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像是一颗小葡萄或者别的，从里到外都是诱人的香气。
理查把手放进口袋中——他必须摸张名片出来——他决定不能把这个可爱的小甜心拱手让给其他律师或者其他心理医生。他要和他上床，狠狠地干他，把他操翻，让他满身是汗的高潮。
理查总算掏出了一张残留在那里的名片，他将名片塞进艾伦的胸前的口袋里。
“甜心，如果你的压力很大，就去找理查·斯图医生。”
“没问题，理查医生。”艾伦笑起来，“在你走之前，我得给你一个吻。这对提高我的搭讪成功率很有帮助，你不会后悔给我名片，你会希望和我上床的。”
艾伦喝下最后一口威士忌，他含住那口酒，把手伸到理查的头发里，紧紧地贴上理查的嘴唇。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理查感觉到——当然，当然，他是一条极北蝰，英国最毒的毒蛇。
艾伦含着酒纠缠起理查的舌头——威士忌因为口腔的热度而变得灼烫。
在这个热情而迷人的吻进行到一半时，理查就已经硬了。他的阴茎被束缚在裤子里，他恨不得马上把它掏出来。
一分钟后，艾伦离开了理查的口腔。他看着理查的眼睛，吻掉他嘴唇上的唾液。
他凑到理查的耳边。
理查感到带着威士忌味道的鼻息温暖了他的耳廓。
他听到低沉到极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向来不反对衣着有品位的男人干我。宝贝，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当然，如果你喜欢被干，我也同样没问题——操翻你这种肌肉结实的男人总是令人愉快。”
era ber，理查笑起来，你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在又给了艾伦一个吻之后，理查离开天堂酒吧。他拦车到达城市另一头的会所里找到了在那儿等他的胖子刻薄先生——其实刻薄先生也不是非常胖，只是大家都以调侃一个曾经帅得惊人的中年男人为乐趣。
当晚理查和刻薄先生的谈话还算愉快——刻薄先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算是不错的人。
理查没有再喝酒，他来了一杯红茶，加了一片柠檬。坐在他身边喝着威士忌的刻薄先生则正事说不到三分钟就把话题绕到他的女儿和儿子身上——刻薄先生的老习惯。在刻薄先生说到儿女问题时他总是紧锁眉头，眯着眼睛。理查每次见到刻薄先生这幅表情时都忍不住对他说，快乐是一种可以培养的习惯和能力，你可以像我一样去酒吧，来点一夜情，别再想你那个离你而去的老婆，刻薄，你紧锁眉头眯着眼睛的样子可真令我想用脸对着墙呀老伙计。
在又一次愉快地挤兑刻薄先生之后，理查的心情显得相当不错。他告诉刻薄先生他在酒吧里遇到了一个不错的男人，他还告诉刻薄先生他感觉他会拥有一段不错的关系——至少也是一次不错的一夜情。刻薄先生在听说他的搭讪对象是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之后，对他的未来表示出忧心——那语气就和他谈论儿女时一样。可怜的刻薄先生自从老婆跑掉之后就变成这样一个男人了——但你不能怪他的原因是他看起来怪可怜的——如果他和以前一样帅，关于“别怪他”这一点根本无需提醒。每个人都知道，现在是个胖子的刻薄先生以前可是长着一张即使抢了别人的未婚妻你也一定会支持他的爱情观的英俊的脸。
虽然和刻薄先生聊天总是像在看关于育儿经的电视节目，但一想到艾伦·英国口音偏执狂·怀特先生，理查便能保持对美好生活的期待而不是一直考虑他绝对不要结婚也不要生孩子——毕竟变成刻薄先生这样的人不是件令他感到愉快的事。
当晚理查回到家洗了把舒服的热水澡，并像个白痴一样把他的左手用毛巾抱起来——那儿有三行如同子弹一样穿透他胸膛的迷人小东西。心理学家笑着想起毕达哥拉斯，他开始相信数字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发挥着主导和指挥的作用。
理查明天和后天都没有工作——这个周末他早就计划好给自己放个假。（实际上诊所固定休息日是周二和周三，但假期总是不嫌多。）本月一开始，前台就告诉所有的预约者，本周末的预约早已结束。理查准备周六——也就是明天——去诊所把事情处理完，而周日，他自己、助理爱丽丝小姐、前台凯特小姐都不用来诊所，他们可以各自安排一场烂漫的约会——对于理查来说约会地点很可能是在一个宾馆套房的大床上。
