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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自重 第9节

作者:兔二耳 字数:20501 更新:2021-12-13 12:01:40

    “你们”程君一看着眼前的白曳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们本就错了,佚儿只是认错了人,如今既是知晓了,便将一切割舍干净吧。”

    程君一红着眼睛看着白曳,颤声问道,“这是花佚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白曳微微抿起嘴没有说话。

    程君一看着他,冷声质问道,“他知道这一切吗”

    白曳依旧没有言语,程君一却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去,大声说道,“我要见他。”

    白曳站到了他的身前,将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看着程君一,冷声说道,“我不会让你见他。”

    白曳的威压强大的让人无法违抗,就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让人丝毫不敢忤逆他的旨意,可是此时的程君一宛如丧失了神智一般,在顾不上任何礼仪姿态,只是眼神凶狠的看着白曳,冷声说道,“白掌门,即便是他认错了人,我也要听花佚亲口说。”

    白曳看着程君一并未有任何发怒的神情,只是继续开口重复道,“我不让你见他,你这一生便不可能再见到他。”

    程君一恶狠狠的看着白曳,此时他灵根尽废,即便他未曾如此,他也完全不是白曳的对手,若是白曳想,他便可能终其一生不能再见花佚一面。

    程君一握起拳头,咬牙看着白曳,“白曳,你当日说过,你允我一个承诺,若是有任何要求,便上你昳阳山来,你可曾记得”

    白曳沉默片刻,“记得。”

    “我要见他。”程君一咬牙看着白曳一字一句,刻入骨髓。

    白曳垂眸片刻,终究是答了道,“好,但我不会让他见到你。”

    程君一一时气急,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曳。

    白曳抬起头看着程君一,声音清冷而清晰,“这道义信用,天地伦常,若是碰上了他,即便做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又有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

    想更新,让然而电脑不让我摸它,它独自抽风了oo

    第41章 第章

    程君一等在一旁,他的眼底依旧带着血丝,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他不甘心,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两人,为何居然成了这般模样

    只是认错了人

    只是认错了人

    你花佚认错了人,可我程君一却没有认错,我从一开始,我便将我所有的情识付与你一人,而如今,居然有人告诉我,你只是认错了人。

    花佚,不管他人怎么言语,我只求你一句真心,可如今,我却连你一句言语都不能得到。

    我不甘心,我程君一实在是不甘心。

    白曳神色平静的站在程君一的面前,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清冷无情的犹如那高高在上的天神,程君一曾经敬畏过他,尊重过他,畏惧过他,可是现在,他无比痛恨眼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看见了这个人曾经对那一人展露出那天下独一无二的柔情,他看见了这个人对那人的不冷不热心如铁石,他亦看见了这个人将那把剑送入那个人的胸膛,无情至极。

    他程君一渴求如斯的珍宝,却在这个人的眼里如此不值一提。

    程君一眼神凶狠的看着白曳,冷声说道,“你何时带我去见他”

    白曳微微抿着嘴,那张清冷无情的脸上看着越发寒冷如冰,他看了程君一一眼,平静的说道,“傍晚十分,佚儿会来这门前的古树下,届时你便可以看见他。”

    程君一冷笑道,“白曳,你留住了花佚的人又如何你连让他和我见上一面都不敢,实在是可悲至极”

    白曳冷冷的看着他,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即便如此,他这一生一世也终归是在我身边。”

    白曳说完转身踏出房门。

    程君一见状突然对着白曳远去的声影大声说道,“白曳,你当年如此对他,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活在过去吗五百年都已经过去了,死人都烂成骨头了,人心又能在一个人身上呆多久”

    白曳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那眼底的愤怒与杀意被浓浓的寒意掩盖,余下的只是犹如冰雪之上的宁静寂寥。

    “等会儿见到佚儿的时候不要这般吵闹,也不要妄图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你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我会在你行动的前一秒将你逐出昳阳山,他这一生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白曳的声音寒冷而令人畏惧,他只是平静的陈述着,可是却让人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那紧迫逼人的气势,就如凡夫俗子面对高高在上的天神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而只能选择臣服。

    程君一咬牙看着白曳,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相当不甘嗜血的眼神看着对方,就如一只蛰伏的狼。

    瑰丽绚烂的霞光将昳阳山装点的越发如梦如幻,花佚一袭红衣站在那棵硕大的古树下,树缝间漏下的碎片沾染着氤氲朦胧的意味让花佚身上的色彩越发瑰丽媚人。

    花佚的眉眼间是少见的温顺,他的神色看起来相当宁静,甚至宁静到多了几分寂寞的意味,他看着这棵古树,然后靠在了树上,就如同在给自己寻找一个依靠,他看着这山下的风光,平静却又充满着向往。

