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告白
闭关泡了几天图书馆，终于轻松通过期末考试，提溜的回寝室打包行李，立马奔回家。
“方凌，你看看我还有什么没带的，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可以出发了。”从来没有离家这么久过，一提起回家顾远致兴奋的不得了。
“充电器，你不带回去的衣服都收起来，挂着沾灰，还有，鞋子放到鞋盒里。”季方凌一一嘱咐着，顾远致总是丢三落四的，这种生活的小细节，都是他提醒他。
两个小时的飞行距离顾远致和季方凌到达z市，两家的父母早已到机场等候他们，一见面免不了一阵嘘寒问暖，在学校好不好，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不累，饿了没，季方凌的母亲还因为太久没看到他而伤心落泪，季方凌好一顿安抚，顾远致也在一旁插科打诨，厚着脸皮说自己在学校把季方凌照顾的很好，让伯母别担心什么的。顾母最清楚不过自己儿子的性格，在学校肯定是方凌照顾的他更多，当即调侃他几句，把季方凌母亲逗笑了。两家最后一起吃的饭，中午在顾家吃，晚餐则在季家用。
“尹乔，你准备怎么办？”尹乔一回z市就和自己的好友出来聚，郑禹是他的初中同学，两人关系好到没有任何不能说的地步，所以尹乔喜欢顾远致的事情郑禹是最先知道的。
“总得让他们俩疏远些，你知道的，季方凌一直都喜欢远致，黏他黏的紧，他明明就不喜欢却非要跟过来，还处处都要拦着远致，偏偏远致又听他的，表面上远致和我关系更好，但其实仔细想想他更信任季方凌，他们俩认识的时间比我长，相处的机会也多，远致这边我是没办法让他疏远季方凌，那就只能是让季方凌死心了。”尹乔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好友，冷漠的说道。季方凌，怪只怪你喜欢上我喜欢的人，也只能是让你伤心了，感情就要靠自己争来，你那么好的优势白白给浪费掉了，你自己不争可怪不得我。
“让季方凌死心？”好友疑问道。
“对，让季方凌死心！”尹乔一字一句肯定的说道，“我需要你帮个忙。”尹乔回头看着好友说。
郑禹拍拍他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帮的我肯定帮，说吧，怎么帮。”
放假的生活无比惬意，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明明不过半年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前逛过的街道都想要一一走过，常去的店铺也想要重新去瞧瞧，就连以前觉得无趣的校园，都成了回忆青春的存在，顾远致好不容易文艺了一次，感慨着一去不复返的青春，了看了一眼眼前正在阳台上看书的人，顾远致抬头望天歪在单人沙发无奈的说道“方凌，我感觉你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看书而已。”
季方凌笑而不语，——最值得我怀恋的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现在你就在我眼前，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感慨，以后不在你身旁的漫长岁月，我又要去怀恋什么？季方凌这样想着，笑容慢慢隐回嘴角，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只想珍惜和顾远致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待会晚饭后去逛岚湖公园吧。”
“啊，明天可以吗？我待会有事，和尹乔说好了。”季方凌听完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他现在对于听到尹乔的名字已经麻木了，可顾远致接着却神秘兮兮的说“很重要的事情，暂时保密，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远致用完晚餐就急匆匆的出门了，因为尹乔要准备告白了，他得去帮忙，尹乔有个朋友叫郑禹的，他也认识，尹乔对郑禹的表妹一见钟情，所以想追人家，今天把郑禹的表妹约出来想和她告白，他们这群人平时都是一堆男生一块打游戏，还真没几个有女朋友的，这尹乔要告白他就是不去帮忙也要去凑个热闹啊。至于为什么没让方凌一块跟着去，主要是因为尹乔说季方凌话少又不爱凑热闹也帮不了什么忙，很重要的是他和季方凌没那么熟，要是告白失败多丢脸，所以只喊上了郑禹和他两个人。他想想也是，所以就没叫上方凌一起。
到和尹乔约好的地方，顾远致就一起帮着尹乔准备告白的东西，包厢里挂满了气球，地上摆了一圈爱心蜡烛，一旁还放着订好的鲜花，准备的十分充分。顾远致一边给气球充气一边笑尹乔“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让你这么个眼光高到头顶的人一见钟情，我可得好好看一看，漂亮到什么程度。”
“肯定不会比你差啊。”尹乔玩笑的说着。
“怎么能拿女孩子和我比能，我这叫帅。我觉得你叫我来帮忙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我这么帅，万一人女孩子喜欢我了，你可别哭。”顾远致自信心满格，得瑟的不得了。
