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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 第28节

作者:yy的劣迹 字数:10244 更新:2021-12-20 13:17:27

    许先生许宁。红鸾想起凌晨时的情景,那张清俊的脸庞蓦然窜入脑海。她抬头看向梁琇君,一时有许多问题盘桓在心头,她想知道梁琇君和许先生是不是很熟悉也想问她有没有从青凤的话里听出自己的身份

    然而最终,她脱口而出问的竟是

    “你,你可喜欢许先生”

    梁琇君面露愕然。红鸾虽然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不问清楚了更难受,她下定决心,再次开口道“或许有些冒昧,但是梁小姐,我真的想知道您与许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和元谧”梁琇君先是错愕,随后失笑。她见红鸾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心下有些佩服这女子的大胆,便半开玩笑道“我与元谧嘛。若是我为男子,元谧为女子,我定娶他回家与之白首。”

    红鸾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双眸猝然睁大。

    梁琇君看她这模样,笑道“我是真这么想过。”

    “可、可你是女子”

    “对,我是女子。”梁琇君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所以如果我成婚,就得在家相夫教子,不该再抛头露面;如果我成婚,一生就得与一个男人绑在一起,随他而起落,半点由不得自己。我的生活从此由那个男人决定,我的孩子出生便随那个男人姓。我即便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也得仰仗他的鼻息。”

    红鸾从没听过这番言论,一时张大了嘴,半晌才道“可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梁琇君看着她,缓缓道“我在女子中学读书时,有很多同龄的伙伴。她们成绩都很优秀,然而因为家里的缘故,不得不休学回家结婚生子。一开始或许还和我有联系,可后来就渐渐没有消息了。她们之中,有人曾志向成为一名数学家,有人能熟读兵法秒解三十六计,有人天生就是丹青妙笔。她们本可去到更广阔的天地,最后却只能困守后宅,不能得志。时人虽也常常夸奖女子,但是有才气的女子其实是被人当做珍奇来追捧。可笑那些人不知,女子本身就不比男人卑微,只因那数千年的教化与歧视,这世上不知湮灭了多少天才。”

    说到这里,梁琇君有些激动道“只因我们的性别,就要有这样的待遇吗既然这样,我为何要做什么女子我厌恶这性别加在我身上的枷锁”

    红鸾怔怔地看着她。梁琇君说的话,其实她并不能全懂,但是那语句里的不忿与不甘却如一把重锤击开她的心扉。在被父母卖给人贩时,在不得不学会讨好男人时,在被人鄙夷现下的身份时,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过,我也不想有这样的出身,我也不想靠卖弄姿色成为人下之人。可注定我生来如此,能有什么办法”

    梁琇君的几句叩问,却像是给她醍醐灌顶。原来不是她该生来如此,而是世人的偏见将她们逼至如此。

    “我曾与元谧谈过这些。他当时说,只有让男人体会到女子的不易,他们恐怕才能放下自己的傲慢偏见。”梁琇君说,“所以我那时便开玩笑与他说,若我为男子他为女子,我定然要娶他做贤妻。”

    怪不得,怪不得这样的人能与那人相交,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与他并肩。红鸾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些微自卑。

    过了一会,她能平复心绪了,才开口笑道“梁小姐的想法令红鸾佩服,但也不禁要提一个小小意见呢。”

    梁琇君好奇地看着她,只听红鸾道“若连你这样有想法有见地的女子,都去做了男人。那世人哪还能看到女子的优秀,世事狭隘,还有谁为女子正名呢”

    梁琇君一愣,猝尔笑道“是我不对。我应该做个出色的女子,去辩驳那些臭男人的观点。”

    红鸾似笑非笑,看向角落。

    “我们这也正有个男人呢。”

    “我不是男人不对,我不是臭男人”李默连忙道,“虽然听不懂梁姐在说什么,但我一定支持你们”

    梁琇君笑他“像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支持,到时候被别人一忽悠就叛敌投降了。”

    “不会先生说认定的事情要坚持下去,梁姐,你放心,我定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梁琇君“下次再对我说这句话,我就揍你。”

    “见异思迁”

    “李黑犬,你不识字,就不要随意遣词造句”

    红鸾看着他俩,捂嘴轻笑,又羡慕道“我也好想读书呢。”

    “这不难,可以让元谧教你。说起元谧。”梁琇君突然又叹了口气,“他现在搅进这趟浑水,我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通过今晚的事,红鸾大约也晓得,许宁不真的是段正歧的亲兵了。想起那个黑眼睛的可怕将军,她也不由想,是啊,许先生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要走进这一池波澜呢

