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维你好好想想,就算你报警,你也告不了他
为什麽不可以,我有充分的证据嘉维的脸上露出了羞辱的表情,简维享受的痕迹肯定一丝不漏地都在嘉维的身上,我感到有一股电流在身上流过,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我始终没有见到的嘉维的下半身。
嘉维,就算你告倒了他,你也不能奈他何,要知道国内没有强奸男子被定罪的,你至多告他侮辱罪罚款三万块,嘉维你想用这三万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男人强奸了吗而且以简氏的势力,他们绝对可以让你以後在业界混不下去,让你比死还难受嘉维仍然咬着牙,我慢慢地说到重点,道你想让秀丽也知道你被简维强奸了吗
嘉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捂住了脸,我顺势将他搂在怀里,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哭泣着。
我收拾完办公室扶着嘉维慢慢往外走,嘉维几乎是用挪的一步步向前。简维真够狠的,伤嘉维这麽厉害,我默默地想,但不是如此,嘉维又怎麽会依着我的肩膀,靠着我的头,而且我的手搭在他柔软的腰肢上。
我顺理成章把嘉维弄回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浴後嘉维躺在我的床上疲惫入睡的模样,我有一种莫大的满足,刚想把手再伸进裤裆里再舒解一回,却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日记本大摊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对嘉维的意淫。
我大吃了一惊,这是怎麽回事嘉维对我来说不亚於是最大的秘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地收藏着日记本。我慌张地将要将日记本收起来,却看到笔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你要是早一点诱奸或者迷奸或者强奸嘉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了。
放屁,我爱嘉维我的脸由於太过气愤一下子涨到了通红,那个该死的管道工,随随便便进别人的房间,偷看别人的日记,没素质到了极点。我连忙将日记收回了抽屉,小心地锁上,又不放心地再三试拉抽屉,直到我确信无疑它是锁上的。然後是钥匙,我一连藏了几个地方,最後将它藏到了我那一堆画笔当中才算稍稍安心。
嘉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吓了一跳,小心地问怎麽了
监控录影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影
我一听就明白了嘉维的意思,虽然到了晚上一般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影都会被关掉,但有时也很难说。我想起了大厦外面那一排站得笔直的监控室保全,心中有一点冰凉。
别多想了,你知道办公室内的监控晚上是关掉的难道简维会愿意让许多人浏览他强暴你的过程麽
嘉维松了口气,倒了回去,我看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睡着很久了还没打开。
事情正如我想像地那样,那晚办公室内不但有监控,而且简维还把这个过程录了像并带走了。
他用这个来要胁嘉维,让嘉维不得不屈从他。
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然後三次,然後成了惯例。
我现在常常白天也去上班,无事就跑到十八楼行政办公室。
这得益於简氏随意的工作制度,以及接触面很广的设计人员职务。
每一天,我只要看到简维叫嘉维送咖啡,那道电子窗帘一放下,就知道嘉维的定点送餐时间又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简直好得不得了,几乎能听到里面简维对嘉维的撞击声,跟嘉维压抑的呻吟。
我想像着嘉维趴在办公桌上,裤子一直褪到脚踝的地方,而简维在後面操他。
又或者是他脱了裤子,双腿岔开,慢慢地坐到简维的腿上,他扭动着腰肢,让简维坐着享受他。但按我对嘉维的了解,这种姿势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不过简维的办公桌很大,他完全可以把东西扫到地上,将嘉维推倒在办公桌上尽情地干他。到底是哪一种呢因此有好二次我冒着很大的风险,接近简维的办公室,就是为了看他桌面上的东西乱不乱。但每次都是整整齐齐,看来他用第一种姿势干嘉维的多数,难怪嘉维现在开始穿黑色西裤,一是脱起来方便,二是沾上精液也不容易发觉。
我要杀了他嘉维在茶水室里颤抖着说,他连咖啡杯都端不稳,里面液体都撒了出来。
嘉维我想了想说再忍忍,也许过几天他就对你腻味了
我看着嘉维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腿,心中暗想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嘉维还能不能与秀丽做爱
嘉维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那块表,现在这ru倒是真货,他狠狠地将手背击在墙上,那块表面立刻碎了,嘉维的手也垂了下来。
