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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归途 第10节

作者:明灼 字数:19638 更新:2021-12-20 12:19:08

    杜修“”

    就在杜修觉得自己快要发火了,终于把破了个洞的世界观修好了的严钧把暴躁边缘的杜修拽回来,他很是头疼地说“你说的朋友就是他”

    杜修“是啊。”

    严钧隐约明白了杜修的意思,贺舒的能耐他恐怕是在场的人里面最了解的了,那人可是在歪门邪道里长大的人,那些正道瞧不上眼的手艺,他怕是手到擒来的,给严钧换张脸把他糊弄进去只是小事一桩。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

    一直装壁画的贺舒终于说话了“不急,这么多年不见赫西族长,我还是有很多话想和族长说的。”说着,他默默看向杜修。

    杜修虽然一脑门子问号,却也知道这里面恐怕是牵扯甚大,严钧是一不副想说的样子,对面那对夫夫也不是能让人随意盘问的对象,只好把疑问咽进肚里,毕竟他这样的人最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了。他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可以,后院有个小花园,一会吃过早饭,你和严钧有什么话就在那里说吧。”

    贺舒笑“那就麻烦你了。”

    这顿四人早饭吃的总体还是很和谐的,贺舒和严钧没怎么说话,倒是杜修和那个男人就生意上的事偶尔交谈,使得气氛也不至于太冷场。

    等到吃完饭,严钧和贺舒就去了后花园。

    “我真是没想到,赫西族长也到了这里。”贺舒先开口说。

    严钧淡淡地说“叫我严钧就好,我早就不是什么赫西族长了。”

    贺舒笑了笑,一时间成了整个花园在这秋日里的唯一一抹亮色。

    “说起来,”严钧转头看向他,眼里透着疑问“我听族里从中原回来的人说,江湖上盛传魔教教主贺舒身殒大凉山,还一度替贺先生可惜,没想到,贺先生竟然到了这里。”

    “你让我叫你严钧,为什么你又叫我贺先生”贺舒轻嗤一声,眉宇间缭绕着几分漫不经心,“我的确是死了,不过却不是死在大凉山中,所以说祸害遗千年,我这一睁开眼就进了这幅皮囊,竟似大梦一场。”

    “你说这不是你的身体”严钧吃了一惊,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才正常,贺舒是什么人,那可是顶级高手内力深厚,可不是现在这副内力浅薄的身体能比的,只是,从同一个地方来到这个世界,贺舒是直接魂穿,他是原身穿过来却缩小了年纪,究竟为什么会有不同

    贺舒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严钧说“我早就想说了,你活的时间是绝对比我长的,为什么给你匹配的还是这么年轻的身体”

    “什么叫活的时间长”严钧哭笑不得,“我压根就没死过好吗这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

    “那更不可能了,”贺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他,“你个老黄瓜怎么还装小鲜肉”

    严钧“”

    这个神经病好想让他永远闭上嘴

    贺舒坏笑“族长当真驻颜有术,快说说,是天天往脸上糊草药吗”

    严钧“恐怕是要你失望了,我走走路掉进坑里,站起来就回到十五岁了。要不,你也找几个坑跳跳试试,没准就有哪个好使呢。”

    贺舒眯起眼盯着他看,轻哼了一声,顶着一脸“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表情,转身往外走,“楼上等你。”

    “等等。”严钧突然出声喊住他。

    贺舒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撩起眼皮斜斜看他一眼,“嗯”

    “如果,”严钧没有看他,而是垂下眼睑盯着地面,仿佛下一秒地上就能开出一朵花来,“我是说如果,能回去,你会回去吗”

    “回去”贺舒咀嚼着这个词,有些玩味的说“回哪去”

    严钧没说话。

    贺舒歪着头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严钧啊,你爹死了,赫西族有你顶上,你死了,你说谁会顶上”

    “怎么,当了几年族长,你真以为赫西族没了你就不行了”

    “你说得没错,”严钧淡淡地点了点头,“赫西族没了我也可以,可是这里有我就有什么用了吗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实力连我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离开了深山密林,就像砍掉了我的一双手。远的不说,就说陆祁的噬脑蛊,那是都是我以前瞧不上的不入流的把戏,现在却要”他的的语气越来越急,却忽然戛然而止。