    这大概只有问许宁本人了。

    在与段正歧一起讲小黄狗洗干净后,许宁便决定认养这只小狗。

    “倒是缺个名字。”许宁说,“不如就叫狗剩”

    小黄狗舔了舔他的手。

    许宁笑“看来它也很喜欢。”

    段正歧哑口无言,只能无奈看着他。许宁笑了笑,须臾放下小狗剩,看向大狗剩。

    “正歧,你之前说的话可是当真”他终于想起正事。

    段正歧几乎立刻就会意许宁在指什么,他极为缓慢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许宁松了口气,“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请直接告诉我,我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也想尽微薄之力。”

    他分析说“现下孙传芳不在金陵,你若想夺取他的城池,正是一个好时机。”

    至于怎么夺取,就需要慢慢谋划了。只是这计划中,丘谋壬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段正歧其实早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但见许宁如此认真,不由又有了别的想法。

    他身边没有纸笔,索性拉过许宁手腕,在他手心写字。许宁一开始还想反抗,后来见他是有话要说,便也任他去了。

    为何这么想帮我

    “帮你”许宁苦笑,“应该是孟陆说的那样,我是想利用你。”

    就算利用,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能得到什么

    段正歧却是不信。他紧紧看向许宁,这人原本极其厌恶自己的军阀身份,现在却多次参与进来助他一臂之力,让他不能不想多。许宁一日不吐露自己的目的,段正歧便一日不安,像是这人随时会离他而去,消失在不知名的旷野。他一定要逼问出许宁的真心话。

    段正歧一笔一划在许宁手心认真写着,许宁先是有些麻痒的缩了缩手,但明白了段正歧的问题后,却是沉默了许久。

    为了什么,得到什么

    第44章 伐

    许宁一直知道自己的记忆很好,读书时也因此比别人省了很多功夫。

    然而有时候,他却痛恨起自己的这份记忆力,若是连噩梦都记得那么清楚,那就只能带来痛苦。

    遍地尸野,满城哀嚎,当血已经流尽,白骨累累堆积。昔日的丰饶之城,只能听闻恸哭与凄嚎。

    梦中情景历历在目,折磨得许宁夜夜难寐。然而他却记不起那屠杀发生的年月,不晓得那惨剧发生的缘由。他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一场梦魇,还是终有一日会成真的噩耗。

    然而他记得那一城的尸骸,和绝望的尘烟。

    如果可以,许宁宁愿黄粱一梦只是一场虚幻,然而逐渐实现的其它梦中情景,却不容他侥幸。

    大学毕业后,许宁放弃北平许多优厚的选聘,来到金陵,只为亲眼看看这座城市,亲手丈量这块土地。而他在金陵待得越久,心中就越是痛苦,他越想改变什么,就越发现自己的无能。

    百无一用是书生。鲁迅曾感慨学医不能救国,而许宁学文却依旧不能拯救他想守护的一片之地。就在这时,他遇见了段正歧。许宁渴望的力量,他全部都有。而最关键的是,段正歧是当年他捡回来的哑儿。

    他可以利用这份力量。

    然而这个念头同样也让许宁痛苦,他每每想到要亲手将当年所保护的孩子推向悬崖,推向与他人生死搏斗的战场,心中就犹如刀割。

    直到此时段正歧发问了,他索性直直白白地说出来,叫段正歧知晓自己的心思。

    他会怎么想

    段正歧第一个想到的,是许宁是不是得知了什么消息。他黑色的眸子第一次如此谨慎而严肃地打量许宁,却没有在许宁神情上发现蛛丝马迹。既然如此,段正歧就问

    为什么是金陵

    许宁该如何回答他,说自己做了一场梦,梦中略览了这片大地未来百年的风雨春秋,说他梦见了金陵城破,梦见了无数惨遭凌杀的百姓只怕他说出来,只会被人当成疯子。可他也不想让段正歧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接过这个重担。

    于是许宁说“我心中总有不安的预感,或许未来某日,这座城市将遭遇不可避免的危险。我想找到一个人守护金陵,然而我既信不过孙传芳,也信不过南北两党。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你。”

    他双眸望向段正歧。

    “我曾经竭尽全力也守不住一个孩子、一座村庄。我自知要想守住一座城市,也是无能为力,但是你可以做到。”

    所以我便要把金陵交到你手中,然后借你的手,助它逃过命中注定的劫难。

    段正歧难以说清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他有些不理解,一个虚无缥缈的预感而已,许宁犯得着为此兴师动众吗然而听见许宁亲口说出只信赖自己,他心中又像是被一股暖流潜过,温润了曾经干涸的魂灵。

    不过金陵,真的会有那么大的风险

    段正歧蹙眉,站起身,打了一个响指。

    “来了,老大”