我一阵心疼,好几十万呢,简维真大方。
嘉维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似乎痛苦到要崩溃的地步,但奇怪的是简维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
有一天,我的手机声响了,扫了一眼又是胖头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他破例没有开口就骂我,而是客气地问我的位置。
我在十八楼我有一点不太适应地说。
太好了,简总找你
他一句话,让我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简维找我,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他与嘉维的秘密吗
他想怎麽样,把我炒了还是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我心头沉甸甸的,推开了简维那座超大办公室的门。
简,简总
简维抬起标致的面孔,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他的尖下巴微微一扬,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道冯德龙,看起来,你最近夜生活很频繁嘛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但是冷不丁地想起那个在安全通道门口略停的脚步,掌心又微微汗湿了起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简总,您找我来有什麽事要吩咐吗
简维没说话,而是手一扬,一张纸条轻飘飘地飘到了我的脚下。
我要你帮一个忙,这就是给你的订金事成之後,我会给你另一个相同数目的报酬
我捡起一看,原来这不是纸条,而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阿拉伯数字5,我仔细数了数後面还跟了五个零,五十万,再下面是简维潇洒的签名。
我再一次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问简、简总,你想我替你效什麽劳
简维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我要你替我说服嘉维
说,说服说什麽我结结巴巴地问。
简维靠在他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支着他的脑袋,很有耐心地等着我自己觉悟。我怎麽能让老板觉得我愚钝,自然立刻献媚地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如果把这事办砸了的话後面简维没有给出答案,微微一笑。
自然不能办砸。
我年过三十,一无才华,如果再无工作,就只能从简氏二十层楼顶跳下去了。而且五十万的诱惑力实在太强大了,简维的微笑又实在是太具有恐吓力。
成与不成,对我来说是冰火两重天。
老板的命令,我自然不能违抗。
说服嘉维也摆到了日程上,但是嘉维只要一听到简维这个名字,就浑身都在颤抖,这里面包含了愤怒,恐惧,屈辱。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如果把男人的生理感觉驾於女人身上,我相信这世上会没有强奸二字。我不明白为什麽简维有这麽多次机会,还不能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
如果是我,只要嘉维给我一次机会,我就会让他对所有人都失去兴趣。
我差人把自己房子内的那张小床给拆了,有了五十万自然要享受享受,我深思熟虑了许久,花了二十万块订购了一张义大利natuzzi家俱urban款kgsize的大床,花了五万块买了它的床垫。
我又花了五万元买了瓶etr的酒,我买它自然不是因为听说它是所谓的最好的波尔多酒,而是纯粹因为它的o是手握天堂钥匙的彼得,多麽富有内涵。
嘉维最近常在我这里吃晚饭,他现在很怕见到秀丽。我认识他这麽多年,居然不知道他有这麽严重的处女情节,他居然会因为被简维操了而觉得对不起秀丽。我虽然不愿意去想,但还是要说嘉维有的时候实在是欠操。
嘉维有着很强烈的时尚感,对奢侈品很有感觉,否则他不可能在色彩设计这一行做得如此出色。只是可惜,他也有一个非常喜爱奢侈的女朋友,因此很多时候嘉维只能对着自己喜爱的奢侈品流流口水,过着节省的生活。但凡设计部能得到一点奢侈品样品我都尽可能地弄来给他收藏。
但是酒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你疯了嘉维吃惊地道你买etr的酒做什麽,它差不多要花掉你三个月的工资。
嘉维,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好不好喝我笑着问。
嘉维轻轻晃动了一下杯中的酒,为了这瓶酒,我特地去买了一套适合饮红酒的水晶杯。
嘉维修长的手指衬着水晶杯里的红色,别样的优雅,他与etr的酒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嘉维抿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才道嗯,果然是极品,有一种咖啡的味道。
那就多喝一点我又殷勤地倒了一杯。
牛饮啊嘉维笑道。
开封的红酒不易保存,不喝可就浪费了。
