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渴望战争。”我轻啜了口威士忌,笑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将成功万骨枯,为了某些人的私欲,将使得无数人被迫的丧失生命,这是道德的吗”
“当然不道德。”他好脾气地摇摇头,笑容不变,“所以为了不让我们的人民无辜的失去生命,作为商人的我随时愿意以我所力所能及的来捍卫祖国的神圣利益。”
“你很能辩。”我不吝啬地赞扬。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谢谢。”他笑着点点头,“请问你是生面孔呀。”
“东方御。”我友好地朝他伸出右手。
“叫我拉塞尔好了。我可以叫你小御吗认识你很高兴。”他很和善地伸手跟我握了握,然后转头四处观望了下,喃喃道,“咦约什死哪去了”
“他刚才好像说要上楼去一下。”我好心地告知。
“上楼”他立刻暧昧地笑起来,“真是的,一定泡妞去了。这家伙每次来都有一大堆女人蜂拥而至,有时候我真怕他应付不来。”
闻言我慢慢眯起眼,不是滋味道“他常跟一大堆女人”
“你不知道他可是以寡情出名的。”他笑呵呵的,好像很喜欢这话题,开始滔滔不绝,“你想啊,他长成那个样子,不就是吸引女人的魅力所在吗不过也不能怪他啦,很多女人总是不管他是否愿意或是是否在意,单方面的付出,单方面的给他承诺,却在发觉得不到同等回报的时候开始歇斯底里,将离开的理由归咎于他的薄情。”
我挑眉,不置可否“你好像跟他很熟。”
他哈哈哈笑得很大声,好像我的问题很白痴“简直熟透啦”
“什么熟透了”一道低沉熟悉的嗓音插了进来。不知何时约什已经来到我们身后。
“说我跟你啊。”拉塞尔立刻拉过约什,亲昵地勾着他的手臂,“你说,我们熟不熟”
“谁跟你熟。”约什好像甩病菌一样把他甩开,走到我这边,低声道,“吃饱了没我想走了。”
“好啊,原来是他。”拉塞尔眼睛一亮,立刻搞明白状况,贼兮兮地笑道,“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约什你始乱终弃,我们好歹还是青梅竹马呢。”
“滚。”约什懒懒地朝他挥手,“再啰嗦我就把你家长官找来,让他立个大功。”
拉塞尔无奈地笑着摇头,撇嘴微有不满道“果然薄情。”
“嘿,等等。”从刚才到现在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忙拉住要走人的约什,“这里应该有人对在中东找人很熟的吧”这里全是大腕级的,而且目前就在中东,想必让地头蛇找个人很容易。
“你想找谁”
我把纳塔法那两个同党的名字报了下,约什也没问我原因就跑去跟一个身材魁梧的阿拉伯人说了几句,回来表示一切搞定。
回程的路上,阿尔瓦负责开车,我和约什坐在后面。
他好像有些喝多了,加上路上颠簸,双唇微启发出头痛的呻吟。我让他靠在我肩上,手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
阿尔瓦不停地自后视镜中窥视我们,脸上的表情怪怪的,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很想捉弄一番。
“嘿,要不要亲一个”我转头,对靠在我肩上闭目养神的人说。那张醉酒微熏的俊脸,看上去迷人极了。难道女人抗拒不了,就连男人也无法抗拒
“嗯”他迷迷蒙蒙的,眼睛仍没有睁开。
我眼角瞄到瞪大眼的阿尔瓦,笑了笑。抬手搂过他的头,双唇覆盖上的那一刻,那湿润的感觉让我发出一声叹息,太想念这美好的滋味了,原本想亲一下就算的,但是他微启双唇分明是邀请,我怎么能抗拒这种诱惑。
不需要考虑,我的舌飞快地窜入他口中,技巧性的挑逗他的舌,尽情品尝他的滋味。当他的手不自觉地勾上我的脖子,开始热情回应的同时,这个吻变得有点失控了,我们越吻越激烈,疯狂地索取彼此口中的津液。我的手也渐渐在他的身上抚摸
“嘭”直到一个狠狠的颠簸硬生生地把我们从激情中驱离。
“喂,看前面”我转头看着前方就要撞上的树杆,大声提醒目瞪口呆中的司机。
“啊”阿尔瓦立刻从梦中惊醒般打转方向盘,这才避过一劫。
“我们的表演还精彩吧让你看得连命都不要了”我拼命想忍住笑,但还是没能成功,“哈哈哈哈阿尔瓦你太可爱了哈哈哈”
“不要戏弄我的爱将。”身边人抬眼瞄我一眼,经过刚才他显然已经稍许恢复清醒。可不一会又不支得侧头靠上我的肩膀吩咐道,“开快点。”
“是,将军”阿尔瓦得令地猛踩油门,可开着开着眼睛又忍不住往后望,“那个那个东,东方先生”
“嗯”我扬眉笑看他。知道他一定憋了很久了,又不敢问自家将军,只能拿我开刀。
“你你跟”从后视镜中看到他紧皱着眉,好像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跟什么”他越这样越让人想逗逗他。
“你你们”他吱吱唔唔地就是说不出口。
“哦,是不是还想看我们表演啊”我扯出一个浪子式的笑容,坏坏地扣住约什的腰际,在他耳边低吟,“亲爱的,我们再吻一个他看看”
他慢慢睁开眼睛,先是冷冷地朝前面吩咐“阿尔瓦,开你的车。”然后转头,揪起我的脸警告,“你也给我安份一点。”
将军一声令下,阿尔瓦再有什么也不敢多说了,脚踩油门,直往前冲。而我也见好就收,乖乖闭嘴。
没过多久,我们下了车,夜色太浓,看不太清周围环境,只知道眼前是一幢别墅,下了车立刻有管家来接待我们,也许是他大将军的一个行宫。
我跟着他走上楼,打开房间门一看,真被我猜中了,果然是他的行宫里面竟然有三个身材火辣、各具特色的性感美女躺在床上,等候临幸。
“你进不进去”我脸上保持微笑地在门口问他。
“安德鲁,怎么回事”他没有看我,别过脸朝楼下问。
“哦,是拉塞尔先生送来的,他说感谢将军您上次保他安全过关。”管家的声音从楼下恭敬地传来。
