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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而戏 第5节

作者:漠世流尘 字数:14674 更新:2021-12-20 14:46:16

    懦夫

    我将脑袋整个闷到水里,紧密而柔软的触感让敷了数月未见光的脸一阵舒畅。

    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从水里拽起,我始料未及,抓着桶沿的手不爽地收紧,直听到一声断响。

    我慢慢地转身,一只手抹过脸上的水顺带将黏住的头发挽向后,眯起眼看他,考虑该如何发作。

    却见他一副惊恐的样子,颤抖道

    “胭脂你你的脸”

    我没了怒气,确定他并非在戏弄我后,便用手朝脸上探去,反复几遍,仍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解地问他

    “怎的这般惧怕我脸上有何不妥”

    听到我的话,他慢慢恢复常色,然后一副懊恼的样子。

    莫不是真可怕到如斯地步我虽未自负到比拟天人,但总还算是出得了街门。

    我疑惑地起身,想到镜子前一看究竟,却被林文扬拉住手腕。

    “胭脂你你误会了,我不是怕,是没想到。”

    “什么意思”

    “我以为,有所掩者,定是卑于陋处,平日里猜测你面具后的脸,便也总是比之更丑而已。若说你真是一个天地难容的丑八怪我倒是泰然了,只是未曾想到,会是会是”

    “嗯”我看着他,示意讲下去。

    “会是这般倾国倾城”

    林文扬越说越小,身子跟着慢慢下滑到水里。

    他的前半段话已经足够让我将上百种一一用到他身上,不会死人,却是痛不欲生。

    后半句却又勾起了我的戏谑之心。

    我慢慢靠近,右手将他的下巴从水里抬起,左手在水下抚上他的胸膛。

    指尖传来一阵颤栗,我迫使他想要躲避的眉眼看向我,在一指之间的距离下,我轻柔地问

    “那你躲什么又怕什么”

    林文扬脸上红得火烫,看过来的眼神尽是蒙了水汽的迷离。

    突然腰上一紧,我猝不及防,向前倾去,被吻住。

    他紧闭着眼,睫毛微颤,仅仅是双唇贴住我的便不敢动了。

    羞涩的姑娘我见过不少,但如同姑娘一般且还流连过青楼的便是从未见过。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启开他的唇滑了进去,得到的却是甚为生涩的响应。

    不一会,他便适应起来,近乎狂野地将两人的舌尖翻江蹈海,不肯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双手抬住我的脸。

    许是觉得远远不够,他的手开始向下移,久经此道地熟练。

    我向来是欲浅之人,食髓知味后也不过如此,那的快感我并不抵触。

    抓住他深入向下,到达小腹的手,我打断了这个狂乱的吻。笑道

    “我不是小浩。”

    第17章 新生活

    林文扬一呆,还没缓过神,我披上一旁干净的衣物出水而去。

    身后传来预料中的慌乱,水溅声,脚步声,倒地声,一片狼藉。

    未及床前,他从后赶上将我抱住,头埋入我的颈内,湿漉漉的头发让我很不舒服。

    他低笑,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说

    “胭脂。你是在吃醋吗”

    我淡淡道

    “何以见得”

    “难道不是你是喜欢我的吧。”

    “呵,仅是欲望所致。”

    “才不是。”

    “怎么不是”

    “你待人一向清冷狠辣,第一次便将我毒个半死。但对我,却百般忍让,教我习武,帮我诸多。现下还同我做这等事,若说无情,我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

    “那日一时动情,本想要与你说明,但看到你惊讶而后变冷的神情我怯懦了,担心你不理我,甚至可能因厌恶而痛下杀手,才转到小浩身上。”

    “我本以为不去想,随着时间总能慢慢淡化,却发现早已泥足深陷,甚至不愿再去理会军中之事。”

    “你同我说若想保命必须离开时,我丝毫没有留恋,只是想到离开以后会同你断了交集,便很是担忧。”

    “看小浩离去,我下定决心要与你说明白,若是得你杀了,也算是心甘情愿,很奇怪,怕死如我,对此丝毫无惧。”

