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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男人2血夜叉 第8节

作者:黑崎翔 字数:9947 更新:2021-12-20 11:49:41

    龙介倒抽一口冷气,以血夜叉与之相抗;但谅又握拳力攻,龙介来不及挡下,胸前结实吃了重重一击,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唔

    连连退了几步,龙介以刀撑住自己的身子,咳了几咳,血在地上溅成许多圆斑。

    这些血,是被自己心爱的人给逼出来的,叫他情何以堪

    平时他老爱赏谅巴掌、当沙包似地踢捶,谅都是让著他玩的;谅真正的实力有几分,他不是不明白,真要斗,除非他打算杀了谅,否则是不会有胜算的。

    还在思忖该如何应付,谅却又已杀到,这回他扔下火龙,空手博击,招招皆瞄准要害;龙介心里持著不愿伤害他的念头,仅以刀背抵抗,无奈谅练过铁砂掌的手指强硬有力,轻松避开格挡,由缝隙进袭,削伤龙介身子各处,再一抬脚,狠狠将昔日疼爱无比的人儿给踢飞。

    龙介撞上天照岩前的鸟居,五脏六腑像翻过来似地难受,各处都传来痛楚,他困难地换著气,摇摇晃晃站起。

    谅,别再来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行尸般的谅自然不予回答,兀自走来,拳脚并进地猛攻,龙介左闪右躲,身上每处伤口都在流血,都在耗费精力;很快地,连躲避都变得辛苦,不得已,拿起血夜叉想反抗,瞧见谅那痴呆的面容,心又软了下来。

    谅是因为说爱他才变成这样的,叫他哪狠得下心

    就这麽一迟疑,谅已掐上他的颈子,单手将他拎起。

    龙介不停挣扎,却掰不开谅如铁般紧个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呼吸道被锁死,撄不得空气的脑袋逐渐昏眩。

    一直站在远处望著情人相争的川端升发出冷笑,提著雪樱刃来到两人旁边,,好整以暇地道荒木龙介,怎麽认输了不敢动你的爱人鲛岛谅这样下去会死得很惨哟

    揶揄刺耳,惹得龙介怒火又起,频频扭著身子,仍是脱不开谅的压制。

    哈哈哈看见你这付落水狗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川端升抚著雪樱刃,享受著刀身冰凉的触感,酿著邪恶的意念。这样吧,我来帮你如何

    用不著你多事

    龙介心里如此想著,却说不出来,仅能气愤地斜睨著川端升。

    别那样看我,我是真的想帮你。川端升将刀架到鲛岛谅的颈上,悠哉游哉地道既然你下不了手杀他,我替你解决,这不是很棒吗

    没有自我意志的谅,完全不晓得自己的性命已危在旦夕,只顾捏紧龙介的喉咙,要将巴格降给他的任务执行完,对於已缓缓切入喉头的刀刃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傻傻地任人宰割。

