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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 第4节

作者:夜雨无眠 字数:20295 更新:2021-12-20 15:58:02

    “诶,你们看这儿。”耳东陈突然止住脚步示意二人,是在去往桃林的必经路上,这两棵黄果树没个几百年,也该有个几十年。两棵粗大的树干下面并列上面拥抱缠绕的向上顶天,蓬开的枝干枝繁叶茂遮蔽一片荫凉。它俩说不一定地底下是同根生的。树干最低的枝丫处有一大块红布围着,就跟寺庙的塑像的头顶一样,人们信奉用红布尊敬心中的神灵。

    耳东陈并不是在卖弄自己的听闻,而是在认真的把自己知道的述说给周保和锅巴听。另一方面是走累了,汗多,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这还有什么故事吗”周保坐着问他,锅巴也在一旁坐下。

    耳东陈说“听说这两棵树叫做同根树,不是地下的根是同一个,而是它俩是同性而生的树,这里本来是没有树的。以前有个道士,他到了这里就被神秘的力量拖住跪下,怎么使劲都站不起来,无奈只有跪着面对山坡。这边村里的人也来帮他起身,拉拽,挖地,祈祷,通通没法。然后道士只能安心的跪下,按照神话里的说法,这是天意,无法违背那种。没过几天,他的肉身就遁化进泥土里,空留一身道士服。人们害怕这里是厄运的地方,纷纷在这里烧香供奉以祈求平安。后来第二年,又一个道士路过这里,他同样的被地力吸住,跪在地上不能起身,直到肉身归土,消失不见。”

    “那是不是说只要是个道士路过这里都会跪下消失哟。”锅巴说。

    “不是,第二个道士之后,就没事了。这里突然就长出两棵黄果树,互相伴随着。都说这是两个道士的血肉播下的种子,等待着一起发芽结出果实。”耳东陈淡定的陈述道。

    “哦我知道了。”周保听完,忍不住发表心中感想。“这就是说的两个道士的爱情故事,两个男的被天意拉扯到一起。”

    “有那么悬乎吗”锅巴说。

    “我也不知道,你看我说的这么不严谨,我也只是听说的啊。”耳东陈笑着,这里的确是避阳的好地方。

    “你看树上的红布,还有地上那些人烧的香蜡火炮,可能是真的哦。”周保说,“要不我们也跪着作揖一下吧。”

    论傻,也只有锅巴和周保有得一比。锅巴误听周保的谗言,还真的陪周保小小的跪着作了一揖。

    一旁的耳东陈并不阻拦也不跟随,嘴巴里面阴阴的说道“大哥些,这是同根树,同性树,万一”

    “呸”周保立马起身,抖掉膝上泥土。

    “呸”锅巴跟着起身,挥洒裤上尘埃。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好可怜,收藏好可怜。

    第16章 第15章

    “怎么样,有人没有”锅巴小声的问。

    别过“道士树”,他们三就径直来到了桃林。如果刚才脑子里想的全是两个道士拥抱在一起,赤身裸体,那现在脑子里肯定是如何安全小心的收获一裤兜桃子。

    “应该没有吧”周保从茅草里露出了头,他刚在偷偷的躲在暗处,透过缝隙观察。

    “对,没人”耳东陈站在高处,那里视线很好,足以把周围看得很清楚,唯一的行人大概就只有坡下水泥路上的农民,戴着草帽,扛着锄头。

    “来,你们先过来,我们一起进去。”周保招呼着后方的二人,身先士卒甘为探路小兵。

    “好,你等着,马上就过来。我先撒泡尿再说。”

    这算是第二次偷桃,相比第一次的干脆直接,更加小心翼翼了些。他们没受过专门的训练,却面对这般欲望的时候,表现出那么的轻车熟路。

    “好了没,你快点儿呀”周保的催促声落在锅巴的头上,耳东陈已经潜伏过来。

    “快了马上来了”他左手叉在腰间,右手被身体挡着放在裆前,背对着的屁股一阵抖动。裆下的路边花草绝对不愿意活在当下,这股子尿骚味令它们恶心,营养虽足不要也罢。“这么着急干嘛,桃子在那里又不会跑。”

    三个人聚在一起,蹲着。

    “桃子不会跑,可是人会啊现在才中午不久,桃子主人家肯定在午休。要是拖太久醒了咋办。”周保说的很有道理,锅巴和耳东陈也同意他的说法。

    “万一出事了咋办。”锅巴说。“我我只是说万一。”

    “能出什么事儿,别大惊小怪了。”耳东陈年长二人一岁,果然沉稳不少。“我们摘几个就走,怕什么呢。”

    “万一都嘛,被抓了会不会送去坐牢。”锅巴越说越吓到自己。“你看上次派出所门前站那三个偷鸡的人,多丢脸呐。”

    “别人偷鸡是到院子里偷,人多,我们这个顶多算路过,口渴了摘两个。”耳东陈安慰锅巴道。“诶,你说呢,周保。”