“你少得瑟，我不比你差。”尹乔毫不示弱的耍起嘴皮子反击回去。
“行了，两位大帅哥别争了，今天的重点是什么，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郑禹适时的打断两人，把话题拉了回来。
一切告白的东西都准备就绪，就等告白的女主角到来，在他们等候的时候，尹乔的手机响了起来，尹乔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食指放在嘴边嘘声，满脸不住的喜悦小声说“是她。”然后接起电话按了免提柔声道“晓晓，你什么时候到？。”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定声说道“尹乔，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了，我知道你准备……准备和我告白，但是抱歉我就不过来了，免得大家都尴尬，我男朋友也会不高兴的，再见。”没等尹乔再说什么，对方就把电话挂断了。
顾远致一时也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第11章 第十一章 告白恶作剧
尹乔不停的喝酒，顾远致在一旁劝到“别喝了，你喝这么多人家也不知道，伤的不还是自己，尹乔你不是这种一失恋就要死要活的人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准备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你没谈过恋爱，你懂个。看着这些东西就心烦。”说着还踢了一脚旁边的气球，满脸的伤心神色，又继续喝酒，一瓶酒很快就喝到底了。
顾远致抓了抓头发，他对谈恋爱是没什么发言权，但是也不能看着尹乔这么喝下去，他也不知该怎么劝尹乔，皱眉回头对郑禹说道“你表妹怎么知道尹乔要表白的？”
“我……那个……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哟表妹她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一不小心给说可出来……可，她当时也没什么反应啊！”郑禹磕磕巴巴的解释道，顾远致也是一阵无语，“你也太坑了，那你表妹有男朋友这事你又怎么说？你个当表哥的这都没问清楚？太没谱了。”
郑禹连忙解释道“我问她了，我之前还特意问了她有没有男朋友，尹乔是我好兄弟，这我肯定先帮他问清楚啊，她说没男朋友，这我怎么知道她又有男朋友了，估计是谈恋爱不想家里知道，所以也不告诉我。”
“你们别说了，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吧，我现在不想看到，是兄弟就和我一起喝酒。”
郑禹把尹乔手中的酒拿走，说“扔了多可惜，准备了这么久。”
顾远致一听这话只觉得郑禹是个彻头彻尾的猪队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这些，还提尹乔花了多少心思也准备告白的东西，这不是往尹乔伤口撒盐嘛，该说他大条还是没脑子呢，这个郑禹就是个bug。
“行，不扔，玩筛子吧，今天输了的不罚酒，谁输了谁就找个人告白，就用准备的这些东西。”尹乔语气咄咄的说，像是在置气一般。
郑禹适时的说“行行行行，听你的，你别喝酒了行吗，你不喝酒了都好说。”
郑禹的话正说在点子上，尹乔现在这么个架势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现在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顾远致也同意郑禹说的。
也不知怎么的玩了好几回都是顾远致输，累积下来最后是顾远致得接受惩罚，按之前说的找一个人告白，顾远致一时有些苦恼，说我也不认识什么比较熟的女生。”
尹乔好像注意力完全从刚才的失恋中转移出来了，起哄到“别想耍赖，快点快点选个人。”
“我肯定不会赖啊。”
“这确实找个熟人比较好，不熟的到时候真生气了也不好解释呀，那多无趣。”郑禹接了句，然后又默默的说了句“女的不行，男的也可以啊，反正也是开玩笑，男生更好解释了。”
顾远致本来也没想赖，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游戏而已，有点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平时聚会的时候没少玩，顾远致本来就爱玩，之前尹乔提这个提议时他就觉得没什么，到底是郑禹这一句话算是点醒了顾远致，没特别熟识的女生，男生也可以啊，反正只是个游戏，但还是得找一个特别特别要好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方凌，都不用再考虑就选方凌了。
“我选方凌。”
尹乔和郑禹对视了一眼，尹乔说“行啊，给方凌打电话吧。”
季方凌本已经打算回房休息，却接到顾远致的电话，让他去找他，也没说为什么，季方凌也没多问，他对顾远致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应，只是奇怪顾远致之前说的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现在突然把他叫过去，还不成是和他有关吗？一直没想明白季方凌换了衣服又出了门。
