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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危情 第4节

作者:一狼之千夜 字数:19106 更新:2021-12-20 12:08:02

    下一秒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客厅,死死的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狠命的拉我的裤子。

    “啊saon”我怕的尖叫起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saon长长的指甲一下划伤了我的腿。

    他一言不发,手指强行钻进了我的身体。那里面、那里面还有今天“顾客”留下的精液。很快手指找到了想要的证据,抽了出来。

    我将脸埋进沙发,不敢看他,害怕的不住发抖。

    “不要装死妈的,给我把头抬起来”

    saon爆发出一声怒吼,将我从沙发上拖起。我无力的用胳膊遮住脸,巴掌如暴风雨一样落到身上。

    从拳头的力道中我就能知道他有多生气,我的背、腿、胳膊全身都痛的要碎掉。他想打死我

    我光着下身蜷缩在地上,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让我死了算了,我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那个人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碰到了我破裂的嘴唇。

    同时施与暴虐与温柔的都是saon。看见他我浑身都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是不是在我这吃不饱才要在外面偷嘴这儿不饿了”他一只手用力的在我的后穴上搓揉,另一只制止了我难堪的挣扎。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竟然没办法满足你。”棉被被掀到了地上,尽管开着暖气我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saon的手带来的是很恶心的感觉。

    这会让他更不快,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与其这样受折磨不如我都说出来好了

    “不是我”

    saon额上现出青色的血管,让我怕的出了冷汗。我怎么也兴奋不起来,胯间的东西一点精神都没有。受挫的他像是又要发怒,我没等到再挨打就哭了。

    最后他松开手,一本笔记本模样的东西出现在他手中。我的日记本我特意把它夹在一大堆书本中,怎么会被发现我惊骇之下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saon老板你这样称呼我虐待我,让我想死了算了你怎么还没死”

    saon揪着我的头发,冰冷的语气中蕴藏着可怕的怒火,“我对你不够温柔那你希望怎么样要我像你那位妒先生一样抱着你,把你舔到哭还是像什么呆x小黑插进去的时候叫你的鸟名字”

    我紧紧闭上眼睛,嘴唇咬出了血。这样赤裸裸的将整个自己暴露在他人面前,我羞愧欲死,根本没有力气去指责他偷窥我的隐私。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高尚,一边爱上一个鸟人,一边又去做婊子,你不觉得是在扇自己嘴巴”

    “不要给我装死”saon扬起巴掌,狠狠揍我的头,打的我头晕目眩,大叫出声。

    “怕死就不会背着我去做婊子”他这样回答我的哀求,“贱货”

    “你这种样的贱货也配喜欢不是只要有人插就行了吗我倒要看看什么鸟人让你神魂颠倒。他叫什么说”

    “”我呜呜咽咽的哭,看见saon的手又伸过来不由吓的尖叫,“阿伟刘伟”

    我泪流满面,哆嗦着嘴唇不敢说话求你不要去找他麻烦,都是我犯贱,不关他的事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啊,不要打我求你,”

    saon哼了一声,满是暴戾的脸上又多了让我羞愧欲死的鄙夷。

    不管你怎么看我,只求你不要再打我了,只求你这么多。

    “我和他早就没来往了”

    “四月二号是早就”saon冷笑了一下,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打的我几乎晕厥。

    “啊,我说我还在和他”

    不管说什么得到的都是巴掌,为什么我不再晕过去呢我哭的眼睛都肿了,“我再也不敢了”

    saon扔下日记本,转身到客厅去了。我抽泣中听见倒酒的声音。转眼功夫他又回来了,我努力去拾日记的手臂僵在空中。

    “贱货”他一脚踢开本子。立在床边两眼赤红的盯着我。

    挤在角落里的我瑟瑟发抖。

    saon像喝水一样大口咽下深褐色的酒液,刺鼻的酒精味弥散的到处都是。

    “装的人模人样,不要我的钱,不高兴和我上床,你喜欢什么和野男人做搞上一身的鸟病,连鸡巴都烂掉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鸟玩意妈的”