    才发现周保都没加入到锅巴的担忧之中,他蹲在旁边,一直偷偷摸摸的从缝隙处观察桃林。“你在看什么,嘿”锅巴拍了一下周保的后脑勺,他转过头来。

    “我在看上次蜂窝那棵树,太远了,看不太清。”

    “对了,你俩说什么”

    “问你偷桃子会坐牢吗。”耳东陈再次说道。

    “不会吧,最多被抓到打一顿,或者叫家长来赔钱”

    “那我们还是别偷了吧”锅巴隐隐的已经开始想打退堂鼓了。

    “上次不都来过一次了吗这次怎么又怕。”

    “不知道,心里总感觉堵得慌。”

    “呆会吃上水多味甜的桃子就不堵了。再说我们是高手,高手是不会被抓到的。”周保拍着胸膛,信心十足。

    “高手你还被蜂子追。”锅巴幽幽的冒出来一句,逗得耳东陈都快要吐出笑声来。

    “那是意外好吗”

    “现在可以出去了吧。”耳东陈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食欲,毕竟头顶的太阳已经给他制造了许多汗水。

    “走吧走吧。”周保和耳东陈起身行走,纵使锅巴还沉浸在自身莫名的阴霾里面,他还是跟在兄弟们的身后,从骨髓里挤出一点精神,有他俩一起,怕也不会很怕。

    尖尖的下巴,圆嘟嘟的脸。下面已经是微红泛滥的柔软皮肤,上面还是青白接着的硬肉果实。细嗅其身,桃子如玉女般的清香在林子里肆意的挥散,风都吹不动它沉甸甸的身体,只吹得香味飘进人间。这是它天生的味道,也是农人细心养育的结果。

    比起上次,它们一个个的又长大饱满了不少,上次还是硬硬的带有干涩的甜味,吃一口丢一个,这次已经成熟柔软甘甜,一个也舍不得浪费。

    桃子脸上短而细的绒毛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看得格外清晰。闪进周保的眼里,顿发的注意着周遭的变化。

    周保走到一棵熟悉的桃树底下,小声呼喊着锅巴和耳东陈过来。他指着低矮的枝干,说“你看这是不是上次有蜂窝那棵树”

    “你确定是吗”耳东陈脑子里里充满了疑惑,毕竟他没有近视,视力奇好,在他幽深的瞳孔里,哪儿来的蜂窝。

    锅巴站在一旁看着,估计他也想问,但耳东陈已经替他说了,他外表精神,状态萎靡,心里还在憋屈着什么。

    “肯定是啊”

    “会不会是别的树,比如旁边那几棵。”

    “我确定是这一棵树,真奇怪啊,蜂窝竟然不见了。”为了更加坚定自己的说法,他走近仔细观摩,用手擦挲着。“你看这印记,之前肯定有什么东西压着的,我被蜇了,我还不记得吗”

    的确,桃树斑点微裂的枝干上多了一处被窝坐落过的痕迹。“那蜂窝去哪儿了呢”耳东陈问。

    难不成蜂窝里面的每一只蜜蜂都蜇了我一下,把自己的刺,自己的命根子通通留在了我的身上,整个家族全部灭亡。细心编织的宫殿无人搭理,任由风雨飘摇,把它吹散人间唯周保脑补出来的画面别开生面,给蜂窝和蜜蜂的去向编了段大戏。

    “被风吹掉了,还是它们搬家了”一段生离死别,国破家亡的好戏被周保精简成这样。

    “不会吧,蜂窝又不是墙头草,说倒就能倒。”耳东陈不太相信会被风吹掉,更不相信蜜蜂还有搬家的说法。

    “那蜂窝去哪儿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本来是偷桃的,周保却指着空荡荡的树干,非要寻找那并无大碍的蜂窝。

    “说不一定是主人家进来打理,也发现了蜂窝,就给处理掉了呗。没了就好啊,免得又被蜇,纠结这么多干嘛。”耳东陈总算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找蜂窝的周保,解释的耳东陈,愣着的锅巴,就为一个蜂窝耽搁了有一会儿时光。

    周保心里总算舒坦了些,看来上次扬言要端掉蜂子老巢的诺言,别人帮他做了。

    “我们快点摘桃子吧太阳这么大,都快热死人了。”耳东陈已经对美味迫不及待了,桃子就跟一种尤物一般,让他直咽口水。

    “好的,好的。”周保摊开五指对着耳东陈,大拇指和食指围成“o”形。

    三个人各自准备着摘取桃子,没分开太远,就在挨着的桃树底下行动。好不容易将要开始的桃林取果之路,又被无端端的中断掉了。

    “等等”