    眼见谅就要被砍头,龙介更加用力地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踢。

    不行,不要杀他他是我的命,宁可我死,也不要他牺牲

    强烈的惶急与哀伤揪住了心,龙介决定放手一博,心一横,以刀刺穿谅掐著他的手臂,逼得谅终於松手。

    重跌在地,乍然重获空气反而令龙介遽咳起来;可他没让自己懈怠太久,立时起身冲上去,毫不犹豫地斩下川端升握刀的手,令川端升愕然,发出可怕的吼叫。

    荒木龙介你你

    以为谅的危机已解除,龙介有些虚脱地跪倒,不住喘息。

    出乎意料之外,川端升的恶毒比龙介所想像的更甚,他竟使劲往谅一撞,推得谅向後踉跄,退出了天照岩旁的悬崖,踩空,身子就要坠下万丈深渊。

    不要脸色惨白的龙介忙跃飞扑救,握住谅的手,却已抗不住地心引力的呼唤,两人一齐往外跌了出去。

    荒木龙介,去死吧还在崖上的川端升自怀里掏出枪,朝他们连开多枪。

    龙介奋力挥刀,不但将无情的子弹挡下,甚至将其中几颗挑得往川端升击回,直直射进他的眉间。

    川端升带著满脸惊骇,脚步一个不稳,也摔下了山崖。

    怕被撞上,龙介在空中抽动腰身回转,发动最大的能量将血夜叉往崖壁一插,整把刀没入坚硬的石内过半,再加上适时将脚踩在壁上突出处,总算止住他与谅下坠的势子。

    川端升落经一旁,瞥见他带著恐惧无助的神情不断下跌,最後消失在幽暗的谷里,龙介打从心底感到松口气,却还欣喜不起来。

    因为他和谅仍悬在峭壁上,稍有不慎,就会以双双殉情收场。

    他不要这样的结局,他还不想死去,就算得费尽一辈子,也要寻觅能替谅解开鬼尸降的方法,等谅清醒後,他要亲口向他说对不起,都是自己不好,任性、蛮横,才让他身陷险境。

    他一手紧紧抓著谅不敢放开,一手握住血夜叉,心有万般不甘,抬头望向离他俩大段距离的崖边,顿时真有些丧气。

    被谅打断的肋骨似乎伤了内脏,连呼吸都万分疼痛,右臂支撑著谅九十多公斤的体重,彷佛快脱臼似地难受。

    可恶,总不能一直挂在这儿吧

    浑身是伤的他,还能撑多久

    但是,这片岩壁光溜溜的,要怎麽上去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3

    谅,怎麽办

    夕阳逐渐西沉,夜幕就快笼罩山头,龙介朝下望去,赫然发现谅的眼睛已然快闭上。

    谅谅龙介焦急大喊,谅依稀听见他的呼唤,眼睛又睁大了些,却维持不了几秒,眼皮又向下垂。

    怎麽会这样即使眼神涣散也好,别闭上眼,闭上了,就好像真的死去,永远回不来

    犹记得三岁那年,谅一大哥就是像这样在他面前闭上双眼,再也没醒来过

    谅一大哥是他亲手杀死的,如今,难道又要让谅因他而死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想再眼睁睁看著身边重要的人停止呼吸,不想他所握住的手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谅,撑下去,我会救你的

    对爱的渴望、极欲谅活下去的意念令他回头钻掘自己体内残馀的精力,即使燃烧自己的生命,也要把爱人救回来

    咬了咬唇,龙介将脚稳稳踩在岩壁上做支撑点,随著一声咆哮,右手一甩,将谅偌大的身体向上抛去;再双手同时攀在血夜叉上,蹬脚,发挥至佳的弹性将身子引得倒立,发力踢中谅的腹部,令他整个人飞得更高,腾跃滚动,翻进悬崖边,唯独一只手臂突出崖外。

    见谅已安全,龙介含著笑,将刀自岩石里拔出,配合峭壁上不起眼的突出处,一步步攀上。

    谅就在上头等著呀

    非得拿出全身的力气来不行

    好不容易他也回到崖边,脚下却突然一滑,踏了个空,失去重心地下坠;幸而反应得快,忙将血夜叉再插进崖边的土地,并拉住谅放在崖旁的手臂,吃力地将自己弄回地面。

    山里的空气既冰又凉,他却是满身的大汗,瘫在谅身旁喘气,想及方才差点就失去一切,眼泪夺眶而出,反正四下无人,堂堂火龙会会长就这麽嚎啕大哭起来,放肆地发泄心中所承受的惊慌忧惧。

    等哭够了,月儿已踮步到天顶,默默地照亮山头。

    擦乾眼泪,龙介站起身,将四把名刀与血夜叉全收回来绑在谅身上,然後弯下腰,咬紧牙关将沉甸甸的谅给背起,蹒跚步上回头的山路。

    谅的眼睛已全闭上了,他晓得的,但呼吸与心跳都还未完全停止,所以不能放弃

    或许是对希望的执著激发了他的潜力,连自己都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力气能扛起比他壮上两倍的谅

