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恋母情节,就叫他回去向他妈妈求婚好了。
他低下头说,妈妈不在了。
语气声音神色都脆弱得叫人心痛。
我以为他妈妈死掉了,还为自己说话难听后悔了一阵。
后来从韩镜垒处得知,当时蒋响的妈妈正在环游世界,不在国内,此不在非彼不在也
被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耍着玩,我悔恨了三个月
偏偏我刚从打击中恢复,蒋响就再次冒出来,满脸沧桑疲惫地对我说,他,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我气得立刻把他从我家门口撵走,可恶,被人骗第一次叫做大意,第二次就是傻瓜了
在蒋响眼中,我看起来很象傻瓜么
我是那种被人骗了就一定要记仇的人,所以,此后蒋响的所有表白我都秉承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的原则,只是没想到他的表白竟然可以坚持将近六年,骗人可以骗这么久么
想着想着,我自己嘲笑起自己--习惯果然是可怕的东西,听惯了蒋响说喜欢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了,早忘被掉他骗的经历。
“你笑什么”蒋响升好了火,拉着我坐到火炉旁边。
热浪从火炉里喷出来,四处伏击,把刚刚的湿潮撵得无处可逃,衣服渐渐干燥。我惬意地舒展身体,湿漉漉的粘腻慢慢散去,心情并没用被大雨影响到,仍然是艳阳高照。
“我在笑我自己。”
“你有什么好笑的”蒋响没有坐在火边,跑来跑去翻箱倒柜,最后抱了条破旧的毛毯跑过来,劈头盖脸照在我身上。“衣服脱掉,裹着毛毯蹲到火边去,这么大的人了,不会照顾自己,你不知道穿着湿衣服烤火寒气会侵到身体里么如果得了关节炎,有你受的”
我被脏脏的毛毯盖住脑袋,霉蛀的味道冲进鼻腔,惊天动地打了个大喷嚏,快速地把罪魁祸首甩出去--要我脱了衣服皮肤直接接触到这个,不知道多少人盖过,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毛毯我宁肯直接冻死算了
“陈随意”蒋响扯着嗓子大叫。
“做什么”我偎在火边,四肢百骸都懒洋洋的。
蒋响冲过来,扯我的衣服。
“喂”我边躲边叫边挣扎,“蒋响,你不要太过分哦,不要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只是老虎终于还是成了病猫,衣服轻易叛离了身体,我被脱得光光的裹进脏脏的毛毯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三拣四,有得毛毯盖已经不错了。”蒋响恶狠狠地瞪我,手上却把我的衣服支在火边烤着。
我看他忙来忙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自己就不怕穿湿衣服烤火会生关节炎么”
蒋响回头,眼睛中透出明显之极的你是白痴的意思。
可恶我难得关心他一下下,他居然不领情我恨恨转头,再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呃虽然他刚刚一直在照顾我,不过,他有强迫我脱衣服,两相抵消所以,我决定对现在这件事情记恨他
忽然毛毯被掀开,一个温暖光滑骨架均匀的身体溜进来,纤细的手臂围上我的腰
“蒋响”我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响凉完我的衣服,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凉起来。然后,与我钻在一起,试图非礼我。
我犹豫
----把光溜溜的他从毛毯里赶开
好像有些不忍心。
----任由他吃我豆腐
那就更加的不甘心
我的口头喊叫使得响的双手愈加的放肆起来,顺着我的腰,一只手向上袭击我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滑下我的小腹
与韩镜垒谈判过后,我再不是他的情人,限于条约,从未与他人亲热过的我,并不适应主动去寻找别人来安慰我的身体,所以,一个半月以来,我过着禁欲般的生活。
男人的身体是个奇怪的东西,欲望似乎会越积越多,响的手指轻轻一碰,火线已经将我的四肢缠绕,想要推开他的手的我的手,软软地无力起来
欲迎还拒多么恶心的词
“响”
“嗯”响回应地心不在焉,他的心思都用在毯子下探索我的身体了吧
放弃么
----或者强硬的把他推开;
----或者主动的去抱他
我总要选择一样吧
最讨厌欲迎还拒的不干不脆
“响,你不要碰我唔会后悔的呀”
“呵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响笑起来,凑过脸来,舔我的脸,象一只乖乖的小狗狗不过狗抓不乖,刁钻地在我身上肆虐,留下一串串的火种
我不可抑制的发出细碎的呻吟眼睛半闭,不想从蒋响的眼中看到欲望中的自己;嘴巴半张,象条渴水的鱼
翻滚中,毛毯早不知去向,还好,火炉已经烧了一会儿,房间里不再潮湿,温暖得符合了夏的氛围,何况火烫的身体足够燃烧起另一种火焰热热、热、热、热、热
