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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 第2节

作者:yy的劣迹 字数:9793 更新:2021-12-20 13:17:06

    许宁知道他说的那个大哥,虽然不是亲的,却比亲哥还有权威;也知道他来金陵一趟,肯定不是为了闲游。不过面上不显,只是笑了笑,道“走,请你喝酒。”

    两人一同出了校门,拐过路口便是一条小吃街,这里靠近金陵大学,价格也便宜,最受青年学子青睐。

    还有几个月就到金陵大学一年一度的招生考试,不少外来的学子住宿在此处,时间又是饭点,许宁他们过来的时候,几乎家家客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还有空位的小饭馆。

    饭馆面积不大,老板热情地招呼人,许宁和朋友坐下来还没来得及点菜,就先听到隔壁桌的学生义愤填膺道“军阀乱党,祸害我中华还不够吗当年袁贼意欲称帝,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现在奉天那一派又和日本人勾结,觊觎天津。家国内乱,民不聊生,这些军阀,哼,个个都是狼子野心”

    这声音可不小,整个饭馆的人都听得清楚。

    许宁身边的青年脸色一变,想要转头看去,却被许宁拉住了胳膊。

    “怎么,习文,你还要和这些学生计较不成”许宁似笑非笑。

    张习文看着他,阴郁的眼神逐渐变得气馁,他啪得一下坐下,抓起筷子嘀咕道“最不耐烦和这些穷酸秀才计较。”

    许宁失笑,“都民国了,哪里来的秀才。”

    “反正都一样。只有一张嚼舌根的嘴,什么时候上了战场连杆枪都拿不动。许元谧,要不是你当年救了我一命,我也是不耐烦和你做朋友的。”

    “是是是,我这等浑人有你愿意为友,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许宁忙给他倒了酒,“喝吧,喝醉了喊你的亲兵拖你回去,大将军。”

    酒过三巡,张习文已经有些醉意,许宁倒是没喝多少。这时候,他又听见这酒鬼道“我才不是什么大将军,我只是沾了我叔、我哥的风光耍耍威风,其实我知道,他们都、都瞧不起我唔”

    许宁见这人又要说醉话,连忙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花生,张习文嚼吧两下咽了,却还是不愿意安静,像是压抑久了,开始絮絮叨叨。

    “我跟你说,元谧,这人最要紧的不是出身,当然,出、出身也很重要,不过有了能力,再怎么草芥的身世,也有人愿意从了你”

    许宁好笑道“你把将军们都当作黄花大闺女了”

    “你不懂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晓得腻害”酒鬼大着舌头道,“有能力有作为,出身低微算什么,只要有人愿意抬举你,便是个天残地缺,照样混得八面威风,看看最近那个得势猖狂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闯进街道的报童打断。

    “号外,号外”那报童抱着一叠油墨香的新纸,叫喊道“最新消息”

    “奉军强入大沽口,败得屁滚尿流,张作霖赔了夫人又折兵”

    “国军固守炮台,封锁港口,两军对峙,战火再起”

    周围轰然一声乱了,学生们冲上街道,一时乱成一团。

    张习文霍然站了起来,两眼充血,三分醉意惊退得半点不剩。

    “冷静”许宁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让亲兵来接你,快离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张习文还能保持理智,冲他点了点头,便和门口一脸焦急跑过来的亲兵汇合,掩人耳目地离开了饭馆。而门外,报童已经被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金陵的知识分子不少都是反奉系的,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反应都是欢呼雀跃。

    挤在人群中,许宁也买了一份报纸,简洁的一行大字映入眼帘3月7日,奉系军舰溃败于大沽口炮台

    他抬了抬头,看着周围人雀跃的脸庞,心却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和其他人不同,他想得更多。

    初春暖阳落在树上,树影斑驳,他的心却沉寂了下来。

    许宁匆匆拿起东西,决定先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们的开门红ua啊

    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01 12:22:33

    乱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01 12:50:46

    岚茝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01 19:13:02

    易攻凌受家的风霄式控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702 01:00:10

    虽说是正史背景,但是除了一些大事件不变外,创造性的内容还是不少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历史小说哦,咱们尽量轻松点。