    沉默许久的锅巴举起了暂停的大旗,他就像隐姓埋名的核弹专家,在关键时刻掏出一枚重磅炸弹。锅巴的神经线突然就紧张起来,他一举一动牵引着周保和耳东陈的神经脉络。

    锅巴倏地一下蹲着,带着周保和耳东陈也一起过来蹲着。

    “怎么了你”周保应景小声的问到,就跟卧底偷偷传递消息一样,轻轻言语,嘶扯着喉咙,声音带着流过咽喉的气息。

    “嘘你们仔细听”锅巴头向下低耸着,竖起食指,放在嘴前。

    空中的声音可多了去了,谁知道锅巴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吱吱吱”是蝉鸣无休止的绵延,偶尔听怀念,长听闹心。蝉的无端鸣叫也是被酷日给逼的,它倒是像在对着长空呐喊抗议“吱你怎么这么热,吱我也不想叫,吱可快热死我了,吱”

    “嗖嗖嗖”同样有风声在空气里传递,风的声音是听不见的,但它可以通过它的乐器演奏出来。舞动的树梢左右摇晃,互相靠拢,“飒飒”的响。扭曲的竹林你我拍打,“稀里哗啦稀里哗啦”。

    “哪里有什么声音”周保很是纳闷,估计要顺风耳才能听见锅巴口中的声音。

    “你们认真听,好像就在林子那边。”

    周保和耳东陈探出耳朵,用心捕捉那神秘的声音。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让锅巴这样的着急。

    “哈哈”,周保和耳东陈貌似听到了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哈”声,这是什么声音呢嘲笑还是哈气,未必还撞了鬼,神秘兮兮的站在旁边吓人。

    “嘿嘿”这样冗长沉重的声音听来又似乎是有人在给他们打着招呼,可对于周保来说,实在是难以分辨,毕竟整个世界都是嘈杂的,根本没有寂静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啊别在搞神秘了。”周保都些许的不耐烦起来,可锅巴仍然淡定的用手做着“嘘”声。

    “听,它来了”

    “什么”

    “你听啊都这么明显了。”锅巴的脸色愈来愈苍白,紧张发汗。

    周保把头伏在地上,就跟古代伏地听声辨位一样,他缓缓靠近大地,尖锐的茅草扎得他耳痛瘙痒。

    他把急躁的心平静下去,细细的在嘈杂中捕捉他们所忌惮的声音。

    终于听见了,原来锅巴说的声音是这个。

    “汪汪”这不是狗叫声是什么,它喘着粗气,口里的脏气凝结成口水喷在地上。除了它“嘿哈”的呼吸声,还有脚掌盖在地面,碾压杂草的“咔嚓”声。

    而且,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贡献第一个评论呢

    第17章 第16章

    “是什么声音”耳东陈无心去贴着地面,那样只会让他更热。

    “狗叫声,应该是小狗,大狗估计早就开始狂吠了。”

    “在哪里”

    “就在前方。”周保顺着自己的视线给耳东陈指着方向。面前的树木林子恰好在立体空间中构建成一块平铺的幕布,仿佛掀开就能看见另一处世外桃源,不由得他们去揭开,它自己已经着急得将要翻滚出来。

    “不,不只是狗”锅巴神色慌张,他望着林子那边瞳孔越瞪越大,锅巴该不会着魔了吧

    脚步声越来越急促,狗叫声也越来越清晰。不用等到锅巴说出缘由,缘由自己就出来解答疑点了。

    世外桃源并非世外桃源,只是周保错解之后的噩梦罢了。

    本就极热无人的林子那边传来一阵骂声“妈个巴子的,我说前几天地上到处丢些桃子,原来真有人来偷的”

    狗影人影就在那阴影背后,周保没发现他的方位,估计他已经看见这三个偷桃的狗崽子了。

    听他叫嚷的声音,硬气中略显疲软,气愤下又稍微老迈。应该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子,不应该是年过半百的壮年老汉。人未到,声先到,他还真的是把脏话骂给风听,“有缘人”自会听到。“你们这些杂种变的,老子要打死你们。”

    不知道是桃林主人骂的不够狠,还是周保他们没有对号入座。

    不知道是被他不见其人,但闻其声所吸引,还是怎么着。

    反正周保,耳东陈,锅巴三人,貌似并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仍站在原地傻傻的听着。

    “可惜我只剩家里孙女陪我来抓贼,要是我儿子在全给你们送去班房里头。今天我要抓一个,打一个狗日的”

    “汪汪汪汪”他带的狗也开始有点狗样,装模作样的吼叫起来,再这样锻炼个十来年,或许能变成恶狗。

    “我们不跑吗”耳东陈战战兢兢的问着旁边两个淡定的男人。锅巴不够淡定,他一路来都是心事重重的,可能一路紧张沉默的原因就是预感到了这个,毕竟是他说有什么声音来着。

    “不跑可就完了,跑啊”周保开始慌张起来,脑袋发热。

    万一出事儿了咋办,锅巴说过最正确的话就是这句了,这是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出事了,好在他们还有万一的机会跑掉,规避掉这一切。