    程君一躲在墙角看着花佚,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花佚,那个人卸下了他的骄傲,消磨了他的尖锐,同时也削减了那一份属于他的光彩,他看出来花佚的眼底隐含着的寂寞悲伤,也看出了那份无法遣怀的苦楚。

    程君一看着花佚,渐渐握紧了拳头。

    在见到花佚之前,他是有些恨他的,恨他认错了人,恨他惹得他一番痴情错付,可当他见到花佚的时候他才发现,根本恨不起来,他能恨得只有他自己,恨他不够强大,恨他面对花佚的时候如此无能,甚至连和他交谈一句都不能办到。

    程君一看着花佚,不甘,怨恨,痛苦,嫉妒,痴恋,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缠绕成一道化不开的目光就这样落在花佚身上,再也不能移开半步。

    我想得到这个人。

    程君一想着。

    我想和这个人一起看遍这名山大川,一起畅游江湖,一起肆意余生,是你勾起了我的执念,而如今,你竟是妄图脱身了吗

    白曳迈着平稳的步子走了过去,将一件外袍披在了花佚身上,轻声说道,“你近日身子不好,要小心提防着寒气。”

    花佚微微别过头也不看他,权当白曳不存在一般。

    白曳理了理他的头发,将外袍整理好,那白色的外袍包裹住了艳丽的红,就如这整个人已经被打上了别人的标记。

    花佚靠在树上发呆,白曳便坐在一旁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言语,没有交流,四下寂静非常,甚至能感觉到一片落叶掉在地上的声息。

    这里没有吵闹,没有讽刺,没有争锋相对,有的只是宁静。

    程君一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画面,就如一把刀一刀刀刺进他的胸口,那两人是如此的令人惊艳,犹如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伴侣,他们之间即便是如此淡漠的氛围,却也再插不进一个人。

    “太阳落了。”

    白曳看着出神的花佚,突然轻声说了一句。

    花佚听了冷笑一声,看也不看白曳,转身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白曳也站了起来,饶有深意的向着程君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机便跟了上去。

    花佚一进屋子便懒懒的躺在了床上,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态。

    白曳跟着走了进来,看着花佚,微微垂下眸子,轻声问道,“佚儿最近为何爱去那棵树下,可是喜欢那儿的夕阳”

    花佚看了眼白曳,冷笑着说道,“我是喜欢那山下的人烟,每到落日,山下的居民便三五的回了家中,这烟火一起,便是多了一份热度,我这辈子尝不到这烟火,自然便想多看看。”

    花佚的话语中总是带着刺,就如这人一般艳丽到灼人,先前他还会骂,会对他横眉冷对,会对他嘲讽谩骂,可是现在他不看不理,只是时不时的说出一些捅人心窝子的话。

    白曳脸色依旧是清冷宁静的,他看了看花佚,突然轻声说道,“佚儿喜欢人间的烟火,师尊为你寻来可好”

    花佚依旧只是冷笑,“你寻来的,不过是人间的吃食罢了,师尊不食人烟多年,又怎知这烟火重的是那人心”

    白曳听了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将视线落在花佚身上,看着他说道,“佚儿喜欢吃什么”

    花佚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连喜好都不曾记得,又哪里说得上心思”

    花佚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了,白曳看了也只是微微蹙了眉头,轻声关上门走了出去。

    乐儒正在准备弟子们晚上的吃食,这昳阳派人少,吃东西的人也不多,每天乐儒就像是家里的大哥一般给这一大家人准备着伙食。

    当白曳走进来的时候乐儒正在洗菜,他看着白曳颇为憨厚的笑了笑,恭敬地问了句,“师尊有事”

    白曳微微蹙起眉头,看着这厨房里的食材,然后开口说道,“做些吃食。”

    乐儒听了,随即应道,“好,弟子这便去。”

    白曳伸出手止住了乐儒的动作,开口说道,“我来。”

    乐儒怔了怔,颇为惊愕的看着白曳挽起袖子,然后拿起来一颗碧绿的野菜,低着头慢慢的放在水里洗了起来。

    “师尊怎么想要亲自下厨了”乐儒有些忐忑的看着白曳问道。

    “佚儿想吃。”