    “贱货,没见过比你还贱的人死不掉的东西”

    saon越喝越多,渐渐醉了。我满心恐惧,生怕他会发酒疯把我打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能骂的话都骂完了,精疲力尽,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瞪着我。我缩在床单下动也不敢动,全身僵硬。就这么一直到实在支持不住了,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他已睡着了。顿时全身一阵放松,我瘫在了床上。

    疼痛像退潮的潮水,渐渐消失;睡意袭了上来。我蜷成一团,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saon打我时用的力可真不小,我第二天就出现了血尿。

    这一发现让我怕的泪如泉涌,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只是没再打我,把药油扔给我自己擦,并没有把我送医院的意思。我胆战心惊的休息了三天还活着,这才相信自己不会死了。

    和saon呆在同一天花板下,气氛紧张的像警匪片。我不敢对他说话,向他要日记本;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看他,神经紧张的几乎要绷断了。

    四天让我忍到了极限,鼓起所有的勇气对他说我要回校上课。

    他同意了,不过要再等一天。

    我在日记里提过的所有想吃的东西我过去总是处于饥饿状态一样样摆在面前,saon把我带到饭馆里让我一次吃个够。

    他什么都不吃,却用凶狠的目光逼着我把汤包、水饺、锅贴全都吃下去。我从没想过享受食物也会变成酷刑我没有胃口,胃里却塞满了东西。不得不经常到厕所,把东西全部吐出来再去装下一份。三四家店跑下来,我都虚脱了。

    “吃”完各种小吃 ,我又被拖到了专卖店。saon着了魔一样不断的买东西,仿佛掏出的不是钱而是没用的纸。

    他阴森着脸,根本看不出一点购物的乐趣,不断瞥过来的冷冷视线让我不由自主的想逃。我心有余悸,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这么多东西,满不满意再给你三千块零用怎么样”

    saon的话让我脸红一阵白一阵。

    他见我这样,不屑的哼出声,“不要告诉我你也会不好意思。你不是想要钱想的发疯么,从我这儿拿钱可比和野男人做来得容易的多。”

    我不仅是不好意思,而是羞耻了。

    为了钱去卖淫,这个秘密没被发现前我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别人也不会指着我的鼻子叫我“鸭”;可是遮羞布一被拉下,我就原形毕露了,彻头彻尾,我只是个肮脏的男妓不管我愿不愿承认。

    我受不了那种鄙夷轻蔑的眼神我后悔,后悔写了日记,后悔把每件事都记的太清楚。卖淫这种事都没让我这么打心底的难受。我好后悔

    晚上七点才返回寓所,精疲力尽的我再也无力装出坚强的样子,而saon仍在变着法子折磨惩罚我。

    将近三十个购物袋都扔在客厅地上,里面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碰。

    洗干净身体后saon要我一起泡在浴缸里。这本是日本人的习惯,他却很喜欢。

    就算疲乏的要死,我也没有胆子拒绝。就在那里,他不停的让我想死掉算了。

    浴缸并非为两人共浴设计,尽管我很苗条,我们还是贴的很紧。saon的脚放在我两腿之间,碰到了那个东西。我淫荡的身体很难得的接受了理智的控制,没有让主人丢脸的勃起。

    saon一下扑过来压住我,溅出了很多水。他的手在我遍布乌紫淤痕的身上游走,感觉到了我极为勉强的顺从。

    “怎么,是我给的东西太少了”

    “我,不要你的东西”

    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冷笑,他说,“那我就在性上满足你好了。四天没人给你打炮是不是寂寞的要死”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细心的搓揉,手指还不时向后方探去。

    我无法抑制的开始喘气了。我的头枕在浴缸壁上,手臂的皮肤一碰到那坚实、火热的胸膛,脑子里就出现许多火热的场面,身体不自觉的回应起刺激。没过四十秒,我彻底投降了。

    我“嗯”了一声,射出的白色体液浮到了水面上。

    可是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达到一次高潮就让我心跳的异常快,眼前阵阵发黑,人难受的像要死掉。在被羞辱时我想一死了之,安全了以后又渴望活下去,我这个人永远都下不了决心做完一件事。