我与嘉维的晚餐因为那瓶酒而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餐都更加高雅,那瓶酒的大半部分我都倒给了嘉维。嘉维的脸有一点红,真正的蜜糖色的肌肤,因为酒醉反倒显得他的眼珠子更黑。
好酒要是明天不要醒来该多好嘉维依着客厅的沙发笑道。
这个时候,门铃响起,我去开门。
嘉维,明天你还总是会醒来我走进来微笑着回答嘉维的话。
简维从我的身後走了出来,他难得穿了一身休闲服,如果说杜嘉班纳的棕色皮衣也算休闲服的话,他的脖子上也破例没有系领带,而是一条巴宝莉的格子羊毛围巾。我要说多麽优雅的男人,跟嘉维真是很配。
嘉维一看到简维脸立刻就变色了,他大声嚷着,道冯德龙,快把我叫醒,我又做恶梦了
简维笑了一声,确实像梦里的恶魔。他一把抱起地上的嘉维,将他往卧室里拖,嘉维拼命地挣扎着,简维准确无误地将他丢在了我新买的钢床上。
我这才知道为什麽他把嘉维占有了这麽多次,还依然不能让嘉维对做爱这种销魂蚀骨的事情产生半点好感。他太不懂情调了。
我硬着头皮跟着进去,用手按住嘉维。
快赶走他,冯德龙嘉维嚷道。
可惜,我一直是个顺从强势的人,过去顺从嘉维,但现在却有比他更强势的人简维。我按住嘉维,尽可能地安抚他。
别害怕,嘉维,你放心地交给我,我会让你享受到。我的嘴里温柔地说着,手却豪不犹豫将嘉维的裤链拉了下去,当着简维的面将手伸了进去慢慢地揉搓了起来。
我相信嘉维那一刻是太震惊了,都忘记了挣扎,呆呆地任我抚弄他的下身。
我将他的性器,当然嘉维的阴茎就跟他的人那麽漂亮。我将它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细致地舔着,它的铃口,阴囊,然後将它整个含在嘴里。
嘉维那一刻挣扎了一下,但被简维制住了,然後很快便败给了生理上那种酥麻感。他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上身被简维抱在怀里,眼睛很清晰地可以看到我在帮他口交。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当然嘉维也不例外,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口里逸出。
简维得到了我的启示,他开始玩弄嘉维的乳头,轻吻着他的後颈,然後手指插进嘉维的後庭做轻轻地抽插。嘉维哪里经得住前後这麽刺激,他似乎还有几分意识,颤抖地道快嗯,嗯放开我啊啊但是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简维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从他的後面缓慢地插进,那仅有的一点不适很快便淹没在我给嘉维前面巨大的快感当中,随着简维的抽插,嘉维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疯狂的快感让嘉维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的精液喷了我一嘴,但都被我贪婪地都吞了下去,连嘴边稍稍溢出来的那一点都没放过。
至此,嘉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任我们玩弄。不过准确地说,玩弄他的一直是简维,我只不过在伺候嘉维。到後来,即便是简维从後面抽插嘉维,也能令他达到高潮。
我不知道这样说服嘉维,老板是否满意,但说到底都是用嘴而已。
显然从那一天之後,嘉维与简维的关系就翻到了新的一页。
只是嘉维再也没来过十二楼的茶水室与我聊天。
可是有一天加班,我鬼使神差地来到十八楼,却看见简维在十八楼的茶水室里干嘉维。
嘉维,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对吧
我又那里错了
哼简维冷笑。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简维长得很标致,但就是因为他这个爱冷笑的毛病,才让他看起来有一点阴。
你到底要不要干嘉维不耐烦了。
然後是拉链的滑开声,简维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
接着是大力地撞击声,嘉维的呻吟声。
我从门缝中看去,嘉维的裤子落到脚踝,趴在茶水桌面上,简维在後面干他,到高潮的时候,嘉维仰起脖子叫了起来,我看到了他的脸,很享受的样子。
再一次我见到嘉维,是有一天我从简氏大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嘉维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衣坐在简维的保时捷上,他的脖子上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被风吹得微有一点凌乱的乌发,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他看我的眼神,既像看大厦左边的柱子,又像看右边的柱子。
这个时候简维跳上了车,他一手从後面插进嘉维的头发,将他的头扭过去,一手将他手里的烟丢掉,与他在众目睽睽下舌吻。
我很高兴二维是如此和谐,只不过我知道我与嘉维的友谊大约就到这里了,也只能到这里了。
亵渎彩虹 橙色篇
橙 色
最近两天我都有一点睡眠不足,这全赖冯德龙那个窝囊废。他要奸李嘉维就奸好了,可谁知道我白白空出几个夜晚,他倒帮着别人把李嘉维给奸了,还要害得我连着几个晚上听他乾嚎,真他妈的。
贱人我暗暗骂了一句,努力用两根食指将自己的眼皮弹开。
客人家到了,半山区的风景就是不一样,空气新鲜,往远处看,还能看到大海,要是找一个面海的窗户在海风下激h,那真是再爽也没有了。