“响”我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咣”门忽然开了,阴冷的风夹着雨扑进屋子里,火热的身体被风一吹,冒出一层寒颤。炉子里不火也被风吹得左摇右晃。
“关门”我不喜欢在这种无遮拦的情况下,还开门着,即使明知道这种鬼天气不会有人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边想着一边看向洞开着的门,蓦地一惊----门口居然有人
第十一章
门口不止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说是一群也只嫌少不嫌多。
“呵呵,冒着风雨赶上山来果然是对的,居然可以看到真人春宫,而且主演还是我们的陈大律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龌龊的声音,我是极熟悉的,因为每听一次,就要起一身鸡皮疙瘩----窦智明。我曾经的当事人。也是曾经被我砸过酒瓶的家伙。
他说过绝不会放过我,我并没觉得担心,反正韩镜垒会罩着我,韩镜垒虽然冷淡,却很有占有欲,绝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
我相信我是很安全的,姓窦的家伙的威胁只能停留在威胁而已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与韩镜垒有关的人了,却因为习惯性而忽略掉了当我不再是韩镜垒保护范围内的人时,我得罪过的人有可能造成的危险,终于导致了现在这种恶劣的处境。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蒋响也看到了门口的这帮人,反应迅速地拿毛毯裹住了我和他。随手一拉,把刚刚晾起的衣服拉下来,正递给我,窦智明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冲过来把衣服抢了去。
“xx的”蒋响大骂着,就要光着身子冲过去抢回来
我一把拉住他。
怎么可能抢得回来呢他们那么多的人,蒋响再厉害也只能做片刻的挣扎,徒受伤害罢了
“很久不见了啊,窦先生”我微笑着说废话,念如电转。
窦智明露出惊讶,“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眨眼,继续微笑兼装傻。
笑容是最好的麻痹敌人的武器。而装傻,可以顺利的拖延时间,即使明知道这种天气不会有人上山来;也不能奢望孤儿院的老弱病残会出来找我和蒋响;何况即使他们找来,也不会是窦智明身后那些人的对手,甚至连报警也只会徒劳无功
“哼,要不是姓韩的小子一直设置障碍,我早就尝到你的滋味了,你也嚣张不到现在。不过”窦智明也跟我一起笑,但他的笑,力图笑得阴森,似乎是为了增加他的话语的威慑力。
虽然,一只蠢猪无论笑得多努力,也之会显得更蠢。但这只猪身后如果还有一群走狗,还是会叫人伤脑筋。
“不过什么”我从善如流地加以询问,当了一回捧哏的。
“不过你越晚被我捉到,我越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更多的花样,享受你的美味。呵呵,虽然你的脾气很惹人厌,但与你的这张脸配在一起反而更加够味,刺手的玫瑰才有采摘的价值”
呃我要吐了,猪可以说猪话,吼、叫、哼哼,都随便,但若一头猪却说这么三流的文艺腔,实在是,不吐不行
“放屁”蒋响抢先一步比我更快发怒。
几乎是在蒋响骂人的同时,窦智明身后的人之一,闪电般过来,给了响一个耳光
很重。
响的脸孔被打歪在一边,小麦色的肌肤上几乎立刻浮现出红肿的痕迹。
“窦智明”我大喊,心中被莫明的气愤塞得满满的,我怎么可以看着响在我面前因为我而受伤呢
响,就象我一直想要的弟弟。
虽然孤儿院里的同伴很多,而且他们也是我的兄弟或姐妹,但是蒋响与他们又有说不出的不同。
“怎么,心痛了”窦智明的脸色很得意,“圈里人都说你是韩镜垒那小子的情人,碰不得,可是现在你自己偷人,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不过”他看着响,“那么这个小子更不可能满足你了,不如你乖乖的自己跟了我,我考虑对你温和点,虽然你砸过我神圣的脑袋,但是看在你漂亮的脸孔上,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如何我对你够意思吧”
“好。”我回答得干净利落,“你先放他走,我可以随便”
“随便一捏就捏死你个用卵蛋思考的家伙”蒋响再次抢先一步堵了我的话头。他的脸孔已经肿起来,清秀的五官有点扭曲,可是表情却倔强的看着窦智明,万分不屑。
窦智明瞬间变了脸色。
“响--”我大叫,形势比人强时,要懂得见机行事可是蒋响纯洁的脑子里怎么可能有这个概念。
“x”蒋响出口成章地骂出一串脏话。
窦智明身后的人,几乎立刻一拥而上,围击蒋响。
蒋响有一点柔道的功夫,可是,窦智明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带来的人每一个都很会打架,响的挣扎、响的反击、响打在对方身上的拳头,只会为他带来十倍以上的还击。
响光裸的身体很快被青紫的、鲜红的痕迹遮盖。
另外两个人抓着我,我无法上前。