    贺舒已经完全转了过来,抱着肩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怎么不说了虽然我不知道陆祁是谁,不过你如此心有不甘,竟然只是为了这里的一个人”

    他好笑的重复“你心里想回去,却是为了这里的人”

    “族长大人,你脑子没坑吧”

    说完,他瞥了瞥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杵在那的严钧,背过手,溜溜达达地回去了。

    严钧就像没注意到他的离开一样,依旧垂着手站在那,良久,他动了动,从嗓子溢出了一声低笑。

    “陆祁啊,陆祁,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等到严钧从楼下上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端倪了,跟杜修和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找贺舒了。他再下来就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他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其实易容蛊也能做到这样的效果,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用的东西可不像贺舒那么好找。

    他走出去给杜修看,杜修的脸色古怪了一瞬,喃喃自语“真是作孽啊。”

    “你说什么”

    严钧倒没觉得这个长相有哪里不好的,因为自从来了这边,比他当年这个岁数的时候要白了几个度,要知道以前无论是南疆万族还是朝廷来使见了他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点冒犯的,哪里像现在,什么程度的暗示都敢冲着他来。

    “没什么。”杜修轻咳一声,“你说你家陆祁见了你这副样子能认出来吗”

    严钧轻嘶一声,摸着下巴估摸着陆祁应该是认不出,那男人是绝对的颜控,长得一般的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他这面想着,贺舒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下来了,“我和他这几天都会呆在s市,等你们这头事情结束再走。还有你脸上那东西是防水的,除了我用特殊的方法能卸下来,其他人谁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严钧点点头“多谢。”

    贺舒摆摆手,就和那个一直很沉默的男人一起走了。

    杜修看他一眼,有心和他谈一谈,可是一看他那张脸,就倒胃口,只能朝他挥挥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和盛辉的协商会在晚上,他们可以借着人群的掩护进到蓝度。不到八点,杜修已经坐在盛辉的人给他精心布置的会客室了。严钧就站在他左手边,偶尔瞥眼看他,杜修都一直端着冷漠的态度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严钧忍不住腹诽这男人装起大尾巴狼来还是很唬人的。

    盛辉的人那敢让杜修多等,很快就推门进来了,头一个就是五官周正气质温和的盛辉现任董事张王礼腾,落后他一步的是他的儿子王恺京,不过王恺京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有点憔悴。严钧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精神不好,出了那么大的事精神好才有鬼。

    王礼腾未语先笑,过来和杜修问好“杜先生大驾光临,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原谅啊。”

    王恺京抬头扫了一眼,发现杜修带来的人里并没有那张熟悉的脸,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别看杜修在严钧面前没什么架子,严钧也不怕他,可他是真正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盛辉王礼腾在s市也是一号人物,可到了杜修面前也是要谨言慎行,小心再小心的。至于杜修,他的应对方式更加简单粗暴,一般只要他撩一撩眼皮,不轻不重地“嗯”一声,道行浅一点的都得冒汗。

    严钧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局面根本就是一边倒,只要杜修不为难他,王礼腾那边简直什么都好说,双方合作谈得很愉快,很快就把协议敲定下来。不过要是真的只谈合作,也用不到杜修出马,也只有杜修这种人能探到王礼腾这种老狐狸的底。

    杜修眯着眼吐出一口烟,意有所指地说“令公子好像情绪不高啊。”

    王恺京闻言一僵,王礼腾的心也跳了一下,两人一时间都拿不准杜修这个话什么意思,那个能让杜修专门打电话来验明正身的男人可能不把那么大的事告诉杜修吗杜修呢杜修又是什么意思呢道上的人都说杜家不碰毒品,可是杜修真的没这方面打算吗如果真没有,他又何必派人来蓝度探探虚实呢

    杜修看着神色变幻的王礼腾,心里暗自摇了摇头,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很容易,你只是一句指向不明的暗示,就能让他想出一出阴谋论出来,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外如是。

    王礼腾心里咬不准杜修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能什么都说,所以只是敷衍地打了个哈哈“年级还是太小,一天天不务正业,玩心太重。”