他这才回过头看我,好像证明了他的清白。
我还是只问一句“你进,还是不进”
他好像觉得很有趣,懒懒地倚着门,朝我勾起一抹格调又性格的笑“你让我进,我就进。”
我也跟着他笑“你想进,我不拦你。”
“那我进了。”他耸耸肩,回答倒快。
“你进啊,有种这辈子别出来。”
“威胁我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立刻鄙夷地吐出一句“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他对我的说法很不齿“我要是不进,你敢保证不对我毛手毛脚的”说得我好像是万年发情色狼一样。
当然,我的回答也很坚定“不保证。”
他冷笑,把那句话还给我“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我不以为然“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
“说的好,那我进去了。”他真的往前跨了一步,进了房间。
“你有种进去这辈子就别出来。”
“你有完没完,我要关门了。”他推了推伫在门口的我,作势就要关门,“让开。”
我挑了挑眉,面无表情道“别逼我,我一冲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干什么”他笑了笑,不可一世地斜眼看人。
“干你”我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一把把他拉出来,嘭地甩上门。动作急切又粗鲁地将他抵在对面墙上,迫不及待地搜索他的唇,将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我比他熟悉,我知道点燃哪里会让他疯狂。我一边猛烈地纠缠他的舌,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种下火引,挑弄他的感官,让他有一种想要又要不到的饥渴。
“要我,还是她们”我咬着他的耳朵问,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阴森。对于我来说,我是非男人不可,而他,跟我不一样。这点让我非常介怀,非常。
终于体会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他低低地笑起来,眉宇间透着某种温柔“傻瓜”然后把我拉进隔壁一间房间,扯着我往床上倒,随即压向我,变换着角度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他同样急切的吸住我的舌,激情地啃咬、吸着,舔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的手撩开了我的衣服,开始用力揉捏我的每一寸肌肤。
“嘿说你爱我”我摸着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一边狂野地肆虐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探索他动情的迷人声音。
他魅惑的笑,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着我贴住他“你想证明什么”
他这句话把我打闷了,我只能低喃道“算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过了会,他以充满感情而非激情的声音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玩真的,我不会跟男人搞这种事”声音低沉,蚀人筋骨,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穿我。
然后他慢慢俯下身,嘴唇沿着我的胸腔往下游移,舔弄我那神经会集处,欲望的神经末梢如轻微地触电般一阵颤动,这种细微颤栗的感觉精确地传达我的脑神经,这种感觉真是棒呆了
“喔你越来越行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放射的快感象电波一样一层接着一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比起你怎样”他抬头露出性感中透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呵呵”我轻抚过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轻颤的同时猛地翻身压住他,笑道,“还差一点”低头轻咬他的锁骨,脖子感受到彼此喘息的加急,我吐出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并不时吸吮他的耳垂,他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们紧搂着彼此,互相激烈的摩擦,探索,一股股兴奋的电波不停地在身上流窜,那让人战栗不已的欲望在彼此的血管里奔腾。越来越急促大声的喘息呻吟中,只感觉到身体不停地抽搐,绷紧,腰部拱起,手指无意识地不住屈张
男人的做爱是强悍的、彻底的,就像是世上最剧烈的麻药,使得接触过的人为之疯狂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纳塔法那两个流亡在中东的同党。不愧是大腕级别的,在自家地盘上找个人就是这么易如反掌。不消一小时,我便得到了最有利的情报。
“我有事回去一趟。”我从房间中走出,拍拍正跟人说话的他的肩,“里面这两个人拜托你暂时保护他们。”
