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
人定胜天,谁说我争不过天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
听者动容,何况是谢宇圜,他的泪夺眶而出,所以我才说你目中无人,但我
就是爱上这样的你,且情愿被你俘虏,做你一生的囚犯。
我又不是暴君,不会将爱人当囚犯一般的对待,我会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心中执着的爱恋。爱上了我,保证你永远也忆不起后悔怎幺写。蓝仲煜温柔的拭去他脸颊上的两行清泪,心中满是不舍。
谢宇圜投向他的怀抱,激动的道抱我,我要你抱我,仲煜。
我会抱着你的,只要你对我投怀送抱,就算永远抱着你,我也不会累。他圈住他的腰,一手攀上他的后颈项并托着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使他与自己相距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贫嘴。谢宇圜羞红了脸,推开了他嗔道。
要吗?要就过来,我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你。蓝仲煜朝与他一臂之遥的谢宇圜伸出手,并用爱怜的眼光凝视他。
我不需要你的取悦,只要你给我你的温度来暖和我的心即可。
他怯生生的反握住他的手,只见蓝仲煜稍微一使力,谢宇圜便顺势投向他的怀抱。
放心,现在我就像火山里头滚热的岩浆,这热度绝对会将你烫熟。请问他想吃几分热的,谢先生?眼睫半华地俯望着怀中的他,蓝仲煜促狭的道。
那该问你吧,毕竟吃的人是你,我只能任你宰割。
那我不要全熟,这次来个七分热的吧!宇圜,你觉得怎幺样?
你说好就好,我没有意见,不过我快要欲火焚身了,你快来帮我消消火。眼一挑,谢宇圜魅惑的凝睇着他。
我不是灭火员,不会灭火,身体的火种只会助燃火势,将你体内的热量燃烧殆尽。一俯身,他饮将吻落在他的唇角。
谢宇圜头一偏,让吻落在自己的唇上,捕捉到他频频送出的火热气息,我们一起燃烧吧!
同意。蓝仲焜主动加深这个吻,一举将两人推向欲火深渊。
你爱我吗?在吻得意乱情迷之际,蓝仲煜张口含住他的耳廓,呢喃的问。
身体弓向他的谢宇圜,忍不住的娇吟我爱你,那你呢?他喘着气,双手托起他如刀削般完美的两颊,迷离的星眸半垂,唇喃喃地低语。
我也爱你,宇圜,我好爱好爱你,你说该怎幺办?再次俯首,这次的吻落在他颤动的眼睫上,然后才是那片总是勾得他心痒难耐的红唇。
呢喃的情话消失在缠绻在一块的舌尖处,这个吻轻柔得彷佛一阵轻风拂过枝叶,带来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骚动,从心底而发的深情随着吻,加深了一股化不开却纠结在心头的欲望。
问题有没有解决不重要,欲望勃发让人失了理智的陷入激情中,肉体的交缠令人沉沦、堕落;烦恼全被拋诸脑后,现在,他们心中想的、念的,全是对方不停需索的双手、带有魔力的抚触无论是接受、给予都得到了无上的喜悦,因为雨具赤裸交缠的身躯各自忖出了真心;他们爱着彼此,所以不吝给予及付出。
***
像狂风暴雨般疾落而下的拳头发出了极大的声响,门内旖旎的气氛已至沸点,燃烧的热力浸淫了两人赤裸的阳刚,沿着线条滑过结实健硕的小腹,欲望正蓄势待发地准备掠夺,激情却因那震天价响的敲门声杀风景的打断了正在当头的兴致,火热的欲望化为狂炽焚人的怒焰,烧向仍不知死活在门外猛敲着门的兔崽子。
不敢斗胆不请自入的铁易站在门外不停的敲门,不知为何的头顶冒着冷汗,而且背脊登时一凉的直打哆嗦;不好的预感浮现,打乱了他没有节奏的拍打。他惶恐地退了一大步,第六感告诉他,最好远离这一道门,否则自己将连怎幺死的都不晓得。
在铁易兴起打退堂鼓的念头时,还来不及转身,瞠大的眼愕然对上一对凶狠猖狂的暴戾目光,铁易暗自叫糟。
这下死走了,没死也重伤。他忍不住暗自呻吟。
硬在舌尖的话变成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的尴尬,两秒过后,铁易清清喉咙假装轻咳二声,谢先生因为晚餐没吃,我担心他是不是饿了,吩咐了王妈,请她准备一份营养好消化的餐点。对了!赫宁先生稍早来电,说有重要消息,请你回来务必马上回电。呵呵……抱歉!打扰了,就当作我没来过好了,请恕我告退。没料到主子在谢宇圜房间的铁易,看蓝仲煜一副不爽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他做了什幺好事。上次有幸逃过一劫,这次……哈哈!铁易嘴角不停的抽搐,径自干笑。
应该请他们挂上请勿打扰的标帜才是。谁想得到他们在……这也不能怪他,不知者无罪,千万则降罪在他的身上。阿弥陀佛……
随意在腰间围上衣物遮掩的蓝仲煜,在听完铁易的话之后,火气仍未消地瞪着他,不怒而威的气势,让身为下人的铁易登时矮了一大截。
滚!严峻的端正面孔吐出如冰的话。
走为上策,再不走,他就要死在蓝仲煜的怒光之下,命丧黄泉;再者,已将分内的工作交代完毕,幸好,上苍有眼,不至于让蓝仲煜怪罪于己。这里环境好、气氛佳,最重要的是薪水是人家的十倍,要忍痛割舍这份优渥的工作,还真是舍不得呢!不过若危及人身安全,这份可能为自己带来危险的工作就显得不是那幺重要了,他还是保命要紧。
铁易顾不得形象,飞也似的从蓝仲煜面前像懦夫一样的逃走。
轻哼一声,掩上门回首的蓝仲煜脸上已不复见刚刚的情欲氤氲,换上的是冷峻严肃的面孔。
他快步走到谢宇圜的面前,结束了。
什幺?什幺东西结束了?
对于蓝仲煜的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脾性,谢宇圜早已习以为常。不过,刚刚还跟他翻云覆雨的他,转眼之间竟变得陌生、难近,让谢宇圜无法适应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找到了。
找到了什幺?
他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来,直教谢宇圜陷入五里迷雾中。
想不到才一会儿的时间,你就将你未婚妻的事志得一干二净。望着他脸上未退的红潮,蓝仲煜忽然觉得生气,忍不住地嘲讽刚才还与他翻云覆雨的他。
你是说找到玛莉亚了!?他惊喜地反问。
没错。一听到那个女人,他竟在转眼间就将两人的事给忘了。蓝仲煜的太阳穴隐隐抽动,话从紧闭的唇间迸出。
她在哪里?得知玛莉亚的消息,令谢宇圜忘我的问道。
你为她心急的模样真教人心痛,刚刚还享爱我的爱抚的淫荡可人儿到哪儿去了?
猛地攫住他的下颚,他用那双受伤却顽固地不让人看出半点心事的锐利眼眸紧盯着他亮如灿星的眸子,想从人类的灵魂之窗看出,在他眼中有没有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