明天，理查可以在办公室里花一到两个小时把他这周没有处理的事情处理完，然后穿着他的花衬衫，喝个下午茶，靠在办公室的躺椅上睡觉——他或许还能选择一个舒服的音乐诊疗室睡觉。医生先生一直对自己的设计感到满意，如果他懒得回家，他在诊所就能睡得一个可以打十分的好觉。享受生活，人们总这么做。
美美地睡饱了一觉之后，第二天一大早，理查就穿着他的花衬衫和外套就出了门。八点四十，他已经到达了诊所。他吃掉一份由爱丽丝小姐买来的三明治早餐，又喝下一杯红茶，靠在前台和凯特小姐聊天。
当艾伦的那通电话响起之时，理查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感到这个号码有点眼熟——他迅速地把他的左手打开，对了一下第一行的号码。
理查的反应时间只有三秒——金牌律师并不是有耐心的职业——好在合理的推理一直是理查的特长。他的推理其实很简单，如果艾伦要约他上床，他一定会打手机而不是诊所的前台，现在他打了诊所的前台，只能说明他很可能忘记昨天的事情，很可能他早上起来只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名片，所以他决定来看个心理医生。
显然理查对做他的心理医生没兴趣，他可以介绍他那群同行（他曾经的同学们）给他。像艾伦这么迷人的小甜心不应该是他的患者而应该是他的床伴。
理查和凯特交代了几句——就这样，律师先生来到了诊所。这只昨天晚上为搭讪理查而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家伙看起来真的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理查逗他就像逗一只花栗鼠。
花栗鼠先生终于在理查的那段干你还是干我的话后彻底炸毛，他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息简直像一只没饭吃的霸王龙。他的黑脸状态一直保持到理查换上西装——虽然粉红色的衬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和花衬衫相比，还是比较受到花栗鼠先生的喜爱的。
在艾伦黑着脸答应理查一起吃饭的要求后，他们坐在一家品味在艾伦接受范围内的餐厅中享用他们丰盛的午餐——食物让艾伦的心情好起来。
吃完主餐的理查把手放在嘴上，看着艾伦笔笔指指地坐在他对面，以优雅的方式使用刀叉并试图践踏他的品味——他们的对话就像是为了预示他们晚上那场激烈的性爱一样进行着。
“我一直认为穿粉红色衬衫的男人的品味是垃圾桶里捡来的，我在说你，理查先生。很难相信我和连品味二字怎么拼都不知道的人坐在这里吃饭。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你利用了一些游戏手法——先用那件花衬衫挑战我的极限，以便我接受你穿粉红色衬衫的事实。聪明的技巧。”
聪明的技巧——在理查用膝盖抵住他的腿间并把他压住在沙发上热吻时，他也说了这句。
“技巧让事情简化。”理查回答。
简化——如果指的是只接吻就硬得要命，无需口交就可以插入这一点的话。
“你没有刮干净的胡子配上你粉红色衬衫让人联想到爆炸了的水果蛋糕。”
没有刮干净的胡子——这些没有刮干净的胡子在理查为艾伦口交时扎着艾伦的腹部。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水果蛋糕形容我的甜度。”
甜度——当他们做完之后，理查坚持外卖一份蓝莓拿破仑蛋糕以测试这个新蛋糕店的食物甜度。当蛋糕送来时艾伦从沙发上爬起来，熄灭了他只抽了一口的烟——一个同样懂得享受甜食的人。
午饭结束后，理查和艾伦在咖啡馆消磨了一个下午——忽略那件粉红色的衬衫和没刮的胡子，理查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聊天很愉快——当艾伦穿着西装骂出“我的委托人对西装的品味比你更像一坨屎”之后，他和理查都笑得前仰后合。
这天晚上，他们有一场非常棒的约会。在吃完美味的蒸巨虎虾、beef caraio，并喝完一瓶来自圣达美莉安的葡萄酒之后，约会的地点被搬到理查家的沙发上。