“你越来越不客气了。”他斜眼看我。
“不必这么客气,越客气越有距离。”我朝他挤挤眼。
倏地,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跟前,彼此递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一同闪到隔壁,关上门就是一个深吻。
“这算是我帮忙的谢礼,我自己要了。”他拂开我垂落额际的发丝,然后很潇洒地开门出去,飘下一句,“等我电话。”
我注视他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来。完了,我摇头失笑,我好像对他越来越着迷,越陷越深了
呼,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吁出一口气,好了,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耿烈。
要知道,成功是相对的它取决于我们如何收拾自己设下的残局。
也许我该在文章题目后加个括号有良知道德底限原则的慎入 汗
s我知道我把东方写得粉烂我果然8会写第一人称的,教训教训这篇也米办法了,下次决8挑战这样的
美国 旧金山
回到酒店,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醒来,正好差不多到点,稍作准备后,看了下墙上的钟,静待客人上门。
叮咚
“进来吧。”我好以整暇地坐在沙发上等我这个特别的客人。
“没想到不等我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了。”来人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往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刀刻般深俊的五官仍是带着一丝魅惑人的气息。
“别来无恙。”我为他倒了杯酒,把酒杯推到他跟前,问候了句,“晶片到手了么”
“承蒙关心。”他拿起酒杯轻啜一口,微微笑道,“这次算约什聪明,这么快就把晶片转手到逃往利比亚的一些激进分子手上,我们已经抓获。”
“那要恭喜了。”我为他高兴地鼓了鼓掌。
“不忙。”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放下酒杯正色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你当我是无底洞”我抬眼看他,“这次又要威胁我什么”
“car的事还不够”他气定神闲地挑眉,好像吃定了我。
“我们先不谈这个。”我抬手示意他暂停,说出我的筹码,“谈谈你最近抓的纳塔法吧。”
他立刻神情一凛,但只有一瞬,嘴边渐渐泛出明了的笑意“想跟我交易”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滑着酒杯边缘,公开我所获得的情报“听说,另两名流亡在外的同党曾经接到纳塔法的电话警告,说他们两个就是绑架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还说你们告诉纳塔法,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到他们三个人头上,说什么你们已经取得意大利方面同意,可以轻易抓到他们。如果他们不主动自首,你们就绑架他们。”
“还不赖,够格当我的搭档。”他听完后,慢慢扬手鼓了鼓掌,“不考虑看看我的这个提议还有效。”
“你这是犯罪,耿烈。”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抬眼直视他,“这样一来,米兰地区司法机关一定会以涉嫌参与绑架和其他罪行为由,逮捕你们这些参与的中情局特工。”
“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眯了眯眼,好像在考虑什么。
我也不妨告诉他“他们现在很安全,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们会立刻出现在意大利。”这就是我的筹码。
“好吧。”良久,他才目露可惜的摊摊手,“既然不能合作,就谈谈别的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妥协,嘴角不觉向上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突然皱眉盯着我,语带嘲讽“约什有什么好让你连最起码的人性也不要了他杀人放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跟着他有前途吗”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扬眉回敬他的嘲讽,“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知道吗”他晶亮的黑眸闪着光,“我曾经真的有喜欢过你。”
“我也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坦言道,“可惜,我们是两种人,不仅仅是信念差异的问题,我们中间横亘的,还有是非观念与做人原则的大相径庭,我们,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认同。”
