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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自重 第1节

作者:兔二耳 字数:20863 更新:2021-12-13 12:01:33

    师尊请自重兔二耳

    文案

    花佚师尊,我看上个人,准备和他共度一生。

    师尊男的女的

    花佚男的,望师尊成全。师尊定不是如此迂腐之人

    师尊除非那个人是我,否则,你便不必开口了。

    花佚师尊,请自重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曳,花佚 ┃ 配角程君一 ┃ 其它

    第1章 第 1 章

    芸芸众生,各有所求。

    有人求利,有人求权,有人求长生。

    传说,修仙之人,无欲无求。实则不然,修仙之人,最是贪得无厌。他们求的不是一时的荣华富贵,也不是一世的风流快活,他们求的是永生。

    当今天下,修仙门派众多,求仙问道者更是有增无减。一旦有了那传说中的仙缘,那是赛过王公贵族,就可高人一等。所以这修仙也成了一件令人追捧的事情。

    而如今,天下公认的修仙大派是昳阳。

    这是一件相当令人奇怪的事情,昳阳派大概成立于五百年前,他的弟子相当稀少,而且规矩散漫,甚至于连弟子的衣服都是五花八门的。可是他的弟子是各个成才,而他们的掌门更是神秘。

    都说修仙者这道行越高寿命越长,而这昳阳派的掌门那是自从这门派建立之初他就已经在这儿了,据说这昳阳派最开始建立的时候就只有这个掌门和他的小徒弟两个人,后来渐渐地就壮大了,而这掌门那是至今健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令人十分震惊的事情。

    有人说,昳阳派的掌门距离成仙就只有一步之遥了,也有人说,如此行事古怪之人,怕不是妖就是魔。

    世人众说纷纭,可是他们也没胆子来看一看这昳阳派的真面目,因为这昳阳派坐落于山崖之上,山势极高,万仞壁立,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也只有这摸到了修仙门路的人可以上去窥探这仙山一二的风貌。有人曾经远远的看一眼,说是这昳阳山立于日出之地,仙气缥缈,周围没有任何依托,远远看去就像是悬浮于尘世之上,而又不染尘世烟火的仙家之地一般。

    这传的越是神秘,这昳阳派的名声反而越大,也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一个隐世无名的小门派,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修仙大派。

    不过昳阳山上的人,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丝毫不受影响。

    当云气中透过一二丝光亮的时候,昳阳派的弟子已经早已活动开了。

    有人已经在练功房练功,有人在书房看书,有人早起就是为了在万仞崖去看着日出发呆,有人则是为了去听鸟儿起床的第一声鸣叫。

    弟子们各自行动,上头有几个管事的大弟子,他们的年头比较久,都是按照师尊当年的教导来对待下一届的弟子。

    按照师尊的话来说,每个人的路不同,这道也就不同,所谓的修仙就是你大早上起来,看看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然后就去做。

    新弟子听到云里雾里的,老弟子也是神神道道的,可是这昳阳派偏偏弟子就是各个出人才,这倒是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所有弟子中资历最老的就是乐儒,他除了当一个弟子外,他还复杂师尊的饮食起居,所有人中最常见到师尊的就是他。

    乐儒长得相当普通,鼻梁不高不低,嘴唇微微有点厚,看着是个老实人,眼睛总是微微眯着,看着乐呵呵的,皮肤微微有点黑。

    他整天穿着粗布蓝衫,就跟平常人家的伙夫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这昳阳派资历最老的弟子,乐儒大师兄还真就是复杂昳阳派伙食的厨子。

    天已经大亮了,乐儒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轻声说道,“师尊,与阳派遣了一名弟子,说是要请您去修仙大比。”

    过了片刻,里面才传来声音,是相当温润清朗的语调,可是又透着几分疏远的意思。

    “我不是说过,我们昳阳派,不参加任何修仙门派的活动吗”

    乐儒透着几分无奈,继续说道,“师尊,我们昳阳派这几百年能躲则躲,可是这些门派反倒是愈发猖狂,还说我们昳阳目中无人,这样下去,恐怕是不大安好。”

    过了片刻,里面似乎传来了一声叹息,紧接着又说道,“既然来了尘世,少不得要守人世的规矩了。”

    “让与阳派的弟子等候片刻,我稍后便去。”

    乐儒答了声是,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程君一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这就是天下皆知的修仙大派昳阳