“窦智明”看着响被打,我几乎被怒气夺走了理智。“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凭借了你老子的那点子势力,蒋响的背景你总该知道,蒋氏最新的接班人也是你随便揍得的”
“随意,”窦智明笑着过来,现阶段,他可以说掌握了全面的优势。但是,改变不了他那教我恶心的声音,他这么叫我的名字,我恨不得从此改了名字。
当他的手摸向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倒宁肯他每天叫我的名字
“他虽然是蒋氏的继承人,可是,若他失踪了,真的会有人找他么蒋照嘉那个病老头说不定会被刺激得旧病复发一命呜呼,蒋家立刻会乱成一锅粥,我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这种鬼天气过来捉你就是打算,玩过了你之后杀人灭口”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轻。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信任地看他---他,说的会是真的么
虽然他的父亲有可能财大气粗,势力不小,有一定的关系网。可是,无论如何也算是属于白道的正经商人,杀人,怎么也不算是件小事情,何况若真杀人灭口,当然要把蒋响和我两个人都杀掉
他真的一点也不惧怕蒋氏的势力么
“怎么不想死么如果你善于取悦我,我会考虑不杀你至少,在你还这么迷人时”窦智明的嘴巴贴在我耳边,热哄哄的气息吹进我耳朵里。
耳垂被他含住,他的舌头象条粘腻的蛇,上下滑行。
胳膊被窦智明的走狗紧紧控制着,他们刚刚从大雨里进到木屋,还湿着的衣服贴着我光溜溜的皮肤,感觉十分不好。而且,裸露着身体被很多双眼睛看来看去,更是不爽。
看一眼蒋响,他已经被打得没有力气反击了。
第十二章
眼前的情况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利于我和蒋响。
“你先放开蒋响,然后我们才好商量。”我咬紧牙才控制住自己冲上前去把窦智明咬死的冲动。
窦智明看了一眼已经半昏迷的蒋响,满意地挥了挥手,笑着面对我“你有什么筹码和我谈判”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延展到每个细胞里的恨意,然后对他笑,“虽然你并不看重蒋氏,并且打算杀了蒋响坐收渔翁之利,不过杀人总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再说,蒋响死了名正言顺接收蒋氏的人不是你们窦家而是韩镜垒,蒋照嘉早就列好遗嘱了。这种为人做嫁衣的事情,你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去做了。所以,蒋响死了之后,韩镜垒成为最大的受益人。到时大家难免会怀疑蒋响的死其实与韩镜垒有关,韩镜垒为了洗脱嫌疑,必定会与警方通力合作,那么你所面对的就不止蒋照嘉一个人的追查。韩镜垒的能力你也知道,他全力追查之下,你有把握一定能逃脱后患么”
他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这就是你的交换条件么于你是两条人命,于我”
“杀人偿命,你的性命就不是人命了么”我现学现卖着从蒋响处学来的打断别人说话的技巧。
ft,他的命当然不是人命
“你和蒋响的性命在我手中,自然是我的筹码。我的命你绝对拿不走,怎么用来和我谈判”
我倾身向前,用无遮拦的肩膀隔着衣料摩挲他的胸膛,“以韩镜垒的风流成性,换床伴犹如换袜子,为什么我竟可以跟在他身边六年,你不好奇么我必定有些什么过人之处”虽然胳膊仍然被人抓着,但我的身子几乎完全陷在他怀中。
窦智明是标准的色鬼,希望我色诱的本领还没退步。
“x的,”窦智明粗暴地把我一把抓过去,我的手臂从身后两个人的钳制中脱离,我温顺地任由他的身体与我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他胯下的物件坚挺着抵在我的两腿间,嘴巴凑过来,舌头在我口腔里疯狂搅动,一手在我背后乱摸,另一只手直接就要伸进我身后的密穴。
st我在心里一阵乱骂。
可是无法反抗--不是他的力气,而是他现在所占的优势。
一时之间,很讨厌自己这种一瞬间就可以找到最安逸快捷的应对方法而且不用脑子就可以身体力行的特殊体质。象现在,在我知道姓窦的最想要的是什么之前,我的手已经按上他身下的坚挺,引来他颤栗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边骂我妖精一边吻上我胸前的突起。
反胃恶心难过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最觉得庆幸的一点是----蒋响晕倒了,不会看到我现在的丑态。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一直目无表情的黑衣人们,全部直勾勾地看着和窦智明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的我的身体,甚至有耐力不足的已经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
“我不喜欢他们看,你叫他们转过脸去”