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者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手里的东西死去。
有些爱情往往因为太急于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于是也就不得成立。
“是吗”他倾身盯着我,笑得有些阴沉,“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做人原则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无情,那么我会更无情,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比狠,那么我会比谁都狠。”
“看样子,你好像还要与我为敌。”
“不,我改变游戏规则了。”他摇摇头,神色恢复冷静从容,“我不动你身边的人,只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次就够。好吗一次就够”脸上的笑容如同毒蛇吞食猎物前的诱哄。
“你想怎么玩”既然他了下贴,我焉有不接的道理。
“等着瞧。”他笑着举杯敬我。
几天后,我把这里一些关于所接case的所有善后工作处理完,就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里虽好,但不是我的家。
在机场和助理亨利分道扬镳,同点的时间他飞纽约,临走还接到个电话,问我接不接case。答曰热恋中,公事请勿打扰。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大洋彼岸,不知道在干嘛的他。
然后,毅然地登上了飞机。我,还能去哪呢呵呵。
尼泊尔 加德满都
对于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了。轻松进了大门,这里的守卫士兵,见到我已经不再陌生。
于是,我顺利地一路经询来到后方的仓库中,找到了梦中人。
“这不cae古柯碱。”我看到几个人围着桌子,其中最人高马大的阿尔瓦用小刀划开桌上的一包白粉,取出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但是什么我尝不出来。”
我本想先行离开,但是约什已经看到我,向我招了招手,我只能走过去。
毒品这玩意我是知道他有所涉猎,但是我本人对这玩意还是非常反感。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我宁愿走私军火,也不愿动这玩意。
就见约什皱了皱眉,也拿起尝了一点,看样子就知道他玩这东西很熟“是ketae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一般用于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
“妈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围几人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约什冷冽的眸向众人一扫。
“是,将军”几人立刻站直身体,敬了个礼,鱼贯而出。
“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他搂过我,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痕,“这么想我么”
“是啊。”我笑着一手哥俩好的勾上他肩,眼角不经意地瞄到桌上的东西,不觉脱口,“离开这里再说。”
“怎么”他敏感地挑高眉毛,“不喜欢”
我好笑“我又不吸毒。”怎么会喜欢这玩意。
他很快把话补全“你不喜欢我干这个”
“这是你的事。”我想了想,考虑着该怎么说,“你的事我不会过问,只要别让我看到,我的确不太喜欢这玩意。”还是说了出来。
“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对方的一切你都得去适应。”他倚着桌子,眼睛朝桌上一瞟,“不管好坏。”
我眯起眼慢慢看向他“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去贩毒吧。”
“我可没这么说。”他耸耸肩,“只是想让你试着去接受我的一切。”
“我如果不接受,根本就不会跟你在一起。”
“那我如果要你帮忙我去跟人家谈判呢”他指了指桌上的,“你帮不帮”
“你会吗”我直视他。
“我是说如果。”他说完后,马上笑了,“忘了吧,当我没说。”最后这句话竟是用中文说的,字正腔圆。
我知道这是他给的台阶,我自然跟着下了,调笑道“你竟然会说中文,我还为只能听你用英语呻吟而感到遗憾呢。”
他拉过我,轻轻在我耳边挑逗地说“那算什么,我还会说法语,俄语,阿拉伯语等十国语言,你想不想听我用它们呻吟”
这话真是让人喷鼻血。
我喉咙一紧,咳了两声,故作正经地侧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再清楚不过。”他魅惑的笑,全身散发出一股性感迷人的气息。搂过我的头,湿热销魂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
然后就在这个仓库中,我听完了他让人浑身热血沸腾激颤不已的十国语言的低沉呻吟声
结果就是,我差点精尽人亡脚软地走不出这个仓库
傍晚时分,他开车带我出去兜风。我们穿过一个小村庄,这里不是什么旅游景区,所以民风尤为淳朴,成群的女孩子在玩着游戏,粗黑的发辫、清澈的眼睛。
“下来走走,怎么样”我提议道,下车拉着他的手,开始散步。