“方凌，这么晚了去哪啊？”季方凌母亲看他突然又要出门，关心的问道。
“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不知道多晚回来。”
“好吧，别玩太晚哦。”
“恩，我知道了。”
乘计程车到地点，一开车门一股凉风吹来，寒冷有些刺骨，南方的冬天，湿冷的寒风真是冷到骨子里了。季方凌紧了紧风衣，朝一个娱乐俱乐部走去。问了服务员包厢的位置，道声谢便往包厢走去，敲了两下门没人理会，季方凌试着自己去开门，门开了，室内是精心装扮了的，顾远致站在一圈点燃的彩色蜡烛中间捧着一束花看着他笑，季方凌愣住了，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心里隐约能猜到什么，又不敢去多想，自己都觉得太过离谱，于是疑惑的问道“致远，你这是……”
是
季方凌话还没说完，顾远致便走到他身边把花递给他，然后伸手抱住他，季方凌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都不知道该怎么行动，顾远致接下来的话更让季方凌怀疑自己是在梦中，顾远致凑近他耳边温柔的说“方凌，我喜欢你。”
季方凌紧张到手心发麻，脑子一片混乱，远致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吗？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是像之前的生日聚会一样，准备的一个惊喜，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真的不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吗？他不敢相信，他从来都未奢望过远致能明白他的感情，会和他有一样的感情，更别说告白了。他该怎么回应他，要怎么告诉他自己也喜欢他，怎样说更好，更能让远致知道他的感情。
第12章 第十二章 放弃
还没给季方凌回答回答的机会，尹乔和郑禹从包厢的厕所跳出来打呼“surrise！整蛊成功。”
顾远致也放开季方凌哈哈大笑道“有没有吓到，哈哈，开玩笑的啦，是不是装的特别像，哈哈。”
顾远致和尹乔郑禹一一击掌，笑的仿佛就他是一个傻子一样。
季方凌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比那外头的寒风还要刺骨，他就像一个笑话，顾远致可以不喜欢他，不接受他的感情，可以有他自己的生活，更甚者他可以喜欢别人，这些季方凌都能够默默忍受，毕竟喜欢他只是他自己的事情，顾远致没义务非要回应他的感情。但唯独不能踩踏他的感情，把这当成一个笑话来消遣娱乐，这太伤人了。季方凌努力克制住自己怒气，稳住颤抖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顾远致被季方凌冷冷的声音惊着了，这才意识到季方凌的不高兴，正要追出去和他解释，尹乔拉住可他问道“他不会真生气了吧，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又不是女孩子，他别扭什么啊。”
顾远致也没了之前的高兴，解释道“确实有些过分了，方凌性格本就比较真，没事，我回去再和他解释清楚就好了。”
“是好兄弟就别走，继续和我喝酒。”
“你怎么又要喝酒了呢。”顾远致也是一阵无奈。
季方凌一刻都不想多待的离开包厢，刚才强装的镇定被寒风一吹瞬时全部崩溃，他漫无目的在路旁走着，本是照明的路灯此时却更衬的他的孤寂。他站在崆峒河的围栏前，一只手紧紧抓着栅栏，手指泛白，另一只手紧攥胸口的衣服，对顾远致的感情有多深，此刻心就有多痛，慢慢的单膝跪倒在地，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紧攥的围栏上，就这么吹着冷风，什么寒冷也感受不到，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如此吧。
季方凌母亲一大早起来发现季方凌没像平时一样早起，以为他只是昨天玩太晚的缘故，可等到吃早餐时还没起，便去叫他起床，却发现季方凌整个人已经烧的迷迷糊糊，连忙把季父叫过来给他看看。季方凌已经有些昏迷不醒，季父看过后连忙叫季方凌母亲收拾东西带着季方凌去医院，在医院输了液才没之前那么烧了，季方凌父母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从医院回来后季方凌还是有些低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昏睡状态，半梦半醒的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季方凌的母亲心急的直怪季方凌的父亲，不是说只是着凉受寒了，退了烧就没事了，但眼下这孩子整天昏睡，到底该怎么办。季方凌的父亲此时也是急在心里，只能是再观察观察。
顾远致第二天来找季方凌解释之前的事，才知道方凌正病着，还在休息，进去看了季方凌一会儿，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后悔昨天不该恶作剧惹他生气的，想着等方凌醒了一定要和他道歉。顾远致之后来看过季方凌很多次他都在休息，所以一直没有和他解释。季方凌之后慢慢好转，身子却依旧很虚弱。
