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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欲 第54节

作者:龙宿一 字数:9000 更新:2021-12-20 14:54:10

    “我听到。”严黎低头,轻声道。

    “我看着小哲长大,他虽年轻,说话却是极讲信用的。”何姑奶奶声音忽然强硬起来,对着严黎道,“我早就管不 了他,所以今日只请你给我一句话,男子汉大丈夫,我也相信你是个一言九鼎之人。”

    这几顶高帽子压下来,严黎只得抬头,望着何姑奶奶等她示下。

    何姑奶奶却也只望着他,亦是不发一言。

    严黎岂不知道她想的什么,犹豫再三才开口道“如今城内的情形您也知道,我实在说不出什么确定的话来。若是 ……”他停下,又想了许久才接着道,“我只希望您能多留一段时间,把他带在身边。”

    他早就打好了这个主意,要让何姑奶奶绊住邹哲,以免二人一同冒险。

    何姑奶奶何等精明,自然也知道严黎的意思,于是颔首道“你也算有心了。”

    严黎知她允了,连眉头都舒展开来,面色也松快许多。

    “小哲命不好,有父母还不如没父母,我原来一直希望他能早日成家免得一个人孤苦伶仃,谁知道这也太早了。” 何姑奶奶亦温和许多,竟说起邹哲童年趣事来。

    严黎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孙媳妇,虽然有点别扭却并不厌烦,陪着老太太闲话,等邹哲和卫红菲回来。

    邹哲回到包房就看见奶奶跟严黎相谈甚欢,两人都坐到了一处,自己担心得不得了的那个还拿着一个虾饺点评做工 味道,不由莞尔。

    回去别墅的路上他们二人同乘一车,邹哲便问他与何姑奶奶说了什么。严黎挑了些无关紧要的与他说了,最后玩笑 似的道;“我与你奶奶说好了,把你借给她几日,以后就全都归我,你意下如何?”

    邹哲听了大喜,忙笑道“我求之不得。”说完才觉得这想法大不孝,于是又道,“以后我们还是要常常回去看她 才对,干脆等这里事毕,先回a国放几天假。”

    “你忘了还有一部戏等你回去拍?”严黎斜睨他一眼,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大惊,“我好像欠了别人一件事没 做!”

    “什么?”邹哲好奇道。

    “我走的前一日,答应了你们那位教官与他切磋,竟忘给了个干净!”

    邹哲这才记起自己走时舒大导演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现在一想定是此事无疑,于是笑得不可 自抑“等我们回去他们早走啦,根本不必比了。”

    严黎放慢车速,见他笑得十分灿烂,便轻声道“你上次说要在关内常住,可还算数?”

    邹哲急忙扭头道“当然作数,只是要你陪我一起才行。”

    严黎就笑道“等这边的事情了了,我陪你一起。”

    66

    婆婆忌日这天,何姑奶奶果然如约将邹哲哄走,,他虽心里很不情愿,但禁不住严黎态度坚决,只能打消想要一同 前去祭拜的念头。

    严黎往年这天都是一人独自前往,今年虽有四名警官贴身保护,却仍旧坚持让他们留在陵园入口处等待,自己一步 一步,慢慢走那青石铺就的狭窄小道。严小姐生前虽然吃穿用度皆十分讲究,死后却无何老太爷那般殊荣,所葬之处是 h城最大的公墓,整座陵园依山而建,墓碑间隔错落,层层叠叠,乃是眼力极佳之人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那座散落 在碑群之中的平凡无奇的大理石墓碑。

    婆婆在世时,严黎几乎从未曾与她深谈过,心里的事情最多向何寄祥吐露一二,实在压抑得十分辛苦。婆婆离世后 ,他反而卸下心里那层枷锁,对着冰冷的墓碑倒能畅所欲言,因此他从不肯让人陪着同来。

    待他找到婆婆的墓碑,碑前果然已有了两支老梅,苍枝遒劲,冷香浮动,黄玉一般的花瓣已然全部绽开,衬着深灰 色的大理石墓碑平添一股凄凉之气。

    h城是没有梅花的,只有何老太爷喜欢送它给严小姐以示心意,但是婆婆从不敢领受,即便接了也只是插在瓶中, 供在佛前。

    这两支老梅,必然是何寄祥代长房两兄弟送来的,年年如此,倒也肉麻的很。

    严黎把手里提着的元宝蜡烛水果点心摆好,规规矩矩的双膝落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之后才从怀里掏出几件小玩意 摆在墓碑之上。他这一年来走过许多仙府名山,遇庙则入,虽不曾烧香磕头,但香火钱布施了不少,也求一两个小物件 ,然后带回来给婆婆。

