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是他带来的老母ji。
他记着毛榕妈说过oa发情期身体虚弱,需要进补,早早掐着时间让助理买好了,还提前跟毛榕妈讨教了制作方法。
毛榕鼻子一抽,上前从后面搂住余抒成的腰,讷讷地问“你冷不冷啊?”
余抒成早就知道有只傻猫在门口,他故意假装不知道,想看看毛榕意欲何为,没想到凭空t一个拥抱,当即就有点懵。
“不冷啊。怎么了?”
此时的毛榕满心愧疚,他一个oa都知道这种事中途被打断多难受,何况余抒成是个年轻气盛的alha呢?他一喊疼,余抒成就立刻停止,不仅没气得摔门而去,还留下来照顾他。
毛榕蹭了蹭他宽阔的背,心想,这么好的小jerry,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乏善可陈的老to?还把他当宝贝?
他带着哭腔,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傻啊?”
余抒成“……”
发情期接下来的几天,傻余抒成尽职尽责地陪着毛榕做运动,却再没提过标记的事,好几次毛榕想问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来觉得自己食言理亏,二来还是有点怕。
就一点点。
之后毛榕在网上买了本参考书,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书上的图解,把alha标记oa的过程研究了个透彻,真正做到心里有数,不打无准备的仗。
怀着紧张的心情等到下一个发情期,毛榕这天收工回来先去菜场买了猪腰子,到家还换了身干净衣服,镜子里的人脸颊飘红,娇羞的眼神中带着点期待。
……就一点点。
他把汤炖上,等啊等啊,过了八点,喝汤的人还没来。
毛榕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第n次按亮手机,没有短信也没有来电。
他习惯了等余抒成主动来联系他,这会儿实在等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没人接,再打一遍,还是没人接。
发情期的oa比平日里更加多愁善感,瞬间什么乱七八糟念头都冒出来了——
他是不是不过来了?
他最近好像很忙,是不是没时间?
还是忘了我发情期?
还是……因为我迟迟不给标记,不想跟我好了?
最后一个猜测让毛榕浑身一个激灵,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走到楼梯口,迎面撞上一个人。
“去哪儿?发情期还到处乱跑?”余抒成皱着眉,敞开风衣把人裹住,搂着往楼道里推,“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怎么不听话?”
毛榕缩在他衣服里不吱声。
最后是被余抒成抱回到家里,把人放在沙发上,脑袋从衣服里放出来,才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小脸。
余抒成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毛榕用手背捂着眼睛说。
余抒成叹了口气“今天录制延迟,过来的路上碰上车祸……”
毛榕立刻跳起来“车祸?让我看看。”
余抒成由着他检查,道“没事,普通的追尾,路给封了,我怕你等得着急,下车跑过来的,半路上才想起忘了带手机。”
“那你就别过来了,多危险啊。”毛榕皱眉道。
余抒成抱着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他shi漉漉的鼻尖“我能不过来吗?不过来我的宝贝岂不是要把眼泪哭干了?”
毛榕难得不躲闪,迎着他的目光“以后先顾着自己的安全,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那不行,”余抒成道,“找到你之后,我就对自己发誓,从今往后要对你好,好到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这样你就不会再舍得离开我了。”
吧嗒,毛榕的眼泪说掉就掉。
余抒成慌了神“怎么还真哭上了?好了不哭不哭,喝点ji汤……诶ji也被我忘在车上了,手机借我用一下。”
毛榕按住他拿手机的手。
余抒成疑惑地看他。
毛榕也看着他,支支吾吾道“现在……现在,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余抒成在他黏糊又专注眼神的注视下,几乎立刻就硬了。他确定了毛榕的意思,急吼吼就去脱毛榕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个ji,ng光,埋头在他白嫩的身体上又亲又吮,毛榕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意乱情迷地回应余抒成,胳膊和腿像几条柔软蛇,缠绕攀附在他身上。
发情期oa的后面自动分泌黏滑液体,余抒成摸过去的时候,整个臀缝里都shi答答的,他在毛榕耳边笑道“这么多水,刚才没哭干啊?”
毛榕情欲上头也顾不得害臊,撅着屁股往前送了送“快点。”
余抒成拍了一下他的臀rou“快点干什么?”
毛榕顺着他的话重复“快点干……”
“干什么?”余抒成不依不饶。
“干……干我。”最后一个字只剩气音,余抒成还是听见了。
他解开腰带,拉开拉链,直接干了进去。
毛榕仰起脖子“啊”了一声,挺了挺胸膛,抓着余抒成的胳膊喘气。
alha的那东西还是太大,软嫩的甬道被这样粗暴地一捅到底,再多水也受不住。
可毛榕甘之如饴,努力放松后x,ue来适应那粗长硬物的入侵,主动抬高屁股,试图把那东西吞得更深。
余抒成哪里见过毛榕在床上这么主动,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掰着他的腿就是一顿快而深的抽cha,直干得那红润的小x,ue泛着滋滋水声,从里面冒出来的 y 液碰得两人下半身都是,连那不断进出的硬物表面都好似被附上一层亮亮的水膜,随着抽出再捅入的动作,x,ue口的媚rou翻进翻出,每一次出来都带着淋漓的汁水,掉在沙发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水印。
“快点,再快点……啊……深一点,还要……”毛榕彻底放飞自我,在余抒成身下呻吟不断,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体大开任他驰骋。
两个人上床的次数两只手数不过来,可毛榕在床上这么放荡坦诚还是第一次,余抒成得到鼓舞,立刻不再收敛实力,把人翻过来跪趴着,掰开臀瓣cha进去,耸腰就是一顿猛肏,直把那雪白得臀尖拍得通红, y 靡的拍打声伴着粘腻的水声,毛榕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顶飞了。
“这样,舒服舒服……够不够深?……还要更深吗?”余抒成嘴上问着,下身一刻没停地打桩。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把依旧烫手的xi,ng器拔了出来,龟在熟软的x,ue口来回蹭里面溢出来的水液,毛榕扭着腰哼哼,见他迟迟不进来,咬着唇扭头问“干嘛不进来……啊——”
那柄凶器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x,ue里的软rou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将他团团裹住,这一下进得极深,碰到甬道最深处那块凹陷。
余抒成心知那是殖腔入口,忙要往后退,毛榕突然腾出一只手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别退,进来。”
余抒成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榕榕,你说什么?”
