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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城雨季 第22节

作者:长默 字数:10243 更新:2021-12-20 15:08:13

    “病人情况不稳定,手术临时取消了。刚才你打电话时我正在付钱,没有注意到。”常征笑着递给他一个麦当劳汉堡,顺手提过行李,推着他往停车场走。

    “你听说过那个’lenohere‘的电话亭故事吗?”

    陶郁啃着汉堡摇头“没,恐怖故事?”

    “是个真事。”常征说,“加州西南的ajave沙漠在六十年代曾经发展过采矿业,为了方便工人们和外界联系就装了一个电话亭。后来采矿没落了,那里成了真正的荒漠,只有沙土,那个电话亭却一直留在那几十年servgbody。直到99年有个加州的旅行者在地图上发现沙漠中间有个黑点,标注写着telehone。 他花了很长时间找到那个电话亭,居然还能够打通。回家后他把这件事发表在一个小杂志上,并且公布了电话号码。”

    “我打赌你拨过那个电话。”陶郁说,“你就特关心那些没有人的地方,无人岛啊、无人沙漠、无人电话亭……”

    常征笑道“我是打过,而且还接通了。”

    “什么人专门跑沙漠里去等你电话?”

    “是个家在洛杉矶的自由职业者,他看了那篇报道于是去找那个电话亭,还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在那住了一个星期,接听从各地打去的电话。”

    “这人是有多闲啊!”陶郁评论道。

    “你不觉得他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想到去接听陌生人的电话吗?”

    “太寂寞,所以跑到一个更寂寞的地方,就为了接听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打去的电话?这不是闲得蛋疼是什么?”陶郁说完忽然心里一动,“等等,你说那是99年?那时你不是……”

    “我在上大学。”常征说,“ex刚把自己喂了熊,我有时会出现幻觉,看到他在房间里吸完大麻做祷告。”

    “……所以你也是因为寂寞才打那个沙漠里的电话?”

    常征不置可否“那段时间对身边的人总有很多顾忌,更愿意和陌生人交谈。”

    陶郁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陈立,对方是不是也因为一个人太寂寞,所以对他这个陌生人给予了更多的关注,一点好感和亲近也被放大了数倍。

    他晃了晃头,想把脑子里所有胡思乱想都赶走,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对方想过什么,无论自己在某个时刻是否也曾被吸引,都不重要,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看着手里的汉堡,他忽然失去胃口,递给常征道“你饿不饿?”

    常医生闻着汉堡味儿痛苦地扭过头“我已经吃了两个星期快餐了,求你回家做顿饭吧!”

    八月底秋季开学,陶郁又开始忙起来,在上海的两个星期已经渐渐被抛在脑后。这个学期他多选了一门课,污水厂的项目快结束了,他打着小算盘想多修点学分,万一项目完结没有资助了,就得自己付学费了。

    每周三下午是系里雷打不动的讲座时间,有时是本系的教授,有时是请近期发表过有影响文章的业内人士。这天下午陶郁从污水厂赶回学校,到报告厅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分钟,想从后门溜进去,结果看到系主任在后门外面打电话,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前门。

    把门推开窄窄一个空档,陶郁闪身进去贴着墙根往后走,在中间靠后的位置找到给自己占座的骆丰,他尽量不引人注意地蹭过去,落座后长吁口气看向前面作报告的人,结果这口气还没出完又被倒抽了回去。

    “陈……”他急忙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名字。

    对方正好也看过来,报告没有停顿,眼里却染上了些笑意。

    第四十四章

    陈立的报告讲的是硫胺化合物在生物固体中的降解模型和外界环境因素对降解率的影响,这篇文章几个月前发表在美国一个影响因子很高的期刊上。在上海参加交流会时陶郁就听过他的报告,那时因为听众都是教授,所以内容偏重模型的实际应用,现在给学生讲,则重点在基本理论和模型的建立过程。

    陈立很会掌握演讲的节奏,尽量避免自己唱独角戏,他问学生对试验设计的想法,让他们猜测实验结果,通过数据分析来证明猜测是否正确,然后给出理论依据,四十五分钟的报告呈现的并不只是一个结论,而是一个完整的研究过程。平心而论陶郁觉得科研报告能做到陈立这效果很不错了,连骆丰这种逢讲座必睡的人都坚持到最后。

    “thank you for g……”幻灯片翻到最后一页,讲台上的人致谢道,“esecially thoseyoudid not check your hone once” (译谢谢来听我的报告……尤其是那些中途一次都没看过手机的人。)

    观众席上响起窃笑声,有人讪讪地收起手机。陶郁随着其他人鼓掌,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他蹭到前排老安德鲁旁边,小声问“rofesr,you didn’t tell  leethe seakerthis eek! hen did you vite hi?” (译教授,你没告诉我陈立是这周的受邀演讲者,你什么时候邀请他的?)