    “婆婆,我从前没有想通,总觉得像你这般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肯原谅他是很好的。” 严 黎蹲在严小姐碑前,一边把捏在手里的小玩意一件一件摆放整齐一边道,“我很想能跟你一样,但心里却很不甘愿。直 到他回来,我这才明白过来,我不能做到跟你一样,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没有你这么伟大,还是有那么一点私心, 更想要两个人彼此都相爱,而不是一个人的爱两人用,弄得大家都疲惫不堪。”

    “从这一点来看,是我太过托大,给了人期待,最后却发现自己做不到。”严黎把东西都放好,最后看了一眼,十 分满意,于是笑道,“明年我带他来看你呀,放心,他长得很好看的,至少比那个死老头子好看。”

    他说完便站起身来,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又鞠了三个躬才缓步原路返回。

    易映带着其他三名警员在陵园大门处等他,见严黎慢慢走了回来,脸上还微露笑意,不由诧异挑眉,低声道“怎 么,竟然平安无事?”

    严黎看了他一眼道“周平海是个恪守老规矩的人,死者为大,他再怎样也不会在这里闹事。”

    易映于是笑道“早就听说你们h城规矩大,看来我是晚生了二十年。”语罢面上露出一副神往之态。

    严黎却摇了摇头“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连做大佬的也不成体统,何况下面那些小的。”他停顿一下,又道,“ 说到底还是时代变了,人自然也要变。”

    他说完,便有些出神,猛然想起何老太爷之前对拜把兄弟做过的那些阴毒事情,便又在心里道,人其实一直都没变 ,只不过原来还要些脸面,现在却是连脸皮也索性撕破,大家都别想好看。

    易映并未将他这番话听进去,只当严黎是突生感概,依旧带着人上车回程。

    他们一共五个人,却坐了两辆车,易映与严黎,以及另一名年轻警员一辆,后面还有一辆黑色越野车尾随。严黎本 来让易映去坐后面那辆车,这位极为自负的警官却断然拒绝,并坚持亲自开车,把相对安全的后座让给那名年轻警官。

    严黎就笑他舐犊情深,易映也不反驳,默认了,一边开车一边让他系好安全带,以防意外。严黎正低头扣安全带, 忽然听见易映声音一肃,沉声道“来了。”

    他忙抬头,果然看见后视镜里有一辆货柜车紧跟不舍,只是离得还远,因此之前一直未曾发觉。

    “不是吧,玩儿这么大。”严黎脸色白了几分,看了一眼易映,却发现后者面色如常,脚下一踩油门,他的法拉利 就风驰电掣一般向前疾行而去。

    “会不会被当场撞死?”严黎估算了一下那辆货柜车的底盘,更加觉得此时凶险,当下懊恼万分,恨不得当时答应 邹哲一走了之,逃到随便哪个角落都好,免得现在被人碾成肉泥,死相难看至极。

    他刚想到邹哲,手机就应声响起,严黎空出一手接起电话,果然是邹哲打来的。

    “你好了没,我都陪奶奶逛了一上午,好无聊。”

    他的声音十分清澈动听,严黎一时失笑,想到上次看完电影,这家伙还不肯回别墅,硬拉着他逛百货公司,然后到 电玩城打电玩直到入夜,晚上两人还去了夜市,挤得一身大汗,邹哲也没叫过累,此时给何姑奶奶当乖孙,却喊受不了 ,实在不可信。

    严黎一边听邹哲说话,一边保持身体平衡,还要抽空去看后视镜里那辆货柜车,忙得不得了。好容易等邹哲说完, 这才插话道“我在回来的路上了,不如你先陪姑奶奶吃午饭啊,我先去菜市买菜,你晚上想吃什么?”

    邹哲在那边失望的哼了一声,又想菜色想了许久,等严黎终于挂上电话,跑车已经驶到金水大桥,后面的货柜车也 已十分接近,几乎能看到挡风玻璃后司机的脸。

    “我的车没这么不经事吧,你做戏也做得像一点。”严黎不满意的道。

    “他又不知道开车的是谁,你们这种纨绔子弟,能开成这样已算不错。”易映说着脚下刹车一带,整辆跑车猛然□ □,本来一直跟在后面的越野车瞬间超车,冲到了前面。

    “今天金水大桥封路,前面有路障。”易映双眼看着前方不敢有丝毫松懈,两排路障出现在眼前之后猛打方向盘, 然后急速道,“对不住了!”

