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别跟过来的样子,keller只好放他单独离开。
坐电梯到了五楼,出去後看见一个屋子门前有两个守卫。
就是这了。
守卫见是他来了,客气的让开了路。
打开了房间的门,看见屋子里还有四个守卫。薄霄坐在墙边,身上被绳子捆的很结实。
“诶呀,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吧。”看到这一幕,秦敬玄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果然是你。”
“别误会,我是刚刚才知道你是这种情况。”他清咳两声,“把芯片给我,我就让他们放了你。”
“什麽芯片。”
“马上给我。”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
秦敬玄咂了咂舌,认真道“把芯片给我,它对你很危险,对我很重要。”
薄霄原本是打算下周回去後利用芯片把他勾出来,没想到这麽快就要用到。
这次刺杀行动被他们耽搁了,自己的计划又被打乱,薄霄心里很气愤。
“如果你只是要芯片,现在就可以离开。等我搞定了这的事就给你送回去。”比起收拾秦敬玄,他更在乎这次刺杀行动。无论如何也要成功。
“你不给我芯片就哪儿也不能去,我倒是劝你跟我一起走,留在这儿没意义。”
“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那我就告诉你吧,”秦敬玄正色道,“你被耍了,整个行动的目的就是除掉你。”
第十四章(微h)
“那麽你是专程过来泄密的?”
“我只想要芯片!”
说实话,当初薄霄把芯片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东西对他这麽重要。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当然更不能轻易还给他。
两人周旋之时,keller带著一群警察破门而入。
秦敬玄扭过脖子一脸不耐烦的看著这群人。
“有人举报此处有异动,看来说的没错。”为首的警官拿出了搜查令,“现在拜托你们全员跟我走一趟。”
事发突然,keller来不及阻止,只好放他们进来。此时的薄霄维持著被绑在墙角的姿态,一看就很有问题。
秦敬玄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警官,你很不礼貌。”
“如果你有什麽想说的,到警局再说。”
“keller,把他们赶走。别让他影响我们的y。”他旁若无人的滑动轮椅到薄霄身旁,弯下腰勾起他的下巴,“如果你想在这继续欣赏真人y,是要付观赏费的,警官。”
薄霄很配合的抬起头,舔了舔下唇。
如果被带到警局,会给双方都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熟练的将手从薄霄的脖领处向下伸,用冰凉的指肚摩擦他的胸前。
“你们……”警官脸顿时红了起来,“不知廉耻!”
“我还没开始呢,警官。如果这样就叫不知廉耻的话,那这样呢。”秦敬玄抓住薄霄的衣服,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彼此的舌头在一起搅弄著,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结束了深吻,他的手又开始向下进攻,隔著牛仔裤揉捏著薄霄两腿中间。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傻子”警官吼道,“你们分明在演戏给我看,今天要麽你们都跟我回去,要麽我就以猥琐罪逮捕你们!”
秦敬玄嘲弄似的笑道“猥琐罪?分明是两情相愿的好麽。我最後说一次,趁我没扫兴前滚出去。”
见警官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俯下身凑到薄霄耳边,说“亲爱的,自己做到我上面来。”
“别想。”
警官见两人在那边不知在说些什麽,就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们又在干什麽。”
“我的小猫有些害羞,他不想在你们面前被我调教。”秦敬玄无视掉薄霄要吃人似的眼神,“我在考虑要不要惩罚他一下。”
记得t市的警官没有这麽不通情达理的,看来这家夥是新来的。
要说服薄霄主动贡献出下面有些困难,不然就用强的?
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发现keller不见了。心里埋怨著,这种时候他怎麽还乱跑。
正想著,就见keller拿著手机走了回来。
“警官,有你的电话。”keller将自己的手机拿到警官面前。
“找我的电话怎麽会打到你那里……”
“你接就知道了,是你的上司。”
一脸怀疑的接过keller递来的手机,“喂?啊,啊,是您。对不起,我只是……”
秦敬玄松了一口气,问题应该是解决了。
最後警官走的时候,还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秦敬玄装作无奈的冲他摊了摊手。
“芯片我会帮你找,这个人不能再留著。”keller走到轮椅旁,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知道那芯片对我的意义,而且它就在这儿。”
“相信我,他不会给你的。现在是杀了他的最好机会。”
秦敬玄思考著,之前被芯片的事弄得有些冲动。现在他认真的分析著其中利弊,最後,他对keller说“给我三天时间。”
“这样的性格早晚会害了你。”
keller拿他完全没办法。已经设计好了剧本,但他就是不按照剧本演。
他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结局的戏,然而每当秦敬玄出现,就会打乱他的一切。
是的,从他第一次见到秦敬玄时起,他的人生就被完全打乱了。
第十五章
“看够了吗。”白发的少年收回了胳膊。
奇怪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人。
静静注视著,面前的白发少年把一个薄薄的东西塞回到胳膊里。没有流血,但他仍然疼出了一身汗。
“你没事吧。”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却不自觉的想要去关心他。
少年“嘶”的抽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住胳膊。“你相信了?”
他摇了摇头,“我必须看到你父亲写的证明。”
“我说过,那东西被我搞丢了。”
“这样我就不能让你进去。”
小脑袋在面前晃来晃去,最後索性坐到地上,一副“不让我进去我就一直在这等”的架势。
当时就觉得这个小家夥脾气很倔,挺有意思。
“我会给你的父亲打电话求证,你先在这等一下。”
在这之前无论谁来,只要没有证明,他都不会再理第二眼,更别说特意打电话去求证。他的生活很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做无意义的接待。
然而今天却是一个特例。
那一年,秦敬玄九岁,keller十七岁。
从那一天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自己不再是当年的顽固青年,而他却跟那时一样,从来没有变过。
“keller?”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拉回了现实。
确实是没有变,除了个子变高了,还将头发染成了黑色。做起事来还像小时候一样捉摸不定。连弱点都没变。
对keller来说,如果想毁了他,简直轻而易举。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要继续扮演好哥哥的角色,让那个人体验活著的感觉。
“也许你觉得我的这个决定有些不尊重你,我道歉。但这三天内谁也别想动他。”
“我没觉得有什麽不尊重我,”keller停止推动轮椅,俯下身,“但你不应该在那麽多人面前做那种事,即使是为了赶走警察也不行。”
秦敬玄向後仰著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说实话,我当时是有些忍不住了。他那样被绑著很性感,不是麽。”
“别闹了。”keller一反常态的没有迎合他的吻,“你该节制一点,要不要我去帮你找女人来。”
“找几个体重轻一点的,”秦敬玄玩著手指,“哦对了,胸要大。”
晚上keller失眠了。他脑中不断浮现出那张变化莫测的脸。不说话时他是冷峻的,笑起来又有些邪恶。每一次与他眼神相对,都像是被吸入了他的世界。
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
刚刚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亲吻著。但只是轻吻。被吻的人毫无反应,只是笑。
他在笑什麽呢。笑自己的愚蠢,还是自作多情?
耳边传来了隔壁房间的呻吟声。
只要是他的要求,keller就从来没拒绝过。陪他上床,帮他口交,还给他找小姐。连自己都觉得可笑。