    还真是与众不同,一进来就看着昳阳派的弟子有的在劈柴,有的在爬树,还有的在树枝上睡觉。只有少数几个弟子在练功。

    这还真是奇怪和与阳派这时候弟子都在上早课。

    这昳阳派的弟子非但如此随意懒散,连统一的着装都没有。看着实在是不像一个修仙大派。

    刚刚他进来的时候,说是找大弟子,没有人引路也就罢了,他一路问着走进了,便见了一人在生火做饭,问了才知,那人便是昳阳派的大弟子乐儒。

    程君一心中更是疑惑,那乐儒看起来三十左右,完全就是一个平常伙夫的样子,丢到人堆里都没有人找的出来,丝毫没有一点修仙之人的气息,可是看这人的步履还有内息居然连自己都看不出来道行。

    这昳阳派真是奇了

    程君一是与阳派的大弟子,自小便被师门寄予厚望,待人接物也是极好,在与阳派威望极高,而这次听说修仙大比昳阳派又回绝了,所以自家师尊才派他过来务必要将这久居深山的昳阳派逼出去。

    程君一想着,看见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一身白衣,容貌俊美,看起来儒雅有礼,可是又带着疏离清冷。

    他的穿着极其简单,仅用一根木簪束发,墨发白衣,这人身上似乎便没了多余的颜色,整个人看着如寒玉一般,没有一点人烟味,当真如天上的仙人一般,缥缈而令人敬畏。

    “这位道友是”程君一一时摸不准对方的身份,迟疑的看着对方。

    “昳阳派掌门,白曳。”声音清清冷冷,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

    程君一一噎,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他实在是没想到昳阳派的掌门竟会看着这般年轻,他们与阳派有着四百年修为的师尊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而这昳阳派的掌门更是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年,竟然还是这样年轻的面孔,那么他的修为怎可估量

    程君一心生敬畏,老老实实的递上请帖,恭敬的说道,“晚辈与阳派弟子程君一,一时有眼无珠还望前辈见谅,这是家师给前辈的请帖,请前辈去参加三日后在上阳山举办的修仙大比。”

    白曳没有接,只是让程君一起身,平淡的说道,“这修仙本就是无欲无求,自行领悟,而这修仙大比更是与修仙本心相悖,又谈何比试。”

    程君一一时语塞,可是这请帖送不出去也让他为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前辈说的是,可是这修行路上本就艰苦,大家一起共同探讨,交流心得,岂不容易些”

    白曳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修仙各人的道都是不同的,何况不经过一番困苦孤寂到那走投无路之地,又怎可达到修仙之门,这样说来,更是没有比试的必要了。”

    程君一暗暗叫苦,这白曳实在是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没有办法反驳他,这请帖收回来也不是,送出去也不是,实在是令人为难。

    正在程君一为难之时,白曳却突然将请帖接了过去,程君一在抬头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竟然我仍是尘世中人,只当遵守这规矩,三日之后,本尊必将前去。”

    程君一听见了这声音,恍恍惚惚的看着门口,就像是刚刚的都是一场梦一般。

    修仙大比说白了就是一群修仙的非要在一起比个高高低低,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准。各个修仙门派也是卯足了劲儿要在修仙大比上挣自己门派的面子。

    这种场合,昳阳派向来是不参加的,准确来说,应该是所有的活动昳阳派都是不参加的。各个门派的历史多多少少都是上千年了,以前昳阳派不参加,那是因为他是一个小门派,没人搭理他,后来昳阳派慢慢壮大了,弟子各个都是不可小觑,这昳阳派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各门派想搭理他了,可是这昳阳派不参加。

    而现在,昳阳派已经成为了修仙第一大派,虽然这也没个准,或者有个官方机构来认证,可是昳阳派确实已经是修仙门派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大派。

    如果少了它,这修仙大比就少了最主要的部分,所以现在昳阳派是由不得他不参加。

    修仙大比的地点就在上阳山,其实也就是与阳派的所在地。

    与阳派可以说是曾经的修仙第一大派,当然现在也是数一数二的,门派下弟子众多,纪律严明。

    和昳阳派那种随随便便的规矩比起来,与阳派才更有修仙大派的样子,至少来说,更有大家脑海中修仙大派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规矩,修仙大比每三年举行一次,由与阳派举行。

    每到这个时候,各个门派就会带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前往上阳山,在这三年一届的修仙大比中展示自己的力量。

    这将会影响各个修仙门派在其他门派的影响力,以及力量和资源的分配。

    不过,昳阳派确实从来没有参加过。而这次昳阳派要参加的消息一传来,也是让所有门派心存畏惧,严阵以待。

    第2章 第 2 章

    上阳山地势较高,一座主山与周围的小山峰连成一片,山势连绵却不过分陡峭,从山脚望去,可以看见巍峨大山,一种崇敬感油然而生。

    修仙大比开始的前几天这座山上就陆陆续续的有人到了,有的是老老实实的带着弟子走进来的,有本事一点的是直接御剑飞上来的,还有的是骑了只大鸟飞过来的。

    来的方式五花八门,来的人也是杂七杂八。除了大大小小的门派,还有一些散修,无论来的是什么人,与阳派要求自己的弟子一定要恭敬有礼,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摸不清别人的道行,就要小心别惹着不该惹的人。

