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越过老板的阻挡,穆冶走过来笑着对我说,深邃的眼温柔的看着呆呆傻傻的我,嘴角的笑意宠溺,是最让我安心的弧度。
“笑笑,不要理他的鬼话。”强势的拉过我,老板冷冽的看了穆冶一眼,顿了顿后对我说,“笑笑,我替你接了一个国外的剧本。”
国外的剧本?我瞪大了眼看着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老板。你怎么可以不经我同意就随便帮我胡乱接活!
“所以……”老板摸摸被这话惊呆了的我,淡淡的说,“去加拿大吧。”
chater 51
机场,准备安检。
我看着前来送机的老板和珅哥,幽怨的撇了下嘴,“我真的要一个人去加拿大吗?”
“哪里是只有你一个人,阿良还有一些随行人员不是和你一起吗?”珅哥摸摸我的头安慰道,“笑笑,我是要忙着比赛所有不能去陪你,你在那要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恩,知道了。”抱住珅哥,我点头,唉,最后一次感受珅哥的体温了,我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
想着虽然是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但是好歹也是出国,能见识一下国外电影的制作流程也不错,剧本也不算太难,我演的只是众多国外明星里的一个小配角,应该不会太吃苦。
就是这几天准备的时候,让我着实很头大。
先是老妈,知道我一个人要去加拿大嫉妒的半死,说那里是滑雪圣地,12月多去正好可以领略一下白雪皑皑的美景,幸好老爸理智,拉住了想和我一起来的老妈。
然后是叶可文,不知道从哪知道我要出国,直接准备去订机票,可惜,被神通广大的老板及时制止,然后说年底了,你去来个全国巡回歌友见面会好了,于是,叶可文挣扎着被押送走。
在被押送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大少爷不知道又抽什么风拿着“你之前答应过无条件服从我的”这句话来压我,让我又在隔壁留宿,本来是没什么的,但我就怕又会梦见和叶可文亲亲的梦,一开始死活不答应,最后在叶可文一桌饭菜的诱惑下,没骨气的点头了,那天晚上不出所料,果然有梦见了叶可文的吻,更欲哭无泪的是居然还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比如摸摸什么的,让我隔天一大早抱着被子无奈望天,我这个性向,是变定了!
再来是穆冶,自从那天和老板正面交锋之后,穆冶就变得极其不对劲,隔天就带着小太阳来我家说是一起培养培养感情,有小太阳在我当然乐意了,于是放下收拾着的行李就跟着一起玩了,可没多久小太阳就被他那只没见过面但十分彪悍的老妈叫走,只剩下穆冶和我,干瞪眼许久之后,穆冶扑上来抱着我说,“笑笑,我在家等着你。”说完,就一口亲过来。
趁着我呆愣没有反应之际,开门走了。徒留我一个人摸着嘴唇傻笑了半天。等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被强吻了我应该发火才对,笑什么?!
深吸一口气离开珅哥,我拍拍珅哥的肩,“珅哥,你放心,我会说英语又不自闭,一定不会被排挤的。”
“那就好……”珅哥苦涩的笑了下,温柔不舍的看着我,“就是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看不见笑笑了呢,舍不得……”
“没关系没关系,还有电话嘛。”不忍心看珅哥落寞的表情,我笑着说,“感谢人类的发明吧~阿门。”
“笑笑,时间快到了。”从后面走上前来,老板摸上我的头,“那里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恩!谢谢老板!”扑上去给老板来了个熊抱,虽然老板你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找了个国外的剧本给我,但是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为我好的!
蹭蹭老板,我拉着老板和珅哥的手,“老板,珅哥,我会想你们的,一有时间我就会打电话回来,我在那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听我这么说,珅哥轻笑一声。
“你才是最让人担心的那一个吧……”无奈的看着我,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四肢不健全吗,居然看不起我!甩开他们俩,我气哄哄的瞪了一眼转身就走,“我会好好的,不用你们操心!就会看不起我。”
“看吧,笑笑你这不是在发小孩子脾气是什么?”
“没错。”
听着那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默契配合,我背对着他们额冒青筋,可恶!
转身,我义愤填膺的指着那两个笑的开心的人长吸一口气,准备指责一番,却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黑影扑个正着。
“喂喂,要被闷死了!快松开!”不停拍打着那人的后背,我努力呼吸着稀薄的空气,一个拥抱而已,不用这么用力吧!