    “哦”杜修伸手轻轻弹了弹烟灰,“王少年纪也不小了,王董也不要太谦虚了,就这股敢作敢为的冲劲就比太多人强了。”

    王礼腾心口一紧“毛头小子而已”

    杜修轻嗤一声打断他,轮廓深陷的眼皮子一掀,眼底有如实质的厉色几乎能划开人的肌肤,王恺京让他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是他用那个不紧不语速说“毛头小子可不敢碰我杜修都没碰的东西。”

    王礼腾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杜先生,我这儿子也是让人给带坑里了,让他飙个车还行,真让他去贩毒,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杜修就像没听见一样,抬手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迷蒙的烟雾掩盖下他的脸色更加晦涩难辨,良久,他才轻笑一声说“开个玩笑罢了,王董何必当真。”

    “再说了,我又不是警察,别人做什么生意我可管不着。”

    王礼腾刚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完,下一秒又提起来了。

    “可是,”杜修说,“王董也知道我杜家的规矩,是不碰毒品的,所以拍卖会上,该出现什么不该出现什么,王董应该很清楚吧。”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王礼腾赶紧应和,心里却在抱怨这个杜修真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十分难缠。

    “那就好,”杜修的声音轻松起来,“说起来,王老爷子遗物的拍卖我还真有几个看上的,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当然,”王礼腾立刻表示,“一会就让恺京把请柬给您送来。”

    陆祁点头,“嗯,到时候我的这位陆助理会替我出场竞价的。”

    “陆”助理“”

    杜修见火候差不多了,就说“既然没什么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首都那还有事。”

    王礼腾一脸真诚的歉疚“真是太麻烦您了。”

    盛辉的人送他们出去,杜修从王恺京手里接过请柬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很中肯地来了一句,“胆子挺大,有前途。”

    至于杜修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恐怕只有王恺京自己知道了。

    、假扮

    和盛辉的事情解决了,严钧和杜修只需要等到拍卖会的时候露露脸就行了,严钧回了别墅让贺舒给他把脸上的东西卸下来,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跟着老师他们在学术交流会上听听知名教授专家的报告或者讲座就是偶尔跟陆祁打电话,不过通常的情况是开着电话或者视频,一个在看书,一个在批阅文件,偶尔交谈两句,气氛却格外的融洽。

    盛辉的拍卖会举办的那天正好是学术交流会闭幕的那天,严钧前一天跟教授打了招呼,教授非常好说话地委婉地表示让他在s市好好“玩”。

    严钧“”有时真觉得教授才是那个最老谋深算的那个。

    他从会场回别墅的时候正值夕阳把西天染出一片火红,进了屋才发现前几天一直不在的杜修就在客厅里坐着,看那个架势应该是在等他。他脱了风衣坐到杜修对面,“等我”

    太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屋里,将一切陈设都披上了一层绯色的纱。

    杜修“嗯。”

    “什么事”

    杜修“你和陆祁的事我一直都没仔细过问过,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严钧怔了一下,“什么怎么想的,觉得挺合适就在一起呗,大家都是男人瞻前顾后的就没意思了。”

    杜修静默了一瞬,“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知道合适了”

    严钧觉得好笑“还要多久来个十年爱情长跑”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在跟你开玩笑,”严钧打断他,表情难得的严肃,“我喜欢他。”

    他站起来,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意融融的色彩,看起来温柔而美好。

    “我喜欢他,我见他的第一天就想把他弄上床。”

    杜修瞠目结舌地看他,显然还是不能太接受他突然奔放起来的风格,露出了大约这辈子也不会出现在杜修脸上类似“傻乎乎”的表情,格外的喜感,“那你”

    “为什么不立刻跟他上床”严钧一脸的受不了,“大哥你能不能有点情趣”

    杜修“”

    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

    严钧显然不知道继他之后,杜修的三观也碎了,他有些遗憾地说“哎,要不是你暗恋养成系暴走萝莉我非得好好跟你探讨一下陆祁的身材,不要太性感。”

    杜修木然地看他,已经不知道是反驳“暗恋养成系暴走萝莉”还是不想讨论“陆祁不要太性感的身材”。

    严钧“还有事吗”

    “有。”

    杜修直直地看他“你如果治不好陆祁怎么办”他顿了顿,“我也找了懂行的人问过,你要的那些东西,有的甚至只出现在传说中,如果真的找不到你要怎么办”