    程君一这两天都在调整自己的内息,按照师门的吩咐,他少不得要在这修仙大比之中拿个名头,才不辜负这与阳派的名声。

    可是这几天他总是静不下心,自从他去了一趟昳阳派,见识昳阳派的弟子修行的方式,还有白曳说的那一番话,心里就产生了些许隐秘的心思。

    自己修仙到底是在修什么东西应该怎么修

    他不敢说自己的师尊是错的,毕竟与阳派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可是他想着昳阳派那奇怪的修行风格心思又有些活泛开了。明论真人已经骂了他几次了,可是程君一心头还是像养了个小跳蚤一样,就是清净不了。

    修仙之人自然与俗世不同,修仙大比的场地早已经定下,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凑热闹,可是这来来往往的人却是让这上阳山的热闹劲不减反增。

    到了修仙大比的那一天,天气格外的好,也不知道是哪位仙人做法,将这天空中的云层尽数散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看看这尘世的修仙之人好寻些乐子。

    上阳山天然有一块高低,后来经过这么多年的完善,这高的那处地势就变成了比武场,平平整整好大一块地方,倒也是让人尽兴。

    而这下面按照各门派的分量地位依次排了坐。

    最前面的就是与阳派和昳阳派两个门派,与阳派已经先到了,他们的掌门师尊业远早已就坐,后面站着一众弟子,浩浩荡荡好大一片,而这昳阳派则是空无一人,看着实在是有些诡异。

    业远穿了修仙之人最常见的白色道袍,留着白色的长胡子,看起来已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可是那眼睛还是闪着精光,就如同民间百姓画中那些仙风道骨的仙者现身凡间。

    修仙之人形象各异,有的看起来仙风道骨,有的相貌平平,有的甚至是个癞头和尚。

    不管什么样儿的,这上阳山密密麻麻一大片,有门派的,没门派的,有来头的,没来头的,长得好看的,长得奇怪都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将整个地方挤得是水泄不通。

    可是这人来的多了,大家心里也在犯嘀咕,这昳阳派的位置到现在还是空的。

    这听说昳阳派要来,这些门派可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等着看热闹的,等着挑事的,等着巴结的都有,可是昳阳派到现在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总不能是临到头反悔了

    有些人已经在私下议论开了,声音高高低低的,业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程君一招了过来,问这请帖昳阳派收到了没有,到底当时是怎么回复的。

    程君一心里也有些没底,可是又不敢造次,只能如实禀报。

    业远听了,刚准备挥挥手让程君一下去,这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看着东南方有一人乘剑落地。

    此人一袭白衣,容貌俊美,脚下是一把相当普通的桃木剑。这个人在离场地还有一百米的地方落了脚,随手将剑收起,一双墨玉似得眼珠让人觉得清冷而疏离,可是那人的表情却又是相当温和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

    业远活了几百年,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见过不少道行高深的仙者,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在见到一个人的第一眼就对一个人生出这般敬畏的心思。

    这个人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温和有礼的,可是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造次的威严,让人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可以说当你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你心里没有任何不干净的杂念。

    这人长得确实好看,真如天上的仙者一般,整个人就像是用极好的羊脂白玉等身打造,然后再被造物主赋予惊人的智慧与能力,生来就居于所有人之上,让人只可仰望,甚至无法生出比较追赶的心思。

    业远看着这人慢慢地走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坐下,四周一片哗然。

    业远皱着眉头看着对方,迟疑的开口问道,“这位道友是”

    “昳阳派掌门,白曳。”

    业远听见了周围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以及他们控制不住惊讶小声议论的声音。

    没人会想到那个建立了昳阳派并且至今健在的掌门长了这么一副模样,也没有人想到一个活了五百多年的怪物居然可以保持这样的容颜。

    “真没想到,昳阳派的掌门居然如此年轻俊美,如今,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呀”北海的拉姑道人相当惊讶的看着白曳。

    “就是。”黄石道人小声附和着,“这人少说也有五百岁了,竟然还是如此容貌,也不知道这人道行到底得多高”

    众人小声议论,白曳权当是没听见一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叫人讨厌不起来,也亲近不起来。

    业远若有所思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问道,“敢问白掌门,昳阳派的弟子现在在何处”

