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一样。”秦敬玄将手指伸进薄霄嘴里,指尖轻轻拨弄他的舌头,“你得学会变通。”
手指撑开他的嘴,迅速将口球塞进去。
“唔……”嘴巴被迫大张,涌上一股屈辱感。
秦敬玄将连接口球两侧的带子扣在薄霄脑後,并重新开启按摩棒的震动。
他退後几步,观察著薄霄的反应。
薄霄的身体在按摩棒的肆虐下不断颤抖,由於手腕被禁锢,他的胳膊无法做大幅度的动作,随著身体的颤动而时不时用力,将手腕扯到不能扯的高度。
大腿被刺激的合拢又分开,秦敬玄索性把他的脚踝也固定在椅子下方的横梁上。
这样一来,薄霄只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
“总觉得还少点什麽。”秦敬玄摸了摸下巴。
目光瞥向地上那队堆东西上,走过去从中翻出几个小型振动器。
他把振动器贴在薄霄的乳头上,囊袋上。接通电源的一瞬间,薄霄被刺激得高高扬起下巴,被口球堵住的嘴发出难耐的呻吟。
薄霄挺起胸,腰部左右晃动著。
“哈……”
嘴巴无法合拢,任由口水顺著嘴角流下。
秦敬玄伸出手指沾了下滑到脖间的口水,用指肚将口水晕开。
“我可以拿相机拍下来吗。”他笑道。
“哈……哈……”
虽然薄霄现在说不出话,但秦敬玄猜到他肯定是在骂自己,“诶,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天,不欺负你了。”
时间度过的很快,转眼十分锺过去了。被持续蹂躏了十分锺的後穴已经快失去知觉,可又总时不时冲上一股电流,薄霄的身体也随之一抖。
“爽够没,需要我帮你把束带拿下去吗。”他一副大爷的架势,双手环胸站在薄霄面前。
薄霄这次真的被折腾的快虚脱,下面早就想射。
秦敬玄摘掉了他的口球,他先是大口喘气,缓了一会儿而後道“都拿下去……”
还是有点没欺负够他。
摘下胸前的振动器时,秦敬玄使坏的抓住薄霄的乳头一扯。
“啊……滚!”
没想到这时候他还来这一手,薄霄只想快点解开束带,将欲望发泄出去。
“你这里一直在发抖。”秦敬玄指向薄霄两腿间。
“快拿下去。”
“这个时候你该求我吧。”
“我憋得想杀人了,你最好快点。”
“诶呦,我好怕。”秦敬玄边说边解开了束带,并帮他用手套弄龟头。
失去了束缚的性器颤抖著喷发出白浊液体,飞溅到秦敬玄的脸上。
第三十二章
“好了,睡觉!”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秦敬玄边用毛巾擦头边说道。
“你不是不困吗。”
“现在困了。”其实他只是想躺在床上抱著薄霄,能不能睡著并不重要。“你背我去。”
薄霄原本就有点站不住,没想到秦敬玄竟然突然扑到他背上,他身体稍一晃,胳膊扶住墙保持平衡,“操,这麽沈。”
“怎麽,嫌弃我?”
“你最好下去,我现在背不动你。”
“加油!雄起!”
“操!”
跟这麽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说什麽都没用。
薄霄只能背著他到卧室,一路上秦敬玄安静的趴在薄霄的背上,时不时用鼻子蹭他的肩膀。
“很不舒服,别蹭。”薄霄道。
“我鼻子痒,肩膀借我用下。”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借肩膀的方式。
“到了。”薄霄把他丢在床上。
秦敬玄卧室的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很随意的丢在地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里。
“来,来。”他掀开被子的一边,示意薄霄进来,“衣服都脱了。”
薄霄是个生活习惯很好的人,看不得他乱丢衣服。就将地上的衣物捡起并叠好,边叠边教训道“你不会叠衣服吗。”
“我哪有时间浪费在叠衣服上。”他理所当然的说著。
薄霄放好了衣服後,也爬上床。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秦敬玄贴过来抱住他,皮肤直接接触到一起,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有点热。”薄霄道。
“是吗,可我觉得冷。”
薄霄无奈的抱紧他,“还冷?”
“冷啊,抱这里,这里冷。”秦敬玄坏笑道。
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後,薄霄惩罚性的拍他的头,“自己用手握。”
“用你的手。”
“老实点。”
见薄霄不肯帮他,他伸长胳膊,边打哈欠边说“啊……又要硬了。”
“那我就用按摩棒帮你。”
“别!饶了我!”
两人在床上扭作一团。
像这种简单的小温馨,对两人来说都很难。
能跟相爱的人相拥而眠,是多麽奢侈的一件事。
秦敬玄很喜欢枕著薄霄的胳膊,也喜欢把脸贴在他胸前。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麽不喜欢自己的名字。”薄霄搂著他道。
“因为这名字是我祖父给我起的,我讨厌他,所以讨厌这个名字。”
“为什麽。”
“因为他抛弃我祖母。当祖母老去,不再像过去那样漂亮时,他就一个人拿钱出走,去找年轻姑娘。”秦敬玄把头埋得很低,继续补充道“男人吗,都是这样。”
薄霄又将他搂得紧了些,“你知道你祖母是怎样想他的吗。”
关於他祖母的记忆全在薄霄体内的芯片中,原本这段记忆该是属於秦敬玄的,而现在他想知道任何关於他祖母的消息,只能通过薄霄。
“怎样想。”
“她说,憎恨无法改变任何事,只有宽容,才对大家都好。”
“祖母是个善良的人,可我不是。”他转过身,背对薄霄。
薄霄边扳他的身体边说“转过来。”
“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所以转过来,让我看著你。”
第三十三章
“不。”
“转过来。”
“凭什麽。”
薄霄胳膊一用力,强行把他扳过来,“你说凭什麽。”
“别仗著自己有劲儿就强行压制我,”秦敬玄轻摸他的脸,“下次把跳蛋塞到你後面怎麽样。”
很多时候,他都会用类似这种的话来掩盖内心的不安,这成了一种习惯。
薄霄看著他的眼睛,“我之前被你气糊涂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能不能让我陪著你,直到你走。”
“走,去哪儿?”秦敬玄装起傻来。
“我陪你去环球旅行,走遍所有你想去的地方,累了我就背你,帮你拿相机……”
秦敬玄捂住脸,“别说了,再说我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