    然而,在漆黑的山路里摸索许久,无水、无食物,再悍的身子也会疲惫,正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却望见远远的树林里有间寺院般的建筑,还透著温暖的灯光。

    谅我们有救了他对著谅喃喃自语,硬是加快脚步奔过去。

    好不容易来到寺院前,爬上阶梯,他精疲力竭地放下谅,用力敲打寺院的门。

    有没有人在请快开门他哑著嗓子大喊。快点出来开门求求你们

    厚重的木门总算缓缓开启,一名和尚探头出来,看见满身血污的龙介,不禁有点讶异。

    施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请你们行行好,借个房间容我住一宿,明日即下山,我会报答你们的

    快别说什麽报答了,请快进来。

    和尚想帮忙将谅抬进来,却发现他使上全力也抬不动这昏死的大汉,赶忙唤寺院里其他和尚来帮忙,大群人七手八脚地总算将谅给扛进去,龙介急急随在後头。

    进了寺院的厢房里,和尚递了件乾净衣物给龙介,向他指指方向,道施主,往前走去有浴池可供您沐浴更衣,至於这位先生,就由我们来替他清洗吧

    谢谢你们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龙介感觉精神好上许多,疲倦褪去大半,束起微湿的长发,再走回厢房,见谅已乾乾净净地躺在被垫上,沉沉地睡著。

    先前那些和尚都已离去,只剩一名看来相当年老、眉毛胡子都白了的僧侣还坐在房内,正在替谅把脉。

    您是龙介有些好奇地询问。

    贫僧法号清水。老僧不缓不急地道,语气里有种令人信服的温柔与威严。施主是

    我是关东火龙会会长,荒木龙介;他是我的伴侣,鲛岛谅。龙介在谅的身边坐下,见清水老僧听见他们俩的关系後,眉毛竟动未动过一下,表情依然平静,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施主,贫僧识人无数,什麽样的人都见过,同性相恋,并不令我吃惊。老僧向他笑了笑。前些日子才遇上一对同性伴侣,他们上辈子还是一人一猫的夥伴,猫儿今世才转生成人呢

    好个人猫相恋龙介瞪大眼,发觉世上他不懂的事情还真多。但这些都不重要,瞧老僧不断在探著谅的额头与鼻息,他仍是较担心眼前的谅,问师父,您看得出来谅怎麽了吗

    鲛岛施主恐怕是中了降头术老僧轻轻颔首。由他情况看来,可能是种名为鬼尸降的降头。

    全对师父您太厉害了龙介欢天喜地,直觉这位深藏不露的寺院高僧可能有解,忙不迭地问请问您,这种降头可有法能破

    嗯一般而言,鬼尸降是没救的。老僧摸著下巴,闭上眼静静思考。

    没救

    龙介的心直直往下沉,看著紧闭双眼的谅,胸口难过得像被人用烧红的铁片烙住,又闷又疼,钻刺夹杂。

    爱怜地轻抚谅的脸,不知是错觉亦或是真实,感觉似乎比之前还冰凉了。

    怎麽会这样难道他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地陪著谅等死

    荒木施主,或许是察觉龙介的忧伤,老僧带著遗憾的笑容。其实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太过困难,与其说了之後让你劳心费神,发现做不到之後还要承受自责的伤痛,不如让你现在静静地陪他走最後这趟。

    不龙介用力摇头。我不要呆坐在这儿等待,无论是什麽办法,只要有一丝丝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

    老僧叹了口气,像是不甚愿意说出口。

    师父,求求你为了谅,龙介放下尊贵的会长身份,跪著弯身向老僧恳求。谅是我的一切,八年前若不是他,只怕我早已尸沉大海;如今他有难,叫我如何能冷眼旁观就算是要我剜心掏肺也行,若能挽回他的性命,什麽样的困难我都会克服

