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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第8节

作者:流星海 字数:8981 更新:2021-12-20 14:29:30

    楚白的垂着眼睫毛,在灯光下他挑高的身形显得格外迷惑,袁纵看着他,半晌才心力交瘁道,“去睡吧。”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再次躺在袁纵的床上对楚白来说无疑是场噩梦,但袁纵却不由分说把他扣在了床上,楚白的抗拒在他铁钳一样的手下微不足道“从今天起你不要想出这栋屋子,除非你死我把你尸体抬出去。”

    袁纵说话压着他的胸口,两个人呼吸交错,楚白的眼里终于有了死水之外的愤怒,袁纵却是狠戾,距离近的到无可言说,袁纵却猛然起开身,直接摔门而去,“咔哒”一声,外边被锁死了。

    楚白怎么会睡得着,这个毁掉他所有梦想尊严和未来的噩梦温床,是他五年来竭力避免回忆的黑沼。袁纵把他困在这里是要活活逼疯他。

    袁鸿在准备好了打硬仗的准备飞回了港岛,事实上这一仗也打的无比艰难。如果袁纵完整的接手了王达飞的贩毒网络,那今天所有的公司在他就是洗钱的空壳子,加上各种灰色的领域,23 亿的资金他完全可以拿出来。可当年他即使逼死了范毅也要直接砍断那条来钱最快的路子,让一堆之前完全是空架子纸壳子的公司进入正常的运作。这无疑是从头开始,所以即使经过近十年的发展,袁纵虽然手里掌握了更多资源,权利波及范围更广,却依然改不了他并没有更富裕的资金的事实,一直处于扩张的公司是可怕的,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吸取既得利润,即使是他没有出现大失误,可常年走在高空的钢丝上依旧让人心惊胆战,尤其是那些已经准备在开曼群岛度过余生的老狐狸们。

    五年前袁鸿曾经接手过公司一段时间,就是在那荒唐的一个月之后。当时他在国外读书,看到袁纵集团的股价跌到了历史新底,正准备打电话回去问,吴非却过来了,让他回去处理事情,袁纵消失一个月,他顶不住,集团要乱套了,股东要撤资,不少人虎视眈眈。袁鸿问他袁纵死哪里去了,吴非只是解释道大少爷你先回来再说吧。

    袁鸿回港问袁纵哪里去了,吴非这个时候还有衷心护主的原则,死活不说,非得袁鸿拿枪比着脑袋才开口说了一个地方,袁鸿在回程的飞机上想了n种袁纵的遭遇复仇枪击,半身不遂的假设,但是一脚暴力踢开门后觉得这种情况确实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观。

    难为吴非的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了,如果这事儿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儿,就不是崩盘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袁鸿迅速把楚白送出了国外,然后把袁纵拖回来,把他往高级私人病房里一摆,摆拍了一张袁纵在病床上裹着带血纱布的照片,然后揪住了公关部,在各大媒体上轮番轰炸,对外宣称袁纵遭遇恶意袭击,之前住院消息保密,现在袁纵已经脱离危险期,不会影响集团将来发展和重大决策,但是日常事务由袁鸿暂代,配图是大幅的袁鸿代替袁纵出席某个酒会的照片,袁鸿帅的直接让股市第二天就开始回温了,袁鸿也疑心是不是买股票的是爱看电影明星的八卦少女,虽然他确实有那个颜值。

    对于袁纵这个情殇的老男人,袁纵先是无情的取笑了他,然后就惊悚的发现袁纵这头种马居然特么的真动情了,袁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把袁纵扔到了北极,让他冷静冷静。遂而袁鸿堂而皇之的接手了公司长达三个月,最终等到了袁纵那个种马回过魂来,然后袁鸿的任务完满结束,拜拜回去上学。