    “将欲开口,你就说一齐去喝酒,我到底还是怕的,想以酒壮胆,呵结果喝的越多,想的也越多,也就越不愿你离开,清醒过来时,已被你送回客栈。”

    “”

    “胭脂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情,我也希望你告诉我。”

    我以为他打算一辈子都不说了,就这么埋在心里,任它慢慢发臭,腐烂。

    原来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我转身,笑盈盈地看着,双手环过在他脑后交叉。

    “若想让我开口,要看你能不能满足我,文扬。”

    他倒抽一口凉气,径直拦腰将我抱起,走向卧床。

    在最后一块衣物被剥下前,林文扬沙哑着嗓音凶狠道

    “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我定要让你离不开我。”

    在军中的时候,我便想过,寻一处清幽的地方,与林共舞。

    我终是让林文扬跟在了身边。

    至于喜欢,我给了他想要的答案,却不能笃定地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代。

    如他所说,我待他有别于一般人,多了没有理由的容忍,甚至是放纵。

    我认为这是宠,但与爱无关。

    他曾问过,在我心里,他算是什么。

    我看了他良久,也未想出好的答复,便不再作声。

    近半载的时间,我同林文扬一直在游山玩水。

    某日东行,借宿于一户人家,得家主热情招待。

    老者逗孙儿,长者忙里忙外,欢颜悦色,一派宜家宜室。

    这样的人家,在我看来脆弱得不堪一折,而我的羡慕和嫉妒,在他们面前,狼狈地无地遁形。

    用饭时,林文扬一直看着我,却什么都没说。

    次日继续上路,他笑道

    “胭脂我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小村,休息一段时间。”

    说着将我拉了与他面对面,一脸温柔。

    “我想置一个家,你陪我。”

    听到这话时,我心里很平静,便应了是。

    一路向东,找到一个小村子,临山傍水,风景很是优美,距离最近的城郊需得半日的脚程。

    除了没有漫天遍红的桃树,这里可称得上是桃源仙境。

    战,终是打了起来,外面如何的惨烈,也影响不到这小小的地方。

    我从作毒的野士成了救命的良医,林文扬成了教书的先生。

    村民并不多,三四十口,忙完农活都匆匆赶来,为我们搭起一座简陋却舒适的屋子。

    时间久了,我浑身的暴戾和血腥被淡忘到某个角落。

    闲暇时,我仍旧摆弄那些毒物,它们是唯一陪我最久的东西。

    村子的后山树多林密,遍是草药,多有蛇出没。

    村民时常上山打猎,我便做了些应急的药赠予他们,然后家里的妇人会感激地送来些许树果和自家做的食物。

    我不喜与人家常。看病时,多是林文扬在一旁同村民们说话,他若不在,村民在我面前便噤了声,只有问到时才会作答。

    村里的孩子不多,十来个,很是亲近林文扬,散了课堂回家的路上还同他打打闹闹,在临近屋子时看到我,便一哄地跑了。

    他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笑着向我走来。

    “胭脂你该多笑笑,然后和村民说说话,大家虽然尊敬你,却不敢和你开玩笑,有些不近人情了。”

    他走近,附耳低声道

    “你不就常常对我笑吗,多好看呀,哪个姑娘都比不上。”

    我冷睨他一眼,淡然道

    “看来我是做错了,你若觉得自己同别人一样,我以后不对你笑便是。”

    拂袖转入屋内。

    “哎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胭脂,你听我说。”

    “做饭去。我饿了。”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乖乖走出去。

    刚到村里,两人皆不会做饭食,除了生火烤便再无他法。

    我吃的随便,觉得没什么,林文扬却无法忍受,只好去寻村里人学习。

    从此,屋里有了惯例,若非特别的时候,便是由他来安排。

    有一次,村里与外面通行的货郎生病,林文扬主动代其行走,用打猎得来的动物毛皮去换些日常。

    他走了后,来看病的村民也不多,我半是发呆半是看书,到晚上才想起自己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觉得没什么,就径直睡了。

    落定在这个小村,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更迭,这里的生活总是宁静且安祥。

    多年的动荡突然停下来,人会变得越来越懒。

    我懒得去找一些有趣的事情让自己笑,也懒得说话,整个人变得淡淡的,有时候错觉自己在下一刻会突然消失,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在哪。