    “saon,我我不行放、放手”

    saon的分身硬邦邦的抵着我的腿,他的欲望让我害怕。

    我不识时务的抵抗他的动作,执拗的试了几次后他的脸色变了,脾气瞬间爆发。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打的我尖叫出声。

    “妈的x,你就是贱到喜欢和野男人做是不是”saon眼睛充血,怒吼不止。

    “没有我,你他妈什么都不是没有我你早死上几十次,被男人玩死了呆x,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杂种他哪一点好”

    “我杀了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

    saon口不择言的骂着,叫喊声在浴室里嗡嗡作响。

    我在水下瞪大了眼睛,窒息的脸色发紫;saon的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捏的我的喉骨“喀喀”作响。

    要死了吗眼前有一缕红色在扩散,慢慢遮住整个视野。身体像融化在水中一样变软,一点一点失去知觉。

    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张扭曲的脸,一点都不象saon,可浴室里除了他没有第三个人

    我就这么死了我算是被谋杀的吧

    这么黑,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这样的卑贱,我一定是落地狱的多数。不知道会被判什么罪

    从来不信教的人在再一次看见清晨的阳光时彻底相信了上帝的存在,他困难的呼吸着,眼泪流个不停。这个人就是我。

    我只剩半条命时,saon改变了主意,这肯定是上帝的奇迹。就是在做爱时,就算我惨叫到吐血他也不会停手。那种暴怒的情况中他能控制自己真是奇迹他决不是怕杀人后难逃法律制裁才不杀我,他不怕杀人。

    他在我身上投资的太多,我欠他的太多了。回报没拿足他是决不会放手的,这大概是我拣回一条命的人为原因。

    y大里,我提前做了一个“正经人”。

    “这几天你都到哪去了”

    “不玩了”

    “开玩笑吧”

    “那算了。”

    这几句话数日内不停的出现,不断的变化对象。我照着某人的命令斩断和过去的联系。只是在见到阿伟时有些困难。

    “又不玩了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好了。”

    “你不要找我了,我真的不行”

    阿伟耸耸肩,他认为我是像上次一样闹小脾气,我决定做出点让他意外的事。我把一个纸包 塞在他手里,“我一共借过你两千七百块,你数数看对不对。”

    “什么意思”他看着人民币疑惑不解。

    “我弃恶扬善了。”

    “开玩笑”他先是不屑的皱眉,然后认真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两清了。”

    不重不轻的讽刺我一句,他问,“你也把钱还给其他人了”

    我脸色一沉,转身要走,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走到底怎么了”

    眼睛盯着我脖子上项链般的指痕,他吃惊不已,“谁干的”

    “说话啊谁干的”

    “老板,给钱的人。”

    “你为了两个钱连变态也接,不要命了”

    我不想辩解。发怒的阿伟抓过我的手,检查手腕上的伤。

    “那种人太危险你不能这样玩命,要钱我给你”

    心里意外的涌起一股暖流,我眼睛都湿润了。

    “我不缺钱,欠了人家的情,没办法他只要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就会发火,所以我”

    “过去向你借钱是没办法的事,莫明其妙惹上一身债,不给钱就会被公开裸照,我就只好想办法弄钱了。说给你听,是不想还有什么误会。你也知道他们在暗地里叫我什么。不过,卖、卖淫这种事我并不是一直都在做,是上学期才有的”

    我说完,一下觉得像了却了一个心愿一样舒畅,强调着,“我是向你借钱,不是要的。”

    他愣愣的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说了声“再见”走了出去。

    博爱的他习惯把爱分给别人,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别人的爱。那句肉麻的“我爱你”始终没能如我愿的传进耳朵,大概我是会意错了,以为在分手一刻会真情流露。可是,到头来都是我一相情愿。

