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上陌生人的车,再也不了,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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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站着干嘛?我买你可不是为了跟你两眼相对的,难道你还要等我们自我介绍完才要开始吗?见谢宇圜没有动作,心情恶劣的蓝仲煜不禁火大了起来。
从进了饭店的房间,到他淋浴出来后,见他买来发泄的人根本没有动作,仍是一动也不动的杵着,他的脾气益发暴躁、难以抑制。
你要我做什幺?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要带我来饭店的房间?震慑于他的怒颜,谢宇圜怯懦的道。
你以为我带你来饭店是干嘛的?蠢猪!当然是来开房间。开房间你有没有听过?白痴!蓝仲煜斜眼冷瞪。
开……开房间因为震撼于蓝仲煜脱口而出的话,谢宇圜嘴巴像吞了一颗鸡蛋般,可……可是我是男人!妈呀!他以后真的不敢乱上陌生人的车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眼睛好得很,既没近视也没老花眼,怎会看不出你的性别?我警告你,不许跟我瞎扯,企图搞些花样,老子没空理会你的小把戏。过来!蓝仲煜猝不及防的将谢宇圜一把扯到怀里,随之甩到大床上。
跌落到柔软的床铺上的谢宇圜猛地抬起头,眼底有着无比的恐慌,他忙不迭的坐起。你是同性恋?他不是歧视,而是亲身体验特别的尴尬。
那又怎样?是不是同性恋跟我现在要做的这件事并不抵触。蓝仲煜扯下领带,一步步走近床。
你误会了,我……我……他猛摇首。
就算有天大的误会,也阻止不了我要抱你的决心。他随手拋开被脱下的名牌衬衫,双膝抵着床沿,半倾过身说道。
我不是……不是同性恋……谢宇圜困难的开口。
蓝仲煜耸耸肩爬上床,一心想灭火的他,根本无暇细想他话中之意,毛躁的双手来到他衣物的下襬,侵上他靠近衣襬处的钮扣,并灵巧的解开。
不!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是。没有推开他侵略的手,谢宇圜只是反射性的往后退。
不是什幺?他再将钮扣解开一颗,令谢宇圜的下襬处逐渐敞开。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更不该跟你走,我不行的,对不起。谢宇圜害怕地对蓝仲煜猛道歉。
这时候道歉有个屁用,你以为我会就此罢手放过你?冷厉一瞥,蓝仲煜低声怒道。
对不起。心知自己理亏的谢宇圜低垂着头,又说了一次。
你口头上的歉意满足不了我的迫切需要。我要的是你,你不能任意妄为,说走就走!一个大男人怯懦的模样教人看了就生气,蓝仲煜纵身扑上去。
被另一个男人压住身体并动弹不得,谢宇圜连想都没想过,更何况真的遇上了。不要!放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他惊慌失措的求饶道歉。
蓝仲煜抿唇。饶你!那谁来灭我的火、平熄我体内那就快要将我焚身的火热欲望呢?他撕开谢宇圜上半身的衣物,舔舐着他的颈部。
我没想过要跟男人做这档事。谢宇圜急忙发言撇清,双手扺着蓝仲煜的肩侧,抗拒他强硬的侵略。
是吗?那就让我来印证你说的是真是假。他蓝仲煜若相信一个男妓的话,他就是傻蛋兼白痴。
解开他的裤头,将他翻转过身,蓝仲煜将手探进他私密的敏感带。
痛!好痛。不要!放开我。
不要吵!你好紧,我得先帮你放松,不然等会儿你会受伤。说着说着,他的手又继续抽动。
我不要!私密处袒露在男人的面前,还被搔刮得引起一阵痛麻,谢宇圜下半身顿时虚软无力,连想抗拒的手也软绵绵的垂落两旁。
由不得你。蓝仲煜低语。他抽离手并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火热的欲望猛然地来到谢宇圜还未准备好的后庭一探究竟。
呜……痛!呜……没尝过的撕裂灼痛,令谢宇圜的五官全皱在一起,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的紧窒与窄小令蓝仲煜不由得屏住气息,因为小心翼翼而使得额际迸出汗珠。
蓝仲煜强迫的行为,让谢宇圜来不及准备好接纳来自肉体的快感,他不能阻止蓝仲煜的侵略,只能被动的随着他摆动身躯,无力抗拒地益加沉沦……
犹如一记闷雷,瞬间将他从人间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泛滥成灾的激越情潮急涌而退,蓝仲煜一声低吼,下颚顶在因承受不了强烈激情而昏厥的谢宇圜的颈间喘息,吁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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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啊……哈……
沿着谢宇圜的背部曲线落下碎吻,蓝仲煜轻啄他凌乱的发。
啊!嗯……不……在蓝仲煜的挑逗之下,谢宇圜眼神逐渐变得迷乱。
为了要引出谢宇圜体内的快感,蓝仲煜加重每一记力道,勾动他狂炽的情潮。
谢宇圜忍不住战栗,摩擦引起的阵阵快感,令他觉得酥茫而无力。
不要……求你……停止……
倏地,蓝仲煜停止了动作,迅速将谢宇圜的身躯翻转过来,痛苦与喜悦并存的呼求声戛然而止,迎身而来的,是另一波绵绵无止境的攻击,教初尝情事的谢宇圜再次承受不住而晕过去……
见在他爱抚下娇吟不断的人儿再次昏厥,蓝仲煜不满的咕哝,粗鲁的摇晃他。
醒来!真没用。眼看他暂时无法清醒,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蓝仲煜低咒可恶!为什幺他尝起来的滋味是如此销魂?让我欲罢不能,一尝再尝,我是不是中蛊了?他的身体这幺虚弱,这样的身子还能接客吗?
思绪一转,忽然想起谢宇圜刚才说的话,蓝仲煜不禁蹙眉微思。
他说他从没跟男人干过这种事;在亲身验证过后,他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但这又能证明什幺?
有可能他想藉此提高价钱。若真如此,这男人还真懂得利用自身的价值来提升自己;或许他该给他小费,以奖励他的卖力取悦。
虽然他的举动稍嫌僵硬生涩,但仍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过去,无论是女人或男人,都无法如他一般给他无上的快感及喜悦;这是第一次,或许他该将他留下。
不!转念一想,脑袋自动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不能让一名男妓有机会侵入他的生活,更不能冒险让他扰乱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为他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