    乐儒听了索性闭上嘴不再说话,可是视线还是往白曳那里瞟,此时白曳将袖子挽起,微微抿着嘴洗着手里的野菜,神情认真而又带着生涩,那原本不染纤尘的仙者在这一刻尽染人烟。

    夜色渐渐降临,花佚懒懒的躺在床上,这时候他突然听见了几声敲门声,花佚懒懒的支起身子,心中有些诧异,白曳向来不敲门,这时候来的会是谁呢

    白曳将一盘小菜一份荤菜还有一盘汤放进了食盒里,然后向着屋子走去,这房门是开着的,白曳直接走了进去。

    白曳将食盒放在桌上,一面打开盒子将东西拿出来,一面轻声说道,“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便随意”

    “程君一来过”花佚盯着白曳冷声问道。

    白曳皱眉看着花佚,并没有回答,可那神色却说明了一切。

    花佚一把抓住了白曳的手臂,厉声逼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白曳皱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确认程君一早就下山了,两人也不可能有任何接触,他不明白,花佚是怎么知道的

    花佚看着他的神情,笑的无比讽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可是有人知道。有人托小师弟带来了一份糖蒸酥酪,师尊,这只有他知道,这天下拢共就这么一个把我放在心上的人,可你却偏偏断了我这缘分。”

    “今后我也会记住的。”白曳沉声说道。

    “我不需要”花佚突然一把将白曳推开,大声说道。

    “师尊,到现在为止我花佚还唤你一声师尊,我求你,不要断了我们这十几年的最后的情分”

    “这吃食我放在这里,你若是饿了,便随意吃点吧。”白曳说着开门走了出去。

    第42章 第章

    白曳站在古树下,夜色寒凉,这古树参天,枝叶交错,如此看来竟有了几分遮天蔽日的姿态。

    修长白皙的手指渐渐地拂过干枯粗糙的树干,五百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不起眼的小树苗都变成了参天大树,那情呢

    程君一说的没错,五百年的时间,死人都只剩下骨头了,那么,那无形无态的情可以保持多久

    白曳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眼前已经枝繁叶茂的大树,不禁有些愕然,原来在不经意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这世间只余下他一人,依旧如故。

    脚步踏在树叶上的声音将白曳的思绪唤醒,白曳回头一看,却是乐儒。

    “有事”

    乐儒恭敬地行了礼,低着头唤道,“师尊。”

    白曳了然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说道,“你在昳阳山有多久了”

    乐儒笑的憨厚,“已有五百年了,也是乐儒的运气,遇见了师尊,从阎王爷那儿偷得了这五百年的寿数。”

    “你心思澄澈,是难得一见的通透之人,得此机遇,本就是你的命数。”

    乐儒老实的笑了笑,他本就是这山脚下的一个厨子,也不过偶然遇见了贵人,这才白白担了这大弟子的名头,这五百年里,他的生活依旧如故,每日烧菜做饭,闲时喂鸡种菜,他本就不是什么修仙之人,若是真要计较起来,说他是这山中的一个简单农户也未为不可。

    可在这五百年里,他看着这因果不断的纠葛爱恨,这一世牵着一世的情仇冤孽,这永远解不开的命数天意,乐儒看着在这网中的人不断地挣扎纠缠,却将自己越缠越紧,就如两头困兽一般,至死方休。

    白曳轻轻皱起眉头看着乐儒,“你想谈佚儿的事情”

    乐儒局促的看了白曳一眼,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在这两人的几世纠葛中的一个路人,按理说,他实在是没有开口的资格,可是他却没法让自己的嘴闭上。

    明明,明明这一世的纠葛就该解了,明明两个人之间那孽缘已经找了一个消减的好去处,可是为何,白曳却仍旧要在此执迷不悟

    “师尊。”乐儒不安的看了白曳一眼,迟疑的开口说道,“这一世,你们也该解了。”

    白曳没有说话,乐儒见状,继续开口说道,“这一世,若是顺其自然,花师弟”

    “乐儒。”白曳打断了乐儒的花,一双犹如墨玉的双眸染上了些许寒意。

    乐儒匆匆低下头不再说话,白曳从他眼前走过。

    “这一世,我不想解,我想和他,一世相伴,至死方休。”

    乐儒心头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曳的身影在他眼前渐行渐远。

    白曳打开门走了进来,花佚依旧躺在穿上,穿着素日的红衣,艳丽妖冶,摄人心神。

    白曳坐在了花佚的床边,看着花佚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对方的眼眸。

    “你又想做什么”花佚突然做了起来,神情戒备的看着白曳,将身子微微移开,和对方保持着一定距离。

    白曳看见花佚这番举动,心里忽的觉得有些难受,自从他将花佚强留在身边,骂过了,吵过了,打过了,也漠视过了,心里每天都要难受几回,可是见得多了,便也麻木了。

    可是今天见着花佚如此细微的举动,白曳的心里却又感受到了一阵难受,这感觉竟比这些日花佚的谩骂吵闹更难受的厉害。

    白曳看了他片刻,这才苦笑着说道,“佚儿,我从未逼迫你做过什么我只是想留下你。”