    老头两手一摊道“i didn‘tis rofesr gruca’s guesssed the haisaidould thk about but didn‘t sayyes right aay i’ood resentation, isn‘t it?”(译我没有,他是gruca教授的客人。在上海时我只是把消息带到,他说会考虑但是没有立即答应。我很高兴最终他还是决定来了,这是个很不错的演讲,不是吗?)

    rofesr gruca是系里那位少壮派教授,也是老安德鲁退休后最有可能继任环境专业director的人选。陈立虽然当年跟老头做博后搞环境统计和风险分析,但回国任教后个人的研究方向越来越偏向他本来的化工专业,和同样是搞污染处理技术的gruca不谋而合。

    “it is”陶郁看了看讲台上正回答学生提问的陈立说,“……andaig surriseseeg hia……”(译是个好讲座……另外再见到他让我很惊讶……)

    “i’ruca vited hira thatfundedok untydevelsiolids disosal aroach” (译我恐怕你的惊讶还会持续更长的时间。gruca邀请他来不止是为了一次讲座,而是让他参与一个由ok县政府资助的两年项目,开发b类生物固体的处理技术。)

    “you kiddg?!” (译你开玩笑吧?)

    “ould i?”老头反问道,“don‘t you knohatentbiolids treatood ideaatent”(译为啥我要拿这个开玩笑?你不知道他有一项生物固体处理塔技术的专利吗?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并且擅长把研究转化为专利技术。)

    “……illorkg herea visitg researcher  the nexears?”陶郁难以置信地再次瞟了台上一眼。 (译所以这两年他要在这做访问学者?)

    “you kno veryi’ for arofesr foile leeacandidatecan teach raefully rearefrisitora fullti rofesr” (译你知道我快退休了,系里在找一个新教授。陈立是个不错的候选人,他可以教我的课,本人也是个成熟的研究者。那个两年的项目将是一个身份转换阶段,让他从一个访问者成为这里的全职教授。)

    “aenure?” (译作为终身教授?)

    “ell, a fullti doesn‘t necessarilytenure, buhk our deartnt ill eventually hireaenure” (译全职并不一定意味着终身,但我想系里最终会聘他为终身教授。)

    陶郁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为系里认可师兄的成就感到高兴,也希望和陈立有更多工作接触的机会,在上海时对方给了他一些不错的建议,如果能经常交流那会对自己有更多帮助。而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不安,在窥到对方可能的心意之后,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不相见还好,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担心自己的生活因此受到影响。

    “st estion……” gruca教授作为邀请陈立的人主持报告会,最后一个问题照例留给了现场的教授。

    “rofesr chen,you kno herave very strict reirentsbiolids alicationsoffense, but haearnedthat chaaboutyears behd the   rule and enforcent chese farrs stiluanfacesbased fertilizer, hich has raised lead and heavy tals ntaation roblescan you rove the technie that fits  cha ouldfit here ” (译陈教授,你知道这里对生物固体应用有很严格的法规。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据我所知中国在(这方面)法规制定和执行上落后美国三十年,中国的农民现在还用人类排泄物做肥料,引起了铅和重金属污染问题。你怎么能证明这个适用于中国的技术同样适合这里?)

    会场里安静了两秒,谁都能听出这问题里透出的尖锐和对发展中国家不屑。陈立所做的报告跟排泄物什么的并没有直接关系,生物固体指的是污水处理后的固体污泥,在美国这种污泥分为a、b两类,a类是指处理后不含病原体且重金属达标可用作农田肥料的,b类则是不达标的,也是gruca邀请陈立合作研究的对象。中国的确存在不分青红皂白使用污泥做肥料的情况,然而这跟陈立的报告没有关系,他的模型是用于污泥处理过程中优化硫铵比例以达到营养成分的最大利用。

    陶郁转头看向提问的人,是系里民用工程专业的一个教授,平时打交道并不多。在国外有时的确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其实大部分美国人没有排外的心理,毕竟这是一个移民国家,前述几代大家都是外来的,但有些人总爱把自己高看一等,即便别人并没看出他有什么高级的地方。