    “你这纯粹是瞎担心。”严钧撇撇嘴“第一,很有可能他还没死,我俩就分手了。”

    “第二,就算我俩一直在一起,我又解不了他的蛊,”他偏过脸来,天边最后一缕红光落尽眼底,像是存下了一颗火种,“我也能让他活到我死的那天。”

    贺舒再一次给严钧搞了上次那张放在人海里一秒钟就找不到了的路人脸,他坐在杜修的座驾里,一边让杜修的人往他身上放针孔摄影机和微型耳麦,一边给跟陆祁打电话。

    严钧“你刚下飞机”

    陆祁“嗯,正在去酒店,想我了没”

    严钧“挺想的。”

    陆祁低笑一声“我去看你啊。”

    “你得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带完了,严钧放松地往后一靠“出差完了就洗干净好好在家等我,我明后天就回去了。”

    陆祁又笑了一声,“好。”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这时候严钧的车也到了盛辉给参加拍卖会的宾客准备的酒店,他下了车带着杜修给他准备的装逼必备保镖团往酒店里走。还没走出几步,又一辆车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严钧下意识地回头看,眼睛立刻就瞪起来了。

    一个男人推开车门下了车,一手随意地插在兜里,一手扣着自己的西装扣子,俊眉朗目间疏离冷淡,只是一个偶然间瞥来的眼神都气势凌人。

    严钧和他眼神一碰,立马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赶紧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去,脑海里抓狂地回荡一句话陆祁怎么在这

    他带着人进了酒店没有看到,陆祁皱着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有一瞬间的困惑。

    严钧进了酒店的房间立刻给杜修打电话“陆祁怎么来了”

    杜修莫名其妙“他来怎么了你又不是背着他偷人你怕什么”

    “放屁”严钧暴躁“陆祁的仇家一直盯着他呢他一出现,我怕那群人狗急跳墙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杜修琢磨出味来了“敢情你没跟他商量你不是要给他治脑子吗这有什么好瞒的”

    严钧干咳一声“这有什么好说的,他又不懂,有我替他扛着就行呗。”

    杜修“”你确定你不是大男子主义的毛病在作祟

    杜修无语“那现在怎么办别把事情搞砸了。”

    严钧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我之前问过他助理,他明明说陆祁要去d市出差啊怎么跑到这来了”

    杜修“没准见你一个礼拜不回家来捉奸了”

    严钧“捉、你、吗”

    杜修“呵呵,怎么可能,毕竟我是暗恋养成系暴走萝莉的男人啊。”

    严钧“”

    他正头疼呢,房门就被敲响了,他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外面站着的正是陆祁。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目表情,平静地拉开门,“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得不说陆祁真是好气度,他只身站在两边虎视眈眈地一水带着黑超的保镖中间仍旧面不改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严钧看,就在严钧几乎要以为陆祁认出他来了,陆祁才慢悠悠地说“你是谁”

    严钧一时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理所应当,只是面上却露出好笑的表情,“这位先生您真有趣,您来找我竟然问我我是谁。”

    陆祁眉头动了动,严钧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做了处理,现在是非常刺耳的沙哑声,低声说话的时候配上这张毫无特色的脸竟然意外地生出一种极沧桑的故事感。

    不过陆祁的眉头只皱了一下就松开了,紧接着用一种近乎于轻快的语气说“我觉得你很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

    严钧“”

    卧槽他是捉到了自己男人跑外面聊骚搭讪的、现、场、吗

    严钧在心里磨牙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脸上还是挤出一抹假笑,“真抱歉,你可能认错人了。”

    “是吗”陆祁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拒绝,反而还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我现在要去吃饭,不如一起吧,也算正式认识一下。”

    严钧“”

    尼玛老子回去非得把你这出墙的红杏的根给你撅折了

    严钧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意思,没兴趣”说完,“啪”地就把门当着陆祁的面合上了,那关门的手劲大得活像要把门板拍他脸上。

    严钧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半天才把这口恶气顺出去,立马掏出电话打给杜修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把他弄走立刻马上就现在”