窦智明疑惑了片刻,挥挥手,示意所有黑衣人背对着我们。
----周围都是他的人,我能有什么作为再说蒋响还在黑衣人的控制之下,他理所当然的有持无恐。
虽然我的双手被他单手控制着,可是,他忘了在h过程中,他最脆弱是地方暴露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是同样危险的。
在黑衣人转身后的下一秒,我的膝盖已经给予他的小弟弟一下重击,在他痛得浑身颤抖着蜷起身体时,我把早就看准位置的一块木柴抓到手中,抵在他颈间的大动脉上。
黑衣人听到他的喊叫回头时,窦智明已经在我的控制中。
“你看武侠或侦探小说么”我附在他耳边温柔地询问。
“呜”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必定一脸不甘。
“如果你常看这两类小说,必定会发现,所有的坏人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喜欢完猫逗老鼠的游戏。下次记得吸取教训”我看着黑衣人之一,就是在众人围欧蒋响时,唯一没用动手,但众人揍人时却一直看他的脸色的家伙,估计应该是黑衣人之中的头目。“你脱了衣服去外面吸饱雨水,把蒋响泼醒。”
蒋响被冰冷的雨水泼醒之后,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窦智明,一言不发穿上衣服。
“所有的人,把衣服都脱掉包括内裤。”
我手下的木柴轻轻用力,和着鲜艳的鲜血一起流出的是窦智明杀猪一般的大叫“笨蛋,还不赶快脱”
所有黑衣人都脱得光光的之后,我把窦智明的控制权交给蒋响,开始穿衣服。
“我们要走了,各位再见”我把黑衣人的衣服全抱在手中,蒋响架着窦智明,一起走向外面的大雨中。
“等一下。”黑衣人的头目开口挽留我们,“你在什么地方放了三少爷”
“呃”我思索,“适当的地方吧,具体是哪里,就要看哪里风水好适合窦先生睡觉了。”
“你不要太嚣张。”窦智明在蒋响手中挣扎。
“咯”蒋响扭断了他一只手臂,他再次与被杀的猪媲美
头目脸色铁青。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刚刚,是个意外。”我无辜的看着头目。
“我的名字是司徒空越o,希望你记得我的名字,下次见面,好打招呼。”头目咬牙切齿,目光如刀高手。
“刚刚真的是个意外,司徒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我当然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下次必定会来找我打招呼,不过还是要稍稍做些努力,希望可以消除误会。
这个司徒与他身后的黑衣人,看起来象是某个帮派的人物,之所以听从窦智明的命令,是因为窦氏企业和帮派联合了么我不晓得,反正猜也猜不出来,脱险先。
押着窦智明一起冲进了大雨里,留了一群光溜溜的曾经的黑衣人在木屋里避雨。
第十三章
外面仍然是大雨倾盆,但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逃命要紧。
窦智明被我用黑衣人的衣服捆起来拖着走,他不肯老老实实地走路,或者真的是被折断的手太痛路太滑雨太大所以走不动反正我懒得管,硬拉着他往前拽。
蒋响受了伤,在山路的泥泞中,走得很勉强。终于一跤绊在枯枝上,摔进一片水沟里。
我一手拽着窦智明,一手去拉蒋响起来。手掌碰到蒋响的肩膀时,蒋响无声地皱眉。
“你受伤很重”
响摇头。
我不相信
在木屋时为了脱险,我全神贯注地盯着黑衣人,怕他们有什么小动作,还要控制手中的窦智明,根本没有注意蒋响被打成什么样,但看蒋响现在的样子,估计他们绝没有手下留情。
将窦智明绑在一棵树上,解开蒋响的衣服察看他的身体。
“这么大的雷雨,不要把我捆在树上,会出人命的。”窦智明惊叫着挣扎。
不理他
他既然要在雷雨天气出来捉我,就不要怕被雷击,所谓天打雷劈,是不是一句空话,就看他会不会被劈了
看到响的身体,我几乎要惊声大叫,肋骨折断,肩胛碎裂,内脏不知道会伤到什么程度
他这种样子居然可以在大雨中走这么远,与我印象中,为了一颗青春痘就可以兴师动众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肯出门的蒋响比较起来就象是换了个人
孤儿院的小孩子偶尔受伤却决没有这么重,没有经验的我一瞬间手足无措。
“不用管我,你先走。”
“放屁你以为这是三流的言情武侠连续剧啊,需要你这么表现你的舍己为人。”我狠狠的骂回去。
蒋响笑起来“随意,你的私心哪里去了这么有战友精神可不是你的本性。”
“你讽刺我也没有,给我打起精神跟过来,要是敢半路摔倒,我一定会要你好看”我放下狠话,去解开窦智明,传说果然是传说,窦智明并没有被雷劈到,狗屎运
“小心”蒋响突然在我身后大叫。
我立刻拉动绳索,想把窦智明控制在手中,手中一轻,绳子断掉,窦智明已经被一个黑衣人救走。
然后我被人从身后勒住脖子,蒋响被摔了个过肩摔。一群黑衣人围在一旁,有些是在木屋中见过的,有些是新面孔。
窦智明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立刻冲到蒋响面前劈里啪啦一阵耳光。
“住手”我大喊虽然知道现在出声是极不明智的事情,却顾不得那许多,以蒋响现在的身体状态哪里受得了窦智明满含怒气的拳脚。