    “haanadian jerk!”老安德鲁不满地小声嘀咕了一句,作为环境专业的头头,他正要起来发挥一下和事佬的作用,台上的陈立笑了笑开口道

    “back30 yeareleht that cha100 years behd arica teri heardyears behd,years behd……heirst ca,chaactuallyhours ahead” (译30年前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听说中国比美国落后一百年,后来我听过五十年、三十年……但当我第一次来美国时有个有趣的发现,原来中国比美国提前十二小时。 注时差。)

    会场里响起笑声,陈立继续说“chese far huanfecesbased fertilizer for thoandsyears that’s one big rean that cha still has fertileafter ntg  anyyears heavy  feces fertilizer, but the aroriate disosaldtrial aste, cdg the aste fro develoed untries dentaationheavy tals  ils and biolidsour next stedeal ith” (译中国农民已经用排泄物类肥料用了几千年,这也是中国的土地在耕种了几千年后依然肥沃的一个重要原因。重金属污染并不能归咎于使用这样的肥料,而是因为不正确的工业废料处理,包括从发达国家输出的废料。解决土壤和生物固体中的重金属污染是我们下一步要解决的。)

    不留任何补充提问的机会,gruca教授起身代表系里感谢陈立的报告,同时公布陈教授将与自己合作研究b类生物固体的处理技术。

    老安德鲁一边鼓掌一边扭头对陶郁说“i told youiht!” (译我说过他是个聪明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

    陶郁认同老头的说法,那个教授的问题陈立既不能肯定也无法否认,他用另一种方式传递出中美差距在几十年间迅速缩短的事实,同时也表达了对中国式肥料和重金属污染的立场。换个位置,陶郁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能在不使双方难堪的情况下,回答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报告结束后gruca把陈立介绍给系主任,老安德鲁和另一个环境教授也加入交谈。见对方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陶郁在微博上给他发了条私信,没有留言,只是一个竖大拇指的标志,随后和其他学生一起离开了会场。

    半小时后陈立回信晚点联系你。

    晚上下课后,陶郁刷了一下微博,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把手机揣回兜里暗自嘲笑自己,这是在期待什么?

    回家路上接到常征的电话,说下班时候湖滨路上发生车祸,医院接到好几个伤员,刚处理完,现在正准备回家。这边刚挂,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唐海南。陶郁纳闷儿地按了通话,自从唐老师家半年前添了个小公主,就忙着在微博上晒孩子,很久没顾上搭理自己了。

    “陶郁,有没有空来bog?”

    陶郁不由笑道“唐老师,您这月子坐了半年,可算出山了?”

    唐海南半天没酝酿出有力的还击,撂下一句“快点滚过来”就挂了电话。

    陶郁笑着收起手机,返身折回学校。bog是学生活动中心,有保龄台球等娱乐设施,还带一个小酒吧,进门先查身份证,满二十一岁的发一个绿色手环,表示够岁数可以买酒。

    一进酒吧陶郁就看到靠里一张桌边的唐老师,坐在他对面背对自己的,正是陈立。陶郁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个人认识,他们同年,唐海南已经在这学校教了快十年书,想来陈立做博后的时候他们就相识了。

    他在吧台要了瓶啤酒,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朝那两人走过去。

    第四十五章

    “唐老师,发福了,跟着闺女一起成长啊!”

    隔着桌子陶郁冲唐海南打了招呼,在陈立背后拍了拍,语气轻松道“师兄,又见面了!”

    陈立抬头对他笑道“我没想到你以前住过唐老师家,听说还是被他从街上捡到的?”

    “刚来美国时候惨啊!”陶郁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唐海南旁边说,“要不是唐老师收留我就得睡马路了,我还给他当了小半年长工呢。唐老师您说实话,我做饭是不是比嫂子好吃?”

    “你做的饭全是一个味,就是中国城味。”唐海南闹心地把他的脸推到一边,拿起酒瓶和陈立碰了一下说,“刚买房的时候,你们几个朋友还给我庆祝过乔迁之喜,一晃八年了,当初商量好都留在芝加哥,结果你们一个一个全走了。”

    “形势不由人啊,总不能黑在这。”陈立喝口酒道。

    唐海南说“你和晏钊是最先走的,后来小吴他们几个有的回国有的去了加拿大。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你怎么也说走就走了,你是j1签证,博士后做得好好的怎么就回去了?”

    陶郁看向陈立,对方并没有解释,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说“谁知道再留几年能怎样,国内有大学给offer不想错过嘛。”

    “现在决定回来了?”