    杜修“”妈的,穷折腾的死基佬。

    晚上的时候,马上拍卖会都要开始了,杜修才打来电话说陆祁已经走了,他也把消息放出去了,就说陆祁只是来这见个客户,并不是冲着拍卖会来的。严钧也没问杜修是怎么把陆祁搞走的,不过听杜修语气怪怪的,应该不是什么正常法子。严钧下了楼和杜修派来的人汇合,一起去会场。

    杜修派的人来头很大,听杜修说他是华尔街的什么“黄金圣手”,他的大部分财产都是交给这个男人打理的。两人到了会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看座次就能看出来,这次杜氏这一方是以严钧为首的,就算是那个管着杜修小金库的男人也落后他半个身位,看起来就很精英的男人的态度很是谦逊“陆先生,老板说这次拍卖会一切都由您做主,我会在您有需要的时候从旁辅助您。”

    “”“陆”助理无语了一瞬,点头“好的,谢谢。”

    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先听了一遍王礼腾对他死去的爹的沉痛追思,又听了一通他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尽心尽力地孝顺,以及对在场来宾非常诚恳的感谢后,拍卖会终于正式开始了。

    连看了几个藏品,严钧忍不住感慨这老头手里还是真有好东西的,有的东西甚至比墨玉灵芝还要稀有,不过墨玉灵芝的性质更特殊一点,所以排位很靠后。

    拍卖会的现场气氛还是很火热的,除了严钧没什么看上的,一直没开口之外,隔着他几桌的一桌老外也只拍下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其余时候都是兴趣缺缺。等过了这个皇帝用的笔洗,那个太后用的金簪等等大部分藏品之后,严钧要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拍卖师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掀开造型古朴的盒子,红色丝绒上放着一个暗淡干瘪的黑色灵芝,一点都不起眼,很多人就只是看看显然没有拍下里的想法,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兴奋起来,其中既包括严钧,也包括那桌的老外。

    “因为这件藏品的特殊性,它的起价并不高,但是排名却很靠后,因为它是现在已经数量非常稀少的顶级灵芝,也被称作墨玉灵芝。相信墨玉灵芝的价值,很多懂行的人应该明白。”

    “起价20万”

    墨玉灵芝还是有点名气的,价钱很快就炒到了70万,严钧听着他们叫价,眼睛仍旧盯着放在古朴盒子里的东西,嘴角不由地泛起一丝冷笑。

    墨玉灵芝,墨玉灵芝。

    盛辉真是什么都敢说,这东西要是真卖出去了,不搞出人命来才是怪事。

    墨玉灵芝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药材,可惜,有一种灵芝和墨玉灵芝外表及其相似,唯一能够区分二者的地方就在灵芝伞盖上的花纹这种灵芝多生长在毒瘴之地甚浓的毒物汇聚之地,因此在顶部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常人难以分辨的鬼面花纹

    而眼前的这株灵芝上恰恰就有一个不是那么明显的鬼面

    因此,这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墨玉灵芝,而是含有剧毒的曾令熟识草药的南疆部族也吃过大亏的鬼灵芝。

    不过歪打正着。

    严钧微微一笑,他本来想要的就是鬼灵芝。

    “100万”

    严钧循声看过去,把价格一下子从70万喊到100万的正是之前的那桌老外,看他们那个架势,恐怕也是势在必得的。

    严钧脸色微凝这种时候任何想要跟他竞争的人都可能是陆祁的敌人,因为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买去能治好陆祁的药材的。

    猛然抬高的价格完全没能吓到在场的人,这个价钱,对于在场的人都只是九牛一毛,很快,有人更加干脆的把价格提到“150万”。

    新一轮的竞价又开始了,那桌老外不耐烦地举了牌子“500万”

    这个价格对于灵芝来说已经不算便宜了,不过还是有人把价钱抬到了“700万。”

    严钧看了半天的戏,终于出手了,他慢慢举起牌子,拍卖人赶紧报价,“16号出价1000万”

    、拍卖

    已经上千万了,在场的人都看过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极普通的男人,都很好奇,后来听周围的人说是杜氏的人才羡慕地感慨花一千万买根破灵芝是多有钱啊

    那桌老外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又转回去,看起来像是在讨论,严钧注意到,他们为首的那个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看起来真正做主的应该是其他人。他们很快就报出了新价“1300万。”