“怎么,心疼了”他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咬牙切齿就是一个耳光。
我肿着半边脸转身看向司徒空越,“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帮手了明明脱得光光的,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可用来求救。”
他示意手下把蒋响捆了,再面对我时刀削般的脸孔露出一丝微笑,“你要在这么大的雨中与我讨论问题么恕我不能奉陪,我还记得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所有的坏人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喜欢完猫逗老鼠的游戏,所以不要试图故技重施了,我不会上当的。”
“你怎么能算坏人,不要自己乱给自己扣帽子”我正在和司徒空越套瓷,窦智明一拳击在我的肚子上,怒吼道“不要丈着老子对你有点兴趣就嚣张成这样,老子不过跟你玩玩,你td”他一边说一边连连对我柔软的腹部狠狠挥拳。
我一时间痛得弓成虾子,脑子乱作一团。就这样落在窦智明手中了么因为刚刚的反击激怒了他,我和蒋响更没有好果子吃了。难道抗争的结局就是这样的收场
“住手。”司徒空越突然出声制止了窦智明对我疯狂的殴打,将我从窦智明手中捞了过去,招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刚才司徒空越他们被困在木屋中时,这个黑衣人并不是其中之一,“擎,你带窦公子回家,向窦老先生交待清楚,我们是与窦氏企业联合,不是窦家的走狗,请他限制一下他这个不知轻重的公子。”
“是。”叫擎的黑衣人应了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带着挣扎不休的窦智明迅速离去。
我被打得不轻,扶着旁边的大树呕吐了半天越吐越难受,想去看看蒋响,又摸不准这个叫司徒空越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一时之间没敢动弹。
司徒空越指挥着手下轻手轻脚抬了蒋响,自己过来扶住我,一群人顺着原路返回。
我一声不发,蒋响也出奇的沉默。
下到山下时,大雨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山下停了六辆车子,是超大个的房车,不止可以住人,简直象个会议室。我和蒋响被送上不同的车里。
“你是哪个帮派的”上车后,立刻有人递了毛巾热水和干净的衣服。效率高得让人怀疑是否是哪国特工,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司徒空越正拿着毛巾擦我的头发,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你对我感兴趣”
“我更感兴趣你是怎么搬来的救兵。”
“你指使我去门外弄水时,我留了个小小的通话器在雨水里。这种通话器个头小巧而且防水,是特别制造的只有我有,如果当时你是叫我的手下去,也许你们就会跑掉了。”
我沉默。
“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不会把你交给窦智明那个不懂得欣赏美的家伙。看到你聪明的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甚至包括你的身体,我对你很有兴趣。”他已经擦干了我的头发,改擦自己的。
第十四章
超级大的车子停在某个院子里,因为一路之上我都被关在车里,密封的车窗透不出一丝的视线,我并不能知道这个院子在地图上的具体位置。绑架案发展到现代,早已不是武侠小说中落后地需要使用蒙眼睛大法,靠听周围的声响、数车轮的转动亦成为不能。无须接触就可以灭绝被绑架者所有的辨认能力。
在被从车子里护送进房子时,远远的看到了院落外一角的天空,和对蒋响背影的匆匆一瞥,便又再次与他分隔两地。
我被关进豪华的笼子里,衣食无缺,所有人的态度都和蔼可亲得不象话,我说想吃什么,立刻送上,保证热气腾腾新鲜十足,倒叫我过了一把慕容家族折磨花无缺的瘾。只是监视很严格,我可以活动的地方少之又少,我借故说在狭小的房间里待得浑身无力,想要运动,奢望着可以出去放放风。一刻钟后,房间里就多了全套的运动器材,还有备用的健身教练,ft。司徒空越对待我简直就象供了个菩萨,除了不能离开佛龛,其它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他每天都来我的房间坐坐,也不说什么,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看我,仿佛我直到是樽菩萨,而且还是樽玲珑剔透极具观赏价值的玉菩萨,百看不厌。
有时,我故意与他大眼瞪小眼,他也平静如水地任由他的眼睛中包容我的眼睛,我的瞳孔中映出他的瞳孔。我瞪得累了,大声尖叫起来,他会很开心地笑呵呵离开,象是刚享受完一个不错的玩具。我愤恨不已,但立刻自我开解--无论如何落在司徒空越手中被这个bt的家伙瞪,也强过被窦智明抓到后被折磨,万幸万幸。