青翠欲滴的田野上成排的孩子在田埂上放风筝,琅琅的笑声忽远忽近伴着风筝摇摇晃晃,整片深蓝的天空似乎也要被扯了下来。突然间我被这副画面感动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贫瘠的土地上,更深地懂得风景。
快乐,其实很简单,快乐的人都存有感激之心,无感激之心的人不会快乐。我们总认为是不快乐才抱怨,其实抱怨会使人不快乐的说法更有道理。同一件事,如果你从好的方面看,那它一定美好;如果你总往坏处想,日子就难过了。正如你想不想过开心的日子一样,完全在于你对生活的态度。
快乐,其实就只是一种选择。
“嘿,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牵着他的手,转头开玩笑地问。
“大概是想杀你的时候。”他说得很困扰的样子,“当时应该听从直觉杀了你,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听完我直皱眉“你这么说,我又想撕开你的衣服了。”
他冷笑,口气已经恢复成平日的嚣张霸道“东方御,你再这么顽劣,别怪我动手教训你。”
我无所畏惧地提醒他“你想怎样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你想怎样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狂妄的扬眉“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建议,而是绝对的服从。”
“你以为你是女王啊”我忍不住调侃他。
他就要过来揪我耳朵“有种再说一次。”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回车上。
“唉哟你还真狠啊。”我坐在幅驾驶座上揉着我发疼的耳朵,又管不住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以前在我们家里全是我妈对我爸做的”
我以为他听了会暴跳如雷的话,没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
有他这句话,再怎样都值了。我盯着他完美俊气的侧脸,心中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像回家了
“喜欢这个城市么”他突然问。
“很有味道的城市。”我坦白道。
他笑得也很有味道,一边开车一边道“这个城市乱七八糟,不过,很有魅力,就好像我刚认识时的你一样。”
“你在夸我有魅力么”我用“别不好意思”的眼神瞧着他。
“当然,你现在还是乱七八糟。”他摇头补充一句。
忽然,开着车的他,神情一敛,身子也跟着绷直。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有人跟着我们。”他冷静地从后视镜中往后瞄,黑蓝色的眼眸讳莫如深。
我转头往后望去,的确有一辆车子在慢慢接近我们,不好的预感渐渐在心中加深,直到看清楚开车的那个人,我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怔住了
“敢在我面前玩枪”我听到一旁约什残酷嗜血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我盯着后面那个已经缓缓朝我们举起枪的人,按住约什正欲掏枪的手,坚定道“这个人,我要活捉。”
同时,我听到自己血管几欲迸裂的声音
“呯呯呯”几声枪声,子弹就像在我耳边滑过。这让我有些燥怒,无端的燥怒。
“你掩护我,我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禁把手伸向约什腰际的枪。
可是却被他阻止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仍从容的开着车道“遇到这种情况,你的心跳竟然没有超过七十五,你出师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拜过你为师。”我挥开他的手,继续去拿他的枪。
“我怕你失手伤人。”他拍拍我的手,嘴边浮现出一抹笑意,“既然要活捉,就不要损坏一丝一毫。”说得好像在保护物品一样。
“既然地头蛇这么说,我能有什么异议”我松开手,靠上椅背,全然的相信他。
“其实,有人想要你命的感觉很好。”他把车开的不紧不慢,没有快得让后面追不上,也没有慢的让他们有射杀到我们的危险。
“怎么说”我渐渐平静下来,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淡淡的微笑“这种时候心里会很踏实,我感觉我能控制自己的命运,甚至是他人的。我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我能掌握生活的轨迹。”
“你还真是天生的恐怖份子。”我失笑。大概能明白他的心态,他只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前途交给陌生人。和平社会中的确很多人为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恐惧,为了工作,家庭等等。
“你怕吗”他轻问,一语双关。
我笑了“我连你这个恐怖份子都敢调戏,还有什么好怕的”
“好。那就让我们来一次完美的活擒。”他开始急速拐弯,车子绕过一个大弯后,我看到了一小部分驻扎的军营。他故意驶达的目的地。
停下车后,他下车做了个手势,充满威严,所有人立刻进入一级警备。