还没有进门两人就开始接吻，理查一边摸出口袋里的钥匙一边缠住艾伦的舌头并拉下他的领带。
艰难地将门打开之后，他们撞进去。
艾伦用力把理查压在门后，咬他的嘴唇“我应该快点把你品味低俗的衬衫扯下来。”
理查搂住艾伦的腰“你必须快点，不然你还没有脱下来我就会开始干你，甜心。”
他们在门后吻了接近四十秒之后，两人扔掉了外套、西装背心，穿着衬衫滚到了沙发上。
“你有多久没被男人搞过了？”理查看着跨坐在他身上开始解衬衫扣子的艾伦，“或者是我像猎物一样吸引你。成年蛇先生。”
“是的，兔子先生。”艾伦说，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之后，开始扯开理查的衣服。因为用力过猛，他扯掉了医生的两颗扣子。
“你得赔我一件衬衫，蛇先生。”
“没问题，兔子先生，”艾伦低下身来吻他，“我会给你买一件深蓝色的。”
“你应该尊重兔子先生对于粉红色的爱好。爱与和平。”理查说，他把左手伸到艾伦裤子里，捏住他勃起的阴茎。
艾伦闭起眼睛吸了口气，享受理查厚实的手掌“有人用写满我电话号码的手摸我的阴茎。难以想象的性体验。”
“我在利用一些暗示帮助你回忆起昨晚你有多么渴望和我上床。”
“如果你不穿这件粉红色的衬衫，我会更加热烈地期待这一点。”
“不用骗自己，蛇先生，现在就算我穿着花衬衫，你也希望马上吞下我的阴茎。”理查在右手上涂上润滑液，把一只手指插入了艾伦的体内。
律师先生发出动人的呻吟，他喘了一口气“感谢你用的是右手。”
“我要保留左手的证据。如果是刚刚的那瓶葡萄酒让你醉了，明天一大早，我需要拥有一个你搭讪我的证据。”理查将那只手指堆向更深的地方，又插入了第二只手指，“真不敢相信你的体温这么高，蛇先生，我以为你是冷血动物。”
“为了让你进入时不至于冻死，兔子先生。”艾伦闭上眼睛。
在理查伸入第三只手指并在艾伦体内分开手指扩张他的肠道时，艾伦发出了甜蜜的呻吟。“哦……”艾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摇晃着身体并放松他的内部。
“你热得惊人，宝贝。”理查说，他感到艾伦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手指——马上它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吮吸他的阴茎。
“出于对冷血动物的关怀。”艾伦回答，他解开理查的裤子，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润滑油，倒在手上，涂满理查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
理查扬起脖子——艾伦有一双漂亮而灵活的手指——在明天或者未来的哪一天，应该由律师先生来扩张他，干他，但并不是今天。
理查把手指从艾伦的体内抽出来，将指尖上润滑液抹到艾伦的脸上。他的这一做法并没有得到反对，洁癖先生看起来并没有介意这一点。理查笑起来，懂得享受生活的律师先生是个多么好的床伴，他们以后能试试更多的乐趣。
艾伦用膝盖撑起身体，他扶住理查的阴茎，坐下去。
在吞入理查阴茎的过程中，他挺着腰忘情地呻吟。被充分扩张过却依旧紧得要命的肠道吸住理查的阴茎——他的体内比理查想象得还要热。
在将理查的整个阴茎都吞下去之后，艾伦闭着眼睛扬起头，他脸颊上的润滑液显得亮晶晶的。
理查用拇指按住艾伦的乳头，手上的茧子摩擦到艾伦胸前的皮肤。
艾伦舔掉沾到嘴唇上的润滑液，他半睁开眼睛，看着理查“你竟然没有带套。”
“是因为你迫不及待地掏出我的东西并把它吞到你漂亮又淫荡的小屁股里。”理查说，他握住艾伦的臀瓣，往上挺起腰开始干他。
律师先生配合他的动作，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摇晃腰肢。他的白衬衫处于敞开状态，他袒露着精瘦并结实的胸膛。现在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狙击手——带有攻击性质的肌肉紧贴在骨骼上。
理查直起身，抱住艾伦，让艾伦坐在他的腿上。
艾伦将腿缠到理查的身上，捧住理查的头，深情地吻他。他的口腔和内壁一样炙热。
理查含住艾伦伸过来的舌头，他猜想律师先生大约好久都忙在他的案子里，他的身体像禁欲了半年，现在他的肠道紧紧地吸着理查的阴茎，充分享受一个同性的气息。