只是天天与司徒空越瞪眼睛的我,有点神经衰弱了--每输一次就发狂半天,然后拿剩下的半天苦思冥想制胜之道--已经走火入魔。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第七日,实在是被他逼得急了,也败得太多了,我终于做出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放弃
都这么久了,难道没人发现我和蒋响失踪么还是虽然发现我们失踪了,却找不到搜寻的线索反正,我们被关在这里,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
等不到人来救我们的时候只好努力自救。
“你在想什么”司徒空越又来对我施加注视折磨。从他来了之后我一眼也没看他,只是呆坐在桌前,一言不发。这样的沉静倒使他沉不住气了,先和我搭话。
“也没想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情困扰我许久”我话说了一半就刺打住没了下文。
“什么事情”他来了兴致,从窗前的座位移至我身边。
我满面疑惑地道“我只是有点奇怪--你,是不是一个男性性功能障碍症的患者。这种症状俗称不举,不举就是勃起不能是,其成因各有不同,但基本的表现具体有以下几种,其一”
我正要作更详尽的解释,话未说完,下巴已经被他扣住,他的眼光在我脸上巡逻“你在勾引我。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想到逃跑的方法了么”
我眨眼,很无辜“你的联想能力不错,只是太过天马行空疑神疑鬼,在你这么严密的看守下,我变成一只蚂蚁也爬不出去,何况我根本无法变成蚂蚁。你怎么就能从你的不举联想到我要逃跑呢佩服佩服我只是真的很奇怪刚刚的问题,你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对我很有兴趣的样子,可是我都被你关了七天了,你除了在车子上借故帮我擦头发时,吻过我的脸颊之外,这七天里,连一个近距离的接触都没有。面对我这样的天姿国色,以及现在这种对你万分有利的情形,你不碰我的原因,我只能猜到这一种。猜中了你不要恼羞成怒,猜错了你也不要生气,实在是我的水平有限,能力不足。你若不是不举而是有什么别的苦衷,你解释给我听,我一定不会嘲笑你的,说不定还可以为你开解开解”
我正在滔滔不绝,突然有人急促敲门,司徒空越尚未说进来,他的一名手下已经急匆匆闯进来,大喊道“老大,姓蒋的小子不见了。”
司徒立刻回头看我。我无辜的挑眉,耸耸肩,表示与我无关。
司徒空越镇定地指挥着手下分批追踪,大批的人来了领了命令又去了,我静坐看着他指挥若素地设置布局。
直到宽大的房间回复只剩我和他两个人的状态,他喝了口桌上的冷茶,盯者我的眼睛问道“随意,告诉我,蒋响是怎么跑掉的。”
我吃惊“我和蒋响一直被你分开关着,他怎么跑掉的我怎么会知道。”
“晚了。”
“啥”
“你现在装出吃惊已经晚了。”
“为什么你这么骛定是我帮蒋响逃跑的你明明把我监视的比他还严。”
“你若没有去过关蒋响的地方,怎么知道我监视你比监视他严。”
我大摇我头,“猜测猜测你懂不懂根据细节、根据时不时听到的闲言碎语,根据一般情况下的推导,自然可以很容易地猜测你关我关的有多么严密。”
“原来是我的手下泄漏了关押蒋响的地方么”
“喂,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我哪句话说过是我帮蒋响逃跑了,他自己跑掉不可以啊我若能帮他跑掉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跑,干吗还留下来跟你说鸟语”
“这么说来,你们逃跑时时间不够,所以你只好留下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好为他争取时间”
“为什么你就是认定了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你眼皮低下救个大活人出去”
第十五章
“喂,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我哪句话说过是我帮蒋响逃跑了,他自己跑掉不可以啊我若能帮他跑掉为什么不和他一起跑,干吗还留下来跟你说鸟语”
“这么说来,你们逃跑时时间不够,所以你只好留下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好为他争取时间”
“为什么你就是认定了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你眼皮低下救个大活人出去”
“没有你的帮助蒋响绝对跑不了,何况,你没有意识到刚刚是你七天里说话最多的一次么除了你在拖延时间,我想不出其它的解释。”
“那是因为你笨”我不屑,“我话多是因为今天我心情好,或者茶喝多了想说话,或者前几天一直没说话我今天憋得慌所以要发泄这么多的理由你都想不到么那么只能送你一个笨字”
“我确实笨,虽然处处防着你逃跑,竟然没想到你会先救了蒋响却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可是,以蒋响的伤势很难跑得远,你就不担心他再被抓到么还是你联系上了韩镜垒”