    我好像明白那些执着于某个目标的人,该是为了证明和感受自己的存在。

    货郎往往是当天去当天回,当我意识到不对时,林文扬却回来了,在第四天。

    他把帮村民带的东西一一送过去,满脸歉意地说自己走错路,给耽搁了。

    村民们并不在意,反是感激。

    晚上回到屋子,我在灯下看书,他跑进厨房没一会又大声响地冲到我面前。

    “你这几天去树林里烤野味了”

    “没有。”

    “那那你这几天吃什么”

    “没吃。”

    “”

    那天,他连夜跑了几家村民,得到些食物,做了满满一桌,让人看着头疼。

    我对他道无碍,并不饿。

    他却胡乱解释了一堆这样如何不好。直到我说从幼时起,因于师父的惩罚,我便是不食一顿,多年已成习惯。他才安静下来。

    睡前,他紧紧抱着我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

    “胭脂,我绝对不会让你再饿着。”

    此后,林文扬成了偶尔替代的货郎,每次出门总会叮嘱几家村民,三顿送饭予我。

    第18章 被请亲

    “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我放下手里的茶,把身体靠向后面的人,长长呼出一口气,闭上眼。原来回忆是需要用力的。

    “饭已经做好了,要现在吃吗”

    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端进去,不然一会凉了。”

    闻言,我翻身将欲走的他整个压到塌上,伏在他胸口的位置。他迟钝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伸手将我抱住。

    临秋的天气,他的温度刚刚好,我趴着趴着,便睡着了。

    一宵无梦,彻夜好眠。

    次日醒来,发现自己丝毫未动,身下是被我压了一整夜的林文扬。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

    “还是饿了”

    “你不去教书吗”

    “嗯,今日休息。”

    “为何不去床上睡。”

    “我动作大,怕吵醒你。”

    “”

    我缓缓起身,出去清洗一番,回来时,林文扬还躺在床上。

    整整一晚,定是被我压得气血不通了。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尽量放开手上的力道,帮他舒缓身体。

    他尴尬地冲我笑笑。我边按捏边道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没人会感激你,要是夜里受了寒,还要拖累我照顾。”

    “我知道了。”

    我在他脸上看到一副落寞。不由自主道

    “我会担心。”

    他一听,眼睛又精神起来,真是简单的人。

    捏了片刻,林文扬突然不安份地扭来扭去,我手上一用力,喝道

    “别动”

    “胭胭脂,可以了,我能起来。”

    “你要不想下半生坐着等人服侍的话就给我躺着。”

    他不说话了,乖乖地任我揉捏。

    待他的身体完全恢复过来时,我瞥到他小腹下的地方突起。

    他用劲把脸贴向一边,想要掩藏。

    我恶意地捏了一下,听到溢出口的。

    “我看你挺精神的,起来,跟我去采药。”

    待我一切准备好,林文扬仍是一副充满怨念的样子,他嘟囔

    “为什么我要跟你去采药啊,真是的。”

    “帮你泄火。”

    “”

    他把脾气带了半个山,生生踏出一条平路,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

    我笑笑,将一株离心草割下放入背篓,想逗逗他。

    突然看见从他身旁最近的树枝上盘下一条蛇,咝咝地吐着信子,浑身碧绿,我大喝

    “小心”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伸过去掐住蛇的身子,却稍微偏离七寸,被反咬一口。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闪过脑海,瞬间的恍惚让蛇挣脱开窸窸窣窣钻入草里不见。

    “胭脂”

    林文扬一声大吼脸色苍白,急忙抓起我的手,伤势要吸毒。

    我脑里一蒙,闪过不对劲的念头。在他倾身的刹那,我猛地抽开手,扯下一块布扎紧到臂上。

    “没事,毒不深”

    他着急了,皱起眉大声道

    “什么叫没事这都被咬了”

    林文扬说着,强力将我的手掰过,那力气让人惊讶。

    我暂时放下心里的不明,吻住他,让他镇静。

    “不用担心,我从小便是同这些毒物打交道,早已有了抵抗。”

    “可是”

    “好了,一会稍做包扎即可。”