后面的车拐过弯追上我们后,一看到竟是这场面,马上掉转车头想跑,可惜,轮胎瞬间便被四周响起的枪声给爆了。
车子撞上了树杆,里面的人即刻就被包围,举手就擒,完美的请君入瓮。
我没想到,那么多年后还会再见到了这个人展杰。就因为眼前这个人,我们曾经名声远播专靠黑吃黑积累自己的组织gs,被硬生生地瓦解。就是他,为了利益暗中勾结其他帮派,搞得我们兄弟内讧,不断的苦肉计让car他们相信我才是背叛者。
“多年不见,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我蹲下身子,看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他,五官端正,没什么特点就是他的特色,做贼的就是要有能被掩埋在人群中的本事。
“可不可以给我松绑好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轻蔑地弯起嘴角,“曾经还是肯把后背留给对方的兄弟。”
“的确,背后捅刀的兄弟。”我拍拍他的脸,“可以问一下你来此的目的么这次是为了多少钱”
恨吗眼前这个人曾带给我的背叛之恨,曾经我发誓要穷其一生去报复他,让他比那时的自己更加惨痛千万倍。可惜,最终还是放弃了,原因不想沦为跟他一样的卑鄙小人。
“我现在可是在为国家办事,代表一个国家。”他高傲地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你们不能说杀就杀。”
我点点头“不说是吗你别后悔。”站起身,拍拍身边的约什,表示换手。
“你选择我是么”约什走上前,眼一眯,浑身自然散发着骇人的气势,“我拷问人可是很有一套的。”
他梗着脖子,轻蔑的笑。其他两个人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约什开枪的速度没人能阻止的了,“呯”的一声,他已经对准展杰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房间。
不等他缓过劲,精准无误地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三枪后他已经只剩全身抽搐的份了。
“想说了吗”约什举着枪,黑蓝色的眼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语气极度轻柔的问。
“你你不得好死”他痛地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么死你可能看不到了。”勾人的嘴角咧出残酷的弧度,“这只是初级阶段,想少受点苦还是说吧。”
他咬着牙,汗流浃背,旁边两个同伙的脸也开始慢慢带上一抹恐惧的色彩。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约什笑了笑,使了个眼神,一名士兵立刻递上一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还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恐吓说,“再不说,我就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点把你打成肉沫。”
下一秒,子弹便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他的眼神开始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他终于挺不住了。
“你”此时,边上的一人刚想说话阻止,就见约什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踝上,两只脚便被扫断,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约什对着看傻了眼的两人微笑着说。
“是中情局派人找到我说是让我来暗杀约什成功后条件随我开”他说话的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中情局派人”我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仍想确定一下,“是个叫耿烈的吗”
“对”他喘着气,用愤恨地眼神盯着我,那曾经从我眼睛里也出现过的眼神。不免让我有些阴冷的暗爽。
回程的路上,约什开着车一句话也没说,不知是在思考什么还是在生气,但直觉告诉我是后者。
“怎么,觉得又是我给你惹麻烦了”我观察他的面无表情,刺探的开口。
他回头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继续开车。
“有话就说啊。”我的手摸上他的脖子,上面还留有我之前轻啃舔吻后的烙印,看上去很撩人,忍不住抚摸那些吻痕。
他斜眼瞄我,口气淡漠地出声了“你跟那个耿烈到底结束了没”
“从来没开始过,何来结束”我很认真地回答他。
“别骗我。”
“我发誓,否则立刻横死在你面前。”我毫不犹豫地脱口。
他猛地停下车,转头严肃道“不要乱下誓言,它会实现的。上帝不执行,我会执行。”说着说着,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但却没有用劲。
我深情地凝视他,笑道“你要我说几次我的原则是宁可撕开你衣服的是自己的双手,也不会用谎言让你自动地躺到我怀里。”
他的眸光开始转浓,闪烁着炙热的光芒,渐渐地我们发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浓浊起来。