    眼前的青年虽然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霸气与阳刚,对所爱的人还怀带著无尽的温柔。老僧轻轻摇头,有些无奈唉,荒木施主,想解鬼尸降,得有个东西才行,但偏偏那东西极难取得,只怕还是徒劳无功啊

    您倒说说看啊

    好吧老僧又叹了口气,道鬼尸降虽是泰国降头术的一种,但据说最早是起源於中国苗缰的蛊术傀儡尸,主要是把人变成活死人後加以操纵,完成一些艰困的任务;虽然我不确定这当中经过多少变化,但傀儡尸是有物可克的。

    您的意思是,能克傀儡尸的东西,或许可拿来解鬼尸降

    嗯,但这只是推测,不见得真的有用。

    是什麽东西呢

    荒木施主听过春魂花吗

    老僧原以为龙介应该会一脸疑惑,但他料错,龙介听得春魂花,反倒眼睛一亮,掀唇极欲说些什麽的模样。

    怎麽荒木施主像是晓得这种花

    嗯,而且熟得很。

    这回轮到老僧惊讶,望定了龙介。

    师父,我十三岁那年中过春魂双精的毒,当时也是靠谅的帮助,才幸免於成为废人,只可惜少了最後一道手续,馀毒至今仍在我体内未解。

    春魂双精是至毒春药,若馀毒未解,将一生一世受害,会不定时发作,荒木施主您

    全都要感谢谅,他愿意以身相许,同我厮守,我才有机会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这麽说来,荒木施主体内等於有春魂花的残毒了老僧总算泛出微笑,捻著胡子。真是天意、天意啊你们俩肯定是前世就约好今生要续缘,所有细节都配合得周周到到。春魂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木,又只长在难以抵达的崖际,所以我才说想靠这花来解降头很难,没想到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倒是我还不太懂,要如何以春魂花替谅解鬼尸降

    只要将春魂花的花毒给中降头者服下即可,算是种以毒攻毒的破解法。如今,既然花毒在您体内,您俩又是亲密爱侣,要将花毒过到鲛岛施主身上,简单得很。老僧腼覥笑了笑。贫僧修道多年,不好意思直接说破那档子事。

    此番暗示明显之至,龙介微微脸红,抿了抿唇,略羞地望向老僧。师父,这儿乃清修的寺院,容得我与谅

    人命最宝贵,尽管我也没多大把握究竟春魂花是否也能破解鬼尸降,但荒木施主不妨一试。老僧起身,像是准备离去。我会嘱咐小和尚们到天亮之前,都别乱闯厢房,希望您一切顺利。

    龙介向老僧行了个礼,满怀感激地道谢谢您,师父。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4

    厢房里燃著薰香与暖炉,山中寒气渗透不进,舒服窝心。

    龙介先喝下清水老僧命人送来的止痛药酒,热流下肚,褪去疲倦,元气渐渐充满原本已乏力的身子,腰间被火龙贯穿的伤口慢慢变得不疼。

    以指尖轻触谅的脸颊与唇边,龙介温柔地道谅,我来了。

    他放下长发,轻卸衣裳,白皙的肌肤袒露,彷佛是初献贞操的处子般,还有著丝丝羞涩。

    拉起谅微冷的手来放在自己胸口,熟悉的触感传来,他开始想像谅抚摸自己的情景与感受。

    谅对不起吻著谅的手指,几滴情泪自龙介眼角滑出。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那时硬说要与你分开,你也不会脱口说出爱我的话,降头就不会发作了