    “尚在昳阳山上。”

    业远震惊的问道,“白掌门难道是孤身一人前来”

    白曳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对方的震惊,启唇说道,“正是。”

    临涣派的掌门突然站了起来,他身形硕大,虎背熊腰,站起来就像是一只熊,气势汹汹的问道,“白掌门这是何意修仙大比举办这么多年,你昳阳派那是从来不露面,现在我们众派给了你们上宾的席位,你昳阳派难道就不能派几个弟子出来和我们好好地比试一场吗”

    此话一出,场内静了下来,这临涣派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本来有许多门派都对昳阳派这种避世不出的行为抱有怨言,而白曳现在的做法更是火上浇油,可是白曳的道行深不可测,他们也不敢冒犯,此刻所有人都敛声屏气,想看看,这昳阳派的掌门是如何处理这状况,也好探一探他的品性。

    白曳只是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相当平静的开口说道,“昳阳派本就无心于修仙大比,白曳身为掌门师尊出席,难道还辱没了你们不成”

    临涣派的人还想说话,可是被后面的人拉住了,整个场面冷了下来,这昳阳派的做法确实令他们不满,可是这白曳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时间也没有人敢多言。

    业远笑着对着白曳说道,“贵派专心修行,实在是令人敬佩,业某在此佩服。”

    白曳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敢表示谦让。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修仙大比如往常一样开始了。

    最开始上去的就是拉姑道人,她修行只是一般,看起来三十来岁,头上戴了一串花花绿绿的珠子,身上裹着五颜六色的一大块衣服不像衣服裙子不像裙子的布料,光着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

    拉姑道人笑嘻嘻的对着行了个礼,说道,“在下不才,就来凑个热闹罢了,有没有那个道友愿意陪我疯一把。”

    拉姑道人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有一人叫了声,“我来。”

    那人身形健硕,光着头,脸上有块疤,从眉心一直蔓延到右眼下方,看上去甚是骇人。

    拉姑道人看着对方哈哈一笑,甚是欢喜,“癞子头,你这鬼德行也好意思和姑奶奶同台”

    对方没有理会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对方,沉声说道,“少说废话,出招吧”

    那光头内息绵长,灵力纯厚,而拉姑道人手段灵活古怪,就像是一只猴子在台上蹦蹦跳跳,可是却叫人抓不到她的尾巴。

    那光头估计也是一时轻敌,无意中中了对方好几掌,后背依旧挺的笔直,拉姑道人在一旁嘲讽他,声音听起来就像只苍蝇一样烦人,光头微微闭上了眼睛,调整内息,用灵力去感知周遭的波动,一滴水滑落引起的波纹慢慢的散开,光头眉心一动,一瞬间以灵力为刃,一把将拉姑道人打落在地。

    “你这个光头,姑奶奶记住你了”拉姑道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那个光头一眼,然后飞身离去。

    白曳平静的看着台上的举动,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拉姑道人灵巧有余,可是浮于表面,而这个光头灵力纯厚,只要多一点时间,拉姑道人必输无疑。

    临涣派又有一个人上去了,白曳看了一眼,此人脚步不稳,看来灵根不稳,这样的人,必定不是那个光头的对手。

    如白曳所料,不出五个回合,临涣派的弟子便败下阵来。

    接下来,又上了一个黄石道人,可是也不是那个光头的对手,转眼又来了一个全书老者,居然将这个光头比了下去,又来了一个幻海弟子,又打败了全书老者。

    转眼间,此时人已经上了个七七八八了,而现在台上的是松岚派的弟子,一个使双斧的大个子。

    程君一看了一眼场内的情况,业远真人对着他点了点头,他刚准备飞身上去,突然一抹艳红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之间台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着一袭艳丽妖冶的红衣,眉眼之间具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意味,桃花眼一挑,勾唇一笑,煞是媚人心神,勾人神魂。

    “昳阳派弟子花佚,前来领教阁下高招。”

    此言一出,四下具是一震。

    白曳眼神复杂的看着台上的那个人,指尖微微颤抖。

    第3章 第 3 章

    程君一诧异的看了花佚一眼,此人容貌艳丽妖冶,一身艳丽红衣,感觉不像是一个修仙之人,倒像是一只妖。

    花佚微微对对方行了个礼,松岚派的弟子颇为警惕的看着他,手持两把大斧,后退为基,身板挺拔,看着犹如一座山。

    花佚看着对方,微微扬起唇角,两人身形差距明显,但花佚往此一战,威压自成,倒叫人难以小觑。

    松岚派的弟子将双斧交抵于前,一副警惕防守姿态。

    “你的武器呢”