    严钧撇撇嘴,刚要举牌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一个低沉的声音轻声说“2000万。”

    严钧在心里狠咂了咂嘴,面上却没有显出来,依旧保持者面瘫的表情慢悠悠地举牌。

    拍卖人再次报出高价“16号出价2000万”

    这次那面的老外陷入了比刚刚还要激烈的讨论,严钧看了他们一眼,低声说“查一查那桌人。”这句话是说给窃听器那头的杜修说的。他说完还扭头瞥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神色如常男人,心说这男人杀伐果决,不愧是“黄金圣手,”2000万报出来连眼皮子都不带抖一下的要知道盛辉的这些藏品是有好东西,不过到底门第在那,还没到动辄上千万的程度,这个价格在这里已经算是物超所值了。

    就在拍卖师要砸锤子了,那桌的老外终于讨论出了结果。

    “3000万。”

    能看出来,这恐怕是他们预算的最高价格了,因为他们一个个的脸色都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憋屈的可以,报出价来甚至还回头瞪了一眼严钧。

    严钧现在心里也有迟疑,再往上报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其实他满可以拍卖之后把东西抢过来,可是怕就怕东西一到他们手就被销毁了,到时候严钧可没地方哭去,那是陆祁的命,他赌不起。他刚想举牌,身侧的男人又出声了,声音依旧很稳。

    “5000万。”

    严钧麻木地举起牌。

    这回连拍卖师都愣了一下,才惊讶地报价“16号出价5000万”

    会场里涌起一阵窃窃私语,众人都隐晦地朝这边打量,显然都对这个价格非常惊讶。

    那桌老外爆发了更加激烈的讨论,为首的那个跟耳机另一头争辩地很厉害,直到拍卖师开始砸锤子了,他们才停止讨论,看那个老外的样子,应该是他说服了耳机另一头的人。

    严钧更加确定这伙人有问题。

    最后一锤子落下。

    “成交”

    “恭喜16号”

    严钧在众人的瞩目下,依旧面色平静,心里却忍不住呵呵妈的5000万看来老子势必要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之后还有两件藏品,一件是字画真迹,一件孤本。两件叫价都很高,却没高过严钧去。等最后一件藏品也确定了买主,大家以为拍卖会结束了,没想到,拍卖师又拿出了一件东西。

    “请众位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件藏品不在拍卖清单上,这件东西特殊拍卖也是王老先生生前特意嘱托的。这是一幅画,这幅画朝代不详,作者不详,甚至连画上内容和旁边的题字也属于不可考的范围之内。因此,这幅画究竟属于稀世珍宝还是鱼目混珠,就看各位的运气了。”

    这幅古画徐徐展开。

    “底价1元”

    严钧的眼神从这幅画还没展开时就变了,当画上身着色彩斑斓的异族服饰的女子一点点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仿佛洞穿了时空一般穿花拂叶而来,严钧蓦地眼眶红了。

    他身侧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低声问他“陆先生,怎么了。”

    严钧差点被这幅画引起的汹涌的思念和酸楚淹没,听到了身旁人的说话才清醒过来,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以及清楚地明白这一切之后随之而来的愤怒。

    这是先人遗物,无价之宝,岂能容他人亵渎

    他压抑着情绪低声说“杜修,借我钱,我以后还你。”

    从始至终都没开口的杜修只给了他一个字“好。”

    严钧刷地抬头,第一次亲口报出了价。

    “100万。”

    在场人听到这个陌生的格外沙哑的声音都奇怪了一瞬,顺着声音看过来才知道,哦,这不是杜氏那个吗。大部分人一见是他都熄了抬价的心,毕竟人家太有钱了,就算叫也得不到,何必得罪杜氏呢。

    不过显然有人不是这么想的,之前被严钧“抢”走了鬼灵芝的那桌老外终于找到机会报一箭之仇了,领头的那个看了一眼这边,举牌。

    “300万。”

    严钧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幅画被竞拍多一秒他都觉得自己如油煎火烤,一看到近在眼前的画中人就觉得火往上撞,他扭头死死地看向那桌老外,往日透净的眼睛里爬上了细细的血丝,他粗粝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让人牙酸的艰涩。