    张三不知何时躲在暗处,翻越出来,恭恭敬敬地落到段正歧面前。

    许宁见他行走时姿势有些奇怪,不由纳闷。倏而像是想到什么,有些责怪地看了段正歧一眼。段正歧却不把这一眼当一回事,或者说许宁责怪的眼神不仅没有起到告诫作用,更像是在他心头挠痒,只能让他在某些时刻更加蠢蠢欲动。

    段正歧对张三摊开右手,张三便立刻从右边口袋里掏出纸笔来。他们六人作为段正歧的亲信,随身都带着这些事物。

    段正歧写道

    去将姚二与孟陆喊来。

    “是”张三不再嬉皮笑脸,领命而去。

    而许宁却奇怪,段正歧听了他的解释后,为何是这种反应难道不该再追问,疑惑他为何如此吗段正歧看了一眼,就猜透许宁的心思。

    我不知你对金陵的担心从何而来,但是拿下金陵本是我的目的,即便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将它让给旁人。然而最近几个月,我本打算静观一阵。

    许宁一愣,问道“为何”

    段正歧深深看了他一眼。

    可记得方维夏

    “将军。”

    许宁还没回答,那边孟陆和姚二已经领命而来。段正歧不急着向许宁解释,而是写道

    姚二,把方维夏之前在北平的行动再复述一遍。

    许宁心中一惊。

    姚二不知将军为何又要谈起陈年往事,不过还是恭声道“是,属下查明方维夏之前去北平,名义上是接侄子出院,其实却是和北平的一部分新文人有接触。”

    许宁听至此,眼皮微微一跳。

    “方维夏离开北平后,迅速将族亲带离金陵,前往广州。而经过三月底中山舰事件,国共两党之争愈演愈烈,为平复内部矛盾,加之军内呼声日涨,国民革命军可能会在月内出师北伐。到时,金陵恐怕会成必争之地。而方维夏,正担任国民革命军第五师的党代表。而之前许先生回到金陵后,方维夏曾令人探查先生的动向,也知道知道杜九一事。”

    姚二抬头看了许宁一眼,果然见许宁脸色变白。他这时才明白,将军故意让自己在许宁面前说出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

    许宁的幼时老师方维夏,明知金陵危难难避,却未对他提及半字。他在许宁归宁时,就打探了许宁的消息,却在许宁被杜九污蔑被迫辞职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他自始至终带着一双冷静的眸子,看着许宁踏入泥沼。

    在北平,许宁自以为遇见了故人,暗暗高兴,而方维夏却早已经把他当做未来敌人,提前防备。

    当然,若不是因为当时遇见方维夏时许宁身边正跟着孟陆,让方维夏误会了他与皖系的关系,或许不该如此。但段正歧不必去解释这些,在他心里许宁与自己是天然不可分割的。那方维夏既然为此就与许宁划清界限,那就说明许宁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地位。正应该叫许宁知道他昔日的那些师长,如今都是什么态度。

    他看着许宁苍白的脸色,心中却涌上一层快意。那是将最在乎的事物,一点一点握在掌中的快意。若许宁是一棵大树,段正歧将不准它的根系生长出自己的禁锢,不准它的枝桠探出自己的怀抱。任由它伸展枝叶,却只在自己的怀中。

    许宁要利用他守住金陵,他则想把许宁牢牢掌控在怀。

    很是公平。

    段正歧让两名属下退下。

    今日已经不同往昔。

    他写道国民革命军蠢蠢欲动,江南军阀也不会放过这块肥肉。你要守住金陵,势必以后会参与这些争斗,其中不免有故人。或许有一日,你就要看着他们死在你面前。

    许宁嘴唇微颤。

    段正歧见他犹豫,心中不满。

    或者,你宁愿看着我死在他们手中。

    “不”

    许宁一个激灵,用力抓住了段正歧的手。

    他从没有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再也难在两全之间博得一个平衡了。曾经杜九污蔑他和奉系勾结,为此被学生们怒斥鄙夷。而此刻,他却真的走上了与军阀共谋的道路。即便这个人,是段正歧。

    不然他还能如何做呢去相信根本不知底细的国民革命军,去投靠不再信任自己的老师,还是去加入党争成为苏俄与日美博弈的棋子他虽然有一场奇异的经历,有几分浅薄的才华,可若投入这大时代下,也不过如无凭的草根,很快就会被搅成粉碎。即便大才如邵飘萍,不依旧成了权力的刀下亡魂。

    正因为他没有权力,所以他不得不借助权力。而手握权力的段正歧却递给他一把刀,让他与过去做一次鲜血淋漓的了断。他面临的选择,不仅仅是在故人与段正歧之间做个决断,更是在梦想的幻灭和现实的残酷之间做一个抉择。