    3缠

    哑儿不是天生的哑。

    许宁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明白这点。

    先天的聋哑儿,大多是因聋致哑,他们听不见声音自然不会说话,就算勉强学会说话也是异于常人,口音古怪。而小哑儿,他能听见也能听懂旁人的话,却发不出声音。

    许宁替他检查了一下,见他果然是耳膜完好,可惜道“你既然能听懂人言,可见是在懂事后才哑的,你可还记得是怎么坏了嗓子生病,还是意外”

    小哑儿却低着头,不说话。

    许宁看他这模样,估摸着大概有隐情,他也不好深问,便暂时放到一边。

    “如此也好,既然你能听懂别人的话,哑与不哑也没有什么关系。”

    哑儿抬头看着他。

    许宁笑道“这世上的人,有九成九都不愿意安安静静听别人说话,倒是乐于对别人宣扬自己的见解。然而左右不过是想要别人谄媚罢了,听不进真的良言劝诫。那样的人,长了一双耳朵好似白长,长了一张嘴胜过十张。你有这先天的缺损,正好莫做那样的人。”

    哑儿听了觉得有趣,连忙点头,又摇了摇头,面露苦恼。

    许宁了然道“你觉得不好是不是因为你不能说话,总会有人来欺负你”

    哑儿点了点头,心想,不仅如此,别人能逼我听我不想听的,我却逼不了他们,岂不是不公平

    许宁又笑了,小哑儿这才发现他似乎格外喜欢笑,笑起来有酒窝,一边深一边浅,浅的那一边几乎看不见。

    “有人因你身体缺损欺负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无知。你反抗不了,也不是你的错,而是你无能为力。不过,这份无能为力,却并非不可改变。”

    他说到这里,点了下小哑儿的额头。

    “你要是做个有本事的人,哪怕不能说话,也能让周围人安静听你号令。只要你不想,就没有人能逼得你去听别人的。做到如此,虽不能言语,说出的话却比旁人重至千金,哑与不哑还有什么干系”

    许宁触景生情,想起自己被徒劳困于这偏院,有一腔抱负却不能施展,一心热血却无处可去。他表面上是在劝解哑儿,却也是在劝诫自己。半晌,他呆呆地坐了下来,叹息一声。

    然而他的无心之言,却被哑儿深深记在脑海里,叫他自此立下了一个惊天的志向。再以后一番坎坷竟有幸成了那么个本事人,从而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许宁并不知道,他思绪翻转两下,再次翻开经书,道“过来,我教你识字。”

    小小的宅院里,属于少年的清脆声音远远传了开去。

    “这所谓无间地狱”

    啪。

    子弹打在肉里,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周围的人齐齐抖了抖,冷汗直流。

    正值午夜,他们匆匆被聚集到这里,还没明白上司的目的,就目睹昔日同僚被利落地处置。而杀死他的正是立在大堂,那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男人抬起右手,就有副官走上前去,恭敬地立在一旁。那双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修长的手,将抢扔到一旁递来的托盘里后,食指与拇指捻了捻,活动关节。然而手套发出的揉捏声,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好像捏在他们心脏上。

    男人几步在上首坐下,两手交握,撑着下颚。他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人,目光犹如实质在他们身上游移,直到有人再也忍不住,主动开口。

    “小段将军。”

    那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大腹便便,额头溢满了汗珠。

    “您深夜唤我们前来,又当我们面处死熊四,想必是自有用意,我们几个不敢妄自揣测,还请将军明示。”

    这位是当地警司吴有午。在这路军队驻扎当地的第二天,他就将镇上的防务全权交了出去,十分识相。若不是如此,吴警司也不能在乱世混到这不高不低的位置,安稳坐了这么多年。可哪怕他再会看人脸色,也猜不懂这位新掌权人的心思。

    身旁副官低头向男人示意,得到允许后,才上前一步,替长官开口道“吴警司,我们将军此举,只是为了清除叛徒,并无随意屠戮人性命的道理。我问警司一句,今晚熊四送到院子里的女人,你可认识”

    “这自然是认识的,那小蝶娘是熊四特地从州里名楼里请来的,将军是不满意”吴有午连忙道,“那女人清清白白,在送给您之前,可没有人敢动啊。”