    走出暖风中显得懒洋洋的y大,我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机车上的男人,他向我威严的招了招手。

    躲进卫生间,我习惯性的摸出钢笔就要写日记。看到手里的小备忘录这才记起自己已戒掉写日记的习惯颇久了。

    抽烟却是近来的习惯。烦的时候抽上一根,烦恼就会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飘远。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也越来越不管用,现在我一口气抽五六根也止不住心里死一样的郁闷。

    我常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如果从24层楼上跳下去不一定会死。猫有九命,我应该不会比不上一只猫吧变成一只鸟从这儿逃走是最好的。

    沉迷在妄想中,笔尖沙沙的划过纸头,那种声音在寂静中简直就像我躲在厕所里用面纸擦眼泪。

    燃到了蒂部的烟烫的我下意识的猛甩手,摇摇头,我不禁对自己的大作阴郁的感到兴奋。

    纸上大大小小写满了“王八蛋”“人渣”“saon小人”“卑鄙”之类的词语短句。我恨他,恨到刻骨铭心。我怕他,又怕的要命,所以一直都留在这里受他摆布,可是,我现在好不甘心。

    那件事,他不该对我做那种事

    如果是情人,那至少会给对方一些自由。我的权利被剥夺的没剩多少了。从食欲到性欲都受到控制,除了什么时候要排泄他没办法勉强。saon以主人自居。竟有这等可笑的事,20世纪还有人在家里蓄奴。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什么时光的裂缝,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们不是怪人,而是我变了。因为强大的外力变形,就像一棵被压弯的树,慢慢弯曲,过程缓慢,结果却是必然的。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让我遇到这些事这样对我,上帝是不是有失公允我得不出答案,只有叹气。

    门锁上的轻微剥啄声像一根羽毛拨动了我警觉的神经。

    我一下跳起,扯下字纸丢进抽水马桶里,按下开关。门被打开时,saon只能阴着脸望着空空如也的马桶了。

    他有家里所有带锁东西的钥匙。在他面前不会有秘密。

    一言不发,他夺过我仍拿在手里的备忘录。我庆幸自己动作够快,心里刚高兴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将怨气都发泄在写字中,下笔很重,会留下清晰的划痕这个恶魔连我最后的秘密也被揭穿了我心里痛苦的呻吟。

    要打我吗我无路可逃我死死的盯着saon的手,生怕会挨上一下。

    意外的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温柔,他忽然问,“你还在想那件事”

    我一愣,随即心中的酸楚如同被石子击开的水面,泛起层层的波纹,我连眼睛都热了。

    “那件事”

    那件事比打我骂我更过分,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我低着头,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那件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堪吗能让你觉得丢脸的事应该不多了才对。”

    “”

    我措不及防,被鞭子一样的话语抽的狼狈不堪。

    “为了几百块和野男人上床,你早就贱的无药可救了。装模做样,充其量也只是个男婊子,公共厕所而已。”

    我愤怒的呜咽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我的确做过那样的事可我从来不知道会有那么糟。我为了钱和男人上床,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这么说肯定只会招来耻笑,我说不出口。

    “啧啧,眼泪真是不值钱,啧,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后悔流下来的”他的手在我脸上徘徊不去,“是因为我揭了你的疮疤痛的流眼泪吧”

    你不是上帝,凭什么决定对我的惩罚就算要教训也得由我妈妈来。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过去我就想说了,每每畏惧他使用暴力不敢开口。把别人拖进泥沼的你更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我有说错吗”他冷冷的问。

    我心中一惧,急急熄灭了眼中的怒火。

    saon把我逼靠在墙上,漆黑的眼眸闪动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嘴唇和身体像蛇一样慢慢缠了上来,不停的掠夺。湿腻腻的吻、游走的手,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绝。再不推开他我会因为休克而死的

    我遵从本能,用力推开了他或者说他惊奇于我会反抗,暂时松开了手看个究竟。我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讥讽,说“我是公共厕所,你抱我不觉得恶心”