    即便是在他的梦中那念头欲望让他的心中滋生了魔,可他却固执的死守着自己的欲望,咬着牙在那邪念的驱使下不曾勉强过花佚一丝一毫。

    但是他不懂,为何即便如此,花佚仍旧是如此

    花佚冷笑道,“若非如此,我怎么会依旧唤你,师尊”

    “我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我只是想问你一句,我到底该如何做,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白曳看着花佚,眼中那深情悲伤真切到让人无法忽视。

    花佚扯出个笑容,看着白曳说道,“除非你放了我”

    “这不可能。”白曳断然答道。

    “若要相守一生,那必定是互为倾心之人,而我们算什么呢”花佚看着白曳冷声问道。

    白曳看着他的双眼,犹如墨玉,清冷幽静,突然冷不丁的说道,“我对你动了情,佚儿,我们为何不能相守一生”

    花佚听了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十分古怪,“你对我动了情你对我动了情”

    他那高高在上的师尊对他动了情。

    他花佚何德何能引得这仙人也动了凡心。

    笑话,实在是笑话

    花佚笑的张狂而肆意,眼角都不觉出了泪水,过了片刻,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收敛了脸上的神情,这才看着白曳,笑着说道,

    “你对我动了情这又如何我花佚对你白曳一直只是师徒之情,我动了情,可却不是为你,而是为了程君一。”

    花佚一字一句再次割开了白曳那清冷的表皮,他的神色看上去更加冰冷难以靠近,他睁着眼睛看着花佚,就如吐出冰渣子一般开口说道,

    “不,你爱我。所以,我们应该一世相守,生死相随。”

    花佚古怪的看着白曳,就如看见了一个疯子一般。

    白曳继续抬起花佚的下巴,强迫着对方看着自己,继续开口说道,“你喜欢的人是我,你爱上的人是我,你心里所有的情思都给了我。”

    白曳抬高了花佚的下巴,两个人靠的极近,再近一分,他们便可吻上对方的唇。

    花佚因为白曳的控制而有些呼吸困难,冷眼看着白曳,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

    “痴心妄想。”

    白曳眼底眸色一黯,突然一把将花佚推倒然后覆身其上,花佚心头大惊,白曳却一把撕开了花佚的衣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破碎的红绸上显露出异样的妖冶之色。

    花佚眼底发红,厉声喝道,“住手”

    白曳丝毫没有理会花佚的挣扎,他一把将花佚的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从身后按住了花佚,双手按住了花佚的双手,他的口里喘着粗气,眼底微微泛红,墨黑的长发从身后微微垂下,落在花佚白皙的背上,更显现出其中暧昧诡异的滋味。

    “你爱的是我,只是你忘了罢了。”

    白曳的声音低哑而危险,听起来却让人说不出的难受绝望。

    花佚不断地挣扎,可却被白曳死死地按住,就如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花佚无比悲哀的发现,在白曳的面前,他永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放任对方对他肆意作为。

    花佚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能够感觉到白曳的呼吸带来的热气在他的背上拂过,白曳的长发在他的背上滑动,让花佚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白曳的头渐渐地靠近。

    花佚的身体绷的紧紧地,就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薄薄的一层皮肤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可那肌肤却白皙细腻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旦触碰,便会在刹那堕入魔道。

    白曳将头微微地下,靠近了花佚的脖颈处,突然咬了上去,他将动作放的很慢,很轻。

    花佚先是感觉到了白曳的牙齿碰触到他的肌肤,然后那牙齿微微用力,温热酥麻的感觉从那里蔓延至全身,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那牙齿的力量渐渐加大,微微的痛感传来,却犹如那恶魔的引子更加激发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邪念。

    痛感越发清晰明显,花佚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白曳的牙齿咬开了他的肌肤,渐渐尝到了血肉滋味,那痛感随着身体里诡异的快感一起滋生蔓延,犹如一点火苗在心里燃烧跳跃,引得整个身体都渐渐灼热颤抖。

    此时的白曳就如一个享用食物的野兽,眼底满是嗜血的红色与欲望,他品尝着口中的血腥味,这味道勾引着他心里最为隐秘晦暗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灵魂,可是他却依旧渐渐松了力道。

    牙齿从那血肉中脱离,舌尖将那血腥一点点舔舐殆尽,痛觉伴随着温热酥麻的触觉在花佚的脖颈处滋生蔓延。

    “皆说世人贪恋欢愉,如今看来,却是那些神仙不知其中乐趣罢了。”