    花佚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支小木条,只有一指粗细,不过三尺长短,以木条代剑,橫于胸前,笑着说道,“师尊一向教导弟子修仙之人应避戾气,既然修仙大比讲究的是切磋比试,自然应点到为止,花佚便以这木条为武器,还请道友赐教。”

    松岚派的弟子皱起眉头,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神情不悦,咬着牙骂道,“不知死活。”

    台下的人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这花佚的出现让本就在尾声的修仙大比再度沸腾了,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隐世不出的昳阳派弟子会拿出怎么的本事来应对松岚派的大个子。

    有的人觉得花佚太过狂妄,这松岚派的弟子从资质到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昳阳派居然妄图以一木条来取胜,实在是有些妄自尊大。有的人却怀着一二分期许,这昳阳派隐世不出,被传的是神乎其神,也保不准这昳阳派的弟子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本领就胜了松岚派弟子。

    程君一皱眉看着台上,从刚刚花佚出现开始,他就没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这个身上移开,这个人太过鲜明耀眼,也太过狂妄自负了。

    对于松岚派的弟子的本事程君一是清楚的,程君一如果使剑,也只有七八分的胜算,而这花佚竟然这样大胆,用一木条便敢出来应战,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程君一暗自为对方捏了一把汗。

    松岚派的弟子看着花佚,冷声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去换一把趁手的兵器来,我不想别人说我胜之不武。”

    花佚笑着看着对方,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

    “这东西我使得顺手,道友尽管出招,若是败了,那也只是我花佚学艺不精,断没有其他的推脱之词。”

    “那就休怪我无礼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率先进攻,一斧挥下,带着充沛的灵力与令人窒息的威力向着花佚飞过,花佚忽然弯腰后仰,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及其柔软灵活的状态,那攻击从他身上擦过,击中了后方的岩石,一声巨响惊奇,后方烟尘滚滚,不少碎石四溅,待烟雾慢慢散尽,众人才看见那里居然出现了一道二尺深的斧痕。

    花佚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叹道,“好险,好险。”

    那大个子看着花佚居然躲过了这招,心中不快,随手又是一斧。

    花佚侧身再次躲过,动作干净利落,回眸对着那人勾唇一笑,妖冶灼人,那人突然没来由的一怔,再回过神来,花佚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扬起小木条一下子抽在了对方的手上,印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这情形让这大个子更加气急,不管不顾的就向着花佚砍去,可花佚一转眼却又消失了,滑的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让人抓不着,却又恨的牙痒痒。

    业远道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神情严肃的看着台上的举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程君一就在业远道人旁边,听见师尊的举动内心一动,附身过去问道,“师尊可是看出了什么”

    业远道人再度将目光看到了台上,幽幽叹道,“道法自然,这人心法已乱,必败无疑。”

    程君一神色微敛,神情肃穆的看着台上。

    果如业远道人所说,那松岚派的弟子毫无章法的乱砍一气,不仅连花佚分毫都伤不到,反而手上平添了许多红痕,松岚派的弟子被花佚就像是教训小孩一样自然是十分羞恼,怒火一时涌上心头,整个人毫无招式可言。

    花佚似乎早已料到,唇角一勾,在对方的斧头将要落下的之际轻轻一抽,随着一声顿响,斧头已然落地,花佚的木条抵在对方的脖子上,正中命穴,那松岚派的弟子半跪于地,瞪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对方,一时说不出话。

    花佚唇角微扬,眼波流转,一袭红衣分外张扬,亦妖亦仙,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的勾住,仿若天地之间妖冶勾魂的精魅,生来便是勾人心魂,夺人精气一般。

    “承让了。”花佚笑着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人听到心窝子里去。

    一时间,四下寂然。

    这昳阳派的弟子竟然真的用一木条便胜了松岚派的弟子,各门派心下哑然,松岚派掌门更是一脸阴沉,业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的花佚,微微皱起眉头。

    花佚一袭红衣,卓然独立,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高傲又妖冶的笑容,桃花眼一挑,红唇微微扬起,天然自带一股媚意,艳丽中带着凌厉,那一刻,花佚就像是一只妖冶而又放肆的妖精,毫不掩饰的勾引着所有人的心神。

    有人说,昳阳派的弟子花佚,妖媚胜于妖。

    那一日,花佚一袭红衣归来,肆意张扬,妖媚入骨,不知让多少正道之人入了迷。

    白曳怔怔的看着花佚,神色复杂,随后闭上了双眼,重重的叹了一声。

    花佚飞身而下,径直走到了白曳面前,屈身跪下,恭敬地说道,“弟子花佚见过掌门师尊。”