    锅巴面色不好,没了刚才撒尿时的活力,没经历过这样突发的情况,他的病态全写在脸上。“嗯呐,嗯呐,我们快跑。”

    “崽子们,偷你妈的东西,一天”

    “汪汪”

    商量中,桃林主人的面孔身体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里了。看他强壮的身体,一打三不是问题。打架是他的强项,跑步不是;而对于周保这三个屁孩子,逃命才是强项,打架不是。

    他一步一步上前,手中拿着根一米左右,三指粗细的棍子,纵然跑不得很快,他也小跑加速起来。

    周保迅速分析了战局,料想这老汉的短处,他对着兄弟们大叫道“分开跑一人跑一条路”

    一声令下,耳东陈开始朝着山上的一条小道奔跑起来。锅巴小小的迟疑之下也回头逃跑。

    周保选了一条大胆的路,抛开老汉上坡来的道路,他直接大着胆子往干田里面跳,准备下坡往水泥道上跑。这样一来,三个人的逃跑方向刚好岔开许多度数,这个老汉除了嘴巴上占点便宜,又能怎么办呢。

    不巧的是,唯一个能追上他们的生物,也行动起来。那条营养不良的傻狗跟吃了兴奋剂试的,狂吠起来,开始有点恶狗的模样了,跟在周保屁股后面,做着高难度动作。

    “妈个巴子的,跑得掉吗”

    周保时不时的回头观看,老汉没追上来,只这黄毛棕黑的狗紧追不舍。其实老汉的声音惊动了四周的邻居,有人站到路边来看热闹,不过蒙在鼓中,还不知所为何事,不然他们一旦帮起忙来,周保哪里有逃脱的机会。

    幸好周保不常来这边玩耍,完全没有人会认识他。狗追他的游戏玩了好一会儿,他确定桃林的主人没有跟上,他才决定要立马解决掉这条傻狗。

    傻狗用撕裂的叫声彰显自己的威力,也不知道叫了半天它会不会口渴。周保脑子里记得一句话,要想战胜面前的敌人,它比你高,你就得更高。它比你狠,你就得更狠。它比你叫得大声,你就要叫得更汹涌澎湃。

    周保咧开嘴巴,牙齿咬着牙齿,鼻头顶着鼻梁,眼珠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就真的像头恶兽一样。

    那傻狗看着周保停下来正对着它,前腿后斜着,只敢叫不敢动了。

    周保继而嘴里尖锐的出着粗气,学着狗叫比比谁更胜一筹。这傻狗连叫的气势都弱了许多,周保再一跺脚吓它,“啪”的一声,傻狗打着冷颤,就跟精力倾泻出来似的,刺耳的叫声也变成“嗷嗷”,然后停息。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周保轻易的就取得了胜利。一路畅通无阻在乡间大道上走着,汗水浸润了头发,打湿了衣襟,裤子里面也黏乎乎的全是汗水。他喘着气,自己很轻松的逃脱出来,接下来应该快点回去接应耳东陈和锅巴。也不知道他俩跑掉了没有。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啊锅巴呢”周保从另一处上山绕到了自家村子这边的坡头,只看见耳东陈一个人坐在阴凉处喘息。

    看样子,他跑得挺累,头发长有个坏处就是一旦动起来出汗了,就黏在额头上,热上加热。

    耳东陈注意到周保的到来,他深吸一口气,还在大力喘着。“不知道啊,刚才一直跑,不知道锅巴往哪边跑了。”

    “不会吧都这么一会儿了,还没跑回来”周保也在石头上坐下,偶有一阵风飘来,那一下凉爽是风扇都不能代替的。

    “会不会被抓回去了。”耳东陈严肃的说到,又转而嬉笑。“要是抓回去了,就安逸了,哈哈。”

    “把他绑在树上鞭打吗,然后送到牢房里面去。我们就去探监,给他送吃的。”

    “不会的,他被抓到了我俩也跑不了。”

    “把我俩供出来吗肯定不会,毕竟情义在那里,他肯定宁死不屈。”

    周保和耳东陈坐在一起,用手做扇,制造冷风。锅巴一直没有回来,他俩也越来越担心,越来越急躁。

    周保耐不住性子了,他站了起来,说“要不我俩偷偷的回去看看吧,是什么情况也要搞明白啊”

    “嗯”

    “说不定他跑错路,迷路了也不一定。也有可能跑累了,找了个地方休息。”

    “嗯,嗯。”耳东陈也站了起来,太阳都没刚才那么猛烈。

    “那我们走吧”

    周保和耳东陈一起踏上了开始走过一次的道路,情义让他俩不得不回去看看,祸是大家一起闯的,总不能让锅巴一个人承担。当然最好不要发生这样的情况,白讨一顿打骂是他们谁也不想接受的。