    白曳压低嗓子咬着花佚的耳朵,低声说道,“佚儿,我想要你。”

    花佚浑身一震,眼底通红,刚刚想骂,却被白曳一口咬在了喉咙上。

    花佚不自知的发出一声嘤咛,可是此时他被白曳咬着脖子,就如被制住了要害的猎物,再也不能挣扎半分。

    舔舐,轻咬,细密的吻,轮番运用,白曳终于红着眼睛离开了花佚的喉咙,继续从后面拥着他,低声苦笑着说道,“不能,对不对你不愿意。”

    白曳从后面抱着花佚,继续吻上刚刚咬下的伤痕,低声说道,“佚儿不愿意,那便不要了。”

    白曳靠在花佚身上,继续轻声说道,“佚儿,你爱我,可是你忘了。”

    白曳再次吻了吻花佚的脖子,笑着说道,“无妨,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白曳的手拂过花佚身上的伤痕,白皙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齿痕分外清晰,仿佛在彰示着他的所有权。

    “佚儿,我要离开几天,在这个痕迹消失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43章 第章

    当花佚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四下的光线比平常暗上不少,花佚不由得微微眯上眼睛打量着这地方。

    昏暗的光线将这个地方的轮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花佚眼前,花佚身着红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的面前是与平常无异的书桌,在他的前方是一张简单的桌椅,一切都和昳阳派平常的弟子房间相差无几,然而这石制的墙壁以及昏暗的光线却在无时无刻不彰显出这里的与众不同。

    这儿的光线来自于前方的那微弱的洞口的光线,洞口处灵波涌动。

    这是结界

    花佚拍着头有些迷茫的看了这房间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他曾经来过的,这是那日他因为追纸鸢而偶然发现那个古怪的山洞。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在这荒山之中会有人耗尽如此大的力气来做出这样的事情

    花佚觉得有些头痛,他好像想起来了,是白曳,他说他要去远处,在他半梦半醒之间,那人就这样将不管不顾的将他抱进了这个地方。

    花佚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颈部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牵惹出丝丝痛觉,花佚暗骂一声,反手摸了摸身后的那个痕迹,微微凸起的伤口可以清晰的描绘出对方的齿痕,花佚心中羞恼之意更甚。

    下了床,花佚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和上一次并未什么差别,这里似乎被人施了法,时间在这里凝固,之前他还不懂是谁竟能有这般本事,现在看来,若是白曳的手法,便也不足为奇了。

    花佚此时就像是一只困兽一般,他在这屋子里颇为烦躁的走来走去,走到了洞口的结界,却想起他现在灵力被封,莫说出这术法高深的结界,就是想要再靠近这洞口一步都会被其中的术法禁锢所反噬。

    花佚抿着嘴,握紧拳头看了半晌,这才一声不吭的走了回去。

    果真是他的好师尊

    即便是要走,也要找个法子将他看住

    口口声声说的不逼迫,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囚禁

    白曳,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花佚敬你尊你,唤你师尊,你却为何一再相逼

    封我灵识,断我情缘,禁锢于此,你虽如此,我却仍希求你是我那师尊,只求你,不要断了我师徒间最后一丝情义

    花佚红着眼睛看着这昏暗狭小的地方,只觉得这地方让人透不过气来,让他想要变成一只鸟,从这笼子中挣脱出来,在那广阔的天地去寻求一片栖身之地。

    随着一声叫喊,花佚长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挥洒于地,桌上的瓷器顷刻化为碎片,花佚的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就如那一把刀从他的脑海中划过,花佚痛苦的捂着头,脑中的场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那是一个昏暗压抑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一人端着药坐在床边,一人却一把将药打翻在地,药碗顷刻化为碎片,阵阵苦香蔓延。

    花佚痛苦的坐在地上,他的头中好像有一把刀将那掩埋于深处的记忆尽数剖开,带着鲜血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那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却仍旧穿着一袭红衣,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疲惫憔悴。

    而站在床边那人白衣清冷,脸上平静的没有半分波澜,看着那人将药碗打碎也不生气,只是皱眉看着他,沉声说道,“你该吃药。”

    “我没病”那人穿着艳丽妖冶的红衣,红唇微微扬起,笑的艳丽的犹如一把利刃。

    “你该知道的,我救不了了,师尊。”那人轻笑着看着白曳,继续笑着说道,“师尊,若是我入了魔,你可要杀了我”

    白曳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该吃药了。”

    “我不需要”那人叫道,犹自笑着说道,“前生求不得,今生也荒废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虽未入魔,却也没什么区别了,你不妨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也算是了了你我两世的师徒情缘了”