心里想着就到了目的地,一扇高大的铁门,里面是一排林荫道,居然还不能直接见到房子,什麽是真正的豪宅,我算是见识了。
铁门上装有监控器,我看着那个摄影机缓缓向我转来,连忙提起自己的工作箱,见门不开,又连忙掏出自己的身分证,冲着摄影机点头哈腰,微笑。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声响,铁门打开了。
我顺着林荫道往里走,一路东张西望,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无论如何要多看看。
这边
一个穿着蓝军裤的男孩子站在路边喊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发黄的白衬衣,光着脚踩在泥地里。他剪着一平齐的浏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我没想到刚对豪宅啧啧称羡,立刻就见到一个土得掉渣的标本,反差之大差点让我以为是豪宅主人恶趣味,故意让家里的仆人穿成那样。
在这边年轻男孩子重申了一遍,他面带微笑,很自然地跟我打招呼。我本来以为豪宅规矩大,没想到下人如此平易近人,让我不由暗暗称赞主人很会训练奴仆。
等跟小男孩走在一起,才惊讶地发现这个男孩一点也不小,差不多有我这麽高,要知道我起码有186的身长。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了豪宅挑选仆人的标准。
主屋很快就出现在眼前,那种画报上才得一见的豪宅让我不停地咂着嘴巴。
可惜主屋前的花园内养了两条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纯种狼狗,尽管拴着链子,但是它们对我张着血盆大口,还是让我着实有点害怕。
不用怕,琼妮与杰克最和善了小男孩抱了抱狼狗。
训练有素的狼狗没有跳起扑他,而是矜持又不失亲热地舔了两下小男孩。
我又要说什麽,当然是豪宅不愧是豪宅,连条狗都这麽训练有素。
小男孩带着我绕过主屋,来到後面的一块空地上道这里原本是一个baby游泳池,现在被填掉了,铺成草地。所以想让你帮着看看,能不能在这里修一个自动洒水器。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说容易,就是工期要长一点,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做好的。
你慢慢做好了。小男孩和善地道。
真是我要说什麽,豪宅就是豪宅。
当然对我们来是那点不菲的时薪,对豪宅来说就实在算不了什麽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看着面前小男孩。现在我再看他的齐平浏海,黑框眼镜好像也不那麽土得令人发笑了,似乎可以接受,而且有越看越顺眼的趋势。可见钞票的魅力。
田园。
田园我哑然,还真是配啊。
那这还要挖沟渠啊我一个人可干不了。我得寸进尺地道。
没关系,我帮你好了。田园好脾气地道。
正跟小男孩聊天间,突然身後听到了一阵汪汪声,後面有个人慌慌张张地道杰克,琼妮,停下,快停下。
我刚一回头,就见两条黑影扑到,将我整个扑倒在地,看着眼前晃动的狗头,我吓得魂飞魄散。
停下,快停下,杰克,琼妮後面的人接着喊,可他妈的屁用也没有一个。
停下,土豆,二妮田园喝令道。
二条狗立马跟得了军令似的,乖乖地从我身上跳了下去。
田园将头昏眼花的我扶了起来,歉然地道它们是我从乡下老家带来的,在这里被链子锁太闷了,难得来个外人就想跟你玩玩。
玩玩我看了几眼向我摇首晃尾的农家土狗。
表,表少爷一个身穿标准白色仆人服的老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真抱歉,宋伯,下一次还是我来溜狗吧
表少爷我瞪着眼前这个标本。
我是秋家的外室亲戚。田园有一点不好意思地道。
我晃了一晃上身,今天还真是意外啊。
正说着话呢,宋伯身上的对讲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一下,便慌忙对田园说少爷回来了。
我身边的这位表少爷也慌了起来,我注意到他提了提眼镜,用手顺了顺头发。
我用我善於发现奸情的眼睛发誓,这小子动机不纯啊。
他们两人急匆匆地去接驾了,自然没有人留意我,我就乐得悄悄尾随去看热闹。
二辆悍马停在了主屋前,下来一堆男男女女。
当前一个年青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将手中钥匙丢给其中一个仆人,然後拥着身边妖艳的紫发少年笑着进屋去了。他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在场四五个人伺候着,其中包括表少爷田园。
可惜的是这位正牌少爷从头到尾就没看过田园一眼,倒是他带进屋的其他人看着田园交头接耳,不时地发出一阵爆笑声。
我看着田园目送少爷进去的眼神,还真是有几分失落。
迎接完少爷,田园又乖乖跟着我去挖沟渠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全然没有什麽顾虑地差使这位表少爷。
田园这个名字真不是白取的,他干起这种跟土打交道的工作,还真是一把好手,连墨线都不用,一条沟挖得笔直。
看到他这麽卖力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他一点提点,让他不要在那条无望路上越跑越远。
田园,你是不是喜欢你的表兄
田园吓了一跳,以致於他的眼镜都从鼻子滑脱了挂在鼻间,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不过我一眼看上去,他的额头饱满,眼睛黑白分明,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看头。