    “眼下还不行。”陈立说,“国内有两个硕士明年毕业,这学期还有一门本科和一门研究生的课,总不能开学半个月就把学生丢下。”

    陶郁有些意外,插话道“你没办停职?我以为你这次来就不走了,gruca今晚上课还说后半学期的微生物由rofesr chen讲。”

    陈立转了转酒瓶说“还在跟学校协调,准备借用其他老师的课时,争取期中就能结课,然后把我的课时再补给别人。目前计划十一月中过来,那两个硕士好说,每个月我回去一趟,平时远程联系,总要把他们带到毕业才能踏实。”

    陶郁说“你们不是有导师组吗,两个硕士让其他老师代培呗。”

    陈立摇头“我要是病休不能上班,让别人代培就算了,现在为了自己前程把学生丢下,那不是跟爹妈再婚不管孩子一样性质?”

    陶郁没再接话,三人沉默着喝了会儿酒,唐海南忽然转了话题问“晏钊这几年去哪了?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陶郁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看了陈立一眼,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手里的酒瓶说“不知道……”

    “你们不是都在上海吗?前几年还看过你们一起聚的照片,后来就不联系了?”唐海南问。

    “他后来去了香港,现在在哪我就不清楚了。”陈立起身,拿着空酒瓶去了吧台。

    陶郁隐约觉得他们提到的那个人跟陈立回国有关,刚想跟唐海南打听,忽然肩膀上一沉,头顶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唐老师,好久没见了,您气色不错啊。”

    唐海南举了举酒瓶朝来人打招呼“常医生下班了?”

    陶郁扭头道“你一个西医讲什么气色,直接说他表皮油脂分泌过剩就行了。”

    唐海南气得想拿酒瓶拍他,还没发作,陈立从吧台提了半打啤酒回来,看到常征不由停下脚步。

    陶郁起身介绍道“师兄,这是常征,就是我们家那位医生。”他小心地看了看对方的脸色。

    陈立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把手里的酒放到桌上,和常征握手道“常医生你好,听陶郁说起过你喜欢看橄榄球赛,我们可以交流交流。”

    “好啊,今年nfl刚开赛,您有没有支持的球队……”常征顺手拉过一把椅子,放到陈立和陶郁的中间。

    见这两人自来熟地聊起各自支持的橄榄球队近年的成绩,陶郁松了口气,陈立待自己是比普通朋友亲近,但或许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感情,离开上海前对方那个别有深意的眼神,也许是会错意了。他的思路又回到那个叫晏钊的人,直觉上猜测那就是让陈立放弃在美国发展而回国的人,有心跟唐海南打听,但唐老师转眼也加入了橄榄球的话题。陶郁一直不能理解那种野蛮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尤其不能理解明明是用手扔球,美国人偏要叫football,而真正的足球在这却没市场。一边在心里腹诽,无聊地喝了半瓶酒,不得已他也加入了另外三人的话题。

    bog十一点半打烊,陈立打车去酒店,唐老师回家看孩子,陶郁和常征在微凉的晚风中往家溜达。

    “我师兄这人怎么样?”陶郁挑起话头。

    “你指哪方面?”

    “没有特指,就是整体给你的感觉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算健谈,但是思路清晰,有自己的想法。”常征反问道,“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陶郁想了想说“跟你说的差不多吧。”

    常征笑道“在上海你们有两周的交流机会,我才认识他一个多小时,你对他的看法跟我差不多?”

    “你什么意思?”陶郁扭头问道。

    “这么说吧,陶郁,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常征握着他的手往前走,平静地陈述道,“咱们在一起三年,我只和你的有限的朋友见过面,这些人里有你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有几个你现在的同学,有以前打工地方的老板,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你和他们认识了比较长一段时间,你信任这些人所以才让他们了解你更多。你和陈立的接触只有在上海的两个星期,回来以后也没有经常提起这个人,今天却特意介绍我们认识,我想这两个星期既然让你对他有这样的信任感,那么他给你的感觉一定不只是我说的那些表层的观察。”

    听完这番话,陶郁问“你是不满意我没有把你介绍给更多人认识吗?”

    “有的人不在乎他人的看法,有的人习惯自我保护,这没有好与不好、正确与不正确的区分,只是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而已。我只是就事论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虽然能够和陌生人很快建立交流,但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对身边的人产生信任感,陈立打破了这个惯例,所以我也有些好奇你对他的看法。”

    陶郁轻叹了口气“跟陈立比起来,我觉得你才是思路清晰,什么都能分析个条条框框,你有没有考虑再去辅修个心理学?”

    “你之前情绪感冒的时候,我看了很多心理学的书,拿学位就不必了,我对别人的心理不感兴趣。”常征对他话里带刺不以为然。

    陶郁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在上海的时候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别误会,只是纯喝酒聊天,喝完酒他回他家,我回宾馆,没有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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