    副官冷笑一声,一个青楼女子的青白,还要一个嫖客来保证,真是天大的笑话。然而他却没有点破吴有午的谎言,而是道“你可记清楚了,那蝶娘是熊四请来的,和其他人没有干系”

    吴有午这才算是明白了,问题出在这蝶娘身上,这女人身份肯定有鬼这才导致了熊四的死亡,更连累了自己几人他连忙表忠心,说了一大堆好听无用的废话。

    别说是坐在首座上的贵人了,副官听得都有些不耐。他正要打算不管不顾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好好拷问一番,还没来得及动作,身旁坐着的人突然放下右手,轻轻敲了几下茶几。

    这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只听见那手指在光滑的茶几上敲打,一下轻一下重,吊得人的呼吸也一下快一下慢。

    没有人敢抬头,却都感受到了那目光的沉重分量,那人虽然没有说话,却早已将他们的心防击毁得一干二净。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人呢吴有午一边擦汗,一边心想,怪不得总说不会叫的狗才咬人,这小段将军就算不能说话,可加起来比十个耀武扬威的二世祖还要吓人。

    只有副官走上前去,看见长官用水在茶几上写下的两个字金陵。

    副官瞪大眼,难道这次的人,不是北边派来刺探的么

    他没有功夫多想,座椅上的人已经站起了身,手指在茶几上划过,把刚刚写下的字抹得一片凌乱。他快步走过大堂,黑色的风衣带起风吹在人们脸上,刮得他们更是忐忑。吴警司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见副官小步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吩咐。

    “收拾东西,立刻启程。”

    “是”

    一旁亲兵们应道。

    吴有午等人愣在原地,还没明白煞星怎么就走了,那两人的身影已经转过墙角,再也看不见。

    副官小心地跟在长官身后,他知道现在不易打扰,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个影子不紧不慢地跟着。可是金陵,怎么会是金陵呢

    大沽口的消息刚刚传来,要出乱子也该是天津、北平,怎么长官偏偏要往金陵去这中间出了什么幺蛾子他正揣测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步伐。

    副官脚下一个踉跄,看到对方转过身,目光锐利。

    “将军”

    男人盯着他,突然缓缓启唇,像是要从那紧闭的双唇里蹦出两个字

    “不”

    许宁是从梦中惊醒的。

    他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只记得依稀是些往事,然而大概结局是不好的,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喘着气,打开窗子,直到冷风扑面而来,才找回了些许冷静。

    桌上放着前几天的报纸,上面的白纸黑字嘲讽一般刺入眼帘,许宁垂下眼眸,有些痛苦地吸了口气。

    无能为力。

    这是他十年以来,最深切也最绝望的感受。在他把所能做的全都尝试过一遍,发现也不过是徒劳挣扎时;在他发现自己无论怎样,命运依旧朝注定地方向发展时,他愤怒,绝望,挣扎过除了挣得满身伤痕,毫无用处。

    许宁有时会想,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给他指明了方向,又让他束手无策

    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年他习惯了绝望下的痛苦,已经有些麻木了。

    夜半惊醒已然睡不着,许宁索性披了件衣服坐起来,去灯下批改作业。正好看到方筎生的文章,上面的长篇大论不像是论述,倒是在质问。满纸的穷追不舍,像是要指天指地问个究竟

    这样的锐气,让许宁久违地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曾在他生命中浓墨重彩出现,又黯然消失的人。

    他微一愣神,听到窗外的更声。

    “咚咚咚咚咚”

    已经是五更了吗,这天,快要亮了呀。

    打更的人敲打着走远,不知多久以后,远处城楼传来碎碎声响,继而传来隐约人声。

    城门开了,又有更多的人迈着脚步踏入这座城市。许宁望着窗外发呆。然而此时他却没有料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在此刻,踏入了同一座城。

    段正歧混在人群中进城。城门打开的那一刻,许是凑巧,他同样望了眼东方那即将破晓,却依旧黑暗的方向。

    然后他低下头,拉低帽檐,进了金陵。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赢风凌霄式控地雷x3,木啊

    4奉

    “少爷。”