    我抽出镶嵌在林文扬鞋上的刀,是在军外的林子里让他杀人的那把。

    微皱眉头沿着两个小小的齿印拉出一条,任毒血滴下。

    直到血开始变清,他抿紧唇,颤抖着双手撕下一块布料绑住伤口。

    手指的动作很轻,怕弄伤我,又怕没绑好。

    我看着他略微低下的脸,想起刚才的不对劲。

    区区一条小蛇我竟会失手,这很反常。

    一样地境遇,区别在于身边有林文扬。

    那么,是他乱了我的心

    呵,这样看来,宠爱二字开始名副其实。

    “文扬,回去随便你要我。”

    他手上一滞,没有丝毫的欣喜,反倒盛了怒意。

    直到完全包扎好,他道

    “回去,你这样没法采药”

    “不必小题大做。”

    “胭脂”他又情绪失控地大声吼,”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要是你真出事了我怎么办你要气死我吗”

    我调笑

    “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

    “你”

    林文扬无奈地看着我,眼里的怒气也消去些,认真道

    “你想对我怎样都行,但别拿自己开玩笑,这样的险我冒不起,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紧紧抱住我,全身不自觉微微颤抖。

    “回去吧,我饿了。”

    “”

    那天起,我开始明白心里暖暖的感觉。被人如此珍重地需要是多么狡猾的一种证实自己存在的方式。

    回去后,林文扬将我照顾到每一根头发。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吃饭也要由他来喂,我活像得了重病将不久于人世的瘫子。

    他做的过于明显,连小孩都看得出来他对我极好。

    俊秀的相貌,明朗的性格,高大的身形,林文扬自然逃不过村里年轻姑娘们明里暗里的示好。

    屋子里渐渐变得热闹许多,每天总有一两位姑娘上门来或是看病,或是问药,又或是送食物。

    待我伤愈后,林文扬终于放我通行。

    我仍是做我的大夫,替村民看病,偶尔帮林文扬收下姑娘送的东西。

    一日,张氏夫妇来到屋子,拎着满满一蓝鸡蛋,一件狐毛大氅,还有一份数斤重的野味。

    我不作声,等他们开口。

    “大大夫,你和林夫子二人来到这里也有不少时间了,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动手,你们平时又都挺忙,家里总需要有个打理的人。林夫子博学多才,待人体贴,而且已是弱冠有余。我家小女”

    我等的颇不耐烦,打断道

    “张伯,是要我作红娘,牵这姻缘线吗”

    二老一愣,又连忙点头应是。

    “嗯,知道了,我会同他说的。”

    “啊,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张妇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道

    “这些东西是我们家的一点诚意,请收下。”

    “嗯。”

    三人再无话,二老尴尬分刻后便匆匆告辞。

    我看着那份对平常人家来说的厚礼,心里却无波无澜。

    皱了皱眉,不该是这样,我应该会吃醋,然后把此事婉拒才对,怎会如此闲定。

    暮夕吃过饭后,我同林文扬坐于门外,为免晚归的村民看见,他只敢在身后牵着我的手。

    整个竹篱围成的小院一片温润的红,所有景色都被镶了一道柔柔的边,有几只飞鸟急急往树林飞去。

    很美,很美。

    我突然想到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19章 怒极吵

    我觉得自己未免太娇情,什么时候心思变得如此纤柔。

    自嘲地勾起嘴角,转头看见林文扬看着我,呆呆的,尽是说不清的温柔,让我想醉。

    我甚至觉得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似乎可以看一辈子,不烦,不腻。

    “胭脂胭脂我何其幸运,能遇到你。”

    我浅笑,他总是可以毫不掩饰且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第一次见到你,在青楼,那烟花之地尽是庸华,浮尘,你着一身很是艳气的衣服,夹竹桃纷扬,仅是一个背影,却将一切化出了华雅的氛围,我情不自禁。”

    “你几乎天天都是不同的脸,但我就是认得,那时,便再也无法将你从心里赶出去了。”

    “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便再也放不开,你曾说过,命不由己,只是爱上的,就是那人而已。对于我,那人就是你。”

