,就照亮整间屋子。

    周崇彻底愣住了,因为这个男孩长得非常像表妹,不光是那张脸,连身上的气质都一模一样。

    “你”

    周管家连忙说,“这位是医学院的小何医生。”

    周崇也不搭理周管家,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小何,小何倒是落落大方,没有一点羞涩,只是此时神色变冷,似乎明白了周管家的安排,也知道自己为何能有幸能进入周家。

    “您好。”不卑不亢的清冷声音,倒是多了几分跟表妹不同的风情。

    “你你多大了”

    “二十五。”

    “二十五好,很好周管家你下去吧,我有话单独问小何。”

    于是周管家就表情暧昧地退下,等一出门,就瞧见自家大少爷正猥琐兮兮地蹲在门外偷听。

    这周洵见周管家出来,连忙凑过来说,“里面那位是谁啊,长得怎么那么漂亮。”

    周管家冷冷地瞥他几眼,说,“少爷,您该去做正事了,还有淫乐园的账务您收了吗”

    “收账收账不是财务的事吗,我每天那么忙”周洵嘟嘟囔囔的,也怕周管家再念叨他,扭头就溜了,周管家倒是提醒了他,他许久没去淫乐园,确实要到那乐呵乐呵了。

    周洵这草包少爷去了淫乐园,一如既往地去找阿瑶。

    阿瑶现在名声大不如前了,以前是清纯佳人,现在就是妖艳美人,他被不少人碰过,有富商有高管还有老板娘的哥哥,唯独周洵没碰过他,主要周洵这人傻,以为阿瑶还是以前的阿瑶,可远观不可亵玩,所以一直保持着一颗少男的爱慕之心。

    他去找阿瑶,老板娘说他正有事,请他过些时候再来,可周洵仗着自己是老板,偏要进去。结果一推门,就瞧见阿瑶正光溜溜地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

    周洵愣住了,随后是怒火中烧,操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就要砍人。

    那男人推开阿瑶,神情冷漠地看着周洵。

    周洵发现这男人长得很帅,帅得有股明星劲儿,周洵最他妈讨厌帅哥,见这小子长得比自己好看,又是这幅态度,抬起红酒瓶就往他脑袋上抡。

    那男人伸手就接住酒瓶,大手一握,当着周洵的面,啪得一声捏碎瓶身。

    周洵都惊呆了,连脸颊被玻璃碎片划破都没注意。

    男人扔了酒瓶,当即伸手锁喉,于是,可怜的周大少就像只小鸡一样被男人捏住脖子。

    “啊啊啊啊你你敢”

    旁边的老板娘吓得连忙打圆场,一边介绍周洵说周少爷是淫乐园的老板,一边又说这位是开国元帅展将军的儿子,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

    当然要不是因为周洵是淫乐园的控股股东,谁他妈会管这惹事精。

    展烈放开他,耻笑着说原来他就是那个草包周少。

    周洵滋润是怒火中烧,握着拳头又要揍他。

    刚服完兵役的展烈自然是把周洵教训一顿,他也不狠揍,就对着他身体不显眼的地方点了几下,弄得周洵疼到不行,可又不露痕迹,等老板娘走了,周洵才开始腰痛胸痛,痛得都无法呼吸。

    他这才意识到人外有人,不是任何人都像沈钧这么好欺负。

    等他走到包房里休息时,肚子已经痛到极点,他疼得又哭又嚎,捂住肚子在沙发上乱滚,他随身带的仆人叫来医生,可医生也看不好,说被高手按压了穴道,自己不会解,假如随意按压可能会导致残废。

    周洵真是要吓哭了,连忙叫仆人请来罪魁祸首展少爷。

    等展烈来了以后,周洵终于服软了,连滚带爬地求他解穴。展烈却说要单独给他治疗,周洵虽然害怕,但此时疼得没办法,只能遣退手下。然而等展烈把房门反锁的时,周洵才意识自己有多蠢。

    周少爷跟展少爷在包房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门外等着的仆人从心惊肉跳到大脑放空再到破罐子破摔地聊天,反正也无能为力。假如里面不是展少爷,他们绝对会冲进去救人了,但偏偏是展烈,没有人敢救,他们只能在门口等着,想象着周少爷会被揍得多惨。

    但是,等三个小时后,房门打开,除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外,就只有被展烈抱着的周少爷。