    老槐端着早点进屋的时候,就冻得直打哆嗦。一抬头,只见三月的冷风呼啸着从窗外席卷至屋内。

    “少爷”他又叫了一声,快步上前关了窗户,一边责怪道,“这出冬月没多久,你这样开着窗,是要把自己冻病吗”

    “槐叔。”许宁看着头发已经全白的老人,无奈道,“我只是觉得屋里太闷了。”

    “闷叫您一天到晚待在屋里,都不出去走走,当然闷除了去学校去书局,我就没见您出过门。”老槐一边叨叨着,一边把早饭端到桌上。

    “这样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您才能给我添个少奶奶回来,也好为家里续了香火。”

    “许家的香火,我去续它做什么”许宁拿起筷子,“我还巴不得他们家断子绝孙呢。”

    “哪有您这样咒自己的”

    “好了。”许宁失笑,“不谈这事。中午我不回来吃,槐叔,午饭不用做我的那份。”

    “您要去书局吗,可今天才十三,不是十五啊。”

    书局每月十五进新书,许宁必去走一趟。

    “我是有点事。”许宁放下筷子,不愿意多说。

    老槐哦了一声,一边悄悄打量着许宁。自从十年前老宅那场大火之后,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难理解少爷的想法了。或许是因为少爷总算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也或许少爷是读书人,总是有他们俗人难以理解的心思吧。

    老槐这么想着,一边收拾着离开了房间。

    快中午的时候,老槐在门口和木匠讨论修缮的事,就看见少爷行色匆匆从侧门走了出来。他张嘴正要喊声,却兀地止住了。只看见许宁脸色异常惨白,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许宁快步走在大街上,往学校所在的干河沿走去,可他走到一半,就被路上的学生挡住了。

    今天正是周六,本不该有这样多的学生。

    这样多的学生聚集在一块,肯定是有事要发生。街上的小贩们探头探脑,很是好奇,却不知道缘由。

    许宁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匆匆绕了开去。直到走到学校大门的时候,才发现这里也有很多人。门前几十人几乎将校门给挡住,有几个学生振臂高呼,一群人跟着他呼喊,他们满脸的义愤填膺,满腔的赤子热血,满胸的愤懑不甘。

    许宁不敢去看。

    他绕到学校后面的小路,在一家小饭馆门口,见到了想见的人,顿时又气又恼。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见面,他几乎是咬着牙,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

    “现在是什么情况,今早又是什么消息传来你怎么还敢留在这”

    “我也不想啊,元谧。”他面前的人苦笑道。

    张习文站在他面前,全然没有了几天之前的精神。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头发也油腻腻地耷拉在头顶,显然好几晚没有休息。

    “前几天消息出来,我本来准备立刻就走,但是有事耽搁了。今天我准备走,却走不了了。”张习文压低声音道,“元谧,有人知道我在金陵,他们要抓我。”

    许宁抓着他的衣领正要再说些什么,身边突然走过几名男学生,他只能松开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站着。

    那几个学生却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们自己正情绪激动地讨论着一件大事。

    “日本人炮击大沽口,又拿那耻辱条约威胁我们。”

    “张作霖为虎作伥”

    “他们怎么敢”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传进许宁两人耳中,却让他们脸色变幻再三。

    一开始,谁都没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大。

    3月7日,奉军偷袭天津大沽口后,国民军便封锁了港口,禁止任何舰只往来。没人想到的是,3月10日,英、法、日、美、意等国参与进来,打着辛丑条约旗帜,抗议国民军违反条约,要求撤除一切入京障碍。

    敌强我弱,国民军无奈,不得已于12日再开港口。可当天下午,日军军舰就擅自闯入大沽口,并炮击国民军,造成数十人伤亡

    炮声下,刻在这个民族背脊上的伤痕,再次被血淋淋地揭开

    消息一日便到了金陵,顿时引发一片舆论,爱国学生们群情激昂,已经在各校门口聚集,准备游you行g。这个情况下,张习文再待下去,就是羊入虎口。

    “元谧。我下午试着闯关离开,我不要求你帮我。”张习文压低声音道,“只是有一样事物要交托给你,你替我照看好。元谧,如果我活着,改日再向你来取回。”

    许宁没有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整个人好似一座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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