    白曳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跟上便起身离开。

    花佚一脸茫然的跟着师尊要走,程君一突然回过神来,出声阻止道,“花佚道友,修仙大比还没有结束你还有比试”

    修仙大比本就是站在最后的那个人为胜,花佚既然赢了,他便应该留下来接受下一个人的挑战。

    花佚回头看了他一眼,环顾四周,漫不经心的问道,“还有人要向我挑战吗”

    一时四下无人接话,花佚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转身便准备走。

    程君一眼看对方要走,脱口而出,“我要挑战。”

    “你”花佚挑眉看着对方,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

    “与阳派大弟子程君一。”

    花佚点了点头,重复道,“程君一。”

    程君一咽了口吐沫看着他。

    “行,我记住了,程君一,今天我认输了,我会记得我还欠你一次比试。”

    花佚说完便跟着白曳的方向转身离去。

    程君一愣在了原地,这人就这么认输了

    花佚,真是个奇怪的人。

    花佚走过去的时候,白曳已经在山涧附近等他了。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这树林中听着格外沁人心脾,这山的一侧长了不少青苔,就像是这岩石和树木一样有了生命,上面有水流流出,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声音清晰悦耳,倒是衬的这山更加的幽静了。

    白曳身着白衣,负手而立,身形颀长,白色的道袍不染纤尘,真如天上的仙者一般让人不可亵渎。

    花佚走了过去,跪在了地上,眉眼之间一片温顺,“师尊有何吩咐”

    “你是花佚”声音很平静,又像肯定又像疑问。

    “是。”

    “你何时离开的水天一线”白曳继续问道。

    “不过三日。”花佚低着头,看起来相当的恭敬温顺。

    白曳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八岁的时候我送你去水天一线,算来正好整整十年,这十年,你可悟了道了”

    “弟子资质愚钝,只领悟了些皮毛。”

    “不妨,说来听听。”

    花佚颇为紧张的看了白曳一眼,他对于白曳总是有种无形的畏惧,看着对方并无责怪的表情,花佚继续开口说道。

    “弟子认为,道乃是天地之间自然而为,不同的人质是不同的,既有了不同,不妨顺其自然,随其所愿,自在畅快,方不负此生,弟子的道无非二字,随心。”

    白曳神情复杂的看着花佚,花佚心里紧张,但是还是耐不住好奇,抬起头来偷偷地看了一眼白曳。

    良久,花佚听见了白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是看着他,却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东西,那种神情实在是太过复杂,花佚不懂,也不敢过分造次。

    “既然如此,便随我回昳阳山吧。”

    花佚暗自松了一口气,恭敬的答了声是。

    修仙大比落幕了,最终的魁首悬空,花佚干脆的认了输,可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只是不在意这种东西,要与阳派忝着老脸去领这个优胜的名头,与阳派丢不起这样的人。

    经过此次的修仙大比,昳阳派的神秘色彩更加浓厚,有那样一个深不可测的师尊,和如此夺人眼球的弟子,昳阳派的实力不言而喻。这倒是让不少门派打消了想和昳阳派一较长短或是试探的念头,毕竟昳阳派的实力太过让人胆寒。

    不过因为这次比试,倒是令不少的门派存了与昳阳派交好的心思。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即便是修仙之人,那也是人。对于昳阳派如此让人却步的能力,不少门派都背靠大树好乘凉念头,只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昳阳派太过隐蔽,却让他们找不到交好的由头,这也实在让他们无可奈何。

    不过与阳派却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的是与阳派不少长老都对昳阳派的做法颇有微词,特别是花佚干脆的认了输,倒让与阳派陷入了一个难堪的地步。

    程君一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可是教他法术的明论真人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还说自己若是有一天见到了白曳一定要向他讨一个说法。

    程君一左耳进右耳出,倒是不太在意这件事情,只是这几天他常常想起那天花佚出现在台上那种艳丽高傲的风采,还有昳阳派那种随心自然的修行方式,这些事情让他心神不宁,弄得明论真人以为他也是对于昳阳派不战而退的行为耿耿于怀。

    第4章 第 4 章

    一晃小半个月过去了,对于程君一来说,这日子还是一样过,可是脑子里那些念头不仅没有淡下去,倒是跟着这时间慢慢发酵,像是一个毒瘤一样落地生了根。

    今早程君一从大堂路过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师弟师妹在学武,高一届的师兄在纠正他们的动作,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框架将每个人都绑住。程君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自己见到昳阳派的那个情形,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事情,宁静自由,顺应本心。

    下午,程君一在打坐的时候,明论真人毫不留情的敲了他的头。

    “心浮气躁,难成大器。”