    是坚守过去,成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然后眼睁睁地等待噩梦的发生;还是踏上新程,掌握权力,却可能要背负骂名与故人的指责。

    他曾经叹恨孙文先生的无可奈何,如今自己竟也要步入后尘。

    “我”

    段正歧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他见许宁嘴唇微张,像要从那张惹人觊觎的嘴里,吐出什么令人不快的话语来。他心里已经做了决定,若许宁不能下定决心与过去割舍,不能全全然然站在自己这边。他宁可把这人和血吞了,也要他再也不能令自己难熬,令自己魂魄分离。

    许宁轻轻一叹“我不会再丢下你。”

    听到这句话,段正歧黑眸紧紧盯着许宁,克制住心底的些微冲动。他知晓,这是许宁第一次在两者之间,明明白白地选择了自己。

    我不会让你后悔。段正歧心道,从今以后你想守护的,便都由我来替你守护。

    段正歧再次向孟姚二人下令。

    即刻启程去上海。

    他吩咐姚二。

    去上海许宁不解,段正歧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一旁姚二见他面露不解,看了眼段正歧,见将军并不反对,遂解释道“杜九撤离时,我从他手下抢到的一份资料。那上面罗列了各个党派不少人的姓名,只是我去的时候,资料已经被烧毁了大半,并不全备。将军怀疑,这资料或许和青帮的下一步动作有关。”

    上海如今是一处重地,不仅盘踞着各国租界,也酝酿着反帝的新文化,势力交错复杂。段正歧派姚二去上海探查,可是怀疑青帮的下一步动作会影响到大局

    许宁静静看着段正歧处事调度,又想起他对丘谋壬的处置,无一不沉稳细腻。他心中感慨,自己总还把段正歧当做孩子,他却早已经成长,有着谁也猜测不到的手段了。

    却在这时,他又见段正歧写道

    一月之内,我定夺下金陵。

    写罢,段正歧丢下笔,带着属下去部署安排了。看着他们一行人雷厉风行的离去,许宁抱着手中的小黄狗独自站着。直到这一刻他也不知晓,选择段正歧,割断过去,究竟是对是错。

    然而局势的突变,却没有任何人可以预见。

    五月底,段正歧正缓缓收拢他的布网,一点点蚕食这座城内的势力。

    第45章 阀

    便是烟火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把他惊起。

    丘谋壬吓得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听见了炮声和枪响,可再洗耳倾听,只听见窗外阵阵蝉鸣。

    已经快六月了,而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客,也足足有大半个月。

    丘谋壬眼中尽是血丝,鬓间花白,仿佛短短一个月内就苍老了十岁。这一个月来,外间为了烟花厂爆炸一事,几乎将他骂成一个马蜂窝,他既要面对来自社会的舆论,还要顶着上司的诘问,最后连乌纱帽也保不住。

    然而丘谋壬最痛恨的,不是构陷他落难的段正歧,也不是围追堵截痛打落水狗的记者,而是杜九。杜九自己抽身而退,退得轻松,却将丘谋壬留在了局势混乱的金陵,深陷泥沼。仿佛当初怂恿他去招惹段正歧的,信誓旦旦地拍胸保证不会有错的人,不是他杜九一样

    如今儿子没有追回,官位也丢了,还得跟个过街老鼠似的四处躲藏,丘谋壬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杜九身上。

    今夜他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还没来得及照例辱骂杜九几次,却听见屋外细微的脚步声。

    “谁”

    丘谋壬拿起枕边的,机警地看向门口。门外传来轻轻的呜咽声,好像小狗在哀嚎,又像只是风声。丘谋壬翻身下床,冷汗从额头一滴滴落下。他心里料想了各种可能,最后刷的打开大门,用枪指向对面

    而他看到的,却是被绑成粽子押在门口的青年,不正是失踪了半个月有余的丘珲么而除了丘珲,门外再无旁人。

    “你怎么会在这”

    丘谋壬一把把儿子拖了进来,解开他嘴上的束缚。

    “谁送你来的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呜啊,爹”丘珲总算能喘口气,眼中俱是惊恐,“爹,你要小心,他、他们”

    叮铃铃。

    他话还没说完,房间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后半夜,铃声惊得两人愕然转首,却依旧一遍又一遍重复,好似催命。不知过了多久,丘谋壬僵硬的转身,走到桌边。

    “喂。”

    “是我。”

    “怎么可能不,我绝不会我”

    须臾,丘谋壬疲惫地闭上眼睛,从嘴里颤抖地说出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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