我笑起来“其实是天上落下一个神仙怜惜我们久经磨难,所以大发慈悲救蒋响于水火之中,只是我诚心不足,神仙大大就撇下我不顾而去,昨晚神仙大人还托梦来说,留我在这里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为了感化你,嘱我多多开解于你免得你一时贪念在心,行差做乱。这样即拯救了你又考验了我,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则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弗乱空乏其身”
我的滔滔不绝再次惨遭打断,只听司徒空越大喝一声“擎”
叫做擎的家伙,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推开门,站在门口听候司徒的指令。
“擎,你去备一架直升机,我们要迅速撤离此地。”
擎微一点头,象他来时同样迅速地不见了。
门仍然关起,仿佛从未打开。
我佩服之极,瞪大眼睛,万分倾慕,“你这个叫擎的手下真是酷毙了。这么冷、这么静,还这么神出鬼没、随叫随到。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你不用再靠说废话拖延时间了,我们立刻就离开,即使韩镜垒和蒋响联合起来找到这里,也找不到你。”他拉着我的手拖我出去。
“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这么拉着人家,人家没办法走路,会跌跤的。”我不依地挣扎,大喊大叫。
他骤然停下脚步。
我反应还算迅速,在鼻子与他的后背仅剩001分的距离时,紧急刹车,挽救了我自傲的、挺直的、美丽的鼻子,但却找到了继续说话的理由“司徒空越”
只是这次更惨,刚把他的名字喊出来,他已经迅速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呜呜挣扎。
“随意,你要再敢开口制造噪音,我立刻在这里上你,说到做到”司徒空越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在说真的。
他放开手,还我的嘴巴以自由。
我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扭了扭脖子叹了口气,低下头,没敢说话。
倒也不是怕他说到做到,而是,被他的气势压倒了。只好委屈地跟着他走,一言不发。可恶,他的表情好可怕,明知道我是有贼心没贼胆,还要这么吓我,我在心中默默咒骂他。
他拉着我,没有往宽敞的地方走,也没有上楼顶,反而越走越向下,渐渐下到地下去。
难道直升机会停在地下奇怪。
这地道直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出来。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大海
我看着宽广的海面,和不远处停泊的游艇,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道“直升机呢”
“随意,你上当的样子比你骗人的样子更加可爱,让人很想抱起来啃一口。”司徒得意地笑起来,“所谓的直升机当然只是一个幌子,与韩镜垒抢你,已经够叫人头痛,何况身边还有一个随时会通风报信的你,我自然要加倍小心翼翼。你没想到我们会不走陆路和空路反而要坐着游艇出海吧”他笑的象只偷到油的老鼠。
我在肚子里翻白眼,脸上表现得很惊恐,用力往后缩着身子,“我,我不要上去我晕船。”
“那你的船舶驾驶执照是怎么考来的”司徒耻笑起我拙劣的演技。
“考到执照之后,我才开始晕船的,都怪那时在海上待得太久了,产生了厌腻感”我虽然扯着身子往后退,但在他的牛力气之下,根本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三秒之后已经被他半拖半抱着弄上了小船,朝着庞大的游艇越驶越近。
“哇”我突然大哭起来,疯狂扒着船舷,奋力要跳进海里。我当然会游泳,下了海即使他们人多,一起下来抓我,怎么也得折腾十几二十分钟。
司徒被我的大嗓门吓到,手下一滑,我半个身子已经沾了海水,但他反应太过于迅速,硬生生的又把我捞了回来。
我拳打脚踢。
他兵来将挡。
“陈随意,你不要太过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这么无理取闹给蒋响和韩镜垒争取时间,小心我把你捆起来。”司徒空越铁青着脸,双手紧紧控制着我的手腕。
心随意动第十六章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可恶因为来时看不见道路,根本不知道房子竟然这么临近大海,更不会料到司徒空越会从海路逸走。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再怎么挣扎也是有限度的,太过了,被他捆得严严的,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了。我识相地抽噎了两下,表示刚刚我是真哭而不是假哭。老老实实坐在小小的舢板上,等着被他囚进游艇里。
只希望蒋响逃走时有看到周围的情况,可是他逃走时身上有伤,又要防备追兵,即使看得清路途上的情形也不见得能看到这这片海。