我,我田园光滑的额头上满是小汗珠,真不知道他是刚才干活累的,还是现在被我吓的。
我从口袋里掏一根烟叼嘴上,道得啦,光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不用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想,我的样子有这麽明显吗
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那麽我的表兄应该也知道对吧
你还想表白啊我喷。
田园靠在土上,垂着头,隔了老半天才道我们要过一辈子的,当然要培养感情。
天地良心,我当时就嘴巴一抖,烟头掉我手背上烫得我哇地大叫了一声。
你没发烧吧,田园别说你家少爷还不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像这种少爷,今晚喜欢就今晚上一个床,明晚就会喜爱跟另一个人上床。你想想我硬是把你照照镜子吧这种伤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少爷不是这种人。田园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他真诚,善良,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绝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流氓
还、还有一颗牵挂家乡父老的心,归国华侨啊我差点把嘴巴里的口水都喷了出来,道你哪冒出来的啊田园
田园固执地抿紧了嘴,似乎不屑在这种真理上与我一般见识。
好吧我无奈地退了一万步,道但是我明明看见你的表兄搂着一个美人进屋了,就算他是个gay,按你的说法,他肯定是要对这个美人忠贞不渝喽,又怎麽会接受你
田园一下子如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他小声地道他,他对我是很好的。
怎麽个好法我上下打量着他的穿着,确定那位少爷一定是满怀恶意地让田园保留这种装束,以便想起来就捧腹大笑一番。
田园似乎也说不上来那位少爷那里对他好,於是就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挖沟。
我忽然发现这小子看起来温和,其实倒也是个强脾气。
这种人不会撞了南墙就回头,通常是要把南墙撞塌了,接着往前走,我可没这耐心开导像田园这种人。
所以我叼上了烟,继续干我的活,眼睛瞄着豪宅,从那里头传来的欢声笑语一听就是淫语浪声,这种青天白日下,做这种无遮群交,亏这小子还说他的表兄不是流氓。
田园做了一会儿,很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一口喝光,发现田园居然很周到地给我弄了杯冰水。
干到快晌午的时分,田园端来了两个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是菜。
吃吧,不够了再去添田园像个农民一样蹲在自己挖的沟旁美滋滋地大口大口吞起了饭菜,他见我光顾抽烟,抬头含糊地说快吃啊,可好吃了。
我低头看了那一碗杂烩,确实鸡鸭鱼肉,不过一看就是别人吃剩下一起倒给田园的。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田园
嗯
你住在这里觉得开心吗
田园没说话,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小子也不完全是一个傻瓜。
下午活做得差不多了,看着自己一身的泥巴,田园悄悄对我说要不然你到我的房间冲一把凉再走吧。
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跟着田园从後门的楼梯口溜了上去,田园住在二楼的最未端,紧挨着储藏室。
那个房间一看就是工人房,差别是多了一个单独的淋浴室,看那新旧的程度,像是後来加盖的。不过田园把他的卧室收拾得乾乾净净,看起来也蛮温馨舒适。
我舒舒服服在他的淋浴室里冲了一把凉,打开门擦着头发却没看到田园在外面。
算了,我心想,明天再跟他说谢谢吧。
刚一拉开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储藏室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表,表兄田园小声地哀求。
我听了一笑,表兄,我还表妹咧,田园真是土包子一级标本。
别说话
我,嗯,别在这里好吗万一给宋伯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把腿抬高一点,再抬高一点
嗯,嗯,啊
舒服吗
好,好疼表兄别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乱动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啪
储藏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只听田园颤声道表兄,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
滚开