    程君一摸了摸头,看着明论真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集中注意力继续,明论真人却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的心不净,徒留无益,退下吧。”

    程君一没有说什么,告了退便退了出去。

    程君一站在望台上,从这里可以看见山下的风景,就像是俯瞰人间一般。

    道是什么

    如何修道

    为何修道

    程君一不懂。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可是自从去了昳阳山,这些念头总是盘桓在他脑子里死死的缠着他,那平静的心也渐渐变得动摇。

    “大师兄,罗般师尊找你。”一个弟子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程君一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罗般师尊身形富态,总是笑眯眯的,看着颇有种弥勒佛的感觉,他在与阳派掌管物品财务以及相关的活动等大小事务,这次修仙大比就是由他负责筹备的。

    “君一,你可来了,这个事情可愁死我了。”罗般师尊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笑呵呵的看着他,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发愁的样子。

    程君一恭敬的走了进去,隐隐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上次昳阳派的请帖没人去送,罗般师尊就是这样将他骗进来的。

    “师尊有何事”

    罗般师尊笑眯眯的看着他,开口说道,“君一你也知道,这修仙大比结束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这魁首悬空,我们修仙大比可是有彩头的,这昳阳派一转眼就不见了,我们与阳派当然得信守诺言,他们没人来领,我们不是还得差人给他们送过去。”

    修仙大比是各大门派公认的比试,修仙大比的魁首除了巩固本门派的地位外,还可以得到一笔令人羡慕的丹药武器。

    这些东西都是由与阳派保管的,可是这一届昳阳派明显处于上风,而这与阳派更是没有这个道理将东西留下,可是这昳阳派不知道是根本不知道这个规矩还是根本看不上这些东西,一直到现在也没个准信。

    按照罗般师尊的意思,现在是要找一个人将这些东西送过去。

    “你说说那昳阳派,也真是不识抬举,打到一半就走人,这把我与阳派当什么了不过我们大人有大量,就以德报怨吧。”罗般师尊笑呵呵的看着程君一。

    “弟子明白。”

    “那就好。”罗般师尊笑着说道,“明论老弟说你最近老是静不下心,我看你是惦记昳阳派的那个小子是不是”

    程君一一怔,脸色也有些不自在。

    “我知道你一直念着和那个小子分出个胜负,你直接过去找那个小子打一架,然后心里就踏实了。就当给自己散散心,可以多几天再回来。”罗般真人继续笑着说道。

    “”

    程君一再次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昳阳山。

    昳阳山地势险峻奇特,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在云雾缭绕之间,远远看去仿若仙境。

    程君一步行走入,上面地势更高,一望就可以看见昳阳派隐隐在云雾中浮现。

    昳阳派的房屋看上去很简单,特别是与与阳派相比,昳阳派的建筑就像是普通的民居,隐匿于山间。

    程君一往上走,看着有一个人站在那儿喂鸡,身形粗壮,穿着简单的粗布蓝衣,程君一一时顿住了脚步,待到那人微微侧过身来的时候才恭敬的叫了一句,“乐儒道友。”

    乐儒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颇为意外,笑着说道,“程兄,好久不见。”

    乐儒将手里的粮食全部散尽,那些鸡相当欢快的争抢着,乐儒咧开嘴一笑,拍了拍手上的灰走了出来。

    程君一看了这场景,有种相当微妙的感觉闪过,还未待细细分辨,便已不知所踪。

    乐儒笑的颇为憨厚而又爽朗,“上次走的匆忙,这次多留几天,尝尝我的手艺。”

    程君一待人接物一向有分寸,可是面对对方这样热情的举动,却叫程君一有几分手足无措了。就好像他们不是修仙之人,只是普通的山中人,彼此热情的招待着来自远方的客人。

    乐儒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罕见的质朴,热情,让人没有理由讨厌他。一来一往,居然和程君一热络了起来。

    程君一说明了来意,乐儒告诉他这几天白曳在闭关,不如多留几日,这昳阳山的风景也很够看。程君一没有推辞,自己心里也是想留下来,便应了下来。

    程君一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打量四周,和乐儒谈着谈着就说到了这次的修仙大比,问昳阳派其他弟子为什么不去,乐儒说大家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人陪师尊去,程君一没有评论,一时间又谈到了花佚。

    乐儒手脚麻利的帮程君一整理着屋子,笑着说道,“那小子性子古怪,本来应该在水天一线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跑了出来。”

    “水天一线”

    “是个小岛,在海中央,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在水天交接处一样,是个安静的地方。”

    程君一心头一动,接着问道,“他不在昳阳山修炼”