地图,希望韩镜垒和蒋响两个家伙中至少有一个人是熟知地图的,猜也要猜到可逃命的路途不止一条千万不要被擎驾驶的直升机吸引过去。
我默默向过路的神仙祈祷。
游艇很豪华,可是我心不在焉。被司徒拖着进了船舱后,已经有点绝望,游艇一出海,比陆路要难找百倍--没有固定道路、没有车轮痕迹,四面八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看着司徒空越拿着纤细却绝对结实的锁链靠近我,惊恐地后退“你要做什么不要捆我,我明明有乖乖听话,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要不要装得象是曾经受过虐待一样,见到绳索锁链就惊声尖叫,疯狂蹦跳恩这个叫司徒空越的黑道老大好像调查过我的身世,做得太过了只怕他会起疑,何况--他好像早就起疑了,再骗他真是太困难了,还是先乖乖的看能不能麻痹他。
双手被细细的链子捆起来,锁链的另一头,锁在铜制的床头上,而床是和船板是固定在一起的。锁链越细说明它越结实,除非我能背着整个游艇一起逃跑,否则,只能等司徒开锁放我。
可恶
我赤着脚坐在床上,哗啦啦地摇晃手腕上的金属,链子够长方便活动,又短得不至逃跑或伤人,难为司徒空越考虑得这么周全。我翻着白眼道“好像被栓着的看门狗。”
司徒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随意随意,你真是很随遇而安得过分,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我不屑
他之所以突然之间这么放松,还不是因为看我乖乖的被锁着不能逃跑,所以才放下心来与我调笑哼,没门,我才不会叫你事事顺心如意再说,佩服就佩服吧,为什么还要加上个有点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没诚意
我叮叮当当的取了被子把自己裹进去,决定先美美地睡一觉再考虑逃跑之策。
照常例,司徒应该无声地关了灯,离去。但今天他竟然在我背后躺下,隔着被子抱住我,湿润的呼吸,热热地扑在我脖子里,痒痒的,更是色情得要命。
“你要做什么”我挣扎,想从他的手臂中逃出来。
“嘘”
嘘你个头
与不熟悉的人待在一张床上,我会睡不着,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人。
“滚啦”我用手肘击他前胸。
“不要玩火”他的声音很沉。
可恶,我就是不想被烧死,才更要赶他出去。
“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使得你早忘记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他的声音冷硬无情。
我一僵。是哦,我似乎一点点也不害怕司徒空越会对我怎样,为什么会这样我认识他只不过七八天,他黑道老大的身份应该很有威慑力才对,为什么我竟然可以毫不在乎地随心所地欲嚣张着
“随意”司徒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很温柔,“吓到你了么”
当我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一碰就碎么还是脆弱的雪片,一触就化怎么突然用这么腻死人的温柔来磨练我没被刚才的恶言恶语吓死,倒被这句话吓得不轻
“嗯你,为什么突然那么说话,我好怕”我声音小小,抽噎着表示惊恐。
司徒叹气,“我还以为你真的怕了呢,没想到还能这么做戏,真是”他的话没说完,化成一声叹息,和手臂上紧紧的一抱,强迫我翻身面对他。
我只来得及藏起眼睛里的算计,还没来得及挤出眼泪,没有悲伤的脸孔已经暴露在他面前。
“呵”我干笑。
他看了我一会儿,眼睛里闪现着千百种思绪,速度太快,我看不懂。
“你对待我的态度真奇怪。刚开始你跟在窦智明身后,肆意殴打蒋响,看着我也完全是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后来突然叛变,为了捉我过来而送走了窦智明,是对我感兴趣么可是又从不碰我,我怀疑”我瞪大眼睛,在幽暗的小夜灯下看进司徒的瞳孔里,“我,是不是像”
我的话第n次遭到毁灭,这一回,淹没在他突如其来的亲吻里
“你”我向后仰起脑袋,想逃开他的追猎,被他扣住后脑勺,困在固定的位置上,予取予求。
长长的一吻,象累积了前世的冤孽,没完没了,直到,我很没骨气地----昏倒。
被人吻晕,耻辱的第一次。
第十七章
睁开眼睛,已经艳阳高照。
身边早没了司徒空越的踪迹,双手仍然困在锁链中,一动,叮叮当当。
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拖着锁链走进浴室,锁链的长度刚刚够用。
shit我在肚子里骂人,这么恰到好处的链子一定不是昨天刚刚造好的,不知道捆过多少人了,没节操的黑道败类,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恶贯满盈、恶狗扑食
再出来,大恶人司徒空越已经坐在椅子上,好像n年前就钉在那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