    “我多想了解关于你的一切,但是又不敢问,我知道那些回忆很不好。所以我只有抓紧能做到的事对你好,好一辈子。”

    这一刻,让我分外动情,道

    “文扬,我踏舞予你看。”

    “嗯”

    我缓缓抬起手,浮身而起,任脚步划出一圈圈风纹,时而阴柔,时而强硬。

    这是一套舞,满藏杀机的舞,步步皆是出手暗器的招法。

    在这里,我卸了所有杀欲,为舞而舞。

    最后一个旋转,我直接坐到林文扬怀里,他温情的眼里渐渐漫浸,将我打横抱入屋子,拴上门插,我扬手熄灭烛火。

    整夜的酣畅淋漓,浸在欲海不可自拔,若是以前,这是何其危险的事。

    我放纵自己疯狂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第一眼,又是林文扬那温情似水的眼神,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有一天,我再也离不开他。

    “文扬,和你说件事。”

    “嗯。”

    “张家昨天来跟你请亲了,带着很多东西,该是要你和他们家的红玉结成连理。”

    他摩挲着我的脸,开始坏坏地笑。

    “吃醋了”

    “没有,红玉我见过,人还不错,算是村里顶好的姑娘了。”

    林文扬敛起笑,眯着眼,冷声道

    “你认真的”

    “嗯”我顿了顿便又道,”如果你想,成亲后我们还如现在一样。”

    他并没有接我的话,问

    “胭脂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喜欢的人。”

    “你就这么把你喜欢的人往外推”

    “常道之伦,成家立室,你理当如此。”

    “那你呢”

    “什么”

    “你是不是也要常道之伦,成家立室”

    “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林文扬突然气愤得翻身压过来,掰住我的肩膀,“我是你喜欢的人,这便也是我的事,我必须管”

    “你想怎么管”

    “我不会娶那个女人,我谁也不要,更不会成家立室,我也不许你去找其他人。”

    我强力将他从身上推下,整理衣服。

    “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林文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失神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我,说

    “胭脂,来的时候我曾说过,想要和你一起置一个家,现在看来,把这当作家的从来只有我一人。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若你因这所谓的常伦将我推开,我是如何也不答应的,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罢了。”

    “今天我会晚些回来,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

    他站了一会,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的语气和态度如往常一般淡然,只是在他听来,可能成了冰冷,他该是伤心了。

    我也是一介常人,喜欢他,又怎会不希望将他霸道地留在身边。

    以前总是独来独往,从未在意过他人的想法,更别说是考虑。

    对上林文扬,一切都变得不同以往,因为是喜欢的人,所以不由自主便去在意他的心情,为他忧心。

    我没有像他一样失控和紧张的情绪,许是和我的性格有关,早已忘记得失之间的区别。

    对于他被人请亲这件事我并未有什么嫉妒吃味的情绪,但这并不代表我投入的感情比他少,我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他那般坦然地去表达。

    正因为知道林文扬在我心里占的份量,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我明白自己无法对他痛下杀手。所以给他选择。即使有一天他后悔了,我也可以说服自己将这段情转为恨,即使死也不让他离开。

    如此看来,我是一个懦弱的人,用这种自我安慰的办法来掩饰那些不安。

    我需要这个借口。

    捏了捏太阳穴,最近想的东西太多,太乱,比杀人还累。

    林文扬已经去了书塾,我也摆开桌椅做我的大夫。

    昨天张氏夫妇拿来的东西都不见,大概被他还了回去。

    申时,我站在门口,不明所想,茫然地看着不远处展开的田地。

    有一对母子走过,小孩吵嚷着走不动了,要妇人背他。观其母,早已是满脸疲惫,不再堪负。妇人耐心哄劝无果,只得一咬牙,将孩子背起,脚步晃当了几下才站稳,行走极慢,孩子却仍不停地责其不是。

    我突然想到为何能如此淡然地面对林文扬的请亲。

    许是平日里那些情深意浓的言语将我宠坏,正如那孩童,将母亲的疼惜视为理所当然,以至于心生出莫名的自傲,对方定不会违背自己。

    这算得上是恃宠而娇了。

    仔细说来,林文扬倒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将我的生活搞得平淡无常,连带人也变得再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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