    再伸手开始脱下谅的衣服,触压著谅发达又结实的胸肌。

    最爱的就是这宽阔的胸膛了每次、每次被拥在怀里,就能透过这儿感受到谅的心跳,在唱著与亲密爱人敦伦的兴奋与欣喜

    龙介卧於谅的胸前,听著奇缓的心跳,有些恐惧若这心跳乍然停止,他该怎麽办

    不,现在还是先专心温存吧

    龙介撑起身,望定谅熟睡的脸,连做几次深呼吸,设法让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

    只要能够将春魂花的残毒注入谅体内,就有机会挽回一切,所以他非得用尽全力,投入全付精神去进行这件事才行。

    低头,在谅的身上烙著细细轻吻,边再度抓过谅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分身,缓缓磨蹭,佯装成是谅的手在替自己练枪上阵。

    嗯、嗯谅好棒

    呼吸略微加速,他再往下移,拿掉谅的底裤,粗壮的阳物与主人相同,倒头沉睡,未有往昔激情坚挺的活力。

    明知谅不会有感觉,龙介仍是忍不住,把玩起心爱的宝贝;先小心翼翼地拨下包覆於外的细薄皮层,而後品尝起内里光滑的肉茎,私处特有的淡淡咸味逸进嘴里,令他感到异常满足。

    只可惜谅依然动也不动,也未见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出现。

    稍稍抬起谅的大腿,龙介继续於股间徘徊,啜著谅身上的味道,吞吐玩弄著玉柱下的两枚肉团;再将臀抬高些,总算能看清这一辈子仅专属於他的花园入口。

    以舌尖轻舔外围,酿了些唾液抹上,接著他先以手指探入,想将唾液再往内抹深一些,然後边搓揉自己的分身,增加硬度。

    谅,我不像你,没有随身携带润滑液的习惯,只好尽可能温柔点,若是仍会疼,你要多忍耐,嗯

    龙介煞有其事地叮咛,拉高了谅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放在自己肩上,分身对准入口,徐徐推进。

    中了鬼尸降,身子都变僵,连秘穴的弹性也变差,更不用说幽径里的温度与湿度同以往要相差许多,缺少许多刺激元素。

    没关系,还是可以的,为了要让谅醒来,他一定要努力

    龙介鼓励著自己,继续推入,直到他相当自傲的年轻杆儿完全没入谅的体内为止。

    啊啊,谅,我真的好爱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听我亲口说爱你,我再也不会抛下你,绝不再伤你的心

    他开始深深浅浅地在谅体内来回,缱绻过程中虽偶而会牵动腰间的伤,隐隐作痛,仍咬著牙忍住,专注於与谅的结合,藉由浓情蜜意的厮磨来酿造欢愉的火花,一点一滴,将能量堆叠累积,等待关键性的爆发。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性这档事还是要两人同心协力来完成才有感动,即使他现在抱著一个实际存在的人,却是一直在唱独角戏,同独自靠想像来自慰泄欲没什麽两样。

    不同的,大抵就是他有著强烈的爱与企盼,渴望谅突然间睁眼回应他的每寸摸索与进入,即使谅会立时反过来,拿硕大的阳物强硬贯穿他也无所谓,痛也好,淌血也好,情愿肉体受苦,也要谅是活生生的

    好希望谅能再对他说话、微笑,饿的时候煮饭给他吃,嘴馋的时候烤甜点给他,累的时候帮他擦背、按摩,难过的时候许他紧紧的拥抱,生气的时候扮起鬼脸任他踢打,作恶梦的时候会轻吻他额头告诉他别害怕

    谅你回来、你回来啊

    情绪波动起来,冲撞也变得激烈,龙介咬著唇,下腹的兴奋感愈胀愈高;他更奋力地来回进退,呼之欲出的精髓已在出口处盘旋,等待著、等待著最後那一刻。

    再用力点

    再快速点

    再深入点

    像燃著烟火的引信,炫丽耀眼的花火终於呼啸著划破天际,在急遽的颤动中,蕴含春魂花素的精露倾泄而出,灌溉著快失去生气的躯体。

    为了不让白露倒流滴落,龙介於退出後还故意将谅的臀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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