    白曳看着他皱眉不语。

    那人却依旧轻笑着说道,“你前生何尝利落,今生怎么这般迟疑起来了”

    白曳依旧没有说话,那人却笑着继续开口说道,“你没错,这是我的错,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我已然虚度了两世,您且放心,下一生,我定当对您敬畏守礼。”

    花佚眉头紧皱,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这不是第一次,就如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野兽逃出了牢笼,在他的面前展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

    花佚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想看清那红衣人的长相,他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位曾和白曳有过这般纠葛,他忍住撕扯般的剧痛竭力想看清眼前的场景,可那人影却在那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慢慢消散了,只余下那一床帷幔。

    花佚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脑海中的场景与这眼前的帷幔重合,一时竟不知道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这是当时的房间

    花佚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脑中的疼痛依旧却已经淡淡散去,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了起来,花佚看着这熟悉的景象竟然有种诡异的痛感从心间隐隐蔓延。

    白曳踏着平稳优雅的步子在这冰雪上行走,在这漫天冰雪之中他一袭白衣,浑然天成。他微微抿起嘴唇,神情肃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冰雪天地,眼神平静而坚定。

    业往之虚,天地的边缘,掩埋着一切曾经被遗弃掩盖的往事,业孽恩怨,一切皆成过往,在这漫天风雪的尽头掩盖的便是那所有曾经被人遗弃过的往昔。

    这是天地的边缘,神灵的辖外,被遗弃的灵魂妖邪纠缠滋生的天地,也是让所有人敬而远之的地狱。

    而此刻,白曳一袭白衣在冰雪之中缓缓前行,他来这个地方,只是为了寻找一段当年被他亲手掩埋过的记忆。

    佚儿,你既然忘了,我便亲手为你寻来,你该记得,你爱我。

    花佚茫然的看着房间的顶部,大同小异的房间,与他的住所相差无几,可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囚笼。

    就在这时花佚突然感觉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突然一把坐了起来看着那人,定睛一看,却是乐儒。

    “师兄”花佚不由得唤了一声,心头诧异,他本以为进来的会是白曳。

    乐儒笑着看着他,颇为惊讶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食盒,将新鲜的饭菜放在了桌上。

    “这是今儿刚刚采的野菜,还有这野鸡崽子炖蘑菇,我记得师弟上次可是喜欢的紧,师兄费了好大功夫,不妨过来尝尝。”

    乐儒一边笑着一边将饭菜摆好,花佚却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乐儒,神情古怪。

    乐儒说完,这才发现花佚只是看着他,并未动弹一步。

    “师兄知道”花佚古怪的看着乐儒问道。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可是两人心里都清楚,乐儒没有看花佚,只是将饭菜布置好,低声说道,“师尊不放心你,让我按时给你送些吃食。”

    花佚冷笑着说道,“如此看了,还真是囚禁了。”

    乐儒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的看了花佚一眼,这才说道,“花师弟,你和师尊的事情,并未如你想象中的一般。”

    花佚见状嘲讽的看了乐儒一眼,只觉得对方竟这般顺从白曳,不分是非,却也不想和他置气,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看也不看乐儒,开口说道,“花佚不才,不懂师尊苦心,师兄还请回吧。”

    乐儒只是对方心中有气,微微垂下眸子,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说道,“师弟若是置气也是应当,不过如今你灵识被封,与凡人无异,若是不食五谷,纵使底子尚佳,又能撑到几时呢”

    花佚心里冷笑,本就是他的缘由,如今又让人来假兮兮的装什么好人。

    “师兄放心,师尊横竖也不过去这几日,他既让我等他,我便在这里等着他便是了,我倒要看看,这十来年修行的底子够不够我耗到他回来”

    乐儒见状心知花佚个性偏执无路可退,若是他存了心思要这般犟下去,他也只能无可奈何,乐儒看了片刻,终究是叹了口气,将地上的碎片扫尽,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第44章 第章

    乐儒依旧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花佚依旧是之前的那副模样,就如一尊木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动不应。

    “师弟,已经是第五天了。”

    乐儒一面沉声说着,一面将食物摆放在桌子上面,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他送过来的饭菜花佚从来没有动过,若是之前的花佚一个月不沾五谷也无大碍,可现在的花佚不过是一介俗人,若非是有了十来年修仙的底子做依托,这五日滴水不沾估计也早就了了性命。