    周保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味道,胸腔里面紧绷绷的,莫名的伤感在胡乱拉扯。他很担心锅巴的情况,不知道是因为兄弟情义,还是有了点四射激情的爱。可他哪里懂爱,他只懂想要与不想要,喜欢与不喜欢。他现在想要锅巴安全的回来,耳东陈肯定也是这样。

    一步两步,这一路都被周保再次踏过,同耳东陈一起,慢悠悠的走着。

    上天是眷顾他们的,调皮的孩子总能从大人手中轻易逃脱。看来锅巴没有被那老汉逮到,他果然在原地休息。他这休息可急坏了周保。

    周保和耳东陈快要走到同根树的时候,便发现了锅巴的身影。

    是耳东陈先看见的,他拉扯着周保惊呼“嘿,快看,锅巴在那里”

    周保垫脚一看,果然他在树荫处坐着,正是那两棵大树庇佑的阴凉土地。可锅巴的状态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他呆滞着,望着空气,眼泛惆怅,没有哭,只是很麻木的傻坐着。有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是,锅巴就像个妙龄少女,被人侵犯了一样,无助痴呆。只是他的状态,而不是他的身体。

    “怎么了,锅巴”周保压制住本应有的喜悦,关切的问道。“你在这里休息不回来,吓死我俩了,还以为你被抓了呢”

    耳东陈在一旁点头,他又顺势坐下,不得不说,天是真的很热的,走两步就大汗淋漓。

    锅巴把无神的眼神收了回去,面色实在是很沮丧难看,他吞了吞口水,干巴巴的回答“没有,没怎么,刚刚跑过来太热了,就坐着不想走了。”

    他的语气跟他平时活泼的时候大不一样,锅巴刻意的回避与周保对视,左躲右闪。

    “好吧,没事儿就好。”周保虽然这样说着,可他凭借自己的眼睛明白白的看出,真相肯定不是这样的。

    “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就回去吧,耳东陈这里还有几个桃子,我们一起吃了。”周保在锅巴旁边坐着,耳东陈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残留桃子,惊心动魄之下还是有点收获的。

    锅巴把头低了下去,貌似没听见周保说的话。

    迟疑了一会儿,他又张开嘴巴,低沉的说到

    “好好。”

    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的日子很“奇妙”,我现在巴不得直接让他们通通成年,接着七年后

    第18章 第17章

    熊猫就是歪道上面的带路人,他摇旗呐喊,擂鼓镇威,自己走在歧途上还拉着身边的朋友一起。不过真要怪谁,也怪不了他,谁让大家都是孩子,哪里分得清好与坏。

    熊猫貌似在游戏场上收获颇丰,在游戏厅网吧里面爽过之后,总是爱与身边的人分享。要爽大家一起爽,要坏大家一起变坏。

    “周保,你最近从良了么,一直都没见你去打游戏,叫你一起,你也不去。”熊猫刚跟几个同学述说完自己在游戏中怎么怎么所向披靡,怎么怎么叱咤风云。接着又把对象转移到这个老友身上。

    “没有钱,有心事。”周保的回答干脆利落,一张口尽说些实话。

    “有什么心事”熊猫看着周保认真的样子,还像个知心大哥哥一样关心起来。

    可是心事哪里能够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周保收起伤心的面孔,一下子又变得正常,活跃。

    “没得钱,怎么去玩嘛都好久没去了。”

    “我请你啊,我带你一起去玩啊,最近有款网游火热得很,你看我都很久没去游戏厅了,一直在网吧玩。游戏厅已经过时了,以后肯定是网吧的时代。”熊猫雄赳赳气昂昂,他现在脑子全是游戏画面。

    “这样好吗,一直用你的钱。”

    “哪里不好了,这是我爸妈给我的,不用就可惜了。”

    “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周保把手伏在下巴上,别有一番闲情。

    “我爸妈在外地,家里就一个老婆子,她管不了我的。”他说的老婆子是他的婆婆,一个管束不了他的女人。老婆子这样的称呼被他随意的说出。

    熊猫的脾气很暴躁,心直口快,一个温顺的女人除了苦口婆心语重心长,也没什么法子制服熊猫这个脾气超越年龄的劣童。

    周保记忆中熊猫婆婆做的饭菜特别好吃,尤其是那一碗简简单单的蛋炒饭。

    这个简单的城镇只由两条主路组成,抛开泥泞破烂的县道,“t”字形的接上一条窄一些的道路,这条街是菜市街,每到三六九的时候,人满为患,熙熙攘攘,小摊小贩分布两旁,赶集的人在里面背抵着背行走。菜市街的尽头处先是算命先生二麻子的楼房,挨着进去就是熊猫的家。

    大多数时候周保和熊猫会去游戏厅里面征战厮杀,还有许多时候,周保便主动上门,窝在熊猫的房间里面,灯也不开,漆黑一片,不是搞基,而是一起坐在床弦边操作手柄游戏。

    在他家里玩耍比游戏厅安静不少,没有来来往往的嘈杂人群,也没有吸烟吞吐烟云的社会闲杂人等。玩得累了,还能够翻身倒在熊猫的柔软大床上面,这床用来睡觉太可惜了,等将来熊猫长大,找女朋友了,或许还能干些其他什么事情。