    袁鸿和袁纵就像是狮子群里两头年轻力壮的狮子,野心勃勃的开疆辟土。会议在风险调控和资金预算上吵得不可开交,不光是要直接抽出15亿资金,后续融合发展才是投钱的无底洞,一旦资金链断裂就是噩梦,最后吵了三天吵得袁鸿的脑子都要大了,最后才得出个结果,从总部抽调一群精英组队考察,于是袁鸿回北美,拖回去了一个长长的尾巴。

    第13章 第十三章

    “这几天一直没吃东西?”袁纵松开衬衫口子,问门口推着小餐车出来的仆人。

    “没有,拿进去的东西都没动。”

    袁纵手搭在门把手上,再次确认了一遍,“水也不喝么?”

    “没有。”

    袁纵按住了仆人手里的小餐车,吩咐道,“你先回去,不用在门外候着,等我叫你再上来。”

    仆人低头道是离开了。

    袁纵推开门,推着小车进去,  楚白倚在窗前的小沙发里,三天滴水未进,倚在那里像缕即将破散的游魂。

    袁鸿把小餐车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下来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自顾自得讲话,“这几天集团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回来看你,我猜你也不想看到我。”

    他把白水倒进杯子里,放到桌边,“我不在的几天袁鸿从北美回来了,我怕他知道我又把你带回来了,所以一直也没让他回家。”

    袁纵把所有东西收拾停当,坐在楚白对面,直视他的眼睛,“阿白,你如果还不吃就不要怪爸爸逼迫你了,虽然爸爸逼迫过你,但爸爸也不喜欢那种感觉,爸爸还是希望你听话。”

    楚白恍若微闻,目光却穿越云端追逐着高空里一只风筝。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拉了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袁纵的耐心已然耗尽了。袁纵的心比钢铁还硬,从不会说放弃,他只有一次放弃过,如今那只风筝的线再一次被他抓在手里,即便是死,他的魂魄也要永远缠绕着那只试图挣脱的风筝。

    袁纵抓着杯子含了一口水,在楚白神志游离中轻而易举的覆到他身上,他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楚白的两腿之间,随即拇指和食指扣住了楚白试图逃离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不管不顾的硬吻下去,楚白在猝不及防间被渡过去一大口水,呼吸凌乱间呛到了气管里,拼命的咳嗽起来,袁纵却毫无放开的意思,直到一口水撒了大半之后被灌下去袁纵才暂时离开,留给楚白一丝喘气的机会,紧接着又来,灌倒最后,楚白因为抗拒挣扎上半身湿透,咳的要倒过气来,袁纵才放手,顺着起伏的脊背给他顺气。

    “咳够了么?”此刻袁纵和楚白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可气息却极度危险,他之前那种无奈和绝望的表情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眼底是深深的暗沉,像狩猎前最后扑击前的那一瞬。

    他直接当着要咳晕了的楚白,解开了湿透的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又可怕至极,楚白本能的瑟缩起来。

    “到了这种程度,如果你继续绝食,爸爸就没必要再让你任性了。爸爸总是希望你可以稍微让我放心,可既然你选择这样,爸爸也成全你,让你活下去的方式有很多,你可以继续绝食,但是爸爸可能会现在就做让你难过的事情。我也很希望事情可以两全,但是如果阿白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爸爸只好将错就错。”

    袁纵拽起他湿透的圆领衫,目光在他瘦的惊心动魄的锁骨和脖颈间来回逡巡,“阿白,你想清楚了么?爸爸对人的耐心很好,因此会给你一个月的机会,可爸爸的耐心一旦丧尽,就只能按自己的方式来,就会让你很痛苦,我也不想这样。所以,阿白,爸爸最后问你一遍,真的要这样么?”