“笑笑!我这几天一直在忙所以现在才知道你要出国。”拉开点距离,满脸悲愤的易添哀嚎着,“笑笑,你不要怪我!我一听到消息就飞奔过来了。”
“如果你不来我会更开心!”瞪了易添一眼,我警惕的看看四周,我戴着帽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可不能因为易添的大叫把其他人都引过来。
“笑笑,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装可怜的看我,易添又扑上来蹭蹭我,自从那次在休息室被易添做过那种事之后,只要一靠近易添我就会脸红尴尬,他说了那么些情 色的话,到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心跳不止,更不用提怎么面对易添了,他倒好,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怎么伤心了?你离我远一点!”拉扯着大狗似的易添,我越过他的肩向老板和珅哥求助,这两个,居然愣在那里,不知道上来帮帮我吗?这个易添重的跟猪一样,我快要被压垮了。
“易添,你注意点,大庭广众的。”珅哥走上前来不满的说,看着易添的眼神还有些阴冷。
“……”老板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发射着冷冻射线,啧啧,易添,你的脊背不觉得发凉吗?居然还不放手抱的起劲。
“你们刚才不也是抱在一起了吗?”挑眉看了珅哥和老板一眼,易添转过来笑眯眯的对我说,“笑笑,快要登机了,让我们来一个临别之吻吧!”
说完,易添就一下子含住我的唇,不顾我的挣扎轻咬下唇强势的挑开闭合的齿间,直驱而入的舌极尽纠缠,扫遍每一处角落,那双手还闲不住的按住我不停乱动的脑袋,好让他更好的深吻。
无力的应对着易添的吻,我闭上眼悲戚的想,易添你完了,你完了易添!
这个白痴,居然就这么吻我了!先不说老板和珅哥会怎样,光是周围无数的抽气声和闪光灯就有够可以的了。
明天,大概我又要上头条了,记者朋友们,名字我都替你们想好了,就叫“新人肖笑在机场大厅与经纪人忘情拥吻”。
好不容易结束一吻,我趴在易添怀里大口喘气,完全不敢看周围是怎样的情形,只能听见易添在耳边邪笑道,“笑笑,感觉好吗?等你回来,我天天都这么吻你。”
“你、你……吻你个大头鬼!”一拳打在易添的肚子上,我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天啊,我居然挡当着老板和珅哥的面跟易添接吻了,虽然表面上装作厌恶的样子,可刚刚我明明是有沉醉其中的,我是不是该就这样一去不回比较好?省得还要回来面对这些不按理出牌的混蛋。
现在,我完全不敢看老板和珅哥的脸色,招呼都没打一声的就走了。
还有易添,你是绝对的要完蛋了,先不说阴鸷的瞪着你的老板和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拳头的珅哥,就是记者这一关也够你受的了,还是先考虑一下明天该怎么跟记者说明今天的情况吧!
不过唯一庆幸的事,就是我不用面对那些全身上下都长着嘴的记者。
与等候良久的阿良会和,我坐在飞机上抚上自己的唇憋气的想,易添,你下次吻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嘴唇都快要被你咬破了……
我是出国的分割线
站在拍摄片场,我穿着厚厚的大衣抱着小暖炉不停的小跑,已经来了一个月有余,但我还是没法适应这里的气候。太冷了太冷了,虽说才1月初,可加拿大的气温已经达到零下15°左右了,让我每天都吃不消的抱着暖炉跑着取暖。
我们拍戏的外景是在班夫镇的班夫国家公园,坐落在落基山脉北段的加拿大国家公园。
整个公园遍布了冰川冰原松林以及高山。最出名的就是美丽梦幻的路易斯湖,冰蓝的湖,背后是蜿蜒的维多利亚雪山,巨大的山屏和蓝色的圣湖组成一幅天然的和谐画卷,令人赞叹不已。
这里还是有名的滑雪圣地,厚厚的积雪给无数滑雪爱好者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一眼望去,全是皑皑白雪,圣洁美丽。
不过,这么漂亮的景色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零下十度的气温,就算是有再美的景色我也无力观赏,我怕热又怕冷,所以在剧组的演员导演提议要出去玩赏的时候我只能缩在酒店里无奈摇头,倒是阿良,跟着出去玩了好几次,还每天打电话给他家如碧炫耀,说,“等我们结婚了,就来这里度蜜月。”之类的,哼,想得真美。
我酸溜溜的嫉妒加鄙视。
这次的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寻找宝藏的故事,发生的地点就在一个神秘的雪山上,一行六人克服重重关卡最终找到了那个重要宝藏,不过,在寻宝的途中有多数同伴都不幸罹难。
第一个是一个美国的男孩,被隐藏着雪中的暗器夹住,死在了冰天雪地里,第二个,就是我。
比起之前那个男孩的死法,我要来的惨烈悲壮些,为了掩护其他队友,从桥上滚了下来,被冻死了……因为还要拍我滚进水里的近景,所以很悲惨的不能用替身。
于是,在裹了一层保鲜膜穿一层棉衣再裹一层保鲜膜再穿一层棉衣之后,我被阿良那个不厚道的家伙一脚踹到冰冷刺骨,透着美丽的蓝色的圣湖里。
好不容易拍我,我打着哆嗦喝着热茶流着满脸的眼泪问阿良,“你td为什么不吱一声就踹我下去了?呜……冷死我了!”
“为什么要吱一声?”穿着暖和的大衣,阿良推推眼镜淡淡的说,“早死早超生,要是像你那样不停的害怕,怎么能拍的掉?”
呜……这个混蛋,感情下去的不是他,在这说风凉话!