    “1000万。”

    那桌人也诧异了,扭过头来正好看见严钧令人胆寒的双眼。

    那人狠狠打了个哆嗦,赶紧转过去,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只觉得那双眼睛里住了万千凶鬼。

    严钧的耐心已经告罄,他直接用出了摄魂术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老外吓住。没了搅局的,这幅画不出意外地到了严钧手里。

    拍卖会结束了。

    严钧坐在那抚摸着手里古朴的画卷,剧烈跳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不禁露出了点怅惘的神色。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走吧。”

    严钧的伤怀显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等他坐车离开酒店回了杜修的别墅一进门就惊呆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了看杜修身边一脸精英相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身后那个完美的复制版,终于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

    杜修插刀“哎呦你们夫夫俩回来了啊”

    严钧“”

    杜修插刀1“严钧之前还跟我说你这样看脸的人肯定认不出他呢”

    严钧“”

    杜修插刀2“我就说你肯定能认出来,如果是真爱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严钧“”

    杜修插刀3“还有,你老公就在旁边怎么还耍小脾气管我借钱呢。”

    严钧“”

    杜修一刀封喉“你一个小受怎么这么不懂事”

    严钧“操。”

    严钧觉得自己的尴尬恐惧症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头发丝了,他走过去一把杜修扯走。

    杜修“哎呦呦”

    严钧“别叫了恶心死了”

    杜修“你老公还看着呢,注意一点。”

    “别他妈逼逼了”严钧暴躁,“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杜修一脸奇怪,“不是你让我把他弄走的吗”

    严钧一字一顿地问他“你、他、妈、这、叫、弄、走”

    杜修长叹一声“哎呦我的少爷啊,你一次花出去六千万我哪供得起啊”

    说完,他内敛羞涩地笑了笑“毕竟我也是要养成暴走萝莉的男人啊。”

    严钧快要给他气死了“我不就说破了你的小心思你就这么报复我你哪怕有点鸡零狗碎的人性也起码给我通个气啊”

    杜修“你认不出来还怪我喽”

    严钧抓狂“难道怪我都那样能认出来才有鬼吧”

    杜修指责脸“拔diao无情。”

    严钧“我他妈什么时候插、进、去过。”

    杜修笑抽“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那一脸受样,裤子一脱,腰就软了,还插,你以为你是赵日天”

    严钧“滚”

    杜修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他身后,“哎呦,您二位小别胜新婚,想必是要干柴烈火大干一场啊,我就不在这碍眼了啊”说着,又挤眉弄眼地看严钧,“别担心,一炮泯恩仇。”

    严钧真想脱了鞋摔他脸上。

    等到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货终于滚了,严钧长叹一口气,默默地看向抱着肩好整以暇靠在墙上看着他的精英男。

    严钧又受不了地把头别回去了。

    他终于知道杜修当初见他一脸的“不想看”是为了什么了。

    “精英男”倒是对他这张往死里挑也挑不出特点的的脸没什么视觉障碍,他挑了挑眉,在沙发上坐下来,露出了非常陆祁式的笑容既狡猾又兴致盎然,“来宝贝,我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严钧悲愤莫名,不明白为什么他瞒着爱人做出一系列感天动地的事,然后爱人某一天恰巧得知真相从此爱的死去活来的剧情怎么就神展开了这幅模样太崩坏了。

    不过他还是哽着一口老血默默走过去。

    他刚走到茶几想要坐到他对面,就被陆祁一把拉住,扯到怀里坐着。

    严钧僵了一下,觉得还是委曲求全吧,不过抬头一见他的脸,立刻又不好了。

    陆祁直接暴力镇压他的反抗,从后面一条胳膊勒住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手腕,两条长腿把他死死夹住,最后把下巴放在严钧肩膀上,一歪头亲了口他小巧的耳垂。

    他低沉地笑了笑“我们从头开始说。”

    严钧木然地背对着他,苦中作乐的想这个姿势起码不会看到那张毁三观的脸,顺便感慨其实陆祁的声音变化也没有太大。

    陆祁“你跟我说你去参加学术交流会。”

    严钧“对啊,我的确是去参加学术交流会”