    世界是安静的,只有时钟在走。

    “阿白,你原谅爸爸吧。”顷刻,炙热的吻,啃噬上优美的锁骨,极致的触感让袁纵想起了在荒漠上踉跄行走许久踏上了沉睡的绿洲,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淋漓。楚白的一直闲置的手却猛然痉挛掐住了袁纵的肩头。尖锐的力道硬生生把袁纵在极致放纵里拽出来,楚白一直游离混沌的目光第一次对袁纵聚焦,那里面有惊恐,有屈服。

    袁纵艰难的刹住欲望,慢慢从楚白身上下来,眼里的余火未消,楚白受惊一样蜷在那里。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又重新单膝跪在沙发上,把楚白圈在怀里,试图脱掉楚白已经凉透了贴在皮肤上的衣服,楚白在小幅度的抗拒,袁纵却轻轻打掉他不安的手,在他耳边用砂砾滚过铁皮一般让人颤栗的声音说,“别害怕,爸爸说到做到,只是不想再看到你生病的模样。”

    “阿白吃东西了么?”袁纵在另一间卧室的阳台上背对着门口抽烟。

    “用了一小碗参汤,几个蟹黄包,断食三天刚开口,免不了吃的少一些。”卫周在门里对着袁纵的后背汇报。

    “嗯,你找个中医给他开个方子,熬好了看着让他喝下去,他不喝再告诉我,没别的事就下去。”

    “没了,那先下去了。”

    “等等。”袁纵突然叫住了要离开的卫周。

    “袁总还有什么事?”

    “你,和范毅当初去的阿白的养父母家,那里还在么?”

    “九龙现在早就变了好几变,再说香港要起飞的地价,那边地应该早就被占了。”

    “你抽空过去走一趟,如果还在的话,和我说一声。”

    卫周躬身回答,“记下了。”

    “小少爷养父母当年被捞上来火化之后骨灰一直在福佑堂里放着,我去查了一下,一直没人去祭拜,小少爷养父的父母是逃港人员,在这边没有一个亲戚,养母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两个人家庭情况类似,养母没有生育能力,养父小儿麻痹症,所以养母那边就把女儿嫁过去就断了联系,然后两个人结婚没多久抱养了小少爷,虽然小少爷留下来一条命,但小时候过得还是特别辛苦。”吴非按照袁纵的吩咐查完了一圈,袁纵这才知道楚白小时候过得什么样子。

    “那阿白是特别恨我当初没有早把他接回来了。”袁纵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烟气却还在周边环绕,他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灰烟里,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惆怅。

    袁纵摸着楚白仅有的一张初中毕业的照片,还是从合照上裁出来放大的。那时候楚白在新学校里毕业,眼里还没有后来的灰色,那时候大概是他觉得最幸福的时候,强装严肃,使劲压着翘起的嘴角,眉眼里都是笑。

    “应该不会,养父母对他的教育很好,小少爷虽然长在那里,也没有和周围同龄人一样加入社团外围,不过也因此在学校遭了不少打。”

    “他是没钱交份吧,不愿意欺负别人,只能挨打。”袁纵失笑,“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善良又软弱。”

    袁鸿带着总部的高管逛了一趟北美,这边人大概是觉得没过瘾,过了段时间总部这边又换了一批人马过去,加上之前袁鸿的考察。反复磋商,在高层会议上敲桌子互扔板凳之后的结果是大部分古董被说服了。

    之后又是一群精英过去,这次不是考察,是带着霍霍磨刀之心和人砍价的,两拨人在愉快的会晤结束后香槟一碰,差不多就宣告这事儿就这么拍板了。袁鸿觉得这事情算是走过了一大步了,遂打过电话去和袁纵象征性的报个喜,没想到,接电话的时候却发现出了意外。

    袁鸿随手打电话的时间是早上,对应香港的时间,正好是前半夜,他闲散的拎过电话来,一脚踩在大理石桌面上,拨了袁纵宅子里的电话,随口就是让袁纵接电话。

    袁纵此时却正在忙活。中药苦,袁纵也知道,可是楚白不喝不行,他太虚弱了。那天袁纵脱衣服也只是吓唬他而已,真要做下去,两下楚白就得死在床上。

    袁纵在他嘴角准备着一颗糖渍透了的梅子,拿着汤匙在他嘴边等他张口,连哄带骗,“阿白,不苦,真的,我在里面加了糖的。”