    刚来一两次,周保很不适应,忸怩于陌生的环境,拘泥与人际关系的处理。他担心自己经常来找熊猫打游戏会让熊猫婆婆误解,会认为是他带坏了周保。实际上是熊猫邀请他来的,熊猫一个人玩可能觉得孤单寂寞。

    但熊猫的婆婆特别安静温柔,跟周保在村里遇到的妇女完全不相同。

    但是,温柔没脾气的女人,又如何管得住熊猫呢

    平日里,看着自己的孙子和周保打游戏,她不会阻拦,因为一旦阻拦,熊猫总会和她硬刚,五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在熊猫十一二岁的火爆脾气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熊猫和婆婆吵起架来,周保夹在中间最难受了。既不能逃离,也不能插嘴。

    “你都玩这么久了,休息一下吧。”

    “嗯,知道了。”熊猫回答着身边柔弱女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里面有毒品,让他上瘾。

    “我说你听话,一天少玩一会儿,对眼睛不好。”

    “呃,呃。”熊猫吐出两个字来,嘴巴都没有张开。

    “把灯打开嘛,屋里面漆黑,又不是做贼。”

    “哎呀,我说你烦不烦啊,一天管这么多。”熊猫突然就把手柄扔在了桌上,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女人。

    着实吓了周保一跳,他看了看电视屏幕,里面被超控的角色已经死亡,”的画面慢慢上浮呈现。周保不敢凑这热闹,他把脸转向一边,默默回避。

    “我喊你少玩会儿,你咋脾气这么大。”熊猫婆婆淡淡的说。

    “我说了知道了,你听不见吗要求你管啊”熊猫占据着气势的最高点,一步一步给自己的亲生婆婆施压。

    “你这样玩,眼睛早晚瞎掉。”她大声了些,尽力挤出一点威严,可相较于熊猫,只是洒洒水的一点儿皮毛。

    “那又怎样嘛,不要你管”熊猫步步紧逼,一点儿退路都不留下。

    接着谁输了呢谁也没输。她在旁边同熊猫对视,幽深的眸子里埋藏了万千滋味。她不高,比熊猫还矮些,她很瘦,比熊猫的膀大腰圆差多了。熊猫犀利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黯然,一会儿又把头转了回去。

    熊猫婆婆站了一会儿,转身出去,那瘦弱矮小的身躯,同影子一样无力。

    要是熊猫和婆婆再吵几分钟,周保在旁边就尴尬死了。他觉得熊猫好凶啊,他觉得婆婆好可怜。

    “你这和你婆婆说话,不太好吧。”周保小心翼翼的才吐出一句话来,熊猫会不会又来骂他。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很烦,受不了。”

    “那我们休息会儿吗”

    “不用,她应该不会进来了。”

    “额好吧。”

    熊猫婆婆说的话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被自己的孙子凶了一番。直到傍晚周保快要回家的时候,她才再次进入熊猫的房间,里面还是漆黑一片,只有电视屏幕上面五颜六色的画面映在家具,以及人的脸上。

    “吃饭了。”她默默的说着,既不高兴,也不忧伤。

    熊猫对于游戏专心致志,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小站一会儿,又往外走出去。周保索机要走,跟着她一起出去。

    熊猫婆婆却喊住了周保。周保顿时整个人都凉了,她不会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吧,让自己别再来招惹熊猫,别在她的家里出现。

    周保面目僵硬的回头看着面前的长辈。她面无表情的嘴角向上一弯,她却热情的说“周保,一起吃夜饭吧。”

    “这这样不好吧,天黑了,我回家了。”

    “哪里黑了嘛,还早呢,我都做好三个人的了,一起吃吧”

    “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了。”周保极力推脱着,皱着眉目,小孩子还这么讲礼貌。

    她上来拉住周保,非要留着吃饭。无奈之下,他答应下来,是厨房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勾引住了周保的胃,熊猫婆婆都这样挽留了,还是不要拒绝得好。

    她做的饭菜分成了两份,一份她自己吃,一份端到熊猫的房间里面。

    一拿上筷子,周保便忍不住把面前的菜肴挨个尝上一遍,接着不可停止。

    “熊猫,你婆婆做的可真好吃啊。”

    “一般嘛。”

    “她这么辛苦服侍你这个大少爷,你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儿。”

    “额”

    熊猫肯定是吃得太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美味,对于熊猫的索然无味,周保那是津津有味。这手艺比自家的好太多了。

    周保疯狂的肆虐着饭菜,本着一滴粮食都不浪费的态度,碗里面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他端着碗,拿着筷,往巷道里面进去,准备放进厨房。