    超过法拉利的越野车已经率先撞上了路障,发出一声巨响之后没有了动静。严黎还来不及发问,只觉得车身猛震, 跑车速度突降,刺耳的轮胎爆破声响起,跑车原地打了一个九十度大弯,直直撞向路障。严黎身处外侧,整个身体都因 为惯性向车内猛甩,好在被安全带拉住。他被震得胸口闷痛,将将稳住,忽然从低矮的车窗看到那辆大得可怕的货柜车 朝自己俯冲着撞过来!

    昏过去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想明白刚才易映为什么要说对不住,却只来得及举起双手护住头部,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

    易映理所当然的装晕,好在额上伤口渗出来的血让他晕倒的可信性高了不少。借着眼部血污的掩饰,他看见牢牢卡 住跑车的货柜车向后退开了十余米,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壮硕男人下了货柜车,先往旁边走去,过了十几秒才过来检视跑 车内乘客的情况。

    虽然周平海留了一些余地,但严黎首当其冲已经被撞得休克,整个身体被卡在座位和扭曲的车门之间。好在安全气 囊起到了一定作用,虽然看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但胸口仍在规律起伏,应当于性命无碍。

    到鸭舌帽的男人走到尚算完整的跑车跟前,探头看看车内,先拉开后座车门,把里面的警员翻过来,发现不是自己 要找的人就一把丢开。他又去拉前面的车门,这次很费了一点力气,拿工具橇了半天才成功把门打开。

    易映一动都不动,眼睁睁看着严黎被他拖下车,被人抓着头发头提起来,脸颊也被重重拍了两下。

    “你是警察?”周平海用砂纸一般的粗粝嗓音道,“我知道你醒着,帮我传句话。”

    易映只得微微张眼,十分虚弱的样子。

    “何家的两个小畜生,或者莫家的小少爷,随便哪一个,让他们过来救人。”周平海见他睁开眼睛,咧开嘴巴笑起 来,“你们也一起来,我等着。”

    被放开之后,易映立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周平海根本就已经疯了!

    他按下车内事先装好的呼叫器请求支援,心中浮起十分陌生的绝望感来。

    严黎在极度的压迫感中醒来,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维持着脑袋低垂昏迷不醒的样子努力倾听周遭的动静。眼 皮上全是已经干涸的血块,令人极为不舒服,他只能忍住,听着周平海不在调上的小曲儿和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他听见 周平海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手里不知拿着什么工具不断的敲打,像是在钉什么东西。

    尽量维持原本的姿势,严黎悄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胸口处却立即遭遇重压一般令他一阵窒息,好不容易缓过来之 后便忍不住轻声咳嗽一声,然后周平海的歌声猝然停止。

    时间仿佛静止了,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静。严黎将涌上喉头的一口腥甜液体咽下去,极慢的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抬 起头来,摆出一副刚醒过来的样子道“谁?”

    因为他这句问话,周平海又唱起了不知名的小调,踱着步子走到严黎跟前道“醒了?”

    严黎就恍恍惚惚的努力睁大眼睛去看他,却发现眼前模糊不清,原来是长而浓密的眼睫都被血液糊住,遮挡了视线 。这次不用努力入戏,严黎也成功摆出茫然的表情,迟钝的反映了好几秒才道“周平海?”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就马上闭上了嘴巴,大力摇了摇头,却忍不住发出痛楚的低吟,还骂了几句脏话,特别针对吃白 饭的警察。

    这番表演果然取悦了周平海,一边拍着严黎的脑袋笑问他是不是撞傻了一边向他脸上连甩了几记重重的耳光,打得 严黎左摇右摆,却因为与身下的木椅牢牢绑在一起而仍旧坐的端正,粗糙的麻绳几乎隔着被血浸透的衬衫勒进肌肉里。

    严黎配合的发出几声凄惨的叫声,心里开始真的大骂易映和那班没用的警察。自己昏迷的时间应当不算短,按照他 们的计划,应该已经出现的追兵呢,都到哪里去了?那么多警察,竟让就这么让全城通缉的嫌犯带着人质成功脱逃,简 直丢脸。

    他一边挨打一边努力睁大眼睛打量身处的环境。周围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侧墙壁上侧有几个通风口,勉可以看清自 己两米内的事物,再远一点的地方就只能看见一片晦暗。但是凭着直觉,严黎觉得这里应该是仓库之类的地方,空气里 还弥漫着久不见阳光而产生的潮湿腐败的味道。

    周平海打完耳光,又笑嘻嘻的拍了拍严黎的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拍断他的脖子。

    那几记耳光很重,严黎只觉得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浓厚了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便眯着眼睛舔了舔牙齿,确定没有 大问题这才稍微放心,还有心思去想要是被打落几枚牙齿,以后接吻都嫌不够享受。