    楚白才不信,信袁纵就是信鬼。第一次他被迫喝这个东西,才一口就吐出来了,他不喝,卫周就在一边尽职尽责的抱着电话机,等着袁纵回来处理。他死活喝下去那一碗之后险些苦的断了气。

    第二天卫周有事就让仆人过来看着他,他假装抿了一口说太苦了,让仆人下去拿糖,趁着仆人下去的功夫接着就倒了。仆人回来就见楚白淡定的指着空碗说,“我喝完了,蜜饯放那里吧。”

    这自然不是长久办法,楚白也知道,他被袁纵禁足在这里,完全出不去,只好打发进来清洁的佣人拿上一罐咖啡来,佣人懵懵懂懂知道小少爷不可违逆,乖乖的拿过来一盒咖啡,楚白就让他出去了。

    咖啡的颜色和中药的颜色类似,楚白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但是拿着喝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看出来,关键只有两个,喝药的碗,和换药的时间。换药没多难,只要几秒,难在那个药碗上,不容易配对,那是个通体碧绿的瓷碗,楚白无奈,只好让仆人端一碗糖水过来,专门嘱咐要绿色的,看着舒服。仆人自然是照做了,却没听见楚白喝完再叫他拿出去。

    第二天依旧是那个仆人来送药,显然警惕了许多,一步也不移,楚白知道这样,之前故意把沙发靠枕扔在了地上,让去捡,那人一回头的功夫,楚白早就把底下那碗咖啡换上来了。那仆人直接是哭丧着脸走的。

    然而好景不长,卫周又回来了,楚白故技重施,让他去拉开帘子时候换了那碗药,卫周依言去了,楚白也换好了那碗药,正要当着面一饮而尽的时候,卫周却突然出口。

    “小少爷,您拿错碗了。”

    楚白一僵,知道兜不住了,糊弄仆人那边不敢说什么,卫周可不一样。

    “今天给您盛药的这碗,是昨儿个刚去外边买的,底下有个中国景德镇,怎么突然没了呢。”

    卫周仿佛细瞧,打量了半天那碗,“这不是昨天丢了的那个碗么?不懂事的过来哭哭啼啼跟我说弄错了碗,我就说哪个碗啊?他说是少爷喝药的碗,我一想坏了,那小孩儿白干几十年也赔不起,那是先生一时高兴从拍卖会上高价得来的龙泉窑青瓷碗,专门拿来给小少爷喝药,说是养人,怎么你给丢了呢?”

    卫周笑吟吟的,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透着一股恰到好处的惊喜,“没想到没丢啊,安安稳稳的在小少爷这里呢?”

    楚白。

    卫周到底还是抱了袁纵的大腿,当晚袁纵就没顾上去外边浪,风风火火跑回来了。袁纵从卫周那里端过药碗来,试着抿了一口,果然苦不堪言,夹着一股怪味儿。

    楚白陷在沙发里,警觉的看着袁纵端着碗一步一步靠过来,袁纵看他死死的捏着靠垫的手,估计自己在再往前走一步就被扔过来的靠枕砸翻药碗,泼个满脸桃花开。

    袁纵把汤药放到小茶几上,看了楚白一会儿,楚白浑身的毛都要炸了,袁纵觉得是老办法不行了,他也受不了那个苦

    袁纵嚣张狂放,自认为没有一次没和别人服过软,搁到今天却是不行了。他把碗放下,只取了一勺的量,放在楚白嘴边,轻声诱哄,许诺他喝完一口就给一颗梅子。

    楚白鸟他个鬼!他使劲贴着沙发靠后仰,下巴绷出锋利的线条,拧着脖子,眉头皱在一块儿,活像要英勇就义的狼牙山五壮士。

    袁纵在他嘴边等了一会儿,楚白都觉得快要绷不住了,袁纵却笑了,他布满茧子的手轻轻的揉着楚白眉间犟着的眉头,楚白跟duang机了一样,下一刻反应过来就要用手打,几度蜷了蜷手掌,他不敢。