    花佚嘴唇上起了一层白皮,脸色差到了极点,自从灵识被封后花佚本就未曾进过五谷,也不过是依着白曳时不时渡过的灵力吊着一口气,才显出那副与平常无异的样子来。

    而此时的花佚气息微弱,他固执的就像是一块石头,乐儒也熟知他的性子,可是每日依旧端来饭食,摆上,然后一丝不动的撤下去。

    如此便也过了五日了。

    花佚冷笑道,“不过五日,没想到我这十年修行也不过如此。”

    枉他花佚自诩天资聪颖,可没想到他花佚这十余年来的修行在白曳的眼中竟如此不值一提,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可以封了他的灵力,现下若是没了白曳,他花佚竟连这几日光景都支撑不过了。

    修了十余年的仙,到头竟落了个饿死的场景,实在是笑话

    乐儒神色复杂的看了花佚一眼,知道对方是听不进劝的,他这个师弟向来偏执古怪,除了师尊的话是再听不进其他,而如今白曳却如此待他,一时心头天翻地覆后而勃然大怒,若这白曳再多停留几日,想必回来见着的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了。

    乐儒神色复杂的看着花佚,这两人几世纠葛也不知怎么是个头

    前生你缠着他,他几番避让,今世你放了手,他却偏生又动了情。

    世人都言情思入骨,魔心便成,可这情却偏偏惹得人飞蛾扑火,欲罢不能,这世人皆百般赞颂的情爱旖旎,想来竟不知如此的磨人。

    乐儒将饭食摆好,看见花佚仍旧如之前一般躺在床上,本想如之前一般退出去,见了这场景,却不知为什么停住了脚步,看着花佚鬼使神差的开口说道,

    “师弟可曾听过任逸”

    花佚内心一动,慢慢坐起来狐疑的看着乐儒,“师兄知道此人”

    乐儒沉声答道,“自然知道,那可是我们真正的大师兄。”

    花佚闻言微微蹙起了眉头,他记得那全书老者曾经说过,昳阳派的大弟子任逸,入主魔宫,却最终在这天地间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花佚问道,“大师兄那此人现在何处”

    乐儒听罢微微垂下头,低声说道,“世间现已没有任逸了。”

    花佚古怪的看了乐儒一眼,乐儒此时提起任逸必定有他的用意,可花佚又不猜不透对方是什么意思,只是颇为奇怪的看着乐儒。

    乐儒抬眼看着花佚,这才开口说道,“任逸曾是昳阳派的大弟子,他天资聪颖,灵根通达,自昳阳派建派之初此人便伴于师尊左右,也可以说,他是师尊一手养大的。”

    花佚听着不知为何脑中一痛,突然就浮现出之前自己曾见过的一副画面,那白曳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两人举止亲昵自然。

    “师兄无端端的说这些作甚”花佚抬起头看着乐儒,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问的。

    乐儒继续沉声说道,“任逸入主魔宫,最终成魔,师尊亲手结果了这孽缘,从今之后,五百年间,师尊从未如此与人亲昵过。”

    乐儒说着突然将目光转向了花佚,看着他,继续开口说道,“除了你,花师弟。”

    花佚一怔,乐儒继续看着他说道,“五百年间师尊都未曾和人如此亲近,师弟,你可明白”

    花佚一声不知道如此反应,只是沉默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那又如何”

    纵然他白曳这五百年一人孤苦清净,那又与他何干即便他白曳再过清冷孤苦,那也不是将他囚禁在此处的理由。

    花佚眸色平静的看着乐儒,开口说道,“他白曳五百年不曾与人亲近,那也不过是他自己的缘由,我花佚自八岁之后便也未曾见过人烟,他自己尝够了寂寥之苦也想让我尝尝不成”

    琥珀色的眸子虽是宁静无波,可其中的嘲讽怨恨之意却犹如一把冰刃剖开人的表皮,叫人生生的杀进心坎里。

    乐儒见得心惊,最终也无可奈何,只是摇头说道,“你和师尊的纠葛远非你所见到的这么简单。”

    花佚只当他是白曳的说客,一时没有搭理,乐儒见状便也退了出去,桌上的饭菜犹自冒着勾人的香味,可却半点引不起花佚的欲望。

    花佚有些茫然的看着上面,回想着刚刚乐儒说过的话。

    任逸,白曳亲手养大了他,却也亲手杀死了他。

    这人是他脑海中看见的那个孩子吗

    入魔之人性情偏执古怪,若是白曳亲手养大了他,那这人又是因为什么入了魔呢

    花佚心头隐隐觉得古怪难安,就如一张网将他们的命运纠缠在一起,可是却又说不出个前因后果,只是隐隐觉得那个叫做任逸的人和他有着某种联系,叫人心里头一抽一抽的疼。

    白曳走到了这业往之虚的边缘,前方是一团硕大的黑雾,遮天蔽日的叫人看不清其中的情形,只能听见一些诡异的笑声,哭声,吵闹声。

    白曳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容颜俊美犹如冰雪精心雕刻而成,他双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毫不畏惧的向前走去。

