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荒木施主像是晓得这种花?
嗯,而且熟得很。
这回轮到老僧惊讶,望定了龙介。
师父,我十三岁那年中过春魂双精的毒,当时也是靠谅的帮助,才幸免於成为废人,只可惜少了最後一道手续,馀毒至今仍在我体内未解。
春魂双精是至毒春药,若馀毒未解,将一生一世受害,会不定时发作,荒木施主您……
全都要感谢谅,他愿意以身相许,同我厮守,我才有机会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这麽说来,荒木施主体内等於有春魂花的残毒了……老僧总算泛出微笑,捻著胡子。真是天意、天意啊!你们俩肯定是前世就约好今生要续缘,所有细节都配合得周周到到。春魂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木,又只长在难以抵达的崖际,所以我才说想靠这花来解降头很难,没想到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倒是我还不太懂,要如何以春魂花替谅解鬼尸降?
只要将春魂花的花毒给中降头者服下即可,算是种以毒攻毒的破解法。如今,既然花毒在您体内,您俩又是亲密爱侣,要将花毒过到鲛岛施主身上,简单得很。老僧腼覥笑了笑。贫僧修道多年,不好意思直接说破那档子事。
此番暗示明显之至,龙介微微脸红,抿了抿唇,略羞地望向老僧。师父,这儿乃清修的寺院,容得我与谅……?
人命最宝贵,尽管我也没多大把握究竟春魂花是否也能破解鬼尸降,但荒木施主不妨一试。老僧起身,像是准备离去。我会嘱咐小和尚们到天亮之前,都别乱闯厢房,希望您一切顺利。
龙介向老僧行了个礼,满怀感激地道谢谢您,师父。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4
厢房里燃著薰香与暖炉,山中寒气渗透不进,舒服窝心。
龙介先喝下清水老僧命人送来的止痛药酒,热流下肚,褪去疲倦,元气渐渐充满原本已乏力的身子,腰间被火龙贯穿的伤口慢慢变得不疼。
以指尖轻触谅的脸颊与唇边,龙介温柔地道谅,我来了。
他放下长发,轻卸衣裳,白皙的肌肤袒露,彷佛是初献贞操的处子般,还有著丝丝羞涩。
拉起谅微冷的手来放在自己胸口,熟悉的触感传来,他开始想像谅抚摸自己的情景与感受。
谅……对不起……吻著谅的手指,几滴情泪自龙介眼角滑出。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那时硬说要与你分开,你也不会脱口说出爱我的话,降头就不会发作了……
再伸手开始脱下谅的衣服,触压著谅发达又结实的胸肌。
最爱的就是这宽阔的胸膛了!每次、每次被拥在怀里,就能透过这儿感受到谅的心跳,在唱著与亲密爱人敦伦的兴奋与欣喜……
龙介卧於谅的胸前,听著奇缓的心跳,有些恐惧若这心跳乍然停止,他该怎麽办?
不,现在还是先专心温存吧!
龙介撑起身,望定谅熟睡的脸,连做几次深呼吸,设法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
只要能够将春魂花的残毒注入谅体内,就有机会挽回一切,所以他非得用尽全力,投入全付精神去进行这件事才行。
低头,在谅的身上烙著细细轻吻,边再度抓过谅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分身,缓缓磨蹭,佯装成是谅的手在替自己练枪上阵。
嗯、嗯……谅……好棒……
呼吸略微加速,他再往下移,拿掉谅的底裤,粗壮的阳物与主人相同,倒头沉睡,未有往昔激情坚挺的活力。
明知谅不会有感觉,龙介仍是忍不住,把玩起心爱的宝贝;先小心翼翼地拨下包覆於外的细薄皮层,而後品尝起内里光滑的肉茎,私处特有的淡淡咸味逸进嘴里,令他感到异常满足。
只可惜谅依然动也不动,也未见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出现。
稍稍抬起谅的大腿,龙介继续於股间徘徊,啜著谅身上的味道,吞吐玩弄著玉柱下的两枚肉团;再将臀抬高些,总算能看清这一辈子仅专属於他的花园入口。
以舌尖轻舔外围,酿了些唾液抹上,接著他先以手指探入,想将唾液再往内抹深一些,然後边搓揉自己的分身,增加硬度。
谅,我不像你,没有随身携带润滑液的习惯,只好尽可能温柔点,若是仍会疼,你要多忍耐,嗯?
龙介煞有其事地叮咛,拉高了谅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放在自己肩上,分身对准入口,徐徐推进。
中了鬼尸降,身子都变僵,连秘穴的弹性也变差,更不用说幽径里的温度与湿度同以往要相差许多,缺少许多刺激元素。
没关系,还是可以的,为了要让谅醒来,他一定要努力!
龙介鼓励著自己,继续推入,直到他相当自傲的年轻杆儿完全没入谅的体内为止。
啊啊,谅,我真的好爱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听我亲口说爱你,我再也不会抛下你,绝不再伤你的心……
他开始深深浅浅地在谅体内来回,缱绻过程中虽偶而会牵动腰间的伤,隐隐作痛,仍咬著牙忍住,专注於与谅的结合,藉由浓情蜜意的厮磨来酿造欢愉的火花,一点一滴,将能量堆叠累积,等待关键性的爆发。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性这档事还是要两人同心协力来完成才有感动,即使他现在抱著一个实际存在的人,却是一直在唱独角戏,同独自靠想像来自慰泄欲没什麽两样。
不同的,大抵就是他有著强烈的爱与企盼,渴望谅突然间睁眼回应他的每寸摸索与进入,即使谅会立时反过来,拿硕大的阳物强硬贯穿他也无所谓,痛也好,淌血也好,情愿肉体受苦,也要谅是活生生的!
好希望谅能再对他说话、微笑,饿的时候煮饭给他吃,嘴馋的时候烤甜点给他,累的时候帮他擦背、按摩,难过的时候许他紧紧的拥抱,生气的时候扮起鬼脸任他踢打,作恶梦的时候会轻吻他额头告诉他别害怕……
谅!你回来、你回来啊!
情绪波动起来,冲撞也变得激烈,龙介咬著唇,下腹的兴奋感愈胀愈高;他更奋力地来回进退,呼之欲出的精髓已在出口处盘旋,等待著、等待著最後那一刻。
再用力点!
再快速点!
再深入点!
像燃著烟火的引信,炫丽耀眼的花火终於呼啸著划破天际,在急遽的颤动中,蕴含春魂花素的精露倾泄而出,灌溉著快失去生气的躯体。
为了不让白露倒流滴落,龙介於退出後还故意将谅的臀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