    他话说一半突然僵住了,然后以一种近乎惊悚的表情,想要扭回身看陆祁。

    陆祁哪里还敢让他乱动,赶紧低喝一声“别动。”

    严钧僵着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引诱了身后那个禽兽,这也能硬

    陆祁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才半哑着嗓子说“谁给你搞得这个嗓音,太性感了,真难以想象你用这个声音是个什么感觉。”

    严钧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噬脑蛊还会影响审美

    而且,这么哑,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陆祁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话了。”

    “继续刚才的说,”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间,“你的确是去了学术交流会,期间还去了酒吧跟一个男人交往过密,还被人拍了照片,被我压下来了,嗯”

    严钧“”

    陆祁“看来我没说错。之后你在杜修这住了多久”

    严钧“”

    陆祁“之后你又去参加拍卖会,瞒着我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要钱,你当我死的”

    严钧觉得再不为自己申辩一下,估计会死的很惨,他尽量让自己沙哑的声音轻柔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又撩到了处于发情期的男人“我只是打算管杜修借我又不是不还。”

    陆祁“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杜修。”

    严钧更无辜了“是你爷爷非要跟我搭伙,说他孙子还没入赘呢,轮不到我拿钱。”说着,他咂咂嘴,回过味了,“你从你爷爷那发现的。”

    “你说呢七老八十的老头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我还不得查查这是哪个年轻貌美的狐狸精想诱惑我家老爷子给我生个小叔叔”他轻哼一声,“结果我这一查,这个狐狸精是谁”

    严钧越听越不是味,皱眉“我不是没要吗”

    “我知道你没要,”陆祁叹了口气,“那这六千万你要去哪弄为什么不跟我说”

    严钧沉默,他虽然来钱的道不少,但是真要弄出六千万恐怕也得脱层皮。

    可是

    严钧“你一下干到五千万怪我”

    陆祁不屑“五千万我都嫌少,我的命怎么可能只值五千万。”

    严钧呵呵。

    陆祁“别转移话题,六千万你去哪弄”

    严钧心虚“我真没想到要六千万。”

    陆祁轻轻捏了捏他的腰“知道自己有多莽撞了吗错了没”

    “对不起,”严钧态度良好地认错,“不过我当时想的是就算我还不上不还有你呢吗,就没多想。”

    他顿了顿,“我真的那么想的。”

    陆祁闻言沉默了一瞬,继而轻笑了一声,“好,第三件事。”

    “我问你想我了没,你说想了。可是我都认出你了,你却认不出我,严钧,你说说,这是哪门子道理”

    严钧心说果然来了,这个时候就应该来个热辣滚烫的吻,滚一次酣畅淋漓的床单这事也就翻篇了,可是,他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怎么认出我的”

    “大概是我身体里流着你给的血吧”,陆祁缓缓地说,“就算你长相变了,声音变了,能让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的仍旧只是你。”

    这回轮到严钧沉默了,他猛地翻身站起,转过身就把陆祁压在沙发上,一把扯住领子吻了上去。

    然后闭上了眼睛看着这张脸总觉得在偷情。

    陆祁享受完了爱人的主动献吻,直接把人翻过来按在身下,开始脱外套。

    严钧本来被他一句话撩得起了火,也想就这么顺水推舟了,只是一睁眼看他,立马就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严钧“停停停”

    陆祁哪有空听他说喊停,一边脱一边想低头吻他。

    严钧更受不了了,赶紧推他“陆祁你他妈看着这张脸也做得下去”

    陆祁闻言动作一缓,真的开始仔细打量他,然后摸着他的脸,低低地说“这张脸做的很失败,”他低头亲了亲他长长的睫毛,“你这双漂亮的眼睛长在这张脸上,性感疯了,我看到得第一眼就想操翻你。”

    严钧崩溃“我不想我感觉我在跟杜修的手下上床”

    陆祁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严肃地想了想,最后只能以沉痛的语气说“那只能委屈你了。”

    严钧“什么”

    陆祁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领带,轻柔而不可抗拒地蒙上了严钧的眼睛。

    严钧张大了嘴,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有人吻住他,和他密不可分地口舌纠缠。

    下一秒,他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赶紧搂着陆祁的脖子,直到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大床,身前宽厚滚烫的胸膛覆了上来,他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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