    周少爷已经陷入昏迷,头发干净,脸蛋泛红,似乎除了衣衫不整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周家的仆人战战兢兢地接过少爷,展烈深深地看了眼周洵,转身就走了。

    等仆人们把自家少爷带回周公馆,周洵才幽幽转醒,醒来的他一言不发,头发散乱地歪在床上,等过了好一会,才啊啊啊啊耻辱怒吼。

    于是周洵把敌对目标从原本的沈钧变成了展烈,当然,展烈跟沈钧可不一样,展家手握军权,位高权重,不是一般二般的富商可比,连周老爷子都不敢造次,更何况是他周洵。

    周洵几次受挫后,最后只能忍辱负重,却不想,在三个月后,他竟因意外怀孕进了医院。

    再说老哑巴这里,周洵不找沈钧麻烦,沈钧就像是摆脱苍蝇的狮子,舒服了很多,当然他也一直在多方收集周崇陷害父亲的证据。

    而老哑巴每日吃吃玩玩睡睡,安心养胎,不到三个月时间,肚子就已经鼓成圆球,连沈家的仆人都察觉到异样。

    老哑巴个性害羞,等显了身子,门也不敢出了,每天穿着宽松的白袍在屋子里憋着。

    沈钧原本在公司上班,自从家中有怀孕老父,便直接在家中工作,每日忙碌,闲暇时看看新闻,肏肏父亲,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这天,老哑巴正被宝贝儿子搀着在花园闲逛,当瞧见当初吃的野草发嫩芽时,条件反射地撅着大腚要去摘。

    沈钧以为他又要化身老麋鹿,搂着他的孕肚不让他拔。

    “啊钧儿”现在的老哑巴对沈钧的称呼也变了,以前叫主人,后来主人不满意,揪着他小奶纠正称呼,于是老东西就叫钧儿,每次叫他,声音都是又软又甜,听得沈钧鸡儿梆硬。

    “不许吃”

    “呜”老东西撒娇地哼唧几声,又软绵绵地说,“我以前都是吃这个填饱肚子的,这个特别管饱,虽然入口很苦,吃多了就涨涨的,像啃了三四个馒头一样。”

    沈钧听得却心口抽痛,他知道爸爸以前受了不少苦,一想到一部分苦楚还是他给予的,内心满是愧疚,不禁将老哑巴抱得更紧。

    老哑巴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反正心里美滋滋的,他闻着儿子的古龙水香味,靠着儿子硬邦邦的胸膛,整个人都成了老,快甜化了。

    俩人抱了一会,沈钧就去摸他的孕肚,大掌抚摸肚皮,感受着里面成型婴儿的颤动,里面一动一动的,平稳祥和,弟弟像是躲在爸爸的肚子里睡觉。

    沈钧不自觉地露出笑意。

    老哑巴本就淫荡,看着儿子的俊脸,闻着儿子散发的雄性气息,浑身都起了骚性,他解开长袍,颤着小乳就往沈钧身上贴。

    沈钧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一把将他抱起,扛着骚爸爸就要到树林深处“教训”一顿。

    老哑巴搂着儿子的脖子,又羞又骚地哼唧,“啊钧儿爸爸后面好痒”

    “昨天不是才止的痒,老骚逼又欠插了”

    “呜爸爸爸爸真的好痒”老哑巴红着脸颊呻吟,他自从怀孕,性欲也增强了,平日里总是扭着屁股地男人眼前晃悠,刚开始他也不说,于是沈钧就不碰他,后来把老骚鹿逼急了,哭唧唧地跪在儿子面前解皮带,最后孝顺儿子自然要好好满足父亲大人。

    自此,老哑巴只要想要,就哭唧唧地跟儿子撒娇。

    沈钧从后面摸上他屁股,啪啪拍几下,老哑巴羞得啊一声,知道大唧唧儿子又要开始欺负他了。

    “老骚货,想不想要儿子的鸡巴”

    “呜我我想要”老哑巴早就被儿子调教成荡夫,此时听着儿子野性粗野的荤话,亢奋地浑身发抖。

    “好,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求我。”沈钧将老东西放下来,居高临下地解着皮带。

    老哑巴有轻微受虐倾向,听着儿子的命令,乖巧地趴在地上,双手双膝撑地,两腿分开,露出那滚圆丰满的臀瓣和高翘的小鸡巴。

    “自己把骚逼掰开。”沈钧此时已经脱了裤子,那根硕长的大屌也是硬到极点,迫不及待要进入父亲的骚逼。

    老哑巴闻到大鸡巴的味道,淫贱地叫着,“呜呜钧儿爸爸爸爸想要钧儿快插进来爸爸真的好痒爸爸要钧儿的大鸡巴填满骚穴”