“进来……进来……”毛榕重复念着。
“进去做什么?”余抒成问。
毛榕压低肩膀,把屁股撅得更高,侧着脸泪眼朦胧地看他,献祭似的“标……标记我。”
余抒成狠狠咬着后槽牙“你再想想,不要后悔,待会儿真进去了,就算让我停,我也不会停的。”
毛榕颤抖着点头,舔了舔下唇“不停,标记我,我要你。”
顷刻间,压抑多时的欲望呼啸挣开桎梏,迅速在体内燃成燎原大火,余抒成再也无法忍耐,将两片臀瓣掰得更开,又凶又急地往里顶。
“呃……”还是有些疼的,毛榕鲜明地感觉到有个粗大的东西破开身体里紧闭的一扇门,不由分说挤了进来,同时被堵在里面多时的热液奔涌而出,一时间说不清害怕和舒爽那个更多。
余抒成怕毛榕难受,戳开殖腔两片软rou挤开后,在里面缓缓顶动,等毛榕调整好呼吸,才大开大合地一下重似一下,每次都顶进那个高热的腔道,让深处隐秘的小嘴接纳自己的欲望。
毛榕渐渐体会到被cha殖腔的妙处,后入的体位让余抒成的xi,ng器进得极深,腔内的敏感程度几乎是甬道里的翻倍,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放s,he状蔓延全身,没多久他就颤抖着s,he了出来。
余抒成也舒服极了,恨不能死在这小oa的销魂洞里。他拖住毛榕的身体,把发泄过一次已经无力动弹的他扶起来,从背后抱住,汗涔涔的胸背紧贴着摩擦,毛榕无处安放的一条胳膊绕到后面,勾住余抒成的脖子,随着他的肏弄摇晃,半眯着眼睛扭头索吻“要……要亲亲……”
余抒成哪会拒绝,立刻封住那双鲜嫩欲滴的小嘴,吻得毛榕嗯嗯啊啊地闷吟,里头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余抒成低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大水了?”
毛榕哼唧唧扭头,耳廓和耳垂都红透了。
余抒成爱极了他这副既羞涩又勾人的模样,抱着他自下而上疯狂抽动,毛榕早就跪不住了,屁股很随惯xi,ng往下坐,使得在体内肆虐的那根粗棍每一次都能顶进殖腔最深的地方,窄小的腔口都被他磨得又麻又痒。
毛榕向后仰倒在余抒成肩窝里,什么廉耻心,什么矜持,尽数抛到脑后,张开嘴巴放肆 y 叫,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毛榕的意识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余抒成猛地提速,如同卯足力气进攻的狼,凶狠地折腾他,毛榕口中的声音由呻吟转为哭喊,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会被身后这头狼占有,然后此生为他一人臣服。
他一点也不后悔。
最后一下,余抒成已经胀大到青筋毕露的xi,ng器重重cha进殖腔,顶在深处迅速胀大,xi,ng器后端的结卡在x,ue口,让猎物无法逃离。
毛榕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一粒沙子也融不进,他睁大眼睛,仰着脖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余抒成目光凶狠,低吼一声,犬齿咬开毛榕颈侧细嫩的皮rou,随着腺体中香甜的o器完全被容纳在温暖的x,ue内,龟被殖腔紧紧含住,j,,g液无一例外全部s,he进o量极大,毛榕被一双铁臂死死圈在怀里,身体只能随着灼烫液体一股一股的s,he入抽搐不已,此时脖子上破开皮rou的疼痛,不过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程度,早就淹没在rou体和心灵完全交融的快感的洪流中了。
事后,余抒成让毛榕趴在自己身上,终于有了一种“这个oa属于我”的踏实感。
毛榕哑着嗓子说脖子疼,下面也疼,赖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余抒成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从脑后摸到额前,毛榕躲不开,张开嘴咬他的手,留下两排牙印,跟他脖子后面一模一样。
余抒成不由失笑,这坏猫真是一点便宜也不让别人多占。
“喂。”毛榕趴在他胸口唤道。
“嗯?”
毛榕瓮声瓮气地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嗯,我也爱你。”余抒成说。
毛榕抬起头看他“你不生气吗?”
余抒成勾起唇角“我为什么要生气?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你,我追的你,这种事没法讲究先来后到。”
毛榕放心了,又埋回去,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声,说“我会对你好……会越来越喜欢你的。”
听起来像在给自己下达任务,但余抒成知道让面对感情习惯犹豫和退缩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用尽所有勇气的承诺了。
他也承诺道“我会让你越来越喜欢我。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越来越爱我。”
毛榕哼哼一声,似乎不满alha的自大。刚经过一番剧烈运动,身体疲劳得很,他打了个哈欠,呢喃道“我,我很快就会超过你……”
余抒成笑出声来,胸腔共鸣身体直抖,毛榕吧唧吧唧嘴,不满地捏了一把他的腰,示意他不准乱动。
余抒成把昏睡的毛榕从身上弄下来,裹着毯子抱到床上,蹲在床边观察他的睡颜。
小oa总说自己不好看,殊不知无论他什么样子、什么表情,他的alha永远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