    这句话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saon发起疯来会让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脸颊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袭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脸也偏了过去准备承受那会让我口血飞溅的一击。

    头顶一片火辣辣的痛我惊慌失措的想撑住向一边倾倒的身体,手指滑过镜子、漱洗台、瓷砖,最后人摔在地上。

    “啊”我惊叫起来,saon骑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裤子的动作激起了我难以磨灭的恐惧。我不要这样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门口爬去,不顾一切的要逃开。手指在地上无助的打滑,骑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挪动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两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两片,将缝隙不断的拉大,让它濒临破裂,入口处也要裂开来一样,但却不是最痛的。立刻有东西钻了进去,有尖锐的棱角,在直肠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好象刀子一样到处乱捅我张大了嘴惨叫,似乎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起合唱

    趴在肮脏的课桌上,屁股对着一个人大大的打开,对那个人来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为没有润滑剂,第一次被性器强行插入的肛门皮开肉绽,流了很多血。他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所以他无声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强奸犯满意的笑了,说,第一次都会比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着要下来,可是一双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动的腰。他要发疯了,因为身体里又被硬塞进了一条欢乐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过从戒指到小型木雕之类的道具的插入,已经见血了。可是事情没结束。一根用来喝饮料的细吸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要一碰就会产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后面,欢乐棒上的药物让充血的黏膜痛痒难忍,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啃咬。他泣不成声的一遍遍发誓、保证,换来得是延时的折磨。

    k包间里的人一个个都找借口离开,包括那个自认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隶”交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叫“洪老板”的男人。没等“奴隶”意识到什么已被扑倒在沙发上,“洪老板”肥嘟嘟的嘴到处乱亲,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几乎是撕开了那个脆弱的地方。“奴隶”的惨叫被阻绝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间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道。他一边叫着“saon,saon,救我”,一边被硬生生的插入,直到昏过去才放弃获救的希望。

    那个,那个,那个男人再次卑贱的倒在地上,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记忆变成一盘乱糟糟的燕麦粥,挤掉神智所占的每个角落。

    “起来时间到了”

    身上一凉,太阳穴因为声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来。睁开眼,柔柔的壁灯光也让人头痛难忍。

    “去洗澡,九点钟走。快点”

    这个男人是谁我问自己,一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我精疲力尽,一点都不想听人发号施令。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哪来的力气起床

    “我叫你起来。”

    冰冷的声音好象一把刀子从我脊背上滑过,我一个激棱想起了他是谁。

    saon我怎么会忘了他身体还清楚的记着他造成的疼痛。我心头窜过一阵寒意那样的经历在梦中重现都是因为我被霸王硬上弓,强奸了

    想到这我急忙闭上眼睛,可是泪水已经流出来了。不是因为羞耻或是愤怒,我好害怕真的害怕。被凶狠的男人压在身下,硬生生的撕裂私处作为一个男人我怕极了被同性这样对待。

    我惊恐的样子引的saon不悦,他见多了我在他面前哆嗦的像只狗。装什么可怜他会这样斥责我。

    “快点,水放好了。”他不耐烦的催促。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让我不再害怕可不可以求你了我颤抖的肩膀被两只手用力抓住,saon毫不留情的一路把我拖到浴室,扔在浴缸旁边。

    “求你放过我,saon”

    “要我扔你进去快点”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放过我我把钱还给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呆在这里我会发疯的我凄切的看着他模糊的影子,泪如雨下,“我是公共厕所我贱可以了吗你恨完我、打完就饶了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今天你过生日,这么低声下气干什么不痛快就把写在纸上的话当着我的面骂么,今天我不会打你。”

    他阴阳怪气的说。

    “求你听我说”

    他佯为不闻,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们去k唱歌。”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战,“保证是你想不到的精彩。”