这天季方凌醒着正喝着药，季方凌父亲拿着电话走进来说是他爷爷奶奶听说他病了，心疼孙子，打电话来说要过来看看他。季方凌接过电话安抚了老人几句，让他们不要幸苦的大老远过来，自己去看他们。
结束和爷爷奶奶的通话，季方凌对父母说“提前回爷爷奶奶那边过年吧，省的老人家担心。”他暂时不想呆在z市，一个是因为不想老人家大老远辛苦来看他，让他们担心，他正好可以多陪陪爷爷奶奶他们，另一个，他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远致，他心里知道这事不能全怪远致，毕竟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可能真的只是开个玩笑，但无论如何季方凌都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怪他，他不是不会痛，他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每次他都是独自舔着伤口，然后用好的一面去面对远致，他用对远致的感情去掩盖自己的痛苦，在这段感情里他活的太卑微了，他总想着自己要陪在远致身边，他要一直陪着他，但事实呢，仔细想想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的执念，给自己的借口，没有他顾远致一样能够过的很好，顾远致并不需要他，而是他自己离不开顾远致。
“恩？可以吗？你这才好一点，长途跋涉会吃不消，还是先好好在家修养，过段时间再去爷爷奶奶那边。”季方凌母亲担心他的身体劝到。
“你现在家安心修养。”季方凌父亲也不同意他的提议。
“我没事，在那边一样能修养。”
季方凌父母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带他提前回爷爷奶奶那儿，稍稍准备，第二天就带着季方凌去了临市爷爷奶奶家。
顾远致再次去季家看望季方凌，发现季家的大门是关着的，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回应，顾远致只好回家问顾母。
“妈，方凌他们家怎么没人，方凌不是病着，一直在家修养吗？”
顾母在厨房准备早餐，听顾远致这么一说回答道“哦，方凌父母一大早就带着方凌回他爷爷奶奶家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顾远致问道。
“应该年后才回来吧，说要在方凌爷爷奶奶家过年。”
顾远致听了点点头，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方凌他还在生气吗？他一直都没来得及和他解释，总觉得方凌这次生气和以往不同。
第13章 第十三章 陌路
季方凌一家一直待在临市，顾远致给季方凌打过电话，但是手机一开始是没有人接，后来便一直关机。顾母有时候会与方凌的母亲通话，顾远致联系不到季方凌，好几次顾母和方凌妈妈通话时他会接过电话问方凌的情况，得知方凌身体已经大好，至于不接电话是因为走的时候把手机落在家里忘带了。
顾远致并没有因为听到解释就放下心来，反而更加不安起来，就算是因为手机忘带了，但去了临市这么久，方凌却从来都没联系过他，以前就算是离开一两天，方凌也是会和他一直保持联系。有一回方凌跟着父亲和医疗队去山区为人看病，山里信号不好，他愣是走了几公里的路找了个信号好点的地方给自己打电话解释说因为信号不好有时候会接不到电话，让他自己不要担心。
这样的方凌怎么可能因为没带手机就不和他联系呢。他有时候想和方凌聊聊他都不在，哪有那么多巧合，每次都如此。所以，还是因为上次恶作剧的事情，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和方凌道歉，天天盼着方凌早点从临市回来，好当面向他解释，但他始终认为只要他和方凌说清楚了，方凌就一定会原谅他。小时候两个人不是没吵过架，但只要他嬉皮笑脸的跟方凌道歉很快就能和好。
“致远，今天下午出来打游戏，别说不能来，你都多久没出来玩了，每次叫你你都不来，这不像你啊。”肖楷打电话叫顾远致出去打游戏，他最近心里一直想着方凌的事情，那有心思出去玩，所以每次都找借口推了，但肖楷叫了他好几次，便想着去和他们聚一聚，早点回来就是了。
“季方凌呢，今天怎么没一起过来。”顾远致和季方凌平时可以说形影不离，季方凌没跟着一起来的情况可少见啊，肖楷忍不住就问了句。
尹乔靠过来搭着顾远致说道“他还在生气呢？”
肖楷疑惑问道“什么生气？”
“方凌年前就回爷爷奶奶家了，还没回来。”顾远致听后解释道。
“都来开学了，还没回来呢？”
在游戏城打了几局游戏，顾远致全程心思都不在游戏上，他们这对没一会儿就输了，肖楷拍了顾远致说“远致，怎回事啊，刚才有怪在前面怎么不打，有失水准啊。”
“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回去了。”顾远致从座位起身就准备回去。肖楷看着顾远致的背影讷讷的对其他人说道“他怎么了，这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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