“这次换我撕”他轻叹一声,掐住我的脖子转到我脑后,下一秒,唇封住我的,炙烫的舌,热辣辣地窜入我口中。
“你可别撕坏,否则告你索赔。”我笑着说,抬手搂上他的颈,换着角度热情的吸吮他的舌。
“要多少赔多少。”他豪爽道。一把把我拉过去,将手伸进我的衣裤里,欲火难耐地抚摩我的身体。我紧贴在他,狭小的空间内,我几乎要坐到他的身上。
“你车停的还真是个好地方。”我一边调整姿势,从窗口望出去,一派田野风光,空旷无人。
“那当然,我是谁”仍旧傲慢的话,却像午夜耳边呢喃的话语,透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我的约什”我邪笑着回答他,低头轻啃他身上我之前留下的吻痕,闻到他的味道就让我激动不已,就像被一股强劲有力的欲望钳制着。
在他粗重的呼吸中,感到男性性欲的燃烧,像是发泄着饥渴般的本能,我们彼此揉遍了身上的每一处,当他的手伸向我肉体情感区中最敏感的部分时,我开始挣扎,忍不住呻吟着说“等一下”
可是他毫不放松,情欲的意志力使他不能停止自己,他撕扯我的衣服,不停地吻我。
我逃开他蛮力的撕扯和吞噬,皱眉道“你给我等一下。”
“等什么”他暗哑地开口,用布满情欲的眼睛瞪我,有着被打断的不快。
“把椅子放下来。”这么小个地方,难道要我坐在方向盘上么
他放下椅子后,平躺下来,像是报复我似的,挑勾着嘴角性感的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只是眯着那双灼热的眼睛,偶尔抛出些挑逗加暗示。
这种男性之美简直要把我逼疯,我自动扑了上去,平滑的肌理使我欲火难耐,他则低笑出声地在我身上抚摸搓揉。
欲火像是积压已久,瞬间引爆开来,我们激烈的接吻,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拼命扭动头部,双手在他的背部爱抚,慢慢滑过他的肩膀,背部,一吋一吋的往下移,突然接触到一片让我抓狂的细嫩肌肤。
“我来”他突然抬起身,宣告这次的主导权,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下头改舔我大腿内侧,当他的舌头轻轻滑过时有如一股温热的水浇过。
我被他有技巧的撩弄搞得头皮发麻,不禁粗重的喘息“嘿别折磨我”我有些不能自控,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舒不舒服”他抬起头露出情色迷人的笑容。
“要上就快上”一道强过一道的麻痒让我主动勾过他的脖子,令人窒息地吻他,吻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全失。
那种疯狂的野性,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在震撼,随着身体的抽动,感觉愈加强烈,不知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大声呻吟,汗水浸湿了每一处,令人坠入一种野性的狂欲中,仿佛驾驭着一匹发情的烈马
等我们再次发动车子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我觉得,这件事只是开始。”我看着车窗外迅速向后退去的风景,回头思索着。
“我倒要看看那个耿烈有什么能耐。”他却不屑一笑,熟练地驾着方向盘。
“再怎么说人家打的都是正义的旗帜。”我撑着额头,想了想还是道,“那个展杰,放他回去。”
“我以为你更想杀了他。”他笑着瞄我一眼,“还记得那次你喝醉酒,打电话给我,满嘴都是想折磨死这个人。”
“连这我也跟你说了”我惊了一下,那次还真不知道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不禁问,“我还跟你说了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笑得很暧昧“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在夸我。”
“我夸夸你,你就不远千里飞来了”我忍不住调侃他。
“你勾引我的。”他扬了扬眉,说得天经地义。
我呵呵笑起来,耸耸肩“只有无能的人才把责任推给别人。”
“我无能”他冷笑,空出一只手又来揪我耳朵,“再说一次”
“老婆大人饶命”顿时我的惨叫声在车里回荡,不知是痛的还是笑的。
“老大你为什么要打伤阿杰”
“东方御你卖友求荣你还是不是人”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们的老大滚”
一句句的指控就像一把把钢刀扎进了我的胸口,那种痛苦比被人扎穿身体还痛,是无法触摸的、无法抑止的疼痛。脑子被这些话炸得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回响着,声音无限量的放大,在脑内和耳中不停的轰鸣,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醒醒”好似有一把熟悉的声音自遥远的天际传来。
“给我醒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再不醒我开枪了。”感觉到脸被人拍得生疼,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近距离的俊脸。
我一身冷汗地抹了把脸,不满道“在床上就不能温柔点么”整天枪啊枪的还不够么。
“我温柔点你醒得过来”他看我终于从梦中醒来,这才又侧躺下来,搂着我道,“做恶梦了”
“没事,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