    “骚穴我看你明明是烂逼。”

    “呜”老哑巴被儿子侮辱地泪水涟涟,可快感却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晃动着孕肚,摇摆着腰肢,像只求操的母狗那样扭动屁股。

    沈钧趁他发骚,直接就掰开肥臀,抓住勃起的鸡巴,将怒张的龟头摩擦着湿红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老哑巴仰着脖子浪叫出声。

    “妈的,里面又滑又烫,骚逼你被多少人肏过,怎么松成这样”

    老哑巴一听儿子骂他是烂货,哭着就说,“没有我只有钧儿我昨天才被钧儿肏过,所以松了呜呜呜呜”每天都被肏五六次,儿子又特别持久,他的屁眼能不松吗

    沈钧听着他的哭音,鸡巴越涨越大,不一会又把骚逼撑得满满涨涨,男人结实的腰臀开始前后推送,后背的肌肉随着抽插放松绷紧,光看他鼓胀的肌肉就能知道老东西的骚逼有紧。

    “呜好大大鸡巴插得好深”老哑巴淫贱地叫着。

    沈钧俯下身,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缓抽狠插,他对老哑巴已经非常熟悉,他的敏感点,他最爱的频率。包括抚摸奶子的力道都能让老东西快感连连高潮迭起。

    果然不一会,老哑巴就被阵阵粗暴的撞击弄得无法抵抗,柔软丰满的身子已经渐渐配合男人的抽插前后摆动。

    “啊啊好大钧儿”

    “骚爸爸,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

    沈钧将父亲嫣红的奶头夹在指缝,大掌抚摸他柔软的乳肉,胯下有技巧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呜啊好好爽”老哑巴嘴角还流着口水,随着男人的撞击有规律的呻吟浪叫,当大肉棒插入最深时,肥臀还会自动翘起,让大龟头能插进更深。

    沈钧见父亲已经沉沦情欲,自然是加快节奏,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让老哑巴的骚逼享受剧烈摩擦的快感,很快,儿子的操干就让老东西有些承受不住了,他摇着脑袋,气喘吁吁地哀叫不停。

    “你里面湿乎乎的,是不是我昨天射进去的精液”当顶入腔道时,里面依旧是湿软紧致,当然更多的是随着撞击不断流淌的热液,沈钧知道,里面全是之前内射的精华。

    老哑巴羞哭着点头,大屁股努力上翘,祈求儿子不会嫌弃他残留精液的骚逼。

    沈钧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骚样,越发剧烈地抽插碾磨,因为精液的润滑让操干更加顺畅,淤红的粘膜对于大屌更加敏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骚水,反正从抽插开始就一直从腔道深处涌出,弄得俩人的交合处湿滑不堪。

    “来,骚逼爸爸,转过来。”沈钧弯腰将他抱起,胯下依旧顶弄着屁股,然后将他转过身,用坐莲的姿势开始肏他。

    “啊好羞人”老哑巴到底是面皮薄,瞧见野兽般的儿子,看着那结实健硕的胸肌,羞得老脸通红,骚唧唧地就抱着沈钧的脖颈就颠动屁股。

    这种姿势会插入更深,沈钧抱着他的背,上下快速套弄,一边猛顶一边在他耳边说,“骚爸爸,再快点,用你全身力气套弄鸡巴。”

    “呜呜”老哑巴咬着嘴唇哀叫,大腿夹着儿子的雄腰,脚跟点地,还真的努力加快速度,用湿软的肉壁拼命套弄巨屌。

    此时沈钧的脸正好比他乳房高度稍高一点,低下头就咬住那对上下跳动的骚乳。

    “啊奶子钧儿在吸爸爸的奶子”老哑巴浪叫着身子后仰,却不想这样更方便男人吮吸乳头,沈钧扶着父亲丰满的腰肢,用牙齿啃咬着奶头左右拉扯。

    “呜好痛”老男人不光不反抗,反而自虐般的摆动身子,让奶头的拉扯更加剧烈。

    艳红的奶头被拉扯成长肉,等崩到极限,又啵得松口弹回到胸前,不一会就把骚乳咬得红肿不堪,老哑巴被玩得又哭又叫,却还是抱着儿子的脑袋用力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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