“我会用我最大的热情把你擦翻，”理查说，“操到你一滴j,,g液也射不出来。”他用自己的手取代艾伦的手，用力握住艾伦的阴茎。
理查用大拇指上的茧子摩擦阴茎的前段，律师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呻吟。
“理查，你真是个体贴的甜心。”艾伦闭着眼睛说。他吮吸理查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
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用手指擦掉唾液，涂在理查的嘴唇上。
“你的嘴唇看起来迷人极了。”
“第二轮你可以试试它，”理查回答，他把手放到艾伦的腰上，顺着他迷人的腰线往下摸，“从你里面的颤动我就知道你快要高潮了。你想要我快点吗？”
“没错，”艾伦说，“用你最大的热情把我搞出来。射精是解压的好方法。”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律师。”理查说，他抱住艾伦，换了一个姿势，把他压在沙发上吻他。他将阴茎完全地抽出艾伦的体内，再全部地插入。他感到艾伦的肠道被他一次一次地撑开，因为润滑液，他们贴在一起的地方湿漉漉的。
艾伦含着他的舌头呻吟并摇晃着腰，理查则握紧他的阴茎。
理查能够明显得感受到艾伦的高潮，律师的肠道在某一刻完全收缩，他的所有肌肉同时收紧了——他紧紧地缠住理查的腰，大声呻吟，射在自己的腹部。
白色的液体散落在他的衬衫和腹部。
艾伦闭着眼睛，平静高潮带来的眩晕感。
当律师先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之后，他用手指沾起他的j,,g液，笑着抹到理查的嘴唇上。
蛇永远是报复心极强的动物。
理查低下身吻艾伦，把带着他j,,g液的味道还给他，他们得一人吞下一半。
粘哒哒的——这是他把舌头和艾伦的舌头缠在一块时的感觉——大量的流汗让他们的唾液粘哒哒，里面还夹杂着j,,g液的腥味。
艾伦深深地陷在沙发里，他的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一条腿懒洋洋地点在地上。他的嘴唇被吻得湿漉漉。他用手指摩擦理查身上的纹身，闭上眼睛享受高潮之后疲乏的肠道被进入所带来的钝拙但持续的快感。
理查压在他的身上，他可以进入得很深，可以把他的阴茎连根埋入艾伦的体内。他能够感到艾伦肠壁的动作，并不连贯的、缺乏规律的抽动。
艾伦在他的动作下第二次勃起，他的呻吟听起来也粘哒哒的。他那像心羽旱蕨蓝绿色的羽状复叶的睫毛被汗水打湿。当他闭着眼睛时，它们贴在他的脸上。安静的、乖巧的，像三个月大的小猫般的。当他睁开眼睛时，他的睫毛因汗水而黏在一起。
理查笑起来——兔子先生的笑容可爱得像甜到晚上吃了一定得去刷牙的糖——他趴下去，舔艾伦的睫毛。艾伦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理查吻他闭着的眼睛、吻他的鼻尖、薄嘴唇以及耳垂。艾伦很吃这一套，他发出轻微的、舒服而舒适的喘息。
一个前所未有的理想的床伴，理查想。他趴在艾伦身上，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胡子扎到艾伦的肩膀，艾伦试图把他推开。理查解释说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艾伦很有力地反驳了他的观点。但理查在艾伦表示抗议后也依旧坚持呆在那儿，仿佛那儿是兔子理想的窝。
他们把沙发上的垫子全部扔到地上去，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他们的性事中，感受对方的每个动作。
睫毛的颤动、嘴唇的潮湿、舌头的纠缠、阴茎的弹跳、肠壁的收缩……
当理查射精时，艾伦像个甜心一样抱住他的脊背——他在此时射了第二次。
高潮像巨浪一般打在他们的身体上，艾伦踮起他的脚尖，他的腿打着颤。理查毫无顾忌地撞击他并射出来，灼热的j,,g液充满艾伦的体内。一些肠道无法承受的j,,g液迸溅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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