    当他慢慢向前走去的时候,一些古怪的情绪便会无端端的围绕在他的身边,那是被人所遗弃再次而纠结缠绕形成的绝望怨恨,若是心思不坚定之人被缠上便会引出内心的恐惧失意,堕入这绝望的深渊,直至沉迷于其中与他们化为一体。

    那哭喊声越发明显,压抑苦闷之感也越发严重,白曳缓步的向前走去,白衣胜雪,在这充满绝望怨恨的深渊就如同那不染纤尘的一朵白莲。

    白曳走到了门口,那里又一道及其破烂的大门,门前一无所有,只有不绝于耳的哭喊声,呼救声,谩骂声。

    “你是什么凡人神仙魔”一个声音在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听起来让人感觉古怪难受的厉害。

    白曳一声不发的继续向前走去。

    那声音却又继续开口问道,“你来此处所为何事”

    白曳微微停住了脚步,看着那漆黑一片的大门,这才开口说道,“找一段过往。”

    “过往”那声音突然笑了起来,听起来如同从人心尖上摩挲而过,“好端端的过往怎么会跑到这来,业往之虚只有被人遗弃厌恶,世间没有容身之地的事物,你的过往怎么会在这里”

    “是一段被我磨灭的过往。我将它从天地间抹灭,如今,我要再将它寻回。”白曳的平静的说道。

    那笑声更甚,一声一声的重叠往复,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不由得感到头脑中如有钟声往复回响。

    白曳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言语,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任凭这笑声在四周回响,过了许久,这笑声才渐渐地止住了。

    “世间之人就是这般反复无常,既是你当初丢了它,如今又眼巴巴的来寻什么”

    说罢那笑声又起,接着说道,“业往之虚,只留世间不容之物,你若是还有挂牵之人,不如免了这趟浑水。”

    “若是寻不回那过往,这世间便也无甚牵挂了。”

    白曳平静的说道,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眸色平静,四周的哭喊声依旧,白曳就如未曾听见一般,只是慢慢的踏入了那黑暗破旧的大门。

    我本就与这世间毫无关联,若是寻不回这过往,这世间对我又有何事值得留恋呢

    佚儿,若是我寻回了这段过往,你是否能如从前一般看着我

    白曳渐渐消失在了那黑暗中,就如被那黑暗所包裹吞噬一般渐渐地消失于这天地之间。

    花佚依旧躺在床上,近十日滴水不沾,若不是托了这修仙的底子是断断熬不过去的,此时的花佚感到昏昏沉沉的,嘴上一层白皮翻起,连呼吸都觉得疲惫不堪,他感觉不到什么饥饿感,可是身体却冒着虚汗时冷时热。

    乐儒之前几天还不大在意,到了这一步也顾不得许多了,他尝试给花佚硬灌些汤水,可是花佚的性子实在是执拗的厉害,他也尝试着像白曳一般给花佚渡些灵力,可是他的灵力遇上花佚犹如石沉大海,竟一点起色也没有。

    时至今日,乐儒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等着花佚昏迷之后看能不能给他灌点丹药,吊着一口气,等着白曳回来。

    花佚的意识昏昏沉沉,整个人的身子重的厉害,可是那脑中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他看着依旧是这房间中的场景,白曳一袭白衣坐在床边,他用一种相当温柔怜爱的神色注视着睡在床上的人,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花佚迷迷糊糊的走上前去,他的心里似乎因为某个隐秘的念头而跳的厉害,他慢慢的走上前去,床上的一人身着红衣单衣,只能看见一只搭在外面的手臂,看起来白皙纤细,床幔微微垂下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花佚慢慢的挑起床幔,那人的五官渐渐的展露在他的面前,五官精致艳丽,红唇略显苍白,可若这桃花眼一睁开,微微一挑眉,轻扬唇角,那必定是无法言说的妖冶艳丽。

    花佚看着那面孔心悸不已,从眉梢到鼻翼再到嘴角,每一处都让他无比熟悉,那明明,就是他的面孔。

    第45章 第章

    白曳挥舞着长剑将一个飞速冲来的怨灵一把击落,那怨灵刹那飞入那黑雾,便也再不见了踪影。

    白曳握着剑,环顾四周,这四面具是一团黑雾,自从他走进了这业往之虚目之所及皆为一片黑暗,四周依旧环绕着哭声笑声,掺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让人从头发根开始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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