    “快点洗,我等你。”说完他走了。

    我的生日今天是五月十九日我都不记得了从上大学以来我从没庆祝过生日,saon却要给我庆祝生日他想干什么我惶然不知所措。

    但是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

    惶惑了许久,我最终没能再打起向他哀求的勇气。叹了口气,我照他的话做了。

    洗完澡后我换上了saon挑选的衣服。西装革履的他已是另一番气派。

    “不错。和我想的一样”他眯起了眼,看来对我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很欣赏。

    强调腰线的咖啡色旅行衫让我看起来像个假人,栗色的头发已经披到了肩胛上。我的视线无意中从镜子上扫过,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那是我吗憔悴、苍白,眉目间隐隐有种不祥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凉气,蓦的想起了一种说法人在生日这天头顶的“火”最弱,很容易遭遇不测。

    我并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今天的我看上去的确很诡异。我心神不宁的转头看向saon,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走吧。”

    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出门外,用冰冷的眼神冻结我已到了嘴边的话语。

    一路上我总是莫明的心悸,恐惧感越来越重。我站在包间门前时腰突然痛的厉害,不由自主的退缩了。saon一把抓住我,在我面前打开门。

    门无声开启的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一股热风将我包围,然后好几张脸正对着我,盯着我。

    我面无人色的把视线从那张永世难忘的胖脸上移开,慌乱的看着带着酷毒笑意的saon,“你”恐惧夹杂着惊怒,我失语了。

    saon若无其事的向早已等候的人打招呼,手臂以一种可怕的蛮力不露于形的把我推到他们中间。

    我像在暗流中打转的船,再被推到那人洪老板,身边。

    我僵坐在他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阴谋家”,心脏一阵绞痛。

    洪老板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我,赤裸裸的满是淫欲,眼睛里似乎会生出手来撕掉我的衣服。

    “小非病了吗脸色这么难看。啧,手也这么凉。”

    我生硬的抽回手,眼睛看着地。洪老板便把手放在我腰上,不安份的上下滑动。

    “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说出来洪哥给你解决。”带着烟臭味的气直喷到我脸上,“现在大学生过的挺苦的,会缺钱花吧”

    他摸摸口袋,拿出一块银色的表,说,“今天是你生日对吧,试试这块欧米茄,看看合不合适。”

    我厌恶的缩手,他不怕受挫的来抓我的手腕,“不要不好意思没么,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也没来得及问你喜欢什么,洪哥这次一定补上”

    “saon”

    欧米茄表像炮弹一样飞出去,“咚”的一声砸在墙形上,然后掉到地上。

    我愤怒的盯着洪老板的胖脸,手还举在空中。这一巴掌差点变成耳光挥到他脸上,洪老板脸青了。

    巨响让包间里一片寂静。所有视线都是投向我的,全是疑惑、不解、惊奇和恼怒。洪老板脸上的肉不住的跳动,却竭力装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我叫唤过名字的人威胁着向我瞪眼,要我坐回去。我咬咬嘴唇,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匆匆逃了出去。

    就是同一群人,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装作毫不知情。

    我一想到会被人用轻松的语调谈论我与姓洪的做爱这种事就极度的厌恶。如果喜欢,你们为什么自己不去和他玩

    我跑进洗手间,怕被人看见我在哭就用水把脸淋湿。再抬起头时镜子里已多了一个人。

    像狗一样追踪而来的男人向我下命令,“回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开始渐渐相信他要把我逼上绝路才肯罢手。这么做会让他快乐

    “我要回y大你找别人好不好”

    沉默了一秒,他发出了冷哼,“给你一点颜色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做男妓的还挑三拣四,不想混了”

    疮疤被狠狠的揭开,我顿时痛的脸都扭曲了。

    “看得起你才叫你,不要不识好歹。”

    正说着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了马桶排水的声音,一个男人钻了出来。

    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洗手间里还有个外人呢他什么都听到了我这样想着,下意识的把头扭了过去,但还是在镜子里看见了抛来的好奇、轻蔑的一瞥。

    好不容易终于只剩下我和saon单独谈话了。

    “你是要我拖你回去”

    “不要逼我saon我不想和他”