    这楼房和二麻子家之间有条长长的巷路,上面被修砌凸出的走廊遮挡着,只留出极其狭窄的一线天光,傍晚以后,暗无天日。

    周保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路上,老旧的电灯泡为他照出昏黄的光,他到了厨房的窗边,透过窗户看见另一个天堂。

    房间很大,却空荡荡的,除了灶台厨具,墙角一堆柴火,只一张四方桌子在屋中央。墙面没刷白漆黑乎乎的,白炽灯瓦数很低不够明亮,暗沉沉的就跟看发黄的老照片似的。

    她坐在高脚长凳上,背影孤单,弯曲的脊梁被空气施压,她享受着她的晚餐。

    “吃完了吃饱了吗,这里还有。”熊猫婆婆发现周保的到来,周保在她面前还不是跟个孩子一样。

    “吃饱了,你做得真好吃。”

    “嗯。”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纹,这多么的少见,在她皱纹不多的脸上。

    “是怎么做的啊,太好吃了。”

    熊猫婆婆还真的细细的给周保摆谈做法,可周保哪里记得住,记住了也没办法练习运用。

    伴随着一口长长的不经意的叹息。她切切的说“熊猫啊,我管不住。对不起他爸妈。”

    第19章 第18章

    然而到了后面,熊猫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越来越无法撼动,周保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又不好去说,他的婆婆也知道这样不对,一旦唠叨起来,就会和熊猫吵架。

    那次周保去到熊猫的家里,她的婆婆没做其他什么饭菜,简简单单的炒了个蛋炒饭。米一粒一粒的挨在一起,就跟没熟的一样。还稍微黑黢黢的,上不那么美丽。

    刚吃上一口,周保便忍不住了。再吃上一口,这碗太小,怕是不够吃的。他同熊猫婆婆讨了些泡菜,是她当即从泡菜坛子里面抓起来的生姜和一两根豇豆,酸度适中,浑身清香。泡菜配炒饭在周保眼中是人间极品美味,炒饭吃多了显得油腻,泡菜恰好解决了腻的问题。

    一碗下肚,虽是口齿留香,还欲继续征战,但礼貌让周保沉住了食欲,他真心的羡慕婆婆的手艺,这样的饭菜吃一辈子都不嫌腻,可熊猫似乎早早地深恶痛绝。

    被美食收买的周保再次劝阻着熊猫“我去,你这样和你婆婆吵架,感觉不太好啊”

    “哪里不好了,她一天都来管我打游戏,听着都烦。”

    “可你也太不尊重她了啊”

    “我又没打她骂她,只是声音大了点而已。”

    “那她也是你的婆婆啊”

    这次是在教室里,熊猫和周保面对面的坐着。周保会忍不住偷瞄前排坐着的“七仙女”中的蓝儿,她一向文静爱好学习,从来都与周保扯不上联系。其余几个仙女要么转学走了,要么长残,脱下了仙女的外衣。所以七仙女是残缺不全的了,周保也变得残缺不全,面对的熊猫也是残缺不全。

    他还是忍不住叨叨两句,尽管熊猫是带着好意要请他上网的

    “你别这样说你婆婆是老婆子,她是你婆婆,大哥”

    “哎呀,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反正我俩去玩就好了啊。”

    “去哪儿里玩,游戏厅,还是你的家里。”

    “耶,刚不才说了吗,去网吧啊,大哥,你不知道网吧这个东西吗”他似乎懂得很多,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

    “网吧,我知道啊,听说要十八岁才可以进去,我们没身份证啊。”周保身边的亲人都告诉周保,网吧是个大人去的地方。那里面有很多电脑,可以在上面玩游戏,有次放暑假,周保到了一个亲戚家里,他家里也有一台大脑壳电脑,里面有一款叫做“霸王别姬”的游戏,让周保痴迷了一个暑假。

    每个大人都说着小孩子不能去网吧,所以他还没触碰限制进去;每个大人也都说小孩子进游戏厅会变坏,周保已经被外公教育很多次了。既然游戏厅都已经破戒,那么网吧还会远吗

    “当然不去正规的网吧啊,有好几家黑网吧呢,给钱上网,比网吧还便宜一块钱。”熊猫陈述的时候,脑子里一定想着才去过的那家,他扬起的嘴角多骄傲呀

    “可是我真的没钱。”

    “都说了,我请你。”

    熊猫就跟大佬似的,扬言罩着周保。周保这样占他的便宜,不知算是兄弟还是马仔。他已经很动摇的,如果现在不是在课间的话,熊猫肯定已经拉着周保去了。就在学校旁边的巷子里面,有一个台球室,台球室对面就是镇上的黑网吧之一。

    “先别急我再想想。”

    “那你想好了,我俩一起去。”

    其实周保是想去的,但是外公的教导刻在他的心里。上一次去游戏厅,外公的绝望愤怒历历在目,他跪在家里细听他的教诲。他如果再涉足进去,岂不是辜负了外公的良苦用心,岂不是再次面临挨打的风险。