    正巧这时候电话转过来了,袁纵放下勺子,去床头上接了,袁鸿在那边叨逼了几句,袁纵一句话就给截了,“阿白在这里,他不吃药。”

    大洋彼岸,袁鸿把撂高的蹄子一放,警觉的问,“怎么在你那里。”

    “他都回来了,我还能再放他走么?”

    袁鸿半天没声,最后才放弃似的,“袁纵你可真行。”

    “他在我边上,不喝药,快不行了。”

    “你让我劝他喝药,养好了再被你折腾么?”袁鸿讥讽道。

    袁纵笑的随意,“你再废话我把你的提案全部扔进文件粉碎机。”

    “阿白,过来接电话,袁鸿。”

    楚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接了,不知道袁鸿说了什么,袁纵看楚白只是嗯了几声,就把电话扣了,回过身就把那碗堪比黄连的苦药端着一饮而尽,空碗扔在茶几上,看了袁纵一眼,那意思是,我喝完了,你可以端着你的碗滚蛋了。

    袁纵晚上没有出去,在书房呆了一会儿去另外的卧房睡了,到了半夜,他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衣服下床,走廊里的光淡淡的,房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拉开原先卧房的门,果不其然在小沙发那里看到楚白蜷在那里,桌子上亮着一盏台灯,把他瘦削的脸笼罩在一股姜黄色光里。仆人只知道把他关在卧室里,又怎么知道他在卧室里不睡床呢。

    袁纵靠过去,双臂穿过他的脖子后面和膝弯,轻轻用力把他抱起来,隔着布料就是楚白硌人的排骨,袁纵心疼,但他不想说出口。

    楚白难得的睡了一夜好觉,第二天朦胧中却不知道是为什么,睁开眼一看却是身处在那张可憎可怖的大床上,惊得他当场就滚下来。

    袁纵一大早就走了,也没看着楚白吃早饭,只是吩咐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点上安神的熏香,还是要看着他喝药,要是不喝就等着他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偏爱这种强制戏码,三观不正,哇哈哈哈~≧▽≦~

    第14章 第十四章

    袁总早。”

    有个轻佻的男声在低头行进中的袁纵耳边问好。

    袁纵从全神贯注的签名中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声线特殊的男人。

    是费文钧。

    袁纵合了文件,仿佛要和这个不怎么见过的下属聊聊,“你是公关部的?”

    那年轻人露出一口白牙,“之前是,现在被提到常务助理了。”提的还挺快的。

    袁纵对他说了一声你稍微等等,转而把剩下的文件大体看了一眼该签的都签了名,然后全部交给了吴非。

    袁纵收了钢笔,对一直在微笑的费文钧提出了邀请,“一起去办公室喝杯早茶?”

    普通的职员这个时候一般要么受宠若惊,要么吓得不敢动弹,也不知道费文钧是因为海外开放,对于袁纵的邀请非常自然的就应了。袁纵进门的时候打发新来的助理去外边多买一份早茶,本来这种事情之前都是若白在处理,那天在餐厅袁纵许了对若白的承诺,就让若白走了,若白的工作都交给了新提上来的女助理。

    袁纵进门把西装外套一脱搭在衣架上,随即整了整领带,指了会客沙发上,让费文钧先坐下。他自己先坐在办公桌前随便翻了翻文件。费文钧坐在那里神态自若,一点也不拘谨,不一会儿助理就把早茶端过来,两个人的份,雪蛤酥和千层糕各一小碟,助理又倒上袅袅的红茶,用眼尾瞟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淡淡潮红,低声说,“大吉岭二号红茶,请慢用”。

    费文钧毫不吝啬的给她一个笑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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