    “他八岁的时候就去了水天一线,现在已经十年有余了。”乐儒颇为感叹的说道。

    程君一心头十分诧异,可是又不好问的太多,倒显得自己无礼。

    乐儒手脚粗大,干活相当利落,几句话便把屋子收拾好了,又笑着说道,“花佚那小子正带着一波小弟子摸鱼呢就在这林子后边有条小河,程兄要是有兴趣可以过去看看,我还要劈柴,就不在这里饶舌了。”

    乐儒说完便走了,程君一便依着他所说往山后的那个林子中去了。

    昳阳山地形复杂,程君一往后面的林子里走,这儿树木长得相当高大,看上去少说也有几百岁了,硕大的树冠将天全部遮起来,只能投下细碎的光亮,倒是有几分遮天蔽日的味道。

    程君一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人肆意畅快的笑声。

    “得,爷不跟你们露一手,还当师兄我治不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这是花佚的声音。

    程君一从树后走出来,就看见花佚将裤腿挽的高高的,白皙如玉的小腿一大半没入水中,一小节露在外面在阳光下显得份外白皙耀眼。花佚穿的是极其简单的粗布衣服,一根带子勒出了与普通男子相比较细的腰肢,头发被一条发带扎的高高的,可以看见白皙的脖子形成相当完美的曲线。

    花佚眉眼依旧艳丽,叉着腰,恶狠狠地瞪了身后的小师弟一眼,转身就弯着腰盯着水面。

    身后的小师弟吐了吐舌头懒洋洋的看着他,悠哉悠哉的说道,“师兄,不能用法术哦。”

    花佚再次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师兄我是那么没有信誉的人吗你们这小兔崽子就等着吃鱼骨头吧。”

    身后的小师弟们不知天高地厚的对着他做鬼脸,完全没有对师兄的敬畏。

    这幅场景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兄弟在尽情嬉戏,程君一想起来自己门派的师弟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对眼前的情形竟生出来几分羡慕的心思。

    花佚的袖子挽的很高,露出白皙纤细的胳膊,弯下腰,看着水面在水里,一时没有动作。

    “师兄,再不快点天都黑了。”身后的小师弟一脸嫌弃的催促着。

    “小点声,你把鱼都吓跑了。”花佚低声喝道,眼睛盯着水面。

    突然花佚一下子扎进水面,下手极快,一时间水花四溅,后面的小师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花佚举起一条大鱼,得意洋洋的说道,“来,瞧瞧,爷的成果。”

    小师弟们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着花佚手里的大鱼连声叫好。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快去给大爷生火烤鱼。”花佚对着那群已经傻眼的师弟趾高气扬的叫道。

    花佚一时得意忘形,那手里的鱼也不安分,突然一个扑腾又扑进了河里,小师弟们一看到手的午餐飞了,连忙在一旁叫唤。

    花佚转身一下子按住了那条鱼,结果一个没站稳,噗通一声把自己也摔进了河里,溅起大片的水花。

    河水不深,花佚干脆坐在河里,举起那条不安分的鱼,得意洋洋的冲着后面的小师弟挥舞着,兴高采烈的说道,“总是抓住它了,区区小鱼怎能逃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兔崽子,快来搭把手,咱们今天就吃它了。”

    程君一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花佚的碎发头发粘在了脸侧,整个人凭添了几分妖媚,可是那笑容却近乎一个天真的孩子,肆意欢乐,畅快洒脱,在阳光下耀眼的让人不能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半步。

    小师弟们一副恭敬样子将大鱼从花佚手中接过,然后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剖鱼的剖鱼,五六个小师弟一下子高高兴兴的上了岸。

    “喂,你们倒是拉我一把呀小兔崽子。”花佚看着小师弟兴高采烈的接过了鱼,居然就没有一个人顺手拉他一把,花佚只有坐在水中干瞪眼。

    “师兄,你自己站起来呗,我在忙。”剖鱼的小师弟看着鱼眼睛都不抬一下的对他说道。

    花佚瞪着眼睛愣在了原地,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程君一看着好笑,伸过手去,花佚抓着对方的手站了起来,看着对方的脸思索良久,开口问道,“你是”。

    花佚的反应在程君一意料之中,程君一带着温和的笑容对他再次说道,“与阳派程君一。”

    花佚如梦方醒的看着他,然后说道,“我记得你,程君一,我还欠你一次比试。”

    第5章 第 5 章

    花佚歪着头看着程君一,直截了当的说道,“爷今儿个心情好,分你半条鱼,就不比武了,伤和气。”

    程君一点头说好,花佚往旁边挪了挪,示意程君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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