我听到这里连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我看见田园进来,他的眼睛虽然被黑框遮住了,但仍然能看出上面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这个时候最好装做不知道,於是便假装感谢地道太谢谢你啦,田园。
田园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客气啦我带你出去
不用了
不,我送你出去,免得你等下见到土杰克它们又会被吓到。
我往外走去,田园的一只手刚打开门却被我一手关上,他吓了一跳,无辜地看着我。
田园,你想让你表兄高兴吗
田园错愣地看着我,但他似乎很快明白了什麽,脸一红,嗫嗫地道我,我当然是想让他高兴的。
很好我噌地一下,把裤子全都趴了下来,让他看我的阴茎。
我看着田园受到惊吓似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指着我自己的阴茎说男人的生殖器分二大部分,前面是阴茎,後面是睾丸。
明白
你明白什麽,你明白怎麽取悦它吗
田园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到底你是要学还是不要
我,我不能跟你做
我轻蔑一笑,道你想给我做,我还不愿意呢,去取一杯冰水来吧让我先教你一招
田园犹豫再三,想要取悦他表兄的念头占了上风,他像做贼似地拎了一桶冰块进来。
脱掉裤子
田园吓了一跳,道不要
那麽你替我做我故意挺起了前面的阴茎,果然田园吓得脸都脱色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在我几乎强迫之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啧,啧,尺寸也不小呢我赞叹道,田园连脖子都红了。
我跪了下去,将他的阴茎整个含着嘴里套弄。
田园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去推我的头。
我用手一拂弹开他的手,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性器,不过几下田园的嘴里就逸出了呻吟。
不,不要了,你,你松嘴
不要,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啊,不管老的少的,不管你还是我。
好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看着我口中拉长了流涎,大约被这幅淫秽的画面震住了,我的手接着替他套弄,然後将旁边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一直到他下面硬得发肿,我才吐出口中的冰块,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
田园整个人跟受到了电击一般,啊地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一下子全数喷到了我的嘴里。
我将嘴边的精液擦去,看着田园软瘫了一般的表情,道就教你这一手吧,你要想下面不受罪,又想取悦你的表兄,这一手足够他爽的啦。
田园挣扎着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将裤子套上,结结巴巴地道谢谢你啦你要不要漱口,我去给你拿新牙刷
田园若是女子,还真的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我心里暗自笑道。
我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把装束也改改吧这样你的表兄就算想上你,也不用躲在储藏室里了。
怎麽打扮男人,我可没经验,不过冯德龙想必是此中高手。
三围相片一到手,冯德龙就很诧异地道这个男仔的三围很正点啊,倒是块当模特的料子。
不要废话,就看看他适合什麽颜色吧
橙色,毫无疑问橙色,是电磁波的可见光部分中的长波长部分,红色和黄色之间的混合色。它是一种暖色调中最温暖的颜色。。
不能把让他浑身橙色吧,那样田园岂不是看起来像只桔子。我说到桔子便喷笑起来,田园还真是像田里面的一株桔树啊。
当然是要配墨绿色。
还真让他当桔树啊我笑。
墨绿色可以让橙色保持活跃又增添平稳的气质,会看起来时尚又有修养。嗯这是rada的新款橙色编织型毛衣,再配一条zegna的墨绿色休闲裤。
这样时尚又不夸张的造型便诞生了,田园看起来安静又贵气。
要说我还带上了理发工具,将田园的脑袋彻彻底底地修理了一遍。
别,别摘我的眼镜
田园的双手在空中摸着,我故意把胸脯挺高一点,这样他的双手一摸就摸到我的身上。田园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我不由有一点讪讪然,很有点感觉现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喏,给我将一副dg的眼镜丢给了田园,同样是黑框眼镜,可是戴起来味道截然不同。现在的田园相貌看起来俊俏了不少,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
这麽一看,我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忍不住去摸他挺翘的屁股。
田园立马离得我远了不少。
真他妈的我扫兴至极。
谢谢田园离得我更远了,不好意思地道。
不客气我恶狠狠地看着他那张脸,心想野地里的野花虽然不遭人爱,可胜在耐踩,踩过一茬又一茬,细水长流。你非要当有主的观赏花,任人摸来摸去,腻味了连野草你都当不了。
田园小心地把我给他的衣服折叠好,继续下地给我干活了。我乐得在一边抽烟喝茶,看着田园在地里卖力的挖沟。
