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凛,说“你什么意思。”
“昨晚你把我拉上床,脱掉衣服……”
昨晚我把张按倒床上,发疯的扯了他的衣服,却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坐在床边说没劲,想干的人不是你。
张问道,那是谁。
我用了一堆美好的同义词形容一番,见他还是一脸茫然,不由心里烦躁,捏着他的胳膊说胳膊很壮实。
又抚摸他的胸膛,轻舔了一下,喃喃道,胸肌也很性|感。
还有这里。我俯下身拿出分|身,迫不及待戴上套子,□张的后|洞,开始动了起来。
张说,那他对是否你满意,再快点。
我握住张的腰,让他把屁|股翘起来,他的腰很软,只用一个后|入|式太屈才了。我告诉他自己摸摸,我手没空。
他在床上呻|吟,后来射|了。
他问要不要用嘴帮我弄出来。
我说不用了。
“你对着dv,只弄了两下就射|了。”他说。
“我草,别他妈说了……”我捂着头,“我全想起来了。”
dv是我主动拿给他看的,我想让他看看全世界最性|感的人是什么样。
我一边看着dv,一边干着张的屁|眼,在dv的刺激之下,这一次我格外兴奋,用尽全力撞击他的屁|股。
张问我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人,我说他已经不是我的了。
“你拿出内存卡,甩在地上,说连活人都丢了,要这个有什么劲。”张打了个响指,惊醒了呆住的我。
“然后你把这东西,送给我了。”
我彻底崩溃了——这得被雷劈过多少次,才能做出此等傻逼的事。
“那是我喝多了……请你把这个……还给我。”我恳求道。
他的笑容让人心寒。
“你的拍摄手法真的挺好,这种东西稍微剪辑,放到网上去,肯定会引起轰动吧。”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又说“或者卖给别人,也会是项不错的收入,我记得你很缺钱。”
“你t敢!”我揪住他的领子,恨不能现在就撕了他。
他淡定的放下杯子,甩了甩溅到手上的红酒。
我咽了下口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张先生,如果你把东西还给我,我感谢你,反之,那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杀气很重嘛,小唐,不过现在的样子我最喜欢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吻了一下。
我被他恶心的松了手,沉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是个生意人,今天只是想和你谈笔生意。”
“好,你说。”
第章
我还是没能拨通凉的手机,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一直关机。被逼无奈,我只能再次给林老师打电话。
“喂,打|炮呢?”我说。
林茂骂了我一句,说“打个!我在医院呢。”
“你怎么了。”我问。
“不是我……”他犹豫了一下,“是凉子。”
我一听立刻上火了,急吼吼问到底怎么了。
“酒精中毒,”他说,“差点挂了。”
关机的原因找到了,可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个消息。只能问现在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
“四医院,他现在恢复的很好,你别着急……”林老师再次施展了一次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我在马路边拦了辆车。
“你还是别来了,他现在真的没事了,医生说静养就行。”
他越这么说我越担心。
“我们一会就办出院手续了,乱着呢。”他说。
我直接挂电话。
到了医院,我揪着询问台的人不放,问他凉在哪个病房。我不明白为什么都不肯知会我一声,连病房号都不告诉,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只想见到他。
很快我就找到凉的病房,他正坐在床上,身边围了几个人,正与他聊天。见我冒冒失失闯了进来,一时间都禁了声。
看到凉还在喘气儿的那一刻,我彻底放下心来,这小子手里还举着半个香蕉,看到我脸色大变,转而怒视林老师,而后者立刻假装看窗外有几只鸟。
“就是他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凉默认了。
一个橘子飞过来,我躲过了。
下一秒,房间里想起了一个怒吼,但我先看到的是一个金属饭桶,还有一个愤怒的阿姨——凉的母亲。
果然光速比声速快啊。我想。
很可惜,金属饭桶来的更快,躲得过橘子,躲不过饭桶,我直接被砸懵了,米汤顺着脸流了下来。
“让你带坏我儿子!!你个混账东西!!”
阿姨直直向我扑了过来,先是左右开弓四个耳光,速度快的惊人,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
周围人都愣住了,呆呆着看凉的母亲发疯的捶打我。我一边挨着,一边被迫后退,心说你们还不过来拦拦。阿姨的攻击力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衬衫都被撕坏了。
“阿姨、阿姨,有话好好说,您别打我啊……”我用手护着头。
她怒吼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我见她确实是目标明确,绝对没有打错人,只好抓住她的手,想让她镇定一下。这一抓不要紧,其他人以为我要动手,呼啦都围过来将我们分开,我心里暗骂卧槽你们现在倒知道拦架了。
林茂从看鸟状态到劝架状态,窜过来扶住阿姨,又顺势把她推到群众们的怀抱里,接着冲我怒吼道“少在这儿碍眼!添乱!快跟我出去!”
然后不由分说将我拉了出去,临走前,我忍不住回头看凉,惊诧的看到丫竟然一脸笑容,极其欢乐,还对我竖起了中指。
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从我走进医院到被赶出来,前后不过10分钟。
我去厕所洗脸,接过林茂递来的纸擦了擦,衬衫领子掉了一半,脸上明显的指印子,眼角也隐隐作痛,幸亏不是砸眼镜上,要不还得再搭副眼镜。
“没流血吧啊,”他问,两种表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草,你笑个啊,”我皱眉,有点疼,只好面无表情,“得,你随便乐,让你乐个够。”
“不告诉你别过来了嘛。”他忍着笑。
我忍着火,问“怎么喝得这么严重。”
林茂耸肩,回答“不知道,自从你跟他谈完话,他就这样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辩解道,“敢情我被他甩了,他还受刺激了,谁信啊。”
他二话不说往我头上来一下,正是刚才被饭桶砸中的部位。
“你怎么这么混啊,”他严肃道,“你以为只有你付出感情了,你以为只有你伤心了,你以为只有你是受害者?”
我被镇住了,主要由于他的排比句用的实在太随心所欲了,我敬畏的看了他一眼,说“这要搁古代,写荷马史诗的就不是荷马了。”
他又要打我,想了想又放下手,叹道“小唐你不是这么没心没肺吧。”
那晚我们分手后,凉叫了一帮人出去喝酒,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干掉了一瓶白酒,还嚷嚷老子终于解脱了,然后又喝了十几个啤的。之后又张罗这票人唱歌,刚开始还好好的,突然他抢过了话筒,大声宣布了自己的性取向。
在座的人无不震惊,其中包括他的女朋友。这姑娘也不含糊,利索的甩给他一记耳光,就走了。
“他还对着话筒吼姓唐的我恨透你了。”林茂说。
“当时你也在场?”我想他不是在做|爱么。
“我后来被叫去的,就在你骚扰完我之后,”他不满的说。
“然后呢。”我干巴巴的问。
“没有然后了,说完这话人就倒了,”他说,“送医院,酒精中毒,胃出血。”
我有点听不下去,赶紧叫停。
“这就受不了了?”他哼了一声,“你俩处那会儿,他隔两天就得找我诉诉苦。”
“他都说啥了。”
“没啥,纯抱怨,我俩互相抱怨。”
“那你现在挺滋润?”我好奇道,“是谁。”
“你不认识,一司机。”他跟着我走出医院。
“他要出院了,你知会我一声。”
林茂正色道“你要为他着想,就别再找他了,我看他这次彻底放下了。”
“我还以为自己有戏。”我小声道。
“半点儿戏都没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