    周平海拍完就没再搭理严黎,拎着锤子继续他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严黎半垂着头去看,很快发现周平海的神色果然很不对,竟然面上带笑,口中胡乱嘟囔着乱七八糟的话,一点也没 有原来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之态,加之方才动手也不知轻重,的确有些疯癫。他正在钉一个奇大无比的木架,整个 架子就放在严黎头顶上,像是一面木墙里面挖了个一个人高的门一般把他卡在当中。

    周平海一个人钉得不亦乐乎,严黎在一边看得不知所谓,不知过了多久周平海的手机响起,他这才停了手,把电话 接起来,打开外放,招呼严黎道“九少,一起听。”

    他笑容极大,露出一口白牙,在昏暗中一闪,晃得严黎头皮发麻。

    电话是易映打来的,严黎自然不会跟周平海抢话说,把头垂下只静静地听。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易映的声音一如 往常,冷静、理智,公事公办。严黎正觉得他应该自觉羞愧而要加倍努力时,忽听周平海道“警官,怎么样?”

    严黎心莫名的狂跳一下,蓦然升不详的预感来,他强自忍住那股不适,又听得易映道“你要请的人马上就到 。”

    周平海便用残破的嗓音大笑起来“警官,欢迎你们一起来,来看场好戏呀。”

    严黎听他说了这句话便确认周平海此次根本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不由大为后悔,深恨自己为什么不听邹哲的一走了 之,却为着何寄祥和警方的威胁自以为很伟大。他只这样一想,心中那股不安便愈加扩大,心里一横全身猛然用力,硬 生生把身下沉重的木椅摇动了一下,椅腿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周平海果然应声回头,冲着严黎的头就是一拳。 严黎顾不得那股剧痛,只冲着他手里的手机大叫道“他要什么人来?谁都不许来,易映你听见没!”

    “我要请谁来?”周平海并未再动手,抓着他被凝固的血液弄得十分狼藉的头发笑道,“我想请你那几个相好的来 啊,九少!”

    严黎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等反应过来已经一口唾在周平海面上,带着浓重血丝的唾液糊了他一脸。

    他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出这种举动,却仍不解气,努力睁大通红的双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种就杀 了我!”

    因为气得够呛,又被麻神勒住胸口,他这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咳嗽起来,胸口处 立即又是一阵剧痛。

    周平海却哈哈大笑起来“九少,你还真是个多情种,现在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易映在那边听得额上出汗,只觉这严黎是不是真的被撞坏了脑袋,说话做事都大异于往常,索性挂了电话,又默默 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这位周平海是怎么回事,说是个杀人狂魔,行事却像在演一场闹剧一般,弄得他头疼。

    邹哲提着名牌旅行箱走进这个不够明亮的仓库之时,严黎正努力用那根从袖口抽出来的细钢丝切割自己手腕上的麻绳。他已割了好一会儿,奈何工具实在不趁手,细钢丝又极锋利,虽然贴心的设计了较为粗糙不割手的着力处,他还是只能避忌着在身边转来转去,在不伤及手指的前提下抓紧自救。

    他先前心态尚算平稳,只是一看见邹哲这家伙不知死活的如约而至时立马忍不住暗骂一句脏话,手上亦加快速度,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割断自己的手指。

    周平海早已把木架钉好,真个人藏在严黎身后,形成一个狙击死角。他看见邹哲手里的小型旅行箱便咧嘴而笑“莫小少爷,站那儿不要动,箱子放在地上。”

    邹哲离他尚有十米左右的距离,闻言便十分委屈似的抿了抿嘴唇,果然停在原地不再前行,将手里的旅行箱轻轻搁在水泥地板上,双眼只望着严黎,看见他满头满身的血一脸痛惜,轻声道“你放了他吧。”

    他说完,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旅行箱。

    周平海又大笑起来,抓着严黎头发逼他抬头,大声道“九少,原来真有人肯为你来这里,只不知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

    严黎知道周平海在自己身后看不见他的脸,便无所顾忌的用唇语说了句“白痴”送给邹哲,之后才低声道“何家两位公子自然是不肯来的。你只是想让我偿命,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他口中说着话,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敢停顿,一边望向邹哲,示意他赶紧说话分散周平海的注意力。

    易映通过监视器看着严黎在那里挤眉弄眼一通忙活,忍不住笑了一笑,又听见手下汇报狙击手暂时无法锁定目标便又笑不出来,摆摆手没有说话。

    邹哲听见严黎说出“偿命”那两个字时一阵心悸,立即朝他瞪了一眼,然后才软软的对周平海道“周先生,只要你放过他,什么条件只管说出来,何必非要拼一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呢?”

    “看来你很喜欢他。”周平海预调忽然阴森起来,抓着严黎的头左摇右晃,“九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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