那次拍完之后,我回酒店喝了碗阿良婆婆自制姜汤,睡了个懒觉,第二天居然什么事都没有,让我想趁机请假偷懒的计划胎死腹中,只能再到片场接着拍戏。
在连续1个多月的拍摄之后,我的戏份早就已经完结了,可导演就是不让我回国,说是在这先看看学习学习嘛,要等老板发话了我才能回去。
老板啊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嘱咐导演!
可怜我只能忍气吞声的等着老板什么时候良心发现,让我从这个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快快回家。
“hello~”有人轻怕我的肩,转过头去,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这是你的玫瑰。”
“哦,谢谢。”没精打采的谢过送花小哥,我捧着那一大束玫瑰无力的叹了口气,又来了,每天必备的火红玫瑰。
不是我不浪漫没感情,而是被这么长时间来每天都会出现的已经对我的工作生活带来困扰了的玫瑰困扰的很无奈,要有什么反应?一开始是惊讶过,虽然想着是男人受到花会很丢脸,但是还会觉得开心,可是后来,每天每天的都来一束,我只觉得火大的想抽人!
易添,你这个白痴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吗?!
没错,这些玫瑰就是易添送的,从我来的第二天开始,在的时候就送到酒店,不在的时候就送到片场,一天不落,搞得全剧组都知道我在国内有一个深爱着的爱人,还是个男的。
可问题是,易添他明明就不是我的爱人啊!
虽然加拿大的思想很开化,可被人家就这么看穿还是会觉得丢脸,阿良那个混蛋还在旁边帮腔,笑眯眯的对那些外国的帅哥美女说,“是啊,我们易总很喜欢笑笑,一天不见面都会觉得少了什么。”
恶……阿良,你快点实话告诉我,易添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奸夫!
“哎呀,你的易又送花过来了呢,真漂亮……”赞叹的接过玫瑰,剧中的女主角走过来娇笑道,“肖,你真的很幸福啊。”
“哪里。”凉凉的回答,我呵了口气继续搓着双手,比起这没用的玫瑰,我比较喜欢实用的暖炉。
“哇,又是一封情书呢~”ala夸张的叫了一声随即读了起来,“seetheart,hts are deeyou,froh……”
“好了好了,不要读了!”一把抢过ala手中的卡片,我红着脸嚷嚷道,“不许读!丢人死了!”这就是我最讨厌的地方,不仅大张旗鼓的一天一束玫瑰,还会附赠那恶心巴拉的情诗,要多肉麻有多肉麻,易添,你以为我和你以前看上的一个样,喜欢这种把戏吗?!
还有,这个白痴,在我走的第二天他就跟因为看见我们kiss而激动万分的记者们坦白,说,“我和笑笑在交往哦~”我什么时候和他交往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人……胡说八道!
害的我出国的第一天晚上就没睡好觉,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老爸老妈,珅哥老板,还有穆冶文少,说的我口干舌燥,还是没洗清冤屈。
看了一眼在取笑我害羞的ala,我将玫瑰一把塞到旁边笑的满意的阿良怀里,这家伙,最近总是会很开心的说,“易总这次势在必得呢。”我呸!你跟着你的易总过日子吧,我不要!
悲愤的踢了下脚下的雪地,霎时,白雪飞扬,我抹抹全是冰渣的脸,哀怨的想,我居然这么蠢,把雪踢到了自己脸上,又瞪了一眼闷笑不已的周围的工作人员,我火大的揉揉头发飞奔而去。
“笑笑,你在干什么?”一个破冰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加速跑,转身,我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他穿着商务深灰色大衣,看起来温暖可靠,如雪松般挺拔的身姿冷酷锋利的眉眼,还有,看着我淡淡微笑的唇。
……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呆呆的站在原地,我哑声开口,“老、老板?”
“笑笑,你在跑什么?”走过来脱下手套,老板摸摸我冻得冰冷的脸颊,“冷不冷?”
“冷!怎么不冷!”我一头扎进老板怀里,本来天就已经够冷的了,我还那么蠢让自己的脸又吃了一次冰渣,现在,我的表情都要僵硬了!
“老板,你为什么不让导演同意我回家,明明工作都结束了。”蹭着老板,我埋怨的问。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没有任务了?”摸摸我的头,老板的鼻息喷在我的颈侧,熟悉的温暖。
“当然结束了!”我离开老板戴好帽子,当然,手还是没松开老板的,老板的手太暖和了,舍不得松开,“对了老板,你怎么来了?”
“我?”老板微笑,淡淡的说,“我从澳洲出完差,顺便过来看看你。”
从澳洲到加拿大顺便来看看我?天啊老板,你的地理肯定不及格吧,澳洲离加拿大,那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
“笑笑,等我一会。”捏捏我的手,老板对还在算计着澳洲与加拿大距离的我说。
“哦。”呆滞的看着老板越过同样呆滞了的阿良以及眼冒桃心的ala,走到哈哈大笑的导演身边,握手后冷冽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