    “呵,卖屁股的也装清高,不需要我提醒你过去怎样吧”

    “我不想做了”

    “悔改了这可不象你,阮非。只要给钱你不是都会接吗”

    saon叫我名字的语调让我全身一凉。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把钱还给你,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是个,是个男妓,打我都会脏了你的手,求你放过我”

    saon沉默不语,全身都透着寒意。

    “我会还钱的,你放过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我用最卑微的语气向他哀求,明知道希望只有万分之一,我还是不死心。

    “如果不想最后一年被退学,就拿3万块来。怎么样,没钱还我是不是又想去做男妓挣钱”

    他冷冷的笑了,我则惊恐的眼睛睁到了最大。

    “我太了解你了阮非,你天性就是贱,就是喜欢被当成公共厕所用。不知道什么叫自尊,没有廉耻心,真不愧是高等教育出来的人才。我可佩服的很哪。”

    “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么,反正都是赚钱,姓洪的有钱的很。你要感谢我为你介绍这么好的主顾才行,不过别人说起来名字不太好听,叫拉皮条”

    “不,求你”

    “你就是个男妓,不做爱做什么要是你现在还觉得被我知道太多的事不好意思,那就赶紧把剩下的自尊、羞耻心都扔掉,赚钱才是你要做的。”

    “走吧,跟我回去。把我教你的技巧好好使出来,保管让他给你买辆宝马”

    我被他的话挖苦、震惊的头晕目眩。saon的分析恶毒却让我觉得是那么回事,有种第一次看清自己的感觉。

    我惶惶忽忽被带回了包间。

    看见我再次出现根本没人惊奇,好象那是理所应当的。我坐回洪老板身边,他板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只要哄他高兴,和我上床就可以漫天要价了,那就有钱还saon了我心念飞转,脸上几乎要露出谄笑。理智突然跳出来大声斥责,没有脑子吗又一次不加思索的相信了他的话。我抬眼看去,saon正喝着啤酒,向我投来冷冷的嘲笑。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没有一处可攀援的地方,我不停的向下沉去,停止的那一天就是摔的粉身碎骨的一天。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在静静观望,眼睁睁的看我死去。

    不知什么时候人都散了。洪老板搂着我的肩把我带进他的车中,腾云驾雾一般到了一处房间,我完全不记得一路上说过什么话。洪老板拿出女人的衣裙让我穿给他看,我还化了妆。

    做爱远没和saon一起来得激烈,洪老板人已中年,身材走形,连性器都被一大堆脂肪包围着,勃起都困难。

    我坐在他身上帮他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然后扭动身体让他高潮。玩了两次他就一声不吭,睡的像死猪了。

    我拖着身体走进浴室,本想洗个澡,不知不觉就对着镜子看的出了神。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脸蛋这么漂亮,身材瘦小的像女人,可惜性感的锁骨下没有两团肉,腿间也多了一个丑恶的东西。我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可怜呢

    憔悴悲哀到了极点我为自己悲泣。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我没有把握住方向没有坚定的意念可是,那时的我除了将错就错的走下去还能怎样

    如果我没有考进y大,如果我没有遇见ray,如果那晚回应我的不是saon归根究底到底是命还是我贱

    不过我还可以做点什么来把自己洗干净一点。就当作对saon的报复吧。

    镜子里的我有一丝诡异,那种叫什么死色对,就是那种东西。

    我极度厌倦,眼睛黯淡无光,嘴唇没有血色,它笼罩着我。我决定顺从天意了。

    坐进浴缸里,一池热水温暖了我冰冻的身体,我乘着自己还有勇气,用钥匙链上的小刀在手腕上割下去。

    痛的简直无法想象我不敢看皮肉外翻的伤口,头枕在浴缸壁上,合上眼滴滴答答液体坠落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圣诞节到了,气氛还算热烈,可惜没有下雪。梦游般的走在街上,只觉得冷。