    那么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网吧是个什么地方啊,真的让人想进去尝试一番,电脑上的游戏肯定很好玩吧,不然熊猫怎么告别了手柄小霸王,不然他怎么连游戏厅也放弃不再光顾。这样想来,还挺诱惑人的,周保心里那杆天平默默的倾向了网吧那一边。

    周保离迈向网吧只差一个放学铃声的距离,他内心忐忑着,对于一件已经决定的事情,还显得那么焦急不安。

    铃声如约而至的响起,放学铃声比下课上课铃声悦耳动听的多,学校是一座牢房,上课是受刑,下课是自由活动,放学是出狱。

    “怎么想,去不去。”熊猫一向把放在抽屉不会带走,他轻轻松松走到周保面前。

    “真的去吗会不会被逮到啊”

    “不会的,谁没事来逮嘛。又不是犯罪。”熊猫一脸轻松,他肯定没被逮到过。

    “真的吗,你等我在想想。”

    这个黑网吧他们都叫“菜大汉”网吧,因为老板姓菜,身形壮硕一个大汉。电脑不多,就三台超级低配的电脑,拥挤的堆放在一张桌子上面。

    周保在心里担忧着,一方面对外公说着抱歉,一方面期盼可不要被外公给发现。他和熊猫飞奔在路上,刚刚已经晚出教室了,这下可要跑快一点儿。

    熊猫边跑边说,机子很少,人很多,去晚了,就玩不了了。

    “菜大汉,给我开两台机子,一台两个小时。”熊猫如此熟练加上豪爽,只等着他操作完毕,安排周保入座。

    菜大汉,半秃的脑袋,穿绣花短裤,黑色背心,他是真的高大和壮。他从台球室一边走过来,夹着腮帮子说“好好,来了。”

    “就这两台吧。”熊猫指着挨着的两台电脑,还有一台孤独的朝向一方。菜大汉收完钱就出去了,临走还大方的甩下一句“到时间了,下了就是,多上一会也没关系。”

    周保曾经玩过电脑,开机什么的总是会的,鼠标也操控得来,键盘打字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对于网游,还需要熊猫稍加指点。

    周保和熊猫屁股都还没坐热,这个小房间里面的人就已经开始多了起来。

    面前剩下的唯一一台电脑被同样一个小学生占领之后。除了围观的吃瓜学生,还有手中有小钱的同龄男生。他们一进来就呼喊老板的名字“菜大汉,还有机子没有”

    菜大汉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一群学生这样传呼实在滑稽,可菜大汉三个字本无不尊敬的意思,倒显得亲和近人。

    “没了,你看嘛,不都有人了吗”

    有人明知没位置了,也会问问“菜大汉,他们还有多久时间下机呢”

    “还早,一个多小时”

    “菜大汉”

    “诶”

    “菜大汉”

    配置虽低,玩游戏足矣。跟着熊猫的指引,周保被带入了一个打怪升级的斑斓世界,填写身份信息,注册id名称。一切都那么的循规蹈矩,一切来得都那么顺其自然。设计人肯定想方设法利用高科技在游戏里面注入了毒品的引子,怎么玩着玩着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要是周保能在自己身上种下引子,是不是他靠近谁,谁就会对他上瘾,然后就能和他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比如“七仙女”,比如锅巴和耳东陈

    虽然一进去,周保显得很不习惯,因为他不知道哪里该怎么走,任务该怎么完,但是并不讨厌的,比起坐在教室听老师絮絮叨叨,这有趣多了。周保不懂,熊猫还能伸手过来帮他指点,一连串,周保会喊好几次熊猫。

    都说事后一支烟,塞过活神仙。过程显然是很重要无法忽视的,但是事后的回味联想,更让人沉迷。这事,说的是上网的事。

    还有十来分钟就快下机了,天色已晚,周保得回家了。就算是熊猫的婆婆管不了他,他也得回去了。

    很豪气的抛下已经支付过费用的上网时间,他俩关闭游戏离开座位,后面围观的小学生一拥而上,他们硬生生的看着他俩玩了一个多小时游戏,多大的瘾啊。

    熊猫特有成就感的看着周保,说“怎么样,还不错吧,是不是比游戏厅好玩多了。”

    “嗯。”周保疾步走着,游戏虽然好玩,但是天色晚了,他担心回家去被骂。

    “明天又来,兄弟。”他眯笑着,开心极了。

    “嗯。”

    “快回去吧,天黑了。我也回去了。”到了分路的地方,熊猫朝着自己的家归去,周保也沿着归家的石板路一步一个动静。

    外公坐在门前的长凳上乘凉,看见周保的身躯,他才缓缓直起身说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在学校踢球,玩得晚了。”周保赶忙随机应变回答外公,看来外公并没以往那样的神算,他只是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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