几天活就这麽轻松地干完了,我结帐出门的时候,田园气嘘嘘地跑过来送我。
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嗯想做什麽,想有空打电话约我上床
不,不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田园脸红地道。
朋友我切了一声,从鼻子里打了个冷哼,见田园尴尬的模样,於是抽出一枝笔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里歪歪扭扭写了几个数字,顺便摸他的手几把,田园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我无聊地开着那辆破车走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田园就来电话了,听声音他很高兴,非常感谢我的帮助,似乎是他与表兄颇有进展。再过几日又打电话,他搬家了,从储藏室隔壁挪到了表兄隔壁,那里能看见海。
想起田园吹着海风温顺地替他表兄口交,我一阵心潮涌动,没想到我不能实现的愿望,田园倒是替我实现了。
不过那之後田园就没再来过电话,在我百般无聊的某个夜晚,电话铃响了。
是,是我,田园
嗯
你能来接我吗
嗯
我想要离开这里
嗯
能帮帮我吗,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
两个小时之後,我在半路上载到了田园。
我知道他总有一日会满怀伤痕地离开,只是不知道原来这一天来得这麽快,而且是由我来接。
谁种的果子,谁收成,我嘴里哼道。
田园消瘦了很多,原本有一点婴儿肥的脸成了瓜子型,没有戴眼镜,看起来更俊了,若不是他穿着我送他的rada毛衣,我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田园暂时在我那里住了下来,他蜷缩在沙发上,每天都至少要睡上十六七个小时。他随身只带了一套我送他的衣服,还有几件我过去见过的发黄白衬衣。
我顺手把衬衣丢了,给他买了新的浴袍毛巾,反正冯德龙那里有的是样品男装,我大摇大摆地跑进他的屋里弄了几件出来。
现在的冯德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没有人可以送了,不如送给田园吧。
田园休息了几日之後,请求我给他找份工作。
我看了他几眼,就叹气道愿意当模特儿吗,这活不轻松,也未必有钱。
模特儿田园淡淡地道能吃饱饭就行。
很快田园就在冯德龙的帮助下开始走秀了,要说当模特儿真要吃得苦上苦,通常一场九点早秀,模特儿五点就要到了,试台穿衣听训,一场走秀费多数被名模拿走了,剩下的被资深的拿了一大部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手上的那点还要跟经济人分成。
不过能吃苦显然是田园的强项,加上他的脾气好,肯配合,口碑甚好,不多时就被一家大的经济公司看上了。我见田园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以他害羞的个性介不介意每天在很多人面前脱光光地换衣服,又或者露点走秀。
秋家是本城的豪门,尤其秋氏长子秋翰霖的绯闻最多,隔三岔五就要有那麽一二条新闻。
我故意将那些杂志带回家,常看到田园克制却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上面的内容,心里便觉得好笑。只是有一日,杂志难得刊登了一条正经内容,说秋氏长子与简氏大小姐订婚。
田园才将那份杂志拿了起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天,至此便再也没有瞧过任何秋翰霖的新闻一眼。
过了大约半年,我看见自己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而且是罗罗系的。
是哪个大款光顾这种社区
进了家门,才明白是田园招来的。
一个满身大品牌服饰的女人正在训田园,而田园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你当初从乡下上来的时候是怎麽答应我的,嗯你居然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家添麻烦
半年多了才找来,这麻烦也果然够大的。我听了嗤笑道。
这位先生
我是他的新情人我走上去,一把搂住田园。
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我看到她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发脾气。
好了,田园,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田园低着点,我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脊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轻轻道秋太太,你另外选别人吧,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你
我大力亲了一口田园,歪着眼道太太,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夫妻,你为什麽非要拆散我们呢
田园无奈地顺着我道你看,我已经有了新的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