    只要是节日大家都喜欢,一对对情侣用身影装点的繁忙又寂寞城市街道,我看了觉得很孤单。

    好想有双臂膀来拥抱我,哪怕是陌生人。

    这么一想手腕立刻痛了起来,它又在提醒我该找个人结束单身了。长长的红色伤痕像条虫子粘在皮肤上,好丑。

    几个月前我血淋淋的躺在浴缸里的样子几乎把洪老板吓出心脏病,托他尿急的福,我拣回了一条命。

    以为我是因为被逼和他上床想不开才自杀的,洪老板息事宁人的包了我住院的所有费用,又给了不少钱堵我的嘴。

    整整三万块,加上我的积蓄,还saon的钱绰绰有余。我完全没料到莫名其妙的就办成了不可能的事。用句古话来形容就是绝处逢生吧。

    当然,也有人认为我是“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学校方面知道我因为割脉住院,引起了不小的影响。三年不曾见过一面的班导亲自来看望我,想方设法打听我自杀的原因。我自然不能说出是因为为了保存仅有的一点自尊而选择了死。所以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

    我告诉他,如果把我妈叫来我就死在他面前。一个不想活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呢

    我的“同居密友”saon躲藏的严严实实,没让校方抓到一点把柄,也让我避免了当丑闻男主角。

    班上的同学迫于“同学情谊”天天来“看望”我,“照顾”我,心里的怨恨和不屑肯定不会比我的尴尬和厌烦来得少。好在这样肉麻的见面不是太久。

    出院后,我直接去了saon家拿自己的东西,顺便要他把钱点清楚。

    saon还是那么镇定,讥讽我说,了不起,然后拿起钱随便扔到桌上。他说,三万块就算一年的保管费,明年的也可以预付。

    听了这话,身体一直都不好的我头晕目眩,几乎要摔倒在地。他不是想要钱,他是想逼死我。

    他说,既然你那么会演戏,多演几次挣上十万八万的应该不成问题。

    我觉得悲惨的好笑,他以为我那一刀是划着装样子的,天知道我是怎么从鬼门关回来的。我问他我究竟欠了他什么,让他要把我逼到绝路才罢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我。

    他不说话,要结冰的脸上只有鄙视。

    我把袖子卷起来让他看那道做不了假的伤疤,那么长那么深,如果不是想死,谁会下狠心这么对自己但他还是那个表情不信。

    我没有办法了,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我坐在地上,捏着saon的刮胡刀片。

    我哭了一会,觉得只有穿上雪白的长袍去另一个世界才能摆脱所有的烦恼。

    刀片刚在右腕上切出一个血口我的手就被抓住了。saon粗鲁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向大门口扔,说,想死就死远一点,然后“砰”的关上门。

    我一步也挪动不了了,坐在地上哑哑的哭,心底的悲鸣几乎要撕裂心脏。对走道里暗藏的窥望视线我已没了感觉。

    忽然门又开了。像一年前我第一次哭着在他家门前出现一样,saon伸手拽起我,把我拉回去。

    门关上后他就让我坐在冰凉的地上,自己转身回房间看影碟了。

    他只是不想我的丑样落入邻居眼中,丢了他的脸。

    仍旧没有一丝怜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吃空掉的罐头盒,而不是毕竟相处了两年的床伴。

    这个人打过我,好几次还差点杀了我。他很生我的气,无法忍受我做“对不起他的事”。

    而我,我曾经为了取悦他易装、浓妆艳抹的当女人,为了钱给他下跪、为他口交,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没自尊、贱到无可救药。

    但是有谁是生来就甘愿下贱的呢同一种类的动物因为生存环境不同而千差万别,人也是一样。

    我不是想给自己找个解脱的借口,只是像我这种“万人厌”的人,被所有人遗弃的我该怎么走下去

    saon总是掌握着主动权的样子,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我安安静静的收拾了东西搬回宿舍,等待他的电话召唤。

    有时是和他做,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和他所谓的朋友做。那些人,还有他都会在我服务结束后扔下或多或少的钱。在晚上看着这些钱大肆讽刺变成了saon不变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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